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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給了外星人......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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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機器人提著腳不著地地走,入目的都是銀灰色的走廊,長長的似乎沒有盡頭,機器人的力氣很大,拽著我的胳膊飛快地行走,我覺得胳膊都快被他扭下來了。

“你帶我去哪裏?”我問機器人。他不回答,只顧自己拖著我快速地往前走。

“手很痛,快斷了!”我說,他低頭看我,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對的地方,但他只是略停了下,並沒有放慢速度。走到一扇圓形的銀灰色大門前,他停了下來,對裏面說,“將軍,人帶來了。”

門開了,機器人推了我一把,我沒有站穩,直接摔了進去。裏面和外面一樣,都是一色的銀灰色,地面冷冰冰的,我趴在地上,膝蓋處隱隱作痛。

除了膝蓋處,手腕處也一樣的痛,想是剛才那個機器人提得太用力,有些脫臼了。坐在這一大片銀灰色的空蕩空間中,手腳處傳來酸澀的疼痛,想到以琪回來時滿身的鮮血,不知道自己會受到怎樣的對待。想著想著,淚意漸漸湧上心頭,眼眶裏慢慢蓄了些淚水,滾燙的不知往哪裏發洩才好。

怎麽這麽沒用呢,動不動就想哭。趁眼淚還沒流下來,我狠狠抹了一下眼睛,紅著眼睛,擡起頭,正好對上一雙深藍色的,和幽藍海底一樣深邃的眼睛。

那時是我第一次看到這雙眼睛,一看到這雙眼睛,我就被它吸引了。他的眼睛裏有一個漩渦,每一看到它,它就會將我的靈魂徹底地卷走。

“起來。”眼睛的主人說,他有一張歐美人的臉,白如鉆石的皮膚,高挺的鼻梁,和蒼白薄淺的嘴唇。

我試著站起來,膝蓋處的疼痛卻讓我幾次嘗試都不得成功。

他向我伸出手,我沒有去牽他的手,低聲說,“手脫臼了。”

他彎下腰來,抱起我,我側頭看他白得透明的耳朵,裏面絲絲的血絲,都看得清楚。

只是那些血絲,是淡淡的藍色。他應該不是機器人吧,機器人耳朵,不會這個樣子。

“另外找個人來做實驗。”他抱著我,轉過身去,說。我才看到這裏還有一扇小門,小門內站著幾個穿銀灰色褂子,看起來年紀很大的“人”,他們異常驚訝地看著我和他。他們身後,擺著一個巨大的臺子,臺子上滿是鮮血,一個我不認識的人躺在實驗臺上,腹部被剖開,眼睛大張著,已經死去。

我的心猛地一個顫抖,這裏,是個實驗室?這些外星人,拿我們做實驗?

他抱著我往外走的時候,一個穿銀灰色褂子的人走過來,擋在我們面前,對他說,“將軍,地球人很狡詐,您一定要小心。”

他看著那個人,面無表情,並不說話,只看了他一眼,徑直抱著我往外走。實驗室外的走廊上空空蕩蕩,脫離了被當做小白鼠解剖觀察的危險,我對他滿是感激,輕聲和他說,“謝謝你。”

他抱著我的手上力氣加大了些,碰到了之前摔痛的地方,看著他冷意森森的面孔,我不敢出聲,緊緊咬著唇,用力忍耐。

他抱著我進了一個房間,房間裏的擺設和我在地球上看到的很類似,一張單人床,幾張椅子。房間的正中間有一扇巨大的窗戶,可以看到外面發著淡紫色光芒的星體。

“將軍?”我試探性地喊他,他應了一聲,我看看那張單人床,問他,“能把我放下來嗎?”

被他放在單人床上,膝蓋和手腕處的疼痛緩解了一些,他把雙手覆在我的手腕處,我感覺一股暖流通過他的手掌,傳遞到我疼痛的地方,暖暖的,疼痛感慢慢消去。不一會兒,原先脫臼的地方已經覆原,我動了一下手腕,再感覺不到疼痛。膝蓋處的疼痛也已經不見,原先淤青了一大塊的地方,也已恢覆如初。

“謝謝你。”我由衷感謝,他卻不理不睬,對我的感激聽若未聞,站起來,走到那扇窗戶前,看著遠處的星光,不知在想什麽。

“你叫什麽?”他轉過身來,問我。

“萱瓷。”我回答。

“你留在這裏。”他說,大踏步離開,我沒有理解這句話的全部意思,追過去想問個清楚,門已經徹底關上。

不管我怎麽敲門,那門就是紋絲不動。

留在這裏,是什麽意思?是把我獨個關在這裏的意思嗎?

將軍離開了很久,一直沒有回來,這中間也沒有人過來。我百無聊賴地站在那扇窗戶前,看著窗外淡藍和淺紫相互纏繞的星光發呆。心中百味繚繞,半是害怕,半是擔心。活了二十多年,向來中規中矩、小心翼翼的我,該怎麽去面對未來的生活?

我從來不是個膽大的人,一輩子安穩是我最大的心願,,如今這個心願已再不能實現,這飛碟,看似安穩平和,實則殺機四伏。一不小心,就會成為試驗臺上開腸破肚的試驗品,這個將軍看著冷酷無比,不近人情,看那些人對他的恭敬,他應該就是這飛碟的主人,就算不是,地位也應該比主人低不了多少。現在他雖然放了我一馬,卻不知道以後會怎麽對我。在他們面前,我像一只渺小的螻蟻,以後的生活,恐怕一仰一息,都要萬分小心。

站著看了很久,身體越來越疲憊,我躺在單人床上,很想沈沈睡去,再不想去想以後的生活如何艱難,也不想理會那些讓自己痛苦萬分的記憶,只想忘記所有,好好活著。

經歷了這樣的死裏逃生,以後的每分每秒,我都想好好地去活。不管他會如何對我,不管世界如何,我只想活著,我只要活著。

閉著眼睛,意識在四處神游,明明很累,卻怎麽都睡不著。隱約中,我聽到有沈穩的腳步聲漸漸近了,最終停在床邊。

一只冰涼的手覆在我的臉上,輕輕地摩挲著,我不敢出聲,假裝睡著,任那雙手在我的額頭處輕輕碰觸,再滑過鼻梁,按在我的嘴唇上。他的手指一直在我的唇上留戀,癢癢的,我感覺到一股又一股的暖意從嘴唇處進入身體,身上漸漸暖了起來,越來越熱,我有些難受,又不能表現出來,僵直地躺久了,肚子上有點抽筋,痛痛地扯著一根根細小的神經。

“別裝了。”他說。

我睜開眼睛,正好對上他那雙深藍色的眼睛,他扔給我一條白色棉質長裙,“去洗澡。”

“哪裏可以洗?”我問,他指指房間的一處角落。我拿著裙子走去,他指的角落,只是一堵銀灰色的墻,這樣怎麽洗?誰可以告訴我,外星人都是怎麽洗澡的?

“怎麽洗?”我轉過身問他。他走過來,手覆在墻上,銀灰色的墻體漸漸消失,露出一個空間不大的小房間,裏面什麽也沒有。

“怎麽洗?”我問他,“沒有水。”

“進去。”他說,我遲疑了一會兒,走了進去,身後的墻體恢覆如初,我被關在了裏面。

“這要怎麽洗澡啊?”我困惑不已,不停地拍墻體,可是這墻不聽我使喚,怎麽拍都不消失。

拍了一會兒,我已經汗流浹背,我喪氣地坐在地上,驚奇地發現,身上的汗水在消失,皮膚也變得幹凈了很多,不一會兒,身上的汙垢全數消失,頭發也不那麽粘膩了。

“把衣服換上。”他在外面說。我脫下身上的臟衣服,看到身上已經非常幹凈,聞著還有股淡淡的玫瑰花香。換上那件白色的長裙,把頭發梳理好,我從未有過這樣神清氣爽的感覺。外星人的洗澡方式,的確比地球人,高級很多。

“過來。”墻體再次消失,我穿著白色長裙,他站在我面前。

赤腳走過去,他拉著我的手,牽著我往單人床走去。這樣明顯的動作,我知道他想做什麽。心裏多少是不願意的,但看到他冷傲的臉,想到不遵從可能帶來的後果,我咬咬唇,深呼吸,閉上眼睛,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他沈重的身體慢慢覆上來,我感覺到冰冷的呼吸在耳邊,涼涼的,我的臉卻一點點發燙起來。在地球上活了二十多年,一直單身著,和男生最近距離接觸的那一次,是初中時候和同桌搶一本書,不小心被他碰到了還在發育的胸部。那次我臉紅了半天,覺得被侮辱了,從此再沒有和他說過話。後來換座位,死活要求和女生同桌,再也不想回憶過去的尷尬事情。

現在他壓在我身上,冰冷的唇覆在我的唇上,我不知如何應對,心跳得厲害,雙手擺在身體兩側,尷尬地放著,想著抱住他,會不會顯得自己太主動,不抱,這單人床太小,這兩雙手真的好占地方。

猶豫的時候,他喘著粗氣,說,“抱我。”

我聽話照做了,他的身軀太龐大,我只能在兩側緊緊拽著他的衣服。

他一遍遍描摹著我的唇,我不停地發抖,拽著他的手沒有了力氣,好像攀在陡峭的山崖上,山崖上的泥土松動已久,我努力地攀著,卻只有一寸寸往下滑去。

睜開眼睛,身上的裙子已經不見,他□□著上半身,精壯的肌肉塊塊突起,白如鉆石的肌膚,耀得我睜不開眼睛。

他很激動,雙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摸索,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我卻一片冷靜,心中淡淡的疼痛,沒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會是這樣的場景。

不是和愛的人,甚至不是和地球人,第一次給了一個外星人,說出去,任誰都不會相信吧,可是它就這麽真切地發生在了我的身上。

強烈的疼痛感從身下傳來的時候,我弓起身子,緊緊地抱住他,他冰涼的身體,像一塊冷冷的玉,感覺不到一絲溫度。他很用力地動作著,除了承受,我別無他法。

為了活下去,只有承受,承受所有一切。

作者有話要說:

☆、突現半獸

他走了,我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下身隱隱作痛,走路都走不利索。靠在椅子上,除了看著面前的玻璃發呆,再沒有別的事情。

星光那麽美,我全無心思欣賞。腦子裏一幕幕閃過爸爸媽媽、朱莉安、裏約,以琪和青冥他們的臉,不知道他們現在如何,是活著,還是死了?

愁緒不展,心裏堵的慌,總覺得頭疼,我站起身,深吸了一口氣,大聲給自己打氣,“好死不如賴活著!活一天算一天,一定要活好每一天!”

打完氣後,又覺得空虛無比,癱軟地坐在椅子上,再次面對窗子外詭譎的星空發傻。

數完窗子前的一千零一百八十九顆星星後,我決定自己給自己找點兒事做,省得整日無聊,活得沒有意思。在空空蕩蕩的房間裏轉了好幾個圈,我最終還是覺得,數星星也是一件比較有聊的事情。

寂靜之中,門外走廊上傳來沈穩的腳步聲,我知道是他來了,連忙從椅子上站起來,緊張地握住兩只手,心跳得厲害。

他進來,溫熱的呼吸就在我腦後,這和上次見到他時很不一樣。

上次,他身體冷得和冷玉似的,連呼吸也如冬日冰霜,怎麽今天呼吸這麽火熱?難道,來的人不是他?

我轉頭去看,站在我身後的果然不是他,也不是機器人,是一個,獸頭人身的……外星物種……

那個獸頭人身的半獸人看著我,猩紅的眼睛裏似有流光飛轉,眼神貪婪又恐怖。

我抖著嗓子,“你,你是誰?你怎麽,怎麽進來的?”

他痛苦地嚎了一聲,我看到他尖利的牙齒,和臉上刺棱棱的長毛。他臉上的長毛是灰黑色的,身體和炭一般黑,顯得尖利的牙齒更加的雪白駭人。

他一步步向我走來了,不著半縷的身上,□□那黝黑的物什對著我一點點膨大粗壯,我看了一眼,那上面甚至有和他牙齒一樣尖利的倒鉤。

“你不要過來!”我驚慌失措,攀在椅子後頭發抖,“被將軍知道你對我做這些事情,你就死定了!”

這飛船上的人都這麽害怕那個將軍,我這麽說應該不會錯吧。

本以為我這麽說後,他會收殮一些,誰知他聽我這麽一說,眼神瞬間一滯,又突然熱烈起來,看我的眼神,像要把我吃了。底下的物什,也更加茁壯了。

等下,他不會打算真把我吃了吧?

把我吃了,毀屍滅跡,那個將軍可能以為我自己逃跑了,不會對他怎麽樣。

如果我不反抗,可能他做完那些事就會放過我了,要是我反抗,他一怒之下把我吃了怎麽辦?我可不想死。

半獸的爪子搭在了我肩上,他鋒利的爪子刺進了我的肩膀,我疼得齜牙咧嘴,卻不敢發出一點點聲音。然後他另一只爪子也搭了上來,把我身體反轉過去,爪子上一用力,我趴著跪了下來,他的身體立刻伏了上來。

我感覺到自己身體底下,他那東西輕輕地抵著我,慢慢磨研著,似乎想挑動我的□□。

可是在這種情況下,面對這樣一只恐怖的半獸,誰會動情啊。我所有的勇氣都拿去保持自己跪著的姿勢了,對他的挑逗完全沒有感覺,只祈求他能快點結束,我的痛苦能少一點。

磨研了一會兒,他有些不耐煩了,試探著刺進來了一點,我只覺得痛不欲生,體下好像被紮進去一根長滿刺的長棍,狠狠地攪動著,疼得我覺得五臟六腑都快被攪碎了。

“好痛!痛!”我忍不住叫出來,牙咬得緊緊的,“好痛啊!”

伏在我身上的半獸停了下來,把我翻轉過來,猩紅的眼睛看著我,時不時轉動,尖利的牙齒露在外面,對我齜了一齜,似乎是警告我安靜點。

他是怕我喊叫的聲音把別人引來嗎?

我不敢再喊了,咬著牙,可是肩上身下都很痛,痛得我覺得連呼吸都疼得難受,我小聲哭起來。

那半獸看我哭,居然露出了張皇無措的表情,兩只爪子放開了,我跌坐在地上。

他碰過的肩膀和腰上被他的爪子劃出了一道道紅色的傷口,鮮血從傷口處不斷地沁出來,疼得我不停地哭,結果鹹苦的淚水沾到傷口上,加劇了我的疼痛,我只好拿手抹眼淚,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正抹著眼淚,忽然手上碰到了一塊軟軟的東西,這軟軟的東西上,還有些硬硬的刺,我的手剛碰到那些刺,手上就被刺破了,鮮血很快流了出來。

我拿起手放進嘴裏吸手上的血,卻看見那半獸的臉和我靠得很近,剛才那軟軟的東西,居然是他的舌頭。而那刺破我手指的東西,竟然是他舌頭上的倒刺。

看他的臉離我越來越近,我大吃一驚,他這是想做什麽?舔……舔我嗎?

“不要!”我大喊,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他長著鋒利倒刺的舌頭已經落在了我的臉上,我雙手阻擋不止,他舌頭上的倒刺很快劃破了我的臉。

我的臉上立即火辣辣的疼,額頭上的鮮血流下來,迷蒙了我的雙眼,從眼睛中看出去的一切,都成了和鮮血一樣的鮮紅色。

我身上都是血,那半獸竟俯下身來,細細地舔我身上的血跡,我費力去看,他既然在喝我的血,和電影裏看到的吸血鬼似的,我不寒而栗。

失血過多,再沒有力氣掙紮,我躺在地上,任那半獸細細地啄著我身上的血。這麽靜靜躺著,他舌頭舔在我身上的刺痛感,愈發明顯。慢慢的,我的意識模糊起來,但那刺痛的感覺,還是揮之不去。

我想,我大概快死了。

再醒來,我躺在一堆汙濁的衣物上,身上蓋了一件黑色的皮衣,李教授關心地看著我,“醒了?餓不餓,要不要吃東西?”

我抱住李教授,哀哀哭起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們了。”

李教授嘆一口氣,手搭在我背上慢慢地拍,“沒事了,沒事了,都過去了。”

我哭泣的聲音驚動了其他人,他們都站起來,自發圍到我身邊,用同情的眼神看著我,以琪拍拍我的手,“萱瓷,你千萬要想開一點,這些都不要緊,只要人活著就行。”

她說的話有些奇怪,其他人的眼神也有些情況,我雖是經歷了一番生死之劫回來,但是他們為什麽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他們的眼神,憐憫中,帶著深深的惋惜……

身上蓋的皮衣上有金屬的紐扣,我拿起來,照了照自己的臉,嚇得大叫一聲,把皮衣扔在地上。

我的臉上,爬滿了暗紅色的傷痕,從下巴一直到額頭,傷口處的血已經凝固了,黑色的血斑一塊塊凝結在我的臉上。這還不是最糟的,更讓我覺得觸目驚心的是,有幾道傷口特別深,深得能看見裏面森森的白骨。

我想到那半獸趴在我身上,用那長滿倒刺的舌頭舔我臉的場景,我臉上的傷,應該是那個時候弄上的吧。

那麽,我的身上……

我撩起袖子一看,果然胳膊上也滿是傷痕,我已經不想再看別的地方了,閉上眼睛靠在墻壁上,狠狠安慰自己,破相沒什麽,只要人活著就好,只要人活著就好……

一只溫熱的小手輕輕拽住了我的手,我張開眼睛,是青冥,他摸摸我的額頭,學著李教授拍拍我的肩膀,“萱瓷姐姐別擔心,你身上的傷馬上就會長好的,青冥決定以後把青冥的食物分姐姐一半,姐姐吃得多了,傷口長得也就快了。”

他拍在了我的傷口上,雖然不重,卻叫我疼得心臟一陣陣抽搐,我想到朱莉安生前嘶喊著叫我好好照顧青冥,一行眼淚流了下來,我緊緊抱住青冥,“不用,姐姐就算不吃東西,傷口也會好得很快的。”

“為什麽?”青冥張著黑葡萄似的眼睛看我。

“因為,因為我不是一般人啊,我有超能力!就像鋼鐵俠和超人!”我笑著捏他漂亮的鼻子尖,青冥也笑了,漂亮的小臉蛋上終於有了一絲輕松的表情。

我正為他終於有點開心的表情而高興,蘭娜過來抱走了青冥,“好了,別打擾你萱瓷姐姐了。”

她看我的眼神有些防備,我一笑,這些日子的相處,蘭娜已經把青冥當做自己的孩子了吧,看我和青冥這麽親近,怕我搶走青冥嗎?

看她對青冥照顧有加,再想到自己渾身是傷,肯定不如她能照顧好青冥,我也就不多想了,只要青冥能好好長大,是誰照顧他並不重要。

身上的傷口慢慢地好了,就是癢得厲害,我睡不踏實,總想去撓傷口。但是我想去撓傷口的時候,就會有只手伸過來,輕輕地拍我一下,“別抓,抓了好得更慢。”

是林葉,他微微笑著看我,我心裏暖暖的,放下手,“好,我不抓了。”

他點點頭,靠在我身邊坐著,把我圍在一個小角落裏,似乎是想保護我。他可能是怕外星人再把我抓去,所以不想讓人看到我。

林葉很瘦,並不能完全擋住蜷成一團的我,坐了一會兒,他從自己身上脫了皮衣下來,蓋在我身上,低聲說,“睡吧。”

這件皮衣很眼熟,原來我醒來時蓋在身上的皮衣是他的。

我心頭更是暖了好幾分,仰頭看他瘦弱的背影,也高大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舔你妹啊

一個月後,飛船抵達大陸,我們幾個人被機器人壓著走出飛船,到了他們的星球。我身上的傷好了很多,只是臉上的疤痕,是永遠好不了了。我摸摸自己臉上突起的一條條疤痕,無聲地嘆氣,撿起地上一塊銹跡斑斑的機器人殘骸,扔到一邊。

到達這星球後,我們這些人類就被安排在這機器人工廠裏幹重活,每天的工作是檢查廢棄了不再用的機器殘骸,看裏面是不是還有可以利用的零件。

眼前這塊機器殘骸異常沈重,我檢查之後,拿走裏面尚可利用的零件,吃力地提起殘骸,想扔到一邊。

這時伸過來一只手,幫我提起那塊殘骸,我擡頭看來人,沖他一笑,“林葉,謝謝。”

“你只要把裏面的零件拿出來就行了,我來幫你扔。”林葉說,“你身上的傷還沒好透吧,幹這種活小心把傷口撕裂了。”

我笑笑,身上的傷雖然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但的確,幹這種重活的時候,總是不小心把剛長好的傷口撕裂。但是這事我誰都沒說過,不知道林葉是怎麽知道的。

“發什麽呆啊,幹不完這些活小心沒東西吃!”林葉輕輕拍我一下,我連忙往前走,蹲下檢查一塊殘骸。

這一大個倉庫裏,全都堆滿了這樣的殘骸,我們已經在這連續工作了一個多星期,但不知道這些殘骸,要什麽時候才能檢查完。

總算挨到吃晚飯的時候,我和以琪坐在一起,大口吞咽盤子裏白色透明狀的食物,這些東西,雖然看著和飛船上吃的東西差不多,但嘗起來有股微甜的味道。

吞了幾大口,突然看到以琪歪著腦袋看著一邊,眼睛裏滿是淚水,我朝她望的方向去看,居然看到了裏約。

他不是死了嗎?怎麽在這裏?

我看向以琪,以琪情緒很激動,站起來握住我的手,“萱瓷,我看到裏約了,你看到了嗎?”

“看到了。”

“那麽,不是我的幻覺,是不是?”以琪大笑,拉著我的手跑到裏約面前。

“裏約!裏約!是我們呀!以琪,還有萱瓷!”

裏約站在一隊機器人中間,面無表情地看我們,“不能識別對象。”他的聲音和機器人一樣生硬。

我一楞,他怎麽了?這,還是裏約嗎?

我想提醒以琪小心這個裏約,以琪已經一個大步抱住了裏約,“太好了,裏約,你沒有死,真的太好了。”

“不明對象入侵。”裏約發出了一聲機器人的機械聲,胸口打開,一架小型機槍從裏面冒了出來,對準以琪。

“以琪!快放開他!”我大聲喊,扯住以琪的手,把她扯到自己身邊,“你看,他不是裏約,他是個機器人。”

我拉開以琪後,裏約滴了一聲,說,“危險消失”,他胸口的機槍退回胸腔中,看起來又和正常人無異了。

“怎麽會這樣,裏約,裏約……”以琪喃喃,雙眼無神。

裏約在的那一隊機器人,邁著軍步從我們身邊離開,我把以琪按回餐桌旁,“別想了,吃東西吧,你就當裏約已經死了。”

“怎麽會,要是裏約死了,那我們怎麽還可能再看到他?”以琪眼裏滿是淚水,拉著我的手,關節攥得蒼白。

“是個機器人,他們把裏約改造成機器人了。”坐在我們對面的李教授說,“現在的裏約,就和機器人一模一樣,沒有任何感情,而且十分危險。你們以後還是不要去接觸他為好。”

“怎麽會,裏約怎麽會變成機器人呢?他明明是人啊!”以琪不信,連連搖頭,“他一定是受什麽刺激了,才變成那樣的,等下次再見到他,我和他說會兒話,他就記起我來了。”

以琪對裏約的態度讓我嘆氣,雖然不知道那些外星人是用什麽手段把裏約改造成機器人的,但我一眼就能看出,現在的裏約,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個裏約了,他已經不記得我們了。

以琪卻固執地認為裏約沒有變,只是受了刺激暫時忘記了以前的事情。我知道她是為情所困,不想打破自己最後的希望,也就沒有再和她提起裏約的事。

這天晚上,做完了一天的工作,我和負責看管我們的外星人要了一盆水,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清洗自己的傷口。提拉重物沒有扯到傷口,把以琪從裏約身邊扯開卻讓我弄破了好幾道傷口。

脫掉上衣,用幹凈的手帕輕輕擦拭著傷口裂開處的血跡,我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正擦拭著,不遠處傳來低低的腳步聲,我連忙把衣服穿上,警覺地靠在墻邊,“誰,誰在哪裏?!鬼鬼祟祟的幹什麽,出來!”

本以為找的地方已經夠僻靜了,沒想到還是被偷窺了。

從陰影裏走出了一個高大健碩的男人,穿了一套灰色軍裝,深藍色的眼睛,灼灼地看著我。

居然是他!

飛船上的那個將軍,他躲在這裏做什麽?為什麽偷窺我?

“是….是你…...”我還記得那天他的瘋狂和暴力,心臟猛地一顫。

他默不作聲,走了過來,白皙的臉龐就在我的額頭上方。我發現他真的好高,這樣站著,我只到他胸口,他想對付我,簡直輕而易舉。

我瞄了瞄腳下的那盆水,想著我要是馬上蹲下去把水拿起來潑他臉上,然後逃走的幾率有多少。

他看我瞄那盆水,也看了那盆水一眼,然後……一腳踢翻了它。

我的心猛地一涼,天知道我要到這盆水費了多少口水,求了多久,他居然就這麽給我踢翻了?

“看我。”他突然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仰頭看著他的臉,我承認他確實很帥,但這樣被強迫著看他的臉,也太難受了。而且他力氣很大,不僅僅捏住了我的下巴,連我整個身體,都被他提了過去,斜斜地靠在他身上。

我身上要出現新的被撕裂的傷口了,我已經感覺到身上有的地方涼涼的,鮮血滲了出來。

“你在流血。”他皺了眉頭,放開我,“你受傷了。”

“這裏受傷了。”撕拉一聲,他居然撕開了我的衣服,我腰上裂開的傷口,一下子暴露在了空氣中,冷得我猛一抖索。

看到我身上橫七豎八的傷口,他深邃的眼睛裏流露出一絲奇怪的情緒,還沒等我理解他這一眼是什麽意思,他已經蹲了下來,冰涼的舌頭覆在我的傷口處,慢慢地舔舐。

“啊!”我一驚,猛地往後一跳,躲開他的舌頭,但是跳的太急,沒想到我後面是墻體,後腦勺嘭的一聲,撞在了墻上。

我疼得捂住後腦勺跳腳,腰上火辣辣的疼痛,這一撞一跳,腰上又有新的傷疤被撕裂了。

我跳得胸前兩團肉都顫抖起來,他看我的眼神忽然熾烈起來。察覺到情況不對,我連忙去撿地上被他撕破的上衣,雖然破,好歹能遮一遮。

但是還沒等我彎腰去撿,我就身子淩空,被他攔腰抱了起來。

“你要做什麽?”我驚嚇。

他不會是想跟我發生關系吧?在我這種情況下?我會死的……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我在懷裏扭動掙紮,他卻一言不發,抱著我的胳膊更加用力,走得飛快。

走到一間有著銀灰色大門的房子前,他擡起一只腳,猛地一踹,踹開了門,抱著我飛快地往裏走。

這地方所有的東西都是銀灰色的,金屬質感很重,這色調看得我非常不舒服,走了一會兒,他又踹開了一扇銀灰色的大門,把我放在一張白色的大床上,然後飛快地除去他身上的外套,伏在我身上,喘著粗氣。

“別,求你別……你看我身上這麽多傷口,你動作又那麽猛,我,我很可能會死的……”看他要脫我身下的褲子,我苦聲哀求,“求你了…..將軍大人……你發發慈悲吧……”

但是他根本不理會我,手下一用力,我身下的褲子就被他剝了下來。

“我已經好幾天沒有洗過澡了!我身上很臟的!”想到他上次讓我去洗澡時那嫌棄的眼神,我連忙大喊。

果然,這句話讓他停了下來,他從我身上起來,重新把我抱起,走向另一扇銀灰色的大門。

“你要幹嘛?……”不知為何,我竟然覺得他會因為我身上臟而把我扔出去,最好這樣,這樣我就能逃離魔爪了。

事實證明這只是我的幻想,踹開那一扇大門,裏面是一間大浴室,他讓我坐在他腿上,拿了一塊毛巾在我身上輕輕地擦拭。

為什麽不直接把我扔熱水裏,是怕我身上的傷口惡化嗎?

他擦著擦著,我竟然感覺到他腿下某處慢慢炙熱起來,他看我的眼神,也漸漸地不對了,草草地擦了腿上,他抱起我,重新把我放在了那張大床上,又覆了上來。

“別,求你別……”我的腿顫抖了起來,我真的很怕在他激烈的動作下失血過多而死。

他抓住我的腿,輕聲說,“不會再讓你痛。”然後頭低了下來,在我臉上輕輕地舔舐。我能感覺到他是順著我疤痕的脈絡輕輕地舔,臉上黏糊糊的,連著我的意識也變得模模糊糊的了。

他說的是不會再讓我痛,指的是我們第一次在飛船的時候嗎?那個時候我真的痛不欲生,但是他為什麽要和我說這種話?

等我意識再清醒一點的時候,發現他已經轉移到了我的腰上,在我裂開的傷口處舔舐著,他舔地很慢很仔細,我感覺到身上裂開的那些地方,原本火辣辣的疼痛消失了,反而覺得很舒服。

不一會兒,我就看到被他舔過的地方,傷口已經愈合,有的地方,甚至長出了嫩嫩的新肉。

這算什麽?外星人都是這麽調情的嗎?我悶悶地想,舔一遍然後拆骨分食?

他把我翻轉過來,又在我背上細細地舔,我也不知道自己哪裏來的勇氣,低聲說了一句,“舔夠了沒有啊,舔你妹啊舔!”

我說的很輕,他卻聽見了,重新把我翻過來,深邃的眼睛看著我,“你妹?什麽意思?”

我尷尬,外星人沒有你妹這個概念嗎?

“你妹,就是你妹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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