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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力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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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而言,這種時候都會演變成槍戰,然後且戰且退,再然後就是開溜的大好時機......蕭嵐在這沈默的房間裏呆了近十分鐘,然後終於是確定自己的想法是有多天真了。顯然,在這神奇的國度裏,一切的‘通常而言’都是行不通的。

就例如眼前這幾位原本應該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危險分子,此時卻楞是保持著那股讓人窒息的氛圍坐在這裏幹瞪眼,大有比比誰先憋死的勢頭。

‘咳咳’敲門聲適時響起打破了這詭異的沈默,然後剛剛替他們領路的那位先生開門進來,“夫人,塔貞親王府上的夫人小姐來訪。”

希曼夫人微笑的點點頭示意那人退下去。

“先生們,我們現在是否要一同去見見老親王的遺孀?”

“還是我和你去吧,我想耶波先生和安先生會更想要點單獨交談的時間。”坤森起身迎向希曼夫人。

對面沙發上的耶波意有所指的回道:“老爺子好眼色,這種時候倒是及時撇個幹凈。”

坤森但笑不語。

蕭嵐喜得在一旁看戲,這種國際級別的幫派勢力針鋒相對的場景可是難得一見的啊!目前的情況顯然是耶波不滿坤森一臉道貌岸然的企圖抽身了。

“何必這麽麻煩,把人都叫進來一起聊聊豈不是更加直截了當。”安沙突然冒出了一句。

面前三人立馬就變了臉色,有若有所思的,有興致勃勃的,也有冷眼旁觀的。

希曼夫人道:“這樣也好,雖然大家之間有點誤會,可是終究也是多年下來的老熟人了,塔貞父子這次走的倉促,很多東西還是盡早說開的好。”

“是啊,頂罪的人是要有的,但是好處的瓜分也是拖不得的。已經說好的事都尚且會有人暗下毒手,更何況這完全沒談妥的。”

“耶波,我想哪些話該說不該說你這個當首領的還是分得清的。”坤森收起了一派慈祥的長輩臉孔。

耶波嗤笑,“老爺子是這幾年和西方那群人交道打多了吧?我們這裏什麽時候有‘井然有序’過?就好比我們現在還會尊稱您一聲老爺子,可是當真威脅到各自的自身利益時,我想可沒有那麽多人還記的這些情面上的事。”

“年輕人好能耐。”希曼夫人笑彎了眼睛。

耶波擺擺手,“要說年輕,我又怎麽比得上安將軍。”

戰火又由此引回了安沙身上。蕭嵐真的很想哈哈大笑,眼前的情況就連她這個外人都看懂了,對面三個連同還沒進來的幾個都是一國的,他們的真正目的在於安沙或者說是有了自己的安沙。‘白淑菁’於那些個毒梟的價值她之前就和安沙探討過,現在再看看現場的眾人反應,耶波一味的口無遮攔意有所指,坤森看似一直被攻擊實際上卻毫無在意,希曼夫人隔江望火虎視眈眈,三人一唱一和的無不把安沙往矛盾中心推。這下可不好辦啊。

“安先生不說點什麽?”果然,坤森立馬一臉惺惺作態的把安沙往裏拉。

安沙好整以暇般交換了交疊的雙腿道:“你們確定要把塔貞的夫人千金直接扔門外?”

蕭嵐吃驚的轉頭看身邊的安先生,她印象中的安沙是可以一句不順耳就立馬翻臉的脾性,眼前這避重就輕的性格又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安沙傲慢的瞥了她一眼隨後又是沈默的等其餘三人的反應。

“呵呵,安先生說的是,我這就把人接進來。”希曼夫人笑盈盈的與坤森一同往門外走,然後房間內便只剩下了耶波與安沙無言的對峙以及蕭嵐的繼續龜縮。

“安先生好膽量。”

“我以為你會更欣賞我的智商。”安沙輕笑道。

“我一向對安先生推崇備至。”

蕭嵐又有一個新發現,事實告訴她做的了黑幫老大的人都不怎麽要面子,就如同對面那位前腳追殺完人後腳就咄咄逼人,最後還要把人恭維一把的某頭目。

安沙冷笑:“你們以為動這些手腳就能把人逼出來?”

耶波笑的儒雅和善,一副慈善大使的嘴臉:“很多事情一定要做了才知道效果的,因為你永遠不知道對方的智商到底是低到了哪個檔上。你們中國不是有一句話是:實踐出真知嗎?”

“希望你們能成功,我真是太想知道誰是螳螂誰是蟬了。”安沙說著心情很好的捏旁邊蕭嵐的手指玩。

“這句話怎麽說?”耶波一臉茫然。

“中國還有一句話: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耶波笑答:“那安先生豈不是黃雀身後的......”他的話沒有說完卻笑得一派心知肚明。

“我怎知黃雀身後的那位不是你或者門外的幾位。”安沙輕飄飄的說道。

“哈哈哈!”耶波搖頭擺擺手:“安先生說笑了,這年頭在這金三角又有哪個敢自稱自己是‘網’外的人?”

安沙但笑不語,一旁的蕭嵐已經是大氣都不敢出的了。這是啥?金三角的辛秘啊!這要是交到了境外組那堆人手裏,那就是能直接拿功勳獎章的啊!當然相對的,這一片的老大會讓知道這些秘密的人活著跑去論功領賞嗎?想想看每年多少兄弟姐妹折在這裏連屍骨都找不到就知道這完全的不可能。

幸好這兩位及時的懸崖勒馬了她也就聽了個模棱兩可的大概,如果再往深處說說她還真就不用想著活著回去和李驍雙宿雙棲了,直接自我了結吧,免得還要遭那麽一輪非人道的罪。

“先生們久等了。”希曼夫人微笑著讓剛到不久的客人一一入座。蕭嵐這時候驚訝的發現,加上後面進來的塔貞親王夫人及女兒,他們這邊的位置剛剛好,而且從家私的新舊程度來看,現在她和安沙坐著的沙發顯然不是長期擺放在這兒,而是臨時搬來的。也就是說那兩位女眷客人並不是臨時到訪而是一早計劃好的。

希曼夫人叫人把茶換了一壺,然後坐在一旁的單椅上道:“我想現在我們可以繼續剛剛未完的話題了。”

“喲,剛剛說到哪兒來著?”耶波不懷好意的開口,“好像是安將軍年少輕狂好生能耐。”

蕭嵐已經不驚訝了,眼前這位耶波先生具體是哪兒邊的人不好說,又或者在場的幾位誰是哪兒陣營的,其中有多少個陣營都不好說。她現在只求在座的大爺們行行好不要讓在她被迫聽上一些不該聽的,從而白白的搭進了自己的性命才好。

“塔貞的死我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塔貞親王的夫人五十歲上下,此時目含淚光卻是威嚴之氣不減。只是她這麽一雙稱得上怨毒的眼睛直直的瞪上蕭嵐與安沙的方向,這讓蕭小妞別扭的好不自在。

“親王夫人節哀順變。”希曼夫人輕輕的撫上了親王夫人的手道了聲安慰的話。

安沙嗤笑出聲,成功的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行了,直說吧,現在的情況怎麽解決。”

“你!......”

蕭嵐覺得如果不是一旁的希曼夫人很‘溫柔’的按住了這位親王夫人,這位剛剛失去丈夫和兒子的婦人一定會不顧那些個狗屁禮儀站起來就破口大罵的。好精彩!

坤森不讚同的深深的看了對面的親王夫人好一會兒,直到對方情緒克制下來了才轉身開口:“安將軍說話比較率直,但是卻也是實話,如今塔貞和塔貞索相繼離世,他手下的軍隊以及駐軍的地區都是個大問題。現在的金三角雖然比前些年要穩定好些,但是也確實如耶波先生先前所言從未‘井然有序’過。之前的平衡是在座各位以及L國未出席的幾位將軍共同維系的結果。而現在塔貞一派的勢力突然間失去了首領,如果不在短時間內解決好真麽個問題,那麽這些年的安定便極有可能被打破。至於之後的是什麽,我想不用我說各位也是知道的。”

一段話講完,在座眾人皆是陷入了新一輪的沈默。只是這其中有的人冷笑,有的人皺眉,有的人仍然笑靨如花。

“這是我們親王府的事,我們可以自己解決。”親王夫人咬咬牙說道。

耶波笑著搖頭,“夫人,如今塔貞唯一的兒子塔貞索也隨著塔貞去了,你們府上就剩下你和令千金。據我所知你們兩位都是從未和軍隊打過交道的。”

塔貞親王的千金睜著雙無辜無奈的大眼睛,“如果可以守護父親留下的勢力,我願意犧牲自己盡力去做的。”

蕭嵐看到這裏不由眼眉一跳,為嘛她覺得這有往狗血八點檔的趨勢發展的可能呢?

果然,這頭水靈靈的親王千金咬唇說完,那頭的坤森笑的胡子都快到耳根了,“這點上貞娜不用擔心,你看你現在也到了適婚出嫁的年齡,身邊總有合適的、傑出的單身年輕才俊可以托付終身吧?”說著,大胡子一臉‘奸’笑的瞄了閉月羞花的安將軍一眼。

隨後親王千金也卻生生的望了過來。

蕭嵐覺得真是沒眼看了,她原本以為這是鈔逼宮’劇,結果鬧了半天卻成了逼婚戲。

見安沙正眼都不給一個,坤森再接再厲,“據我所知安將軍也還是孤身一人,並且安將軍的母親與塔貞親王本身就有表親的關系,嚴格說起來你們兩家還是出自同一家。既然如此,你們兩家聯姻豈不是完美至極。一來貞娜能找到可靠依附的丈夫,二來安將軍亦能幫塔貞看管好手下軍隊以及駐地,最重要的是這樣一來外界也不會有人有反對的聲音。”

“我想這應該行不通。”出聲的人是耶波,這讓出蕭嵐安沙外的其餘人都略感驚訝。

坤森皺眉,“怎麽說?”

“因為安先生早已心有所屬了,我說的對吧?”說著,耶波露出了討好的笑容。

“是這樣的麽安先生?”坤森笑的有點勉強。

安沙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轉頭看著蕭嵐,直到把眼前的人盯毛了,把在場的某幾人耗得快炸了他才悠悠道:“你說我要不要娶那邊的女人好呢?”

娶娶娶!連她媽一起娶了我也沒意見!

“你喜歡。”蕭嵐笑的想哭出來了,這關她什麽事?為啥要拉她當墊背的......

安沙滿意的笑了,“我不喜歡。”

“所以貞娜還是另外找過合適的人出嫁吧。”他挑釁的笑道。

聞言,親王夫人眼睛都快要滴出血來,“安沙,你別欺人太甚!”

“抱歉我實在找不到你們的邏輯。”安沙不再給對方叫囂的機會直接開口道,“一方面認定我是殺塔貞還有塔貞索的兇手,另一方面又要想方設法把他女兒推到我身上。你們這到底是想害我呢?還是想幫我呢?還是集體腦子故障了呢?”

“哈哈哈哈哈哈!”耶波先生不理會其餘人難看的臉色一把大笑出聲,“將軍閣下真是太幽默了,”笑完一抹臉,臉上漸漸爬上陰狠之色道,“我們這顯然已經不打算理會死人的事了,我們在乎的是怎麽把死人留下的爛攤子收拾好。”

一旁的塔貞親王遺孀挺直了要被一副沒聽到的樣子。

安沙挑眉,“原來我是收攤的。”

耶波笑的如沐春風,“你應該想著我們是想做個順水人情。”

安沙不答,他垂眸敲了敲手指,“如果這個人情我不收呢?”

“那還請安先生把達齊力的共駐地退還給塔貞一家。”坤森接道。

安沙冷笑,“我如果有心要這塊地方你們覺得塔貞能看得住”

“我們當然相信安先生為人,”坤森擺出善解人意的嘴臉,“只是畢竟這金三角不是我們幾家說了算,如果安先生實在接受不了以上的條件,那麽我們也只能是按門面上的來,勢必是要為塔貞父子討回個公道的了。”

看看,這又是棒子又是糖,末了還要威脅你‘不遵守游戲規則我們就不帶你玩’的。實在是看的蕭小妞快要拍手叫好了,奈何她要低調。

安沙端起茶杯慢慢的抿著不再答話。

“我想這麽重要的事情肯定是要好好考慮的,現在也已經那麽晚了,要不各位就在我這裏休息下,明天一早再做定論?”希曼夫人出來打圓場,對面這幾位估計是把所有的陰謀陽謀擺出來遛彎完了,現在就等著‘可憐的’安先生自己選出一種自己喜歡的犧牲方法了。

安沙垂眸放下茶杯便拉起蕭嵐往外走,其餘眾人見狀亦相繼的離開沒有再說什麽。蕭嵐好不懷疑現場的這幾位都是全副武裝來的這個茶會,只能說幸好這幾人還是沈得住氣沒有當場撕破了臉,不然這裏面第一個犧牲的估計就換成她了。

雖然這大晚上的他們的話題也就開場時有扯上‘白淑菁’,但是這幾位饑渴的眼神她還是領會得到的。現在是因為地頭問題沒解決不好再拿別的利益之爭來湊熱鬧,等安先生啥時候選好了自己的犧牲方法,估計下一刻就輪到討論她的所屬權問題了。畢竟現在的安將軍是在別人屋檐下的安將軍,真悲劇。

“張小姐請留步。”還沒出大門呢,蕭嵐就被希曼夫人叫住了。

“我和張小姐一見如故,不知道安先生能否給我一個機會和張小姐單獨聊兩句。”

蕭嵐無語,她什麽時候和那麽多人一見如故了?各個都是這個借口太偷懶了吧?

安沙看了看蕭嵐道,“我想張小姐今天應該是很累了。”蕭嵐再一次為自己現在這位靠山點個讚,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氣勢太帥了!

安沙嫣然一笑,“可是夫人有請的話,張小姐應該還是能打起精神和您好好交流的。”

如果不是周圍好幾雙眼睛盯著她的一舉一動,蕭嵐絕對會用實際行動讓安先生了解什麽叫瞠目而視。她看著逐漸遠去的安沙的背影痛心疾首,這位善變的程度已經不能用女人來比喻了,這簡直就不是人。

“張小姐這邊請。”希曼夫人笑著指指一旁的走道。

蕭嵐吸吸鼻子收起了悲壯的樣子跟了上去,這該來的總會來的,不管半路上撿來的靠山有多強大,最終也還是要看自己的啊。

她們過了兩條長廊,最後在一扇木門前停下。

希曼夫人轉身笑著道:“張小姐就是這兒了。”

這是要她來開門?蕭嵐一臉疑惑的把門打開。

“哎,你總算是過來了。”

蕭嵐呆楞的看著眼前的人,再轉頭便看到希曼夫人雙手合十行了個禮然後微笑著替他們把門關上。

李驍看著眼前沒有反應的人不由皺眉:“你這是受刺激太大了還是......”

“哇嗚!”

結果話還沒問完便被人迎面的撲進了懷裏。

李驍摟著身前顫抖著的蕭嵐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安慰著:“怎麽還哭啦?我們倆不都還是好好的嗎?”

蕭嵐不理會對方的笑話,一味的把自己這兩天積下來的眼淚往那人身上抹。

“沒事的沒事的,被嚇壞了吧。很快就會結束了,我們都會好好的回去的,別怕。”李驍揉著蕭嵐的腦袋低聲安慰道。

蕭嵐摟著人哭了好一會兒,等到終於是哭夠本了才擡頭一抹臉。

“劉琰......”

“我知道。”

“白淑菁......”

“我知道。”

“這邊......”

“我也知道。”

蕭嵐憋了一大堆的話被人打斷沒有說出口,臉色硬是從憂慮急迫、到憂愁滿腹、再到幸災樂禍,幾番輪變成最終成了面無表情,“那你還有什麽是不知道的嗎?”

“你這兩天過得好不好?”李驍溫柔的看著眼前鬧起別扭的蕭小妞。

“不好!”蕭嵐哭喪了臉控訴道,“他們對我用麻醉藥催眠藥,昨天還綁著我扔到潮濕的地板上餵了一夜蚊子。”

李驍好笑道:“可是你前天不是被招待到總統套房高床軟枕的麽?”

“你竟然知道?!”蕭嵐瞪圓了眼睛。

“我還知道挽著你手的那位安沙將軍美貌絕倫呢。”李驍幽怨的看著蕭嵐道。

蕭小妞一個機靈立馬辯駁:“那個真的不是什麽問題,相信我。”

“哦?”李驍斜了她一眼。

“咳,我基本上可以確定那位安沙將軍,”話到了嘴邊轉了幾個彎,可是看著眼前幽怨的李驍同學,蕭嵐決定還是再昧良心一次,“喜歡男人。”說完她伸出食指在自己嘴唇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李驍同學瞬間領會,一挑眉,在自己唇邊回以一個拉拉鏈封口的手勢,末了還比了個OK手。

“其他人怎麽樣?”蕭嵐一斂容立馬打聽起其他夥伴的消息。

李驍笑笑道:“放心,大家都沒事兒好的很,說起來白大小姐還叫我幫忙帶句話。”

“什麽?”蕭嵐一臉茫然。

“她說在逃命的期間,請盡可能維護好她的,咳,國際形象。”

“我去!我能好好活著過去不就錯了!”蕭嵐怒瞪雙眼。

李驍皺眉:“你怎麽開始說粗話了?”

“相信我,任何人這麽被捏著脖子指著槍的在這金三角跑上兩天,都是會憋上一肚子問好上帝的話的。”誰說不是呢?!這純屬是人品問題啊,老天!蕭嵐說著很豪氣的拍了拍李驍的肩膀。

李驍笑著還想說些什麽,然而外頭的槍聲卻把兩人重遇的好氣氛給打破。

希曼夫人一把開門進房,“他們有人有動作了,張小姐要立刻走。”

“這是怎麽回事?”蕭嵐疑惑的問李驍,希曼夫人居然是自己這邊的人?

“沒時間解釋了,我不打緊,你趕緊先離開這裏。”說著,李驍半摟著蕭嵐隨著希曼夫人來到壁爐暗道前。

蕭嵐緊緊的握著李驍的手想盡可能的多留點多方的體溫在自己身上,李驍一把把人扯過來就是一記深吻。

“記著,安沙可信,你跟在他身邊一定是安全的。”李驍雙手按著蕭嵐的肩膀,“堅強點,你一直做的很好,真的。”李驍沒有打明說一些事,但是蕭嵐還是聽懂了,她呆在安沙身邊是她現在的任務。

蕭嵐吸吸鼻子,“別以為這兩句話親一下就算了,我和你說我們的事兒沒完。”她說著倔強的瞪著李驍。

“我們的事兒還是等我們倆都作古了再考慮完不完吧。”

蕭嵐噗嗤一聲笑出來,是啊,他們兩人只要還有一人活著就不會把這段情畫上句號,如若獨活,那便是擔負起另一人的命與魂繼續的走完,這是從前她還是張杉杉、李驍還是馬堯時就說好了的。

再次坐在同樣的位置,身邊還是同樣的人,然而此時蕭嵐的心境卻大不一樣了。

“和希曼夫人聊得很高興?”安沙還是頭一次見這人會這麽一臉輕松的哼歌不來招惹自己。

“是啊,一見如故嘛。”蕭嵐轉頭一笑繼續小聲的跟著廣播裏的歌詞唱出聲。

此時車載音響所播的電臺正在放著Darren Hayes的creeping up on you ,只是那把嗓音嘛,貌似和原唱有點出入。

看著一旁的蕭小妞唱的出神,安沙也不由的仔細的聽了聽,然後他就發現了不妥,“我怎麽覺得這首歌好像......”

“更好聽了!”

安沙:......

蕭嵐笑的像偷了腥的貓。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我只是想著一章五千一章五千的往上寫,然後就能完結了,結果我還是太天真了,呵呵噠,五章內能完結我就偷笑。。。。。。

然後說一件今天的蠢事,我居然在發論文給老師的時候手滑的把談情這個階段的原稿發出去了。。。。。。

Orz我覺得我真的是個人才真的(老師您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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