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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又不是小黃文啊餵!!!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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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為,自己給的暗示足夠明顯。忍界大戰打響,當他們遭遇十萬白絕大軍時,我愛羅說不定就會想起這藥來。

這可實在是,意想不到的誤會。

“能來這裏,就是說,身丨體已經恢覆得差不多了嗎。”我愛羅終於放了放緊繃的冰山臉,說了一句很長很長的不像他會說的話。

“嗯。”凜也懶得多說其實她的身丨體距離恢覆好還差得遠。

“孩子的事,我很抱歉。”我愛羅顯然只是一心想表達自己的歉意,完全沒考慮在凜面前提起這樣的事對她又是怎樣的重覆傷害。

他還清楚地記得那天從春野櫻丨口丨中得知孩子沒能保住時,他心裏是怎樣的疼痛。

他想要的…永遠都不可能得到了。

“那本就和你無關。”凜出口語氣的冰冷不耐連自己都嚇了一跳。其實她還是介意有人提起,孩子的事。

“凜…”我愛羅看著凜皺了皺眉頭,沒有眉毛,卻還是可以看見皮肉擰在一起。

“我一直在後悔帶你去見他。”他的聲音莫名的有些沙啞,聽起來很惋惜難過。

其實遠在更早之前,他就隱隱猜到,讓她如此長久地思念,如此長久地陷入悲傷中難以自拔,讓她即便痛苦也甘之如飴的人,會是誰。

曾經想在力量上挑戰的對手,又一次成了他的勁敵,只不過,這一次,是感情。凜和佐助相互看著彼此的眼神就足以說明一切。

一邊說著想要讓她阻止他墜入黑丨暗,一邊在心裏狂嘯著不想讓她回到他身邊。

為什麽不可以把她留在自己身邊,哪怕那不是自己的孩子,他也願意接納。

為什麽不可以呢。

“嘛。都過去了。”凜也不舒服地蹙著眉頭,隨即眉心又釋然似的舒展開來,“我總是要回到他身邊的。”

她從來都知道自己不會再和佐助之外的任何人在一起。她的心就那麽小,裝了他,就再也裝不下第二個人了。

“而且,我也不能,一直毀你的名聲吧。”從勘九郎和我愛羅隱約交談的片段,從對手鞠的旁敲側擊,凜其實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的存在對我愛羅的名聲是多大的玷汙。

砂隱村的高層為了逼我愛羅把她交出去簡直不擇手段。

和一個有身孕的人同丨居,多可笑。

可那時的凜,必須依賴我愛羅的庇護才能生存。所以只能腆著臉假裝對此一無所知。

假裝聽不見勘九郎和我愛羅的爭吵,假裝看不見勘九郎眼裏的不滿和手鞠眼裏隱隱的擔憂。

她需要他的保護,需要他來照顧,更需要有一個人把她從那種可以殺死人的孤獨中解救出去。

她是自私的。

這一點她從不否認。

“嘛,你也知道我過來是為了什麽吧。”凜促狹地笑了笑,起身整理好鬥篷。

“你要真想陪我去的話,也沒關系。”畢竟他同樣有想要得到的東西。

“不過…”凜回過身向我愛羅笑得蒼涼,

“真相往往是很殘酷的。”

☆、Chapter 67·驚愕

又一次來到了筱崎家坐落的結界,瞥了眼自己也曾驚嘆過的茂丨密森林,凜沒有任何留戀地徑直朝地丨下通道通向的祠堂走去。

我愛羅也不多說什麽,只是靜靜地跟在凜身後。

他知道凜再也不會像那個時侯那樣信任他了。因為依賴,所以信任。現在她已經回到了她真正依賴的人身邊。

但不管她現在怎麽看他,他也不過是怕她有危險而已。

屬於她的東西,誰都不該搶走。

準備好卷軸跪在墊子上,背上緊接著就火燒火燎地疼著,查克拉量異常地增長著。凜知道時間差不多了。

卷軸上的術式本身沒什麽用,她所掌握的時空間忍術才是關鍵。

以這個術式為媒介進入異空間,筱崎家所有的秘密應該都藏在那裏。

結印之後順利改變了空間,一切都跟凜預期的一樣。

凜望了望身後,沒有人。我愛羅沒能跟她一起進來。難道真的只有所謂的宗家才能進來嗎。

再繼續糾結這樣的問題已經沒有丨意義。

凜只覺得還好被留在外面的是我愛羅,如果是佐助,指不定他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他肯定又覺得,她故意丟下他了。

雖然事實好像也的確如此。

甩了甩頭,凜不願再去比較這兩個男人,她還有很多事要解決。

與外面的世界正相反,這邊的空間內是茂丨密的森林,中間唯獨空出一片沙漠。坐落著筱崎家真正的家宅。

根本就不存在什麽生命力,只不過是兩個空間的互換而已。精通於時空間忍術的大族,完全能做得到。

只是凜並不懂這樣欺丨騙的意義。

扯緊了身上的鬥篷遮擋風沙,他的氣息環繞在身丨體周圍,很安心的感覺。凜輕輕扯開一個微笑邁開腳步。

很快就可以回去陪他了。在他懷裏好好補個覺。然後,一起面對這一切。

進門前凜擡頭望了望天空,居然有星星。漫天繁星,明滅可見,果然沙漠裏的星星很美。

步入家宅內心深處開始泛起漣漪,這副身丨體對這裏不是全然無感。沿著廊道前行,凜潛意識中第一個想到的地方依舊是祠堂。

但其實她一點頭緒都沒有,明明好不容易來到這裏,卻找不到任何頭緒。

帶土通丨過兜暗示她回來,卻沒有給她更多提示。

每一個房間都推開去找,想要發現那個所謂的有用的忍術,想要破丨解這個家族的秘密。

間間布置都雷同的房間讓她想到蛇窩,什麽都找不到。連任何可以利丨用的機丨關都沒發現。

她抱了很大希望的所謂的祠堂,也壓根就沒出現。

凜有些失落地想自己來這裏還是太草率了些。

反反覆覆在宅子裏兜著圈子,一無所獲。凜只得繞到庭院尋找最後的希望。

說是院子,其實只有漫漫的黃沙。凜只得一步一步以腳丈量,突然發現星光是有規律地在聚丨集,凜順著星光的指引站到正確的位置。腳下的沙緩緩流動,凜的心裏浮上一絲欣喜。

面前出現了通往地丨下的路。

凜沒有任何遲疑地向前邁進。

四四方方的空間裏,凜看到了熟悉的族徽,也看到了供奉著的人像。只不過已經被打碎了。

一片狼藉的殘局。凜腦子裏冒出了這樣評價,隨即心裏升騰起不好的預感。

她想要的東西,筱崎凜很可能已經拿到過了,是不是意味著早已經不在這裏了。

如果是筱崎家之前的族人進入這裏,或許還會為後代族人考慮,將家族的寶貝留在這裏。但對於被滅族的筱崎凜而言,則完全沒有這樣的必要。

凜的頭腦中突然浮現出一個身影。

她該不會傻到連家族最重要的秘術都交給帶土吧。

凜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東西就在帶土那裏,他根本就沒有必要通丨過兜來暗示她回到這裏取東西。

而如果真的把東西帶走了,也沒有必要刻意把打碎的人像留在這裏才對。簡直就像是一種明目張膽的提醒,又像是狂丨妄自大的不屑。

除了筱崎凜,還有誰可以進入這裏呢。她是抱著這樣的驕傲留下這一片狼藉的嗎?

自我鼓勵般地確定東西還在這裏,凜又重拾信心。

如果筱崎凜是個自視甚高的人,明確只有她可以進入這裏的話,就什麽都不用藏才對。所以她才能這麽順利地進來才對。想來…外面的機丨關,原本應該不會只是星光那麽簡單。

拾起地上供奉人像的碎片,凜能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查克拉正迅速流失。

新的線索。

這麽想吃她的查克拉的話,她就餵給它好了。

凜如是想著,將人像拼湊完整,緩緩向裏面註丨入自己的查克拉。

人像漸漸泛著光亮有了反應。

“喲~”放大版的人像出現在身邊,凜雖有心理準備也還是覺得驚訝,本能地退開許多。這對她而言畢竟還是太玄幻了。

確認這個人並不打算傷害自己之後,凜試探性地靠近伸手戳了戳。手直接透過這個人的身丨體穿過去了,果然不是人啊。

男人意味深長地看了看重新拼湊好的自己的人像,又看了看凜。

“你果然還是來了啊。”

“我失憶了…”凜還是只能裝作失憶的樣子,直覺告訴她,這個人不好應付。

“這麽一說,的確變化很大呢。”男人隨意地一腿墊在身下,另一腿耷丨拉著坐在供桌上。撐著下巴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凜。這個動作瞬間讓凜想到了帶土。

“那麽,你是誰。”凜本想著應該是老祖丨宗之類的存在,不至於害她才是。但隨即又想到了宇智波斑,感覺人心難以猜測。說不準會被算計什麽。

“可惜了,還想問你那個交易考慮得怎麽樣了呢。”凜的問題完全被無視,男人漫不經心地伸著懶腰看著凜,眼裏彌漫著笑意,但並不純粹。

“什麽交易。”無奈之下凜只能順著男人的話題問。不知道筱崎凜和他之間曾經發生過什麽。

“讓某個人徹底消失啊,罷了,反正你也忘了。”明明就是故意想要讓她知道,卻又故意藏著掖著不肯說,這男人可真是討厭。

筱崎凜想要讓誰徹底消失?徹底消失的定義是什麽?如果只是殺一個人,那對她來說,應該不難才對。

交易要怎麽完成。她付出的代價又是什麽。

而且……這個人,真的有那樣的能力嗎?

“怎麽和你做交易。”凜沒有放過另一個重點,簡直就像是被惡丨魔誘引一般一步步走向深淵。

“等價交換。”男人狡黠地笑笑,“只不過價值由我來判斷。”

“說起來,用眼淚換的眼睛用起來怎麽樣。”

眼淚換眼睛。凜突然想到自己流不出眼淚,幻術也對自己無效。原來原因在這裏嗎。

如果不是價值由面前這個腦抽的男人來判斷的話,只怕這樣的交易是做不成的吧。

可是筱崎凜為什麽要做這樣的交易。

而且…認可這種奇怪的等價,這也真是……

“用眼淚換取眼睛怎麽能等價呢……”男人掛著一臉燦爛的笑,仿佛看穿了凜的所思所想。

“你經歷了這麽多,難道還不懂虛偽的眼淚大多數時候都比能看清丨真丨實的眼睛還有用麽。”那個孩子高傲,所以認為眼淚這樣的東西是無用的。可只是因為她被保護得太好,沒有真正經歷過現實而已。

“……”凜聞言自嘲地笑笑,這的確是個諷刺的事實。

如果她真的會流淚,可能不至於被認為心狠沒有感情,不至於想低頭都低不了頭,不至於走這麽多彎路。

女人的眼淚,雖然她從來很不屑,但很多時候的確是絕佳的武丨器。

尤其是在男人眼中。

“那麽,機會難得,你想不想也來做個有趣的交易呢。”男人支著下巴看著陷入沈思的凜,他一直在這裏,可是很無聊的。

“你想要的,都可以得到……”他的聲音那麽蠱惑。

“只要你付出對等的代價。”

“沒興趣。”凜回絕得十分幹凈。雖然她的心裏一閃而過是否可以讓小家夥覆活的念頭。

可她知道世上不會有免丨費的午餐。

她清楚能與一個生命對等的價值該是有多重。

她不可能付出那麽多。

“你要找的家族秘術在那裏。”男人伸出食指,瞇起眼指著某一塊榻榻米向凜示意。

凜半信半疑地將榻榻米掀開,暗格裏果然有卷軸。打開卷軸,上面真的記載了很繁覆的術式,但這次,是和時空間忍術有關系的。

不解地望向坐在供桌上的男人,他到底是誰,他想幹什麽。

“只要是在這個空間裏,我就可以讀取到,你的思想,和記憶哦。穿越的小姑娘。”所以他知道她的一切?那他最開始還裝作什麽都不知道!

凜突然覺得無比恐懼。還好沒有帶佐助過來這裏。

“我只是個無法離開這裏的死人,不想害誰,但也需要找找樂子。”

凜只想離開這裏。

這個人,太惡趣味。能看穿一切的人,太可怕。

“我等你再來找我。”

他的聲音陰魂不散地在凜耳畔回蕩。

凜只覺得自己的心跳難以平息。

“怎麽樣了?”我愛羅一直在等,看到凜現身,忙沖上去確認她的安全。

“沒事。”凜微微退開與我愛羅保持著距離。他對她這麽好,她卻只能辜負他所有的希望。

“不存在什麽所謂的‘生命力’。”凜無奈地對著我愛羅攤攤手將話講明,“我們現在所位於的結界內的環境,是將另一個空間內的轉移過來的。”

“所有人都被這片綠林騙了。”

我愛羅只是靜靜盯著凜不說話,綠眸看似平靜無瀾實則暗流湧動。

“的確有能實現願望的地方,可是能讓一片沙漠變成綠洲的等價物我實在想不到。”凜糾結之下還是暗示了我愛羅非自然力量的存在,但一想到那個神奇的男人她的心情就變得很覆雜。

他知曉她的一切,他想要讓她為實現自己的願望付出代價。

可她有什麽願望需要用那樣的方式去實現?

我愛羅思忖片刻,沖凜微微頷首,“我知道了,謝謝。”

“抱歉讓你失望了,我先回去了。”凜現在只一心想趕回佐助身邊。

“凜……”別走。

我愛羅皺著眉,想要挽留卻又無從挽留。

他沒有任何理由不讓她走。

☆、Chapter 68·嫌隙

才剛剛在房間裏實體化,苦無就抵上脖頸,鋒芒夾帶的含義透過皮膚襲入骨髓,好冷。

緋紅的寫輪眼熠熠生輝,三勾玉旋轉著。讓她忍不住看了很久。

那是她的孩子的眼睛。是她和佐助眼睛的融合。

原來是如此的漂亮。

她不禁想象著這樣美到不可方物的眼睛若是在一個可愛的孩子身上會是多麽的天真無邪。

他為什麽會在他們的房間裏。他憑什麽那麽理所當然地用她孩子的眼睛用那樣的眼神看她。

“你們還真是高效呢。”凜的眼神和語氣都滿是諷刺。說不介意,又怎麽可能一點都不介意。

她真的不明白為什麽那麽溫柔那麽睿智的宇智波鼬總是針對自己。

一次又一次。

明明她那麽仰慕那麽崇拜他。

明明她已經為他付出了那麽多那麽多。

“給他下安眠藥的你也很厲害。”鼬冰冷的語氣聽不出任何波瀾,針鋒相對地回擊著凜。

“我應該警告過你了,離他遠點。”為什麽還要出現,為什麽還要把孩子的眼睛給他?用這樣的方式束縛著他,真是處心積慮。即便真的欠她,他對她也不會手軟的!

“為什麽你就是不願意放過我。”凜看著鼬的眼神寫著怨懣,她不記得了,她沒做過,為什麽要她負責。

“就算你失憶了,難道就能洗凈你手上沾的宇智波族人的血嗎。”何況他根本就不相信她失憶。她若是失憶,怎麽會知道那麽多事。她若是失憶,怎麽會說和從前相同的話?

她手上的,宇智波族人的血!?

宇智波一族滅族時她也不過才七八歲,難道在那之前她就和宇智波一族結了仇怨?

凜的心狠狠地一顫。筱崎凜究竟造了多少孽。

她想跟佐助好好地在一起,是有多難。

“可是滅族的你不也好好地呆在佐助身邊嗎。”凜明知道鼬對這件事一直有很深的負罪感,卻也只能往他傷疤上戳。

就算筱崎凜真的犯丨下了這樣的罪,凜也不能以鼬要求的方式負責。

她不能再離開佐助一次。

“我沒有。”鼬冰冷地盯視著凜,“所有的人都是你殺的。”除了他的父母。鼬簡直不敢相信做出那些事的居然是和他弟丨弟一般大的一個孩子。在他回到族裏準備執行任務時,迎接他的只有一具具冰冷的屍體。

若不是他趕得及時,只怕父母和佐助也會遭到她的虐丨殺。而且…她不止一次地想對佐助下手。

重磅炸丨彈再度升級,凜無法相信這樣的話。筱崎凜怎麽會有滅掉宇智波一族的動機呢?

“嘖嘖…你以為我失憶了你就可以把所有罪責都推到我身上嗎。”如果他沒有參與滅族,還叛逃什麽呢。

其實凜已經沒有任何底氣了。她只是在死撐。她知道鼬不會跟她撒這樣的謊。

可是她同樣也不明白,筱崎凜對宇智波一族下這樣狠手的原因。

她終於明白了鼬針對自己的原因。

可她寧願自己不曾知道過。

這樣的她要怎麽再賴在佐助身邊呢。

“如果有一天佐助讓我從他眼前消失,我一定會乖乖照做。但如果是你的話,”凜頓了頓,擡眼望上鼬猩紅的眸子,“鼬…哥丨哥。”她這樣噙著笑的稱呼讓他心悸,這樣的稱呼他擔當不起。

“你沒資格。”鼬從少丨女的眼睛中回神過來時才發現他們已經置身於異空間。他甚至沒能察覺到她什麽時候對他施術。他……沒資格嗎。她說了和佐助同樣的話呢。

“我不想再看到這對眼睛。”她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受不了那樣的眼神一沖動就挖掉他的眼睛。

也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一沖動對鼬做出什麽來保守秘密。

她早就不是當初那個可以為了自己仰慕的人付出一切的笨丨蛋了。

她怎麽能忍受她孩子的眼睛用那種眼神看她。

將鼬送出異空間,凜疲憊地坐在床邊看著仍舊熟睡的佐助。

伸出手細細摩挲他的臉龐,天已經快亮了,白色的微光一點一點侵蝕著深藍的天空。

可她眼裏卻只有無盡的黑丨暗。

她辜負了他的希望。

他明明希望她能好好跟鼬相處,他們三個能幸福地一起生活下去,可她卻對鼬說了那種話。

她只是突然就放棄了傳達自己的心意。

面對誤解,她不想再解釋不再期待信任與理解。

她的心在失衡。

她不明白鼬為什麽用了她孩子的眼睛還可以那麽理直氣壯地趕走她。他憑什麽。

曾經她以為,只要她的心是好的,別人總是能感受到的。可她後來發現原來根本就無法傳遞。從來都只是她一個人在奢望。

即便她不能算個好人,但對鼬,她覺得自己真的是好到極限了。

即便她克制自己,不斷讓步不斷犧牲,可結果只是別人更加得寸進尺,她想要的理解與信任,從來都不曾得到。

如果筱崎凜真的殺了全部宇智波族人,甚至佐助的父母……

那她連請求原諒的必要都沒有。

換好衣服凜鉆進佐助的懷裏,環住他的脖頸將自己的唇抵在他的唇上磨蹭。凜閉了眼睛探出舌丨頭緩緩地在他的唇上吸丨舔,又用舌丨尖勾勒他每一顆牙齒的形狀。

做這件事時凜沒有任何情丨欲,只有冷靜。冷到心涼。

她只是想記住關於他的一切。

無助地埋在他胸前,明明疲憊不堪卻又清丨醒到無眠。

為什麽她要為她沒做過的事負責呢。

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命運作弄呢。

為什麽她已經失去了那麽多還要再失去他呢。

……

手指摩挲著佐助胸前掛著的那兩枚戒指,凜將無名指放進屬於佐助的那枚,即便在有鏈子的情況下,套在她的手指上還是嫌大了些。

他是想什麽時候把戒指重新套回她手指上呢。為什麽他都沒提過,沒表現出這樣的意圖呢。

凜想到這不禁苦笑,他早已經牢牢將她套住了啊。

可她還能賴在他身邊多久呢。

一夜都沒睡,第二天佐助醒來自然發現了凜黑丨黑丨的眼圈。

他有些困惑凜睡得那麽不好他何以睡得那麽好。

他不願深想。

粗糙的指腹撫摩著凜眼眶下的青黑,她一個晚上就憔悴成這樣。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抱我。”她在他懷裏呢喃。

佐助伸開雙臂將凜緊緊擁在懷裏,她的發間有細小的黃丨色塵埃,他只當沒看見,什麽都沒說。

凜並未察覺到這一點,她只是覺得遠遠不夠,恨不得能將自己嵌入他的身丨體。

主動送上自己的唇與佐助的糾纏,舌丨尖抵死纏丨綿,口丨中已滿是血丨腥。拉開他衣服拉鏈,凜的吻順著佐助的頸部一直落到他胸前。

她想要填補,她心裏的空缺。

異樣的感覺從她落下的吻蕩漾開來,她靈活的手勾勒著他肌肉的形狀。從前胸,一直到腹部,仿佛在彈奏樂曲一般。

“凜…”下腹被她吸丨舔丨著,佐助只覺得渾身一緊,下丨身某個部位受不了這樣的逗丨弄,已經確實地挺丨立起來,而她的手已經主動攀上了那裏。她依舊了解他的身丨體,也了解他的欲丨望。

佐助倒抽一口涼氣,太過美好的感覺讓他舍不得中斷。但他狠了狠心還是抓丨住凜固定在懷裏不讓她亂動。

“別這樣。”她的身丨體還沒好,他不能碰她,絕對不能。

“到底怎麽了?”她實在是太反常了,探詢的眼光看著她,卻又不忍責問。

他能猜到她去哪了,但是他不能問。

“佐助…不要覆仇了,我們遠離這一切好不好。”沒有宇智波沒有筱崎沒有忍界大戰也沒有過去。

“凜…”他愛憐地撫丨摸丨著懷裏人緊皺的眉心,可是越揉越緊,無論如何都化不開,“就差一點點了。”他都已經走到了這裏,他都已經付出了那麽多,不要讓他在這裏停下。

“……”凜沒辦法再說什麽,擡眼望了佐助一眼,柔柔的眼神裏寫著不大情願。遷就他早就成了一種習慣。

太多人以為他寵她到沒有底線,但事實上,他決定的事情她從來都無法改變。

等他了結這一切之後,或許他們之間也會迎來了結。

佐助心裏微微一笑,他一直都知道她懂事,雖然會任性會嫌棄會介意,但最後都會為他妥協。

“再給我一點時間。”

他想給她一個幹凈無垢的世界。

他要鏟除掉這個世界的毒丨瘤,要創造一個新興的世界。

他想丨做到的事那麽宏大,可她只是想要他而已。

世界與她無關。

凜低垂著眼瞼,沈默著。

她說的是現在,他說的是未來。

她不知道,她能不能等到他所謂的未來。

“不過,我們可以先出去住一段時間。”見她真的特別不開心,他想了一個折中的主意。

雖然可能只是幾天,但是能給的話,他想給。

只有他們兩個人,在他們的小窩裏,誰都不能打擾。

希望這樣足以安撫她。

☆、Chapter 69·新家

“吶…Sasuke……住旅店就好了吧,幾天而已。”聽了佐助的構想,凜拉著佐助的胳膊,對他的決定有些意外。

她是真的沒想到,他說的出來住幾天,是要找個房子好好生活,像個真正的家一樣。

可是這樣太折騰了啊。為了這幾天,值得嗎?

而且…找房子哪有那麽容易。

“房子早就找好了,就是不知道你滿不滿意。”佐助雖是輕笑著說,但情緒卻略微有些低落。那是在怎麽找都找不到她時,他們偶然地路過了那個村莊。

時值冬日卻不覺寒,湖光山色,都引人入勝。

看到一座新修好的小院裏有個男人正在掛秋千,女人抱著幾歲大的小孩在旁邊看,其樂融融的樣子。

他突然就想到了她。要是那個時侯不是去覆仇而是帶著她來這樣的地方安胎就好了。

他還記得水月當時對自己說,要是能找到凜,一家三口這樣生活真的很好。水月不只是這樣說,還真的攛掇他在這個村子裏買了房子。

可能他當時也太狼狽了些,所以,就連他們,都在小心翼翼地安慰他。但那裏,真的很不錯。不論是安胎,還是長期生活。

“哎!?”凜的眼裏微微閃過詫異,他在什麽時候,做了這種事?

“一直想著找到你就帶你過去。”太多太多的事不知道要怎麽說才好,她不在的這段時間裏,不論是他有多想念,抑或是為她付出了多少,他是不可能告訴她的。

不論他曾為她做過什麽,他都不會主動說出來。

倒是個人煙稀少的地方,小院不遠處還有幾處房子,不過人早已搬離了,不知是為了什麽。戰亂嗎?不過…沒有人也有沒有人的好處吧。

佐助說過很好看的院子也荒蕪了,沒人打理,野草瘋長。

房子基本裝修過了,只是家具還未添置,雖然某些細節的處理不甚滿意,但是在這個世界裏,已經很不錯了吧。

臥室那麽多,或許本來是為孩子準備的吧,現在看來,倒是多餘了。

“是不是不喜歡?”看著當初修繕十分精致的小屋變成現在這個灰蒙蒙的樣子,佐助自覺有些失算。長期無人居住的房子有些陰翳,還落了一層灰,看起來臟臟的。

明明有付錢給當地的村丨民讓幫忙打理,可如今這村子這副荒涼的樣子,是怎麽回事?

“挺好的,就是…”凜用眼神掃了掃這滿室的灰塵,頗有些困擾地看著佐助,工作量不是一般的大。

“你指揮就好,這些我來做。”佐助溫柔地看著凜,她不介意是最好,打掃房子擺放家具自然都是他的事。

“我覺得這床不錯。”家具店內,凜指著一個圓圓的床,征詢著佐助的意見。

“嗯。”佐助看一眼床,對這樣的尺寸很滿意。他們倆在床丨上怎麽滾,都不會掉下去的。

“好軟~”凜按了按床墊,柔丨軟度和彈丨性也很滿意。是那種躺下就能陷進去的床,總覺得很棒。

佐助看著凜一臉滿足的樣子也很欣慰,這樣的表情如今在她臉上很難看到。

“喏,試試枕頭感覺怎麽樣。”凜拉著佐助,想要一次性把床丨上用丨品購置齊全。

“嗯,不錯。”佐助戳了戳枕頭,知道這很符合凜的標準。

“還有床單,你覺得什麽樣的花色比較好……我覺得我們可以嘗試一下深色的,畢竟之前一直用白色……”看著凜越來越有家庭主婦的風範,為了他們這個小家操心,佐助止不住在心裏偷著樂。

“你決定就好。”其實他也知道凜問他不過是一種習慣,和最後的決定無關,從以前陪她買衣服時這一點他就深谙於心了。

“吶,家裏鋪上地毯好不好,感覺地很涼呢。”凜看著毛絨絨的地毯就走不動道兒了,摸了摸,滑滑軟丨軟的,感覺真好。其實她喜歡赤腳走在家裏,但是他們的房子很潮,那樣的質感不太好。

“好。”佐助的考慮顯然在另一個方向,家裏鋪了地毯的話,就可以隨時隨地推丨倒她不擔心著涼了。

凜完全沒有顧及到佐助在想什麽,拉著他一家挨著一家逛,他們有太多東西需要添置。還好這個世界有封印卷軸這種犯規的東西。

“我們買兩把搖椅放在院子裏,這樣可以一起看星星。”凜眼睛晶晶亮地盯著看起來很舒服的搖椅,想象著靜謐的夜裏閃爍的星光,覺得這樣的場景十分美妙。

“買這個吧,一個就夠了。”佐助眼裏噙著笑意指著一個稍寬些的搖椅,這樣他就可以把她抱在懷裏看星星了。

“額……”瞬間理解佐助意圖的凜不知道該不該拒絕。如果只是看星星的話她可以接受,如果他還想幹點別的什麽的話…某些不大美好的記憶正嗖嗖嗖地從凜的腦子裏竄出來。

以這家夥的色性…還真是不好說。

“我們先去看別的。”凜拉著佐助欲走,佐助卻直接掏錢將搖椅買了下來,一點機會都不給她留。

買別的東西的時候都沒有這麽熱心,這家夥果然是別有用心。

買完家具兩個人又去買廚具,雖然凜已經走累了但還是不想休息。他們沒有太多時間,能搞定的最好一天內就搞定。

“喜不喜歡這兩個碗?”凜笑瞇瞇地看著佐助,左手拿著一只黑色的小碗,黝丨黑之中蜿蜒著艷丨麗的紅;另一手拿著只白色的,點點殷丨紅仿佛從這雪白的顏色中透出來一般。

“喜歡,像我們。”這樣明顯的情丨侶用丨品,他怎麽可能不喜歡。

一想到以後他們坐在餐桌上用這樣的小碗吃飯,幸福感油然而生。

這次不是遷就她而是真正的喜歡,凜看著佐助微微一笑,又開始挑選其他餐具。他照顧了她這麽久,她也要開始照顧他了。

不知道她的手藝他會不會喜歡。

“這套盤子不錯。”佐助突然來了興趣,指著一套翠色的瓷盤,上面有淺淺的碎紋。

老板立刻湊上來殷勤地介紹著,說這是好東西。老實說凜並不懂瓷器,買這些單純靠眼緣。但想來或許佐助是懂這些的。因為那套瓷盤真的很好看,蒼翠欲滴的顏色,仿佛將整片綠林都帶到了眼前。

看到佐助這樣,凜也舒心很多。不再是她一個人唱獨角戲似的張羅,兩個人一起為了組建一個家而奔波忙碌,是很幸福的感覺。

廚具基本上都是佐助在選,看他無論對鍋還是對菜刀都如此了解,就知道他為好好照顧她花了多少心思了。

最後一站是最輕丨松的,他們在超市裏買一些日常品。雖然很多東西凜是想講究一些的,但時間太短,也就只有先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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