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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竹取一族的叛徒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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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像是這無盡的黑暗,一點點蠶食剩下的理智和情感。

“如果你們所說的光明和神聖就是這種骯臟的東西,那麽我寧願墮入黑暗,至少那裏分不清骯臟與潔凈的界限。”

咦,我為什麽會這麽說?

“如果這個世界註定會毀滅,那麽我不介意推它一把。”

原來我這麽中二嗎?

“黑暗與光明本就是同根生,當天地變成分不清日夜的混沌時,就是我覆仇之日。”

你當你2012世界末日嗎?

“我的力量,來源於墮落。”

墮落?

“充斥著黑暗的心,飽嘗痛苦的靈魂,徘徊在絕望邊緣的人類,你的力量就是墮落。”

為什麽?

“健忘的人啊,你難道忘了你曾經經歷的一切嗎?”

【所以呀,親愛的月見,你就代替我死一次好不好?】

“嘩啦”玻璃被用力打碎的聲音從生物區傳來,正埋頭實驗的賽恩斯停下手上的動作,淡定地瞥了一眼渾身是綠色培養液的月見。

“成功覺醒了嗎?”冷漠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月見抱著微微發抖的身體,不帶感情地看向賽恩斯,精致的鎖骨下方有一朵不引人註目的淡金色薔薇正開得妖艷。“看來是成功了呢。反應這麽激烈。”賽恩斯俯下身子為月見披上一件白大褂。“現在是晚上十點半,宇智波大宅裏的人估計都已經睡下了。我施的術差不多也要解開了,待會兒會有你這幾天昏睡的記憶,註意接收。”

話音剛落,月見腦海中忽然湧入一大堆記憶,無非就是自己昏睡這幾天第七班進行的任務,日常的瑣事什麽的。記憶中大概過了十多天的樣子,月見用有些沙啞的嗓子開口問道:“我睡了有多久?”“15天。我施的術還是很完美的,就連卡卡西和佐助都沒有察覺到什麽不對。”“術?什麽術?”“一種秘術,鏡面人。可以完美繼承鏡中人的記憶性格,代替鏡中人活動一段時間。”月見張了張口,卻連一個音符都沒發出,一旁的賽恩斯體貼地遞過一杯水。“謝謝。”喝了好幾杯水的月見向賽恩斯表達了自己最誠摯的謝意,可惜對方下一句話就差點讓她暴走。原話如下:

“不,沒什麽,反正是培養皿裏的水。”

培養皿裏的綠色營養液不知什麽時候變成了清澈的水,若不是月見知道這些水曾經是惡心的營養液,恐怕也會以為這些就是普通的飲用水。

“這些水裏大部分營養都在你昏睡時被吸走了,所以營養液由綠變透明。話雖是這樣說的但裏面也有不少殘留的養分,一杯的效果抵得上一顆軍糧丸。”

月見聽了賽恩斯的解釋後活動手腳,發現饑餓感確實少了不少,原本僵硬的身體也開始逐漸變得柔軟,等身體恢覆正常後,月見便向賽恩斯告別,往宇智波大宅走去。

這信息量太多了,她必須找個地方好好整理一下才行。

床上,月見猛地睜開假寐的雙眼。

我愛羅!中忍考試要開始了!

因為找不到可以組隊的下忍,所以這次中忍考試破例讓月見和賽恩斯組成一隊。由於少了一個人,月見感覺壓力頗大,不過賽恩斯一來看過原著,二來也不是那麽沈不住氣的人,倒也不用擔心第一場考試她會放棄。現在看來,沒有陌生人加入拖後腿才是最該慶幸的。

這次中忍考試不止只有木葉十二小強參加,連君麻呂、白和麻衣都報名了,理由是實力足夠,心境成熟,是時候檢測一下自己的實力了。

在小櫻輕松解除幻術後,月見和賽恩斯在去考場的途中看見佐助和小李正在戰鬥,只是無論是月見還是賽恩斯都覺得沒有必要阻止這場戰鬥所以她們統一選擇了無視。兜按照劇情先博得木葉九小強的好感,然後和音忍發生沖突,接著伊比喜華麗登場,眾人被打亂後分散在教室各處。月見的位置較為靠後,賽恩斯則被分第三排,君麻呂被分在第四排,麻衣在月見前面一排,白則是被分到了第二排。麻衣的位子已經是白使用秘術的極限距離,所以白根本無法用冰晶幫助月見作弊。

果然要自力更生啊!月見對天翻了個白眼,同時打算開寫輪眼作弊,抄兩道題意思意思。這麽想著,月見把查克拉集中在眼部,準備像平常一樣開啟寫輪眼,可是她發現了一個問題:無論自己輸入多少查克拉都沒有開啟寫輪眼的感覺,相反,由於輸入的查克拉過多,眼部甚至傳來了一股隱隱的痛楚。

怎麽回事?!

月見連忙停止往眼部輸入查克拉,同時將手放到眼角上,加速查克拉的退去。〖呼……好險,要是再這麽下去我就要變瞎子了。〗月見擦去額角的冷汗,視線逐漸變得冰冷

賽恩斯,你究竟隱瞞了我什麽事情?

作弊不成的月見無奈只好從腦海中挖出了遺忘已久的知識,勉勉強強答完幾道題後就聽到伊比喜宣布:“現在要出第十道問題了,我首先要說明,在我出第十道問題前,你們可以選擇答題或者放棄,如果誰選擇放棄,那麽他和他所在的小隊將被視作考試失敗;如果選擇答題,又答錯了的話,那他和他的隊友將永遠失去參加中忍選拔考試的資格,當一輩子下忍。現在,選擇放棄的下忍舉手。”

考場中受不了壓力的下忍一個一個顫抖著舉起了自己的手,隨著考官的驅逐令垂頭喪氣地離開考場。月見對此無動於衷,畢竟只要不舉手就可以通過這場考試。

然而,出乎月見意料的是,賽恩斯的右手動了動,緩緩舉到下巴的高度,看上去就像是想要舉手但是猶豫不決一樣。

不許舉!月見在心中噴火,灼熱的視線似乎要把賽恩斯的後腦勺盯出一個洞。

可能是感受到了一股無與倫比的殺氣,賽恩斯的右手又緩緩放下,好像剛才只是脖子累了撐一下。月見松了口氣。

這時,鳴人突然一掌拍在桌子上,指著伊比喜喊道:“我不退出,就算當一輩子下忍我也要成為火影,我才不怕你呢!”

伊比喜無奈地笑笑,宣布在座的眾人合格。

出了考場,月見擺脫君白的噓寒問暖,鐵青著臉質問賽恩斯的動機:“你剛才是不是打算舉手?”賽恩斯出人意料地一笑:“對啊。”沒想到對方這麽爽快的承認,月見明顯楞了楞“那你為什麽要舉手?”賽恩斯收起笑容,意味深長地看了月見一眼“你忘了君麻呂也參加了中忍考試嗎?大蛇丸就算勾搭不成佐助,找沒什麽背景的君麻呂還是可以的。你只有一個人,影分/身也沒什麽用,你打算如何同時保全兩個人呢?”“那我也不可以明知大蛇丸會在下一場考試中搗亂自己卻退出!”異常堅定的回答透露出月見不容置疑的決心,賽恩斯在不為人知的角度勾起一個滿意的笑容。

“嘛,既然你這麽堅持,那我就幫你一次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21號就要去高中報道,最多20號再寫一點。至於能寫多少,就聽天由命吧。

☆、死亡森林

“記住,我們的首要目標是保護君麻呂和佐助,奪取卷軸至少要等到第二天,明白了嗎?”月見奔跑在不見天日的森林中,腦海中浮現剛進入森林時賽恩斯說過的話“我去支援君麻呂,加上我的話君麻呂大概沒有那麽容易被下咒印才對;你去支援佐助,若是不敵就開咒印,記住,絕對不要開到第五狀態,明白嗎?”

“那我的寫輪眼和屍骨脈哪兒去了?”

“病毒是一種很霸道的東西,它在改造你的同時也會剔除在它眼中屬於‘雜質’的東西,你原本的血繼限界:藥人血脈是根深蒂固的,是原本就烙刻在你的基因和血統中的,病毒對此無可奈何,所以你的藥人血脈並沒有收到多大影響;但是你的寫輪眼和屍骨脈屬於外來者,病毒可以輕而易舉地剔除它們,所以,簡而言之就是:你接受了病毒和咒印,但你付出了屍骨脈和寫輪眼為代價。”

收回腦海中的回憶,月見甩甩頭強迫自己集中註意力接受來自小櫻的視野。

在到達死亡森林之前,月見就裝作詢問小櫻上場考試的正確答案在小櫻身上下了一個幻術“視野共享”,時間是24小時,月見打算在關鍵時刻登場救下佐助。

可是失去了屍骨脈和寫輪眼的自己即使擁有逆天的咒印,從大蛇丸手中保全佐助的可能性依然小的可憐。

“你沒有你想象中那麽弱。”

腦海中不自覺地想起賽恩斯離開之前意味悠長的話,嘴角不由得勾起一個溫暖的弧度。

呀,我就信你這一次吧。

鋼絲緊緊地綁住了大蛇丸,佐助堅定地聲音響徹上空:

“火遁,龍火之術!”

火焰沿著鋼絲向大蛇丸咆哮而去,淒慘的慘叫環繞在上空與火焰的爆裂聲相交錯,似乎在告訴對手“我不可能活下來”。佐助喘著粗氣,眼中兩勾玉浮現:“解決了嗎?”

大蛇丸從藏身之處走出,眼中滿是讚許:“真不愧是那個人的弟弟,小小年紀就能將寫輪眼運用到這個地步。”“什麽!”佐助眼中滿是震驚,眼角的餘光瞥到火焰中的人影早就變成了一堆泥土。現在他的查克拉已經用完了,連維持寫輪眼也變得困難,而對方卻毫發無傷,如果沒有救援的話,自己小隊的三人恐怕是要交代在這裏了!

難道就這麽結束了嗎?!佐助不甘心地看著大蛇丸伸長脖子向他咬來,心中竟然產生了放棄的念頭。

“火遁,鳳仙火之術!”一個個火球向著大蛇丸尚在半空的腦袋飛去,所有火球正好截斷了大蛇丸繼續向前的道路。無奈,大蛇丸只好悻悻收回脖子,面色不善地看著打攪他好事的家夥。

“月見!”小櫻和佐助同時驚呼,佐助還接著喊了一句“你來做什麽?快回去,他不是你能應付的!”沒有理會佐助的勸告,月見警惕地盯著正在放殺氣的大蛇丸,看似放松的站姿實際上毫無破綻,引得大蛇丸連連稱讚。“看上去你似乎經歷過真正的廝殺啊。呵呵,難得木葉也有這樣的人。金發金瞳?你是那個家族的遺孤吧?想不想知道滅族的真相呢?”“我不覺得從一個兇手嘴裏說出來的‘事實’會有多少可信度。”月見面色陰沈,鎖骨下淡金色的薔薇咒印蠢蠢欲動。

滅族?!佐助震驚地望向月見,眼中滿是覆雜的情緒。

這個從一開始就顯得異常成熟的少女也是經歷了滅族嗎?不,應該是正因為經歷了滅族所以才會這麽成熟吧。她為什麽還能這麽冷靜?當初宇智波滅族時她為什麽還能勸我放下仇恨?

“你真的不想知道嗎?哦,我知道了,你是耀仁野的女兒。耀仁野的女兒四歲時被輝夜一族抓走了,看來你是在那之後才回的家吧?這也難怪你會到木葉。看來你是把我當成兇手了,我很好奇一個五歲的小孩是怎麽知道我的呢?”近似自言自語的話表示大蛇丸已經進入了沈思狀態,月見的臉黑得更加厲害。

好啊,你居然無視我!

不等大蛇丸思考出一個所以然來,淡金色的藤蔓從鎖骨下方蔓延開來,瞬間占據了月見的左臉,暴虐的查克拉帶著殺氣湧出,讓在場所有人都暗暗吃驚。

月見居然有如此厲害的查克拉。←By佐助

月見……好厲害……By被shock到了的小櫻

突然暴漲的查克拉和殺氣,是類似於咒印的東西嗎?如果能把她帶回去研究一下的話……←By興奮地伸出舌頭舔嘴唇的大蛇丸

“第一狀態,雲紋!”

月見一蹬樹枝,用連佐助的寫輪眼也看得不甚清晰的速度向大蛇丸竄去。手中苦無被強行註入查克拉,在形成一層風刃的同時也出現一道道細小的裂痕。幾番碰撞後苦無終於壽終正寢,華麗麗地碎成了幾段。“哎呀呀,你的苦無碎掉了呢,你打算怎麽辦呢?小家夥。”被壓著打的大蛇丸絲毫沒有慌亂,反而饒有興趣地觀察月見的一舉一動,就像是觀察一只實驗中的小白鼠一般。月見撇撇嘴“切,啰嗦。第二狀態,骨翅!”隨著聲音落下,一雙巨大的骨翅從月見背後伸出,查克拉更瘋狂地湧出,使得月見實力更上一層樓。

“嘖,有意思。”大蛇丸眼中興趣更濃“要是一般人像這麽瘋狂地提取查克拉身體細胞早就受不了壞死了,她居然能夠在剛才的查克拉爆發後再次提取更多的查克拉,這具身體裏究竟還有什麽秘密?”

“第三狀態,黑羽!”

“第四狀態,修羅!”

隨著狀態逐一開啟,大蛇丸已漸漸落於下風,看著月見不僅沒有枯竭反而越來越多的查克拉,身為三忍之一的他眼中不禁閃過一絲慌亂。“你難道不想知道滅族的真相嗎?”大蛇丸再次打出了真相牌,可是從7年前就一直認為大蛇丸是真兇的月見怎麽可能相信他,手上的攻擊越發淩冽。“如果我告訴你,滅了耀仁一族的是團藏呢?”

團藏?月見瞳孔微微收縮。團藏曾經命令過宇智波鼬滅族,那麽滅掉耀仁一族也不是沒有可能啊。不好,自己在想什麽?木葉是收留自己的地方,自己怎麽可以懷疑木葉呢?

【團藏可不能代表木葉哦~】

“你真的以為有木葉暗部前來就是我做的嗎?要是我沒猜錯,那些暗部都是直屬火影的吧?為什麽‘根’的人沒有前來調查呢?那是因為這件事情本身就是團藏策劃的啊!耀仁一族這幾年和雲隱、巖隱走的很近,耀仁一族那特殊的血繼決定了可以近乎無限地治愈高手們,團藏害怕雲隱巖隱和耀仁一族聯合進攻木葉,所以就先下手為強。團藏就是為了這樣一個不靠譜的理由滅掉了你的族群。說到底,還是他害怕耀仁一族的力量吧。”

“不……這……”月見開始動搖,偏偏腦海中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團藏就是個不擇手段的人呢,這樣的說辭完全合理喲~】

【團藏可不代表木葉,別忘了他還試圖暗殺三代】

【呵呵,如果不是三代默許,他會如此猖狂嗎?】

【所以,這是木葉的錯啊。毀掉這個毀了你的家的村子吧,讓他們也嘗嘗失去家園的痛苦】

【什麽?這裏才不是你的家,你的家在你五歲時就被木葉毀掉了啊】

【別忘了上輩子你是怎麽死的:所以呀,親愛的月見,你就代替我死一次好不好?】

“第五狀態,冥王!”

賽恩斯的瞳孔驟然放大,想也不想地使用撕裂空間瞬間來到剛剛開啟了第五狀態的月見面前,喝道:“空間錯位!”

重傷的大蛇丸盯著月見消失的地方好一會兒,直到紅豆的攻擊快要威脅到他的性命才一個瞬身術離開。

【剛才的事情,絕對不能說出去哦~】佐助低著頭,耳邊似乎還回響著賽恩斯劃裂空間前若有若無的警告,心中五味陳雜。

月見,賽恩斯,你們究竟還有多少實力沒有表現出來?你們究竟還有多少秘密沒有告訴我們?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看的人好少,可能是開學了吧,19、20兩章點擊為零的說。我21號開學,開學後估計就沒有時間寫了,放假什麽的爸媽也不會讓我碰電腦啊……

我突然很想換一個網站發表,比如小說閱讀網,據說是很適合新人發展的一個網站。但是寫到一半換網站真的好嗎?

可能我寒假才有時間考慮這些,現在我手頭的存稿只有一章,祝所有讀者看得愉快~

☆、被遺忘的記憶

“楚瀟然,我喜歡你,我們交往好不好?”

“好啊,那就先試著交往一下吧。”

“呵呵,好啊,那我們現在去吃飯怎麽樣?”

“Cosplay社明天要表演,我今天必須再彩排一次。”

“什麽嘛,一點誠意都沒有。”

“呵呵,抱歉,明天一定給你賠禮。”

“哼,那還差不多。”

“你還真是自來熟。”

楚瀟然無奈的笑臉恍如昨日般清晰,可是他們中的距離早就遙不可及。

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麽無情?

“啊,你知道嗎,我其實患了絕癥。我的老家有一個巫術:用五個十六歲女孩的性命可以換取施術者二十年的性命。我才十七歲,我還不想死。你是最後一個了,你走了之後我就不會再殺這所學校中的任何人了。”

“你說的沒錯,二十年的確很短,我當然也不會滿足於活到三十七歲,所以我還會再殺五個女孩續命。當然,我說的是不會再殺這所學校裏的女孩,沒說我不會再殺人啊。”

“呵呵,我自私?我邪惡?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想活下去有什麽不對呢?當你也隨時面臨著死亡的威脅時,你也會這麽做的。”

“所以呀,親愛的月見,你就代替我死一次好不好?”

曾經謙遜溫柔的笑臉在此刻扭曲,脖子上忽然閃過一絲幾乎察覺不到的涼意,熱量和生命一點一點從脖子中流出,微張的嘴中卻發不出任何聲音,視線漸漸模糊,意識的最後一刻是楚瀟然輕輕抱起自己已然冰冷的身體,在耳邊像情人一樣呢喃著什麽——

然後一切歸於寂靜。

黑暗,冰冷,令人窒息的恐懼漫過月見,渙散的瞳中印出一點點變小的天空,那是被蓋上井蓋的井口。

何佳玥,女,十六歲,三中高二15班中成績優異的一名學生,無不良記錄,無不良嗜好,樂於助人,性格開朗。

曾經的何佳玥,後來的耀仁月見,本是不會有交集的兩個陌生人名降臨到同一個靈魂上的契機就在於此:這具曾經名為何佳玥的女屍。

這個契機就沈睡在臭氣熏天的下水道裏,等著哪一個被臭氣熏得受不了抱怨著下來查看的倒黴鬼發現,然後尖叫著手腳並用地爬出去。抑或是就這麽沈睡在這裏,逐漸腐爛最終成為下水道中的一份子。

沒錯,她,曾經的何佳玥,現在的耀仁月見,曾經的早熟孤兒,現在的職業保姆,曾經的三好少女,現在的殺人狂徒。一世,不是自己二到無藥可救沒事吃飽了撐得去跳沒蓋的下水道井,而是被自己的告白對象,那個風度翩翩笑容溫暖儀態優雅支起自己所有屬於少女的青春萌動的少年為了一個荒謬的理由謀殺後拋屍下水道的。

很可笑對不對?他明明就是和自己一樣嬰兒時就被父母拋棄的孤兒,他身體明明健康得不能再健康,哪裏來的老家?哪裏來的絕癥?

他分明就是患了精神病!

可惜這個世界上殺人不償命的除了高官,就是精神病。

偏偏楚瀟然就是後者。

自己的怨念和仇恨從何發洩?

自己的命又由誰來補償?

自己算是什麽?

一個人空有滿腔仇恨卻無從發洩,就像是力量驚人的肌肉漢子對著滿屋子十字繡一樣。

好想毀掉這個世界……

【如果這個世界註定會毀滅,那麽我不介意推它一把。】

【如果你們所說的光明和神聖就是這種骯臟的東西,那麽我寧願墮入黑暗,至少那裏分不清骯臟與潔凈的界限。】

【我的力量,來源於墮落。】

是經歷了何種背叛的人,才能說出這種絕望的話?

睫毛微微顫抖,一雙金黃的瞳從濃密的睫毛下緩緩出現,只是曾經充滿溫柔和笑意的眼中此刻儼然只剩下了冰冷。

“我睡了有多久?”

“四天。現在距離中忍考試結束還有一個小時二十六分鐘。你還打算參加決賽嗎?”

“……當然。”

“那麽走吧,我在你睡覺的這段時間裏搶了一個卷軸。”

“你還真是放心我啊。”

“沒辦法,我不去搶誰去搶啊?”賽恩斯翻著白眼,將軍糧丸往月見嘴裏一塞,左手順勢往背上一拍,也顧不得正在咳嗽大喊謀殺的某人,自顧自地向著中央塔奔去。

“月見她們怎麽還不來啊,難道她們奪取卷軸失敗了嗎?”鳴人在原地走來走去,時不時瞄一眼已經指到3點45的時鐘,原本就不整齊的頭發此時更加淩亂。佐助皺著眉頭不滿地瞪了鳴人一眼:“月見可比你想象得強得多,白癡。”

“你說什麽,混蛋佐助!”

“哼,白癡就是白癡。”

“啊啊啊,混蛋佐助,我要跟你拼命!”

“砰”的一聲響過後,小櫻吹著拳頭上不存在的灰塵,鳴人捂著冒著熱氣的腦袋,淚汪汪地嘟囔著“不公平”什麽的。

“如果我們都能通過,那麽她們沒有理由不能通過。”佐助忽然開口,有些像給鳴人解釋什麽。小櫻的神色黯了黯,不禁回想起第一天與大蛇丸的戰鬥最後那強大無比的查克拉,那已經稱的上是煞氣的殺氣,月見那瘋狂的攻擊和超乎常人的愈合能力。

如果沒有她,佐助也不會安然無恙地站在這裏了吧。

如果連這樣的怪物都無法通過這場考試,那麽我們是不是運氣太好了呢?

什麽時候,我也可以讓佐助像說月見一樣說她很強呢?

什麽時候,我可以不用看著他們的背影,不用當一個被保護的人呢?

沒有註意小櫻低垂的發絲下那暗淡的表情,鳴人還在和佐助拌嘴,對月見和賽恩斯的擔憂似乎早就忘到了九霄雲外。角落中,雛田雙手合十,虔誠地祈禱:一定要讓月見她們通過考試啊。

似是上天聽到了雛田的祈禱,在分針還差兩圈指到12時,門口傳來兩個不慌不忙的腳步聲。兩個身影逆光出現。

月見,賽恩斯。

預賽並沒有什麽特別引人矚目的,藥師兜還是退出了比賽,佐助依然按照原劇情對戰赤銅鎧,志乃對戰薩克蹬、勘九郎對戰劍三角、櫻對戰井野、手鞠對戰天天、鹿丸對戰金土、鳴人 對戰牙、寧次對戰雛田、我愛羅對戰李、托斯砧對戰丁次,而她們這一對多出來的則是被分在了一組,內鬥。出乎意料,賽恩斯居然認輸,月見不戰而勝。賽恩斯對此的解釋是:我不想刺激你開狀態5。

事後,賽恩斯被紅豆扯著耳朵罵了一頓,前者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甚至還在紅豆罵口渴時體貼地遞上一碗紅豆湯。後果自然是又被罵了一頓。

佐助因為沒有被留下咒印,第一場戰鬥贏得甚是簡單,也沒有後來的住院,卡卡西也是預賽一結束就把佐助拉去特訓了,即使他第一場的對手是托斯砧。

鳴人還是遇到了自來也,見證蝌蚪是怎樣變成□□的。月見名義上的老師是紅豆,但事實上,每次都是紅豆帶著賽恩斯厚實的錢包去居酒屋和丸子店減肥。神奇的是賽恩斯的錢包第二天總會又變得厚實起來。這可以和卡卡西的真面目一樣列為木葉十大未解之謎嗎?月見尋思。所以月見實際上是由賽恩斯全面指導,即使月見抗議過,也每次都在賽恩斯直勾勾地盯著自己鎖骨下方後默默屈服。

現在月見需要一個強力的可以突破我愛羅絕對防禦的忍術,而賽恩斯給她提供了一個簡化版S級忍術,龍嘯。

龍嘯是一個適合所有屬性的攻擊忍術,說是忍術,不如說是一個理論更為恰當。龍嘯是先將自己的查克拉註入特定的物體比如水和土或轉化成其他屬性比如雷和風,然後將查克拉一瞬間聚集在某處,壓縮後攻擊對方。

這招的好處是穿透力強,但這需要超高的查克拉控制水平,而且目前只有水,火,土三個屬性,火屬性還是將查克拉註入火中才使用出來的,最適合突破我愛羅防禦的雷屬性龍嘯還沒有開發出來,而現在,月見所需要做的,就是開發雷屬性龍嘯!

作者有話要說: 快寫完時電腦突然死機,嚇死我了,幸好電腦有自動保存,否則我就只有哭的份兒了。

龍嘯這個忍術一聽就知道是我瞎掰的,各位別當真。至於主要效果請參考螺旋丸和千鳥的融合。

這章可能是我寒假前更的最後一章,也可能我會找時間用手機更文(這個太痛苦了)反正收藏了本文的各位大大恐怕開學後要失望了。

我不會棄坑,因為當初寫文的一個原因就是磨練自己的耐心,現在目的未達成我是不會棄坑的說~

當然,要是我突然想寫新文或是到小說閱讀網去寫的話還是有可能棄文的。

我不會輕易做保證因為我可能做不到。

☆、屍鬼封盡

月見踩著秒針,穿過那一段不算長也不算黑暗的通道,雙眼在接觸到陽光的那一剎那微微收縮,手條件反射地抖了抖,壓下想要遮住陽光的沖動,金色的長發隨著身體微微晃動,整個人被籠在一層金色的柔光當中。

竟讓人有些想要膜拜的沖動。

隨著鳴人施展口遁感化寧次,佐助輕松瞪死托斯砧,鹿丸和手鞠擦出火花,我愛羅終於睜開假寐的雙眼,一臉平靜地走到場地中央,與月見面對面。

“我不想耽誤時間,我只想和宇智波佐助對戰,你還是認輸吧。”我愛羅的聲音毫無起伏,就像在敘述一件與自己毫無瓜葛的事。月見不由得在心裏小小地吐槽:整天就知道佐助佐助,你是一見傾心了嗎?

見到月見沒有回答,我愛羅眼中掠過一絲不耐煩,玄間很及時地揮下手臂,向後躍出戰鬥場地,同時避開我愛羅放出的一大片沙子。

“沙暴送葬!”

看似松散的沙子猛然聚攏,壓力從四周襲來,月見的身影毫無意外地淹沒在沙堆中,被突然增大的壓力擠成了肉醬。

“嘶……”看臺上的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小櫻和井野嚇得捂住了嘴巴,鳴人更是大喊大叫吵著要為月見報仇。卡卡西頭疼地看了鳴人一眼,無奈地開口:“你沒發現月見用了替身術嗎?”“替身術?”小櫻一楞,細心如她立刻發現從縫隙間掉下來的“血肉”早已變成了木屑。

像是發現了這一點,我愛羅面無表情地松開沙子,被捏得不成樣子的木頭從沙子中掉落,清脆的聲音從背後響起:“水遁,爆水沖波!”

大量清水從月見口中吐出,打濕我愛羅的砂後匯成一個不大不小的湖泊,月見穩穩地站在水面上,看著有點狼狽的我愛羅眼中染上一層薄怒。

“女人,你成功激怒我了。”我愛羅的聲音依舊冰冷,但冰冷下是毫不隱藏的殺意。看著因為沾上水而變得有些笨重的沙子,月見充分發揚“趁你病,要你命”的精神,一個接一個水遁忍術不要查克拉一樣甩出,把原本就有些狼狽的我愛羅弄得更加狼狽。奈何沙子沾上水之後變得笨重,月見的速度也不比小李差,沙子怎麽也追不上月見,我愛羅只好站著被水淋。“差不多了。”月見喃喃自語,手中開始迅速結印。

“那個是……”卡卡西看著月見手中冗長的結印,死魚眼有發展成杏眼的趨勢。“難道說是那個術嗎?”一旁的凱也摸著下巴自言自語,弄得旁邊的鳴人等人一頭霧水。

隨著最後一個印的結束,月見的右手上出現一個封印,墨色的花紋褪去,一股強大的查克拉在月見右手手掌上集中,逐漸形成一個盤旋著閃電的小型龍卷,最終低低的嘶吼變成了震耳的咆哮,電光越發閃耀,在查克拉達到鼎盛的那一剎那,像是某種傳說中的神獸從沈睡中蘇醒,發出一聲響徹天際的宣告。

“雷遁,雷龍嘯!”

伴著少女的聲音,雷光向我愛羅飛速閃去,速度不夠的我愛羅沒有辦法,只好開啟最強的防禦姿態,竟是打算硬抗下這一招。

就像是被按了靜音,一切聲音截然而止,雙方都維持著姿勢——一個保持著向前沖的姿勢,另一個杵在原地。

鐵銹的味道順著微風飄來,一絲嫣紅緩緩流下,我愛羅低下頭,瞳孔中寫滿不可思議。沙連著右肩被破開一個洞,鮮血一滴一滴地滲出,在地面上匯聚成一個個大小不一的“湖泊”。“沒想到真的是那個術。”卡卡西臉上是少見的一臉嚴肅。“而且還是雷屬性的,看來木葉又要多一個天才了。”凱也是少有的正經,小櫻被兩個上忍打啞謎一樣的話弄得暈頭轉向,只好開口問出大家心□□同的疑問:“阿諾,卡卡西老師,請問你們口中的‘那個忍術’是什麽?”“龍嘯。”卡卡西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側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雷屬性的龍嘯。”凱進一步作補充:“龍嘯其實應該算是一個理論,這個理論適用於所有屬性的查克拉,記得第三次忍界大戰時巖隱有一名精通土遁的忍者使用了土屬性的龍嘯,僅憑這一招,這名忍者消滅了敵方五百人以上,算得上是一個超S級禁術了。”“那麽這種算得上是禁術的忍術怎麽會被月見掌握呢?”鹿丸一語正中紅心。“嘛,龍嘯這個理論是很簡單的,一個忍者學校的學生都能理解。但理解是一回事,做到查克拉的形態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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