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鳶突然發現眼前的男生有一雙很好看的眼睛,不自覺的看的有些出神,好半天她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大膽舉動,趕忙轉過了頭,假裝望向天空,但臉上出現的紅暈卻出賣了她。

忍足見女孩兒轉過頭,也反應了過來,有些不自然的戴上了眼鏡,轉過了頭。兩個人突然都不說話了,周圍便靜了下來,連同天上湖鳶的心也靜了下來,一陣風吹過,一個十分微弱的聲音伴著風吹入了忍足的耳朵,“謝謝。”忍足沒有說話,但嘴角的笑容卻是最好的回答。

靜靜的坐了一會兒,兩個人終於察覺到自己已經在外面待了很久了,“時間不早了,若是再待下去,恐怕今晚就不用睡了。”忍足開著玩笑先站了起來,天上湖鳶看了看表,果然,已經快要十二點了,搭著忍足遞過來的手站了起來,兩個人一同回到了屋裏,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速之客

雖然晚上睡得很晚,但天上湖鳶卻是真正睡了一個好覺,一早起來,正好碰上從房間裏出來的忍足侑士,笑著沖著他打了招呼,“你們兩個的關系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好了?”

聽到身後的聲音,天上湖鳶和忍足侑士一同轉過了聲,正好看到跡部景吾的挑眉動作,忍足正想要解釋什麽,卻見一旁的天上湖鳶沖著跡部眨了眨眼睛,笑著道了句:“秘密。”

詫異於天上湖鳶的舉動,跡部望向一旁的忍足侑士,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解釋,只是忍足給他的卻是一個無辜的聳肩動作,天上湖鳶自然看到了跡部和忍足的小動作,有些無奈,但她卻知道跡部是在關心自己,“好啦,我們去吃飯吧。有些餓了呢。”

天上湖鳶不願意說,跡部也拿她沒辦法,只好先將這件事拋之腦後,帶著兩人下樓去吃飯。待幾人吃過飯後,卻仍然沒有看到越前龍雅出現,有些奇怪,跡部叫了家裏的傭人去叫他 ,卻不想越前龍雅早已不在屋裏,只留了一張紙條,“丫頭,我就不和你們吃早飯了,既然那個叫跡部的是你的表哥,那麽就讓他送你回神奈川吧,我就不送你了。”

已經習慣了越前龍雅的不告而別,天上湖鳶到沒有表現的多麽驚訝,只是淡定的將紙收了起來,跡部和忍足卻不像她,尤其是跡部,微微皺了皺眉,昨天雖然越前已經答應回去參加他們的合宿了,可地點因為還沒有定,所以並沒有通知他,本想今早和他商量一下到時候怎麽去接他,卻不想這人竟不告而別。

天上湖鳶見一旁的跡部皺眉以為他是在不滿越前龍雅的舉動,趕忙解釋道:“表哥你是在生氣嗎?其實龍雅他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的,他一直在外面漂泊慣了,所以喜歡獨來獨往。”

“小鳶有他的聯系方式嗎?”“嗯?表哥找他有事?”“昨天本大爺邀請了他參加上次跟你提過的合宿,不過地點還沒有告訴他。”“這樣啊,那我把他的手機號給你吧,不過我不能保證能打通。”說著她掏出手機,報了一串數字出去,“不過表哥你也不用太過擔心,龍雅對於網球的事情還是很上心的,既然答應了你,那天他肯定會出現的。”跡部將手機號碼記了下來,卻沒有答話。

因為沒有了龍雅的緣故,天上湖鳶也沒有出門亂逛,又因為明天要上課的緣故,天上湖鳶在跡部家也只待到了中午,之後便由跡部送回了神奈川。

回到家中,哥哥天上湖禦風在家,正想打招呼,卻不想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她的鋼琴老師還有土浦梁太郎,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竟楞在了那裏。

“天上湖學妹回來了呢。”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天上湖鳶下意識忘了過去,只見幸村精市正笑著望向自己,“幸村學長?!你怎麽會在這裏?”

“自然是來看你啊。”天上湖鳶一聽,不自覺的嘴角抽搐了下,僵硬的回道:“呵呵,幸村學長還真是會開玩笑。”“啊拉,學妹竟然不相信,可真是傷心吶。”“呵呵。”又是一聲尷尬的笑,天上湖鳶不知該說麽才好。

轉過頭決定無視他,只是土浦梁太郎和土浦美惠子再一次出現在了眼前,心裏微微一滯,最終她還是選擇很規矩的沖著兩人很有禮貌的鞠了一躬道了句:“老師,還有梁太郎好久不見了。”

似乎沒有什麽改變,但兩個人還是聽出了天上湖鳶語氣裏的疏離感,不自覺的微微一顫,欲言又止的看向天上湖鳶,不是沒有看到兩人眼中的意思,只是天上湖鳶卻選擇了無視,也許她這樣做不對,但,看了看一旁的哥哥,見他沖自己笑了笑,“小鳶應該累了吧,你先回房吧,這裏有哥哥。”天上湖鳶知道哥哥的意思,沖著哥哥笑了笑,道:“嗯,我知道了,那麽,我就先離開了,兩位還請自便。”

說著她便向樓上走去,“小鳶。”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讓天上湖鳶腳下微微一頓,土浦梁太郎的手向著她伸了過來,正當他要抓住她的胳膊的時候,卻被人制止了。

“土浦梁太郎!”隨著天上湖禦風的怒斥聲想起,天上湖鳶感到兩個肩膀一緊,是幸村精市,就在剛剛,他看到土浦伸手的時候,他便動身走到了天上湖鳶的身邊,接著她身子微頓的動作,做了一個輕扶的動作,正好隔開了她和土浦梁太郎的接觸。

擡頭望向幸村精市,正好撞進他深藍色的眸子裏,裏面透著的關心,讓她剛剛因為梁太郎的突然出聲兒僵硬的身體舒展了開,“看來學妹真的是累了呢,雖然是在自家裏,但還是要小心了。”

幸村精市溫柔的開口,天上湖鳶趕忙轉過了頭,臉卻不自覺的紅了起來,“前輩,我看,不如讓我送小鳶回房吧。”小鳶?幸村精市突然轉換了對天上湖鳶的稱呼,讓原本黑著練得天上湖禦風一楞,不過現在卻不是在意這些的時候,點了點頭,道了句:“嗯,麻煩你了。”目光再次看向土浦梁太郎。

而天上湖鳶本來就紅著的臉更是因為幸村精市的話更加紅了,沒有擡頭,卻也沒有拒絕他的幫助,兩個人就在客廳中三個人的目光中上了樓。

將天上湖鳶送回了房間,幸村精市卻沒有立刻離開,看到門口有一個小沙發,幸村精市很自覺地坐了下來,天上湖鳶詫異的看向他道:“你不出去嗎?”幸村精市一聽,挑了挑眉,道:“小鳶這樣真的好嗎?利用完我,就拋棄啊。”

又是這樣的稱呼,天上湖鳶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紅暈,再次爬上了臉頰,幸村精市看著眼前的女孩兒因為自己的緣故而微紅的臉,不自覺的笑了笑,“好歹我也幫了你,怎麽說你也該表示一下吧。”

楞楞的看向幸村精市,想了想天上湖鳶開了口:“謝謝。”不知該說什麽好的幸村精市對於天上湖鳶的簡單想法感到一陣無奈。

“現在還請學長出去。”見幸村沒有話可說了,天上湖鳶便開始毫不留情的趕人,挑了挑眉,幸村決定還是不開玩笑了,道:“我想現在外面的情形還不是和我出去,所以學妹還是讓我暫時在這裏待一會兒吧。”

作者有話要說:

☆、釋然

想到還待在樓下的兩個人,天上湖鳶楞了下,閉上了嘴,坐在了自己的床上。兩個人面對面的坐著,天上湖鳶偶爾的回頭總是會和幸村精市的目光對上,而每一次都是她狼狽躲開。

奇怪自己怎麽總會和他對上目光,天上湖鳶幹脆將頭低下,但這樣的舉動卻讓兩個人之前的氣氛變得十分尷尬,但事實上,幸村精市確實卻並沒有感覺得到什麽不對,他一直在觀察天上湖鳶,正大光明的,所以才總會和天上湖鳶的目光對上。

低下頭的天上湖鳶雖然是為了避開尷尬,但也在十分小心的觀察著對面的幸村精市,結果卻發現幸村精市的目光一直都沒有離開自己。

許是受不了這樣的氣氛,天上湖鳶終於開了口:“學長是來找哥哥的吧?是有什麽事情嗎?”“咦?我有說過是來找天上湖前輩的嗎?”幸村反問道。

“嗯?難道不是嗎?”有些驚訝的擡起頭,正好對上幸村精市微彎的眼睛,眼神閃爍,天上湖鳶下意識的望向了另一個方向,接著道:“那……那你來,是有什麽事情嗎?”幸村精市微微一笑道:“啊咧,之前不是說過了嗎?是來看你的啊,小鳶。”

“呃……”微微一滯,她看了看幸村精市,他的表情似乎再告訴她確實是這個樣子的,轉過頭,天上湖鳶道:“學長還是叫我天上湖吧。”“嗯?小鳶覺得這樣叫不好嗎?天上湖這樣叫似乎會和天上湖前輩混淆呢,再說我們都認識這麽久了,學妹應該不會這樣小氣到連個名字都不讓我叫吧。”

天上湖鳶一時不知該說什麽才好,無奈之下,只好默認,只是她也決定要放棄現在這個話題,可又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最終選擇了一個說出口自己就後悔了的話題,“學長的小花園裏似乎又新添了些新花吧?”話剛出口,倒是讓幸村精市一楞,隨後很快就笑了起來。

而天上湖鳶卻開始懊惱自己怎麽會突然提起這件事,畢竟她常去那個小花園的事情幸村精市是不知道的。雖然是個暴露出來也沒什麽的秘密,可眼前這個人,她其實打心裏不想讓他知道這件事,可似乎除了這件事情以外,他們兩個之間似乎並沒有什麽可以聊到一起的話題,唉~微微在心裏嘆了口氣,她其實只是不想這麽尷尬,只是想要找個話題而已,怎麽就這麽難呢?

“小鳶經常去那裏嗎?”幸村問道,天上湖鳶無視了他對自己的稱呼,老實的點了點頭,“那裏被學長打理的很好,就是小了點。”幸村不自覺的抿了抿嘴道:“嗯,我也這麽覺得,不過因為只有我一個人,所以再大的話,恐怕照顧不了他們呢。”

“也是。”天上湖鳶讚同的點了點頭,“不過話說回來,小鳶覺得那裏怎麽樣?”看了看幸村精市,炯炯有神的目光似乎在期待她的答案,微微的點了點頭:“那裏環境很好,學長很會挑地方。種的花雖然大部分我都不怎麽認識,不過都很漂亮,只是……”頓了頓,天上湖鳶沒有繼續說下去。

幸村精市覺得自己大概能猜到她的只是裏的意思,恐怕她指的是旁邊那片“小菜園”吧。笑了笑,將只是忽略過去,道:“既然如此,那我可以麻煩小鳶一件事嗎?”

差一點就將拒絕的話說出口,天上湖鳶頓了頓才會回答道:“學長請說。”“最近因為網球部訓練的關系,所以小花園那邊我有點顧不過來,所以想要麻煩學妹幫我照料一下可以嗎?”

照料花園啊,說實話,天上湖鳶還蠻想答應的,只是看了看眼前的幸村精市,莫名的就是有些猶豫,幸村精市看出了她的猶豫,道:“怎麽了?小鳶是有什麽不方便的嗎?其實要是有的話那就算了吧,那片花園,”幸村精市微微的嘆了口氣,接著道:“那就只好放棄了。”天上湖鳶糾結的抿了抿嘴,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吧,我答應學長了。”

話音剛落,幸村本來低落的情緒立刻多雲轉晴,又露出了最開始笑容道:“那真是太謝謝小鳶了,這樣吧,明天中午的時候,小鳶和切原一起來天臺,吃過午飯後,剛好帶你去放工具的地方,順便再告訴你一些註意事項,你看怎麽樣?”

“呃……好。”滿意的點了點頭,幸村精市沖著天上湖鳶笑了笑,只是天上湖鳶卻覺得自己好像被算計了一樣,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突然,“小鳶,土浦老師要走了,下來送送。”樓下傳來天上湖禦風的聲音。“哦,好的,這就下去。”天上湖鳶,邊應邊站了起來。

走了下去,土浦梁太郎和土浦美惠子已經站來了起來,似乎是準備離開的樣子,看到天上湖鳶的土浦梁太郎有想要上前,下意識的天上湖鳶向後退了一步。只是這次還沒等他邁出腳步,幸村精市就已經站到了天上湖鳶的前面,看似無意,但卻剛好將他與天上湖鳶隔開了。

而事實上,就算他沒有上前,土浦梁太郎也是無法上前的,因為就在他身子微動的時候,土浦美惠子就已經將他抓住制止了他接下來的舉動。

“小鳶,老師這次來,是想告訴你,我幫你聯系到了你一直很喜歡的國內的一個鋼琴家濱井美沙,她已經同意你去她哪裏上課了,這是她的電話,下周六你就可以去她那裏上課了。”

天上湖鳶有些驚訝,但心裏卻有些苦澀,濱井美沙,其實她並不喜歡她,只是因為梁太郎喜歡,所以那時候她才會去了解,每一次有她的演奏會時,她都會告知梁太郎,都會想盡辦法弄到票。

大概是因為這樣,所以讓土浦老師誤會了吧,不過,她還是走上前接過了土浦美惠子手裏的紙,見天上湖鳶接過自己手中的東西,土浦美惠子欣慰的笑了笑,“嗯,既然事情已經交代清楚了,那我們就不打擾了。”說著,她便拽著一直帶著一臉歉意的望著天上湖鳶的土浦梁太郎走向了玄關。

正當土浦美惠子和土浦梁太郎要走出大門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天上湖鳶的聲音“土浦老師!”兩人應聲回頭,之間天上湖鳶沖著兩個人深深地彎下了腰,“謝謝你一直以來對我的照顧,還有,”天上湖鳶頓了下,接著道:“還有梁太郎,真的謝謝你們。”說完直起了身子。

只見土浦美惠子沖著他笑了笑,而一旁的土浦梁太郎卻因為她提起了自己而微微的顫了下“小鳶……”土浦梁太郎轉不自覺喊出聲,然後像是下了極大的決心一般,“對不起!”他筆直的身子完成了九十度,大聲的說道,好一會兒才慢慢地直起了身子。

天上湖鳶輕輕地沖著他笑了笑,搖了搖頭,沒有說話。站在一旁一直沒有出聲的土浦美惠子,終於笑了笑,道了句“走吧。”便帶著土浦梁太郎離開了這裏。

天上湖禦風和天上湖鳶跟在了離開的兩人的身後,算是將兩人送了出去,看著兩人走遠,回到了屋裏,卻見幸村一副收拾好的準備離開的樣子,“怎麽不在多坐一會兒?”“啊,不了,已經很晚了,我也該回去了。”

看了看表,果然已經快要到飯點了,天上湖禦風也就沒在強留,和天上湖鳶一起將幸村送到了門口,看著他離開,只是看著幸村走遠後,天上湖禦風卻突然想起來,他似乎到現在都不知道幸村來找他是為了什麽,有些納悶,“這小子究竟是來幹什麽的?”摸了摸後腦勺,有些奇怪的自言自語道。

一旁的天上湖鳶剛巧聽到,腦海裏突然出現了之前幸村精市說的那句:“是來看你的。”臉突然就紅了,“既然學長已經走了,哥就不要再想了,也許他自己也忘了也說不定。”“嗯,也是。”說著,兩兄妹一起回到了家中。

作者有話要說:

☆、午飯時間

天上湖鳶一早就起了床,收拾好一切出了門。赤也,椰子,還有風裕愛理三個人卻早已等在了門外。“小鴛,早上好!”風裕愛理十分精神的沖著天上湖鳶打了招呼。

沖著她笑了笑,天上湖鳶回道:“愛理,你好。”對於她出現在這裏絲毫沒有感到驚訝,就在她請假的這兩個星期裏似乎發生了什麽事情讓赤也和椰子對她好感倍增,以至於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風裕愛理已經和她們兩個成為了好朋友,雖然事實上對於現在這個情況她心裏有些不好受,不過,既然赤也和椰子已經認同她了,那麽作為朋友的她不介意去接受。

已經兩個星期沒有見面了,因為之前發生的事情並不想讓赤也和椰子知道,所以她一直都瞞著她們,而瞞著的唯一方法便是撒謊,雖然她們並不知道,可她心裏還是有些過意不去,所以特定準備了他們愛吃的飯菜來補償。

沖著兩人笑了笑,她將飯盒掏了出來,至於風裕愛理,這次就先算了吧。只是,當她將飯盒遞給赤也的時候,卻見他一臉的猶豫,似乎還望了望一旁的風裕愛理,天上湖鳶雖然覺得奇怪,但她還是決定無視這個“小插曲”。

到了中午的午飯時間,她並沒有忘記昨天幸村精市的話,所以特地去找了赤也一起過去,本來想將椰子也一起拉上的,不過在椰子聽說要和網球部的人一起吃飯的時候,卻立刻嚴詞拒絕了,因為真田弦一郎。

她的原話是這樣的,“小鳶你還是饒過我吧,我可不想對著真田部長那個黑面臉吃飯,肯定吃不下去,這幾天也不知怎麽了,他總是會對我黑著一張臉,而且訓練量也加倍了。”看著椰子一臉的糾結,雖然她似乎猜得到真田君的意圖,不過解釋還是算了,畢竟是真田君的好意還是讓她自己感受吧。

只不過她卻有些過意不去讓她自己一個人吃飯,本來想說讓幹脆讓赤也陪她的,不過想到她們兩個人若是呆在一起估計就不用吃飯了,想說讓她去找風裕愛理看看,不過還沒等她開口,椰子就已經想到了,一瞬間的不舒服,不過她還是笑了笑。

跟加藤椰子分開後,天上湖鴛便去找了切原赤也,到了他的教室門口,望了進去,人已經沒幾個了,正在收拾包的切原並不難找,只是她卻看到了赤也包裏的兩個飯盒,有些驚訝,不過她又似乎明白了什麽。

見他將兩個飯盒都放好了,天上湖鴛這才走了進去,道:“赤也。”循聲望過去的切原看到天上湖鴛嚇了一跳:“小,小鳶,你怎麽在這裏?”目光不自覺的瞅了一眼手中的包。

天上湖鴛自然是註意到了,但她只是笑了笑,然後道:“恩,要跟你一起去天臺吃飯。”又是一楞,切原赤也錯愕的看向天上湖鳶,想起上次小鳶上天臺的場景,這次,不會又出什麽狀況吧?

看著切原欲言又止的表情,天上湖鴛沒有做任何解釋,再次笑了笑,道了句:“走吧。”便先走了出去,留下切原一個人在後面一臉糾結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到了天臺,天上湖鳶正準備推門,卻被赤也先攔了下來,“呃……小鳶啊,還,還是我,我先進去吧。”其實剛剛在看到赤也的表情後,她就隱約猜到了赤也的想法,她之前怎麽就沒發現赤也這麽可愛呢?看他一臉的小心翼翼望著自己,表情裏還夾雜著些許有苦說不出的感覺,天上湖鳶拼命地忍住笑,向後退了一步。沖著他點了點頭,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將手搭在門把手上,切原赤也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閉上眼睛以一種英勇就義的姿勢推開了門。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天上湖鳶便先走了進去,結果等他睜開眼睛後,看到天上湖鳶已經走了進去後,他頓時有種大事不妙了的感覺。

走進去,果然,因為聽到聲響網球部的正選們,轉過頭看到天上湖鳶後,所有人不自覺睜大了眼睛,下一秒便立刻轉過頭看向正對著剛剛進來的天上湖鳶的幸村精市。

似乎是不忍看接下來的場景,切原赤也不由得再一次閉上了眼睛,“啊!是小鳶吶。快來坐吧。”這個聲音?瞬間所有人心裏不約而同的冒出了一個“!”然後一起看向了坐在最後的幸村精市,只見他嘴角帶笑。眉宇之間並不似平常那樣看到陌生人一般待著些許疏離,反而很溫和的舒展著,似乎是真的很開心。

只是註意到這一點的卻只有比較了解幸村精市的真田弦一郎,以及觀察入微的柳蓮二,而讓兩個人更加驚訝的是幸村精市對天上湖鴛的稱呼,究竟是什麽時候,兩個人的關系可以好到稱呼名字的地步了?

不過好在天上湖鴛的回答讓兩人起伏的心情稍稍平覆了下,另一邊的天上湖鳶聽到幸村精市的花後,先是笑著點了點頭,然後道:“幸村學長,還有各位學長們中午好。”再然後十分自然地走上前坐了下來。期間還對幸村精市十分有禮貌的笑了笑,當然幸村精市也回應了她。

眾人不由得嘴角抽搐了下,莫名覺得周身環繞著一股冷氣,見切原還站在原地,幸村又開了口,然後他便很可憐的慢慢踱步到了眾人旁邊坐了下來。

但也許是因為現在的氣氛過於詭異,以至於讓他忘記了自己包裏的東西,從包裏拿出了一個飯盒,只是那個飯盒卻並不是早上天上湖鴛給他的,一場午餐就在餘光註意到了赤也的動作,看到飯盒後,天上湖鳶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笑容,還沒等切原赤也將手中的飯盒放回去的時候,她先開了口:“那是愛理給你準備的吧。”

渾身一顫,赤也露出了一抹十分僵硬的笑容,微微的點了點頭,“那個,小,小鳶……”似乎是想要解釋什麽,但天上湖鴛卻並不在意,“恩,既然愛理已經給你準備好了午飯,你也不好辜負人家一番心意,我的那份,你要是帶過來的話不如就當做飯後的零食和大家一起吃吧,裏面是壽司。”

不知為何,聽到壽司的一瞬間,所有人都不自覺的渾身一顫,心裏不自覺的祈禱著希望赤也沒有帶過來,當然他們也用眼神一直在暗示著,但切原顯然並沒有想象中的“有眼色”。在眾人“熱烈”的眼神中掏出了天上湖鳶準備的那個飯盒。

飯盒打開,放在中間,卻沒有一個人伸手去夾,但射向切原的眼刀卻是越來越多,可憐的切原只能低著頭默默地往嘴裏扒著飯,看上去好像是飯有多麽好吃一般,但事實上再好吃的飯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都是食之無味的,因為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努力降低存在感。

終於在眾人刻意慢下來的速度中,飯吃完了,擺在中間的飯盒裏的壽司仍然一個都沒有動,想到之前自己的惡作劇,在看眾人的反應,天上湖鳶突然明白了,她也不想為難眾人,正準備伸手將飯盒收回來,解了這種尷尬的氣氛,卻不想有一個人卻比她先伸了手。

是幸村精市,他拿著筷子的手伸向了飯盒,眾人頓時在心裏咆哮著不要,但幸村精市顯然是聽不到的,只見他一臉笑意的將壽司送進嘴裏,然後,然後竟然笑著感嘆了句“很好吃的壽司。”緊接著又夾了一個壽司放進嘴裏。

只是,眾人心裏想到的卻不是“難道這個壽司不是上次那樣的?”反而是“難道部長和天上湖鳶串通一氣來整我們?”詭異的想法讓眾人感到了深深的無力。

就在眾人心驚與幸村精市的恐怖時,真田卻伸出了手,繼幸村之後夾了壽司,“副部長,果然是副部長!”丸井在心裏感嘆道,不過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眾人一楞真田將口中的壽司咽下,道了句“不錯。”

眾人頓時傻眼,下一秒開始了一場“壽司爭奪戰”,看到這一幕的幸村精市不由得感嘆道:“吶,弦一郎,你說,我平時這麽不讓人信任嗎?看了幸村一眼,真田沒有答話,只是將頭上的帽子壓了壓。

終於一場午飯就在這樣一個跌宕起伏的氣氛中結束了,似乎是因為誤會了天上湖鳶的緣故,眾人在將飯盒裏的壽司將搶奪一空後,都有些不好意思看天上湖鳶。笑了笑,感覺到眾人的不自在,天上湖鳶開了口:“既然已經吃完了,幸村學長我們也該走了吧。”

幸村精市笑著點了點頭,“玄一郎我的東西麻煩你幫我帶回去吧”這邊幸村在囑咐真田,那邊天上湖鳶也在交代切原讓他將自己的東西先拿回去,下午的時候她會來取。

“小鳶下午的時候就來網球部取吧,切原下課就來訓練估計在教室裏你是找不到他的。”想了想,覺得幸村精市說得對,天上湖鳶點了點頭,雖然已經知道了幸村精市對天上湖鳶的態度發生了很大的轉變,但眾人還是不由得在心裏感嘆著世事無常,部長竟然會允許陌生人來網球部,而且還是他自己開的口。

作者有話要說:

☆、小花園

天上湖鳶跟著幸村精市離開了天臺,不似剛剛在天臺上的氣氛,雖然詭異卻還不至於尷尬,也許是人多吧。而現在呢?幸村精市突然發現自己與天上湖鳶確實是陌生的,因為陌生所以相對無言。

“小鳶的壽司很好吃。”終於幸村精市開口打破了沈默,擡頭望了望他,天上湖鳶回道:“謝謝。”“該說你真是有一雙巧手呢,既會彈鋼琴,又會做料理。”幸村接著道。再次望向幸村精市,天上湖鳶心中滿是狐疑。

似乎從昨天開始他就變得很奇怪,好像是在示好,可為什麽呢?難不成是在挑釁?幸村精市看著面前眼神明顯不對的女孩兒莫名覺得很好笑,雖然他並不知道女孩兒究竟在想什麽。

兩個人並肩走著,去的方向卻並不是小花園,本來想問,但想到問了估計自己也不知道是哪裏,否則他就直接告知自己了,只是走著走著天上湖鳶卻發現這條路明顯是去網球部的方向。

“學長我們是去網球部嗎?”認出來了,天上湖鳶便問了出來。幸村精市點了點頭道:“嗯,工具我都放在網球部的器械室。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我以後都要來網球部取嗎?”

“當然不用,小鳶今天就可以將東西取走,至於放在哪裏就由你自己決定了,不過最好是能告訴我在哪,這樣我有時間的時候也好去看看。”點了點頭她想就將東西放在自己的儲物櫃裏好了。

只是當她看到那些所謂的工具後,最終還是向幸村說道:“幸村學長,如果可以的話,東西還是先放在網球部吧,我可以每天過來取的。”東西比她想象中的多,不僅有噴水壺,鏟子,甚至耙子還有別的一些認不出來的工具。

“把東西原放在這裏本就是我本來的意圖,只是怕你覺得不方便,既然你都說沒關系了,那自然是可以的,不過這樣以後你得要每次來找我取鑰匙。”幸村精市道。點了點頭,天上湖鳶卻突然覺得自己再給自己找麻煩,只是這麽些東西若真的現在讓她拿走,她也確實找不出什麽地方可以放的。

見幸村精市拿了幾樣東西,天上湖鳶上前去準備幫忙,卻被他拒絕了,拿上東西,天上湖鳶跟著幸村精市出了門,只是出去的門卻不是兩人剛剛進來的那個門。

出了門,面前卻是另一番景象,面前全部都是草,幾乎沒有路可以走,天上湖鳶不由皺眉,道:“學長,我們不是去小花園嗎?”幸村回過頭沖她笑了笑,“是去小花園沒錯,從網球部到那邊有一條近道,否則你以為我每次都拿著這麽多東西,在校園裏走來走去的,那個地方還能不被人發現嗎?”

天上湖鳶一想也是,從這裏要是走大道的話,先不說人多,距離也是很長的,點了點頭,正待繼續說些什麽,幸村精市卻又再次開口道:“這個後面有一條小道,今天我帶你走一次,以後你就要自己走了,這個後門是沒有鑰匙的,可以直接打開,不過因為周圍和後面都是雜草叢生,所以一般不會有人會打開它,你每次從這裏出去後直接將它關上就好。”說著他將門帶上。

“這邊幾乎沒有人來,這條路也是我無意間發現的,”幸村精市邊說,邊向前走去,“可能是因為沒有人的緣故,所以草長得很茂盛。”周圍的草確實很茂盛,幾乎都過了膝,天上湖鳶邁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真的是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正在想著該怎麽走的時候,擡頭卻見幸村已經走了出去。

看到天上湖鳶糾結的表情,幸村精市不由一笑:“呵呵,抱歉,我忘記告訴你這邊有一條路了。”說著他用一只手拿著所有的東西,空出一只手來,走向天上湖鳶,然後將手伸向她:“來,走這邊。”將手交給幸村精市,天上湖鳶順著幸村精市的目光看到了他站的位置,輕輕一躍試圖跳到他的身邊,只是力氣用的過猛,一時沒站穩,好在幸村一直握著她的手,一把將她抱進了懷裏。

有些驚魂未定的道了聲謝,天上湖鳶卻突然發現自己和他現在的動作有些暧昧,趕忙從他懷裏出來結結巴巴的道“不,不好意思。”幸村卻只是笑著搖了搖頭,“跟緊我。”說著他轉過身去繼續向前走。

天上湖鳶跟幸村精市後面慢慢的走著,她低著頭小心的註意著周圍的草,這樣的路她不是沒有走過,小時候頑皮總是會和哥哥到處亂跑,所以她也知道,這樣的草很容易就會割傷皮膚,尤其是她現在這樣腿幾乎都是露在外面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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