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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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脹的帳篷頂,笑著說道:“你到是青澀如昔……那麽多女人,都沒把你教會嗎?”

嬴政聞言,臉本能的紅了一紅,幸好他現在臉色本來就夠紅了,再紅一點也看不出來。

“宮中的女子都是賢良淑德的女子,你以為和宮外的那些女人一樣?”嬴政冷著臉,看著坐在自己身上,巧笑倩兮的白仲,開口說道。

幾年前在他身下只能嬌喘無力的人,現在不但技術手法這麽熟練,而且……竟然連孩子都有了,人幹事!你不是說你是天閹嗎?天你mb啊!大騙子!

“你說的也對……宮中的女子都賢良淑德,也難怪你……”白仲一臉苦惱的抓了抓頭。

看著白仲用她那張絕色美人的臉,露出這種帶點孩子氣的表情,純真和唯美的混合,讓久不親近女人的嬴政越發覺得下身難受得厲害。

感覺到身下人的異樣,白仲眼角一斜,看著嬴政嘻笑著說道:“你很難受啊?”

“不!不難受!”嬴政硬生生的將頭一撇,難受什麽啊難受,這麽多年那些女人能看不能吃的陪下來,他都習慣了好嘛。

大不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嘍。

白仲笑著彎下身,紅唇輕輕從嬴政臉上擦過,沒等對方表演一臉嫌棄的擦口水,就已經轉移目標吻到了脖子上。

同時,白仲手上用力,以極其熟練的手法,三下五除二的將嬴政身上的衣服脫光。

香舌並手,在嬴政身上又親又摸,一路向不可描述的部位而去。

嬴政很想說“滾”,但是……但是……素了那麽久不說,身上又是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喊“停”是不是太不人道了?

不是對自己不人道,而是對對方不人道!

你想吧,幹這種事肯定是兩方面的,不管是主動的一方,還是被動的一方,現在都已經動情了。

而一旦動情了,某一方若是要抽手不幹,那對另一方的傷害未免也太大了。

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用丁香小舌熟練幹活的白仲,嬴政決定當一個善良的秦王。

雖然對方不仁,但是寡人不能不……

嬴政心裏的念頭還沒轉完,就感覺身下的小嬴政被人輕輕咬了一口,他驚呼一聲叫了出來,“你幹什麽?”

“想什麽呢?專心點!這種時候都能分心,難怪你沒兒子!”白仲說著,用手指彈了彈直挺挺的小嬴政,笑著說道。

“你……你臭不要臉你……你……”嬴政還想在罵點什麽,忽然感覺自己身下的小嬴政被一個溫暖之處所包裹。

事畢,白仲以手擦了擦嘴唇,看著一臉憂悶,赤著身體躺在地上,似乎不想起來的嬴政,以手心托住下巴,開口說道:“你還不起來?你再不起來,趙高都順著鹹陽宮繞了兩圈了,再不起來該繞第三圈了。”

嬴政撇過頭,咬著牙看著白仲說道:“你……你不要臉……”

“哎呀!別傷心了,大不了我負責……我負什麽責啊?我又沒有對你怎麽樣?”白仲撅著嘴,明明自己才是吃虧的那一方,怎麽完事之後,嬴政反而變成了受害人?真是反了天了!

哎!可惜自己不是個男的,不然哥一定讓這個臭不要臉的菊花變成向日葵。

“明明吃虧的是我好嘛!”白仲揉了揉腮幫子,嘴疼,下一回再也不玩這個了。

嬴政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一頭長長的烏發,如波浪般自頭頂滑落,落在嬴政健康而白皙的身體上。

“終南何有?有條有梅。君子至止,錦衣狐裘。顏如渥丹,其君也哉!”白仲忍不住讚嘆一句。

嬴政聞言,微微一楞。

這首詩是《詩經·秦風》裏的一首,名為《終南》,講得秦之先祖秦襄公被周天子封為諸侯之時,身穿朝服,步履雍容來到終南山祭祀行禮,被當地的周遺民稱讚的情景。

終南山上有什麽?有山楸來有梅樹。有位君子到此地,錦繡衣衫狐裘服。臉兒紅紅像塗丹,莫非他是我君主?

“知道寡人是君王,你還幹這種事?”嬴政表情恨恨的咬著牙。

☆、975.18

“這個……這個……這個我也不是故意的嘛……”白仲低下頭,對著手指,半真半假的說道:“其實……說來說去還不是要怪你……”

“怪寡人?”嬴政冷著臉從暗格裏翻出兩套衣服,一套自己留著,另一套則非常氣憤的往白仲身上一甩,“你還有臉了?臭不要臉的!把衣服給寡人換上!”

臭不要臉?這平常不都是哥罵嬴政的詞嗎?什麽時候論到嬴政罵哥了?

白仲撅著嘴,慢吞吞換下身上被嬴政弄臟的外衣,換上嬴政給自己的衣服,正準備嘀咕兩句“你的衣服也好意思給我穿,肯定大了”之類的話,猛得發現這件衣服竟然極其合身,長短胖瘦不差分毫,而且還是新衣服。

甚至縫衣服的人,還考慮到現在是夏太後的孝期,衣服的顏色雖然是素白一片,但其中卻以金、銀雙線繡滿了細細的花紋,這樣一來,雖然衣服看著樸實無華,但行走之間卻會折射出不同的花紋,堪稱“低調的奢華”。

但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早在自己走的時候,嬴政的身高就已經突破一米八了,所以這件衣服肯定不可能是嬴政的,那麽現在問題來了……這衣服是哪個不要臉的小婊砸的?竟然出現在我老公的車上!

白仲現在的心情就像嗶了整個上林苑一樣難受,自己在外面辛辛苦苦、披星戴月、吃風喝雪的賺錢買奶粉養孩子;嬴政在家亂搞女人就算了,竟然還隨身攜帶……這特麽還是一件女裝!你們這是玩變裝play還是……嬴政又看上了別的男人?

應該是前者吧,別的男人再美也沒有我美,我有這麽美的男人在,嬴政還能看上別的男人,那得是多少牛屎把眼睛給糊了?

但是……真是太過分了!氣死我了!

嬴政換好衣服,回過頭一看,就看見白仲正坐在地上,表情不善,忽陰忽晴、忽怒忽……更怒,時不時還用憤怒的小目光看向自己。

阿仲,這是怎麽了?明明是她占了寡人的便宜,怎麽她還……這副模樣,不知情的人還以為自己把她怎麽了,明明是她把自己……世上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而這個厚顏無恥的家夥,竟然還長得這麽好看!

去掉白仲那張臉,嬴政發現她身上那件衣服實在是太好看了,不大不小、不肥不瘦,完美的將白仲飄逸的身姿展現了出來,這個裁縫手藝不錯,回去有賞。

嗯!王賁這密告的也不錯,身材尺寸都沒有誤差,也有賞。

當負責趕車的趙高,溜溜的趕著馬車,圍著鹹陽宮轉到第四圈,且正琢磨著要不要轉第五圈之時,他終於聽到了一個如天籟般的聲音,“小高子,怎麽這麽久還沒到?你怎麽趕得車?”

聽到這個聲音,慶幸確定不用再跑圈圈的趙高,立刻應頭哈腰的開口說道:“回大王,今天路有點不平,奴婢怕磕著大王,所以趕得有點慢。不過大王放心,不消半柱香的時間,肯定能到。”

嬴政坐回案前,看著還是一臉氣憤的白仲,身子往上一湊,在白仲唇上輕了一口,開口說道:“聽見了麽?快到了!還不快來給寡人梳頭。”

說著,嬴政將一把玉梳塞到白仲手心裏,又借機在白仲手心親了一口。

白仲擡起頭,看著嬴政,看著他那張健康陽光的帥哥臉,再想想初見時,又黃又瘦的小蘿蔔頭。

不知在什麽時候,豬已經被養得這麽白白胖胖、粉嫩可口了?

這是白仲的第一反應。

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豬,竟然被其他爛白菜啃了!

這是白仲的第二反應。

想到此處,白仲心裏頓時有一些不爽,神使鬼差之下,白仲開口說道:“想要我給你梳頭?那也行……以後不準這樣親別人……”

“好呀!”嬴政無所謂的點點頭,反正以前也沒親過,以後也不打算親。

嬴政答應的這麽快,白仲到是有些不相信了,這不像一個正常的渣男反應啊?正常人應該先沈思,權衡一番利弊之後,再考慮答不答應啊,更別說嬴政還是王,所以……果然是沒啥誠意隨口說說的吧?

白仲一邊為嬴政梳頭,一邊在心裏想著。

嬴政以手托住下巴,看著鏡子裏正認真為自己梳頭的白仲,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

看阿仲為自己的事,而認真忙碌的模樣,真是可愛得不得了。

決定了,這一次一定要找個理由,要把阿仲留在鹹陽,不再讓他去函谷關了。

“你去幫寡人試一個人……”嬴政想到自己最近在煩惱的一件事,略一沈思之後,果斷覺得將此事丟給白仲是最棒的。

鹹陽文武皆知,白仲是自己的親信,有白仲出馬,必能得到對方的信任;而白仲對自己的忠心,又是勿用置疑的,完全不用擔心的;最主要的是,白仲和那人少時也有一些香火之情,三管齊下之下,將此事交給白仲那是……最能體現寡人之英明神武的決定。

“何人?”白仲漫不經心的開口問道。

嬴政剛想說出對方的名字,心中忽然起了一股戲弄之意,遂開口說道:“你猜啊……”

剛一說完這句話,嬴政就感覺自己的頭皮一痛,痛過之後,他赫然發現白仲手裏多了一把頭發。

“不好意思啊,大王,我一猜就容易激動……”白仲面無表情的將頭發丟進旁邊的簍子裏,然後沖著嬴政燦然一笑說道。

嬴政捂著後腦勺,忍無可忍的說道:“寡人可是大王耶!誰給你勇氣,讓你這麽欺負大王的?”

“誰給我勇氣?讓我想想……”白仲沒有理會嬴政的怒意,反而歪著頭,表情很認真很嚴肅的開始沈思,沈思片刻之後,她又轉過頭,面向著嬴政說出了一個女人的名字。

“梁靜茹!”

背景音樂響起,“我們都需要勇氣,去面對流言蜚語~~”

梁靜茹!寡人一定要弄死她!

嬴政事後命趙高搜遍七國找一個叫“梁靜茹”的女人先不提,只說此時……

嬴政聽完這個疑似女人姓名的名字之後,本來就不善的臉,頓時黑得更厲害,“你說的梁靜茹,莫非就是……那個臭小子的生母?”

“臭小子?哪個臭小子?你是說……我家不易?我家不易哪裏臭了?明明可香了,我每天都給他擦粉粉的……”白仲不服氣的反駁道。

看著白仲大有歪樓歪到育嬰心得之勢,嬴政極為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打斷道:“說重點,不重要的就不需要說了。你就老老實實回答寡人的問題就好了。”

“當然不是,我家不易的生母叫‘萍’,采萍之‘萍’,就是我上次跟你寫信……春社二月停車桑林晚的那個……她的胸辣麽大……”白仲用手比了一個極為誇張的尺寸,看得嬴政不由望向自己的胸。

慢著!寡人看自己的胸幹什麽?寡人又不靠色相吃飯!

嬴政憤憤的看向白仲,見白仲還在一臉陶醉的用各種言語描述著那個討厭的女人,在白仲的描述裏,那個女人美得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樣。

煩!真煩!都死了還要跟寡人爭阿仲!寡人又怎麽爭得過死人?

嬴政氣憤之下,幹出了一件他早就想幹的事——一把抱住白仲的腰,以嘴堵上對方還在喋喋不休的嘴,用力吮吸著嘴,以舌頭描繪著白仲的唇齒。

片刻之後,兩人喘息著分開。

嬴政紅著臉,看著白仲賴在自己懷裏的嬌羞模樣,“以後寡人不親別人,你也不許親別人……”

白仲想了一會兒,開口說道:“那不行!除非……你讓我親,我才不親別人,好不好?”

面對白仲這麽無情無理又得寸進尺的條件,嬴政沒有說話,只是再度低下頭。

趙高因為“計劃不如變化快”,默默的圍著鹹陽宮開始轉第六圈,而白仲則又換了一件衣服。

待嬴政和白仲從馬車中出來時,已經是日落時分。

趙高看著全身衣物,煥然一新,連發冠都換了的兩人,默默用警告的目光盯了左右一眼,才小碎步的跟在嬴政身後。

而其他伺候之人,也低眉順眼的全都趕緊跟上。

“說起來,你把這些人調、教的真好。這麽多年了,竟然……宮裏八卦傳得這麽快,竟然沒有我們倆的八卦出來……”白仲想到自己在函谷關聽到的,陛下身體健康卻對女人興趣缺缺,反而跟一眾男子交往過密的消息。

雖然從嬴政每次給自己寫的包括他和六國佳麗故事的,如同小黃文一樣裏的信裏,白仲一點也不相信嬴政會和一眾男子交往過密——女有羋妍,男有自己,嬴政得多想不開,才能對李斯、趙高那樣的顏下嘴,但這群男子的名單中竟然沒有自己,白仲一時也不知道是喜還是悲了。

喜的是沒暴露,悲的是……特麽我這個正室就這麽沒存在感麽?太過分了!

聽完白仲的話,嬴政抿唇笑了笑,開口說道:“他們還算挺乖的……所以寡人只調、教了一次,他們就聽話了……”

洩露宮中人語,當是時,詔捕諸時在旁者,皆殺之。

☆、985.19營養液2400加更

辦完夏太後的喪事,白仲並沒有回函谷關,而是以郎中的身份的留在鹹陽。

這年頭郎中和大夫都不是醫生,郎中是帝王身邊侍從官,至於他留在鹹陽的理由呢,私人層面上是這樣的……

“我家阿仲說,他小時候沒有父親在身邊,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就長大了,所以他不想他兒子也這樣長大……”

嬴婉姬抱著心愛的孫孫,去參加各種女性的宴會時,就是這樣跟其他女人說的。

雖然這麽說,會讓大家覺得白仲這個人——英雄氣短,兒女情長,不堪大用,但白仲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不過白仲到底是長平侯,為人又是才華橫溢、武藝高強,就算這輩子不想再從事武職,依他和嬴政的情份來看,只要白仲不自己作死,或轉武為文,或改而負責宮中禁軍,怎麽看都是前途一片大好,而且還安全,不用擔心守寡。因此到目前為止,白仲依舊是鹹陽婚戀市場上的熱門人選。

其實吧,上面那段全是虛的,嬴婉姬覺得,就自家兒子那張傾國傾城的臉,就算只會躺在家裏吃喝等死,也照樣有一把一把的小姑娘主動送上門來。

“嘖嘖!兒子啊,要是你是女孩子,除了進宮之外,娘真想不出你還能嫁給誰?”嬴婉姬摸著白仲“嘖嘖嘖”的感慨道。

是啊,沒錯,這年頭美貌既是一種財富,又是一種負擔。

女人,特別是長得漂亮的女人,如果像息夫人那樣,不想一嫁再嫁三嫁,成為一代禍水的標致,那麽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找一個權勢最大的嫁過去,就可以深藏於閨中不為外人所見。

秦國最大的權勢當然是秦王嬴政,無論年齡、身份都很般配。

“當年真是腦子進水了……”嬴婉姬揉了揉額頭,一臉悔恨的說道。

當年腦子裏進的水,就是現在浪費的口水。

為了推掉那些八婆的女兒們,嬴婉姬覺得這輩子的口水都用完了,“哼!那些女人的女兒也想染指我家寶貝……呸!長得還沒你漂亮呢!不行!絕對不能讓她們進門,拉低我未來孫孫的顏值……不易……你說對不對啊?”

看著正抱著懷裏的白不易,因為白不易的偶爾一點響聲,而大驚小怪的嬴婉姬,白仲聞言翻了個白眼,白不易雖然長得可愛,但顏值和自己比起來……似乎也不怎麽高啊,畢竟是用那種方法弄出來的。

“這還不簡單,你就放出風去……說我……非常非常愛不易的娘……我害怕不易會受後媽欺負,所以在不易十歲以前,我不打算娶妻,不就完了嗎?”白仲喝了一口水,慢條斯理的說道:“我才十七歲,十年後也才二十七歲,一枝花呢,孫子又有了,你愁什麽?”

“這個主意也不錯,那我就這麽說。我說兒子,不易到底是從哪弄出來的?別跟我說那套鬼話,你到底……”嬴婉姬看著正舉杯喝水的白仲,開口說道:“你不會是從哪偷了一個孩子來吧?說起來,長得還真像你父親。”

“咳咳咳!”咳得半死的白仲,舉著杯看著嬴婉姬,看著她一臉無辜,仿佛什麽事都沒發生的模樣,沈默了一會兒,還是決定放下手裏的茶杯。

欺負人者,人恒欺負之,嬴婉姬這是在幫她的大侄孫報仇嗎?

白仲決定等會去狠狠的欺負嬴政一把,不把他欺負哭了不算完。

“孩子的事,阿娘你就別管了,反正不會有後患就是了。”白仲開口說道。

“好吧!不管就不管,阿娘現在有這麽可愛的小孫孫,管你那麽多幹什麽?”嬴婉姬用實際行動向白仲闡述了什麽叫“只見新人笑,哪見舊人哭”,但話一說完,她又覺得有些後悔,好孬是疼了這麽多年的孩子,雖然疼成了一個熊孩子,但也是自己的孩子,遂又說道:“告訴你一聲,華陽太後今天召你的事,可能有點麻煩,你要做好思想準備。”

說著,嬴婉姬拍了拍白仲的肩膀,抱著白不易出了門。

“有點麻煩?有點什麽麻煩?”白仲想著嬴婉姬的話,心裏有點好奇。

華陽太後一慣疼她,又是個基本不幹涉朝政的後宮女人,能給她帶來什麽麻煩?

最大的麻煩也不過是……阿仲啊,我有一個侄女……啊!你也姓羋啊?那我就有一個朋友的女兒,今年剛剛十三歲,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還能歌善舞,女紅管家也不錯,你說長相啊……長相……當然也是好的,雖然沒有你……

這種情況下,自己只要特別臭不要臉的回一句,“沒有我好看的女孩子,我一律不要!”

若是華陽太後還要糾纏,白仲就會再來一句,“我必須要為我子孫後代的顏值負責!我要為整個羋姓家族的顏值負責!”

看著白仲一正本經的小模樣,哪怕知道面前這只熊孩子嘴裏一句真話都沒有,身為羋姓的一員,華陽太後也不能說,“羋家的顏值交給妍兒就行”這種話,只能默默的開始思索自己還有哪個後輩沒有成親。

人老了,自然閑得發慌,保媒拉纖是天下所有太後都喜歡幹的活。

哼!做為一個連相親都不怕的漢子,白仲就不信這世上還有什麽能難住他的。

但是她沒過多久就後悔……因為這個任務真是太特麽艱巨了。

故事的起因是這樣的……

白仲進屋沒多久,華陽太後就一臉哀怨的開始演戲,“阿仲啊,你看看你,你比阿政還小兩歲了,兒子都那麽大了。”

知道肉戲來了,白仲沒多想的就開口說道:“大王國事繁忙,自然不是我能比的。”

白仲琢磨了一下歷史上扶蘇出生的日子,野史傳聞扶蘇就是明年出生的,說不定現在羋妍肚子裏就已經揣著包子了。

想到此處,白仲又補充了一句,“太後也沒著急,說不定咱們在這說完這番話,轉天就能聽見宮中傳來好消息呢。”

“哪會有什麽好消息啊?大王碰都不碰後宮的女子,哪會有什麽好消息啊?”華陽太後的話,讓白仲一驚。

“什……什麽意思?大王不碰後宮的女子?這怎麽可能?”白仲瞪著一雙大眼睛,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華陽太後。

如果嬴政不碰後宮那些女人,那麽……他那些寫得跟小黃文一樣的信,是怎麽寫出來的?什麽“膚白如玉,宛如玉人”的段子,你知道不知道她為著那個,吃了多久的醋?

不過這樣一來,似乎正好能解釋,為什麽一個在信裏跟小黃文男主一樣神勇的男人,在跟自己做的時候,卻是那麽的青澀可愛,經常被自己兩三下就弄得

“莫非大王真得……如傳聞中所言……”白仲想起她在函谷關聽過的,嬴政和趙高、熊安、熊啟、李斯他們傳出來的醬醬釀釀的傳言。

原來她是不相信的,但是如果嬴政真不碰後宮那些女人的話……白仲覺得她似乎可以相信一下了。

#未來的秦始皇被我掰彎了腫麽辦?在線等,挺急的!#

“你胡說什麽呢?根本沒有的事。”華陽太後半惱半怒的看著白仲。

“沒有啊,那就好……”至少在一群女人裏,我是唯一那個男的,還是挺高興的;但若換成了一群男人,那就一點成就感都沒有了。

“我喜歡的不是男人,只是我喜歡的人正好是男人”什麽的設定,聽上去那麽帶感。

白仲說完,發現華陽太後的表情似乎有點古怪,忙又打了一個補丁說道:“不是,我的意思是說,喜歡女人還是有救的,喜歡男人就……既然不是為了男人,大王不碰宮中的女子莫非是身體有問題?”

這個理由,白仲是打死也不相信的。

嬴政怎麽可能身體有問題?相反的,他最近能堅持的時間越來越長了,媽蛋,嘴好酸,手也好酸。

華陽太後聽到白仲的話,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之情,“那到是沒有,只是……我懷疑大王可能不會男女之事。”

“噗!”白仲這一回是真真實實的噴茶了。

嬴政不會做?嬴政怎麽可能不會做?寫了那麽多小黃文的寫手,要是在二十一世紀,早就被請到局子裏去喝茶了,現在你特麽跟我說,他不會做?你在逗我嗎?

白仲連咳數聲,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撫著胸口,上氣不接下氣的看著華陽太後。

“太後,你就這麽確定大王不會啊?說不定……大王是心有所屬,所以……不想和別的女人上床呢?”白仲別別扭扭的說著另一個可能,心裏泛起一絲甜甜的暖意。

沒想到自己也能享受一回這種小言女主的待遇,真是羞死個人了啦!

“你說那個叫小蔓的?這更不可能了!”華陽太後果然的搖了搖頭。

小蔓是個什麽鬼?我才是正室!為什麽你們會想到小蔓?要是嬴政要為那個叫“小蔓”的守身如玉,那他還是繼續“無能”吧。

白仲氣乎乎的鼓起腮幫,強忍著滿腔的怒意,聽著華陽太後向自己講述《走近科學之嬴政不接近後宮女子的秘密》。

本來大家也懷疑嬴政身體沒有問題,但又不接近女人,每次去後宮睡……都是蓋著被子純睡,連天都不聊,是不是真得性取向有問題。

但是有一回,嬴政和華陽太後時聊天時卻說,說後妃們已納半年,但一直未有所出。子嗣傳承乃是國之大計,他是否該當另選佳麗……

☆、995.19

“哐當”一聲,白仲手裏的茶杯掉到地上,沒喝完的茶水流得滿地都是,但華陽太後卻沒有責怪她失儀,反而很體貼的說道:“要笑就笑吧,本後不怪你。”

白仲臉色一變、二變、三變,最後原來淡定冷靜的臉終於完全垮了下來,身體往地上一滾,邊打滾邊捶著地板,笑著說道:“哈哈哈……太好笑了……舅媽,我不是故……哈哈哈……怎麽能這麽純潔呢?哈哈哈,大王是段子手嗎?這種段完全可以記入史書了……哈哈哈哈……文信侯不是在編寫《呂氏春秋》嗎?記上記上……一定要記上……哈哈哈哈……”

好不容易等白仲笑完,從地上爬起來,華陽太後才命人收拾地板和被茶水弄濕的長案。

略整理了一下儀容,白仲努力讓自己那張充滿笑意的臉,看上去略有同情心一點,“舅媽,趙……太後還有文信侯就沒管管?”

白仲表示有點不可思議,一般貴族男子家庭,小則十二、三歲,大則十五、六歲,就會被人安排侍妾以教導他們男女之事,結果……現在你告訴我……難道是被我帶歪了?

想到自己和嬴政每次都是用手或是別的解決,白仲覺得還真得有這種可能。

“有管啊……可是每次一想跟大王說那個……大王就會捂上耳朵,大叫‘我不聽我不聽,此等藏汙納穢之事,別汙了我的耳朵’,然後就跑出去……”

聽著華陽太後的話,白仲腦海裏浮現出一個三頭身、包子臉的冕服小正太,小正太捂著耳朵在地上滾來滾去,一邊小腳亂蹬一邊叫喚道:“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而旁邊則站著一個同樣三頭身的大臣,大臣用很誇張很無奈的口氣覆讀“大王,您聽我解釋”這句話。

哈哈哈哈!真是想起這個畫面就值得浮一大白!

白仲覺得自己臉上的肌肉有失控的跡象,忙低下頭假裝自己在研究案上的花紋。

你看,秦人的工匠就是不凡啊,這花雕得,跟原文的花紋多像啊。

沒註意到白仲的表情,華陽太後嘆了一口氣,繼續解釋道:“不聽的話,看也行啊……結果春宮圖和文都不知道送去了多少……鹹陽市面上能買到的,都送去了,大王連看都不看,全都柴火燒了……諸般法子用盡,卻一點用也沒有,現在唯一沒用過的法子,就只剩下一個下藥了。”

白仲倒吸一口冷氣,她算是知道嬴政給自己寫的那些小黃文是哪來的了,原來如此……難怪他不同床,還能寫出這麽火辣的段子。

這麽說來,雖然嬴政實戰經驗比較欠缺,但是理論經驗應該很豐富,真正做起來時應該不會很……等等,我在想什麽?誰要和他做了!

白仲心裏雖然這麽想著,但腦海裏還是不由自主的回放出,她和嬴政在各種地方醬醬釀釀的事,臉色“蹭”得一下就紅了。

話說起來,她和嬴政都不是人品高尚、守儀有節操的人,什麽“白日不得宣淫”這種事,在他們倆看來就是廢紙一張,因此他們倆不但滾過床單,還滾很多不應該滾東西。

真是辛苦趙高了。

“可是舅媽,這事你找我做什麽?直接送個侍女上大王的床,然後灌點酒……不就行了……”白仲心裏特別別扭的提了一個主意。

“到是想過,但大王嫌侍女身份低,說奴婢也敢睡龍榻,拖出去砍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華陽太後的答案讓白仲心裏喜滋滋的甜,用小學生作文裏的話,那就是“吃了蜜糖一樣”。

“喔……這樣啊……那真是太遺憾啊……這牛不喝水不能強按頭,我也無能為力啊……”白仲臉上裝出一副無奈樣,心裏卻是樂開了花。

好阿政!騙了我這麽多年,今天晚上一定要讓你……呵呵呵……趙高,好好守門啊。

“你怎麽能無能為力呢?別看舅媽在宮裏,但你在鹹陽城的名號……”華陽太後露出一個了然的表情。

白仲適時的臉上一紅,小兒女嬌羞的說道:“舅媽!討厭!”

“舅媽!討厭!”華陽太後學著白仲的模樣,將她剛才的話念了一遍,看著鼓著腮幫氣乎乎的白仲,開口說道:“都當爹的人了,別跟個小孩一樣。”

“就小孩了!我才十七歲呢!”白仲很認真的糾正道。

有兒子就不用擔心被人逼婚是好,但有了兒子之後,見人都跟自己說,都“當爹的人”雲雲,實在是讓人受不了。

首先,我是個人。

其次,我才是娃他爹。

更何況,他親爹是誰?誰是誰爹還不好說呢!

“好好好!才十七才十七!”華陽太後安撫了小侄兒兩句,繼續說道:“你跟大王自幼一同長大,情份非常人能及,你去跟大王說說……”

“說?說什麽?”白仲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

“說說你跟不易他娘是用什麽法子生不易的……”華陽太後的話,讓白仲額上冷汗直流。

我的舅媽!這事怎麽能跟嬴政說?跟他說,他不就知道我是女的……不是,你是讓我說男女啪啪啪的事吧?

“不……不好吧……讓我教大王這種事……我……我……我……”白仲結結巴巴的說著,“我可……怎麽說呢?”

我和嬴政一向用做不用說的,用說的話,還是嬴政本人比較棒棒噠,寫得一手好小黃文。

“不會說就別說,直接做就好了。”華陽太後的話,讓白仲恨不得一頭撞死在旁邊的柱子上。

“做……做做做?怎麽做?舅媽……不是……太後……你別逗我了好嘛!”白仲簡直都要被華陽太後嚇傻了。

她很想說,雖然我長得漂亮又萌萌噠,但我到底還是個男孩子啊,還是個直男,我對和阿政做一點都不敢興趣,我……我……我……我最近上火得痔瘡了。

白仲想起以前跟嬴政解釋自己來大姨媽的理由,就是長了痔瘡。

“你這孩子,怎麽這麽笨呢?別以為舅媽不知道,你在宮外有不少交好的姑娘……你想個法子,把大王帶出去,然後你和姑娘歡好的時候,教教他不就得了……”

聽完華陽太後的話,白仲眼皮一翻,真是恨不得自己幹脆暈過去算了,她和姑娘歡好的時候能帶上嬴政嗎?

能嗎?她能嗎?

明顯必須能啊!

白仲看著一身便裝,嘻皮笑臉跟在自己身後,時不時還手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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