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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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可心有幾天沒去劇組客串。
這幾天她也沒閑著，偷偷摸摸窩在小房間裏畫畫。
海月跟秦堯最近不知道在忙什麽。
海月是忙著寫歌，秦堯要求的，還會檢查作業，不過他本人最近經常神龍見首不見尾，不知道在忙啥。
一個，帶著倆十八線藝人的經紀人。
比自己藝人還要忙。
不過鹿可心倒是看到聞想遭到私生騷擾的新聞了，所幸人沒什麽事，對方還沒進門就被抓走了。網上自然又是一通批判私生和黃牛的話，以及擔心聞想的心理狀態，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被私生騷擾，上次差點鬧到囚禁paly。
甚至還隱約傳出酒店鬧鬼的消息。
不過瞿天悅偷偷告訴鹿可心，聞想這兩天跟走到極端回光返照似的，心情特別燦爛，害得她都以為他是不是暗地裏徹底黑化了……
但好像不是，就是特別陽光。
也不知道是腦子裏哪根筋搭錯了。
小鹿也百思不得其解，她在家認真畫試稿，越畫吧，越覺得自己畫的臉，有秦堯的影子，畢竟是她來到這個世界看到的第一個帥哥，自然印象深刻。
在再次入組之前，鹿可心把試稿畫出來，發給對方，通過了，合作正式達成。
為了慶祝，鹿可心還以“今天是適合吃烤肉和可樂的日子”為名，請賀海月吃了一頓烤肉，當然，如果周閑這不要臉的沒來蹭飯就更好了，吃得太多了嗚嗚嗚！
過多的豬肉，過多的蛋白質，令人微醺。
鹿可心捂著圓潤的小肚子回家，賀海月拍拍她的小肚子，發出驚人之語：“出現了，鹿可心之進化體，豬可心！”
鹿可心：“……”
豬可心也很可愛！
哼唧！
晚上，鹿可心做了一個夢。
夢見神荼、郁壘兩門神上門告狀：“鹿小姐，你什麽時候才能把我們從畫裏放出來？我們聽從你的召喚而來，現在卻被困在畫裏出不去。還有，聞想這人類實在是話太多，太煩人了，我們不想聽他從小學時候就特別帥氣可愛，萬人追捧，非常煩惱，也不想聽他每天說我為什麽這麽帥氣，真是讓他苦惱……我們很想打他。”
“還有，我們不想吃他的蔬菜沙拉……請他不要再把自己不愛吃的青椒和白水雞胸肉供奉給我們，自己偷偷點外賣吃。”
鹿可心：？？？
呃，這是夢。
“好的好的，我會跟他說的。”
“鹿小姐，千萬謹記，這可不是夢。”
“？？？”
“我們走了，那家夥又對著我們嘮嗑了。”
“我們是門神，又治不了脫發。”
“誒。”
鹿可心：……聽出了你們的心累。
做完夢，鹿可心迷迷糊糊繼續睡過去了。
隔天醒來——
臥槽！
昨天門神是不是給她托夢了？
聞想最近是不是脫發了？！
許多的問號盤旋著鹿可心的腦袋上……她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神筆馬良的能力會發揮出什麽樣的效果，但是，她怎麽就把門神召喚出來了？
至於他們被困住出不來，可能是，人氣不夠吧。
鹿可心趁著客串的機會，去劇組跑了一回，然後，她就發現聞想看她的眼神，格外神采奕奕。看來他沒懷疑門神圖有用其實是畫的人的原因，而不是畫本身。
鹿可心問了幾句，了解門神的情況，順便隱晦表達了一下：“聞哥，你都用什麽供門神啊？”
聞想：“就水果啊蔬菜啊，我吃什麽，就給門神吃什麽啊。”
鹿可心：呸。
你明明給門神吃減肥沙拉，自己吃黃燜雞米飯呢。
不，你明明是以門神為借口，訂外賣吃！
“聞哥，這樣不太好吧，人家這神，要吃葷的，不是那種整天餐風飲露吸收日月光華的。”鹿可心委婉道。
“這樣嗎？”聞想思考了一下。
鹿可心：？？？
你還要猶豫的嗎？！
聞想想了會兒，才說：“那好吧，以後我都多點一份。”
“……”
果然你還想偷吃肉。
解決完門神的苦惱，鹿可心又在想怎麽提升門神的人氣，這個，估計得等播出，配合宣傳一起，能快速提升人氣。
暫時，就讓門神再保護聞想一下吧。
鹿可心在劇組裏的戲份已經結束了，後面主演還要繼續拍。她也樂得後面清閑，剛好可以畫游戲稿賺錢恰飯，誒，她畫的人設真的有點像，堯哥，連眼角的疤痕一模一樣，就是沒戴眼鏡，而且更像二十出頭的桀驁少年。
“我畫得真好！”鹿可心默默給自己點了個讚。
不過，還沒過幾天，她就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被公司一個部門總監叫到公司，然後告訴她：“公司給你接了一個網大項目，下午你就去劇組報道，好好珍惜這個機會，鹿可心。你已經很久沒接道戲了吧，就你這樣的，要不是公司幫你，你還能接到什麽戲？”
鹿可心直接蒙了：“都沒人跟我提前說。”
“沒這個必要，也不是女主，女二而已，合同公司已經簽了，你人過去就行，車子馬上就來了。有這個機會你還不樂意？別人想要都要不到。”
鹿可心抿唇。
她對這位男性主管一副施舍的嘴臉很不喜歡，有戲可接當然是好事，但是這麽突然，直接越過她，就給她接了一個網大，甚至連女主都不是，她總覺得，這也不是她現在應該接的戲。
“這太突然了，我先問問我經紀人。”鹿可心打電話給秦堯。
男主管皺眉，有些不耐煩了：“問那麽多幹嘛？公司給你這樣的機會，你還挑三揀四的？以為自己是什麽大咖呢，有得演就不錯了。合同我們已經簽了，你不去，可是要賠違約金的。”
鹿可心聽了，擡頭看了他兩眼，不說話，等電話接通。
她沒見過這架勢，提到違約金，她也有些不安，只能等秦堯幫她拿主意。
電話接通了。
“堯哥，是我，我現在公司，公司說給我接了個網大，合同都簽了，讓我下午就過去……”鹿可心說了一會兒，扭頭，問主管，“這部導演和制片是誰？”
主管不耐煩：“你問這麽多做什麽！”
鹿可心：“這難道還是什麽不能說的嗎？”
主管狠狠瞪她一眼，報了兩個名字。
鹿可心說給秦堯，秦堯聽了立刻說：“你先待在公司，我沒到之前，哪也別去，知道嗎？”
“好。”
“電話別掛。”
“嗯。”
鹿可心捏住手機，坐下，對主管說：“有什麽事等我經紀人過來了再定。”
主管：“鹿可心，你不聽公司的話了？”
“我聽我經紀人的。”
“你——”
秦堯很快過來了，直接走到桌前，伸出右手，挑釁十足：“合同簽了？拿過來看看，不演要賠違約金是吧，多少，我來賠。”
“秦堯，你！”主管震怒。
秦堯挑唇，神色暗暗：“我怎麽了？你們以為我傻嗎，這種垃圾都敢扔給我的藝人，我看你是私下收了別人錢吧。”
“你！你別胡說八道？”
這口氣一聽就是有了。
“怎麽，敢做不敢承認，直接跟你說吧，這戲我們不可能接，違約金，我賠，不過，合同得先讓我看看，畢竟到底有沒有合同這回事，我可不清楚。”
“……這個沒必要給你們看，你們過去了，就能看到合同了。”
“哦，那算了。”秦堯把鹿可心拉起來，“你不就是想把人騙過去簽合同？這點路數我還不清楚嗎。鹿可心，走了，沒什麽好說的，浪費我時間。”
他拽著鹿可心的手腕就往外走。
留下男主管在辦公室氣急敗壞，對秦堯罵娘。
秦堯和鹿可心直接下電梯，快步走出公司，到了車前，秦堯低頭看了眼，瞬間松開手，冷哼一聲，伸手戳了下她的腦袋：“以後別公司一打電話，就傻乎乎跑過去。”
鹿可心：“我也不知道公司是這種龍潭虎穴啊……”
“現在知道了？”
“知道了……”鹿可心摸腦袋，“這資源這麽糟糕嗎？”
秦堯開了車鎖，打開車門上車，眼眸深暗：“是啊，導演是圈裏出了名的垃圾，畫大餅騙錢，帶三進組快活，根本不管拍戲的事。知道點他底細的，不是沒辦法的，都不會接這種，我看是有人想故意整你。”
“整我？”鹿可心驚訝，“我想不到有誰。”
除了……儲纖？
她不會還陰魂不散吧。
秦堯微咪眼，半邊面容融化在陰影中，唇線繃緊，沈聲說：“不用太在意，留個心眼就行。在娛樂圈，沒有敵人才奇怪。如果過分了，找到揪出來就好。”
他這樣說道，口吻淡漠，讓人猜不出，這話的意思，到底有多深。卻又有一種果決和自信，好像，他完全有這種能力做到似的。
“嗯。”鹿可心點頭。
“公司確實很麻煩。”秦堯撇唇，“所以，我準備解約了。”
鹿可心：？？？
“解，解約？！”她瞪大眼睛。
“可是解約不是要很多錢嗎？哦，是堯哥你自己要離開公司嗎？”
秦堯無語：“想什麽呢，我要走肯定會把你們帶走。”
“那，那真是太好了。”鹿可心說完，突然苦惱了，糾結得要命，“可是我們的違約金很貴誒。”
“我知道。”
“？”
“所以我賣了套房子。”
“？？”
“學區房。”
鹿可心：失敬失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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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她也沒閑著，偷偷摸摸窩在小房間裏畫畫。
海月跟秦堯最近不知道在忙什麽。
海月是忙著寫歌，秦堯要求的，還會檢查作業，不過他本人最近經常神龍見首不見尾，不知道在忙啥。
一個，帶著倆十八線藝人的經紀人。
比自己藝人還要忙。
不過鹿可心倒是看到聞想遭到私生騷擾的新聞了，所幸人沒什麽事，對方還沒進門就被抓走了。網上自然又是一通批判私生和黃牛的話，以及擔心聞想的心理狀態，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被私生騷擾，上次差點鬧到囚禁paly。
甚至還隱約傳出酒店鬧鬼的消息。
不過瞿天悅偷偷告訴鹿可心，聞想這兩天跟走到極端回光返照似的，心情特別燦爛，害得她都以為他是不是暗地裏徹底黑化了……
但好像不是，就是特別陽光。
也不知道是腦子裏哪根筋搭錯了。
小鹿也百思不得其解，她在家認真畫試稿，越畫吧，越覺得自己畫的臉，有秦堯的影子，畢竟是她來到這個世界看到的第一個帥哥，自然印象深刻。
在再次入組之前，鹿可心把試稿畫出來，發給對方，通過了，合作正式達成。
為了慶祝，鹿可心還以“今天是適合吃烤肉和可樂的日子”為名，請賀海月吃了一頓烤肉，當然，如果周閑這不要臉的沒來蹭飯就更好了，吃得太多了嗚嗚嗚！
過多的豬肉，過多的蛋白質，令人微醺。
鹿可心捂著圓潤的小肚子回家，賀海月拍拍她的小肚子，發出驚人之語：“出現了，鹿可心之進化體，豬可心！”
鹿可心：“……”
豬可心也很可愛！
哼唧！
晚上，鹿可心做了一個夢。
夢見神荼、郁壘兩門神上門告狀：“鹿小姐，你什麽時候才能把我們從畫裏放出來？我們聽從你的召喚而來，現在卻被困在畫裏出不去。還有，聞想這人類實在是話太多，太煩人了，我們不想聽他從小學時候就特別帥氣可愛，萬人追捧，非常煩惱，也不想聽他每天說我為什麽這麽帥氣，真是讓他苦惱……我們很想打他。”
“還有，我們不想吃他的蔬菜沙拉……請他不要再把自己不愛吃的青椒和白水雞胸肉供奉給我們，自己偷偷點外賣吃。”
鹿可心：？？？
呃，這是夢。
“好的好的，我會跟他說的。”
“鹿小姐，千萬謹記，這可不是夢。”
“？？？”
“我們走了，那家夥又對著我們嘮嗑了。”
“我們是門神，又治不了脫發。”
“誒。”
鹿可心：……聽出了你們的心累。
做完夢，鹿可心迷迷糊糊繼續睡過去了。
隔天醒來——
臥槽！
昨天門神是不是給她托夢了？
聞想最近是不是脫發了？！
許多的問號盤旋著鹿可心的腦袋上……她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神筆馬良的能力會發揮出什麽樣的效果，但是，她怎麽就把門神召喚出來了？
至於他們被困住出不來，可能是，人氣不夠吧。
鹿可心趁著客串的機會，去劇組跑了一回，然後，她就發現聞想看她的眼神，格外神采奕奕。看來他沒懷疑門神圖有用其實是畫的人的原因，而不是畫本身。
鹿可心問了幾句，了解門神的情況，順便隱晦表達了一下：“聞哥，你都用什麽供門神啊？”
聞想：“就水果啊蔬菜啊，我吃什麽，就給門神吃什麽啊。”
鹿可心：呸。
你明明給門神吃減肥沙拉，自己吃黃燜雞米飯呢。
不，你明明是以門神為借口，訂外賣吃！
“聞哥，這樣不太好吧，人家這神，要吃葷的，不是那種整天餐風飲露吸收日月光華的。”鹿可心委婉道。
“這樣嗎？”聞想思考了一下。
鹿可心：？？？
你還要猶豫的嗎？！
聞想想了會兒，才說：“那好吧，以後我都多點一份。”
“……”
果然你還想偷吃肉。
解決完門神的苦惱，鹿可心又在想怎麽提升門神的人氣，這個，估計得等播出，配合宣傳一起，能快速提升人氣。
暫時，就讓門神再保護聞想一下吧。
鹿可心在劇組裏的戲份已經結束了，後面主演還要繼續拍。她也樂得後面清閑，剛好可以畫游戲稿賺錢恰飯，誒，她畫的人設真的有點像，堯哥，連眼角的疤痕一模一樣，就是沒戴眼鏡，而且更像二十出頭的桀驁少年。
“我畫得真好！”鹿可心默默給自己點了個讚。
不過，還沒過幾天，她就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被公司一個部門總監叫到公司，然後告訴她：“公司給你接了一個網大項目，下午你就去劇組報道，好好珍惜這個機會，鹿可心。你已經很久沒接道戲了吧，就你這樣的，要不是公司幫你，你還能接到什麽戲？”
鹿可心直接蒙了：“都沒人跟我提前說。”
“沒這個必要，也不是女主，女二而已，合同公司已經簽了，你人過去就行，車子馬上就來了。有這個機會你還不樂意？別人想要都要不到。”
鹿可心抿唇。
她對這位男性主管一副施舍的嘴臉很不喜歡，有戲可接當然是好事，但是這麽突然，直接越過她，就給她接了一個網大，甚至連女主都不是，她總覺得，這也不是她現在應該接的戲。
“這太突然了，我先問問我經紀人。”鹿可心打電話給秦堯。
男主管皺眉，有些不耐煩了：“問那麽多幹嘛？公司給你這樣的機會，你還挑三揀四的？以為自己是什麽大咖呢，有得演就不錯了。合同我們已經簽了，你不去，可是要賠違約金的。”
鹿可心聽了，擡頭看了他兩眼，不說話，等電話接通。
她沒見過這架勢，提到違約金，她也有些不安，只能等秦堯幫她拿主意。
電話接通了。
“堯哥，是我，我現在公司，公司說給我接了個網大，合同都簽了，讓我下午就過去……”鹿可心說了一會兒，扭頭，問主管，“這部導演和制片是誰？”
主管不耐煩：“你問這麽多做什麽！”
鹿可心：“這難道還是什麽不能說的嗎？”
主管狠狠瞪她一眼，報了兩個名字。
鹿可心說給秦堯，秦堯聽了立刻說：“你先待在公司，我沒到之前，哪也別去，知道嗎？”
“好。”
“電話別掛。”
“嗯。”
鹿可心捏住手機，坐下，對主管說：“有什麽事等我經紀人過來了再定。”
主管：“鹿可心，你不聽公司的話了？”
“我聽我經紀人的。”
“你——”
秦堯很快過來了，直接走到桌前，伸出右手，挑釁十足：“合同簽了？拿過來看看，不演要賠違約金是吧，多少，我來賠。”
“秦堯，你！”主管震怒。
秦堯挑唇，神色暗暗：“我怎麽了？你們以為我傻嗎，這種垃圾都敢扔給我的藝人，我看你是私下收了別人錢吧。”
“你！你別胡說八道？”
這口氣一聽就是有了。
“怎麽，敢做不敢承認，直接跟你說吧，這戲我們不可能接，違約金，我賠，不過，合同得先讓我看看，畢竟到底有沒有合同這回事，我可不清楚。”
“……這個沒必要給你們看，你們過去了，就能看到合同了。”
“哦，那算了。”秦堯把鹿可心拉起來，“你不就是想把人騙過去簽合同？這點路數我還不清楚嗎。鹿可心，走了，沒什麽好說的，浪費我時間。”
他拽著鹿可心的手腕就往外走。
留下男主管在辦公室氣急敗壞，對秦堯罵娘。
秦堯和鹿可心直接下電梯，快步走出公司，到了車前，秦堯低頭看了眼，瞬間松開手，冷哼一聲，伸手戳了下她的腦袋：“以後別公司一打電話，就傻乎乎跑過去。”
鹿可心：“我也不知道公司是這種龍潭虎穴啊……”
“現在知道了？”
“知道了……”鹿可心摸腦袋，“這資源這麽糟糕嗎？”
秦堯開了車鎖，打開車門上車，眼眸深暗：“是啊，導演是圈裏出了名的垃圾，畫大餅騙錢，帶三進組快活，根本不管拍戲的事。知道點他底細的，不是沒辦法的，都不會接這種，我看是有人想故意整你。”
“整我？”鹿可心驚訝，“我想不到有誰。”
除了……儲纖？
她不會還陰魂不散吧。
秦堯微咪眼，半邊面容融化在陰影中，唇線繃緊，沈聲說：“不用太在意，留個心眼就行。在娛樂圈，沒有敵人才奇怪。如果過分了，找到揪出來就好。”
他這樣說道，口吻淡漠，讓人猜不出，這話的意思，到底有多深。卻又有一種果決和自信，好像，他完全有這種能力做到似的。
“嗯。”鹿可心點頭。
“公司確實很麻煩。”秦堯撇唇，“所以，我準備解約了。”
鹿可心：？？？
“解，解約？！”她瞪大眼睛。
“可是解約不是要很多錢嗎？哦，是堯哥你自己要離開公司嗎？”
秦堯無語：“想什麽呢，我要走肯定會把你們帶走。”
“那，那真是太好了。”鹿可心說完，突然苦惱了，糾結得要命，“可是我們的違約金很貴誒。”
“我知道。”
“？”
“所以我賣了套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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