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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們要進去了。”所有人立刻閉了嘴,收斂了剛剛的隨意,到是讓天上湖鳶感覺到了一絲緊張。

“是家政社的吧!今年也要拜托你們了。”進去後,作為劍道部的部長的真田玄一郎先開了口,杉田雨織道:“哪裏,還要請真田部長多多指教,這是今年負責貴社的人,從左到右是,阪上戶禮,和田枝子,足利美佳,新田錦還有天上湖鳶。”

杉田雨織話音剛落,天上湖鳶五個人一同沖著劍道社的所有人鞠了一躬然後大聲的說道:“請多多指教!”隨後便是劍道部的人回禮,見面就到此結束了。真田因為還有網球部的事情,所以餘下的事就全權托付給了兩個副部長。

因為剩下的事情主要是商量時間與一些特殊情況,所以主要是杉田雨織的事情,而她們五個人,便去調查劍道社的社員們的一些禁忌問題。

當然需要說明的是,她們並非為全部的社員服務,而是為特定的,比如說劍道部,就是選□□的參賽選手,也就是正選人員,所以這也算是一項獎勵,在激勵社員們努力練習。

不過雖說人少,但也是十分累人的活,好在人多,在杉田雨織和兩個副部商量好後,她們也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第一天的社團任務就這樣結束了。

作者有話要說:

☆、風裕愛理

第二天,天上湖鳶將圖書管理員的申請表交給了班長,結果班長就拉著她不放了,說是因為到現在為止只有她一個人報了名,但是明天就要開始輪班了,現在人手不夠,所以這兩天可能都要麻煩她了。

“可是我還有社團活動。”“沒事的,沒事的,有社團活動的時候,你就去,那天就由我來就好,你看可以嗎?”天上湖鳶考慮了一下,終於點了點頭。

中午切原還是和她們一起吃的飯,加藤椰子依然是滿臉的不爽,“你們部長難道都不管管嗎?成天和我們在一起。”切原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繼續吃著自己的飯,今天好不容易吃著了小鳶做的飯,實在是沒心情和她吵。

結果完全是加藤椰子一個人在自言自語,天上湖鳶在一旁看得好笑,果然,沒一會加藤椰子就做聲了,三個人一起安安靜靜的吃起了飯。

結果下午的社團活動切原就嘗到了不參加集體活動的懲罰,真田親自上陣將他從紅眼打到正常,一連幾次,切原雖然心裏奇怪,但卻很興奮。

而去了家政社的天上湖鳶則是和餘下的四人一起商量了下這段時間要為劍道社準備的點心,因為剛入春,是櫻花的季節,所以她們決定做一些櫻花的點心。明天開始就要往劍道部送了。

昨天結束的時候,衫田雨織指定了她們之間的小組長,今天她不在,便全權由小組長足利美佳來安排,五個人抽簽排了班,天上湖鳶排在了周五。不過,足利美佳提議每周五最好能聚一聚,這樣也好交流一下意見。最終這一天定在了周三。

而這個星期因為只剩下三天了,所以她們決定這幾天先不輪,等到下一周在正式開始,因為三天有五個人,所以她們準備每兩個人負責一天,因為剩一個人落單,所以由小組長補上。

也許是五個人剛好公平的緣故,這邊事情的安排一切都十分順利,但其他組就不同了,像籃球組,因為人少,只有四個人,所以難免會有一些爭執,這邊劍道組的五個人已經開始研究明天要做什麽了,那邊卻還在吵得不可開交。

當然也有例外,網球組,人數最多,有七個人,組長是風裕愛理,她們的動作也很快,現在也已經進行點心制作討論了。忙碌起來的時間過的是相當快的,一眨眼的功夫,已經六點了,無論是討論的還是實驗的都已經全部搞定,收拾完東西就準備回家了。

只是天上湖鳶沒想到的是,風裕愛理,那個網球組的組長竟然會來找自己,雖然奇怪,但她對她還是很有印象的,那天的點心裏就數她的最出彩,其實她一直都想要向她請教一下,只是一直沒機會。

“你好,我是風裕愛理。”“我是天上湖鳶,請多多指教。”兩人互相問了好,卻不知該說什麽,天上湖鳶奇怪於她的不說話,但她還是先來了口,“其實我一直都想問的,那天你做的那個點心看上去好像不是傳統的那種,能告訴我是什麽嗎?感覺很漂亮,很好吃。”

風裕愛理露出一個十分自豪的表情道:“那個啊,是中國的點心,和日本的有很大的不同。”天上湖鳶雖然奇怪於她的表情,但還是笑了笑道:“原來如此,是你自己去學的嗎?”“當然……咳,”風裕愛理不自覺的咳嗽了下接著道:“呃,我是說當然了,我對中國的東西一直都很感興趣。”

“哦。”天上湖鳶看著她奇怪的表情,點了點頭,卻不在問了。“對了,我之前看到你和另一個女生還有網球社的切原君走在一起,你們認識很久了嗎?”風裕愛理試探般的問道。

“是啊,我們是從小就認識的。怎麽了嗎?”“沒什麽,其實我就是想問問切原君喜歡吃什麽?”天上湖鳶笑著點頭道:“其實他很隨意的,什麽都吃,不過胡蘿蔔還有青椒是他的死穴。”像是想到什麽似的,天上湖鳶笑了起來。

“怎麽了嗎?”“啊?哦,沒什麽,就是想到了件有趣的事。”風裕愛理見她似乎沒有告訴自己的意向,她便笑了笑道“哦,那你還知道網球部其他正選的情況嗎?”“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其他人我都不怎麽認識。”

“哦,好吧,謝謝你啦!”風裕愛理笑得開心,“哪裏,赤也還要麻煩你多多照顧呢。”“你放心,包在我身上。”兩個人便開始了閑聊,兩個人倒是很聊的來,天上湖鳶發現風裕愛理也報了圖書館理員,便想說若是能一起就好了。

但見風裕愛理似乎沒那個想法,她也就只好硬憋了回去沒說出口,卻不知風裕愛理其實就是在等她那句話。結果到了兩人分手的時候,她也沒提出來,風裕愛理只好不了了之了。只是後來,不知是不是巧合,兩個人竟被分到了同一天值班。

這一星期,天上湖鳶還是周五去,所以,她先像足利美佳說明了緣由,下午去的便是圖書館,本來她是準備去完圖書館再去一趟家政社的,不過到了圖書館以後,她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許是因為剛剛開學,圖書館裏進了許多新書,所以便決定來一次大清理,只是她沒想到的是,人還蠻多的,只是進去後,她才知道,原來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學生會的人,進去後,她被分配到了E區擺書,因為是女生,所以她負責擺下面。

她過去的時候,上面的人已經開始擺了,但因為只有一個人,所以,她過去的時候,剛好看到那個男生下來。“您好,我是一年B組的天上湖鳶,來幫忙的。”男生沖著她點了點頭,道:“三年F組,柳蓮二。”簡單的打了招呼後,兩個人便忙碌起來。

兩個人都是不愛說話的,天上湖鳶在下方給他遞書,他在上面慢慢擺,這個女生?他好像在哪裏見過?柳蓮二手下不自覺的慢了下來,切原?對,是那天那個女生。

作者有話要說:

☆、J-5

柳蓮二認出了天上湖鳶,但他卻沒有開口詢問,只是想起了這些天切原的反常,他一邊擺著書,一邊小心的註意著下方遞書的女生,慢慢的在心裏形成了一些天上湖鳶的信息:她很細心,在遞給他書之前會先將順序排好,但動作卻不慢,做事很有調理。

不過這麽長時間,兩個人除了之前的自我介紹外,一句話都沒有說過,看來她不是很愛說話,這點倒是蠻合他心意的。正想著,突然聽到有人喊他的名字。

“蓮二,你網球部不是還有訓練嗎?這裏交給我們吧,別耽誤了訓練。”兩個人一起向聲源望去,“沒事,我把這些擺完在去也不遲,幸村那邊我已經說好了。”“你確定?還有這麽多呢?”果然,他一看,確實有些多,因為剛剛的心不在焉,他手底下確實慢了許多。

他並不是一個認死理的人,所以最終他還是妥協了,“天上湖桑,不好意思,這些還要麻煩你了。”對於他的歉意,天上湖鳶只是笑了笑,說了句“不會。”多餘的話一句都沒有,柳蓮二點了點頭,卻是交代了剛剛的男生讓他接替自己。

男生很爽快的答應了,天上湖鳶又趕忙道了謝,便離開了,接替的男生顯然和柳蓮二是完全相反的人,柳蓮二一走他就開始問東問西,不過可能是因為天上湖鳶一直都回答的中規中矩,讓他覺得沒意思,不一會兒,也就沒了音,開始認真擺起書來。

在圖書館幫完忙六點都已經過了,不過她還是去了家政社,剛到,卻發現組裏的四人竟都沒有走,“天上湖桑,你來了,快來嘗嘗今天的點心。”“好的。”走近後,她發現四個人在塗抹著什麽,“你們在幹什麽?”“哦,這個是今天點心的配料”足利美佳說著,又拿起一本子道:“這個是劍道社所有人的口味,我們正在計算今後的用量,你先嘗嘗看,然後來和我們一起合計下。”

天上湖鳶點了點頭,拿起一塊嘗了嘗,走了過去,“你覺得怎麽樣?”“有點甜。”“恩,今天這個是我們特地加多了點糖,你看,這是我們統計的表。”

看了那張表後,天上湖鳶覺得自己終於知道了為什麽她們這麽晚還沒走,這麽多的名字,她們這是劍道社所有人的口味都調查了一遍啊!她面露驚訝,足利美佳笑了笑道,“好在劍道社的人沒有特別多,這些可花了我們三個小時的時間呢!”天上湖鳶出了驚訝,還有佩服,“偷偷告訴你啊,幸虧今天真田部長不在,否則非得把我們幾個以擾亂社團活動給趕出來。”一旁的新田錦俏皮的說道。

天上湖鳶彎了嘴角道,“我看也是,這麽多的人,你們耽誤了人家多長時間?”“這話就不對了吧,怎麽能說是耽誤呢?我們這是造福。”“恩。造福。”新田錦剛說完,阪上戶禮立刻一本正經的說道,看著她的表情,幾個人不由得笑開了花。

“好了好了,不鬧了,這其實是為了以防萬一,畢竟正選是隨時可能換的,這樣之後也就不用在麻煩的換一個問一個了,所以這三天的任務就是搞定這個。”足利美佳揚了揚手中的本子,五個人便快速進入了討論狀態,按照她們計劃的,接下來的兩天裏,她們將劍道部部員們的口味調查的一清二楚,包括真田。

劍道社每周五都有挑戰賽,而這一天,真田是絕對會出現的,挑戰賽是不分男女的,所以是整個社團的大活動,不過因為是剛開學,所以這一周的挑戰賽便被取消了,相反變成了指導賽,前輩指導後輩,倒是給了天上湖鳶和足利美佳一個調查真田的好機會,因為是部長,所以他不會進行單獨指導,而是滿場亂竄,雖然讓兩個女生好找,但卻不必擔心會打擾到練習。總之三天的結果還是比較斐然的。

開學一周,感覺很不同,之前因為耳朵的緣故,她一直在殘疾人學校,不論是老師還是同學之間全部都是無聲交流,雖然是理所應當,但她卻很不習慣,也不喜歡這樣,不過現在這樣卻讓她覺得很好,雖然有害怕,但自己開心就好。而且這是一個好的開始不是嗎?

她想起了自己的小組,這三天裏她們還為自己的小組起了個名字,叫J-5,J代表家政和劍道,而5則代表著他們5個人,在這三天裏她們不僅僅完成了任務,關系也親密了許多,本來說是兩人一天的調查,除了第一天缺了天上湖鳶外,餘下的兩天五個人都是同進退的,五個人有時候女生之間的友情就是這樣的奇怪,可能一輩子都不能成為好朋友,但有時,下一秒,兩個素不相識的人就可以談天說地,成為知己。更何況是她們這樣的情況呢?

突然,一旁的電話響起了震動,天上湖鳶心想著會是誰這麽晚給聯系自己,一邊打開了電話,只見上面寫著表哥[已經開學一周了,感覺怎麽樣?]天上湖鳶笑著回了信息[挺好的,表哥呢?開學忙嗎?]

[本大爺是誰?忙這個字可不符合本大爺的形象。]天上湖鳶笑開了懷。回覆道[是是是,是我說錯了。那大爺表哥最近在幹什麽呢?][嘛,剛開學,繁瑣事比較多。你呢,有沒有什麽不適應。][沒有什麽不適應,謝謝表哥關心。][那就好,早些休息吧,你身體不好,要註意休息。][恩,表哥你也是早點睡,晚安。][晚安。]

第二天依舊起的很早的天上湖鳶吃過飯後,就被自家哥哥送到了老師家裏,學鋼琴,沒錯,她在學鋼琴,雖然聽起來很荒唐,但她確實在學,其實鋼琴是她從小就在學習的,在她耳聾之前,雖然期間有停過一段時間,但她還是堅持了下來。

她的老師叫做土浦美惠子,她從小就跟在她身邊學習,她不算是一個有天分的孩子,但卻很用心,這是老師對她的評價。其實她自己也明白,更何況現在她學習起來更加困難,不過既然她已經決定堅持下來,所以她一定會加倍努力的。

作者有話要說:

☆、鋼琴

“小鳶,你來了。”“梁太郎,好久不見。”土浦梁太郎,是土浦老師的二兒子,和天上湖鳶差不多大,兩個人從小就認識,“我媽已經在等你了,快進來吧。”天上湖鳶點了點頭走了進入。

“你,最近還彈鋼琴嗎?”天上湖鳶小心的問道,土浦梁太郎卻是咧嘴一笑道:“沒有啊,最近一直在忙足球比賽。”“哦,那要加油啊!”雖然嘴上在給他加油,可她心裏卻有著止不住失落。“那是當然的嘍!”聽到他自信滿滿的聲音,天上湖鳶勉強沖他一笑。

“小鳶來了啊,快進來吧,梁太郎,快去倒杯水。”“好的,媽。”“老師好。”天上湖鳶看到老師土浦美惠子後,趕忙鞠了一躬,問了聲好。土浦美惠子笑著點了點頭,便帶她進了琴房。

一整天的時間,她都待在琴房裏,不像老師的其他學生學的很快,她需要耗費很長的時間,很大的精力才能準確無誤的將一首曲子流利的彈奏出來,對她來說,彈鋼琴並不僅僅是認譜的過程,而是反覆練習,摸索,感受的過程。

尤其是她這樣無法在第一時間就找到正確曲調的人,即使她已經將譜子背的滾瓜爛熟了,她還需要時間去感受自己彈出音符時的感覺,彈鋼琴不比聽人說話,她可以用聽得可以用看的,即使她的耳朵不能幫她多少,可還有眼睛,她可以讀唇語。

但彈鋼琴不同,唯一的聽對她來說反而是個拖累,因為兩邊耳朵的不同,讓她對樂感不是很敏感,所以她需要不斷的練習,培養樂感。雖然很費勁,但卻有著許多的樂趣。因為她喜歡彈鋼琴,所以並不會覺得痛苦。

土浦梁太郎站在門外聽著琴房裏傳來的斷斷續續的琴聲,好久都沒有聽到她的練習了,感覺很好,他其實一直很佩服她,她和他不同,她的天賦不夠,卻很努力,她有缺陷,卻從沒因此抱怨過,而他卻因為小時候的陰影不在碰琴。

現在的她,真的很厲害,土浦梁太郎站在門外輕揚著嘴角靜靜的聽著她練習的聲音,突然肩膀被人輕輕的拍了下,他轉過頭看到是自家的老媽,“怎麽樣?想彈了嗎?”土浦美惠子笑著調侃道。

只是看到自家兒子搖頭,還是有著淡淡的失落,轉頭看向房裏的小鳶,再次彎起嘴角,像是自言自語般的說道:“她真的很努力,對嗎?這麽多年了,她真的堅持下來了,梁太郎聽她的音樂有什麽感覺?”

“很平靜,很柔和,給人的感覺很溫暖。”毫不猶豫的土浦梁太郎脫口而出,“是啊,聽著這個琴聲,又有誰能猜到她其實是個殘疾人呢?”土浦美惠子感嘆道。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回到家的天上湖鳶躺倒在床上沒過多久就睡了,因為下周老師有事,所以她明天還得去老師家為了補下次課。

第二天,她準時去了老師家練琴,學琴的時間對於她來說總是過得很快,下課後,她沒有急著走,而是和土浦梁太郎聊了起來,“聽說你進立海大了是嗎?感覺怎麽樣?”土浦梁太郎問道。

“是啊,感覺挺好的,你呢?在星奏學院一切還好嗎?”“很好啊,我認識了個很好玩的女孩子,叫日野香穗子,她的小提琴很厲害。對了,下周我們學校要舉辦一場比賽,她會參加,你要是有時間,就來吧,我會給你留個好位置的。”“是下周幾?”

“周六,其實媽媽下周就是受邀去參加我們學校的音樂會,怎麽樣?有沒有時間?”“好啊,我可以叫哥哥一起嗎?”“當然,我也好久沒見禦風哥了,那就說好了,下周六,電話聯系。”“好的。”

話音剛落,就聽到門鈴聲響起,是天上湖禦風,來接天上湖鳶的,土浦梁太郎將她送了出去,路上,天上湖鳶告訴了哥哥剛剛梁太郎說邀請他們去聽音樂會的事情,天上湖禦風卻有些猶豫,“周六嗎?”“哥哥有事情嗎?”“呃,可能會有事情。”

“這樣啊,那我跟梁太郎說一聲就好,周六我自己去就可以了。”“先不急,等周三吧,到時候要是不行,你把椰子叫上也可以不是嗎?。”“恩,也行。”天上湖鳶考慮了下回答道,只是她卻明白,要讓椰子陪她,估計希望更渺小。

新的一周又開始了,一大早加藤椰子就在樓下等著她,其實兩人本來是要分開走的,因為加藤椰子早上有訓練,不過因為她並不愛睡懶覺,所以早點晚點對她來說並沒有什麽。

不過卻遇上了同樣有早訓的切原赤也,一路上的吵鬧是避免不了的,不過在聽到切原說中午不能一起吃飯後,加藤椰子著實高興了好久,只是當鳶拿出為切原準備的飯盒時,她的臉立刻垮了下去。

切原卻笑開了花,事實上他今早出門的時候因為太過慌張,忘記了帶媽媽準備的飯盒,正愁中午可能要啃面包了,沒想到小鳶準備的這麽周到,高興地他一早上都極度亢奮,讓幸村和真田欣慰了好久。

只是中午一起吃飯時,切原的表現,卻嚇了他們一跳,安靜吃飯的切原赤也,不僅僅是幸村和真田,其他人也被嚇了一跳。切原自己卻沒有任何感覺。

這不能怪他們,平時和切原吃飯,狼吞虎咽不說,還總是搶別人的飯,安靜絕對是和他絕緣的人,今天,每個人臉上都掛著驚訝,就連平常最註重利益的真田都不由得一僵。但好在網球部的成員抗打擊能力都是很好的,對於切原的異常也只是楞了幾秒鐘後又恢覆了。不過之後卻沒有一個人說話,一頓聚餐就這樣詭異的結束了。

周三很快就到了,結果如鳶所料,哥哥果然是不行的,因為高等部要舉行籃球比賽,哥哥是主力,不能請假,雖然有遺憾,但她還是表示了理解,椰子那邊,同樣也不行,周六她有練習。

本來天上湖禦風是想讓她一個去的,但知道了音樂會要到晚上才能結束的時候,他又改變了主意,不放心她一個人,最終拜托了一個自己的後輩幫忙照顧自己家妹妹,天上湖鳶不想這樣麻煩的,本來想說既然這樣就不去了,但哥哥表示絕對沒問題,她也只好答應。

作者有話要說:

☆、音樂比賽

到了周六那天,天上湖禦風一早就出門了,出門前他反覆叮囑了自家妹妹,下午三點,他的後輩回來接她,讓她在家裏等著,才終於放心的出了門。

下午三點,門鈴準時響起,天上湖鳶開了門,意想不到的一張臉出現在面前,倒是讓她楞了好久,不過好在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趕忙請了來人進門。

“學妹原來就是禦風學長的妹妹啊,上次真是抱歉了,還有今天,真是謝謝邀請了。”來人臉上帶著一如往常的微笑,語氣溫和的說道,可天上湖鳶卻不由得在心中腹誹著這人的虛偽,要知道她平常可不是這樣的人,可眼前的人,真的讓她覺得很不爽!

沒錯,這個人就是切原赤也經常掛在嘴邊,十分敬佩的偉大部長,也是上次趕她和椰子出男子網球部的人——幸村精市,第一次,對於哥哥的選擇,她有了郁悶與無奈。

但她還是笑著道:“幸村學長哪裏的話,上次是我和椰子不對,不懂規矩,學長沒有生氣就好。”雖說是笑著,但她說出來的話卻不怎麽溫和。

不過幸村這個人向來都是面不改色的,所以即使她說話帶刺,他仍然像是笑的燦爛,兩個人就這樣各懷心思的坐了一會後,便出發前往星奏學院了。

一路上兩人相對無言,當然這是天上湖鳶的想法,她萬沒想到幸村精市會和自己搭話,不過他話一出口,她也就明白為什麽了。

“你和切原關系很好嗎?”天上湖鳶簡潔明了的回答道:“是的。”到是讓幸村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接下去了,好一會兒他才又開口道:“這幾天,切原有些異常,你知道嗎?”

天上湖鳶奇怪的皺起了眉頭,什麽意思?切原有些異常?“學長的意思,我不太明白。”直截了當的,天上湖鳶問道,“學妹沒有感覺到嗎?那可能是我太敏感了。”幸村像是在吊人胃口一樣的,沒有回答。

天上湖鳶眉頭皺的更緊了,“不,學長有什麽感覺可以告訴我嗎?畢竟切原和我不經常見面,而他卻天天去網球部訓練,學長應該要比我更清楚一些。”“恩,也對。”幸村卻只是點了點頭,卻沒有繼續說下去。

天上湖鳶沒有等到答案,轉過頭去看,卻見幸村一臉悠然自得,火氣一下子就竄了上來,難道?她不由得想到,他在為剛剛自己的頂撞在報覆?天上湖鳶不由得咬咬牙,道:“學長?”“嗯?”“您說切原的異常,是怎麽回事呢?”硬是逼著自己平和的問了出來。

“哦,其實也沒什麽,只是最近切原吃飯的時候,太過安靜了,所以,有些不習慣而已,應該沒什麽大問題。”幸村精市話音剛落,天上湖鳶就覺得火氣有些壓不住了,這個人!

深吸了口氣,平覆了下心情,她這才皮笑肉不笑著對幸村一字一句的道:“原,來,如,此,幸,村,部,長,可,真,是,關,心,部,員,啊!”幸村卻仍然是那副表情的回答道:“哪裏,這是應該的。”天上湖鳶頓時無語,不再說話,悶悶的走著自己的路。

到了星奏學院後,就見土浦梁太郎已經等在門口了,看到梁太郎,天上湖鳶才有露出了該有的笑容,打了招呼,“梁太郎,這位是哥哥的後輩,我的前輩,幸村精市學長,三年級。”“你好,我叫土浦梁太郎,歡迎你啊!”梁太郎一如既往的爽朗,幸村笑著點頭道:“你好,我是幸村精市。”

土浦梁太郎領著兩人到了音樂廳坐下後,就離開了,說是要去後臺看看日野香穗子準備好了沒。離開始還有一段時間,節目單已經發到兩人手中了,天上湖鳶不想和他說話,所以一直低著頭,看著手中的節目單,幸村倒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顯得很漫不經心。

“小鳶!”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天上湖鳶擡起頭,看到是老師土浦美惠子,她趕忙站了起來,向來人鞠了一躬道:“老師。”土浦美惠子笑了笑,拉著她坐了下來道:“小鳶來的真早,有沒有見到梁太郎?”“哦,他去後臺了,去看一個朋友。”“哦。”土浦美惠子點了點頭,看到旁邊一直笑著看著她們兩人的幸村,“這位是?”

天上湖鳶這才想起旁邊還坐著幸村精市,正準備介紹,卻聽幸村開口道:“阿姨,您好,我是幸村精市,是小鳶的,前輩。”小鳶?天上湖鳶不由得看了他一眼,“真的只是前輩嗎?”土浦美惠子調侃道,“當然!”天上湖鳶轉過頭肯定的說。

只是看著老師臉上仍然擺著不相信的神情,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多說多錯,幹脆就不說話了,只是對於幸村,還是忍不住有些埋怨,他一定是故意的!沒多久,梁太郎回來了,剛好比賽也開始了,燈光突然變暗,嘈雜的大廳突然變得安靜下來,第一個人出場了。

一個很清秀的少年,拿著一把大提琴,一臉的睡眼惺忪,不過音樂一起,卻讓人覺得十分溫暖,接著又是一位少年,聽著他的音樂,讓人精神一震,不知不覺中,已經過了四個人了。

聽著廣播裏報著“第五位演奏者,普通科學生二年二組,日野向穗子同學。”一旁的梁太郎顯然比剛剛緊張,這個名字,應該就是梁太郎口中的朋友吧,天上湖想到。

只是看到來人出場,天上湖鳶卻不知該說什麽好,一身粉色小禮服,卻是赤腳走了出來!站定後,卻發現是她一個人,天上湖鳶看了眼一旁的梁太郎,卻見他也是一臉的震驚,肖邦曲目:葬禮進行曲,入耳,再次驚訝,沒有伴奏,她竟然想全憑小提琴演奏一首鋼琴曲,真是大膽的嘗試啊!

演奏開始了,顫抖的琴聲顯示著她的心情,為什麽會如此緊張?天上湖鳶奇怪的看向土浦梁太郎,卻見他一臉的堅定,琴聲突然停止了,天上湖鳶轉過頭去,女孩被呵斥下臺了,因為沒有伴奏,怪不得,原來是因為沒有伴奏所以才緊張的,天上湖鳶恍然大悟。

下一秒,一旁的土浦梁太郎已經站起來了,難道?天上湖鳶不由得想到,果然就見他一步一步的走向舞臺,再然後一躍登上舞臺坐在了伴奏的位置上。

驚大於喜,表面很淡定的她,事實上心裏早就五味陳雜了,梁太郎竟然自願上臺表演!她不由得盯著臺上已然鎮定下來的女孩兒,音樂再次響起,完美?不,但第一次合作竟能有如此高的默契,真的很讓人驚訝。

讓人感到舒心的演奏,很厲害的人。天上湖也不由的帶上了微笑,直到下一個人上場,她才緩過神來,這麽一場校內的音樂比賽,真的是藏龍臥虎啊!天上湖鳶不由得感嘆道,這最後一個人,她笑著搖了搖頭,雖然是小提琴,但她卻不由的想到了自己,果然她的努力還是不夠的。

一轉眼的功夫,比賽結束了,剩下就是比賽的名次了,結果對於她來說並不重要,所以她提前告辭了,和老師美惠子說了一聲以後,便和幸村先離開了。

也許是因為發現了自己的不足,也也許是因為梁太郎的緣故,出來後的天上湖鳶並沒有很開心,許是幸村也發現了她的異常,沒有說話,兩個人只是慢慢地走著,一直到天上湖鳶的家門口,才終於開了口:

“今天謝謝前輩了。”“沒事,不過,你在學樂器嗎?”難得的,幸村沒有和她拌嘴,“嗯,在學鋼琴。”“是這樣啊。好了,你也到家了,我的任務也完成了,今天無論如何還是要謝謝學妹了,早些休息,我就先走了。”“不,是我謝謝前輩,幸村前輩回去的路上要小心。”兩個人互相打了招呼後,幸村便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0 章

從音樂會出來,天上湖鳶一臉的恍惚,想到剛剛老師對她說的話,“你練了這麽多年的鋼琴,有沒有想過要登臺?”其實她不是沒有想過,小時候的夢想就是能夠在大舞臺上展現自己,但對於現在的自己來說,就真的只是個夢了。

“如今梁太郎終於願意改變了,你呢?是不是願意跨出一步改變一下?”雖然老師沒有說明,但她知道她指的是什麽,但現在的她真的沒有勇氣,舞臺對於她來說真的是遙不可及。

對於天上湖鳶的低落,幸村不是沒有感覺到,只是不明原因的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只能陪著她慢慢的走,她一路沈默,他也一路無聲。

回到家中,爸爸媽媽哥哥都在,天上湖鳶打過招呼後,便把自己關進了琴房,有些淩亂的琴聲,透露出了她此刻的心情,但沒有一個人進去安慰她,只是靜靜地聽著。

直到兩個小時後,琴聲慢慢的恢覆,最後停了,房門打開,天上湖鳶走了出來,三個人本來有些凝重的表情變回了微笑,天上湖明遠和天上湖靜香說了句先回房裏休息,就將空間留給了兄妹倆。

坐下的天上湖鳶沒有立刻開口,天上湖禦風也不催她,只是靜靜的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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