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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打臉重生覆仇嫡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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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麽?”沈文華擒住少年的肩膀, 目光兇惡得幾乎要將人吞下。

“我好熱,爸爸幫幫我, 快幫我叫人來……”少年像熟透的蝦子, 紅著臉恍惚地呢喃著足夠把人氣瘋的話。

“不準!你是我的!誰都不能碰你!”沈文華氣的眼睛都開始發紅了,他捏住少年的下巴,薄唇立即覆了上去,不容拒絕地撬開少年的唇齒,在少年的口腔攻城略地。

少年驚訝地推搡著身前力大無窮的男人, 漂亮的眼睛裏盛滿了水汽,他心裏的聲音告訴自己這件事不對, 但是身體卻誠實地做出了反應, 他不停地攀附男人的身體,甚至跨坐在他的輪椅上替他解開胸前的紐扣。

男人像是受了刺激一樣火速把少年的綢緞睡衣扒了下來,就在他扶著少年的臀瓣即將進攻的時候,少年卻忽然掙紮起來, “你別碰我, 你別用碰了別人的臟東西碰我……!”

沈文華的心頓時慌亂了起來,他真是冤枉到家了,可他之前做的那些荒唐事的確該死,少年此時的拒絕都是自己的錯,他以後會用時間來告訴他, 他從來都只有他一個人, 他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來補償東東, 理智告訴他現在少年對他有這麽多誤會, 他應該像個紳士一樣停下來耐心地向他解釋一切,但此刻心心念念的少年以這樣誘人的姿態跨坐在他的身上,身下的肉棒幾乎硬的快要爆炸,這種箭在弦上的情況下引而不發他會死的!

“沒有,我沒有碰過任何人,東東都是爸爸的錯,爸爸從始至終愛的人只有你一個啊,我怎麽可能會喜歡上除你以外的其他女人,你是我的一切啊東東……”沈文華吻住蘇離的嘴唇,像個虔誠的信徒一樣不停地在耳邊解釋,祈求他的原諒,蘇離見男人急得連眼角都開始發紅了,心裏輕輕一嘆,想著以後有的是機會收拾你,身子一軟就讓他闖了進來……

第二天清晨,蘇離躺在男人的懷裏,他想挪動一下身體,卻發現男人的環住他的力量出奇得大,似乎怕自己一個不註意,這個水晶一樣剔透柔弱的少年就會從眼前消失一樣,蘇離試了幾次都掙脫不開男人的懷抱,只得苦笑著放棄了,他兩眼恍惚地看著天花板,喪到家地問道:我的好爸爸,你幫我看一眼任務進度,我簡直沒眼看。

系統:92%。

蘇離驚得差點從床上蹦起來:你說什麽?!

這個世界他作為世上最垃圾的助攻,非但沒有把男女主角湊合在一起,還搶先不要臉地睡上了自己父親的床,他原本已經做好了放棄任務的準備,但現在是什麽情況?

系統嘻嘻一笑:原主的心願說是希望和爸爸有一個幸福完整的家庭啊,現在爸爸有了,兒子也有了,媽也你自己做了,這沒毛病啊,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被耍弄的蘇離氣的不想跟系統說話:驚喜個屁!

怪不得它之前老是給自己洗腦說“不一定非要有女主”!原來在這裏等他!WTF!

蘇離一臉頭疼地看著手裏進度條快滿的智腦戒指,深深地感覺這個世界的劇情線到底還是往一個奇怪的方向策馬奔騰了……

在黑幫父子的這個世界裏,雖然他身為助攻沒有成功幫助男女主角在一起,但最後還是以一種特殊的方式完成了任務,原本應該嫁給男主的女主在大學裏遇上了一位才華橫溢的建築學師兄,兩人一見鐘情,閃婚後便前往國外定居過上了幸福的生活,接到女主郵寄過來的結婚請柬,蘇離總算是放下了心頭的最後一塊石頭。

他自己則是在公開了“智力障礙”治療好以後在詩歌創作方面大展頭角,被F國的埃斯頓學院文學系的院長親自邀請到F國主修英文詩歌,老父親雖然不舍,但也明白雄鷹長大了遲早要飛翔,他把家族裏的事務全部整頓清理後打包交給了高升管理,自己則作為監護人親自護送東東去了F國,繼續過起了沒羞沒燥的生活。

蘇離是在和老父親的婚禮上接到任務完成的消息的,他正坐在婚床上急得不行,沈文華說好了很快就敬酒回來卻不知道被誰攔住了灌酒,害得他連跟他道別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智腦戒指上的空間吸走了意識。

剛進入一具鮮活的身體,蘇離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麽一回事,一股滔天的恨意便沖上了他的大腦,他的雙眼欲裂,牙關緊咬,手裏的劍不可控制地往前一刺,穿過布料刺入肉體的聲音便傳進了蘇離的耳廓,他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清醒過來的。

入目的是喜慶的紅色,但不管是自己繡著鸞鳳和鳴的喜袍,還是周圍古色古香,紅燈帳暖,到處映著紅雙喜字的房間,都因為眼前這一長串的鮮血而變得詭譎而壓抑。

“顧靜之……!你這個禽獸!”被蘇離一劍刺中胸口的女人跪坐在地上,她頭發散亂,面容臟汙,穿著打著補丁的粗麻衣裳,那高高隆起的腹部,還有她下腹流下來的一灘黑血,充斥著蘇離的鼻腔的鹹腥氣味,都在說明她還是一個剛剛小產的孕婦。

蘇離把視線投放在她的臉上,發現就算是骯臟不堪的面容也難掩此女精致非凡的五官,一雙比星子還要明亮的雙眼在昏暗的房間中熠熠生輝,她這張臉本應是任何一個男人見了都會忍不住心動失律,此時卻因為臉上一個大大的拿劍劃開的叉而顯得似惡鬼般可怖。

蘇離還來不及說話,房間裏另外一個和他同樣穿著喜服的女人便親昵地挽上了他的手臂,這個女人同樣長著一張色若春華的臉蛋,但比起地上那個女人卻少了幾分金尊玉貴的氣度。

她的眼睛裏滿是算計,見自己多年的死對頭這樣狼狽地跪倒在身前,她幾乎是按捺不住地想要在她的面前炫耀,將她踩在腳下。

“雪萱姐姐怎麽能這樣說尚書大人,說你自己的夫婿呢,這可不是齊國公府該有的家教吧呵呵呵……”女人掩嘴輕笑。

“賤人!滾開!我和他之間還輪不到你說話!”齊雪萱大聲呵斥道,她死死地盯住顧靜之那張俊美無儔的面容,一字一句,聲聲嘔血地控訴道,“顧靜之,你還記不記得是誰把你從貧士草堂提攜進齊國公府?又是誰放棄自己世家名門的千金身份,不顧世俗的偏見和你這個寒門之子私奔定親?我的父親見我們窮困潦倒只好放下成見助你在朝堂之上步步高升,從一無所有的寒門豎子變成今日高高在上的尚書大人你可還記得!你當初對我說過,齊國公的大恩大德沒齒難忘,夫人的深情輔佐永不相負……那些誓言你都忘了嗎!”

“不,我沒忘……”男人啞聲開口道,語氣裏似乎夾雜著一絲痛苦和掙紮。

蘇離不禁嚇了一跳,因為剛剛那句話不是他說的,而是留存在這具身體裏的原主所說!

這是怎麽回事?

蘇離輪回這麽多世還是頭一次遇上原主意識還在的事情,他驚慌失措地在腦海裏呼叫系統,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不知道眼前到底發生了什麽的蘇離只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靜觀其變。

“那你就是這樣報答我們齊家的?!勾結靖王,結黨營私,意圖不軌……這道折子是你親自遞給陛下,齊國公府也是你親自帶人去查抄的!而我齊雪萱自認五年來沒有任何對不住你的地方,可我還懷著你的孩子,你就急不可耐地迎娶了我最好的朋友進府做平妻!平妻啊!我一個國公府的嫡女怎麽能和一個四品官員的庶女平起平坐!你是要我成為全天下的笑柄嗎!而且為什麽偏偏是她?!你知不知道杜珍這個惡毒如蛇蠍一樣的女人她要殺了我跟你的孩子啊!顧靜之,你怎麽能這麽狠心眼睜睜看著她動手!”

齊雪萱剛說完,杜珍就上前打了她一耳光,故意打在她臉上血流不止的傷口上,把她的臉都打歪了,看著齊雪萱憤恨到極點的表情,杜珍呵呵地笑了,“姐姐你這麽說妹妹,妹妹可要冤枉死了,明明是你在我和尚書大人的大婚之日硬要跑進我們的房間鬧事,我情急之下才推倒你,害得你流產的,就連你臉上的傷也都是我為了自保才拿起劍不小心劃的,怎的你現在都把錯怪到妹妹身上去了呢?”

齊雪萱咬牙不言,她連個正眼也沒有給杜珍,她捂著血流不止的胸口,死死盯著顧靜之。

奇怪的是,從她的口中可以得知原主完全是個六親不認的人渣,但蘇離卻從原主的身上也感受到了一股不亞於齊雪萱的恨,他也恨極了眼前這個女人,幾乎恨不能扒其皮,飲其血,連生吞了她都不覺過分,而且不提孩子還好,一說到這個孩子,他內心僅剩的不忍全部消失殆盡,以至杜珍對其殘忍迫害他也能在一邊不管不問。

看來事情並不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麽簡單,蘇離思忖道。

另一邊得不到顧靜之回應的齊雪萱放聲大笑,眼淚從她的眼眶不斷滑出,在臟亂不堪的臉上留下兩行清澈的淚痕,她恨得咬碎了自己的牙,鮮血從她的嘴角流下,“顧靜之!好,你很好!你今日滅我齊家滿門,孩兒被賤人所害你也袖手旁觀,我齊雪萱不和你恩斷義絕我誓不為人!我發誓,如果有來世,我一定親手將你們這兩個雜碎送進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說完,她把身子往顧靜之的劍下一送,想要自盡,就在這時,蘇離忽然獲得了身體的主控權,他警覺地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

蘇離在他妹妹的耳濡目染下對女頻文有一定了解,加上齊雪萱的話裏帶著“來世”這樣明顯的flag,他已經隱隱猜出這是一個重生覆仇的女強文,不出意外的話,齊雪萱就是女主,如果她死在自己劍下,那他豈不是馬上就會被系統抹殺?!

這是一個陷阱!

蘇離此時剛得到身體的控制權,手腳極為僵硬,他硬是拼了一口老血才把手裏的劍丟開,阻止了齊雪萱自盡。

齊雪萱一時恍惚,下一秒,卻見一只白皙修長的手掐住了自己的喉嚨,同時她也對上了一雙似古井般幽深,不停往外冒著寒氣的眼眸。

“齊雪萱?你想自盡?沒有這麽容易。”和顧靜之的冷漠無視不同,才在危機中撿回一命的蘇離說話時嘴角帶著陰狠的笑容,那從骨子裏透出的威脅就算是懷揣著必死之心的齊雪萱看了也會忍不住顫抖。

“你,你到底想幹什麽!”

“當然是要你好好活著了。”蘇離冷笑著松開手。

滅門,出軌,害子……蘇離已經很清楚他這一回拿到的是什麽劇本了。

但事情沒有這麽簡單,如果只是顧靜之單方面忘恩負義做出這種事,那他怎麽會感受到原主身上如此龐大的恨意?這對夫妻之間到底有著怎樣的恩怨?

蘇離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右手,又在腦子裏召喚了幾遍系統,但都無濟於事,看來在系統上線,拿到原主資料以前他只能以不變應萬變了。

但女主似乎不想給他反應的機會,她趁著蘇離沈思的時間,直接將手插入自己已經被捅傷的胸口,長長的指甲瞬間擴大了傷口,蘇離根本來不及阻止,她手上使勁用力一攪,無盡的恨意便隨著癲狂的笑聲在這大喜之夜久久回蕩——

“哈哈哈哈顧靜之!你記得,來世萬萬不要落在我手中……”

眼前的一切漸漸扭曲起來,等蘇離再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坐在一個簡陋臟亂的小屋內,屋裏堆滿了破舊的書籍和古卷,一股沈厚的,發著黴氣的舊書味充斥著這一小塊方寸之地。

蘇離知道女主還是重生了,他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呼叫系統,還好這一次系統成功在他腦中上線。

聽了蘇離的描述,系統也覺得很意外,它記得他們到達下個世界的時間點就是重生後,不知道怎麽回事蘇離的意識居然先一步進入了這個世界,來到女主重生前的一幕。

系統沈吟了很久以後才道:我想這不是意外,如果剛剛不是你反應及時,這個時候很有可能已經被系統抹殺了,這是個陷阱,包括你之所以會提前進入這個世界,我想都是有原因的……

系統頓了頓道:主腦可能已經發現我們了。

蘇離沈吟道:但它出於某種原因,對我們有所顧慮,所以只能利用規則裏的漏洞來除掉我。

系統欲言又止,它想了想還是決定告訴蘇離實話:這個原因出在我們總部上,我們編寫的代碼不知道怎麽回事被主腦排查系統查到了,但好在總部發現的及時,用一串源代碼覆蓋在了異常代碼的上面,不過這只是障眼法,在主腦再度排查到之前我們的處境恐怕都不太好,要等總部的補丁下載完成以後才會恢覆正常。

蘇離點點頭:從這個世界暴漲的任務難度我就知道了,和命運之子還是這種覆仇文女主成了死敵,這個世界我看來會過得很“刺激”……補丁要下載多久?

系統:到這個世界結束補丁就能打進來。

蘇離嘆了口氣,現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他讓系統把原主的資料發過來,只是一眼,蘇離便被那字裏行間的灰暗記憶所影響,臉色立刻陰沈下來。

正如蘇離所想,原主顧靜之對女主齊雪萱的確有仇,並且不是一般的仇怨,而是同樣的滅門血仇。

這是一個架空的古代世界,朝代名為大周,原主顧靜之祖上本來是戰功赫赫,威震四方的鎮國公府,世代沿襲,子嗣繁盛。先帝時在任的鎮國公是顧靜之的父親,被當時還是郡公的齊國公構陷,罪名正是後來顧靜之彈劾齊國公所用的結黨營私,勾結皇子,企圖謀反,顧氏一門男丁與二十歲以上的女眷皆絞,不及二十的女眷則全部流放邊疆以充軍婢,也就是軍妓。

不足八歲的顧靜之親眼目睹了齊國公帶領手下在顧家展開屠殺,那鮮血遮蔽天日和慘叫聲沸反盈天的畫面在年幼的顧靜之心裏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創傷,最後,他被姐姐偽裝成顧家的小姐才逃過一劫。

但活著未必就比死去更好,顧氏女眷到達軍營後受盡屈辱,甚至在糧草匱乏之時被當成豬狗屠戮,顧靜之看見嫡親的長姐和妹妹被剁碎了扔進鐵鍋裏煮熟分食,終於承受不住,精神崩潰了。

為了保住家中唯一的男丁,剩餘的女眷則對外謊稱顧靜之沾染了疫病,他才逃過被分食的命運。

三個月後,顧靜之在侍女的幫助下逃出魔窟,他一頭栽倒在雨中,等被人救助起來的時候,發現他已經徹底失去了記憶。

巧合的是,失去記憶的顧靜之在一次意外中撿到了一塊正好和他同名同姓的身份名牌,名牌的主人來自當時時疫最嚴重的疫病區,其親人恐怕早已身消命隕,於是顧靜之直接占用了這塊名牌主人的身份,以寒門之子顧靜之的身份苦讀十年,一路從鄉鎮到都城,聲名遠揚,最後被齊國公收入帳下成為一名家臣。

直到顧靜之和齊雪萱相遇的那天,他看見了她手上戴著他母親的遺物——九鶴黑玉鐲,喪失的記憶才如潮水般湧入他的腦海,恢覆記憶的同時一場精心謀劃的覆仇也在顧靜之的腦中展開……

蘇離勾起嘴角,齊雪萱只知道顧靜之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渣,重生一世,她從鬼門關前走一遭回來定要讓他血債血償——

卻不知道他顧靜之才是那個從地獄裏爬上來索命的惡鬼!

蘇離望了望窗戶外明媚的日光,眼裏閃動著意味不明的光華,一穿進來就是這種不死不休的局面嗎?可真是有趣了。

這時門外忽然響起一陣敲門聲。

“誰?”蘇離開口問道,這聲音裏包含著三分少年人獨有的清朗,還有七分平靜和冷淡。

“公子,是我,齊小姐派了車駕來接我們出門了。”門外的聲音如此答道。

蘇離聽出了門外人的身份,他是顧靜之在路邊撿到的一個孤兒,叫顧平,從鄉下一直追隨他到京都,是他目前唯一能信任的人,顧平口中的齊小姐不是別人,正是重生歸來國公府金尊玉貴的嫡小姐——齊雪萱。

“好,待我梳洗片刻便來。”蘇離放下手裏的書卷,走到房間角落木制的盥洗臺邊,掬起木盆裏的清水往臉上隨意搓洗了兩下,拿起搭在盥洗臺上的舊巾擦幹凈臉,他無意中低頭一看,便看見了搖晃的水波中倒映出一位面容俊美,豐神如玉的翩翩少年。

這少年的五官極為端正,眉若遠山,唇似紅櫻,一雙古井般淡漠幽冷的眼眸竟生得和原本的蘇離很是相似,只是這少年飽讀詩書,身上多了幾分如松如梅的傲然,和蘇離這種把身上所有鋒芒都藏得嚴嚴實實的老司機很是不同,一眼就能看出二者的區別。

簡單的洗漱過後,蘇離望了一眼床上擺的整整齊齊的棉麻衣裳,這是顧靜之最體面的一件衣服,平常都壓在箱底,逢年過節才舍得拿出來穿,這次出門居然拿出來了,可見原主把這次機會看得多重要。

可惜了。

蘇離勾起唇角,他沒換衣服也沒拿桌案上那塊成色不好的玉佩,就這樣穿著一身舊衣,兩袖清風地拉開了門。

守在門外的顧平一看他這個樣子,頓時急得都快哭出來了。

“公子,您怎麽這副打扮?齊小姐千叮萬囑,要我們這次參加群賢宴一定得好好打扮,您這樣豈不是要被那些鮮衣環佩的賢士比下去了,太子殿下根本註意不到您可怎麽辦啊!”

蘇離笑了笑,眉眼間似有清風環轉,“得了,再怎麽打扮也就那副樣子,如此刻意裝扮反而引人笑話。群賢宴,當以才為衣,以賢為佩才是,何須計較這些身外之物,快走吧。”

顧平拿他沒辦法,只得嘆了口氣,“公子您嘴巴厲害顧平說不過您,只是您這樣不上心,恐怕會辜負齊小姐對您的一片癡心啊。”

一片癡心?呵,她只恨不能挖我的心出來吃了,哪會有什麽癡心。

蘇離冷笑一聲,並不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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