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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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可心問範導要畫什麽。
範導說：“有場戲，要給太子畫倆門神，你是祭祀嘛。本來還打算讓你學兩筆怎麽擺架勢呢，你既然會，就不用學了，直接上。”
“要畫什麽樣的門神？”鹿可心問，她以前也是畫過神仙圖的人。
“就我們平常看到那種就行了，我還給你找了範畫呢！”範導拿出網上打印的範畫。鹿可心看了眼，嫌棄，太醜了，她決定等會兒自由發揮就好。
畫門神這場戲，範導要拍多個鏡頭，所以鹿可心就在那兒畫，攝像搗鼓他們自己的，最後再補幾個裝逼特寫鏡頭。
宣紙一鋪，鹿可心直接提筆盲畫。
“她都不用看範圖的嗎？”視帝聞想嘀咕，“要是畫錯了怎麽辦？”
瞿天悅聽他叨叨，不耐煩了：“你剛沒聽見人家會畫畫嗎，有底子，當然不用照著畫了。沒想到小鹿還會這手，真是多才多藝。”
聞想：“……”
鹿可心悠哉哉地畫完，上色。
她畫的倆門神比較俊美威儀，整兩個帥大叔，勁瘦瀟灑，衣服設色沒那麽鮮艷，色調統一，一紫一綠，間灰紅灰黃色，倆門神踏雲騎虎，手執桃木劍與繩索，背後是浩渺遠山。
畫完，再用朱砂寫，神荼，郁壘。
這兩位出自《山海經》，也就是最早的門神，門神的祖宗，在鐘馗、朝廷武將們在被封為門神前，他們就是最早被拿來當門神的兩位神明。
因為畫得太好，範導都舍不得給貼門上。
“你這功底真是太強了！”範導誇。
“也就這個專門練過，神仙圖畫多了嘛。”鹿可心不想暴露馬甲，謙虛表示。
聞想作為太子的扮演者，盯著兩張門神圖仔仔細細看了好幾遍，說：“小鹿，你還真挺多才多藝的啊……這兩個門神畫得，跟活的一樣。”他摸著下巴咂摸，能當視帝的人，對藝術都是比較敏感的，顯然他發現這門神畫得確實活靈活現，挺震撼人的。
鹿可心微微心虛：“嗯？有嗎？門神本來形象就比較嚇人啦。”
才不是她的鍋。
後面就是聞想的戲份，後邊戲講的是半夜有人來刺殺太子，祭祀畫的門神大發神威，把所有刺殺都擋在了外面。鹿可心看著這部分的戲，心裏默默想，嘛，應該沒事的，她就畫了倆門神而已，他們怎麽可能變成真的呢。
他們要是能成真，自己的小叮當怎麽可能不出現？！
鹿可心很放心。
她也沒太把自己這兩張畫當回事，拍戲用完之後，她本來想拿回去自己收藏，結果範導也是這麽想的。但最後卻是聞想說：“我這兩天失眠老做噩夢睡不好覺，我看著兩位門神跟保鏢大哥一樣親切，想帶回去貼門上安安心。”
範導：“你去求個平安符不就完了？”
聞想：“不，平安符存在跟不存在一樣，毫無存在感，一點都不安心。”
範導：“……”
勉強讓給你了。
聞想前陣子剛碰到一事，被粉絲偽裝的工作人員騙到荒郊野外，差點被囚禁play，也怪不得他最近總有點陰影。
他把兩張門神圖帶回去，但不是朝門外貼，而是貼在門裏面。
用他的話說：“自己看得見才有安全感！”
鹿可心：你開心就好：）
結束一天的拍攝，深夜，十六線女明星再次化身漫畫家，伏案畫畫，晚上，她終於把《遇龍》網絡版給畫完了，事實上，她還有一版水墨畫版的，早幾天已經寄給了張奶奶。
粉絲們又是一波彩虹屁。
【神仙太太又出新圖啦啦啦啦！】
【好浪漫！！！】
【求太太畫xxxx18r】
【真是勤勞的太太】
【我的新壁紙有著落了】
比起大號的門可羅雀，小號的粉絲真是熱情地令鹿可心時時刻刻都想全職畫畫去……算了，就當是兼職當明星吧，鹿可心這樣想。
享受了一下彩虹屁的甜美，鹿可心順便劃了下後臺私信，就看到一個帶v的賬號私信了自己，她點進去一眼，發現是某小有名氣的游戲公司員工：
【鹿小姐你好，我是夏城科技的員工，在網上看到您畫的畫，覺得很適合我們在做的一款游戲，想同您談一下合作方面的事宜，方便的話可以告知聯系方式嗎？】
是！外快！
鹿可心頓時精神了，迅速開了個微信小號，把聯系方式發給了對方。很快，對方也加了她，對方在網上看到鹿可心的畫，覺得她雖然名聲初顯，但畫得特別好，想跟她約商稿，游戲角色的立繪。
游戲行業的火熱，也讓畫手多了個恰飯的途徑，有些公司會把美術拿出去外包，找畫手定制，很多知名畫手拿到的價格也相當驚人。
對方跟鹿可心溝通了游戲想要的風格，乙女類，科幻懸疑、未來感強烈，談了一會兒，商定先試稿，可以，就再簽合同。
這樣一筆可以進賬好幾萬，也不比鹿可心現在拍戲少。
【ok，我畫好就發給你】
鹿可心發完這條消息，迅速翻身上床開始小鹿蹦迪，她，鹿可心，崛起了！打兩份工，賺兩份錢，當代成功斜杠青年，完美捂住馬甲，百萬富翁指日可待！
yeah！
……
深夜，影視城附近的酒店。
“我剛看過了，聞想已經回房間了，而且房間裏就他一個人。”戴著黑色鴨舌帽的中年男子對戴著口罩和同款鴨舌帽的小姑娘說，“錢可以給我了吧。”
捂得嚴嚴實實的女孩陰郁地擡了下眼睛，問：“鑰匙呢？”
中年男子狡猾地憨笑：“你先給我錢，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女孩頓了片刻，從口袋裏掏出個信封，裏面裝著厚厚一沓錢：“這裏是一半的錢，回頭我進去了再給你轉兩萬。”
“好吧。”中年男子雖然不樂意，但還是答應了，“鑰匙用完了記得還我，我還要拿回去給保潔。”
“知道。”女孩眼中閃爍著狂熱的光芒。
她走出房間，沒走多遠，聞想的房間就在對面離她兩間的地方，是她找黃牛特地定的，花了大價錢。黃牛也是在劇組裏有自己認識的人，瞞著對方把這個房間故意昧下來了。
黃牛在房間門口，虛掩著門，開了一條縫，盯著。
怕她辦完事不付錢就跑了。
女孩拿出鑰匙，在掌心摸索了一下，眼神瘋狂又執著，她把鑰匙輕輕插進鑰匙孔裏，輕微的啪嗒聲，在寂靜的走廊裏響起，轉動鑰匙，哢嗒，哢嗒……
聞想感覺自己似乎在做夢，夢裏突然響起奇怪的聲音。
像是……
像是什麽？
令他反射性地不安，恐懼，到底是什麽聲音？
他努力想啊想，突然，一個激靈——
這是鑰匙開門的聲音！！
這不是夢！！
就在聞想從疲憊的睡眠中驚醒的瞬間，他聽見門口傳來“啪”的悶聲撞擊的聲音，還有轉瞬即逝的驚呼，然後，鑰匙開門的聲音消失了。
聞想坐起來，楞了一會兒，不確定地向門邊走去。
此時門外，女孩坐在走廊地上，驚魂未定，露出的兩只眼睛中流露出恐懼。她一轉頭，看到黃牛還楞在那兒，就小聲喊他：“過來！你幫我把門開了！”
“我，我……”黃牛也搞不清楚狀況，“鑰匙都在這了，你自己開不就行了。”
“你來開！”女生不想多說，心裏有了些忌憚，“他要是還沒睡，肯定會把我推出去，你幫我把人按住。我給你加錢！”
黃牛：“……”
現在的私生做這麽絕？
算了，只要加錢一切好商量。
“行吧，我就幫你把門打開，讓你進去，其他我可不管。”黃牛走過來。
鑰匙還插在門上，他試著轉動了兩下，嚇得門後邊的聞想轉頭就想找有什麽東西可以砸人的。然後，他就在貓眼裏看到了驚人的一幕，黃牛轉著鑰匙，突然停滯下動作，眼睛瞪大，像是看到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腳下一個踉蹌，就被狠狠推倒在地。
聞想：？？？
這是怎麽回事，沒吃飽飯出來幹活呢？
聞想邊疑惑，邊急忙打電話給經紀人還有助理，讓他們趕緊過來，還順便打了個110。
助理經紀人都在同一層樓，他們一出來就立馬把驚魂未定的黃牛和私生飯給抓住了：“你們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還偷鑰匙？鑰匙哪來的，我告訴你，這次絕對不會讓你們跑了的，鑰匙上都有你們的指紋，警察馬上就來了！”
“有……有鬼！有鬼！”黃牛突然喊道。
“鬼什麽鬼？”助理嗤之以鼻，“我看你就是做太多虧心事，才會見鬼！”
“真的有鬼……”女孩也哆哆嗦嗦地說，“聞想，聞想他不是人。”
經紀人都聽不下去了：“……要編謠言也編點可信行不行？”
警察很快就到了，因為地段特殊，他們平常就要經常處理劇組明星各種突發事件，他們把黃牛跟私生女孩兩個人都給拘留了，鑰匙和監控，證據確鑿，結果做筆錄的時候，兩個人卻胡言亂語——
“真的我真的看到了！那個明星太邪門了，我剛靠近房間門，就突然有一張特別猙獰的臉沖我撞過來，他手上還拿著一把木劍，就這麽，這麽朝我刺過來，直接把我撞地上了！”
“我什麽都沒幹，我就是覺得好玩，想試試……”女孩開始還將自己的行為說為好玩，但很快，她又流露出害怕，“那個房間鬧鬼，我看到了，那個鬼還用繩索套我的脖子，太嚇人了！”
警察：“別妄圖胡說八道來掩蓋你們犯罪的事實！”
“是真的！”
“我親眼看到了！”
……
不管兩人怎麽喊，都逃不過被拘留的事實。
他們說的話，也沒人當回事。助理和經紀人都很擔心他，怕他這次被私生騷擾又弄出陰影來，待在他房間裏陪他，沒想到，聞想格外淡定，還恭恭敬敬地給自己貼的兩門神拱手鞠躬，口中念念有詞。
經紀人：“瘋了……”
助理：“聞哥已經到這種程度了嗎？”
聞想跟門神道完謝後，轉身，特別淡定地說：“我現在可是有門神護佑的人，可有安全感了，你看那私生都進不來我房間，直接被撞走了，這意味著什麽，說明我有門神護體啊！”
助理：“好的聞哥我知道了聞哥。”
經紀人：欲言又止，還是算了。
“咳，既然你找到了你心靈的寄托，那是好事……要我們留下陪你嗎？”
“不用！”聞想大手一揮，“我現在特有安全感。”
“好吧……”
“要是有事隨時叫我。”
經紀人和助理說完就出去了，說實話，他們也不知道這樣好還是不好，自己藝人的心態，突然變得特別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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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們平常看到那種就行了，我還給你找了範畫呢！”範導拿出網上打印的範畫。鹿可心看了眼，嫌棄，太醜了，她決定等會兒自由發揮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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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想：“……”
鹿可心悠哉哉地畫完，上色。
她畫的倆門神比較俊美威儀，整兩個帥大叔，勁瘦瀟灑，衣服設色沒那麽鮮艷，色調統一，一紫一綠，間灰紅灰黃色，倆門神踏雲騎虎，手執桃木劍與繩索，背後是浩渺遠山。
畫完，再用朱砂寫，神荼，郁壘。
這兩位出自《山海經》，也就是最早的門神，門神的祖宗，在鐘馗、朝廷武將們在被封為門神前，他們就是最早被拿來當門神的兩位神明。
因為畫得太好，範導都舍不得給貼門上。
“你這功底真是太強了！”範導誇。
“也就這個專門練過，神仙圖畫多了嘛。”鹿可心不想暴露馬甲，謙虛表示。
聞想作為太子的扮演者，盯著兩張門神圖仔仔細細看了好幾遍，說：“小鹿，你還真挺多才多藝的啊……這兩個門神畫得，跟活的一樣。”他摸著下巴咂摸，能當視帝的人，對藝術都是比較敏感的，顯然他發現這門神畫得確實活靈活現，挺震撼人的。
鹿可心微微心虛：“嗯？有嗎？門神本來形象就比較嚇人啦。”
才不是她的鍋。
後面就是聞想的戲份，後邊戲講的是半夜有人來刺殺太子，祭祀畫的門神大發神威，把所有刺殺都擋在了外面。鹿可心看著這部分的戲，心裏默默想，嘛，應該沒事的，她就畫了倆門神而已，他們怎麽可能變成真的呢。
他們要是能成真，自己的小叮當怎麽可能不出現？！
鹿可心很放心。
她也沒太把自己這兩張畫當回事，拍戲用完之後，她本來想拿回去自己收藏，結果範導也是這麽想的。但最後卻是聞想說：“我這兩天失眠老做噩夢睡不好覺，我看著兩位門神跟保鏢大哥一樣親切，想帶回去貼門上安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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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想：“不，平安符存在跟不存在一樣，毫無存在感，一點都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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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兩張門神圖帶回去，但不是朝門外貼，而是貼在門裏面。
用他的話說：“自己看得見才有安全感！”
鹿可心：你開心就好：）
結束一天的拍攝，深夜，十六線女明星再次化身漫畫家，伏案畫畫，晚上，她終於把《遇龍》網絡版給畫完了，事實上，她還有一版水墨畫版的，早幾天已經寄給了張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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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影視城附近的酒店。
“我剛看過了，聞想已經回房間了，而且房間裏就他一個人。”戴著黑色鴨舌帽的中年男子對戴著口罩和同款鴨舌帽的小姑娘說，“錢可以給我了吧。”
捂得嚴嚴實實的女孩陰郁地擡了下眼睛，問：“鑰匙呢？”
中年男子狡猾地憨笑：“你先給我錢，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女孩頓了片刻，從口袋裏掏出個信封，裏面裝著厚厚一沓錢：“這裏是一半的錢，回頭我進去了再給你轉兩萬。”
“好吧。”中年男子雖然不樂意，但還是答應了，“鑰匙用完了記得還我，我還要拿回去給保潔。”
“知道。”女孩眼中閃爍著狂熱的光芒。
她走出房間，沒走多遠，聞想的房間就在對面離她兩間的地方，是她找黃牛特地定的，花了大價錢。黃牛也是在劇組裏有自己認識的人，瞞著對方把這個房間故意昧下來了。
黃牛在房間門口，虛掩著門，開了一條縫，盯著。
怕她辦完事不付錢就跑了。
女孩拿出鑰匙，在掌心摸索了一下，眼神瘋狂又執著，她把鑰匙輕輕插進鑰匙孔裏，輕微的啪嗒聲，在寂靜的走廊裏響起，轉動鑰匙，哢嗒，哢嗒……
聞想感覺自己似乎在做夢，夢裏突然響起奇怪的聲音。
像是……
像是什麽？
令他反射性地不安，恐懼，到底是什麽聲音？
他努力想啊想，突然，一個激靈——
這是鑰匙開門的聲音！！
這不是夢！！
就在聞想從疲憊的睡眠中驚醒的瞬間，他聽見門口傳來“啪”的悶聲撞擊的聲音，還有轉瞬即逝的驚呼，然後，鑰匙開門的聲音消失了。
聞想坐起來，楞了一會兒，不確定地向門邊走去。
此時門外，女孩坐在走廊地上，驚魂未定，露出的兩只眼睛中流露出恐懼。她一轉頭，看到黃牛還楞在那兒，就小聲喊他：“過來！你幫我把門開了！”
“我，我……”黃牛也搞不清楚狀況，“鑰匙都在這了，你自己開不就行了。”
“你來開！”女生不想多說，心裏有了些忌憚，“他要是還沒睡，肯定會把我推出去，你幫我把人按住。我給你加錢！”
黃牛：“……”
現在的私生做這麽絕？
算了，只要加錢一切好商量。
“行吧，我就幫你把門打開，讓你進去，其他我可不管。”黃牛走過來。
鑰匙還插在門上，他試著轉動了兩下，嚇得門後邊的聞想轉頭就想找有什麽東西可以砸人的。然後，他就在貓眼裏看到了驚人的一幕，黃牛轉著鑰匙，突然停滯下動作，眼睛瞪大，像是看到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腳下一個踉蹌，就被狠狠推倒在地。
聞想：？？？
這是怎麽回事，沒吃飽飯出來幹活呢？
聞想邊疑惑，邊急忙打電話給經紀人還有助理，讓他們趕緊過來，還順便打了個110。
助理經紀人都在同一層樓，他們一出來就立馬把驚魂未定的黃牛和私生飯給抓住了：“你們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還偷鑰匙？鑰匙哪來的，我告訴你，這次絕對不會讓你們跑了的，鑰匙上都有你們的指紋，警察馬上就來了！”
“有……有鬼！有鬼！”黃牛突然喊道。
“鬼什麽鬼？”助理嗤之以鼻，“我看你就是做太多虧心事，才會見鬼！”
“真的有鬼……”女孩也哆哆嗦嗦地說，“聞想，聞想他不是人。”
經紀人都聽不下去了：“……要編謠言也編點可信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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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真的看到了！那個明星太邪門了，我剛靠近房間門，就突然有一張特別猙獰的臉沖我撞過來，他手上還拿著一把木劍，就這麽，這麽朝我刺過來，直接把我撞地上了！”
“我什麽都沒幹，我就是覺得好玩，想試試……”女孩開始還將自己的行為說為好玩，但很快，她又流露出害怕，“那個房間鬧鬼，我看到了，那個鬼還用繩索套我的脖子，太嚇人了！”
警察：“別妄圖胡說八道來掩蓋你們犯罪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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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親眼看到了！”
……
不管兩人怎麽喊，都逃不過被拘留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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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紀人：“瘋了……”
助理：“聞哥已經到這種程度了嗎？”
聞想跟門神道完謝後，轉身，特別淡定地說：“我現在可是有門神護佑的人，可有安全感了，你看那私生都進不來我房間，直接被撞走了，這意味著什麽，說明我有門神護體啊！”
助理：“好的聞哥我知道了聞哥。”
經紀人：欲言又止，還是算了。
“咳，既然你找到了你心靈的寄托，那是好事……要我們留下陪你嗎？”
“不用！”聞想大手一揮，“我現在特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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