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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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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整個護廷十三隊都收到從中央四十六室傳下來的消息:朽木露棋亞犯下一級重罪,現判處於二十五日後在雙殛之丘行雙殛死刑。

「這算是什麽意思?實在太過分了!」亂菊不忿地拍著桌子大吵大鬧,大呼不公平、沒道理。

「沒錯!這實在太過分!太過分!這算是什麽判刑?竟然是死刑!」阿散井和亂菊的動作如出一轍,同聲大叫著。

「你們別這樣激動吧,大叫大嚷也改變不到這個判決。」修兵仍是一臉穩重,不過眉宇間亦見他的不認同。雖然他不熟識露棋亞,但根據她的罪名和身分怎可能會被判死刑?

「雖然檜佐木大哥說得沒錯,但也……太難接受吧……」雛森輕嘆一聲,其實大家都很清楚判刑這決定是沒可能收回。中央四十六室的命令就是絕對,即使是隊長級也無權質疑、幹涉或是駁回。

「大家也不用這麽沮喪,好歹朽木也是姓朽木,我想朽木隊長也不會見死不救。如果是以四大貴族之首朽木家的名義求情,或許能讓中央四十六室重新考慮判死刑這決定。」吉良同樣擔心,不過更為冷靜。

「不……隊長他……他不會救露棋亞,他不會這樣做……」阿散井聽罷了吉良的話,幾乎是立即便說沒可能。

「為什麽?朽木是朽木隊長的妹妹,雖然是收養的……」修兵不解,平日朽木白哉是冷漠,但關系到自家家人,總不會眼睜睜看著她被送上雙殛吧?

「隊長……他是絕對不會破壞規則……所以,他不會以朽木家的名義阻止這次的行刑。」阿散井緊握雙拳,他的確很憤怒。明明是朽木白哉強把露棋亞帶進朽木家,但這些年來都沒有善待和關心過她,甚至連露棋亞要被判死刑……他都能無動於衷。

「那也是……朽木隊長被稱為『貴族典範』、『會走的貴族準則』,怎可能讓他破壞規定……」吉良無奈,連朽木家都沒打算出手相助,他們這班連隊長也不是的死神可做到什麽。

紫奈坐在一旁一句話也沒有說過,聽到阿散井戀次的話她放心了,原來朽木白哉根本沒有想過要以朽木家的名義要求輕判。那他們也無需苦惱要以什麽借口駁回他的求情,使行刑繼續。

不過,朽木白哉真是這樣無情的人嗎?記得以前他特意拜托過浮竹不要讓露棋亞當上席官,以保護她的安全。

那現在……他又是為什麽堅持不救她呢?果然是搞不懂這個男人真正的想法。紫奈沒有找到答案,還是不想了。

「報告!斷界內發現有異常的反應!有人擅自開啟了穿界門!」十二番隊某個專負責靈波測量的隊員壺府凜對他們的三席阿近報告。

「靈波怎樣?是哪個隊伍的死神?」阿近皺皺眉頭,他沒有接到這個時間有死神回來屍魂界的報告。不過為免出錯,他還是保險地問道。

「靈波不詳,從靈壓推斷有五人,他們……沒有地獄蝶在身邊!」壺府凜敲了敲計算機不知分析些了什麽,然後回答。

「沒有地獄蝶的引渡?可以斷定為旅禍!要立即報告隊長!」阿近判斷,立時找了某個跑腿隊員把這件事報告涅隊長。

「隆隆隆……」巨大的震動和聲響驚動了整個瀞靈廷,紫奈醒來梳洗後本來還在整理衣服,聽到外面的騷動立即跑出去。

這是……瀞靈壁放下來造成的震動和聲響,只有那圍著瀞靈廷的墻壁被放下來才會造成這巨大的震動!

剛剛的震動和聲響驚動了大家,紫奈出到隊舍外盡見匆匆忙忙跑來跑去的死神,似乎有什麽不得了的事發生了。

瀞靈壁只會在有人未經許可、強行入侵瀞靈廷時才會被放下,不知是什麽人要進入瀞靈廷呢?莫不是……想奪回朽木露棋亞的人?

之前和藍染等人開會討論時已談過,浦原喜助一定會派人來奪回崩玉。從時間上來推斷,他們才捉拿朽木露棋亞回來並剛剛宣布了判刑,轉個頭就有旅禍入侵,很可疑!應該是……浦原喜助派人搶回崩玉!

紫奈腳步一瞬,以極快的速度往十番隊辦公的地方趕去,她要立即得知有關旅禍的所有資料。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崩玉一定要到手!

「隊長、亂菊,請問早上發生了什麽事嗎?」紫奈到了隊長辦公室,日番谷和亂菊已在商量事情。

「紫奈,今早有人企圖突破白道門,所以瀞靈壁才被放下!」亂菊見到紫奈,也不待日番谷說話就先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

「嗯,根據報告旅禍是四個人一只貓,而且其中一個旅禍還是穿著死霸裝,應該是身份不明的死神。」日番谷也習慣了亂菊的無禮,故也懶得追究。

「那應該不成功吧?」紫奈皺眉,問道。其實她很清楚他們不會成功,因為藍染早叫市丸在白道門等著。由浦原喜助開的穿界門,能突破的地點就一定只有西流魂街附近。

「當然不成功,當時市丸不知怎麽會在白道門的附近阻止了他們,但白道門的守衛兕丹坊受了傷。而且……旅禍逃走了,市丸竟沒能及時解決旅禍,真是很奇怪……」日番谷一方面擔心他的朋友兕丹坊,一方面對旅禍能從市丸手上逃脫覺得很疑惑。

「隊長,你不用太擔心兕丹坊,他在流魂街的人緣很好,那邊的居民一定會好好照顧他。」亂菊知道日番谷在擔心,便出言安慰。

「那麽,隊長知道那班旅禍的身份嗎?還有市丸隊長為什麽會被旅禍逃掉?會是……大意嗎?」紫奈小心措詞地問道。

「從十二番隊的錄像報告了解到人數和旅禍的相貌,之後問及阿散井在現世時見過的人,發現很一致。」日番谷把一疊文件交到紫奈手上,示意她在之後把文件分到隊員手上方便捉拿旅禍。

旅禍總數為五,四個人一只貓。

四人分別是三男一女,貓的皮毛是黑色的。

帶頭突破白道門的是一男,橘色頭發,穿著死霸裝和背著一把懷疑是斬魄刀的佩刀,實力很強,一刀便傷了白道門守衛兕丹坊。

另外一男是深藍色頭發,戴著眼鏡身穿白色衣服,能力不明。

還有一男是褐色頭發,衣著古怪,相信是現世的服裝,能力不明。

最後一女為橙色長發,穿著粉紅色上衣,能力不明。

橘色頭發的死神?是藍染說過、曾和阿散井交手的人類少年—黑崎一護?他不是被朽木白哉刺穿了鎖結和魄錘嗎?竟然還能取回死神能力,確實挺能行,紫奈問始對黑崎一護另眼相看,有點明白藍染在意他的原因。

「現階段對旅禍的目的還未完全明白,暫時加緊戒備和巡邏。」日番谷接著便和二人商量隊中的警備工作。

「那個……隊長,請問市丸隊長怎樣?」亂菊主動問起市丸,紫奈有點疑惑。確實她知道二人是以前認識的,亂菊這麽關心市丸,果然是喜歡他吧……

「市丸究竟在搞什麽還未清楚,明天的隊長會議總隊長應該會審問他原因吧,總之現在先安排好隊中的戒備。」日番谷回答。

「是。瀞靈壁的四道門都不打緊嗎?」經日番谷的提醒,亂菊也知道自己的工作才是首要,便詢問。

「放心,已經有其它番隊負責,我們十番隊要加強瀞靈廷中的巡邏,要盡快安排人手和巡邏路線等等。」日番谷說道,紫奈和亂菊不時也會給意見。

「咦,隊長,有地獄蝶來了,是中央四十六室的命令。」亂菊伸出手指讓地獄蝶停留,然後念出命令:「通知各番隊,朽木露棋亞處刑提早至十五日後,明天將會把她囚於懺罪宮四深牢中。」

「什麽?提早了?怎麽麻煩的事不斷來?」日番谷聽了命令沒再加以理會,現在眼前的旅禍更為重要。

「真是累死人……結果守了一整天都沒有再出現旅禍。」紫奈按了按酸痛的肩膀和腿部,由於安排是臨時編定的她全日都在整個瀞靈廷來回跑著,以妨有什麽安排上的不妥和紀錄要怎樣改善。

如果藍染沒有估計錯誤,從白道門突破失敗的話,他們應該……會選擇到空鶴的家請她幫忙吧……

空鶴、巖鷲,她都已經很久沒有去探望他們。空鶴真的會幫忙嗎?浦原喜助派去的人是要救朽木露棋亞,這個親手殺了海燕的人。

唉,算吧,在意什麽?紫奈知道,無論空鶴會不會介入這次的事件也好,她和空鶴、巖鷲永遠都沒可能再做朋友。

「大家就以昨天的形式繼續巡邏防備,除了某些變動外一切依舊。順帶一提,隊長今早突然被召集開緊急會議,而副隊長亦要開例會,有什麽事就暫時直接向我報告。」紫奈隨意地作提醒便解散,自己仍然四處走著監視。

「一直都在作沒用的巡邏,真是無聊……」經過一條走廊,紫奈聽到有人在對話,很熟悉的聲音,大概是……

「一角?還有弓親?你們在這裏幹什麽?」紫奈記得十一番隊的人都在四處亂走,這也難怪,他們家的更木隊長和草鹿副隊長不知溜到哪裏去。其它隊伍的人又怎會管十一番隊,結果毫無組織之下他們都在亂跑著。

「今天太陽這麽猛烈,為了不被曬黑影響我漂亮的皮膚,當然在樹蔭下乖涼是最明智的選擇。」弓親還理所當然地說,什麽為免曬黑和無聊?他們二人分明在偷懶休息!

「你們……不用管管自己的隊伍嗎?」好歹一個是三席一個五席,紫奈也沒指望更木隊長會指揮隊伍,但連這兩個人都偷懶。真是難怪十一番隊會像脫韁野馬般四處跑,她已經收了不少來自各隊員的投訴,都是關於十一番隊的人惡意阻礙他們的工作。

「管他們?我們十一番隊是最強部隊,沒有人管到。作為戰鬥者,他們憑戰鬥的直覺就會找到要做的事。」一角認真地對紫奈說。什麽叫戰鬥的直覺?不如說是搗亂的本能吧?

「我……還是先走了,還有工作。」紫奈發現除了喝酒的時間之外,和這兩個戰鬥狂人真是一點共同話題也沒有。

「咦?亂菊,會議都完結了嗎?」繞了一周都沒發現有什麽不妥,紫奈正在想用不用隨便加入一隊一起巡邏便碰上亂菊。

「嗯,算是結束吧……大家在這種時候都散在瀞靈廷的各處,光是集合已花一大段時間。然後會議都在說一大堆無聊的事,不就是加緊防備、巡邏上要多增人手什麽……聽得我都快睡著了。」亂菊睡眼惺忪地說,明顯她不是快要睡著,應該是在會議中已經睡了吧。

明明昨夜紫奈見她累還替了她的值班,怎麽紫奈還好像比她精神?紫奈無奈地撫額,找她當副隊長還真是日番谷的不幸。

「那隊長那邊呢?還未完結吧……」隊長會議比副隊長會議談論的事還多,哪有這麽快完結。而且還是臨時召開的會議,想必是為了旅禍的事。

「隊長還未曾聯絡我,應該是未結束。」亂菊點點頭。

「那……」

「紫奈,你還是回去休息吧,我剛剛也睡了一會好多了。你昨天當值至深夜一早又起來領隊一定很累了,我來接替你的工作。」亂菊關心地說。

「其實我沒什麽所謂……好吧,那就……」紫奈被她這樣一說又好像真是睡意來襲,確實挺累了,反正亂菊都說了接替自己的工作就沒關系。

「咚咚咚咚……」紫奈剛想對亂菊道別離開,卻被一陣急促的敲打聲打斷了,這是……緊急警報的警告聲!

「緊急警報、緊急警報。瀞靈廷之內發現有入侵者,各番隊人員請緊守位置!重覆一次,緊急警報、緊急警報。瀞靈廷之內發現有入侵者,各番隊人員請緊守位置!」警報訊號和指示隨即響遍瀞靈廷,紫奈和亂菊均是一楞。

「看來想好好休息也是沒可能了。」紫奈無奈地道,如果藍染沒猜錯,旅禍應該會由……天上出現嗎?

「沒辦法了,那隊長會議就暫時解散,各隊長盡快回到自己的守備位置。」山本總隊長有點無奈地看著遠去的更木劍八,只得這樣宣布。

「是。」各隊長聽從總隊長的吩咐,都紛紛散去。

「警報響得還真及時。」市丸似乎還未舉步離開,藍染經過他的身邊時,還是以一貫的微笑問道。

「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呢……」市丸答非所問不知在說什麽。

「你以為這樣就可以過關嗎?你最好……不要太看輕我。」藍染留下這樣的一句話,不留戀地離開,從頭到尾都沒正眼看過市丸。

日番谷剛好經過二人身邊,把二人的對話都聽進耳內,本來都沒有特別在意。但在藍染走後,市丸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地喃喃地說了一句話,日番谷開始覺得整件事的不尋常。

「還是老樣子呢,最後一次的警報聲應該要好好聽一聽,很快就沒有機會再聽到了……」日番谷聽得很清楚市丸的自言自語,究竟……瀞靈廷發生了什麽事?市丸銀……這種說法是什麽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唉,很灰喔……

高考昨日發榜,比預期中差了些,大學……我還有機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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