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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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洛洛看著被綁住的兩個小孩，拿出了手機。
“芬克斯嗎？是我。”他淡淡地開口，“你來貝奇他飯店一下。”
控制著念線的瑪奇奇怪地問庫洛洛：“在這裏解決他們不是比較好嗎？”
庫洛洛收好手機，看向了瑪奇：“不，我還是比較相信你的第六感。也許他們跟鎖鏈手有什麽關系，還是先留著活口比較好。”
瑪奇無奈地嘆了口氣：“可別太相信我的直覺了。”
小傑叫住邁出腳步的庫洛洛：“我有件事想請問一下。”
他不等庫洛洛說話就開口問出他心裏的問題——
“為什麽你們對毫無關系的人下得了毒手呢？”
一道閃電劃過，照亮了庫洛洛面無表情的臉龐，他冷冷地看著小傑。
淅淅瀝瀝的雨聲是這個時候唯一的聲音，小傑緊張地看著庫洛洛，他的臉上流著的不知是雨水還是冷汗。
突然庫洛洛朝著小傑笑了笑，說道：“雖然你們是主動舉白旗投降，但是表情卻充滿了敵意，你想問我原因嗎？”
他的語氣中稍微帶了點困惑，其他的滿滿的全是無所謂：“就是因為沒有關系才殺吧。”
他側過頭捂住了嘴唇，喃喃道：“聽你問得這麽嚴肅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要我解釋動機……我實在不喜歡用說的。
不過，很令人意外的……不，應該說果然沒錯……
——這個很了解自己的小孩就在面前。
瑪奇將沈浸在自己思緒的庫洛洛叫醒，他回過神開口道：“我們直接到貝奇他飯店等芬克斯他們。”
“……如果他們敢逃，就殺了他們。”
羅莎此時坐在刑訊室裏的椅子上，靠著一旁的桌子，默默地看著搖曳著的燭光。
“你留在這裏。”
飛坦打開門對著發呆的羅莎說道。
羅莎急忙站起身，朝著飛坦走去，邊走邊說著：“可以告訴我……你是去哪裏嗎？”
“……”
飛坦沈默著，而羅莎也意識到自己問了不該問的問題，她停下腳步低下頭：“對不起……我、我不該問……”
“……團長讓我們去貝奇他飯店。”過了好一會飛坦才開口說道，“你就留在這裏。”
驚喜地擡起頭，卻只看見那扇被合上的門。
不過這也無法影響她內心的激動。
他回答了！
這是不是說明……他的心裏，也有一點點她的位置？
在飛坦走後不知道過了多久，羅莎也走出刑訊室。
西索依舊如往常一樣坐在高處玩著紙牌，‘唰唰’的聲音在空曠安靜的基地裏顯得特別的刺耳。
“西索。”羅莎走近西索，他聞聲看向穿著血汙白裙的羅莎，“可以稍微談一下嗎？”
說完她又看向富蘭克林：“可以嗎？”
富蘭克林輕輕地點了點頭，開口道：“不過不能走太遠，羅莎你還沒有洗清嫌疑。”
“嗯，知道了。”
羅莎笑著，重新看向西索。
西索玩著牌的手微微頓了頓，隨即站起身，跟著羅莎走到了外面的走廊。
“西索……”羅莎停下腳步，“不，不該叫你西索，那麽你到底是誰呢？”
意料之中的沒有回答，羅莎接著開口：“不用擔心，他們聽不見我們說的是什麽，我只是想知道，西索他現在在哪裏？”
“你怎麽看出來的？”
不是西索的扭曲怪異的音調，這聲音意外地清冷動聽。
羅莎轉過身，看著依舊是西索的模樣的那個無名君：“……感覺呢。”
“因為對著‘氣’有很敏銳的感覺，所以才感覺到你和西索完全不一樣的氣場——雖然你偽裝地確實很好，富蘭克林他們不就是看不出來嗎。”
“……”
羅莎笑著撫了撫發絲，她走到窗戶邊看著外面的夜景，開口說道：“你究竟是誰呢？”
“……伊爾迷揍敵客。”
“揍敵客？席巴揍敵客，是你的什麽人呢？”
“你認識家父？”
似乎不論羅莎說什麽，伊爾迷都是用著毫無感情起伏地音調，即使他是在問話。
“只是見過幾次罷了。”羅莎輕笑著，“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你可以告訴我，西索去哪裏了嗎？”
“……不知道。”
“是嗎……”羅莎轉過身往回走，“放心吧，不會揭穿你的。”
我只是想……稍微地報覆一下他們罷了。
羅莎走進大廳，也不理會富蘭克林審視的目光，徑直找了一個地方坐下，閉目休憩。
不知不覺中羅莎睡了過去，她做了一個夢，夢見了她許久都沒有想起過的瑪拉亞，和已經模糊了的記憶，還有她刻意遺忘了的一些想法。
夢裏面她還是瑪拉亞那個無憂無慮的溫柔的少女，她的爸爸媽媽也都還在，族裏的叔叔伯伯們也都十分地疼愛她。
眾人都誇讚的羅莎有一個不曾告訴任何人的小秘密——她有一個共生的姐妹，羅莎為她取名為娑羅。
與天性善良的信奉著神靈的羅莎不同，娑羅性格偏執扭曲，她從不相信這世上有神的存在。
“若是有神的話，我又怎麽會出現呢？”
在羅莎詢問她為何不信神的時候，娑羅是這樣回答她的。
當時的羅莎並不明白娑羅說的這句話的意思，但她隱隱地還是感覺到了——娑羅是站在與神對立的那一面上。
在一切都還沒發生的時候，羅莎並沒有想過若是她變成了預言中的罪惡之子會怎麽樣。
但是她也應該早就想到了的，因為娑羅眼中那血色的六芒星是多麽醒目的一個標志啊！那代表惡魔的六芒星逐漸與她融合同化，她的眼裏也開始顯現那罪惡的六芒星。
“怨恨我嗎？”
在她被綁上火刑柱的時候，娑羅曾經這樣問過她，當時她的回答是什麽？
啊，是了——
“不，怎麽會呢，娑羅已經是我這個世界上唯一所愛的人了，愛你都還來不及，又怎麽會怨恨呢？”
然後？好像沒有然後了。
她陷入了沈睡。
直到那個時候，娑羅的情緒刺激到她，她才蘇醒過來。
飛坦飛坦飛坦飛坦。
為什麽會是他？有我不就夠了嗎？為什麽還要他？
……他確實哪裏都比我強。
能力、手段……不管是哪一點，都比我強上太多。
可是啊……
他有我愛你嗎？
像我這種不被世俗所容忍的感情，連身為惡魔的娑羅你也無法容忍嗎？
所以你才要把你對飛坦的感情強行加註到我的身上？
啊啊……這真是一件糟糕的事情啊。
自從受你影響以後，連對你的那份愛意也逐漸轉移到飛坦身上了。
真是……糟糕透了。
作者有話要說： 越寫越不知道在寫什麽……不過還好，總覺得寫的差不多了的感覺，GI因為沒看過所以會直接跳過，最多寫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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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克斯嗎？是我。”他淡淡地開口，“你來貝奇他飯店一下。”
控制著念線的瑪奇奇怪地問庫洛洛：“在這裏解決他們不是比較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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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奇無奈地嘆了口氣：“可別太相信我的直覺了。”
小傑叫住邁出腳步的庫洛洛：“我有件事想請問一下。”
他不等庫洛洛說話就開口問出他心裏的問題——
“為什麽你們對毫無關系的人下得了毒手呢？”
一道閃電劃過，照亮了庫洛洛面無表情的臉龐，他冷冷地看著小傑。
淅淅瀝瀝的雨聲是這個時候唯一的聲音，小傑緊張地看著庫洛洛，他的臉上流著的不知是雨水還是冷汗。
突然庫洛洛朝著小傑笑了笑，說道：“雖然你們是主動舉白旗投降，但是表情卻充滿了敵意，你想問我原因嗎？”
他的語氣中稍微帶了點困惑，其他的滿滿的全是無所謂：“就是因為沒有關系才殺吧。”
他側過頭捂住了嘴唇，喃喃道：“聽你問得這麽嚴肅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要我解釋動機……我實在不喜歡用說的。
不過，很令人意外的……不，應該說果然沒錯……
——這個很了解自己的小孩就在面前。
瑪奇將沈浸在自己思緒的庫洛洛叫醒，他回過神開口道：“我們直接到貝奇他飯店等芬克斯他們。”
“……如果他們敢逃，就殺了他們。”
羅莎此時坐在刑訊室裏的椅子上，靠著一旁的桌子，默默地看著搖曳著的燭光。
“你留在這裏。”
飛坦打開門對著發呆的羅莎說道。
羅莎急忙站起身，朝著飛坦走去，邊走邊說著：“可以告訴我……你是去哪裏嗎？”
“……”
飛坦沈默著，而羅莎也意識到自己問了不該問的問題，她停下腳步低下頭：“對不起……我、我不該問……”
“……團長讓我們去貝奇他飯店。”過了好一會飛坦才開口說道，“你就留在這裏。”
驚喜地擡起頭，卻只看見那扇被合上的門。
不過這也無法影響她內心的激動。
他回答了！
這是不是說明……他的心裏，也有一點點她的位置？
在飛坦走後不知道過了多久，羅莎也走出刑訊室。
西索依舊如往常一樣坐在高處玩著紙牌，‘唰唰’的聲音在空曠安靜的基地裏顯得特別的刺耳。
“西索。”羅莎走近西索，他聞聲看向穿著血汙白裙的羅莎，“可以稍微談一下嗎？”
說完她又看向富蘭克林：“可以嗎？”
富蘭克林輕輕地點了點頭，開口道：“不過不能走太遠，羅莎你還沒有洗清嫌疑。”
“嗯，知道了。”
羅莎笑著，重新看向西索。
西索玩著牌的手微微頓了頓，隨即站起身，跟著羅莎走到了外面的走廊。
“西索……”羅莎停下腳步，“不，不該叫你西索，那麽你到底是誰呢？”
意料之中的沒有回答，羅莎接著開口：“不用擔心，他們聽不見我們說的是什麽，我只是想知道，西索他現在在哪裏？”
“你怎麽看出來的？”
不是西索的扭曲怪異的音調，這聲音意外地清冷動聽。
羅莎轉過身，看著依舊是西索的模樣的那個無名君：“……感覺呢。”
“因為對著‘氣’有很敏銳的感覺，所以才感覺到你和西索完全不一樣的氣場——雖然你偽裝地確實很好，富蘭克林他們不就是看不出來嗎。”
“……”
羅莎笑著撫了撫發絲，她走到窗戶邊看著外面的夜景，開口說道：“你究竟是誰呢？”
“……伊爾迷揍敵客。”
“揍敵客？席巴揍敵客，是你的什麽人呢？”
“你認識家父？”
似乎不論羅莎說什麽，伊爾迷都是用著毫無感情起伏地音調，即使他是在問話。
“只是見過幾次罷了。”羅莎輕笑著，“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你可以告訴我，西索去哪裏了嗎？”
“……不知道。”
“是嗎……”羅莎轉過身往回走，“放心吧，不會揭穿你的。”
我只是想……稍微地報覆一下他們罷了。
羅莎走進大廳，也不理會富蘭克林審視的目光，徑直找了一個地方坐下，閉目休憩。
不知不覺中羅莎睡了過去，她做了一個夢，夢見了她許久都沒有想起過的瑪拉亞，和已經模糊了的記憶，還有她刻意遺忘了的一些想法。
夢裏面她還是瑪拉亞那個無憂無慮的溫柔的少女，她的爸爸媽媽也都還在，族裏的叔叔伯伯們也都十分地疼愛她。
眾人都誇讚的羅莎有一個不曾告訴任何人的小秘密——她有一個共生的姐妹，羅莎為她取名為娑羅。
與天性善良的信奉著神靈的羅莎不同，娑羅性格偏執扭曲，她從不相信這世上有神的存在。
“若是有神的話，我又怎麽會出現呢？”
在羅莎詢問她為何不信神的時候，娑羅是這樣回答她的。
當時的羅莎並不明白娑羅說的這句話的意思，但她隱隱地還是感覺到了——娑羅是站在與神對立的那一面上。
在一切都還沒發生的時候，羅莎並沒有想過若是她變成了預言中的罪惡之子會怎麽樣。
但是她也應該早就想到了的，因為娑羅眼中那血色的六芒星是多麽醒目的一個標志啊！那代表惡魔的六芒星逐漸與她融合同化，她的眼裏也開始顯現那罪惡的六芒星。
“怨恨我嗎？”
在她被綁上火刑柱的時候，娑羅曾經這樣問過她，當時她的回答是什麽？
啊，是了——
“不，怎麽會呢，娑羅已經是我這個世界上唯一所愛的人了，愛你都還來不及，又怎麽會怨恨呢？”
然後？好像沒有然後了。
她陷入了沈睡。
直到那個時候，娑羅的情緒刺激到她，她才蘇醒過來。
飛坦飛坦飛坦飛坦。
為什麽會是他？有我不就夠了嗎？為什麽還要他？
……他確實哪裏都比我強。
能力、手段……不管是哪一點，都比我強上太多。
可是啊……
他有我愛你嗎？
像我這種不被世俗所容忍的感情，連身為惡魔的娑羅你也無法容忍嗎？
所以你才要把你對飛坦的感情強行加註到我的身上？
啊啊……這真是一件糟糕的事情啊。
自從受你影響以後，連對你的那份愛意也逐漸轉移到飛坦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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