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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竹取一族的叛徒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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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擠出最後通牒,額頭上已經有了幾個跳的正歡的青筋。二少沈默地看著眼前疑似黑暗料理的不明物,脖子一梗,楞是說出“不”這個會為自己帶來厄運的字眼。白面色一沈,烏黑的眼珠無聲地看向卡卡西。“這個,我覺得這些東西好像也不能吃啊…白,你就…”卡卡西擦著冷汗,試圖說服眼前的少年。

“卡擦”被凍成冰塊的桌子連同料理一起被粉碎,白烏黑的眼珠裏閃爍著懾人的殺氣。“你們不知道我做這些料理有多麻煩嗎?”白話不多,但都透露出“我很生氣”的信息。

要不是你執意要做會有現在這個局面嗎?佐助心中無聲地吶喊著。

要不是我以為今天月見要做秋刀魚我會來嗎我?話說還是你拉著不讓我走吧?卡卡西默默流淚。

月見,你快回來!二少和卡卡西的共同心聲。

只是月見根本不知道家裏發生了什麽,她還沈浸在晚上的烤肉裏呢。所以,這註定是一個白暴走、君麻呂食物中毒,佐助卡卡西被追殺、宇智波大宅差點毀於一旦、月見還得收拾爛攤子的不平凡之夜。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最近會去旅游,可能不會更文或是更的很少(我跟朋友出去玩,不帶電腦,只能靠手機了)最近看了很多完結或是更到五六十章的文,心中很有感觸(就是YY因子被誘發了)於是決定盡量更文,至於放不放棄什麽的真的不好說。

反正各位大大想看就看吧,最好留點言,謝謝咯。

☆、波之國任務

由於第七班人數太多,卡卡西把第七班分成兩組進行任務:鳴人佐助小櫻由卡卡西帶領,月見塞恩斯由紅豆帶領。月見對此沒有什麽意見畢竟這才是原劇情中的分組,自己這組才是多出來的。不過雖說月見沒意見但佐助似乎對此不太滿意,好幾天都對月見冷冷淡淡的,搞得整個宇智波大宅冷得要命。

現在月見只有一個擔心:波之國任務。

原著中作為再不斬工具的白已經被自己帶走了,那麽現在的再不斬要麽是孤身一人,要麽是又找了另一個幫手。前一種情況還好,但若是遇到後一種情況便有些麻煩。

月見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即使自己這幾年不斷地修煉,實力也只有普通上忍水平,而且戰鬥經驗嚴重不足,若是遇到真正從屍山血海中活下來的上忍,恐怕也只有死路一條。

這也是月見所擔憂的,要是再不斬一個“不小心”把自己殺了呢?一切就成了浮雲。可是如果劇情崩了作為穿越者的最大優勢就沒了(作者:你怎麽不提你拐跑白和君麻呂的事情?劇情早就崩了!月:也對,那我糾結什麽啊?作者:問你自己啊!)

綜上所述,月見豁然開朗,決定不去管波之國任務,反正佐助死了還有鼬,小櫻死了還有我,生活就是充滿各種變數所以計劃趕不上變化,要是連自己的小命都不保了還要聖母做什麽。

可惜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做意外,這才是最讓人猝不及防。

“鑒於玄間班的任務是護送波之國王子回國,所以卡卡西班和玄間班一起進行任務。為了防止任務出現差錯,所以將月見調到卡卡西名下一起進行本次任務。”三代老頭如是說道,還一副我是為你們著想的好領導快來誇我吧的樣子(作者:那只是你的錯覺。)月見恨不得一拳打上去洩憤免得怒火攻心提前報廢。

波之國任務不是只是護送達茲納那個老頭嗎?怎麽波之國王子也扯出來了?玄間班又是怎麽回事?原著裏玄間沒有帶班啊!月見在心中吶喊,怨念開始實質化,神秘的黑色不知名物體環繞在月見身邊使得溫度硬生生降低了好幾度。

晚飯中…

佐助放下筷子,卻沒有像往常一樣出去進行飯後修煉,反而一臉嚴肅地盯著月見告誡道:“這次任務要小心點,哪怕是c級任務也可能導致受傷。”佐助好心提醒的話卻點燃了炸藥,將君麻呂和白的嘮叨炸了出來:

“月見你要去執行什麽任務?”“很危險嗎?”“要不要我們跟著?”“要不要……”月見被一連串嘮叨念得頭腦發暈,好不容易逮到白和君麻呂換氣的空隙暈乎乎地說:“我去執行一個護送任務啦,還是和你們同路的說,不會有什麽問題的!”才怪,第一次和再不斬碰上卡卡西不就在床上躺了一周嗎……剩下的話月見沒敢說出口,即使周圍的暗部已經撤走了也沒能說出口,她可不想聽兩位大神的嘮叨。可惜有個小子歲數小可心眼實在得很,毫不留情地拆月見的臺:“王子也可能遭到打劫吧,跟他們在一起只會增加任務的危險程度而已。”

於是乎,第二天月見順利升級為國寶。

月見無精打采地向大門走去,還好君麻呂他們要先到旅店裏接波之國王子,要不然還不知道要聽多少嘮叨呢。遠遠地,月見就看見了鳴人那身橘色的運動服和小櫻那惹眼的發色,某不良上忍今天也奇跡般地沒有遲到,估計是不想給委托人留下個不好的印象。

“喲,各位早上好。”月見揮了揮手算作是打招呼,身旁的佐助則是冷哼了一聲別扭地道了聲“早上好”

佐助還是那麽酷呀~~~ ←by兩眼放愛心的小櫻

切,臭屁佐助!有什麽好得意的。 ←By不滿的鳴人

現在的小孩真不可愛。 ←by卡卡西和月見

大概是因為王子的緣故,即使卡卡西班的人來齊了委托人和卡卡西也沒有要求出發,而是在門口耐心地等待王子乘坐的馬車。不過,六個人在刮著風的門口等人的行為在月見眼中傻透了,她才不要這麽沒有藝術地等大名呢!

於是,月見從忍具包裏拿出了……親熱天堂?!

如果現在有什麽動物的動作能代表佐助一行人的心情,那只能是烏鴉飛過頭頂,大叫“八嘎”了。

過了大約半個多小時,王子乘坐的馬車才姍姍來遲,玄間班的成員也初次為大家所知(什麽嘛,明明就是作者之前懶得寫!)走在前面開路的那個面癱少白頭是君麻呂無疑,跟在馬車邊的那個叼著千本的就是玄間了吧,白則是和一個看上去就溫柔的小姑娘在最後墊底。波之國大名看上去也確實不富裕,別說像劇場版裏三日月島的王子買下的車隊,就連王子乘坐的馬車看上去也不過比一般的馬車要稍微好點兒,估計還真遭不到什麽打劫。

可是,波之國既然有錢在發布一個c級任務,那麽將這些錢湊到一塊兒發一個B級任務不是比發一個c級任務更保險麽?王子回國的事可以先暫時緩一緩啊,等到大橋順利建成再回國也不遲嘛。月見腦海中浮現出一系列疑問,可惜再沒有度娘或賽恩斯幫她解答。

頂著炎熱的太陽隨著緩慢的馬車走了半天,月見總算看見原著中的小水坑了,精神不由得隨之一振:就算自己對上上忍沒有多大勝算但對付兩個中忍還算是綽綽有餘吧。可惜不知道是不是波之國王子的原因,玄間和卡卡西只是不動聲色地觀察了自己學生的面部表情,在經過水坑旁邊時一苦無捅下去,隨即傳來慘叫聲接著兩具胸口處有致命傷痕的屍體浮現。這時,哪怕再遲鈍的忍者也該感覺到不對勁了,更何況玄間和卡卡西手下沒有傻瓜,嗯……鳴人除外,反正他後來遲早是要跟自來也混的。

“達茲納先生,王子陛下,我覺得我們需要你們的解釋。”卡卡西一改往常的慵懶,異常嚴肅地質問達茲納和波之國王子,無論這些霧忍叛忍的目標是波之國王子還是達茲納,這次任務都超過了c級的範圍,達到了B級,即使波之國王子因其特殊身份可以讓玄間繼續護送但達茲納可遠遠沒有這麽好運,謊報任務等級忍者是可以取消任務的。

一旁正忙著抽取叛忍記憶的小姑娘擦了擦頭上的汗,卻說出了與月見所熟知的劇情不一樣的結論:他們是來刺殺波之國王子的。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過渡,順便改了下劇情,害我花了好長時間才弄完。可能會有點不完美但我會盡力的。

關於在曉的那個穿越者名字是取什麽好呢?這小說3章點擊好少,估計說出來也沒人提意見吧,我還是自力更生吧。

關於34號的相貌參照《黑執事》第一季裏後幾集出來綁架(誘拐?)伊麗莎白(是叫這名字吧?)的那個拉手風琴的男人。(忘了叫什麽了)

☆、蝴蝶效應

月見聽到這個結論後目瞪口呆,連苦無也差點抓不住。這倒也不怪她,畢竟現在發生的事情和原著差了十萬八千裏。但這尼瑪也差的太多了吧?再不斬沒有受雇於卡多是怎麽回事?再不斬的流浪忍者團是怎麽回事?流浪忍者團中大部分有屍骨脈又是怎麽回事?

劇情完全亂了啊!

月見苦惱地扯著頭發,全然不顧自己在他人眼中有多麽怪異。“那個,月見,你好像很苦惱啊……”鳴人小心地試探著,估計是被賽恩斯的王水嚇怕了性子倒是收斂了很多至少沒有像以前一樣瞎嚷嚷。不過月見現在沒有心情感嘆王水的強大,亂套的劇情已經夠煩人了,還要管鳴人?她可不能一心多用。

先暫且不理陷入苦惱的月見,一旁的玄間在和王子的侍衛交談,內容也無非是圍繞剛才的襲擊事件和你們為什麽謊報任務等級。侍衛的說辭是錢不夠但眾人明顯不信:兩個C級任務的報酬加起來也勉勉強強可以發布一個B級任務,即使兩人都必須馬上趕回去也可以共同發布一個任務,再怎麽說有專門的中忍上忍保護總比幾個下忍來得可靠。

除非有什麽理由讓這兩個人不能一起發布任務。

交談越久疑點越多,侍衛的言辭開始變得閃爍,額頭上滲出了幾滴冷汗,很明顯,這裏有什麽難言之隱在裏面。當侍衛被哽得啞口無言,傳說中的波之國王子才從馬車裏出來讓人一睹其芳容:平凡普通的大眾臉,不高不矮不胖不瘦,頭腦雖算不上聰慧但也不算愚笨,雖然會掩飾自己真實想法但城府不深。總之就是很平凡,丟在人群中絕對找不到的那種人。

很普通的人嘛……月見從劇情改變的苦惱中走出來,困惑地看著波之國王子。她實在想不出這種平凡普通的人怎麽能威脅到再不斬以至於再不斬欲除之而後快。

迫於木葉的外交和好名聲,兩個護送任務還是得繼續下去。大概是因為兩個中忍的刺殺失敗,接下來一路都非常順利,只有幾個不長眼的山賊下來打劫。

正在修建中的大橋在大霧中勉強可見,一艘比原著中大了那麽一點兒的木船從霧氣中劃出。卡卡西等一行人跨上船,一言不發地等待船夫將船劃到對面去。

卡卡西和玄間交換了一個眼色,玄間很滿意地看見自己的三個學生都警惕了起來。一聲突兀的雷鳴打破清晨的寂靜,藍白的電光順著水流向卡卡西等所在的木船劈過去。

“快跳!”玄間大吼一聲順手抓起王子向上一躍,君麻呂等人也效仿玄間抓起身邊的普通人往上跳,險險避過危險的雷光。月見穩穩降落在水面上但鳴人小櫻佐助就沒有那麽好運了,一個個都掉進了水裏成了落湯雞。無視發怒的鳴人,月見環顧四周,警惕著隨時可能出現的敵人。突然,月見的胸口出現一股涼意,幾乎是下意識地轉身,一把鋒利的苦無帶著衣服碎片擦過發梢。月見猛地將手上的船夫丟出去,只見船夫翻了個後空翻,穩穩停在水面上。“居然能躲開我的襲擊。”船夫將身上的披風扯下,露出掛著冷笑的臉“可惜你不會這麽好運了。”“月見!”君麻呂和白同時喊道,卻被玄間呵斥:“註意自己身邊隨時可能出現的敵人!”白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侍衛,咬著下唇擔憂地望向月見的方向。“註意自己的周圍。”卡卡西在幫助鳴人小櫻踩上木板後出聲提醒;直覺告訴他這裏不止一個敵人。果然,霧氣愈變愈濃,離得最遠的月見的身影已經不甚清晰。正當佐助猶豫是不是該去支援月見時,一把大刀帶著血腥味和殺氣從半空中斬下,硬生生截斷了佐助支援月見的路。佐助“切”了一聲,拿出苦無進入戰鬥狀態。現在只能寄希望於君麻呂他們能抽身去支援月見了。

可惜天不遂人意,剛才的雷鳴再次響起,一個手持雙劍的男人帶著四五個叛忍將玄間班包圍起來。

卡卡西和玄間那裏都出現了敵人,由於他們都有各自要保護的人,這場戰鬥恐怕不能盡快結束,那麽就只有靠我自己了吧!月見輕咬下唇,目光凝重地看向對面的敵人。“雖然你看上去還有點兒本事,但你今天遇到了我六郎大人你就死定了!”“牛郎?”月見嘴角抽搐著。“是六郎!”對面的忍者似乎經常遇到類似情況,氣急敗壞地大吼,然後幾只苦無直沖月見面門而來。月見手持苦無,輕松將所有射來的苦無擋下。緊接著,霧忍雙手結印,大喊:“水遁,水流鞭!”月見側身躲過鞭子的纏繞,順手射出三只苦無,霧忍騰空跳起躲過角度刁鉆的苦無,水鞭順勢改變方向向著月見掃去。

真煩人!月見皺皺眉頭,一個替身術躲過水鞭的襲擊,手裏結印,喊道:“火遁,豪火球之術!”接著從口中吐出一個直徑兩米的大火球,向敵人攻去。“哼,水遁,水陣壁!”隨著敵人的動作,一層水膜呈圓形保護住對方不受火球傷害。月見從忍具包裏摸出幾個手裏劍丟過去,趁機結印:“火遁,鳳仙火之術!”數十個火球從月見嘴裏吐出,像機關槍一樣向敵人掃射。對方也不愧是霧隱村的忍者,輕而易舉地避開了所有的火球。月見趁對方剛落地,用自己最拿手的體術攻上去,苦無與苦無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月見把查克拉集中在拳頭上,準備看準時機給對方致命一擊。月見降低重心,雙眼緊緊盯著對方的一舉一動,在付出了幾個傷口的代價後,月見終於成功地一拳打上敵人的臉,結束了這場戰鬥。

“呼……”月見長舒一口氣,提著敵人的衣領讓對方不至於沈下去。不知道卡卡西老師那裏怎麽樣了。月見偏過頭看卡卡西那邊的戰鬥情況,手上的忍者卻在這一瞬睜開雙眼,飛快地掏出一只苦無,猛地朝月見的咽喉刺去。月見條件反射地放開對方,下意識地結印:“火遁,龍火之術。”熱浪撲在月見臉上,敵人的身影消失在火中,月見停止吐火,楞楞地註視著冒水蒸氣的海面。

我殺了他?

霧忍手持苦無,突然從海中鉆出,伴隨濃烈的殺氣直取月見胸口。“啊!”月見急忙抽出苦無應戰,憑著身體的本能向前邁了一步,敵人的苦無擦著頭皮而過,但月見的苦無卻準確地插入對方的動脈,溫熱的鮮血噴出,濺了月見一臉。

這次,我是真的殺了他……月見楞楞地看著自己沾滿鮮血的雙手,血腥味刺激著鼻子,胃中不斷翻騰,終於和著恐懼、不安、罪惡一起吐了出來。

霧氣散盡,金發的少女蒼白著臉,雙眼空洞,嘴唇一閉一合:“我殺人了。”

我殺人了……我殺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人品大爆發,我居然碼了3章。

今天、明天和後天都是晚上8點發文,還是一章大概兩千多個字(15章除外)不能說看飽但至少有的看。

求鼓勵,求留言。

☆、放鴿子

波之國的一家小旅館中,眾人沈默地坐在一起,在早上的戰鬥中,玄間班的那個叫麻衣的小姑娘受了不輕的傷,但幸好沒有生命危險;卡卡西因為使用寫輪眼過度而不得不在病床上躺一周。估計是把卡卡西班也當成了保護王子的忍者,所以再不斬和雷牙會在一周後卷土重來。按照忍者守則,完成任務的忍者必須馬上返回村子,特殊情況除外,現在玄間班的任務“護送波之國王子回國”已經完成了,按理說玄間班應該在休整一天後立刻返回村子,但現在已經得知雷牙和再不斬會再次攻過來,而卡卡西班“保護達茲納直到大橋修好”的任務還沒有完成,總不能讓卡卡西班獨自對付兩個敵人。所以玄間班現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糾結的要死。

最終還是卡卡西先打破沈默:“玄間,你就先帶著你的部下回村吧。”“不行。”君麻呂第一個出聲反對“如果我們走了那月見怎麽辦?”“是你是帶隊上忍還是我是帶隊上忍?”玄間略微提高音量,警告性的瞪了君麻呂一眼“我知道你很擔心月見,但你們必須回去,你們在這裏解決不了任何問題。”“那你呢?老師?”麻衣問道。“我會留下來和卡卡西班一起抗敵。”“這……”玄間班的各位面面相覷“你們必須返回村子報告這次任務。”玄間的語氣幾乎是命令式的,幾個下忍咬牙接了下來。“放心,我還沒那麽弱。”玄間滿不在乎地揮揮手“我們只是想看老師被打敗的樣子而已。”白面無表情地說。

白,看不出來你還很毒舌。月見黑線,因為殺了人而低落的心情總算有了點好轉。

因為小時候已經訓練過的緣故,月見已經可以很完美的踩水,所以月見在第七班的各位訓練時分配到的任務就是巡邏。

“啊……”月見打了一個大哈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漫無目的地在樹林裏閑逛,呸,是巡邏。“月見大人!”突兀的叫聲把月見嚇了一跳,條件發射地抽出苦無卻發現眼前的少年沒有敵意反而還很興奮。“太好了真的是月見大人!”少年高興地似乎要跳起來“我去告訴其他人月見大人回來了!”“月見?”一個低沈的男聲加入對話,再不斬從一棵樹後面緩緩現身。

你不是要在床上躺一周的嗎!月見吶喊。“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你啊,小丫頭。”再不斬的聲音略帶笑意。“再不斬先生。”少年恭敬地鞠了一躬。“這……這是怎麽回事?”月見被徹底整蒙了。“是這樣的:當初您離開水之國之後我們遭到了霧忍的追殺,還損失了好幾個同伴。後來再不斬先生叛變失敗,帶著一個我族的孩子來找我們做了一個交易:我們必要時為他提供力量,他負責訓練我們並且教導我們如何躲避霧忍的追擊。所以才有了現在這個局面。”月見被這一段話弄得更暈了“那麽那個波之國王子又是怎麽回事?”“我長話短說,但說來話長。是這樣的:波之國大名前些日子把自己的大兒子派出去游歷,但有情報顯示卡多雇傭了忍者在半路上把王子殺掉弄了個假王子等著回來繼承王位,打算用大名這個位子為卡多謀取利益。大名就算找到了決定性的證據也無法不把王位傳給自己的大兒子,所以就向我們求助剛好我們需要一個造橋專家所以我們就接下了暗殺王子的這個任務。達茲納在波之國內也算是一個有名的造橋專家,大名和他還是有幾面之緣的,大概卡多的手下聽到了我們要暗殺王子的風聲,才去木葉發布任務的。”“哦……那這樣一來也就說得通了:假王子怕在達茲納面前露出馬腳,所以才死活不跟達茲納作為同一個任務的委托人,卡多也擔心這點所以特意雇傭了雷牙來殺達茲納。”月見接過少年沒有說完的話,把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理清楚後恍然大悟。“那再不斬你接下來打算怎麽辦?”“我剛開始誤會你們也是來保護王子的,所以發下了戰書,但現在我們全體的兵力已經集中在波之國了,接下來我們打算集中力量,進攻卡多的老巢,殺掉卡多雇傭的忍者。”再不斬答道,眼神開始變得有一絲嗜血。“那我也跟著去好了。”月見嘿嘿一笑。

當晚,月見失蹤了一個晚上。

“月見,你怎麽了?”小櫻看著臉上帶有黑眼圈,正無精打采地用筷子戳米飯的月見問道。“沒什麽。”月見答道,腦海中卻浮現出昨天那勁爆的畫面:

“再不斬大人,我們都把東西拿完了。”一道冰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再不斬沒有轉身而是繼續盯著剛剛被月見和他聯手弄死的雷牙屍體。但當月見轉過身,口水都差點流下來。

棕色的長發任其披散,上挑的鳳眼冰冷地註視著對面的人,白皙的臉看上去就光滑細嫩,甚至還反射出模糊的燈火;鼻梁高挺,櫻唇緊抿,玉手芊芊,身材雖沒完全發育但已出落得亭亭玉立,站在那裏就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好一個冰美人!

但是,這樣一個冰美人眼中卻只有再不斬的背影,也只有當再不斬看向她時才會露出那絕世傾城的微笑。

美女與野獸就是這麽來的!而且再不斬似乎也對她有那麽一丟丟的意思!原來再不斬是蘿莉控!人家小姑娘才14,胸都沒發育呢!更讓人抓狂的是昨晚月見旁敲側擊地提醒再不斬人家還是個小姑娘時再不斬滿不在乎地來了一句:“過幾年會長大的,就算長不大,我也喜歡貧乳。”一句話把月見雷得外焦裏嫩,風中淩亂,自理不能。

從那之後,再不斬就有了一個外號:貧乳蘿莉控。

後來,當鳴人佐助訓練完畢,自信滿滿地前往大橋等再不斬時被放了鴿子。佐助因為怒火攻心吐了口血後開了寫輪眼,還是兩勾玉。

一隊人馬怨氣滿腹地回到了木葉,當月見興沖沖地跑回家時卻發現家裏一個人都沒有,連桌子上都積了薄薄的一層灰。月見懷著滿腹疑問到處尋找白和君麻呂,卻在醫院門口看見了憔悴的白和麻衣。月見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白說:君麻呂在返回時突然發病,現在正在醫院治療。

作者有話要說:

☆、強化的代價

“好了。”月見擦擦頭上的汗,晃了晃手中裝有一滴藥血的瓶子“白,麻煩你餵給君麻呂。”“是,月見大人。”白鞠了一躬,隨即消失在窗外,月見苦笑 “都說了不要叫我大人。”

不知何時,窗外已多了一個人,冰冷的視線掃過房間內的人最終停留在月見疲憊的臉上。

“懷璧其罪的道理你懂嗎?”賽恩斯的聲音似乎帶著少許憤怒和不滿,最終卻化作無可奈何沈寂在少女柔軟的唇邊。“我懂的。”月見長嘆一口氣“你說的我都懂。”似乎是難以理解月見話語中包含的情緒,賽恩斯困惑地皺皺眉,隨即舒展開眉頭,用一成不變的語調數落著月見的不足:“這麽輕易就把自己的血繼顯露給別人,君麻呂好了之後你要如何解釋?到時候就不只是木葉上層清楚你的血繼,整個木葉都可能知道你的血可以治百病,你又如何應對那些上門求血的人?”

月見咬著下唇不語。她明白這些淺顯的道理她也知道自己的血繼有多麽令人垂涎。但她不能棄君麻呂於不顧,她不能見死不救。(□□的教育……)

“上一世的道德觀念還在束縛著你吧。”賽恩斯嘆了口氣“我知道君麻呂是你的朋友,你這麽做無可厚非,但這個世界不同了,這裏的人都是自私的,這裏的死亡率比你的世界要高得多,你不可能面面俱到。你上一世的道德觀念,你近乎懦弱的善良會把你推向死亡邊緣!”“我才不是懦弱!”月見立刻反駁。“那麽,如果我是一個上門求血給兒子治病的母親,你會給嗎?”“嗯,會。”“如果我是一個因為受重傷不得不放棄忍者生涯但前途無量的木葉忍者,你會給嗎?”“會。”“如果我是火影,你會給嗎?”“會。”“如果……”“……會”……月見的聲音越變越小,如果剛才那些情況都是真的而她真的一一給了血治病的話,現在的自己生命力早就嚴重透支,像個風燭殘年的老太太了。

“因為你上輩子的道德觀念,你不能拒絕這些打著正當理由來求血的人。你不拒絕的後果就是你會死。”賽恩斯冷漠地看著月見緊咬嘴唇,更刻薄地說下去“弱肉強食,優勝劣汰,這個世界的法則就是如此殘酷。善良本身沒有錯,但在這個殘酷的世界裏弱者過於善良就是大錯。”“為什麽?”月見抱著自己,止不住的顫抖。她從一開始就知道這個世界有多殘酷,她也一直在勸說自己接受這些殘酷的法則,但有些法則,她卻選擇性的忽略了,她卻天真地認為不會遇到這種情況。木葉,就像是一個國家,有高層的爭權奪利也有下層的拼命賣力,如果自己有利用價值,那麽即使三代再怎麽善良,都會打著大義的旗利用自己,不過不會像團藏那樣榨幹自己的最後一點價值,壓榨自己至死罷了。

說到底,還是自己太弱了嗎?月見迷茫地望向四周,這個世界跟自己原來的那個世界大不相同,這個世界以力量為尊,如果你強大,那麽你就有權善良。即使這份善良會成為你的弱點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陰謀是無效的。

“利用,還是被利用?自由,還是被禁錮?違背自己的意願,還是遵從自己的心?你被所謂劇情,所謂主角、配角禁錮的太深,你有力量做你想要做的一切,你有毅力完成一切訓練,你可以擁有自由,可以不被利用,但你害怕劇情改變,你在做劇情的奴隸。這次波之國任務不也和原著不符了嗎?你不也順利地完成了嗎?他們不也得到鍛煉了嗎?佐助不也開眼了嗎?歷史是有慣性的,歷史不會因你一人而變但也不會絲毫不變,禁錮你的不是別人,正是你自己。”

月見一楞,的確,自己不也糾結過波之國任務嗎?自己不一直都擔心著所謂劇情嗎?正是因為如此,自己才不敢追求自己的忍道,才會一直止步於上忍水平吧。

想通了很多的月見嘴角勾起一個輕松的弧度,眼中不再有迷茫,取而代之的是堅定。

“我想變強。“

“凡事都要付出代價,有得即有失。你想要在短時間內變強就必須舍去一些東西。可能是你的寫輪眼,也可能是你的屍骨脈,甚至可能削弱你原本的血繼。”賽恩斯白皙的臉在四周綠光的照耀下顯得愈加蒼白,本就嚴肅的臉上更是帶上了一股莫名的肅殺之氣“這相當於大蛇丸的咒印,只不過是透支人體細胞的生命力。為了保證你不會用過一次就死,我會先給你註射病毒。這種病毒會改變你的基因,從而使你獲得近乎不死之身的完美身體,從而承擔起咒印帶來的副作用。但這種病毒融合率極低,事先用宿主基因培育出適宿病毒需要很長時間,現在已經來不及了,你只能嘗試融合原始病毒,失敗,就只有死路一條。即使是這樣你還要進行強化嗎?”月見忍著惡心強迫自己把目光從漂浮在福爾馬林罐子裏各種奇怪的生物屍體上移開,不過越是惡心恐怖,人的視線就越是移不開,這點現在還真是得到了充分驗證。月見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堅定地點點頭,下一刻,月見就被拎著衣領丟到了高達兩米的巨型培養皿裏。

我不會游泳啊!月見胡亂揮舞著四肢,攪得培養皿中暗綠色液體不斷溢出,地面上到處都是粘稠的營養液。賽恩斯微微皺眉,手中細小的針筒準確無誤地刺入月見的動脈,使得月見掙紮得更加厲害。

“放輕松。”賽恩斯的聲音似乎有股魔力,使得月見漸漸放松下來,不再掙紮。

“秘術,鏡面人之術!”

隨著結印的完成和聲音的落下,玻璃上月見的倒影漸漸從玻璃中走出,雙眼無神地看著賽恩斯。“從今天起,你就是葵月月見,你將代替你的實體直到你的實體醒來。”“是。”

待到鏡面人離開實驗室,賽恩斯擡起頭仰望著玻璃罐裏漂浮的月見。

說什麽原始病毒更本就是騙人的,這種病毒是你最先成功融合,後來我們都是從你身上提取病毒樣本進行基因改造,卻永遠無法像你一樣做到完美融合。所以,這個病毒本來就是你的所有物,你怎麽可能會融合失敗呢?更何況三年前我就趁著年級統一對練時取到了你的血培養出了適宿病毒,這已經是萬無一失了。那麽,原本就屬於你的力量,會把你強化到何種地步呢?我很期待啊。

作者有話要說:

☆、中忍考試

黑暗,絕望,令人窒息的恐懼如潮水般撲面湧來,就像是被全世界所拋棄,就像是所有人都忘記了自己,就這麽隨波逐流地任自己墮落在這黑暗中。

我明明可以獲得光明,我明明可以獲得溫暖,為什麽我要在這黑暗與冰冷中沈寂?

莫名的恨意產生,隨後一發不可收拾地膨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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