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課,保護神奇生物。”潘西言簡意賅地告訴了她們。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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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造成了一定的麻煩。而弗雷德和喬治向來是知道幹壞事不留破綻的,無論是在家裏還是在學校。烏姆裏奇抓不到人,卻截到了她認為是破綻的信,更何況那是封寄往翻倒巷的信,所以挑了菲妮下手。
“我倒還好,烏姆裏奇現在也只敢做出體罰的事情,我就怕,她會不會查到老安格那裏。”
“你擔心他被抓?”
“不是,我不擔心這個。我只擔心他別的筆記來不及交給我,我還想接著學下去。”這是真心話。
“菲妮,你覺不覺得你這麽說很……”
“很冷血是嗎?”菲妮笑了一下,“的確如此,對待老安格,根本不需要為他考慮什麽的。老安格什麽都不怕,他只怕自己的研究永遠沒法流傳開去,所以從我再次出現在他面前開始,他很高興。”
菲妮看向姐姐:“金妮,他曾經在我面前殺了個人,只因為那個人差點破壞他的實驗體和實驗記錄。”
作者有話要說: 三觀扭曲,一去不回~
微修
☆、Page 15
“實驗體和實驗記錄?”金妮皺著眉重覆了一遍,頓悟後臉色泛白地看向菲妮,“所以……”
“我會忘記、會變成現在這樣,因為我曾是他的實驗體,同時,我也曾是他的助手。他不會輕易殺人的,金妮,他也從來不會輕易被人殺死。他只是個狂熱的魔藥大師,曾經因為想在病人身上實驗他根本沒被任何人所認可的新魔藥而被聖芒戈開除的治療師。他把自己藏在翻倒巷的陰影裏,瘋狂地想讓自己的實驗成功。我敬佩他,金妮,他是個了不起的人。”
金妮突然覺得,她和菲妮之間的認知有太大差別,導致菲妮失憶、然後甚至曾經一度沒了聲音的實驗,結果那個瘋子一樣的實驗者竟然被當事人認為是了不起的人?
“金妮,我知道你沒法認可,而且一定會有很多人和你一樣沒法認可老安格的所作所為。但我必須說,如果我能學會他的魔藥,我可以做很多事,那一定會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金妮搖了搖頭表示她無法理解:“或許,我也沒法認可你這種想法,菲妮,因為這一切我沒有你了解,你的篤定不代表那是對的。可是菲妮,我支持你,因為我相信,你也不會去做錯的事情。”
“當然啊,因為在我看來,沒有什麽對的錯的,我是自私的人,我只做自私的事情。”
為什麽會用這種略顯得意的口氣說出這種話……金妮擡起手在菲妮額頭上彈了一下:“就算是事實也不要說出來。”
人都自私,金妮清楚這一點,就像當初,她選擇把日記本丟掉,她沒有想過要是日記本去害了別人會變什麽樣子,她只是想擺脫。而現在,菲妮的自私是得到那些大概被她當做值得汲取的豐富知識的實驗成果,而金妮的自私,只是無條件地支持家人。她們都希望自己變得強大起來,保護、包容,做自己想做的。
菲妮捂著額頭做出委屈的樣子,配上她哭過之後仍有些泛紅的眼睛,真是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金妮眼角抽了抽,繼續擡手揉捏著菲妮的臉——真是好懷念的手感:“既然失戀了,以後就我們兩吧~你的好朋友熱戀中肯定也沒空搭理你,姐姐一定照顧你~”
搶救下自己的臉,菲妮點了點頭煞有其事地說著:“真是謝謝了,親愛的姐姐……”
於是,就導致了現在身處兩個學院、課表很多時候都有著沖突的二人行。但是姐妹兩想呆一塊,無論怎麽樣都總是不會顯得突兀的。
斯萊特林裏,雖然多數人都透著些不愛管事的冷漠,可是很多消息也一樣傳得很快,尤其關於“馬爾福終於想通拋棄了不該屬於斯萊特林的韋斯萊”這種事情。消息莫名傳開,幸災樂禍、漠不關心,什麽樣的都有,但所有人也照舊生活著,因為除了禮堂和教室,同院的人已經很少能見到菲妮了。
利亞什麽都沒問,也體貼菲妮現在盡量想遠離斯萊特林的心情,和菲妮私下相處的時間只剩下了有限的睡前聊天問候。明白菲妮是不想來打擾她,所以利亞也維持日常,上課、戀愛、生活,但是每一天,她都要和菲妮說一句晚安才安心,每一次,只要她看到菲妮精神還不錯,她就能放心許多。
菲妮覺得自己的情緒其實並沒有她想象中的平和。好友利亞的關切眼神和她偶爾流露出的欲言又止的樣子,讓菲妮覺得抱歉。姐姐金妮無條件的支持和陪伴守護,讓她清楚自己現在依舊懦弱無能。
菲妮想,自己真的還需要時間,在足夠強大之前,至少她得讓重要的人不再需要為了她掛心擔憂,無論是她的情緒還是安危之類的事情。她迫切希望著能夠強大到不會再成為她重要的人們的牽掛的那一天快點到來。
韋斯萊的特制把戲玩意依舊在學生中流傳,弗雷德和喬治對私底下越來越大的生意既是興趣又是必需去做以圖扳回一城的心態。烏姆裏奇的禁令根本阻止不了學生們的反抗,而對於菲妮的刻意針對,沒有漏洞可抓的當下,她也做不了什麽。
菲妮習慣著現在,就好像馬爾福家、德拉克真的從來都和她沒有任何牽扯。每天都是學習學習學習,除了課本還有就是老安格的筆記。金妮在她身旁時也看了幾眼,覺得那位老先生的筆記內容真的不是她會喜歡的知識,不過見菲妮投入的樣子,她什麽都沒說。
金妮再一次把菲妮帶進了有求必應屋,這回不是來讓菲妮教大家什麽或者讓她向哈利學什麽,只是給她一個打發時間的地方罷了。一個人,會很寂寞,或許的確有那樣的人,即使只有自己一個人也能很好很自在地享受寂寞,可金妮不舍得菲妮也那樣。
菲妮對於金妮的這個邀請並沒有反對,只是帶著不少東西去了有求必應屋,她不學魔咒,只是研究她的筆記。當然菲妮並不會光明正大把筆記拿出來被人看到,她想研究的內容都已經抄了下來,然後準備好了需要的魔藥藥材,這才來到有求必應屋進行她的魔藥研究。
弗雷德和喬治開玩笑般蹲在她身邊笑說菲妮不愧是斯萊特林的學生,時刻不忘把院長斯內普所教授的知識不斷反覆加深印象。而赫敏卻發現,菲妮熬制的魔藥,和她在書本上看到的任何一種都不相同。但是消息早就傳開了,有了失戀這個大前提,加上金妮和菲妮口徑一致的菲妮只是在打發時間的說法,赫敏沒打算多問。等以後吧,如果她有機會知道的話——赫敏就是這樣想的。
而真到了菲妮告訴他們她所熬煮的魔藥可能對大家有用的那一天,赫敏想,大家的反應一定是和她一樣的呆滯……
菲妮說:“雖然沒有正式被認可,不過這些魔藥,大概能保護大家——雖然可能只是很短暫的瞬間。”菲妮沒在意大家是什麽表情,認真想了想之後決定還是換一種說法,“說是保護也不算全對,或者該說,可以降低傷害?”
“菲妮,大家聽不懂。”現在已經是DA解散後的時間了,只剩下韋斯萊兄妹五個、哈利、赫敏還留在有求必應屋而已。金妮所指的大家自然是指除講述者菲妮以外的其他人,當然也包括金妮自己,雖然知道菲妮在搗騰他人已成形的研究成果,具體是怎麽樣金妮仍是一概不知的。
“簡單地說,你對我施咒,造成的傷害會降低,甚至會反彈魔咒。”菲妮擡手點了點額頭,“可能跟哈利的疤痕來源有點相似。”
菲妮的話讓大家的目光不約而同投向哈利那道閃電狀的疤痕,哈利自己也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疤痕。
“不過,”菲妮再次開口,“這是魔藥,沒有‘愛’的效力在,也不可能出現神秘人無法觸碰的可能……不過現在來說,這也已經沒有意義了吧。”神秘人的歸來,用了哈利的血,哈利血液中存在著的得自母親的愛的力量已經無法阻止神秘人接觸他了。
金妮先是和其他人一樣點了點頭表示理解,點完頭後瞥了菲妮一眼,她怎麽就覺得菲妮雖然看著是很嚴肅,可話裏卻透著說不出的微妙感呢?顯然,作為菲妮的雙胞胎姐姐,即使不至於隨時感應到菲妮的心思,對她的了解也是有的,因為金妮立刻就收到了菲妮沖她眨眼的調皮表情——果然菲妮提到的什麽愛不愛的有那麽一兩分打趣她的意思在!金妮覺得自己有點手癢,不過還是決定讓菲妮把該說的話全說完了,再好好和她“聯絡感情”吧~
其實,菲妮先開始只是打個比方而已,只是察覺到姐姐註視著哈利的目光覺得好笑,於是口氣裏就透出了那麽幾分。知道等會金妮一定不會放過她的,菲妮覺得自己好無辜……
“菲妮,這種魔藥沒有傷害嗎?”赫敏聽完了菲妮的說明,看著被裝在容器裏的魔藥,只看顏色的話,似乎挺值得信任的?
“藥效大約四個小時,要說傷害的話,大概就是制作過程中有所失誤,反彈不了傷害性魔咒吧,又或者,藥效不夠,反彈傷害的效果大打折扣……”面對大家更加懷疑的目光,菲妮聳了聳肩,“這不是正式途徑得來的配方,我承認,我甚至不知道它究竟能不能起效。我唯一能保證的是,喝下它不會讓我們有事,至少,龐弗雷夫人肯定來得及救我們。”
越聽越不可靠了好嗎?金妮無聲嘆息。
“我只能說,我希望它能幫到我們,我們只是孩子,而且就算把我們全部充作戰鬥力,食死徒的人數依舊太多。”菲妮這幾句話終於說到了點上,“這是戰爭,不是小孩子過家家,犧牲在所難免,可如果能夠擁有這個希望,我們為什麽不努力一下試試看呢?”
弗雷德伸手接過菲妮手上現階段算是制作成功了的魔藥,看向雙胞胎兄弟:“你怎麽認為,喬治?”
“韋斯萊把戲也常常需要試驗,我覺得這一個沒什麽分別。”他們的看法顯然一致——不知道的話,就試驗一下。
雖然這是項冒險挑戰,但的確是最好的辦法了。
作者有話要說:
☆、Page 16
可就算認可了這個建議,也不代表大家能毫無心理負擔地認可這個來歷不明的魔藥配方,所以在由誰來實驗這件事上,除了猶豫還是猶豫,就連菲妮自己都沒膽量去嘗試,因為她實在沒什麽信心,畢竟她不是老安格那樣的魔藥大師。於是最後,菲妮還是把藥放回了口袋:“還是之後再考慮這東西是不是能用吧,反正我還有很多東西要慢慢學,應該會有比較安全的東西吧……”
雖然有些擔心會打擊到菲妮學習新事物的積極性,但這種時候大家都還是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
“另外還有……”菲妮想了想還是決定開這個口,“最近烏姆裏奇找學生‘談心’的範圍好像越來越準確了,感覺她越來越靠近我們了。”
“所以你們看,顯然不是我一個人這麽認為的。”最先出聲附和的人選讓菲妮有點意外,不過想想也並不突然,聰明的赫敏比起所有人從來都能想得更多更全面,“烏姆裏奇從一開始就在針對哈利,所以她想知道我們私下在做些什麽事情的話,當然會在和哈利親近的人裏找突破口,我、羅恩,甚至弗雷德、喬治、金妮還有菲妮,她都不會放過的……”
“但是除了哈利,她根本沒有找我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所以她應該還沒有盯上我們。”
“那是因為她知道我們絕對不會‘揭發’哈利,所以暫時還不打算讓我們太過警惕,想讓我們以為沒有任何問題然後自己露出破綻!”赫敏瞪了打斷她的羅恩一眼,“烏姆裏奇只是還沒找到適合的對象制造適合的時機,她絕對不會放過我們的,所以我想,現在最危險的其實並不是我們,而是其他人——其他每一個在那張紙上簽字的人。鄧布利多和其他教授不會對學生用魔藥和魔咒,可是烏姆裏奇不會在乎這些,她想知道任何事情都會找到辦法的,只要她找對了人……”
“說得不錯,她已經找對了哈利並體罰了他~”弗雷德和喬治異口同聲。
“我想我們可以把這件事忘記。”哈利並不怎麽樂意回憶起被體罰的經歷。
“哦,我想我們傷害到了哈利的心靈,你怎麽看,喬治?”
“我想,會有人安慰哈利的,弗雷德,為了彌補我們的過失~”
兩個人的話裏指向太明顯,菲妮覺得他們真是心態良好,還有心情打趣金妮,不過她似乎也沒資格說他們呢~
“我想,烏姆裏奇的耐心有限。整整一個學期,她除了體罰哈利什麽都做不到,現在巫師等級考試也已經臨近,這一學年都要結束了,可她到現在還沒什麽收獲,如果我是她,我一定會想要加快進展。”赫敏緊接著補充了一句,“當然我絕對不會是她!”
“這一點是可以確定的。”羅恩總算接了句不至於被赫敏瞪的話。
“我認為烏姆裏奇在沒法讓哈利最親近的人說出她想聽的‘實話’的情況下,或許會找一些和哈利比較親近的人問清‘事實’,比如室友、同院的同學,再來,或許是親近些的女生之類……”赫敏停頓了一下,顯然想到什麽事情皺了皺眉,“不過,我們在這裏討論再多也沒用,大家雖然聚集在這裏,但我們真的不能保證所有人都堅定地保守秘密,還不如我們早點想幾個應對的方案。”
“然後像烏姆裏奇的新規定一樣釘在墻上嗎?我想我們可以幫忙~”
赫敏直接無視了總是在詭異事情上格外幹勁十足的韋斯萊雙胞胎兄弟:“要是我們努力了那麽久卻在什麽都還沒能去做之前就被迫放棄,我會不甘心,”她很認真地強調,“這比考試扣分更讓我不能甘心!”
……這樣的對比簡直不能更有說服力。
“烏姆裏奇要是發現我們,會用什麽借口來懲罰我們呢?”金妮看著菲妮把帶來的東西收拾整齊,突然覺得找到了關鍵點,“如果她看到我們在使用魔杖,是違反了她的規定。看到我們這麽多人在一起,是超出人數規定的非法組織。尤其我們簽名的那張紙上,寫著鄧布利多軍……也就是說只要她找到我們之中任何一個人,或者說找到這裏來,我們這些不止觸犯了一條規定的人,她根本不需要多說什麽就能給我們定罪了吧?”
“而且體罰什麽的,就算我們全部被體罰,也只是因為受到了‘說謊的男孩’的蠱惑,是需要被矯正觀點的,教育手段是必要的,然後預言家日報就又有關於魔法部和烏姆裏奇的正面新聞可寫了。”
“預言家日報的正面新聞?”菲妮開了話頭之後基本就是只聽不說的狀態了,可是預言家日報上那些博眼球的新聞,對他們每個知道事情真相的人來說都是笑話。
動腦想辦法的事情,大家自然都交給了赫敏,菲妮則是繼續投入她的魔藥學習,其他人當然是每天都期待下一次的哈利老師教學。
短暫的風平浪靜被打破的時候,根本沒人能預料到。這天是星期六,作為已經被馬爾福“拋棄”並且與斯萊特林“格格不入”的菲妮意外艾倫沒有顧忌她身邊幾個格蘭芬多的人徑自走到她面前,而他說出的話更讓她不知道該對眼前這個曾經對她表現出走好的同學做出什麽反應才好。
艾倫說:“我看到你的寵物在公共休息室裏玩一個藥瓶,我把那瓶魔藥交給了烏姆裏奇教授,也告訴了她那是你的東西。”
“開玩笑的吧?”突然聽到這樣的話,金妮也很意外,眼前的斯萊特林男生怎麽都不像是來找茬和菲妮過不去的,怎麽就扯上烏姆裏奇了,斯萊特林的人不可能認為菲妮和烏姆裏奇相處和睦的吧?
菲妮一言不發地打開包看了一眼,又摸了摸自己外袍的口袋,這才擡眼問向艾倫:“為什麽?”他可以置之不理也可以選擇把魔藥還給她,當面也好轉交也好都有解決的方法,可現在,他卻直接選擇了可能會給她帶來麻煩的方法。菲妮知道,她沒資格要求任何人去耗費精力為她著想,可她不明白,過去至少對她是釋放善意的艾倫這麽做的理由是什麽,更不明白他現在為什麽會用這種有些覆雜的神色親口說出他做的事情。
“沒有為什麽,反正我已經這樣做了。”艾倫的表情已經平靜下來,“我要是你,現在應該想解決的辦法,而不是問為什麽。”說完他就離開了。
菲妮沒有道謝,艾倫的行為她不明所以,所以也沒有評價的資格,所以只是無話可說。
“我想我們應該先去把菲妮的魔藥都藏好,烏姆裏奇之後肯定會找菲妮說魔藥的事情,說不定還會成為把柄。還有菲妮留在有求必應屋的東西也要藏起來,否則,說不定又是一項‘證據’。”赫敏建議大家現在一起去有求必應屋整理一下。
“可是還有一份魔藥留在烏姆裏奇手上,她還是會借題發揮的吧?”走出幾步,金妮突然停下腳步開口。
菲妮也跟著她停下來,又一次檢查了一遍還放在身上的幾瓶魔藥:“烏姆裏奇不會知道那瓶魔藥的用處的,但是她一定會找人來鑒別那瓶魔藥……我去找斯內普教授,等會就去找你們。”
其餘人都沒來得及攔住菲妮,分析利弊什麽的此刻也根本沒用,於是只好兵分兩路。哈利羅恩討厭斯內普,即使知道他是鳳凰社的一員也完全不願意相信他。赫敏金妮對斯內普可以算是觀感覆雜,說不上討厭也大概談不上喜歡,僅僅就是一位教授而已。可菲妮不一樣,她相信並且敬重斯內普,雖然她根本沒法確定斯內普會不會幫她,可她絕對願意試一試。
哈利幾個人在有求必應屋外被烏姆裏奇抓個正著,同樣是霍格沃茨畢業,烏姆裏奇對學校裏的秘密當然不是完全的一無所知,她有過懷疑,只是不知道要怎麽進去人贓俱獲。而現在哈利幾人送上門來,他們一行無論是人數還是匆忙的姿態,都完全符合烏姆裏奇給他們冠上非法學生組織的罪名,也就自然而然被帶去了辦公室。
魔藥教授的辦公室,斯內普對於來找自己求助的學生,從開始的冷笑到後來臉色變得更加陰沈。在斯內普正要說些什麽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又次被敲響,斯內普去開門,說了幾句就和門外的人一起離開了。
菲妮在斯內普的默許下躲在他的辦公室裏,直到腳步聲遠離才走出來重新趕向有求必應屋。她留著的藥材還在卻見不到哈利他們,心知是出事了,菲妮走出DA訓練的房間後,又一次在有求必應屋外來回走著,這一次,有求必應屋為她呈現的是一個可以藏東西的地方。把身上的魔藥和藥材全部放在了角落,菲妮記下了大致位置就走出了有求必應屋,眼看著門消失,她轉身走了沒幾步就看到了費爾奇的貓,緊隨其後的就是費爾奇伴隨著“違規的學生在這裏”話語的怪笑。
作者有話要說: 聖誕節快樂!
我死回來更新了!打人可以不準打臉!
☆、Page 17
辦公室裏,烏姆裏奇正端著她的精致茶杯十分享受地聞著茶香。菲妮到時最先看到的是背對門口的斯內普,然後才聽到了烏姆裏奇的聲音:“韋斯萊小姐,請進,需要來杯茶嗎?”
對這間辦公室現在的樣子,菲妮真是喜歡不起來:“謝謝你,教授,我想不需要。”
“那麽,請你和你的同謀們站在一起。”烏姆裏奇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或許她更想說的是讓他們站在一起聽明白他們的罪證,“西弗勒斯,我想你應該已經看出這是什麽了吧,在學校裏傳播這些違法的東西……”烏姆裏奇那幾乎連判決書都已經寫好了的樣子十足地趾高氣昂,卻被斯內普的話打斷。
“我認為,這並不是什麽違法傳播的東西。”斯內普依舊神色陰沈,“這只是一瓶失敗的魔藥。”他甚至連多看一眼烏姆裏奇瞬間變得鐵青的臉色都沒有,轉向了菲妮,“所以我是否可以知道,你究竟浪費了多少教室裏的魔藥又消耗了多少精力才能完成如此出色的失敗品呢,韋斯萊小姐?”
哈利幾個人都詫異地看向菲妮,他們知道她用了很多時間練習魔藥,可沒想到她努力的成果會被斯內普批評得這樣一無是處。菲妮歉疚地低下了頭,咬著唇看起來有些委屈。
斯內普以他一貫挑剔刻薄的目光註視了菲妮一會,就把魔藥重新放回了烏姆裏奇桌上:“如果誰會願意傳播這種失敗品,只能說他們非常愚蠢。不過如果是眼前這幾位格萊芬多的話,我毫不懷疑他們的愚蠢。”
烏姆裏奇臉上乍青乍白非常精彩,好一會她才找回了言語,尖著嗓子發問:“那你們聚集在一起是想做什麽,學校禁止非法的學生組織,而你們竟然這麽多人聚集在一起!”
“事實上,我們並不是聚集在一起的,”羅恩的聲音不大,但聽起來一點都不含糊,“我們只是要回宿舍而已……”
“這麽多人,一起回宿舍?”烏姆裏奇當然不願意接受這種說法。
“很抱歉,教授,可我們是一個學院的。”
烏姆裏奇顯然已經因為剛才的失策忘了這個事實,她頓了一下,試圖表現得沒有那麽憤怒:“但是韋斯萊先生,你應該記得回格蘭芬多並不是那條路。”
“教授,事實上並沒有哪條規定規定我們必須一直按照一條永遠不變的路線回宿舍。”鑒於羅恩開了個好頭,赫敏立刻就想到了該怎麽把話接下去。
“說得沒錯,事實就是這樣的,教授。”一直沈默的弗雷德和喬治這時才接話,竭力表現出異常誠懇的樣子。
金妮和哈利也一樣點著頭。菲妮則維持著低頭愧疚的樣子,實際上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從剛才到現在,她盡了多大的努力才能克制自己不笑出來。看來除了她,所有人的應對能力都是足夠打上一個“O”的成績的。
烏姆裏奇沒有任何理由給哈利他們定罪,但也不會輕易放幾個人走,說是需要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兩位院長負責額外的教導,讓這幾位學生更了解學校章程。同時,烏姆裏奇制定了又一條新規定,不允許學生在學校裏任何地方過久地停留或來回走動。顯然,霍格沃茨畢業的她是知道有求必應屋的存在的,所以她能成功把他們一網打盡。
只能說,他們這次的好運在於烏姆裏奇太心急,在根本沒有掌握證據的時候就想匆忙給他們定罪。而無論是哈利五人還是菲妮,都只有那麽短短幾秒的時間去後怕與慶幸,因為想到接下來得面對各自的院長的臉色,所有人的感覺其實都不太好……
DA因為烏姆裏奇制定的新規定被迫全部停止,加入DA的人多數從開始就有覺悟遲早會有這麽一天。遺憾中每個人都更加警醒,即使烏姆裏奇眼下顯然沒什麽證據處罰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可是誰都不希望成為短暫的安然無事中第一個出現什麽意外的人。
可是有警惕理智的人存在,就也有沖動行事的人存在。菲妮擡頭看著眼前比自己高出一些還非要那麽近地堵在自己面前的金發女孩,那一瞬間心裏只閃過一個念頭:這樣的人當初被分進拉文克勞真的沒問題嗎……
“會變成這樣都是你的錯。”這個從開始就沒有多樂意被秋張帶進DA的拉文克勞女生卻在此刻用高人一等的表情俯視著菲妮興師問罪。
菲妮後退半步,看了一眼旁邊有些尷尬試圖想把朋友拉走的秋張,視線很快又轉向面前的人,微微皺起了眉,天知道她至今都沒記住名字的人為什麽總能在她眼前出現。
“讓斯萊特林的人呆在DA裏,還是個愚蠢得被人隨便玩弄的人……”拉文克勞的女生笑得有些惡意,“或者說,你就是借著告發DA想討誰的歡心?真是可悲啊……”
惡劣的嘲笑突然停頓,不是因為誰的勸阻,而是因為烏姆裏奇的突然到來。她笑著把在場的三個女生帶回了辦公室,耀武揚威般從許多學生面前昂首走過。
秋張和她的朋友顯得非常緊張,經過一些同為DA成員的學生身邊時尤其無措。菲妮一路都沒出聲,只是抱著她剛從圖書館裏借來的幾本魔藥書安靜走著。
“幾位小姐,需要喝杯茶嗎?”烏姆裏奇雖然這樣問,拿出的卻是羽毛筆和羊皮紙,“我想,你們都應該要記得怎樣遵守規則。如果在學校裏就那麽任性的話,對你們以後的人生也不好,所以在你們還在學校的現在,身為教授就必須教授你們這些道理。現在,請坐下開始抄寫吧,年輕的小姐們。”
烏姆裏奇的羽毛筆會產生什麽效果已經不是秘密,抄寫懲罰早就在學生之中流傳開來,而烏姆裏奇也完全不打算隱瞞,她的言論表示,這是教育的手段。
“也許,你們願意告訴我,剛才艾克莫小姐那些話,是什麽意思?”看向有些害怕的拉文克勞女生,烏姆裏奇似乎想表現出和藹的樣子,“艾克莫小姐,你有什麽想要告發的嗎?”
艾克莫立刻就想說什麽,可是突然又想起身邊還有秋張和菲妮,躊躇不已。告密者的身份,不是誰都能光明正大地承擔起來的。
“不知道艾克莫夫人是不是非常想念在學校的女兒,我作為教授,又是艾克莫夫人在魔法部的同事,或許她會很願意傾聽我講述她的女兒在霍格沃茨的生活,艾克莫小姐,你認為呢?”
誰都聽得出,烏姆裏奇的話絕對不是在套交情。於是艾克莫第一時間給出了烏姆裏奇想要的答案:“是哈利波特!他們創建了一個非法組織,叫鄧布利多軍,有求必應屋裏能看到名單!”
然後,艾克莫突然就捂住臉尖叫起來,烏姆裏奇走上前拉開艾克莫的手,連菲妮也親眼看到了艾克莫臉上成了什麽樣子,那張臉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紫色膿包,拼湊成了告密者這個單詞。菲妮的視線沒有在艾克莫臉上多做停留,因為那個狀況並不賞心悅目,她只是看向窗外,不合時宜地在心裏敬佩起了赫敏對魔法的應用自如。
作者有話要說:
☆、Page 18
有些諷刺的在於,DA的命名是由秋張提出,最後把DA透露給烏姆裏奇的則是她拉進DA的朋友。
烏姆裏奇可不會好心地顧慮艾克莫的臉,竟然直接就通知了魔法部,然後讓艾克莫帶路去了有求必應屋。菲妮和秋張都被留在了烏姆裏奇的辦公室,由費爾奇和兩個調查小組的成員看守著。
被幾雙眼睛帶著嘲諷的惡意盯著,菲妮只是無所謂地翻開書看了起來。秋張看著這幾個看守者,一直坐立不安的,猶豫了很久終於開口:“對不起……”
在這樣安靜的氛圍裏、在被這樣當犯人看守的情況下還能說出這樣的話,可見她是真的覺得抱歉。可菲妮只是看了她一眼,表情絲毫沒變,又低頭看書。她不知道秋張是在為什麽道歉,如果是因為艾克莫的告密,那麽秋張最該道歉的絕對不是她,如果是因為艾克莫一而再對她的刻意針對,那麽菲妮只能說,她沒法接受這個道歉。說她矯情也好,說她小心眼也好,但她真的不想接受這種對她來說沒有意義的道歉。再說了,這件事也根本不需要秋張來道歉吧……
隨著魔法部長的到來,菲妮和秋張又被帶去了校長室。哈利三人也被帶了來,艾克莫在校長室痛哭著,而烏姆裏奇手上拿著應該是名單的羊皮紙,臉色卻比先前一次沒能給他們定罪更加糟糕。
校長室裏發生的大人物們之間的對話,菲妮作為旁觀者,為魔法界竟然有這樣被恐懼沖昏頭腦的懦弱部長感到抱歉。不過這樣的抱歉僅僅持續了幾秒,就被鄧布利多的突然消失所帶來的震撼沖淡了,鄧布利多的鳳凰還真是了不起的生物~
鄧布利多的失蹤帶來的後續是根本不需要多做思考的事情,在魔法部長的支持下,烏姆裏奇徹底掌握了霍格沃茨。DA沒出什麽事,只是徹底停止了一切活動,哈利也成了烏姆裏奇明面上的重點關照對象,只要他們在城堡裏的某個地方呆得久了,烏姆裏奇總會出現。
到後來,聽金妮說,哈利幹脆不是在城堡外吹風就是回宿舍呆著了。金妮說到一半,還笑著補了這樣一句:“赫敏說暫時這樣也好,巫師等級考試近在眼前,他和羅恩確實都該靜下心好好學習了。”
同在圖書館的菲妮很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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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還好,烏姆裏奇現在也只敢做出體罰的事情,我就怕,她會不會查到老安格那裏。”
“你擔心他被抓?”
“不是,我不擔心這個。我只擔心他別的筆記來不及交給我,我還想接著學下去。”這是真心話。
“菲妮,你覺不覺得你這麽說很……”
“很冷血是嗎?”菲妮笑了一下,“的確如此,對待老安格,根本不需要為他考慮什麽的。老安格什麽都不怕,他只怕自己的研究永遠沒法流傳開去,所以從我再次出現在他面前開始,他很高興。”
菲妮看向姐姐:“金妮,他曾經在我面前殺了個人,只因為那個人差點破壞他的實驗體和實驗記錄。”
作者有話要說: 三觀扭曲,一去不回~
微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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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體和實驗記錄?”金妮皺著眉重覆了一遍,頓悟後臉色泛白地看向菲妮,“所以……”
“我會忘記、會變成現在這樣,因為我曾是他的實驗體,同時,我也曾是他的助手。他不會輕易殺人的,金妮,他也從來不會輕易被人殺死。他只是個狂熱的魔藥大師,曾經因為想在病人身上實驗他根本沒被任何人所認可的新魔藥而被聖芒戈開除的治療師。他把自己藏在翻倒巷的陰影裏,瘋狂地想讓自己的實驗成功。我敬佩他,金妮,他是個了不起的人。”
金妮突然覺得,她和菲妮之間的認知有太大差別,導致菲妮失憶、然後甚至曾經一度沒了聲音的實驗,結果那個瘋子一樣的實驗者竟然被當事人認為是了不起的人?
“金妮,我知道你沒法認可,而且一定會有很多人和你一樣沒法認可老安格的所作所為。但我必須說,如果我能學會他的魔藥,我可以做很多事,那一定會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金妮搖了搖頭表示她無法理解:“或許,我也沒法認可你這種想法,菲妮,因為這一切我沒有你了解,你的篤定不代表那是對的。可是菲妮,我支持你,因為我相信,你也不會去做錯的事情。”
“當然啊,因為在我看來,沒有什麽對的錯的,我是自私的人,我只做自私的事情。”
為什麽會用這種略顯得意的口氣說出這種話……金妮擡起手在菲妮額頭上彈了一下:“就算是事實也不要說出來。”
人都自私,金妮清楚這一點,就像當初,她選擇把日記本丟掉,她沒有想過要是日記本去害了別人會變什麽樣子,她只是想擺脫。而現在,菲妮的自私是得到那些大概被她當做值得汲取的豐富知識的實驗成果,而金妮的自私,只是無條件地支持家人。她們都希望自己變得強大起來,保護、包容,做自己想做的。
菲妮捂著額頭做出委屈的樣子,配上她哭過之後仍有些泛紅的眼睛,真是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金妮眼角抽了抽,繼續擡手揉捏著菲妮的臉——真是好懷念的手感:“既然失戀了,以後就我們兩吧~你的好朋友熱戀中肯定也沒空搭理你,姐姐一定照顧你~”
搶救下自己的臉,菲妮點了點頭煞有其事地說著:“真是謝謝了,親愛的姐姐……”
於是,就導致了現在身處兩個學院、課表很多時候都有著沖突的二人行。但是姐妹兩想呆一塊,無論怎麽樣都總是不會顯得突兀的。
斯萊特林裏,雖然多數人都透著些不愛管事的冷漠,可是很多消息也一樣傳得很快,尤其關於“馬爾福終於想通拋棄了不該屬於斯萊特林的韋斯萊”這種事情。消息莫名傳開,幸災樂禍、漠不關心,什麽樣的都有,但所有人也照舊生活著,因為除了禮堂和教室,同院的人已經很少能見到菲妮了。
利亞什麽都沒問,也體貼菲妮現在盡量想遠離斯萊特林的心情,和菲妮私下相處的時間只剩下了有限的睡前聊天問候。明白菲妮是不想來打擾她,所以利亞也維持日常,上課、戀愛、生活,但是每一天,她都要和菲妮說一句晚安才安心,每一次,只要她看到菲妮精神還不錯,她就能放心許多。
菲妮覺得自己的情緒其實並沒有她想象中的平和。好友利亞的關切眼神和她偶爾流露出的欲言又止的樣子,讓菲妮覺得抱歉。姐姐金妮無條件的支持和陪伴守護,讓她清楚自己現在依舊懦弱無能。
菲妮想,自己真的還需要時間,在足夠強大之前,至少她得讓重要的人不再需要為了她掛心擔憂,無論是她的情緒還是安危之類的事情。她迫切希望著能夠強大到不會再成為她重要的人們的牽掛的那一天快點到來。
韋斯萊的特制把戲玩意依舊在學生中流傳,弗雷德和喬治對私底下越來越大的生意既是興趣又是必需去做以圖扳回一城的心態。烏姆裏奇的禁令根本阻止不了學生們的反抗,而對於菲妮的刻意針對,沒有漏洞可抓的當下,她也做不了什麽。
菲妮習慣著現在,就好像馬爾福家、德拉克真的從來都和她沒有任何牽扯。每天都是學習學習學習,除了課本還有就是老安格的筆記。金妮在她身旁時也看了幾眼,覺得那位老先生的筆記內容真的不是她會喜歡的知識,不過見菲妮投入的樣子,她什麽都沒說。
金妮再一次把菲妮帶進了有求必應屋,這回不是來讓菲妮教大家什麽或者讓她向哈利學什麽,只是給她一個打發時間的地方罷了。一個人,會很寂寞,或許的確有那樣的人,即使只有自己一個人也能很好很自在地享受寂寞,可金妮不舍得菲妮也那樣。
菲妮對於金妮的這個邀請並沒有反對,只是帶著不少東西去了有求必應屋,她不學魔咒,只是研究她的筆記。當然菲妮並不會光明正大把筆記拿出來被人看到,她想研究的內容都已經抄了下來,然後準備好了需要的魔藥藥材,這才來到有求必應屋進行她的魔藥研究。
弗雷德和喬治開玩笑般蹲在她身邊笑說菲妮不愧是斯萊特林的學生,時刻不忘把院長斯內普所教授的知識不斷反覆加深印象。而赫敏卻發現,菲妮熬制的魔藥,和她在書本上看到的任何一種都不相同。但是消息早就傳開了,有了失戀這個大前提,加上金妮和菲妮口徑一致的菲妮只是在打發時間的說法,赫敏沒打算多問。等以後吧,如果她有機會知道的話——赫敏就是這樣想的。
而真到了菲妮告訴他們她所熬煮的魔藥可能對大家有用的那一天,赫敏想,大家的反應一定是和她一樣的呆滯……
菲妮說:“雖然沒有正式被認可,不過這些魔藥,大概能保護大家——雖然可能只是很短暫的瞬間。”菲妮沒在意大家是什麽表情,認真想了想之後決定還是換一種說法,“說是保護也不算全對,或者該說,可以降低傷害?”
“菲妮,大家聽不懂。”現在已經是DA解散後的時間了,只剩下韋斯萊兄妹五個、哈利、赫敏還留在有求必應屋而已。金妮所指的大家自然是指除講述者菲妮以外的其他人,當然也包括金妮自己,雖然知道菲妮在搗騰他人已成形的研究成果,具體是怎麽樣金妮仍是一概不知的。
“簡單地說,你對我施咒,造成的傷害會降低,甚至會反彈魔咒。”菲妮擡手點了點額頭,“可能跟哈利的疤痕來源有點相似。”
菲妮的話讓大家的目光不約而同投向哈利那道閃電狀的疤痕,哈利自己也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疤痕。
“不過,”菲妮再次開口,“這是魔藥,沒有‘愛’的效力在,也不可能出現神秘人無法觸碰的可能……不過現在來說,這也已經沒有意義了吧。”神秘人的歸來,用了哈利的血,哈利血液中存在著的得自母親的愛的力量已經無法阻止神秘人接觸他了。
金妮先是和其他人一樣點了點頭表示理解,點完頭後瞥了菲妮一眼,她怎麽就覺得菲妮雖然看著是很嚴肅,可話裏卻透著說不出的微妙感呢?顯然,作為菲妮的雙胞胎姐姐,即使不至於隨時感應到菲妮的心思,對她的了解也是有的,因為金妮立刻就收到了菲妮沖她眨眼的調皮表情——果然菲妮提到的什麽愛不愛的有那麽一兩分打趣她的意思在!金妮覺得自己有點手癢,不過還是決定讓菲妮把該說的話全說完了,再好好和她“聯絡感情”吧~
其實,菲妮先開始只是打個比方而已,只是察覺到姐姐註視著哈利的目光覺得好笑,於是口氣裏就透出了那麽幾分。知道等會金妮一定不會放過她的,菲妮覺得自己好無辜……
“菲妮,這種魔藥沒有傷害嗎?”赫敏聽完了菲妮的說明,看著被裝在容器裏的魔藥,只看顏色的話,似乎挺值得信任的?
“藥效大約四個小時,要說傷害的話,大概就是制作過程中有所失誤,反彈不了傷害性魔咒吧,又或者,藥效不夠,反彈傷害的效果大打折扣……”面對大家更加懷疑的目光,菲妮聳了聳肩,“這不是正式途徑得來的配方,我承認,我甚至不知道它究竟能不能起效。我唯一能保證的是,喝下它不會讓我們有事,至少,龐弗雷夫人肯定來得及救我們。”
越聽越不可靠了好嗎?金妮無聲嘆息。
“我只能說,我希望它能幫到我們,我們只是孩子,而且就算把我們全部充作戰鬥力,食死徒的人數依舊太多。”菲妮這幾句話終於說到了點上,“這是戰爭,不是小孩子過家家,犧牲在所難免,可如果能夠擁有這個希望,我們為什麽不努力一下試試看呢?”
弗雷德伸手接過菲妮手上現階段算是制作成功了的魔藥,看向雙胞胎兄弟:“你怎麽認為,喬治?”
“韋斯萊把戲也常常需要試驗,我覺得這一個沒什麽分別。”他們的看法顯然一致——不知道的話,就試驗一下。
雖然這是項冒險挑戰,但的確是最好的辦法了。
作者有話要說:
☆、Page 16
可就算認可了這個建議,也不代表大家能毫無心理負擔地認可這個來歷不明的魔藥配方,所以在由誰來實驗這件事上,除了猶豫還是猶豫,就連菲妮自己都沒膽量去嘗試,因為她實在沒什麽信心,畢竟她不是老安格那樣的魔藥大師。於是最後,菲妮還是把藥放回了口袋:“還是之後再考慮這東西是不是能用吧,反正我還有很多東西要慢慢學,應該會有比較安全的東西吧……”
雖然有些擔心會打擊到菲妮學習新事物的積極性,但這種時候大家都還是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
“另外還有……”菲妮想了想還是決定開這個口,“最近烏姆裏奇找學生‘談心’的範圍好像越來越準確了,感覺她越來越靠近我們了。”
“所以你們看,顯然不是我一個人這麽認為的。”最先出聲附和的人選讓菲妮有點意外,不過想想也並不突然,聰明的赫敏比起所有人從來都能想得更多更全面,“烏姆裏奇從一開始就在針對哈利,所以她想知道我們私下在做些什麽事情的話,當然會在和哈利親近的人裏找突破口,我、羅恩,甚至弗雷德、喬治、金妮還有菲妮,她都不會放過的……”
“但是除了哈利,她根本沒有找我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所以她應該還沒有盯上我們。”
“那是因為她知道我們絕對不會‘揭發’哈利,所以暫時還不打算讓我們太過警惕,想讓我們以為沒有任何問題然後自己露出破綻!”赫敏瞪了打斷她的羅恩一眼,“烏姆裏奇只是還沒找到適合的對象制造適合的時機,她絕對不會放過我們的,所以我想,現在最危險的其實並不是我們,而是其他人——其他每一個在那張紙上簽字的人。鄧布利多和其他教授不會對學生用魔藥和魔咒,可是烏姆裏奇不會在乎這些,她想知道任何事情都會找到辦法的,只要她找對了人……”
“說得不錯,她已經找對了哈利並體罰了他~”弗雷德和喬治異口同聲。
“我想我們可以把這件事忘記。”哈利並不怎麽樂意回憶起被體罰的經歷。
“哦,我想我們傷害到了哈利的心靈,你怎麽看,喬治?”
“我想,會有人安慰哈利的,弗雷德,為了彌補我們的過失~”
兩個人的話裏指向太明顯,菲妮覺得他們真是心態良好,還有心情打趣金妮,不過她似乎也沒資格說他們呢~
“我想,烏姆裏奇的耐心有限。整整一個學期,她除了體罰哈利什麽都做不到,現在巫師等級考試也已經臨近,這一學年都要結束了,可她到現在還沒什麽收獲,如果我是她,我一定會想要加快進展。”赫敏緊接著補充了一句,“當然我絕對不會是她!”
“這一點是可以確定的。”羅恩總算接了句不至於被赫敏瞪的話。
“我認為烏姆裏奇在沒法讓哈利最親近的人說出她想聽的‘實話’的情況下,或許會找一些和哈利比較親近的人問清‘事實’,比如室友、同院的同學,再來,或許是親近些的女生之類……”赫敏停頓了一下,顯然想到什麽事情皺了皺眉,“不過,我們在這裏討論再多也沒用,大家雖然聚集在這裏,但我們真的不能保證所有人都堅定地保守秘密,還不如我們早點想幾個應對的方案。”
“然後像烏姆裏奇的新規定一樣釘在墻上嗎?我想我們可以幫忙~”
赫敏直接無視了總是在詭異事情上格外幹勁十足的韋斯萊雙胞胎兄弟:“要是我們努力了那麽久卻在什麽都還沒能去做之前就被迫放棄,我會不甘心,”她很認真地強調,“這比考試扣分更讓我不能甘心!”
……這樣的對比簡直不能更有說服力。
“烏姆裏奇要是發現我們,會用什麽借口來懲罰我們呢?”金妮看著菲妮把帶來的東西收拾整齊,突然覺得找到了關鍵點,“如果她看到我們在使用魔杖,是違反了她的規定。看到我們這麽多人在一起,是超出人數規定的非法組織。尤其我們簽名的那張紙上,寫著鄧布利多軍……也就是說只要她找到我們之中任何一個人,或者說找到這裏來,我們這些不止觸犯了一條規定的人,她根本不需要多說什麽就能給我們定罪了吧?”
“而且體罰什麽的,就算我們全部被體罰,也只是因為受到了‘說謊的男孩’的蠱惑,是需要被矯正觀點的,教育手段是必要的,然後預言家日報就又有關於魔法部和烏姆裏奇的正面新聞可寫了。”
“預言家日報的正面新聞?”菲妮開了話頭之後基本就是只聽不說的狀態了,可是預言家日報上那些博眼球的新聞,對他們每個知道事情真相的人來說都是笑話。
動腦想辦法的事情,大家自然都交給了赫敏,菲妮則是繼續投入她的魔藥學習,其他人當然是每天都期待下一次的哈利老師教學。
短暫的風平浪靜被打破的時候,根本沒人能預料到。這天是星期六,作為已經被馬爾福“拋棄”並且與斯萊特林“格格不入”的菲妮意外艾倫沒有顧忌她身邊幾個格蘭芬多的人徑自走到她面前,而他說出的話更讓她不知道該對眼前這個曾經對她表現出走好的同學做出什麽反應才好。
艾倫說:“我看到你的寵物在公共休息室裏玩一個藥瓶,我把那瓶魔藥交給了烏姆裏奇教授,也告訴了她那是你的東西。”
“開玩笑的吧?”突然聽到這樣的話,金妮也很意外,眼前的斯萊特林男生怎麽都不像是來找茬和菲妮過不去的,怎麽就扯上烏姆裏奇了,斯萊特林的人不可能認為菲妮和烏姆裏奇相處和睦的吧?
菲妮一言不發地打開包看了一眼,又摸了摸自己外袍的口袋,這才擡眼問向艾倫:“為什麽?”他可以置之不理也可以選擇把魔藥還給她,當面也好轉交也好都有解決的方法,可現在,他卻直接選擇了可能會給她帶來麻煩的方法。菲妮知道,她沒資格要求任何人去耗費精力為她著想,可她不明白,過去至少對她是釋放善意的艾倫這麽做的理由是什麽,更不明白他現在為什麽會用這種有些覆雜的神色親口說出他做的事情。
“沒有為什麽,反正我已經這樣做了。”艾倫的表情已經平靜下來,“我要是你,現在應該想解決的辦法,而不是問為什麽。”說完他就離開了。
菲妮沒有道謝,艾倫的行為她不明所以,所以也沒有評價的資格,所以只是無話可說。
“我想我們應該先去把菲妮的魔藥都藏好,烏姆裏奇之後肯定會找菲妮說魔藥的事情,說不定還會成為把柄。還有菲妮留在有求必應屋的東西也要藏起來,否則,說不定又是一項‘證據’。”赫敏建議大家現在一起去有求必應屋整理一下。
“可是還有一份魔藥留在烏姆裏奇手上,她還是會借題發揮的吧?”走出幾步,金妮突然停下腳步開口。
菲妮也跟著她停下來,又一次檢查了一遍還放在身上的幾瓶魔藥:“烏姆裏奇不會知道那瓶魔藥的用處的,但是她一定會找人來鑒別那瓶魔藥……我去找斯內普教授,等會就去找你們。”
其餘人都沒來得及攔住菲妮,分析利弊什麽的此刻也根本沒用,於是只好兵分兩路。哈利羅恩討厭斯內普,即使知道他是鳳凰社的一員也完全不願意相信他。赫敏金妮對斯內普可以算是觀感覆雜,說不上討厭也大概談不上喜歡,僅僅就是一位教授而已。可菲妮不一樣,她相信並且敬重斯內普,雖然她根本沒法確定斯內普會不會幫她,可她絕對願意試一試。
哈利幾個人在有求必應屋外被烏姆裏奇抓個正著,同樣是霍格沃茨畢業,烏姆裏奇對學校裏的秘密當然不是完全的一無所知,她有過懷疑,只是不知道要怎麽進去人贓俱獲。而現在哈利幾人送上門來,他們一行無論是人數還是匆忙的姿態,都完全符合烏姆裏奇給他們冠上非法學生組織的罪名,也就自然而然被帶去了辦公室。
魔藥教授的辦公室,斯內普對於來找自己求助的學生,從開始的冷笑到後來臉色變得更加陰沈。在斯內普正要說些什麽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又次被敲響,斯內普去開門,說了幾句就和門外的人一起離開了。
菲妮在斯內普的默許下躲在他的辦公室裏,直到腳步聲遠離才走出來重新趕向有求必應屋。她留著的藥材還在卻見不到哈利他們,心知是出事了,菲妮走出DA訓練的房間後,又一次在有求必應屋外來回走著,這一次,有求必應屋為她呈現的是一個可以藏東西的地方。把身上的魔藥和藥材全部放在了角落,菲妮記下了大致位置就走出了有求必應屋,眼看著門消失,她轉身走了沒幾步就看到了費爾奇的貓,緊隨其後的就是費爾奇伴隨著“違規的學生在這裏”話語的怪笑。
作者有話要說: 聖誕節快樂!
我死回來更新了!打人可以不準打臉!
☆、Page 17
辦公室裏,烏姆裏奇正端著她的精致茶杯十分享受地聞著茶香。菲妮到時最先看到的是背對門口的斯內普,然後才聽到了烏姆裏奇的聲音:“韋斯萊小姐,請進,需要來杯茶嗎?”
對這間辦公室現在的樣子,菲妮真是喜歡不起來:“謝謝你,教授,我想不需要。”
“那麽,請你和你的同謀們站在一起。”烏姆裏奇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或許她更想說的是讓他們站在一起聽明白他們的罪證,“西弗勒斯,我想你應該已經看出這是什麽了吧,在學校裏傳播這些違法的東西……”烏姆裏奇那幾乎連判決書都已經寫好了的樣子十足地趾高氣昂,卻被斯內普的話打斷。
“我認為,這並不是什麽違法傳播的東西。”斯內普依舊神色陰沈,“這只是一瓶失敗的魔藥。”他甚至連多看一眼烏姆裏奇瞬間變得鐵青的臉色都沒有,轉向了菲妮,“所以我是否可以知道,你究竟浪費了多少教室裏的魔藥又消耗了多少精力才能完成如此出色的失敗品呢,韋斯萊小姐?”
哈利幾個人都詫異地看向菲妮,他們知道她用了很多時間練習魔藥,可沒想到她努力的成果會被斯內普批評得這樣一無是處。菲妮歉疚地低下了頭,咬著唇看起來有些委屈。
斯內普以他一貫挑剔刻薄的目光註視了菲妮一會,就把魔藥重新放回了烏姆裏奇桌上:“如果誰會願意傳播這種失敗品,只能說他們非常愚蠢。不過如果是眼前這幾位格萊芬多的話,我毫不懷疑他們的愚蠢。”
烏姆裏奇臉上乍青乍白非常精彩,好一會她才找回了言語,尖著嗓子發問:“那你們聚集在一起是想做什麽,學校禁止非法的學生組織,而你們竟然這麽多人聚集在一起!”
“事實上,我們並不是聚集在一起的,”羅恩的聲音不大,但聽起來一點都不含糊,“我們只是要回宿舍而已……”
“這麽多人,一起回宿舍?”烏姆裏奇當然不願意接受這種說法。
“很抱歉,教授,可我們是一個學院的。”
烏姆裏奇顯然已經因為剛才的失策忘了這個事實,她頓了一下,試圖表現得沒有那麽憤怒:“但是韋斯萊先生,你應該記得回格蘭芬多並不是那條路。”
“教授,事實上並沒有哪條規定規定我們必須一直按照一條永遠不變的路線回宿舍。”鑒於羅恩開了個好頭,赫敏立刻就想到了該怎麽把話接下去。
“說得沒錯,事實就是這樣的,教授。”一直沈默的弗雷德和喬治這時才接話,竭力表現出異常誠懇的樣子。
金妮和哈利也一樣點著頭。菲妮則維持著低頭愧疚的樣子,實際上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從剛才到現在,她盡了多大的努力才能克制自己不笑出來。看來除了她,所有人的應對能力都是足夠打上一個“O”的成績的。
烏姆裏奇沒有任何理由給哈利他們定罪,但也不會輕易放幾個人走,說是需要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兩位院長負責額外的教導,讓這幾位學生更了解學校章程。同時,烏姆裏奇制定了又一條新規定,不允許學生在學校裏任何地方過久地停留或來回走動。顯然,霍格沃茨畢業的她是知道有求必應屋的存在的,所以她能成功把他們一網打盡。
只能說,他們這次的好運在於烏姆裏奇太心急,在根本沒有掌握證據的時候就想匆忙給他們定罪。而無論是哈利五人還是菲妮,都只有那麽短短幾秒的時間去後怕與慶幸,因為想到接下來得面對各自的院長的臉色,所有人的感覺其實都不太好……
DA因為烏姆裏奇制定的新規定被迫全部停止,加入DA的人多數從開始就有覺悟遲早會有這麽一天。遺憾中每個人都更加警醒,即使烏姆裏奇眼下顯然沒什麽證據處罰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可是誰都不希望成為短暫的安然無事中第一個出現什麽意外的人。
可是有警惕理智的人存在,就也有沖動行事的人存在。菲妮擡頭看著眼前比自己高出一些還非要那麽近地堵在自己面前的金發女孩,那一瞬間心裏只閃過一個念頭:這樣的人當初被分進拉文克勞真的沒問題嗎……
“會變成這樣都是你的錯。”這個從開始就沒有多樂意被秋張帶進DA的拉文克勞女生卻在此刻用高人一等的表情俯視著菲妮興師問罪。
菲妮後退半步,看了一眼旁邊有些尷尬試圖想把朋友拉走的秋張,視線很快又轉向面前的人,微微皺起了眉,天知道她至今都沒記住名字的人為什麽總能在她眼前出現。
“讓斯萊特林的人呆在DA裏,還是個愚蠢得被人隨便玩弄的人……”拉文克勞的女生笑得有些惡意,“或者說,你就是借著告發DA想討誰的歡心?真是可悲啊……”
惡劣的嘲笑突然停頓,不是因為誰的勸阻,而是因為烏姆裏奇的突然到來。她笑著把在場的三個女生帶回了辦公室,耀武揚威般從許多學生面前昂首走過。
秋張和她的朋友顯得非常緊張,經過一些同為DA成員的學生身邊時尤其無措。菲妮一路都沒出聲,只是抱著她剛從圖書館裏借來的幾本魔藥書安靜走著。
“幾位小姐,需要喝杯茶嗎?”烏姆裏奇雖然這樣問,拿出的卻是羽毛筆和羊皮紙,“我想,你們都應該要記得怎樣遵守規則。如果在學校裏就那麽任性的話,對你們以後的人生也不好,所以在你們還在學校的現在,身為教授就必須教授你們這些道理。現在,請坐下開始抄寫吧,年輕的小姐們。”
烏姆裏奇的羽毛筆會產生什麽效果已經不是秘密,抄寫懲罰早就在學生之中流傳開來,而烏姆裏奇也完全不打算隱瞞,她的言論表示,這是教育的手段。
“也許,你們願意告訴我,剛才艾克莫小姐那些話,是什麽意思?”看向有些害怕的拉文克勞女生,烏姆裏奇似乎想表現出和藹的樣子,“艾克莫小姐,你有什麽想要告發的嗎?”
艾克莫立刻就想說什麽,可是突然又想起身邊還有秋張和菲妮,躊躇不已。告密者的身份,不是誰都能光明正大地承擔起來的。
“不知道艾克莫夫人是不是非常想念在學校的女兒,我作為教授,又是艾克莫夫人在魔法部的同事,或許她會很願意傾聽我講述她的女兒在霍格沃茨的生活,艾克莫小姐,你認為呢?”
誰都聽得出,烏姆裏奇的話絕對不是在套交情。於是艾克莫第一時間給出了烏姆裏奇想要的答案:“是哈利波特!他們創建了一個非法組織,叫鄧布利多軍,有求必應屋裏能看到名單!”
然後,艾克莫突然就捂住臉尖叫起來,烏姆裏奇走上前拉開艾克莫的手,連菲妮也親眼看到了艾克莫臉上成了什麽樣子,那張臉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紫色膿包,拼湊成了告密者這個單詞。菲妮的視線沒有在艾克莫臉上多做停留,因為那個狀況並不賞心悅目,她只是看向窗外,不合時宜地在心裏敬佩起了赫敏對魔法的應用自如。
作者有話要說:
☆、Page 18
有些諷刺的在於,DA的命名是由秋張提出,最後把DA透露給烏姆裏奇的則是她拉進DA的朋友。
烏姆裏奇可不會好心地顧慮艾克莫的臉,竟然直接就通知了魔法部,然後讓艾克莫帶路去了有求必應屋。菲妮和秋張都被留在了烏姆裏奇的辦公室,由費爾奇和兩個調查小組的成員看守著。
被幾雙眼睛帶著嘲諷的惡意盯著,菲妮只是無所謂地翻開書看了起來。秋張看著這幾個看守者,一直坐立不安的,猶豫了很久終於開口:“對不起……”
在這樣安靜的氛圍裏、在被這樣當犯人看守的情況下還能說出這樣的話,可見她是真的覺得抱歉。可菲妮只是看了她一眼,表情絲毫沒變,又低頭看書。她不知道秋張是在為什麽道歉,如果是因為艾克莫的告密,那麽秋張最該道歉的絕對不是她,如果是因為艾克莫一而再對她的刻意針對,那麽菲妮只能說,她沒法接受這個道歉。說她矯情也好,說她小心眼也好,但她真的不想接受這種對她來說沒有意義的道歉。再說了,這件事也根本不需要秋張來道歉吧……
隨著魔法部長的到來,菲妮和秋張又被帶去了校長室。哈利三人也被帶了來,艾克莫在校長室痛哭著,而烏姆裏奇手上拿著應該是名單的羊皮紙,臉色卻比先前一次沒能給他們定罪更加糟糕。
校長室裏發生的大人物們之間的對話,菲妮作為旁觀者,為魔法界竟然有這樣被恐懼沖昏頭腦的懦弱部長感到抱歉。不過這樣的抱歉僅僅持續了幾秒,就被鄧布利多的突然消失所帶來的震撼沖淡了,鄧布利多的鳳凰還真是了不起的生物~
鄧布利多的失蹤帶來的後續是根本不需要多做思考的事情,在魔法部長的支持下,烏姆裏奇徹底掌握了霍格沃茨。DA沒出什麽事,只是徹底停止了一切活動,哈利也成了烏姆裏奇明面上的重點關照對象,只要他們在城堡裏的某個地方呆得久了,烏姆裏奇總會出現。
到後來,聽金妮說,哈利幹脆不是在城堡外吹風就是回宿舍呆著了。金妮說到一半,還笑著補了這樣一句:“赫敏說暫時這樣也好,巫師等級考試近在眼前,他和羅恩確實都該靜下心好好學習了。”
同在圖書館的菲妮很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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