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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073晚晚,我終於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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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向晚現在已經不想和談希越有任何的糾纏,她只想發最快最容易的方法離開他。她說了這番話,但談希越卻依然沒有擡起過目光,也沒有看過她一眼。他的目光只是落在自己手中的茶杯上,看著茶水泛起了層層的漣漪,看著碧綠的葉子茶水裏浮動,面色淡然,一派的平靜。

室內璀璨的水晶燈的金色光澤灑落到他烏黑的發上,散在落在他漆黑的深邃的瞳孔裏,像是艷陽照耀下泛起碎金的湖面,是那樣的迷人。他本就帥氣的五官被光影勾勒襯托得更加立體完美。他靜從在沙發裏,像是最尊貴而有氣質的王子,只是這樣安靜地,不說一句話,不作一個表情,都可以讓人深深為之沈迷。

直到現地,就算她傅向晚就要和談希越之間分開了,她也不能否認談希越的個人魅力是傾國傾城的。這樣的男卻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真是是可惜了。她對他也僅僅只是同情,她要做的是去追求屬於自己的幸福。也只好忍痛放棄這個美好的男子,只好對他殘忍,否則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談希越,你有在聽我說話嗎?你是男人,就應該大方一點放手,還能保留曾經美好的回憶,否則撕破了臉,對誰都不好。”傅向晚見他任何反應都沒有,便好心地再一次提醒他,“大家就好聚好散吧。”

談希越不急不慢地抿了一口茶水 ,神色泰然,好像她提出的離婚對於他來說一點打擊都沒有:“在我牽起傅向晚的手的那一刻,這一輩子我就沒有想過會放開她的手,不管未來有多少的困難阻礙,我都會一點一點擺平,絕對不會選擇離婚這一條路。我需要她,點點更需要她母愛,我們這個家離不開她。所以不管你怎麽說,我都不會同意離婚。”

“談希越,你真是混蛋!”傅向晚被他激怒了,有些話她就沖口而出了,“你憑什麽不離?你要破產就算了,你還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你覺得你你有什麽資格讓我一陪著你跳火坑?你若是不離婚,我就會把你不能人道的事情透露給報社,讓大家看看你是真面目,我看還有哪個女人會把你視為最完美的夢中情人!你別就憑你一張臉去騙人了!如果你爽快地放手,我也不會這麽做,你到時候還能挑個不錯的女人陪你同甘共苦,這有什麽不好,你何必死皮賴臉的把我綁住!你有點腦子好不好?”

談希越放下手裏的茶杯,這才擡眸,看著面目有些猙獰的傅向晚,頂著他的愛妻的這張臉的人才是真正的騙子。他的目光淡淡,傅向晚卻咬著唇,身體的線條都緊繃了。她就知道這婚不是那麽好離的,其實這才是她頂著傅向晚的臉,來到談希越身邊的真正的目的。和談希越離婚,讓傅向晚從此遠離開他的世界。那樣傅向晚就和他談希越沒有什麽關系了。

本來她也是扮演好傅向晚的角色,想和談希越好好過,畢竟這樣的極品男人世間少有。她當然也想好好把握,如果能這樣美美和和的和他過一輩子,就算讓她一輩子都不能恢覆到自己真實的身份姓名那也沒有關系。可是這樣的談希越讓她太過失望了,所有的一切都是假像,她如果不抽身離開,那麽她就要死死地被綁在傅向晚這個身份上,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還會無法完成那個人交給她的任務。

離婚,是她無論怎麽樣都要做出的決定!

這樣也好,不僅能了斷她和談希越之間的關系,她還能完成任務,能和高橋聿在一起,能重新做回自己。這樣的結果不是比待在談希越身邊更好嗎?

談希越與她對面而立,他的目光很淡,卻很涼,直直地看是她的心裏,他的薄唇輕啟:“我此刻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傅向晚,只要我談希越不點頭,這婚永遠別想離,你也永遠都別想到你想要的自由,因為我已經被你困住,我自然也要拉你一起受困。不管你要去宣揚什麽,我都沒關系,重要的是你想想有沒有什麽會相信你說的話?如果你不想被人說是精神有問題,就別鋌而走險,有些游戲你一個人是掌控不好的。我的忠告就這麽多,你自己好好想想。”

談希越說完,便雙手隨意地插地了他的褲袋裏,轉身走去,白色的襯衣精致到沒有一絲的皺褶,雲淡風輕般。

傅向晚看著他離開的輕松背影,狠狠地咬住了唇。明明該憤怒生氣的人是他,可為什麽卻是自己?

“談希越,你太卑鄙了!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放棄離開你嗎?不會的,我會走自己的路!”傅向晚對著他的背景,用力地吼了回去。

談希越像是沒有聽見般,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裏。他走過去,倒一杯紅酒紅自己,擎著酒杯站在落地窗外,涼風陣陣,送來花園裏的陣陣花香,他深吸一口,沁人心脾。

他搖了搖手裏的酒杯,暗紅色的酒液在水晶透明的高腳杯裏搖晃著,他送到鼻間輕聞一下,然後再輕抿了一口,酒水入喉,是那樣的暢快。他的薄唇看著遠處的燈火,輕輕地勾起。

“晚晚……很快地,你就會回到我的身邊了,對不對?”談希越的眸子裏星芒起伏,帶著期待,“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希望你能回來,希望我這樣做會讓你早些回來,晚晚,可不能讓我等太久了。我太想你了……好想好想……”

他對著黑夜訴說著自己內心對傅向晚的無限思念,這份情深入骨髓。

另一邊的傅向晚自然也不會這麽罷休:“談希越,我們就試一試看誰會輸得更慘!”

這一夜,對於談希越和傅向晚兩個人來說好像都格外的漫長,時間仿佛不走一般,一直都是黑夜。好不容易天亮了,談希越也早早的起床,在別墅區的林子裏晨跑,他想要以最健康美好的模樣迎接他深愛的妻子歸來。雖然他不知道她在哪裏,但是他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一定會讓她露面的,只要她還活著,還記得他。

談希越跑完步回到家裏,一邊走,一邊擦著汗水,劉媽已經準備好了早餐,看到談希越回來了,笑著道:“七少,早餐準備好了。”

“她呢?”談希越問劉媽。

“七少奶奶她還沒有下來。”劉媽也是實話實說,“七少奶奶不會這麽早下來的。”

談希越點了一下頭,便往樓上而去,沖洗了一身的汗水,換上了淺粉色的襯衣,黑色的西裝,整個人神色明朗,精氣神特好。他下來坐到餐廳裏吃著早餐,一邊看了一下腕間的名貴鉆表。

一陣高跟鞋的清脆聲音傳來,談希越側眸,劉媽上前一看,傅向晚提著一個粉色的輕便旅行箱下來。劉媽笑意浮臉:“少奶奶,吃早餐了。”

“早餐就不必了。”傅向晚哪裏有什麽胃口,今天天一剛亮,她便開始拾自己的私人用品,也沒有多少,反正她回到這個的時候,也就帶了這麽一點東西過來,現在要帶走也是理所當然,“我趕時間。”

“你這麽早提著箱子是要去哪裏?”劉媽好奇地多問了一句。

傅向晚就冷眼掃了過來:“劉媽,我要去哪裏還要向你報告不成?”

“少奶奶,我不是這個意思。”劉媽諾諾地低下了頭,不管多說。

“劉媽,你去花園裏幫我剪一束紅玫瑰,我不趕時間,你可以慢慢挑選。”談希越借故把劉媽給支走,話裏的意思也是讓她短時間內不要進屋。

“好,我這就去。”劉媽也能聽出其中的意思,便去拿了剪刀,離開了這裏。

傅向晚放好箱子,拿著一兩份文件走了過去,站在餐桌邊,她那張美麗的臉上沒有一絲的笑容,微垂下眼看著坐著的談希越,把手裏的兩份文件扔到了他的面前。

談希越的目光掃過文件上面的標題,“離婚協議書”五個大字便映入了他的眼簾裏,讓他深幽的眸子更加的濃黑了。他拿起餐巾紙優雅地輕試著嘴角,神色自然地看向傅向晚:“晚晚,別鬧了。”

“我沒有和你鬧,我是無比認真的!”傅向晚的語氣也帶著無比的堅決,“這是離婚協議書,你簽好後打電話給我,我會來取。在這之前我沒有時間再和你耗下去了,因為那是我的青春和幸福。”

說罷,她就要離開,也不想再和他多說一個字,反正說下去也沒有意義。他只會說些挽留的話,而她的身心都不在他的身上。

“我們還沒有離婚,你就這麽迫不及待地搬走嗎?你就這麽狠心丟下我,拋下點點?”談希越推開靠椅,站了起來,陽光把他的身影拉長,“傅向晚,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真要離?”

“是!我沒那麽多時間和你開玩笑。我想你的時間也富貴,你就不要浪費的時間了,還是多想想怎麽讓你的公司運轉起來,想想你的身體怎麽治才能好。”傅向晚很是堅定,眼裏沒有任轉寰的餘地,“談希越,既然我提出了離婚,就沒想過你給我機會,我也不屑你的機會,因為我永遠都不會再回來。”

“好,既然你不需要機會,那麽以後你就不要哭著回來求我。”談希越伸手拿起了那兩份協議書,“文件我會看,我趕時間就不和你多說了。”

他拿起了文件,與傅向晚擦肩側頭看了她一眼:“既然要走,我送你吧。就像你說的我們好聚好散,就讓我最後再替你做一件事情。”

談希越說完便幫她把箱子拎起來往外走去,傅向晚只好跟上他的腳步。來到他的車前,談希越把後備箱打開,把箱子放進去。

劉媽看到他,便把那束剪好的玫瑰花拿過來:“七少,你要的玫瑰花。”

“把花插到客廳的花瓶裏。”談希越站在車身邊,對傅向晚道,“上車吧,出去玩一定要玩得開心,不用牽掛我。”

傅向晚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可談希越這話是說給劉媽聽的。他不想劉媽看出他們之間的問題,或者告訴母親方華琴。那樣真正的傅向晚回來後,就會讓他們誤解。就算眼前這個假的傅向晚讓他早有把她扔出去的沖動,可是為了自己深愛的妻子,為了維護住她美好的形象,他還是要對眼前這個女人和顏悅色。要讓他們所有人看到他們一直恩愛有加。

如果愛人所走的路是崎嶇不平的,那麽他願意用自己替他鋪平。這樣她才能更快的回到他的身邊,回到這個家。

談希越替傅向晚打開了車門,伸手替她遮著車頂,怕她會撞到頭。這要體貼一如既往,傅向晚坐好後,他才繞過車頭,上了車,然後提醒她:“系好安全帶。”

傅向晚系好,他才發動車子離開。

這一路上沒有了人,談希越也不需要再假裝溫柔了:“你去哪裏?”

“你在市區隨便哪裏都可以把我放下。”傅向晚如此道,反正到了市區,她就方便了,打個車去哪裏都可以。

“晚晚,你不會後悔你現在的決定嗎?”談希越再一次問她。

傅向晚覺得自己都被他問煩了,蛾眉不耐煩地蹙起:“我不會後悔。”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談希越薄唇輕勾起來,然後再也沒的說話了。

談希越把車開到市中心的某處就停車了:“就這裏放你下去吧,以後你好好照顧自己。我再也不能陪著你。”

傅向晚只是抿了一下唇,沒有接話,打開車門下去:“謝謝。希望你盡快把協議書簽好給我。”

談希越點了一下頭,便開車離開。

傅向晚看著他遠去的車影,覺得談希越從她的世界裏越走越遠,她的心裏好像輕松了許多,仿佛陽光普照,溫暖如春。她揚起唇微笑,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看向前方,才看到自己的正前方正是高橋聿下榻的酒店。突然讓,她有一種遍體生寒的感覺。

談希越把她放在這裏,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為什麽其它地方不放,偏偏把她送到這裏下來,讓她一下車,走兩步就能到酒店裏,能在最快的時間裏來到高橋聿的面前。

傅向晚閉眸,甩了甩頭,她不該去多想這些,她要想的是她從此可以解脫了,她的世界一片光明。她再也不想其它的,戴上了墨鏡,她在紅燈的檔口,拉著行禮箱,以最輕盈的腳步走到了對面的酒店裏。按著自己熟悉的記憶,上了電梯,按了樓層,她沒有給高橋電話,只是想給她一個驚喜。

她深呼吸一口,按了門鈴。兩下後,高橋聿來打開了門,他還穿著睡袍,半敞開了胸膛,露出裏面陽光的肌膚,和性感的肌理線條。他還沒有整理自己,看起來有一種慵懶的迷人。

傅向晚的出現給了他大大的驚喜,然後她便松開了行禮箱,伸出雪白的雙臂,勾住了他的頸子,急切地送上了自己的熱吻,就在這酒店房間的門口,一點也無懼會碰到人。

高橋聿扯下她的手臂,一手勾著她柔軟的細腰,一手幫她拉過箱子,便把她邊人帶箱就弄進了房間,再加上伸腳一踢,門便關上了。

“你這麽早?”高橋聿今天沒事,所以就睡得晚一些。

他也是時間該回日本了,出來的時間也差不多了,該辦的事情也辦完了。他已經訂好了中午的機票。

“是啊,我想早一秒看到你,你有驚喜到嗎?”傅向晚將自己貼向高橋聿,臉上揚笑,期待著他讓她滿意的答案。

高橋聿也勾起邪氣的唇角,抓住了她的手握在掌心:“當然有,非常的驚喜,剛才我做夢還夢到你。”

“真的嗎?”傅向晚挑眉,“我才不相信你。聿,你說你這張嘴是什麽做的?這麽的甜死人不償命!”

“我怎麽舍得讓你死……”高橋聿扣緊自己的手,撫著她的身體曲線,“我會讓你欲仙欲死。”

說完,他將她攔腰抗了起來,傅向晚大驚,握起粉拳打在他的身上:“聿 ,你太壞了,壞死了……”

“一會兒我會讓你知道我到底有多壞……”高橋聿拍了一下她的俏臀,那裏彈性十足。她不僅長了一張好看的臉,還有惹火的身材,難怪會把談希越給勾住,這樣的美麗尤物誰都想享受一下甜美的滋味。

傅向晚被高橋聿扔到了柔軟的大床上,被窩裏還殘留著他的溫度,讓她倍感親切。她被他弄得有些天眩地轉,人還沒有清醒過來,她已經被他給壓住了,把她胸腔裏最後一絲的空氣都給壓了出去。

“聿,我快不能呼吸了……”傅向晚伸手抵著他的胸膛。

高橋聿撐起自己的上身,和她拉開了一些距離,可是大手已經開始在她的身上四處點火,想燃燒起她的熱情。他的手指仿佛是有魔力一般,就這樣輕易地把她弄得呼吸紊亂,低呤淺淺……

“聿,別這樣,這大白天的,還是早上……”傅向晚出口的每個字都那麽不具有說服力,卻染著媚意。

“這休息了一夜,大早上的我才更有體力。”高橋聿眼底欲意呼出,那麽地強烈,似要將她生吞活剝下去,“才能讓你體會到我的強大。我說過談希越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他不能給你的,我同樣可以給你,而且會加倍的給。”

“聿……”傅向晚紅了耳根,卻阻止不了他。

他含住了她的唇,把她其它的話全吞了下去,唇齒纏綿,他的指尖點燃了火焰,她墜入他的迷情漩渦,無回答自拔,只能越陷越深,直到完全地沒頂。

臥室裏女人的柔媚和男人的強健,交織出最美麗的圖畫。

大汗淋漓之後,他們都得到了滿足。傅向晚醉人他的懷裏:“聿,我自由了,帶我走吧。”

“你不會後悔離開談希越跟我離開,去到一個陌生的國度陪著我吧?”高橋聿詢問著她。

“我不後悔。”傅向晚掀了掀羽睫,眉心微微蹙緊,“難道你後悔了,不願意帶我走嗎?”

“我怎麽會不願意。我是怕你後悔,我怕你只是一時沖動,我怕你最後還是要回到談希越的身邊。我害怕的事情太多了,最害怕的就是會失去你……”高橋聿柔軟的指腹輕柔地撫過她的臉蛋,語氣裏都透出不安。

“聿,我離開了他就不會再回去。”傅向晚向他靠近,他們的呼吸都糾纏在了一起,“我這一輩子就只跟著你。”

“這一次有人陪我回家,真好。”高橋聿也擁緊了她,“我早就讓助理訂好了機票,我們洗漱後就可以退房離開了。”

“那我們快點吧,我真想看看你的家鄉。”傅向晚在他的懷裏擡起頭來,“聿,既然你說我不會在乎我是誰,那我到你的家鄉後,我就再也不是傅向晚了,我想換一個名字好嗎?”

“好。”高橋聿點頭,“那我叫你什麽?”

傅向晚想了想:“以後你就叫我方雪艷吧。”

這才是她真正的名字,她到了另一個地方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以後再也不用隱藏自己的名字,不用頂替著別人的身份而活著。這一次, 為自己。

“真是一個好聽的名字,你不再是談希越的傅向晚,從今以後便是我高橋聿的方雪艷。雪兒……”高橋聿深情地呼喚著她的名字,讓傅向晚,不對,已經改名回方雪艷的女子閉眸依偎在他的懷裏,這裏以後就她可以棲息的避風港了。

隨後,他人們便收拾了一下,便離開了酒店。直接坐著去了機場,高橋聿和方雪艷都戴著墨鏡。兩人牽手在人來人往的機場,找到貴賓休息室坐下,隔絕了外面的喧囂。

離登機還有一段時間,高橋聿和方雪艷先吃了一些東西填肚子。其間方雪艷還甜蜜餵食高橋聿水果沙拉,他也欣然吃下,兩人甜蜜又恩愛,空氣裏都飄浮著幸福的甜蜜味道。

助理辦好一切手續便進來,高橋聿頭:“日本那裏安排好了嗎?”

“一切聽你的吩咐都安排好了,絕對不會怠慢方小姐的。”助理一直微低著頭,說話十分的恭敬有禮。

“那就好。”高橋聿點頭,看向身邊的方雪艷,“雪兒,你就放心住下吧,如果過去後有什麽不滿意的地方你再告訴我,可不能委屈了你自己。”

“你為我安排的都是最好的,我相信你。”方雪艷從小到大沒有得到過一個男人這樣的寵愛,她更是輕易地相信高橋聿為她的付出。

“當然是最好的,這是所有人都沒有的待遇。”高橋聿用手指輕挑起她的下巴,“我自然不能辜負你的相信。”

方雪艷毫不避諱有人在一旁看著,送上她的熱吻:“這是我給你的獎勵。”

“多多益善。”高橋聿笑得如此的妖嬈。

助理則處動地退了出去,留下他們兩人。高橋聿的手機又響了。他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機一看,屏幕上跳躍著談希越的名字,方雪艷也看到了這個名字,不禁臉色泛白,心跳漏了一拍。她緊緊地抓著高橋聿的胳膊:“他找你做什麽?”

她總覺得這個談希越讓她害怕,還這麽陰魂不散。

“我也不知道。”高橋聿感覺到她的指尖沁冷,“你怎麽了?”

“我沒事,我只是怕他會對我糾纏不休,怕他會破壞我和你的幸福。”方雪艷咬了一下柔軟的唇瓣。

看談希越的態度是沒那麽容易和她離婚的,可是他今天的表現又好像是要放棄了。

“有我在,你別怕,我會處理好一切,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不會把你拱手讓給他的。”高橋聿安慰地輕拍著她的手,然後接起了電話,語氣平常自然,仿佛他們還是熟絡的好友,“希越,找我有事?”

“也沒什麽事,我聽說你今天要回日本了,我剛到你酒店問了一下,前臺說你退房了。所以我就趕到了機場,想親自送你。”談希越一番話說得中肯真誠,“雖然我們生意上是敵人,但私下我們可是好朋友,絕對不會因為一點生意或者一些不必要的人或者小事而傷了和氣,你覺得呢?”

“當然,沒有什麽可以把我們的友誼摧毀。”高橋聿也附議著,“你在哪裏?”

“我到了大廳。”談希越說著自己的位置。

高橋聿本能地看了一眼身邊的方雪艷,她的臉色越發的蒼白了。他伸手握了握她的手:“他來送我了,我出去見見他,不會讓你和他碰上的。”

“聿,別丟下我……”方雪艷緊抓著他的手不放,他就是她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我不會。我們還要一起回日本。”高橋聿眸底深黑,認真無比,“乖,等我回來。”

方雪艷才一點一點松開他手,坐在那裏:“那你快去快回。”

高橋聿點頭,然後出了休息室,便看到談希越已經往這邊來了。他幾步前,與他碰面:“希越,你這麽忙還跑來送我。”

“我不來怎麽行?這些是我替你準備的一些特產,你帶回去讓你的朋友好好分享一下。”談希越拍著他的肩,指著王竟手裏提著的一個箱子。

“你真是太客氣了。”高橋聿看了那大大一箱。

談希越看向了貴賓休息室,休息室的玻璃墻,那是磨砂和透明兩者結合。他還是能看到一個背對著他坐的人,那身形看起來是女人。

談希越對高橋聿眨了一下眼睛:“你女人?”

“嗯。”高橋聿沒有什麽不好承認的。

“這回玩真的了?還從這裏帶個姑娘回去,不介紹認識一下?”談希越挑眉看他。

“我也不知道我這次的‘真’能玩幾天,所以沒有必要了。”高橋聿再怎麽笨,也不會讓談希越和她碰面。

“你還是收收心吧,不知道哪個女人能終結你的花花游戲,祝你好運了。”談希越也不免費,反正不是玩真的,認識一下也是沒有意義的。

談希越和高橋聿告別後回到了飛越集團,辦公桌上放著的是傅向晚今天早上給他的離婚協議書。他盯著上面那五個字,伸手去拿了起來,仔細地看著上面的條款,對他也沒有什麽不公平的,反正她要的只是自由,其它的對她來說就是微不足道了。談希越翻到第二頁,下面已經簽好了字,還按了紅色的手印。

只是那三個用鋼筆寫的“傅向晚”很用力一般,力透紙背,把紙張都劃破了,墨漬暈成了一個黑點。他盯著“傅向晚”三個字,久久不能回神,盯到眼睛都酸了,這三個字和他記憶裏真正的傅向晚寫和三個字是一模一樣的。在他們結婚時,填寫結婚協議書時,他還說她的字娟秀有力,就像她表面溫柔內心堅強。

如果說人的臉可以一樣,聲音可以相同,身形也相似,那麽這字也是可以模仿的,可為什麽他總覺得不是模仿的,而是真正的晚晚寫下的。他再拿起另一份,急急地翻開看,筆法都是一樣的。

他的心突然像是失重一般,急急地往深淵裏墜落而去。他感覺到自己的握著離婚協議書的手正在發抖。他伸手另一只手握著自己的手,也無法阻止顫抖。

他百分之百肯定這是傅向晚的字跡。可是這個假的傅向晚又怎麽會有真的傅向晚的簽字離婚協議書?真正的晚晚又怎麽會同意簽字離婚?他寧願相信這是假的,也不會相信是晚晚真正的心意。

談希越抓起協議書和車鑰匙,急步離開,推開了辦公室大門,面色沈靜,眸底冰冷,所到之處都漫延出了寒意。秘書和王竟看著這樣的談希越,都紛紛上前:“總裁,你去哪裏,還有十分鐘會議就要開始了。”

“讓副總主持,我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談希越連頭也不回,乘著電梯離開。

他往人民醫院而去,去了傅向晚曾經的辦公室,從裏面取出了傅向晚的看診病例本,上面就有她的名字,他把離婚協議書上的三個字著與看診病例本的相對比,字跡完全一樣,有差別的就是離婚協議書上的字更用力,好像帶著掙紮與痛苦才簽上去的。

談希越還拿著兩分資料找到了一個筆跡鑒定機構,讓他們幫了鑒定了兩份資料上的筆跡。可是需要十五到二十個工作日才能出結果,這十五天對於談希越來說真的是莫大的痛苦,他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像這段時間這麽煩躁,這麽地不安。他總是會走神,總是會去想起傅向晚。總會覺得心窩處好疼。

可是工作還是要繼續,他有一項合作必需要出差,那個城市是他從沒有去過的,他去面對一個陌生的城市並不覺得可怕,而是擔心傅向晚面對陌生的環境這麽長的時間還能不能堅持下去。還會等到他找到她嗎?他怕的是自己等到的只會是讓他更加悲傷的消息。

出差辦事,無非就是吃飯喝酒,加上美人相陪。

本來談希越是不想去的,對於女人他是沒有什麽興趣,其實那個假的傅向晚說的對,他是不能人道,因為除了他的晚晚誰也喚不醒他沈睡的欲望。他在等待著他的女人回來,把她變成一個正常的男人。

但是有些事情並不是自己不願意去就可以不去,他也不能太拂了別的人面子。自然也要一起去了在這裏的萊德會所。談希越面對那些美女都保持著距離,但是他這樣的人不是你不去招惹別人,別人就不會來招惹你。還是有女人硬要往這冰坑裏跳。談希越借口去上洗手間便出去了。

他一個人走在明暗交接的走廊裏,剛走到了一個包廂門前。包廂門被從從裏面推開。他感覺到鼻尖飄來了一陣香風,一個女人就從裏面被人給扔了出來。正好撞到了談希越的懷裏,他本能在伸手去接住。

裏面就走出人來,一個光頭的男的面帶兇狠:“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本大爺能看上你是你的幸運,你還他媽地給我裝清純。在這裏的女人哪一個不是陪男人的?”

談希越感覺到懷裏看向懷裏的女人,她低垂著頭,看不清楚她的模樣,可是這樣抱著她的感覺讓他好熟悉,而且放在她身上的手仿佛被粘住了一樣,怎麽也拿不開來。

懷裏的女人掙紮著要從他的懷裏起身,他卻用力掐住她的腰,按著她的肩,將她扳向了自己,她的模樣完全地映入了自己的瞳孔裏,那樣的清晰,又那樣的讓他震驚,瞳孔欲裂,碎成了渣。

“傅向晚,我終於長到你了。”談希越眼眶劇烈的疼痛著,染著赤紅。

而女人的視線也在觸及到談希越的時候,驚懼的放大,又害怕地縮小,然後她死地咬著唇,伸手,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推開了談希越,而她整個人因為借力的原因,整個人也往後退去,卻是退到了身後的那個光頭的男人懷裏。

那個光頭的男人也順勢抱住了她,自她的身後緊緊地將她摟在自己的懷裏,手臂箍著她柔軟纖細的腰身,讓她無法動彈。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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