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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很不方便,但好在路還是要比想象中的好走。

稍微舒了口氣,看了看前面領路的幸村精市,卻突然發現,原來路好走其實是因為他一直在幫自己將附近的草踩向另一邊,怪不得她一直她一路走過來似乎一直沒有草可以碰到自己。

對於幸村精市的體貼,天上湖鳶不覺紅了紅臉,沒有說話,只是繼續跟在他的後面慢慢的走,但卻也沒敢再擡頭。不一會兒,幸村精市開口道了句:“到了。”天上湖鳶這才擡起了頭。

眼前確實是那片小花園,而算算兩人從那邊過來似乎只用了五分鐘不到,看來這邊確實要近許多,放下手中的東西,幸村精市示意天上湖鳶過來,兩個人一同蹲了下來,“之前你也來過這裏,這邊是我種的一些蔬菜,現在才剛剛發芽,都是比較常見的,平時主要註意澆水除草除蟲就好,數量不是很多,剩下的就是一些花花草草了。”

“這個地方的陽光比較好,所以我種的大部分植物都是喜陽的,所以這邊的種類比較多,看上去比較亂。”“不會,很好看。”天上湖鳶由衷的讚嘆道,幸村精市笑了笑,“這邊是喜陽的,那邊是一些喜陰的植物,還有一些半陰的在那邊。”說著幸村精市帶著天上湖鳶將自己種的所有的花都看了一遍。

有些驚訝於他一個人竟然種了這麽多花,但看到這些花花草草都很健康的樣子,卻又不得不佩服他,其實他真的是個很細心的人呢。

之後幸村精市又告知了她一些需要註意的地方,比如說,哪些花不能總澆水,哪些花要時不時的幫它施肥,早就想到這種情況,所以她特地帶了本子來,一字不落的將幸村精市說的話記了下來。

看著女孩認真的態度,幸村精市不由得點了點頭,幸村精市一邊示範一邊講,她一邊記,倒也讓她認識了不少以前從沒見過的植物。她以前也是種過花的,當然是和媽媽一起,只是以前她從來不知道種植物需要註意這麽多的東西,而這麽多需要註意的,眼前的男生竟然都一一記在了腦子裏,。

不知不覺中,本子已經翻過了許多頁,時間也過去了大半,中午的休息時間差不多就要過去了,但這邊對於植物的講解卻仍然沒有結束,可能是幸村精市意識到了自己說的有些多了,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抱歉,說的似乎有些太多了,其實這些也不是很重要,只要記住之前我說過的,文殊蘭需要多施肥多澆水,萱草每2——3周施一次肥……”聽著幸村精市又從頭到尾總結了一遍,天上湖鳶也沒有打斷他,而是跟著他的講述又核對了一番。

待他說完,天上湖鳶點了點頭,道:“嗯,我都記下來了。”幸村精市點了點頭,意識到自己似乎又啰嗦了一邊,更加尷尬,但好在眼前的女孩兒並沒有不耐煩之意只是沖他微微笑了笑道:“學長,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也該回去了。”兩個人便沿原路返回了網球部的器械室。

放好東西,正準備離開,幸村精市卻將她再次叫住:“你的那個本子先交給我如何,我可以幫你看看有沒有什麽需要補充的地方。”雖然天上湖鳶並不覺得有這個必要,但幸村總是一片好意,想了想她還是點了點頭,“那就麻煩學長了。”“那下午你來的時候,我在還給你。”“嗯,好的。”

作者有話要說:

☆、配圖

回到教室,下午是自習,幸村精市將剛剛天上湖鳶交給自己的本子取了出來翻開了第一頁,清秀的字跡映入眼簾,抿嘴輕笑,認真的看了起來。

出乎意料的女孩兒記的很仔細,對於她只是來幫忙一個目的來說,她記得這些已經足夠多了,不過幸村精市卻也發現了一個問題,就是女孩在記錄每一種植物的時候,都會有幾句對植物樣子的描述,想了想,既然沒有什麽可以幫她補充的地方,那不如……幸村拿起了筆,在她記的每一種植物後面找到一塊空白處將腦海中的對應的植物畫了出來。

好在是自習,一下午的時間,他全部花在了畫畫上,但遺憾的是,他只能畫個輪廓,色卻是上不了的,不過僅是這樣,當天上湖鳶拿到本子後,確實驚喜萬分,當然這是後話了。

下午的時候,天上湖鳶去了網球部,不知是不是去的晚了些,網球部的人還真是有些多,站在外面,天上湖鳶竟是連門都看不到,站在外面天上湖鳶想了想,撥通了切原赤也的電話。

球場中,乒乒乓乓的球場中響起了一聲突兀的手機聲,熟悉的聲音,讓切原赤也微微一頓,真田和幸村臉色微僵,一個臉色越發黑了起來,另一個則笑的越發燦爛了。

一同望向切原,只聽一旁的仁王雅治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噗哩,有人要倒黴啦。”扛著網球拍,繼續和柳生比呂士對打。

這邊的切原赤也呢,趕忙走到一旁的凳子上拉開了網球包取出自己的手機,準備關機,不過屏幕上的字跡卻讓他停下了關機的動作換成了。

這一舉動讓所有人一楞,一瞬間的動作遲緩,幾個球場正在飛馳的球一起落地,一個“井”字出現在幸村精市的後腦勺,放下交叉在胸前的手,走向切原,正帶開口,卻聽赤也道:“校園你在外面嗎?”頓了頓,幸村沖著赤也道:“怎麽了?赤也。”

動作一僵,下意識的將手中的電話掛斷,幸村嘴角微僵,仍然淡定的問道:“是誰打來的?”“是……是小鳶。”“哦?那她找你是?”頓了頓,切原猛地將手機舉了起來,糟了,他將電話掛了!著急之餘只得小聲地說道:“小鳶,她現在在外面……”又是一頓,天上湖鳶正想開口詢問自己能不能出去一趟,卻聽幸村先開了口道:“既是這樣,那我便出去看看吧。”

說著也不等切原反應,便向門外走去。又是一瞬間的事,網球場裏的人一怔,幸村精市已經走到了門外。風裕愛理剛巧來給網球部送點心,正奇怪今天的網球場怎麽這麽安靜,卻突然聽到一旁的幾個女生竊竊私語道:“場上這是怎麽了,怎麽全部人都一起失誤?還有,還有你說幸村部長突然出來是出了什麽事情嗎?”

皺了皺眉,心中疑惑更深,向前走了過去,正好見到幸村精市的身影,停住了腳步,她向球場裏望去,眾人的目光早已被球場裏正在對打的真田弦一郎和柳蓮二吸引走了,兩人還有幸村精市三人一般很少會對打,一般下場都是指導,今天也算是千載難逢了,而幸村精市那邊呢?平時也不是沒有偶爾在其他人練球的時候出來過,所以註意他的人也確實不是很多。

不過即使是這樣,還是有一些人註意到幸村精市剛剛出去後,是跟著一個女生離開的,而風裕愛理便是其中一個。

再說天上湖鳶,剛剛給切原打通電話後,說了不到兩句話電話就被莫名其妙被掛斷了,想說是不是打擾到了他,但又想自己難道就站在這裏等著他們訓練結束也是不可能的,猶豫著要不要再打過去時,卻見到了幸村精市的身影。

沒有開口問好,看著幸村精市走近,“小鳶來的可真早啊!”幸村精市先開了口算是打了招呼,一句話似乎有別的含義似得,天上湖鳶不明所以的笑了笑,“走吧,你的本子還在我的儲物櫃裏,跟我過去去一下,然後我帶去你器材室。”“好的,麻煩學長了。”

“對了,小鳶還沒有我的電話吧,這樣聯系起來不是很方便呢?”天上湖鳶想了想,點了點頭,“那就麻煩學長記一下我的電話吧。”幸村微微一笑道:“因為訓練的關系,我的手機並沒有帶在身上,幹脆我告訴你,到時候你打給我好了。”點了點頭,聽著幸村精市報出一串數字,記了下來,天上湖鳶立刻撥了過去,聽到通了的聲音,她講電話掛斷,然後收了起來。

到了網球部的更衣室,幸村將天上湖鳶的本子從自己的儲物櫃裏取了出來遞給了她,順便也將之前讓切原帶回的飯盒交給了她。天上湖鳶接過飯盒和本子,出於禮貌她並沒有立刻翻開本子,準備離開這裏再說,卻見幸村精市笑笑道:“打開看看吧。”既然他開口了,天上湖鳶也沒拒絕,將本子打開,映入眼簾的植物配圖讓她;一陣驚喜。

雖然家裏有種一些花草,但打理它們的基本上都是媽媽,要說認識她還真是分不清哪個是哪個,事實上之前她會仔細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是怕自己會認不出來。

現在看到幸村精市給配的圖,“我還在想自己可能會忘記呢,沒想到學長竟然幫我配了圖,真是幫了我的大忙了,謝謝學長了。”看到天上湖鳶一臉的驚喜幸村精市很滿意,不過面上卻只是笑了笑“你能認出來就好。”“可以的,學長應該是有學過畫畫吧,畫的很好呢。”笑笑沒有答話,真是轉身帶她向器械室走去。

天上湖鳶跟在幸村精市的背後,仍然翻著手中的本子,餘光裏看到天上湖鳶的動作,幸村精市有些驚訝,沒有想到天上湖鳶會對這幾幅畫愛不釋手,翻開完畢後,天上湖鳶滿意的點了點頭,看到正在開門的幸村精市突然想起了剛剛的情況,猶豫了下,她開口道:“幸村學長。”“嗯?怎麽了?”

“不知道器材室的鑰匙有沒有多餘的呢?能不能給我一把,這樣以後我也就不用在打擾你們訓練了。”望了望手中的鑰匙,幸村精市猶豫了下,其實他不是很想將鑰匙交給他,一是有私心在裏面,但還有就是因為這器械是的鑰匙一直都是由部長和副部長保管的,他擅自將鑰匙交給被人也不太好。

但想到剛剛的情況似乎真的不太方便,猶豫了下,道:“這樣吧,我看能不能配一把鑰匙給你。”點了點頭,天上湖鳶向幸村精市道了謝,只是卻也在心裏想著是否自己真的該找個方便點的地方放這些東西,配鑰匙的事情似乎不是很方便呢?

幸村精市卻不這樣想,配鑰匙的事情,他只需要和真田商量一下就好了,所以也不至於有什麽不方便的,不過在還沒有得到真田的同意,他也不好想眼前的女孩打包票。

將天上湖鳶送到後門越過之前差點讓她絆倒的草後幸村便離開了,天上湖鳶借著中午走過的痕跡慢慢的向小花園走去,到了小花園後她也沒停下休息便按著本子上記下的東西開始慢慢地為這些植物澆水的澆水,施肥的施肥。

時間過得還是很快的,一下午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大半,自己也出了許多的汗,看著一下午的成果,天上湖鳶便返回了器械室放下了手中的東西直接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好消息

作者有話要說: 露已經開始胡亂起名字了,親們還請忽略它吧,不過若是有誰能幫幫忙,那真是再好不過的啦!

通知一則:有一個小小的改動,就是之前文中提到的合宿時間,這章裏改成了自跡部通知後的第二周的周一(即下周周一),前文還沒有變,後面一起改,這裏先告知一下大家。

再說幸村精市,訓練結束後,他將真田叫到一旁和他商量配鑰匙的事情,對於小花園的事情真田是知情的,只不過,腦海裏出現了天上湖鳶的模樣,沈默了一會兒,真田說了句:“你自己決定吧。”便離開了。

幸村精市笑了笑,既然他這樣說,那便是同意了,收拾好東西,只不過,他卻沒有立刻離開,而是準備去小花園那邊看看天上湖鳶的成果。

到了器械室,工具整齊的擺在角落裏告訴他天上湖鳶已經離開了,有些遺憾,不過他還是推開了後門,看到了猛門後茂密的草叢後卻一瞬間的改變了來這裏的目的,返回器械室,拿了把剪刀出來,是專門修剪用的,還算大,沒錯,他準備將這礙事的草修理一番。

只能說這真的是一個龐大的勞動量,好在因為他平時來的次數比較多,倒是有一條不清不楚的路,只需要將兩旁在擴大一些就好。

不過雖是這樣說,這樣一條路上的草他卻是無法一天就能夠搞定的,覺得弄得差不多了,他也就作罷了,準備明天在繼續。

兩天的時間,他收拾出了一條小道,雖然沒有很寬,但卻明顯比之前要好走的多,當天上湖鳶再次去小花園時,看到這條小道的時候,心裏是說不出的感動。

鑰匙的問題,第二天幸村精市就給了她一個答覆,第二天的時候,他拿著配好的鑰匙親自來教室找她,起初對於他的舉動她還是很感動的,先不說他沒有敷衍自己的話,就憑他親自送鑰匙這一點天上湖鳶也覺得這個學長其實並沒有一開始自己想象中的那般討厭。

只是當幸村精市離開後,天上湖鳶的感謝卻立刻變了味,因為班裏人對她的指指點點與竊竊私語讓她有種說不出的厭煩感,雖然面上表現的很淡定,但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感覺有多麽的難堪。

好在這樣的情況只有一個下午,社團活動時間她沒有去小花園,因為之前幸村來給她送鑰匙的時候告訴她今天可以先不用去,不想太早回家她便去了社團。

因為是一下課就來的,所以時間有些早,負責今天的足利美佳也就是她們組的組長也是剛剛到,閑著也是閑著,天上湖鳶便開始幫著她一起準備,兩個人的動作總是快的,點心出了爐,裝好後美佳便準備去劍道社,不過臨走之前卻突然對天上湖鳶說今天有事情要通知,是好消息,所以讓她在這會空檔將其他人叫過來。

好消息?天上湖鳶挑了挑眉,點頭示意她知道了,然後指了指表,告訴她時間不早了。足利美佳趕忙拿著東西離開。屋子裏只剩下她一個人了,剛剛給其餘幾個人發了短信,收到回信都說一會就到,她一個人待在這裏也沒有意思,看了看手邊還剩下的材料,天上湖鳶思索了下,開始動手做起了曲奇。

不一會兒的功夫,曲奇做好了,除了去送點心的美佳其他人都到了,天上湖鳶將曲奇分給了她們,留下了一分屬於美佳的,然後便開始等待,美佳回來的時候不是一個人,而是和一個天上湖鳶認識的人一起,風裕愛理。

進來後,天上湖鳶楞了下,將曲奇遞給美佳,見風裕愛理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猶豫了下將自己手中的曲奇也遞了出去,兩人一起道了謝,美佳便開了口,“這位是網球部的負責人風裕愛理,因為下周我們學校與其他兩個學校的網球部有一次合宿,由於人手不足的緣故,所以希望我們能給他們提供幫助。”

幾個女孩兒一聽網球部立刻興奮了起來,嘰嘰喳喳的開始討論起來,風裕愛理看著眼前幾個停不下來的女孩,笑了笑開口道:“這次合宿為期一周,從下周一開始,一共需要十個人,我們小組有七個人,我們還需要三個人,所以還希望你們能商量一下看誰有空。”

一周的時間?時間似乎有些長了,剛剛興奮地女孩們停下了討論,開始想自己下周是不是有事情。“因為要提前準備,所以希望你們能夠在明天給我答案。”當然這句話並不是對他們幾個人說的,而是對足利美佳。

本以為說完後,她就會離開,卻見她沒有動,足利美佳也不好趕人,只是對自己的組員道:“好啦,都知道了就可以離開了,明天下午大家再過來一趟我們商量一下最後的結果就好。”

幾人點了點頭,便離開了,天上湖鳶卻被風裕愛理叫住,“小鳶,你是要回家嗎?”天上湖鳶點了點頭,“那就一起吧。”點了點頭,兩個人一起走了出去。

風裕愛理拿出一塊天上湖鳶剛剛交給自己的曲奇咬了一口,“很好吃的曲奇。”她讚美道,天上湖鳶沖笑了笑沒有答話,“小鳶你想去合宿嗎?”風裕愛理突然問道,只見天上湖鳶搖了搖頭,“不想嗎?”風裕愛理奇怪的問道。

“不是,我是還沒有想好。”“哦。”了然的點了點頭,風裕愛理說道:“希望你能去,我記得之前咱倆就說過要一起合作一次,只是一直沒能實現,這次倒是一個好機會。”邊吃著曲奇,風裕愛理便說道。

似乎是很早之前提過的了,天上湖鳶倒不是沒有印象,但卻麽想到她竟還記得,笑了笑,天上湖鳶道:“是啊,我還蠻期待嘗到你做的中國菜呢。”“真的嗎?那你可一定要參加這次合宿啊,我可是準備了好多的拿手好菜呢。”“呵呵,是嗎?看來這次合宿,他們都有口福了呢。”

天上湖鳶讚美的話讓風裕愛理笑開了懷,兩個人聊了一路,倒也沒有了之前的生疏,雖然之前天上湖鳶對於風裕愛理突然闖入了她,椰子還有赤也的圈子有些不舒服,但畢竟不是什麽有深仇大恨的人,相處的久了,感情有了,便也就不會在意了。

尤其是當兩個人有相同的愛好時,什麽不愉快的事情似乎都可以被忽略,所以第二天的時候,見到天上湖鳶和風裕愛理之間的氣氛明顯與之前的氣氛不同時,赤也和椰子真的驚訝了好久。

先是正常的打招呼,天上湖鳶將飯盒遞給了赤也和椰子後,又遞給了對面的風裕愛理一個飯盒,而風裕愛理呢?微笑的接過後,也拿出一個飯盒遞給了天上湖鳶。“你們這是?”加藤椰子問道。笑了笑,風裕愛理解釋道:“我和小鳶在交換飯盒,她沒有吃過我做的中國菜,我也沒嘗過她的手藝,所以我們就為對方準備了午飯。”

“哦。”加藤椰子點了點頭,見兩人向前走,立刻湊到切原跟前小聲的問道:“餵!海帶頭,她們兩個人什麽時候這麽好了?”“我怎麽知道。”切原也很納悶,不過對於兩個人這樣倒是他們樂見其成的,之前雖然小鳶沒有說,但他們也能感覺得到她對風裕愛理的抵觸,畢竟這麽多年的朋友,這點感覺還是有的,只是她們兩個吃人的嘴短,之前一周小鳶沒有來上課,切原的午飯可是全權由風裕愛理承包了的,而加藤椰子呢,還是有點小矜持的,只是蹭過幾次飯而已。

所以兩人雖然知道天上湖鳶不高興,可也不好意思對風裕愛理說什麽,想說再想想別的辦法,最好就是讓兩人關系變好,只是沒想到的是,兩個人還什麽措施都還沒采取呢,兩個主角倒是已經有進展了,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了。不過看著前面探討食物探討的激動熱烈的兩個人,走在後方的加藤椰子和切原赤也還是忍不住一臉的黑線。

昨天風裕愛理和天上湖鳶一起回家時,說到了中國菜後。便一發不可收拾,雖然天上湖鳶對此的了解並不多,但她卻很感興趣,而風裕愛理呢?雖然不知道為何她對中國菜反而比對日本菜更加了解,但這樣的情況卻也讓天上湖鳶很滿意,兩個人各抒己見,對各國的菜色進行了一番討論。

只是路並不長,兩人的討論卻過於熱烈,最後造成的結果便是兩個人又找了個地方繼續討論,而這個地方便是風裕愛理家的花店,這樣一個持續了好幾個小時討論讓兩個人瞬間親近了不少,也因為這個原因,兩個人便決定要為對方準備午飯,所以才會出現今早的情況。

☆、決定

下午的時候,天上湖鳶並沒有忘記要去小花園,有了鑰匙的她自然方便了許多,到了網球部的器械室取了東西,推開後門,之前走的那條小道出現在眼前。

顯然是被人修理過得樣子,是誰自是不言而喻,天上湖鳶滿是驚喜的看著眼前的小路。之前擋道的草現在只需一跨便可越過,她繼續向前走,周圍的草也不似之前,雖然小路仍然很窄,但草卻不會碰到她,自然不用擔心被割傷。

天上湖鳶真的很感動,雖說她是被他拜托來幫忙照顧小花園的,本就是她自願,雖然沒想到會有這些不便之處,但好在也不是沒有辦法解決,雖然麻煩一點。

所以她並沒有告訴幸村學長,只是出乎她意料的是他竟然幫她一一解決了,無論是鑰匙還是這條小路。這個學長真的有點超出她的想像了。

事實上,這些天她一直在想之前赤也的事情是不是自己誤會他了,沒錯之前他和赤也的對打,她還一直記在心裏,雖然他已經沒有之前那樣討厭他了,現在甚至還對他有了些許好感,但那次的事情她卻無論如何也忘不了。

所以在和他的相處中,她還是會下意識的與他保持距離,但似乎這個距離也漸漸的縮短了不少。

因為小路的暢通,她很快就走到了,也沒歇息,便立刻開始對花草的照料,只是她一直在想事情讓她手底下的動作卻慢了不少。

突然身後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只兩天而已,小鳶的手法已經很熟悉了嘛!”一直在想的人突然出現在眼前著實嚇了她一跳。

猛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卻因為眩暈沒能站穩,幸村精市趕忙伸手扶住了她。待那陣暈眩感過去,天上湖鳶趕忙道了聲謝,拉開了自己與幸村之間的距離。

天上湖鳶的舉動讓幸村精市的臉色一黯,但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他便再次露出了微笑,道:“剩下的就由我來吧。”

說著蹲下就準備幹活,只是天上湖鳶卻沒有點頭,而是一同蹲了下來和他一起動起手,幸村精市看向她,她也只是回了他一個微笑。

沒有阻止她的動作,但幸村心裏還是高興的,也許是他多心了也不一定,眼前的女孩兒,似乎對自己有些改變呢。

手底下正忙著,幸村精市卻像是想到了什麽,開口問道:“對了,下周網球部的合宿你會去嗎?”天上湖鳶楞了下,正想問他是怎麽知道的,卻又突然想到愛理是網球部的負責人,他又是網球部的部長,知道也沒什麽。

不過,“我還沒想好。”從昨天到今天,若不是他剛剛提起,恐怕她都要將這件事情忘到九霄雲外去了。“怎麽了?你下周有事情嗎?”“不是的,就只是沒想好。”天上湖鳶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道。幸村精市笑了笑,道“其實我還蠻期待小鳶能夠參加呢。”

“為什麽?”下意識的,天上湖鳶很快的問道,“因為我想吃你做的壽司了啊。”“哦。”意識到自己的急切,天上湖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但聽到幸村精市這樣說,她到突然有些想要去幫忙了呢,笑了笑,似乎是做出了決定,看了看一旁的幸村精市,天上湖鳶突然想起了之前一直縈繞於心頭的問題,欲言又止的看著他。

幸村精市自然感覺到了她的目光,只是不知為何似乎想要逗她一逗,他只裝作沒有註意到。果然餘光中的她一臉糾結,讓他頓時心情大好,“幸村學長,我……我一直有個問題想要問你。”

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天上湖鳶終於開了口,她緊緊的盯著眼前的幸村精市深怕他不同意。幸村精市笑了笑,道:“你說。”“就是,之前,你和赤也打比賽時,你,你為什麽要將他打傷?”幸村精市一楞,顯然沒有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他本以為她要問的是那條小路。

頓了頓,幸村精市突然變得嚴肅起來,道:“這是赤也的隱私,我也不好多說些什麽,不過對於我的舉動,我可以向你保證,我並不是想要傷害他,只是因為一些原因不得不這樣做,至於為什麽,你最好去問本人。”

雖然他並沒有完全回答她的問題,但這樣的答案,卻也足夠了,至少證明了他並非她之前所想的那樣。

天上湖鳶沖著幸村精市點了點頭,道:“嗯,我知道了。”處理完最後的植物,天上湖鳶因為要去家政舍,所以先離開了,幸村還準備在待一會,所以兩個人並沒有一起離開。

到了家政舍,所有人都已經的等在那裏了,沖著幾人道了歉,足利美佳開口問道:“小鳶你的決定?”“我想去。”天上湖鳶回答道。

聽見她的答案,眾人立刻舒了口氣,阪上戶禮感嘆道:“哎,好在小鳶會去,否則人就不夠了。”“嗯?”天上湖鳶驚訝道,她還以為所有人都會想去呢?“怎麽回事?”

“哎~”阪上戶禮再次嘆氣道,“我和組長大人的命不好喲,好不容易有個和王子們親密接觸的機會,偏偏我們兩個下周都有事情,只能便宜你們了。”“這樣啊。”天上湖鳶點了點頭。

“所以,我要交給你們一個重大的任務,就是,幫我拍照,拍王子們打球時的帥氣動作,拜托了!”說著戶禮雙手和在一起做拜托狀看向天上湖鳶。看的天上湖鳶也不好拒絕只好點了點頭。

作者有話要說:

☆、合宿前

決定好了參加的人選,接著便是了解合宿的具體情況,只不過介紹具體情況的這回並非風裕愛理,而是真田弦一郎。

星期五的下午,天上湖鳶給劍道部送過點心後,便接到通知說去網球部集合,關於下周一的合宿有事情要通知。她便馬不停蹄的趕了過去。

人已經來了不少了,她也不算晚,網球部在場的都是正選,雖說沒見過幾次面,但怎麽也是認識的學長們,她也不好不打招呼。一一問過好後,見到幸村精市倒是讓她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下周他們兩個都不在,誰來照顧小花園?

正準備開口詢問,去聽到後面有人叫自己,轉過頭,是新田錦和和田枝子,轉過身去和她們打了招呼,卻見她們一個勁的向自己招手示意自己過去。

想說難道有什麽急事?無奈只能沖著幸村精市道:“學長,可以麻煩你等我一下嗎?想和你商量一下小花園的事情,不過我的朋友在叫我好像有急事我得過去一下。”幸村笑著點了點頭。

天上湖鳶感激一下,向和田枝子和新田錦走了過去,誰知剛走近就被和田一把抓住神秘兮兮的拖到一旁,奇怪的看著她,卻見她正一臉的興奮小心翼翼的望著身後某個方向,而那個方向顯然就是剛剛天上湖鳶走過來的方向,現在幸村精市正站在那裏。

“枝子?怎麽了?”皺了皺眉,天上湖鳶問道,一邊的新田錦卻兩手一攤無奈的道:“怎麽了?犯花癡唄。”這邊話音剛落,就聽和田枝子問道:“小鳶你認識幸村精市?”語氣中有著掩不住興奮與期待,還有一絲肯定。

還沒待天上湖鳶開口,她又接著道:“吶,吶,介紹給我認識,啊,不對不對,是把我介紹給他認識一下好不好?好不好?”聽著她語無倫次的話,天上湖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吶,我說你就別再為難小鳶了,也許只是有過幾面之緣呢?她怎麽好意思將你一個陌生人介紹給他呢?”新田錦自然看出了天上湖鳶的窘迫,出口解圍道。

但和田枝子卻無視了她的話,只是拼命的問她究竟認不認識。對上和田期待的眼神,天上湖鳶猶豫了,她是認識,但,下意識的天上湖鳶望向幸村精市的方向,卻不想正好和他的視線相對,只見他沖著自己微微一笑,瞬間,天上湖鳶紅了臉趕忙轉過頭低下。

這樣一幕顯然沒逃過和田枝子的眼睛,同時也喚起了她身體裏的八卦因子,只見她眼珠一轉,立刻附到天上湖鳶的耳邊小聲問道:“你是不是喜歡幸村部長啊?”

話一出口,天上湖鳶一驚,臉更紅了,腦子裏卻是一片空白,半天只說了一個“我……”字,和田枝子見她的樣子挑了挑眉,正待說什麽,卻不想身後傳來的動靜倒是將她嚇了一跳。

“小鳶?”是幸村精市,剛剛還豪放的要讓天上湖鳶將自己介紹給幸村精市認識的和田枝子一下子蔫了下來,扭扭捏捏的轉過頭紅著臉小聲的道:“初……初次見面,我……我是小鳶的朋友,和田,和田枝子。”然後將手伸了出去。

剛剛被和田枝子嚇到腦子一片空白的天上湖鳶好不容易緩了過來,看到她這個樣子又楞了神,這丫頭,沒毛病吧?看了眼幸村精市,又想到剛剛和田枝子說的話,感覺臉似乎又有些燒,趕忙移開了視線,可動作一做完,她又覺得自己奇怪,本就沒什麽,而且他也沒聽到自己到底在慌些什麽?

好在幸村精市並沒有在意她的奇怪舉動,而是帶著笑沖著和田枝子溫和的打著招呼,“你好,幸村精市。”說著握住了和田枝子伸出的手,只見和田枝子的臉瞬間漲紅看向幸村精市,而幸村精市卻仍舊是極為淡定的笑著收回了手,然後沖著一旁的剛剛並未回答自己天上湖鳶再次問道:“小鳶?你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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