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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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瑪麗表情空洞地看著教工席，嘴張了張，又吐出一個單音節詞，“哦。”
“我說，你沒必要這樣吧，瑪麗？”德拉科小聲對瑪麗說，“一開始不就知道了嗎？格拉普蘭只是代課教師而已。”
“我以為她至少會代一個學年的課的，至少在烏姆裏奇還在霍格沃茨的時候，是不可能讓海格回來的。”瑪麗郁悶地用叉子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香腸，“他不知道烏姆裏奇是什麽樣的人，難道鄧布利多也不知道嗎？等著瞧吧，烏姆裏奇不針對海格的話，我就去刺殺伏地魔。”
“那還真是…可惜啊。”德拉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你還是挺關心海格的嘛，瑪麗。”
“拜托，你的大腦進了莫特拉鼠汁嗎？我關心海格？”瑪麗瞪著德拉科，“你難道聽不出來我是在表達對於這個傻大個竟然回來了的遺憾之情嗎？”
“所以，你到底為什麽那麽敵視海格？”德拉科問。
“哼，這是宿怨了。”瑪麗和湯姆對視一眼，同時皺了皺眉頭。
好吧，也許瑪麗和海格就是相性不合，德拉科無奈地第十二次放棄了緩和瑪麗與海格之間的關系。
結果——
“我說我們並不討厭上海格的課，你耳朵有毛病嗎？”
哦，天哪！德拉科無奈地捂臉，為什麽你就不能在這時候表現得像瑪麗早晨說的那番話一樣呢？
“真是抱歉，烏姆裏奇教授！”瑪麗一臉誠惶誠恐，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如果她沒有沖身後偷笑的哈利和赫敏他們豎中指的話，這表演簡直無懈可擊。“你知道，這種洋娃娃只是會學別人說話而已，也許是我不經意讓它從哪裏聽到了這些有辱斯萊特林禮儀的話。”
“哦，我可以理解，勒梅小姐。我想我知道是哪些人教會了你的娃娃這些話，”烏姆裏奇朝哈利那邊看了一眼，“說真的，你可以是個很優秀的孩子，只是需要註意一下平時的人際關系，如果有什麽難言之隱，請一定來找我。”
“當然，當然，教授。”瑪麗受寵若驚地點頭。
“說起來，勒梅小姐，你的娃娃看起來似乎和店裏賣的不太一樣？”
“是的。”瑪麗露出一絲笑意，“我想教授您這麽博學，一定聽說過我的爺爺。”
“啊，當然。”烏姆裏奇可能是第一次被誇讚博學，楞了一下，馬上挺了挺她的胸脯，看著瑪麗的眼神也慈愛了不少，盡管那只能讓所有人肚子裏的酸水一陣翻湧。“了不起的煉金術大師。”
“是的，這個娃娃他幫我做了一些改造，看起來就像真人的小孩一樣，是不是？”瑪麗學著烏姆裏奇慈愛的眼神看了湯姆一眼，用哄三歲小孩的語氣說：“快跟烏姆裏奇教授道歉，西格妮斯。”
湯姆覺得自己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朝烏姆裏奇翻了個白眼。“抱歉……”
烏姆裏奇剛咧開她那張大胖嘴。
“……老蛤蟆。”
烏姆裏奇的笑容僵住了，而格蘭芬多們的爆笑聲驚飛了一片鳥。
“哦，天哪，我真的非常非常抱歉，教授。”瑪麗捂住嘴來掩飾自己的笑意。
“我想，你的娃娃需要灌輸一些新鮮詞匯，勒梅小姐。”烏姆裏奇板起臉，“不知道你能否讓我借用你的娃娃幾天？我想一個星期足夠了。”
“當然，教授。”瑪麗點點頭，“我怎麽會拒絕您的要求呢？”
“謝謝你的配合，勒梅小姐。”烏姆裏奇抓起湯姆，塞進她那只小小的粉色提包裏，匆忙離開了，甚至忘了告訴海格他什麽時候能收到她對教師的調查結果。
烏姆裏奇一轉身，瑪麗就露出了一個陰謀得逞的笑容，沖在提包裏不滿瞪著她的湯姆笑瞇瞇地招了招手。
“簡直大快人心！”哈利和羅恩興奮地對瑪麗說，“那些話是你教給西格妮斯說的，是不是？”
但赫敏卻顯得有些憂心忡忡。“瑪麗，你不覺得你這樣做了會讓烏姆裏奇更恨哈利嗎？她顯然以為那些話是哈利說的。”
“誰在乎？好像我們恨對方還少似的。”哈利說。
“如果她還敢關人禁閉，我保證她就會收到一份不大不小的聖誕禮物。”瑪麗說。
“可是不是你說不要去惹烏姆裏奇的嗎？”羅恩困惑地問。
“我做什麽了？我什麽也沒做啊。”瑪麗表現出一副深受汙蔑的樣子，“我把我的娃娃借給對煉金術很感興趣的烏姆裏奇教授看了看，有什麽問題嗎？”
“……”那三個人傻了吧唧地看了瑪麗一會兒。
“所以我就說，你之前跟烏姆裏奇硬碰硬的行為簡直太蠢了。”赫敏對哈利說。
“哦，得了吧，再來一次我也不會後悔。”哈利堅定地說。
十二月份很快到了，五年級學生們簡直要瘋了。
“天哪，瑪麗，赫敏。”羅恩眼淚汪汪地看著兩個人，“我和哈利何德何能能讓全校兩大學霸為我們輔導功課。”
“你也可以捂住耳朵不聽。”瑪麗瞥了他一眼，“哈利，你聖誕假期打算怎麽過？”
“不知道，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回小天狼星那裏——”
“等一下。”羅恩突然打斷了他們，“事實上，我媽媽前幾天就給我寫信讓我邀請哈利去陋居了，當然哈利你有其他打算，比如你想去瑪麗家的話——”
“不太可能，現在是非常時期。”瑪麗說，“真是遺憾，哈利。”
“嗯，是啊。”
瑪麗看著似乎欲言又止的赫敏。“怎麽了，赫敏？”
“瑪麗你……現在跟德拉科關系還好嗎？”
“還不錯吧，畢竟都在斯萊特林，擡頭不見低頭見的。”瑪麗的表情一瞬間變得讓人難以捉摸，不過她平常也經常這樣，“有什麽問題嗎，赫敏？”
“你能不能把這個給他。”赫敏小聲說，遞給瑪麗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我知道我不該送他什麽東西的，不管他是真的要跟我斷絕關系還是有什麽其他原因，但是——”她幾乎是哀求地看著瑪麗。
“我明白，赫敏。”瑪麗接過盒子，“放心吧，我會在聖誕節那天轉交給他的。”
事實上她確實交給德拉科了。
“我聽說，在前幾年你跟一個、”伏地魔優雅地頓了一下，“麻瓜出身的姑娘發展過一段關系，德拉科？”
“不，主人，那是——”德拉科磕磕巴巴，一時手足無措，他本以為伏地魔不會過於關心這些事，但現在看來伏地魔還是很關註馬爾福的，不然就是哪個看不慣馬爾福的食死徒亂嚼舌根。
“主人。”這時，瑪麗走了進來，朝伏地魔淺淺鞠了一躬，又轉向德拉科，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拿出一個包裹。“格蘭傑那個泥巴種讓我交給你的，真是鍥而不舍的追求者，，感天動地，是不是？”
“扔了吧，我沒興趣。”德拉科嫌惡地扭開頭，連看一眼那個盒子都不願意。
“哦，不打開看看？我倒很感興趣她會給一個馬爾福送什麽東西。”說是這麽說，但瑪麗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之前，一揚手就把那個盒子扔進了壁爐。
“……”關於德拉科跟泥巴種的事於是就此告一段落。
“瑪麗。”
“什麽？”瑪麗楞了一下，立馬看向自己手中的雙面鏡，另一面自然在哈利手裏，這是她今年送給哈利的聖誕禮物，“我沒想到你這麽快就用了，明天才是聖誕節呢。”
“那你為什麽要把禮物提前送給我？”
“哦，這樣就確保你收到的第一份禮物是我送的了啊。”瑪麗理直氣壯地回答，但在哈利看不見的角度耳朵根卻悄悄紅了。話說她回得這麽快，會不會顯得太不矜持了？哈利那家夥不會又在心裏偷樂吧？她才沒有一直盯著那個雙面鏡發呆呢！
“……”湯姆看著一看就在胡思亂想的瑪麗，無奈地搖搖頭。他的魂器之一越來越像個戀愛中的少女了，真是可怕。
“就算你不這樣，我也會第一個拆開你的禮物的。”哈利勉強笑著。
“你怎麽了，哈利？出什麽事了嗎？對了，你和羅恩為什麽提前回去了？”瑪麗眉頭一蹙，立馬看出了哈利的不對勁。
哈利沈默了一下，然後輕輕笑了出來。“你知道嗎，瑪麗？我好像每次都在特別煩燥的時候想到你。”
“我的榮幸。”瑪麗沒好氣地回答，“那麽，又怎麽了？有著假期綜合征的哈利·波特先生？”
“那天晚上……”哈利開始朝瑪麗傾訴，講述他的不安。
“你覺得伏地魔附在你身上了？”瑪麗略微沈思了一下，“我覺得不太可能，伏地魔不是已經有了自己的身體了嗎？”
“可是他能透過我看到很多他的身體看不到的東西不是嗎？”哈利的語氣有些激動，“這樣的話，我也許已經把鳳凰社的情況透露給他了！梅林啊，我不應該和你談話的……”
“冷靜點，哈利。”
“你讓我冷靜點？你能理解我的感受嗎？你知道嗎？我在直視鄧布利多的瞬間有一種想殺了他的感覺，我……”哈利開始克制不住地咆哮，即使對方是瑪麗。
“你是說，你克制不住地想殺了一個人？”瑪麗皺皺眉頭，“這種情況有時確實會發生，我也有想殺的了人。”
“這不是誇張手法，瑪麗。”哈利哭笑不得。
“我理解。”但瑪麗異常肯定地點點頭，“毫無緣由，但是強烈的可怕，你只想念出一個阿瓦達索命——哦，對了，你當時是一條蛇，那你是想要咬鄧布利多一口？”
“你真的理解？”哈利激動地問，都快要把腦袋紮進鏡子裏了，“這是為什麽？”
“不知道，也許是壓力過大吧。”瑪麗做出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也許你跟伏地魔確實有一定的聯系，哈利，但是我不覺得你被他附身了。”
“那如果我真的被他附身了呢？”
“呃，我不知道，你希望我趕快跟你分手還是怎麽樣？我倒是不介意有一個伏地魔男朋友啦，要是他不那麽喪心病狂，他是我最欣賞的那種人，魔力強大又相貌英俊。”
湯姆：“……”
“這玩笑一點也不好笑，瑪麗，你是說真的嗎？”
“當然，你要是被附身了的話我會很認真地考慮轉變陣營這個問題的，就像德拉科一樣。”
“要我告訴你一件事嗎，瑪麗？”
“什麽？”
“伏地魔已經不是湯姆·裏德爾那個長的還算湊合的樣子了，他現在是個有著光滑頭皮的沒鼻子男人了。”
瑪麗：“……”
湯姆：“……”
“吶，瑪麗。”
“嗯？”
“我能問問那個你想殺了的人是誰嗎？”
“是你啊，哈利。”
“……”
“開玩笑的，是海格。”
“……”
“哈哈，是烏姆裏奇啦。”
“果然。”哈利露出一個萬分理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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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真是…可惜啊。”德拉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你還是挺關心海格的嘛，瑪麗。”
“拜托，你的大腦進了莫特拉鼠汁嗎？我關心海格？”瑪麗瞪著德拉科，“你難道聽不出來我是在表達對於這個傻大個竟然回來了的遺憾之情嗎？”
“所以，你到底為什麽那麽敵視海格？”德拉科問。
“哼，這是宿怨了。”瑪麗和湯姆對視一眼，同時皺了皺眉頭。
好吧，也許瑪麗和海格就是相性不合，德拉科無奈地第十二次放棄了緩和瑪麗與海格之間的關系。
結果——
“我說我們並不討厭上海格的課，你耳朵有毛病嗎？”
哦，天哪！德拉科無奈地捂臉，為什麽你就不能在這時候表現得像瑪麗早晨說的那番話一樣呢？
“真是抱歉，烏姆裏奇教授！”瑪麗一臉誠惶誠恐，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如果她沒有沖身後偷笑的哈利和赫敏他們豎中指的話，這表演簡直無懈可擊。“你知道，這種洋娃娃只是會學別人說話而已，也許是我不經意讓它從哪裏聽到了這些有辱斯萊特林禮儀的話。”
“哦，我可以理解，勒梅小姐。我想我知道是哪些人教會了你的娃娃這些話，”烏姆裏奇朝哈利那邊看了一眼，“說真的，你可以是個很優秀的孩子，只是需要註意一下平時的人際關系，如果有什麽難言之隱，請一定來找我。”
“當然，當然，教授。”瑪麗受寵若驚地點頭。
“說起來，勒梅小姐，你的娃娃看起來似乎和店裏賣的不太一樣？”
“是的。”瑪麗露出一絲笑意，“我想教授您這麽博學，一定聽說過我的爺爺。”
“啊，當然。”烏姆裏奇可能是第一次被誇讚博學，楞了一下，馬上挺了挺她的胸脯，看著瑪麗的眼神也慈愛了不少，盡管那只能讓所有人肚子裏的酸水一陣翻湧。“了不起的煉金術大師。”
“是的，這個娃娃他幫我做了一些改造，看起來就像真人的小孩一樣，是不是？”瑪麗學著烏姆裏奇慈愛的眼神看了湯姆一眼，用哄三歲小孩的語氣說：“快跟烏姆裏奇教授道歉，西格妮斯。”
湯姆覺得自己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朝烏姆裏奇翻了個白眼。“抱歉……”
烏姆裏奇剛咧開她那張大胖嘴。
“……老蛤蟆。”
烏姆裏奇的笑容僵住了，而格蘭芬多們的爆笑聲驚飛了一片鳥。
“哦，天哪，我真的非常非常抱歉，教授。”瑪麗捂住嘴來掩飾自己的笑意。
“我想，你的娃娃需要灌輸一些新鮮詞匯，勒梅小姐。”烏姆裏奇板起臉，“不知道你能否讓我借用你的娃娃幾天？我想一個星期足夠了。”
“當然，教授。”瑪麗點點頭，“我怎麽會拒絕您的要求呢？”
“謝謝你的配合，勒梅小姐。”烏姆裏奇抓起湯姆，塞進她那只小小的粉色提包裏，匆忙離開了，甚至忘了告訴海格他什麽時候能收到她對教師的調查結果。
烏姆裏奇一轉身，瑪麗就露出了一個陰謀得逞的笑容，沖在提包裏不滿瞪著她的湯姆笑瞇瞇地招了招手。
“簡直大快人心！”哈利和羅恩興奮地對瑪麗說，“那些話是你教給西格妮斯說的，是不是？”
但赫敏卻顯得有些憂心忡忡。“瑪麗，你不覺得你這樣做了會讓烏姆裏奇更恨哈利嗎？她顯然以為那些話是哈利說的。”
“誰在乎？好像我們恨對方還少似的。”哈利說。
“如果她還敢關人禁閉，我保證她就會收到一份不大不小的聖誕禮物。”瑪麗說。
“可是不是你說不要去惹烏姆裏奇的嗎？”羅恩困惑地問。
“我做什麽了？我什麽也沒做啊。”瑪麗表現出一副深受汙蔑的樣子，“我把我的娃娃借給對煉金術很感興趣的烏姆裏奇教授看了看，有什麽問題嗎？”
“……”那三個人傻了吧唧地看了瑪麗一會兒。
“所以我就說，你之前跟烏姆裏奇硬碰硬的行為簡直太蠢了。”赫敏對哈利說。
“哦，得了吧，再來一次我也不會後悔。”哈利堅定地說。
十二月份很快到了，五年級學生們簡直要瘋了。
“天哪，瑪麗，赫敏。”羅恩眼淚汪汪地看著兩個人，“我和哈利何德何能能讓全校兩大學霸為我們輔導功課。”
“你也可以捂住耳朵不聽。”瑪麗瞥了他一眼，“哈利，你聖誕假期打算怎麽過？”
“不知道，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回小天狼星那裏——”
“等一下。”羅恩突然打斷了他們，“事實上，我媽媽前幾天就給我寫信讓我邀請哈利去陋居了，當然哈利你有其他打算，比如你想去瑪麗家的話——”
“不太可能，現在是非常時期。”瑪麗說，“真是遺憾，哈利。”
“嗯，是啊。”
瑪麗看著似乎欲言又止的赫敏。“怎麽了，赫敏？”
“瑪麗你……現在跟德拉科關系還好嗎？”
“還不錯吧，畢竟都在斯萊特林，擡頭不見低頭見的。”瑪麗的表情一瞬間變得讓人難以捉摸，不過她平常也經常這樣，“有什麽問題嗎，赫敏？”
“你能不能把這個給他。”赫敏小聲說，遞給瑪麗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我知道我不該送他什麽東西的，不管他是真的要跟我斷絕關系還是有什麽其他原因，但是——”她幾乎是哀求地看著瑪麗。
“我明白，赫敏。”瑪麗接過盒子，“放心吧，我會在聖誕節那天轉交給他的。”
事實上她確實交給德拉科了。
“我聽說，在前幾年你跟一個、”伏地魔優雅地頓了一下，“麻瓜出身的姑娘發展過一段關系，德拉科？”
“不，主人，那是——”德拉科磕磕巴巴，一時手足無措，他本以為伏地魔不會過於關心這些事，但現在看來伏地魔還是很關註馬爾福的，不然就是哪個看不慣馬爾福的食死徒亂嚼舌根。
“主人。”這時，瑪麗走了進來，朝伏地魔淺淺鞠了一躬，又轉向德拉科，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拿出一個包裹。“格蘭傑那個泥巴種讓我交給你的，真是鍥而不舍的追求者，，感天動地，是不是？”
“扔了吧，我沒興趣。”德拉科嫌惡地扭開頭，連看一眼那個盒子都不願意。
“哦，不打開看看？我倒很感興趣她會給一個馬爾福送什麽東西。”說是這麽說，但瑪麗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之前，一揚手就把那個盒子扔進了壁爐。
“……”關於德拉科跟泥巴種的事於是就此告一段落。
“瑪麗。”
“什麽？”瑪麗楞了一下，立馬看向自己手中的雙面鏡，另一面自然在哈利手裏，這是她今年送給哈利的聖誕禮物，“我沒想到你這麽快就用了，明天才是聖誕節呢。”
“那你為什麽要把禮物提前送給我？”
“哦，這樣就確保你收到的第一份禮物是我送的了啊。”瑪麗理直氣壯地回答，但在哈利看不見的角度耳朵根卻悄悄紅了。話說她回得這麽快，會不會顯得太不矜持了？哈利那家夥不會又在心裏偷樂吧？她才沒有一直盯著那個雙面鏡發呆呢！
“……”湯姆看著一看就在胡思亂想的瑪麗，無奈地搖搖頭。他的魂器之一越來越像個戀愛中的少女了，真是可怕。
“就算你不這樣，我也會第一個拆開你的禮物的。”哈利勉強笑著。
“你怎麽了，哈利？出什麽事了嗎？對了，你和羅恩為什麽提前回去了？”瑪麗眉頭一蹙，立馬看出了哈利的不對勁。
哈利沈默了一下，然後輕輕笑了出來。“你知道嗎，瑪麗？我好像每次都在特別煩燥的時候想到你。”
“我的榮幸。”瑪麗沒好氣地回答，“那麽，又怎麽了？有著假期綜合征的哈利·波特先生？”
“那天晚上……”哈利開始朝瑪麗傾訴，講述他的不安。
“你覺得伏地魔附在你身上了？”瑪麗略微沈思了一下，“我覺得不太可能，伏地魔不是已經有了自己的身體了嗎？”
“可是他能透過我看到很多他的身體看不到的東西不是嗎？”哈利的語氣有些激動，“這樣的話，我也許已經把鳳凰社的情況透露給他了！梅林啊，我不應該和你談話的……”
“冷靜點，哈利。”
“你讓我冷靜點？你能理解我的感受嗎？你知道嗎？我在直視鄧布利多的瞬間有一種想殺了他的感覺，我……”哈利開始克制不住地咆哮，即使對方是瑪麗。
“你是說，你克制不住地想殺了一個人？”瑪麗皺皺眉頭，“這種情況有時確實會發生，我也有想殺的了人。”
“這不是誇張手法，瑪麗。”哈利哭笑不得。
“我理解。”但瑪麗異常肯定地點點頭，“毫無緣由，但是強烈的可怕，你只想念出一個阿瓦達索命——哦，對了，你當時是一條蛇，那你是想要咬鄧布利多一口？”
“你真的理解？”哈利激動地問，都快要把腦袋紮進鏡子裏了，“這是為什麽？”
“不知道，也許是壓力過大吧。”瑪麗做出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也許你跟伏地魔確實有一定的聯系，哈利，但是我不覺得你被他附身了。”
“那如果我真的被他附身了呢？”
“呃，我不知道，你希望我趕快跟你分手還是怎麽樣？我倒是不介意有一個伏地魔男朋友啦，要是他不那麽喪心病狂，他是我最欣賞的那種人，魔力強大又相貌英俊。”
湯姆：“……”
“這玩笑一點也不好笑，瑪麗，你是說真的嗎？”
“當然，你要是被附身了的話我會很認真地考慮轉變陣營這個問題的，就像德拉科一樣。”
“要我告訴你一件事嗎，瑪麗？”
“什麽？”
“伏地魔已經不是湯姆·裏德爾那個長的還算湊合的樣子了，他現在是個有著光滑頭皮的沒鼻子男人了。”
瑪麗：“……”
湯姆：“……”
“吶，瑪麗。”
“嗯？”
“我能問問那個你想殺了的人是誰嗎？”
“是你啊，哈利。”
“……”
“開玩笑的，是海格。”
“……”
“哈哈，是烏姆裏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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