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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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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朽木露棋亞失去蹤影,完全找不到她的靈壓?」在查明崩玉的所在後,本來還想在露棋亞回來之時想個借口送她上雙殛。不過似乎現在行不通,因為連她在哪裏都不知道。

要從露棋亞身上取得崩玉只有兩個方法,一是利用雙殛那種超高溫熱的破壞力來將靈魂的外殼蒸發,取出收藏在內的崩玉。

二就是利用浦原喜助研究出來的那個方法,直接介入靈魂強制將崩玉和靈魂分離,不過未曾作最後的試驗很難保證必定成功。

「沒錯,這是十二番隊剛送到各隊的報告,捕捉不到她的靈壓,甚至未知她是生還是死。」藍染譏笑,在笑十二番隊的報告全不準確,朽木露棋亞不可能死,剩下的解釋就只有……

「說起來,今早吉良也交了一份報告給我,原來說的就是這件事。不止逾期未返毫無消息,連靈壓都消失了嗎?」市丸依然微笑愉快地吃柿子餅。

「能做到這件事的人……必定只有浦原喜助。一直躲在現世音訊全無,現在終於都動手了。」藍染迎來紫奈不解的眼神,便解釋道。

原來浦原喜助曾開發過不含靈子的靈子體,從而制造了無法捕捉靈壓的義骸。進入了這種義骸的死神就不會被找到,而其靈力也會持續被分解。

這樣下去,其靈力不但無法恢覆,而且聯結會變得遲鈍,逐漸變成普通的人類靈魂失去所有靈力。

「那麽,崩玉也會一直隱藏下去,無法被我們尋到?」紫奈聽懂了他的解釋,浦原喜助果然不是普通人,知道藍染遲早會找到崩玉的下落,索性接近去了現世的露棋亞借她一套義骸。

「嗯……要盡快找回朽木露棋亞才行。」東仙發表意見,雖然這種事大家都知,但捕捉不到她的靈壓又怎樣找呢?

「這件事既然已通報到總隊長那邊,想必十二番隊會盯得緊些,要找到也是時間的問題,不太困難。」藍染想了一會,不太擔心地對另外三人說。

「在未找到她之前,我們都沒有其它事可以做嗎?」紫奈頓感無聊,除了等外就沒能做什麽。

「耐心等等,找到朽木露棋亞後要做的事就多了,紫奈一定會很喜歡的。」藍染狀似神秘地回答,紫奈沒說什麽聳聳肩示意沒所謂。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紫奈依然是工作、睡覺兩點一線的生活,閑時會去喝喝酒或是和藍染三人開會討論一番。

直到某天十二番隊探測到來自現世空座町不尋常的虛群活動消息,那些虛簡直就像是批量生產的不停出現,甚至連大虛都出現了。不過,在上報消息準備派人到現世處理時發覺已經有人先一步解決了。

後來,十二番隊的人在疑惑究竟是什麽人把如此多的虛和大虛處理時,就翻看了隱密機動當時錄到的影像。結果,在影像中不但發現一個不認識的死神,還找到了失蹤已久的朽木露棋亞。

「涅說,應該是有人用了餌才把大量的虛引到現世,原本是五番隊到現世支持,不過有陌生的死神先一步解決。可以肯定的是,她把死神的能力轉移給人類,總隊長已把這件事請示中央四十六室。」藍染把早上例行會議中提到的一件事告知唯獨不在現場的紫奈。

「那兩個人……是滅卻師和不認識的死神吧?」紫奈看了現世的兩個人和大虛戰鬥的片段,問道。滅卻師她沒有見過,只覺他的攻擊和書上描述的相似。

「那個死神還是人類,他就是朽木露棋亞把死神力量借給的人類少年—黑崎一護。」藍染倒不驚訝,還清楚他的身份。

「聽起來,藍染隊長認識這名人類少年?」對不感興趣的人藍染不會花心思查得他的姓名。

「嗯,和他的父親有過一些交集,他父親以前都是一個很出色的死神。」藍染陳述道。

「雖然這少年的靈壓很強大,不過一看就知不穩定,而且戰鬥的技巧和經驗完全不行。」言下之意,紫奈看不出藍染對他感興趣的理由。

「日後的成長還是值得期待的,總之……是時候要把朽木露棋亞帶回來了。」感興趣也不代表關註,何況現在更重要的是崩玉,黑崎一護這個人已被藍染暫時丟在一旁。

「那……我們之後要做的事是?」東仙詢問藍染的指示。

「要控制大局,當然先要解決礙事的人吧?」藍染不答反問,不意外地看到紫奈的一雙藍色瞳孔洩出危險的殺意。

「你、你們這是背叛嗎?豈有此理……呀!」其中一位賢者的廢話質問還沒說完,紫奈不留情地一刀把他分成兩半。

「藍染隊長,請你把這些人交給我處理,不要插手,好嗎?」紫奈抽回刀,殺氣暴漲,氣勢強得其餘的四十五個人明知再不走會有生命危險,但腳偏像生了根一樣動不了。

「既然是紫奈難得的請求,我又怎好拒絕?」阻止了東仙拔刀的動作,藍染和市丸、東仙三人站到一旁看戲。

藍染看著紫奈這種顯然是刻骨銘心的恨意有些愕然,她對中史四十六室竟有如此深的仇恨?藍染有點在意中央四十六室究竟對她做過些什麽呢?

紫奈此時此刻只剩下深深的恨意,理智都被憤怒和怨恨燃燒殆盡。不再想隱藏什麽實力,只想把眼前的人都殺光。

瞬步,全開!

這是什麽驚人速度?藍染眼下一深,她果然一直隱瞞實力,有這種速度……可以媲美瞬神夜一呢!不過,她也沒必要如實告知自己所有的能力,藍染這樣一想又回覆平靜。

即使沒有始解斬魄刀,斬術也不是很好,但強勁的瞬步和白打已能彌補她所有的不足。

也不過一眨眼之間的事,中央四十六室的議事大廳已滿布鮮血和哀號聲。紫奈也不著急把他們全殺,在他們頸上劃一刀讓他們慢慢被放血至死,又或是刺穿肺部使他們痛苦窒息而死。

恨意!折磨!報覆!紫奈被死者的鮮血濺到臉上、雙手,帶有暖意的血帶給紫奈無窮的喜悅,她終於能手刃仇人!

「你們要……走去哪裏嗎?」中央四十六室說好聽是賢者和審判官,其實都是一班沒實力靠權力的廢物,想從她手上逃走?談何容易?

紫奈施施然地走近幾個跑得氣喘籲籲、無處可逃、被她用縛道困住的生還者前,她感一陣惡心。就是因為這群垃圾令她要躲在別人的身體內,她恨!他們算是什麽,竟然害得她什麽都沒有?她恨!

「見你們剛才跑得那麽辛苦,讓你們死過痛快吧。」紫奈殺了四十多人都未見疲憊,只有興奮。望著眼前幾個未死之人,她不想再浪費時間。說完了這句話,她還真覺得自己是好人呢!

紫奈一刀揮下,那幾個大叔還未反應過來,同時感到自己好像淩空了?不……不經意地看了看下去……那不正是……他們沒了頭顱的身體嗎?

反正衣服都臟了,紫奈索性用衣袖把刀上的血汙都抹幹凈,看看眼前的光景令她高興不已。

屍橫滿地,有些沒了手腳,有些還剩最後一口氣在掙紮等死,紫奈不禁大笑起來覺得很滿足。

中央四十六室又如何?不都全被她解決了嗎?最初對她動手是這群愚者的錯,現在她就把所有仇和恨都討回來!這是他們的代價!

終於成功了,覆仇的其中一個對象—中央四十六室,全滅了!而且全都是由她親手幹掉的!紫奈囂張大笑。

「抱歉,藍染隊長,看來又要麻煩你了。」紫奈笑了好一會兒,才平伏心情,恢覆平日冷靜理智的樣子說道。

「不打緊,紫奈似乎……殺得很開心?」藍染明白紫奈是拜托他用鏡花水月蓋住她身上的血汙和血腥味。反正他都打算用幻象覆在整個清凈塔居林,做多一個假象也不是很麻煩。

「當然,這也是多得三位給我這個機會。」紫奈已收回所有憤怒和恨意,剛才的瘋狂殺戮就如沒發生過般。

「藍染隊長,我們應該還有很多事要準備吧?」市丸插話打岔了二人的話題,似乎……他不太想再討論和看著眼前的血腥?

「嗯,要傳消息給護廷十三隊,讓人捉回朽木露棋亞,就派……她家大哥和青梅竹馬吧。」藍染在議事大廳後的一間大辦公室找到總隊長呈交關於朽木露棋亞一事的報告,以中央四十六室的名義用地獄蝶傳了訊息。

朽木露棋亞,罪名為於現世駐守逾期未歸,更涉嫌擅自將死神能力轉移給人類。現派遣六番隊隊長朽木白哉及副隊長阿散井戀次前往現世空座町捉拿朽木露棋亞,再作處置。

一只漂亮、帶有中央四十六室標記的蝴蝶翩翩起舞,將假的命令傳下去。

藍染隨之施了鏡花水月,讓這看下去就好像中央四十六室在召開會議並無任何不妥。然後又吩咐要他們四人輪流待在議事大廳這裏,方便之後繼續以中央四十六室的身份下達命令。

「紫奈,你有聽說露棋亞的事嗎?」亂菊無聊地勾起話題。

「嗯,她好像擅自把死神力量轉移到人類身上吧?這是大罪,中央四十六室已經下命令已捉拿她歸來。」紫奈怎可能不知。

「你說她會被怎樣判刑?不會太嚴重吧……雖然是收養,好歹她也是朽木家的大小姐,中央四十六室應該會留幾分薄面給四大貴族之首的朽木家吧?」亂菊的推測很合理,其實於情於理露棋亞的罪名不足以判死刑。不過可惜真的中央四十六室已全滅,他們完全沒有必要給朽木家留面子。

「放心吧,雖然罪名是挺重,不過這段時間那個被賦予了死神能力的少年有盡責保護空座町,應該會酌情處理。」紫奈安慰亂菊,露棋亞好像在不久前加入了女死神協會,所以她和亂菊算有些交情。

「這樣也是,我猜……最多是囚一段時間反省什麽、做些雜務工作之類吧?」亂菊也提起精神,在紫奈監督下繼續苦苦工作。

查明了朽木露棋亞的所在,要找到她就非難事。六番隊的朽木隊長效率果然高,不過下了命令後的第三天,便已得到消息傳來指二人已完成任務,帶了朽木露棋亞回來,暫時把她囚於六番隊牢獄中,等待發落。

「阿散井,你沒事嗎?看上去傷得很嚴重。」在經過四番隊時遇到阿散井,他身上和頭上都綁著不少繃帶。

「沒事,可惡!我竟然會被一個連斬魄刀有姓名這種事都不知道的混蛋橘子頭打傷!想想都覺得很氣!」阿散井看起來很不服氣。

「連斬魄刀的姓名都不知道?那不是和更木隊長一樣嗎?」紫奈聽過藍染提過那人類少年,也對他起了興趣。

「哼!他比起更木隊長還差得遠!結果因為自身靈壓不穩定,那把中看不中用的大刀也被朽木隊長輕易截斷了。」阿散井雖沒有再在十一番隊待下去,但仍很尊敬更木,不能接受紫奈把那混小子與更木相比。

「我也只是隨便說說,不用太氣吧……連刀也截斷,即是也不太厲害呢……」看來他的能力也就是這樣,紫奈不以為然地想。

「嗯,隊長還刺穿了他的鎖結和魄錘。」阿散井補充。

真弱,那他連靈力都不會再擁有吧,紫奈對黑崎一護的興趣也就此消去。她隨口問候幾句表示關心後,就和他道別了。

「浮竹隊長,怎麽只有你一個人?你來四番隊……身體沒有事嗎?」轉角又見到剛從四番隊走出來的浮竹。

「沒事,是來取藥順道作個例行檢查。」浮竹示意一下手上的小袋子,又掩口咳了幾聲。

「取藥這種事隨便找個人來拿都行吧,清音和仙太郎呢?」不用堂堂一個隊長特意跑來四番隊吧?紫奈聽出浮竹的意思,他說順道作例行檢查,則是說他特意來取藥。

「他們還有很多事要做……我大部分工作都由他們處理。沒所謂,出來走走對身體不錯。」浮竹體貼地說,不想因自己的病而礙到自己下屬的工作。

「原來如此。」紫奈本來只是禮貌地和浮竹打個招呼,也沒想和他聊下去,正想離開卻被浮竹的邀請阻止了。

「紫奈接下來有空嗎?我看我們都很久沒有坐下聊過,去一趟十三番隊好嗎?」浮竹真誠地問,似乎真的很想和紫奈聚一聚。

「這……好吧,反正我接下來也沒事幹。」紫奈本不想答應,但又想不出適合的借口。而且浮竹是自己以前的隊長,拒絕亦不像自己表面偽裝的性格……總之,紫奈答應了。

「說起來,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好好聚過,工作還順利嗎?」坐在浮竹專用來休養的雨幹堂,他先問。

「嗯,其實各番隊的工作也差不多,不過是工作時的隊員不同了,適應上沒什麽大問題。」紫奈回答,又喝了一口茶。

「是就最好……紫奈,你……其實是不是有什麽心事?」浮竹嘆了一口氣,支吾一會才問道。

「什麽?浮竹隊長怎麽會這樣問?」紫奈險些慌了神,臉上依然維持著鎮定平常的表情。

「自從……海燕和美亞子的事後,你好像變了,本來想找個機會和你長談,豈料你覆職後就實時申請調隊。」浮竹有點愧疚,他一直都沒機會關心曾經的部下,也不知她的狀況如何。

「那時的情緒……有點低落,不過現在都沒事了,很感謝浮竹隊長的關心。」在當時不過短短幾次交談就被浮竹察出端倪,真是敏銳,絕不能因浮竹長期患病而看輕他!

「雖然我已經不是你的隊長,但若你還有什麽煩心的事想找人訴苦,我不介意你來找我。」浮竹相信了紫奈的說法。

「是,浮竹隊長,謝謝你的茶。不過我看時候不早,我要先告辭了。」紫奈又和浮竹聊了一會,把茶喝完便提出離開。

浮竹……從來都沒有人懷疑過的身分竟然一早被他察出不妥。幸好,浮竹很信任幸宮紫奈,亦沒想過她靈魂深處還隱藏另一個靈魂取代了她本人。

果然當時選擇離開十三番隊的決定是沒有錯,紫奈暗生慶幸當時自己有找個借口調隊,否則浮竹怎能被她瞞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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