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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微博收集一下最近的熱門話題方便我做節目。”曾小賢悠哉悠哉的翹起了二郎腿。

看著這一排二郎腿,子喬的臉已經紅的有些發黑,正欲發作。11w作為子喬的好基友,曾老師首先不滿了:“好像說的你不是拿著手機一聲不吭一樣哦!”

“你!”子喬語塞:“我正在創業,需要客戶和讚助,當然要看手機啦!我這是正事!你們呢!”

呂大經理一語如炸彈,立馬引來大家的公憤:“難道我們的就不是正事了麽?”“憑什麽啊!”“工作的事情難道是歪事?”“what'smean是歪事啊?”“不正的事情吧~”

七嘴八舌的話語把呂大經理立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淹沒。

“好好好!”所謂商業界未來的巨頭呂子喬同志徹底被他們打敗了:“可是每天就是除夕了,炎黃子孫的傳統佳節啊!我們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居委會都已經來投訴了五六次了,要響應號召,努力把氣氛搞熱,不然要罰款啊!”

“罰款!”臨近超聲波頻率的尖叫從所謂英明神武高大威猛帥氣無比的律政先鋒嘴裏鉆出來了。

“還能怎麽辦!我要為了升職加班工作,悠悠要深造,關谷要兼職,張偉要考試,你要創業,美嘉要兼職工作,一菲也不在。有什麽好慶祝的,幹脆等過段時間補過吧!”曾小賢目不轉睛的盯著手機道。

“貌似也只能這樣了...”對於曾小賢對關谷悠悠八字還沒一撇的事情如此肯定,以及分析得透徹,關谷夫婦全力支持曾小賢所言。

“好吧……”少數服從多數,民意難違啊!呂子喬不甘心的離開了位置。

難道真的只能這樣了……

☆、chapter 22

展博靜靜的坐在了科莫湖邊上,一年的考察時間已經讓他從以前那個白白嫩嫩青澀年少的計算機已經外星人研究狂宅男,蛻變成一個皮膚黝黑深受不錯不再那麽幼稚但還是有些幼稚的一條漢子,隨手拿著一瓶冰銳酒,眼眶有些濕有些紅。

離開愛情公寓一年了,沒和老姐他們聯系過兩次,兩次的視頻通話最讓他了解到了關谷悠悠要結婚了,已經從老姐的表情神情看得出來她的愛情不順利。心疼老姐,不過他作為同樣的失利者,沒有資格去幹涉老姐的感情,阿美曾經告訴過自己,他人的愛情,與其幹涉,不如順其自然。再說了,曾老師和老姐的感情可是有七年的見證,多一點風雨,日後的感情會更好的。

以上這些心靈雞湯雖然不是展博自己煲的,但是至少是阿美以及EIO隊伍裏面其他多愁善感的女生煲給展博的,雞湯的湯味兒很濃,至於有沒有道理,日久見人心。

微風飄拂而過,湖面波光粼粼,澄澈的湖面上,展博仿佛看見了從美國回來以後遇到婉俞以及來的愛情公寓,在愛情公寓裏捏方便面互損的日子,環游世界時和婉俞在一起旅行吃遍世界的日子。

搖了搖頭,把飄向遠方的思緒扯回來,眼神看向面前的景物科莫湖很漂亮,一年四季都可以滑雪,遠處還隱隱約約的看到幾座雪山。

“爾卑斯山(一年四季可以滑雪)在湖的北端像是一堵墻。湖濱多栽培葡葡、無花果、石榴、油橄欖與栗等:湖中產鮭、鱒、鰻與鯡等魚類。以自然景色優美著稱,濱湖建有許多華麗的別墅、公園,沿湖一帶為旅游勝地。湖上可通輪船。科莫湖以它的氣候和繁茂的植被資源聞名,氣候溫暖、潮濕,這種氣候促進了植物的繁茂生長。國際上的一些著名的影片也多在此取景。湖邊的一些很有歷史價值和建築藝術價值的別墅是其最吸引人的地方,許多歐美社會的名流為擁有一棟科莫湖畔的別墅而感到驕傲。”這一大段啰裏八嗦的介紹,是帶隊的隊長從百度上背下來,真不知道他是怎麽記住的,真神奇。

當然,隊長長篇大論的中心思想也不過就是說明EIO的福利好啦~說的也確實沒錯,一年裏面七天年假裏面,天天在科莫湖湖邊住五星級海景房的酒店,單人單間,而且有隨叫隨到的專人服務,SPA游泳滑雪桌游高爾夫都是VIP服務,觀光游覽什麽的只有打個電話就好,出示隊伍logo就可以暢游整個城市景點,到目前為止還沒有那個企業人人都有有這等福利吧?

可是,唐宋八大家裏蘇東坡先生在赤壁賦裏遺憾的感嘆過:“有客無酒,有酒無肴,月明風情,如此良夜何?”現在看來,即使沒有客,即使沒有酒,即使沒有肴,即使沒有月,又怎麽樣呢?美景面前,地理位置前,從來沒有什麽時候會比現在更加希望去見到自己的心上人。

科莫湖距離宛瑜在的地方只有五十多裏地,現在又不是假期,要是婉俞上什麽實地取景的課堂,可以遇見就最好不過了。

即使科莫湖,這個優美的湖區是意大利北部人們最喜歡的度假勝地。即使遠眺可以看到白雪皚皚的阿爾卑斯山。由於科莫湖的水是阿爾卑斯山冰雪融化而來,所以即使夏天,也會感覺水溫比較冰涼。即使這是人間天堂又怎樣?有一首詩寫得好:生命誠可貴,理想價更高,若為愛情故,二者皆可拋。(真的是這樣麽),現在看來,這位詩人說的真的是一句真理。

展博慢慢閉上了眼睛,沐浴著屬於米蘭陽光,黝黑的皮膚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帥氣無比。距離離開公寓到現在,有了支持做後盾和愛情做動力的展博以及不再像以前那樣。這就是所謂的晚發育晚成長吧?

就算是天定的良緣也會有辛苦,對何錯都不必太在乎。或許,他們在這裏註定無法相遇吧?

明天就是除夕了,也不知道愛情公寓那邊怎麽樣了。可惜手機上次掉進了南極海域,雖然為了防止汙染環境,後來被組織強迫著下水撿了回來,但是到現在還是黑屏,電腦就算了...免得老姐跟著屏幕執著自己的鼻子就著人生理想對著自己一頓說教,沒完沒了了。

慢慢曬一會兒日光浴,等會兒跟著阿迪尼(印度EIO隊員)一起聯系滑雪去吧,就算改變不了現實,能夠接受現實也不錯。

In米蘭大學服裝設計系。

坐在寬大簡潔的單人宿舍裏,堆積如山的設計圖堆積在地上,快要畢業了,學分早已修滿,隨時可以和校長說一聲就畢業,可她想在畢業之前設計出一套她真正滿意的婚紗作為禮物送給在愛情公寓的那些朋友們,祝願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忙得天昏地暗,可是百忙之中,婉俞總會擡起頭,用已經有些酸痛的手指揩揩劉海,用深不可測的眼神黑褐色的眼睛看看窗外的景色。

好久沒出去過了,再呆下去,她這個所謂的千金大小姐就要發黴成為宅女了。這是宛瑜在米蘭大學裏最好的閨蜜Christle無數次調侃她的臺詞。是啊,還有三個月,她就要告別米蘭了,也是該出去走走了。

“Christle,出去走走吧~”懶懶的伸了個懶腰,看了看貼在桌前把意義非常的照片,宛瑜慢悠悠的把稿紙橫放在白色的光滑的桌面上對齊,疊整齊放在了抽屜裏面。

“行啊,你想去哪啊~”藍色的眸子,精致的面龐,金發及腰,一個幽默的洋妞兒走了進來。自覺的四肢無力的躺在了宛瑜的床上。

宛瑜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了,修長的腿翹了起來,穿上外套,隨手拿起隨身包,盤腿坐在沙發上,一邊收拾著出門必備用品,思索:“要不...出去登一登山吧~”

“登什麽山?”Christle一看就是個愛玩的女孩兒,聽到宛瑜願意出去全立馬兩眼放光渾身充滿了力量,從床上爬起來變成,正襟危坐。

宛瑜白眼一翻,想看白癡一樣看著面前那個高智商的Christle:“米蘭除了阿爾卑斯山,還有別的山嗎?”

說到這裏,不得不介紹一下Christle的身世了。Christle,女,中美混血兒,畢業後也打算去中國混一段時間。體重不詳身高171,今年二十二歲,是美國某知名連鎖超級超市的二千金,不過和宛瑜玩得來純屬是因為志同道合,沒有門當戶對的意思。christle雖然是作為一個美女,但常常會抱怨宛瑜為什麽不憐香惜玉或者為什麽紳士一點的low問題。和宛瑜每天都互黑,沒有一點淑女style。本應該成熟了的她還和小孩一樣愛玩,大有和愛情公寓磁場共鳴的節奏。

所以,聽到宛瑜毫不留情的打擊自己的智商之類的話,Christle像平時一樣嘟了一下嘴巴。然後興高采烈的丟下一句:“我收拾東西去了。”

與一菲和悠悠換衣服的速度可以相提並論,一秒不到,Christle就換好衣服背著斜肩包話好妝帶好保暖裝備醫務裝備出現在宛瑜面前了。

不過宛瑜每次見怪不怪的表情都讓Christle很不爽,誰知道呢?在愛情公寓裏面,宛瑜早已見過這世界上各種各樣的奇葩了。和Christle比起來,簡直是大巫見小巫。

長發飄飄的兩人騎著自行車,悠哉悠哉的晃悠著,享受著米蘭漂亮的環境給他們帶來的回饋。

山上,全副武裝撐著雪杖的展博直接的只覺得眼前一閃,遠方一個隱隱約約似有似無的閃光的人影,渾身一震,長發飄飄,恍若隔世,熟悉的身影在山腳。

“是她嗎?”展博楞住了,情不自禁的喃喃道。

“展博!危險!”阿迪尼滿臉驚愕,五指張來,像狗血劇裏面生死離別一樣,不舍與纏綿合為一體,但從一個純爺們嘴裏說出來顯得不僅惡心而且有些瘆人。

還沒反應過來,腳下的板子重重的一滑,從平穩的站臺上離位,然後感覺到身體立即往下倒,在阿爾卑斯山脈重力勢能的作用下,展博...動作銷魂的摔了一跤。

女孩還在那裏,在輕巧的自行車上輕松的騎著,絲絲縷縷的烏發優美的和風纏綿,有說有笑的和身邊同樣美麗的Christle。

...過程腦補...

斜暉脈脈水悠悠,腸斷白蘋洲。溫庭筠的一首花間詞派著名的詩是這麽寫的。當年分別的時候,兩人不都是這樣的感覺?

紫紅色的晚霞已經出現在空中,動人的顏色映照在一對看似美麗其實妖孽無比的男女。Christle和阿迪尼在意料之內的勾搭上了並且以光速在山上找了家餐廳喝咖啡去了。在山邊的,兩人久久相擁,畢竟有千言萬語想說卻無處突破,那麽此時無聲勝有聲。

咖啡館裏,兩個看似含情脈脈的男女配,實際上滿腹幽怨:為了不當電燈泡他們容易嗎他們。

“新年快樂,我明年回去,回愛情公寓。”臨走前,宛瑜是這麽說的。

“新年快樂,我也明年回去,那我們明年愛情公寓見。”臨別前,展博是這麽說的。

☆、chapter 23

一襲白袍在身,被墨色的水墨相點綴,長發飄然散落在風中,擡頭,墨色的眸在煙花的映照下,猶如陽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一樣耀眼,手輕捏一根竹簫,唇微微張開,下唇與簫相觸,悠然的樂曲慢慢傳開,眼神在崖邊來回晃悠,渾身上下始終保持著可望不可及的高冷。

柔軟的衣料在身,粉色的頭飾點綴著漆黑的發絲,修長的手指在古箏上一手壓弦,一手輕彈,輕柔尖銳的音符從琴弦中生出。傾城的容貌略施粉黛,微微顰蹙,頸前輕輕搖晃的粉鉆格外耀眼。

因是南方,花開花謝的時節基本不分季節,開心就好,所以此時滿山都是飄散在風裏的瓊花。

琴與簫的旋律在風中於飛舞的瓊花纏綿悱惻,音律在寂靜的山間慢慢的相結合,融為一體,仿佛在講述一對戀人淒慘的愛情,盡管哀愁憂傷,但也甜蜜美好。餘音繞梁,讓人久久沈浸在樂曲的故事裏。

兩人相視一笑,絕美傾城。

霎時,掌聲雷動,熱情的村民和熊孩子們看得擠眉弄眼興高采烈活蹦亂跳嘻嘻哈哈的。

在風中相依演奏,琴簫結合的這兩人正是一菲和羽墨,剛才的表演正是在村子裏的春節聯歡會上。

現在崖邊的一菲和羽墨只能用無奈來形容她倆的心情了,只是隨口說了這群熊孩子,居然連cosplay這種東西都想得出來,領導,你確定這..真的是..窮地方?

唉,上當了啊……一菲羽墨欲哭無淚的相擁,看來她倆就是被騙到山區裏給孩子假期補課的冤大頭啊

不行!老娘要造反!老娘不幹了!一菲忍無可忍,熊熊火焰剛剛燃起來,小宇宙剛剛進入暴走狀態,現實就給她當頭一棒:火車春運,她搶不到票;這旮沓裏面沒有飛機!冷水從頭到腳的使一菲的火焰變成了一溜煙~搖搖頭,自我安慰道:才不管勒!過了春運,老娘就要走!

一邊的羽墨手腳無力的倒在了一菲肩上,暈了過去。

“哎呀!不對勁兒啊!”一菲一個激靈,搖了搖羽墨的腦袋,輕松的把羽墨背在了身後,走向宿舍。

殊不知某個不懷好意的村民尾隨。

---公寓---

“餵,諾瀾。你真的要過來,六個月以後?”手機屏幕上白色的兩個字沖擊這眼球,曾小賢面部已經抽筋到無表情的接通了電話。

“對啊,這幾天,我無時無刻都再想你~知道了Lisa做節目的決定,我隨口建議了一下,沒想到我真的可以搬過來~小賢,我愛你。”果然就是聲如其人啊,曾小賢話音未落,電話裏傳來諾瀾那迫不及待迂回婉轉纏綿不絕有些瘆人的聲音。

我滴個親娘啊!曾小賢就差沒親自跪下叫親娘了,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諾瀾,你這是以共謀私!”

帶著所謂纏纏綿綿你是風兒我是沙的feel,諾瀾似乎滿不在乎的開口說道:“那又怎樣?為了愛情,這算什麽~小賢,你想我了嗎?”

於是乎中華民族的傳統佳節曾小賢曾老師就在那黑暗窄小破舊寒冷無人問津的電臺前度過了。

看看美嘉子喬那邊吧。要問他們怎麽過?還不就那樣兒唄!子喬創業拿到了第一桶金也就是兩百張紅毛爺爺,自告奮勇的請美嘉吃飯,本來以為除夕大餐而且就兩個人會很暧昧,誰知道兩人為了省錢爭執了一個晚上,服務生都不知道翻了多少次白眼給他們。真是絕配啊!

至於關谷和悠悠嘛~兩人平時在大庭廣眾之下秀恩愛秀習慣了,沒人的時候反而不知道該幹什麽了,在被窩裏看了一晚上的殺死比爾而不是春晚。至於深夜裏幹了什麽,不要問我,我發四我什麽都不知道。

==米蘭==

想都不用想,在燭光面前,宛瑜和展博紅著臉蛋碰著酒杯,討論著所謂的...額...變形金剛玩具是不是人類工業歷史上一朵偉大的奇葩。

至於誰是正方誰是反方我就不用說了,只是...燈光美,氣氛佳,兩人居然只聊這個?我倒覺得他倆是人類歷史上兩朵偉大的奇葩。

悲從中來,不可斷絕,活該展博單身那麽久,可謂無語至極!

==羽墨一菲==

剛把羽墨放在床邊,在昏暗的光線下,幫她蓋好了被子,放了一杯水在邊上,變換了一身運動服,拍拍灰塵,氣定神閑的走了出去。

“出來吧。”清冷淡漠的聲音淡淡從崖邊傳開,雖然這是一句狗血的武俠片臺詞,不過現實也確實是這樣嘛,誰叫有人偷雞摸狗呢?

“不錯嘛,不愧是千年來第一個夢境重影的主人,身手了得。”一個黑影躥了出來,規規矩矩恭恭敬敬的朝一菲鞠躬作揖。

“主人?”柳眉輕挑,眉心一皺,“我可不是什麽主人,我只是體驗者。”

黑衣男子輕笑兩聲,借解釋道:“你是第一個來到重影的人,所以你也會成為夢境重影的主人,這是您無可逃脫的命運,我是你的下屬。”

靠!狗血啊!按照武俠劇的套路,我是不是一定要放棄人類的七情六欲然後從此傲視天下啊?老娘才不想當什麽鬼東西的主人,明明當人類好多了,受什麽罪啊!

一菲皺眉蹙額,親啟唇:“我...”

而黑衣男子仿佛看穿一菲心裏的想法,打斷:“主人,您可以繼續在人間生活,甚至愛戀。只是當夢境重影的主人可以有一項常人無法擁有的技能,其餘的只有等您體驗重影的八世之後,才可知曉。”

“so?”一菲滿意的點點頭,有了超人的攻擊力,再配上有超能力,這麽好的事傻子才不幹勒!心情大好的開口:“那你還來幹嘛?”

“第一世時辰已到。請您準備好進入重影之中。”男子鞠躬,飛身後退一步:“過程中不會消耗凡間的任何歲月,這一點相信您在醫院的時候就感知到了。第一次進入時身體會感到略微不適,所以,我們開始吧。”

“靠!你是說……現在才算正式開始進入重影?”一菲罵道。“那老娘先前那麽大膽……你們真是不想活了!”

“息怒。”男子低頭。

“我可以選擇不去嗎?”一菲挑眉。

“不行,您唯獨不能躲避這個。”男子堅決的回答道。

“唉。開始吧!”一菲倒是沒什麽廢話,開玩笑!歲月不動,無故多了一段愛情的經歷,不錯勒!

一陣眩暈,面前一片黑暗,腹部翻山倒海,等等!這一世……會沒有記憶?OMG!

一個虛無縹緲的聲音隱隱約約的飄了過來:這一世,你叫藍珊,是個記者加業餘舞者;他,叫林默然,諾瀾叫宋杞。去吧...

唔……

等等……

恍恍惚惚之中,一碗湯灌入嘴裏,然後腦力一片空白……

難道,

這就是……傳說中的孟婆湯?

啊……

☆、chapter 24 一世穿越1

我看了看手表,原來已經三點了。

恍恍惚惚之間我就這麽大了,為什麽之前的記憶一點都沒有?

些許眩暈,我揉了揉眉心。

我合上筆記本計算機,喝了一口已經涼了的咖啡,心中升起一股同樣冰涼的氣息。裹緊了自己的身體,拖著件又大又厚的外套,穿上雙已經破了口子的毛靴,沒有戴上圍巾就走下樓去。

我呵出一絲熱氣,街道上沒有人,只有孤零零的燈不斷在閃爍——也許是它太寂寞了吧。十一月就那麽冷了,回望著這棟小樓早已熄下了燈火,我開始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可笑了,居然只穿著一件大衣就跑了下來——嗯總好過蹲在家裏吧,同樣是只有我一個人,可是在空蕩蕩的街裏起舞,可是一件多麽有趣的事啊。

我踮起腳尖,渾然忘記了自己腳上厚重的靴子,一圈又一圈的旋轉,雙手收攏,舒展,再收攏,再舒展,自然地擺開,又隨著無聲的節奏做出各種各樣的姿勢。

我閉著雙眼,忘卻了我已經跳到哪裏了。

突然我撞到了一個人,他“哎呀”了一聲,我猛地睜開眼睛,那個人穩穩地扶住了我的腰,很嫻熟地轉下了一個圈,然後輕盈地把我放下。

“對,對,對不起……!”我沒有看清楚他的樣子,低頭一個勁兒地道歉。“沒關系,你跳得很好。”原來是個男的,我擡頭正好對上他的眼睛,他圍著一條厚厚的紅色圍巾,還略微泛舊了,圍巾遮住了他大半張臉,但是眼睛卻細長好看。

這個人穿著件黑色的長風衣,我想到我居然在一個陌生人面前做出傻乎乎的舉動,不禁別過臉不去看他。“圍上吧,現在冷。”那個男人把圍巾套在了我的脖子上,然後在大風中不見了。我恍惚了一會,感覺到脖子暖洋洋的時候,我看見了在街道的盡頭,升起了點點光輝……

我圍著圍巾,一直思索著該怎麽把圍巾還給人家,不過一想起那天的事就覺得自己簡直是丟光了臉——可是想起那個男人居然還能華麗地轉上一圈之後再把我放下,還真是不簡單啊。“鈴鈴鈴——”我接起了電話。

“啊,是藍珊嗎?”

“嗯,主編有什麽事嗎?”

“今天有人物專訪,晚上七點過來,資料已經發去你的郵箱了。”

“好的,我會準時的。”

我掛了電話,打開計算機看看這次訪問的對象,原來是一個現代舞者——實話說,我還是挺欣賞這個人的,身為一個男子漢,非要去跳這種柔柔弱弱的舞蹈,實在是勇氣可嘉。

再說了,跳這種舞的人基本就是女人,一個男人能在女人堆中“存活”,那多多少少也有點與普通男性不同吧?本人藍珊,不是燈火闌珊的“闌珊”,而是藍色的藍,珊瑚的珊,在一間藝術雜志社負責做人物專訪——這年頭做藝術的,不是辛苦發跡,那多半肯定是土豪家族。不喜歡太熱鬧的,不喜歡太奇怪的,簡簡單單的就好,我喜歡跳舞,雖然沒學過什麽專業舞蹈,平時就隨便甩一甩身子就夠我快樂了。

晚上七點,我早早就坐在專訪室裏等著了,圍著那條紅色的圍巾——主要是那條圍巾夠暖和,雖然找不到它的主人了,但是留給自己用也不錯。“你好!”他剛進門我便友好的向前和他握手,“嗯……你好。”這雙手纖細有力,還能看得見淡淡的青筋紋路。

“你,就是藍小姐?”那個男人很高大,雖然站著時沒看清臉,但是總感覺似曾相識,“您叫我藍珊就好,您就是林默然先生吧?”林默然坐下了,我才看清楚——這張臉並不是偏向女性的柔美,而是略帶陽光的英氣,眼睛細長好看,頭發不短不長,但是能紮起一撮小小的辮子,身材很高大,要說上也不算單薄……總之就是並不像我想象中那樣“娘娘腔”,而是幹凈好看的一個大男孩。

從進來開始他就一直盯著我看,弄得我有點尷尬:“呃,林先生,我們的訪問可以開始了嗎?”“嗯……”他伸手碰我的圍巾,我尷尬地往後坐了一下:“林先生,你要幹什麽?”

林默然這才坐正,輕輕地說:“你就是那天晚上跳舞的女孩子啊。”

納尼?我心中千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啊原來是你……啊林先生!”心裏知道真不應戴這條圍巾出來的,便馬上脫下來遞給林默然,“那天晚上謝謝……嗯我,我還給你吧!”

“不用了。”他把圍巾套回我的脖子上,我又脫下給他,推脫之間,他忽然冒出一句:“那就扔了吧。”“不要!”“為什麽?”林默然嘆了一口氣,說,“你不是不喜歡嗎?”

“我什麽時候說我不喜歡了?這本來就是你的東西,我理應還給你。”我覺得這個人莫名其妙,至少他腦子裏少了不止一根筋。他一揮手,從我手裏拿走了圍巾,徑直走出了訪談室,把圍巾扔進了垃圾桶。

“林先生不要生氣啊!”他雖然不是什麽太出名的舞者,但是我很崇拜舞者,好像我是得罪了他?“算了藍珊,扔了就扔了吧。”他坐回訪談室的沙發上,“有些事情你不明白為什麽的。”我懵了,呆呆地看著他。

一個小時後,訪談結束了,我送他去了停車場,他淡淡地問:“你還不能下班嗎?”“不,我現在要回家寫訪談稿了。”他坐在駕駛位上,只是看著擋風玻璃:“你過來看我演出吧,就在明天晚上。”“真的可以嗎?那林先生您的演出是?”他遞給我一張票:“明天晚上九點,在音樂廳,這是我是我的號碼。”他指一指票上的一行鉛筆字,我看了看演出劇目——是胡嘉祿的《理想的呼喚》。

第一次進音樂廳的時候是看一位著名的歌劇演唱家,猶記那是《費加羅的婚禮》,我看著舞臺上的歌者像要斷氣一般的演唱著,好像這一句就是他們的唯一的靈魂一般。晚上九點嗯,我出示了票據,來到了音樂廳中間的位子——這個位置不太後,也不會很前,反正能和舞者們正視,還是很好的觀摩點。

音樂響起,燈光忽明忽暗,我看見的已不是那個穿著黑色長風衣的林默然,他身姿剛勁矯健,如王子一般,與女主角深情相擁,他的一段獨舞,我拍下了一張照片,照片中他深情款款地看著鏡頭,讓我有點透不過氣。他的腳尖不斷輕盈地帶著他飛舞、旋轉……

結束了,我正在聽這個舞劇的創作者的長篇大論——關於什麽舞者的精髓什麽什麽的。“叮——”我打開手機看了一下,是一條新短信——“看完就來出來吧。”哦,是林默然啊。我淡定地離開了座位,走出了音樂廳,又看見穿著黑色長風衣的林默然,沒有一點臺上精神爽朗的樣子,又紮起了他的小辮子,向我走來:“嗨,藍珊。”我笑一笑:“嗨,林默然。”

“我怎麽樣?”林默然和我並肩坐在長椅上。

“簡直帥呆了,我太喜歡跳舞了,而且你跳得超級有感情。”我笑了,從心裏面崇拜林默然這個男舞者。

“嗯哼,你喜歡我那個動作?”他站起身來,做了個漂亮的回旋,“回旋,還是起飛?”

“我都喜歡。”我托著腮,看著正穿著黑風衣的林默然翩然起舞——那可是只有我才看得見的獨舞。

他十分有禮地向我伸出手,邀請我起立,我將手搭上,他輕輕一帶,整個人好像要飛起來一樣,我跳舞了,這支舞蹈不再是獨舞,而是有林默然帶著我的舞蹈,我開始放松,任意地揮灑出自己的愉悅,好像舞蹈已經是我要站立完成的所有使命。“感覺好嗎,是不是像你那天晚上一個人一樣好玩?”林默然停下來看著我,我也停下來看著他:“對!好極了,我太喜歡這種感覺了。”林默然理一理自己的風衣,說:“你喜歡的話,有空可以教你。”

“哇塞,太好了!”我眼睛直直地看著他,他別過臉去不看我,但是我知道,可以學跳舞,多麽美妙的事啊!

☆、chapter 25 一世穿越2

周六的下午,我來到了林默然的公寓——不像其它藝術家一樣擺著各種各樣的奇怪東西,地方不大,但是整齊得不像是男人獨居,“你是一個人嗎?”“當然了。”“那麽整齊啊!”“前女友收拾的,我一直都不敢動。”他擦拭著一個花瓶,又將它小心地擺回原位。“看來你很掛念她啊。”我淡淡地說,有點點異樣。林默然只是頓了頓:“那條紅色的圍巾,就是她的。”那條被丟棄的紅色圍巾?我閉嘴了,也許把它丟掉就可以忘記了,這就說明他放下了嗎?

“就這樣……”他拉住我的手,我看著他的側臉,多了一分認真和嚴肅,我別過臉去,臉紅了好久——我的神,你在想什麽?“藍珊,你在想什麽?”林默然輕輕地踢了我一腳,“不要開小差啊。”我跳開了,擡頭看著林默然又生氣又好笑的樣子,他拍一拍我翹起來的頭發:“不要隨便跳來跳去,藍珊同學。”“好了好了,林老師。”我揮一揮手,繼續下一個拍的舞步。

不知道為什麽,默然總是給我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十一月很快就過去了,我又迎來了一年的結束。我從公寓走出來,天正在下毛茸茸的細雪,我伸手接住了一片晶瑩的雪花,可是很快它就化在了我的手套上。“帶著手套怎麽可能接到雪花。”林默然從我身後冒出來,我轉頭看著他——噢,該死,為什麽我每次做這種“傷風敗俗之事”,林默然你每次都出現!他拉起我的手,把我的手套脫了下來。林默然伸手接住了一片小小的雪花,我仔細地看著他掌心間的晶瑩,“把你的手給我。”我呆呆地將手平放,他的手一傾斜,雪花便滑落在我的掌心,一股細細地冰涼在我手中綻放。

我興奮地接住了好幾片雪花,每一片都是那麽的獨特,那麽的惹人憐愛。不一會,我的手就凍成了紅色,林默然硬是給我套上了手套,緊緊地握住了我的手:“雪花雖然好看,但是會凍壞你的,不要傻乎乎地好嗎?”他的手很寬也很大,而且溫暖得像是從火堆裏拿出來的。一路上,他開著車不說話,我坐在副駕駛上很是內疚,若不是我一直在接雪花,就不會在下大雪時還要林默然開車送我回去。“今天是今年最後一天了啊。”“嗯。”他淡淡地接過話,專心致志地開著他的車。到了樓下,他下了車。我向他招手:

“我要提早祝你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他抓住我的手腕,“晚上不要再走出來跳舞了,太冷了。”

我重重地點頭,他一直看著我走到家門口,他才鉆進溫暖的車裏,黑色的小轎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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