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第一百二十三章 真相-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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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第一百二十三章 真相-試驗
洛古公子緩緩擡起頭，對面的男人身穿芳華山特有服制，臉上自帶得意。
正是天離道長。
天離見洛古公子擡起頭看他，手中拂塵一甩，洛古被拂塵的靈力波動卷起，又重重摔在了地上。
“鳳凰，哦不，洛古公子，聽說，你的血可以起死回生，百病可消？”
洛古擦了擦嘴角的血漬，艱難地從地上爬起，雙手握拳，暗自調運體內靈氣，“哼”笑一聲，道，“哪裏聽來的謠傳，沒有這種事。”
一陣腳步聲響起，從天離身後又走出三個中年男子。
正是墨淩軒的軒主紅暮、言諾閣的閣主楚臣，以及青竹嶺的嶺主蘇青竹。
“別跟他廢話了，我們趕緊把他帶回去吧，萬一這裏人多嘴雜……”紅暮四下裏看了看，有些擔憂道。
幾人眼下正處於一條寬闊平坦的道路上，過往並沒有人來。
楚臣調侃道，“紅軒主未免太過杞人憂天了吧，這裏怎麽就人多嘴雜了，明明就是人跡罕至嘛。”
紅暮冷哼一聲，道，“你懂什麽，我們到底是四大門派的掌教，但凡被人看見，影響都是巨大的。”
“你擔心什麽，”天離忍不住斥道，“有人來，順手殺了便是。”
許久沒有說話的蘇青竹忽然開口道，“鳳凰解除封印，放出血豗，屠殺滿城的人，我等四大門派掌教追殺鳳凰，只願為民除害。”
話音一落，四周一下子寂靜下來。
還不等洛古說話，天離第一個拍手叫好。
“不愧是蘇嶺主，妙啊。”
“蘇嶺主，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害我。”洛古吐掉一口嘴裏的血水，冷聲道。
洛古不愧是上古妖獸，戰神暗麒麟的左膀右臂，中了棲木的毒，如今調理片刻，竟然已經恢覆了一成的靈力修為。
蘇青竹聞言轉頭看向洛古，低頭隔著衣袖撿起棲木笛，緩緩走近洛古身前，一腳踢在洛古的膝蓋上。
洛古吃痛，一下子跪倒在地。
蘇青竹掐著洛古的下巴，逼迫他擡頭與自己對視，然後溫雅地回道，“天離道長不是已經告訴你了？要怪，就怪你的血，太珍貴了。”
洛古正要反駁，忽然胸口一陣劇痛，喉間腥甜說不出話來。
低頭一看，原來，是蘇青竹將那根棲木笛硬生生插進了自己的胸口。
不知為何，孟少依感覺自己的胸口處也像被刺透一般疼痛難耐。
怎麽洛古公子的言靈總會讓孟少依有種感同身受的感覺呢？
來不及細想，眼前一黑。
忽而一桶冷水兜頭潑下，孟少依激靈了一下，內心不由一抖。
被他附身的洛古公子亦是被冷水澆醒，緩緩睜開了眼睛。
才發現自己此刻身處暗室之中，四肢皆被鐵鏈束縛，稍微動一動，都會傳出鐵鏈的輕響。
洛古用力扯了扯鐵鏈，掌心發力，想要凝結出靈力來，卻發現，自己體內已經連一絲一毫的靈力都沒有了。
“別白費力氣了，棲木之毒，就算你是上古神獸，也是逃不過的。”
說話的是紅暮。
此刻，那四個掌教全都在暗室裏，站在洛古身前，似乎是想做些什麽。
而除了他們四個，洛古的對面，還綁了七八個人。
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此時皆閉著眼睛，橫七豎八地躺倒在地。
“你們要做什麽……”洛古額頭冷汗涔涔，說出的話微弱地如同遠處的低語。
剛剛潑冷水的楚臣已經將木桶丟到了一邊，此刻兩只手掌拍了拍，笑道，“做什麽？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楚臣朝身後的三人點了點頭，蘇青竹便走到洛古對面的人堆裏挑了一個人扛了出來。
然後將那人隨意丟在了地上，就好像他手中的不是人，而是一個物件那般。
洛古用力扯了一把鐵鏈，怒道，“你們抓不相幹的人做什麽！這些只是普通人，甚至連靈力都沒有！”
紅暮笑道，“洛古公子果然有憐憫之心，自己都這副淒慘模樣了，居然還有心思去管別人。”
蘇青竹將那個普通人丟在洛古的腳底下，手中凝結靈力，一掌拍在那人的天靈蓋上，那人當場斃命，甚至連清醒都沒來得及。
洛古眼睜睜看著一條生命命喪蘇青竹掌下，不由內心一驚，用力掙紮起來，大聲斥道，“你瘋了？堂堂四大門派掌教，為何要隨意弒殺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
不光是洛古，孟少依的內心也是波濤翻湧。
怎麽會……
原本以為，這四個人以卑鄙的手段抓了上古神獸、百姓口中的祥瑞——鳳凰，就已經足夠無恥了。
沒想到，竟然會對普通凡人下殺手。
這簡直顛覆了史書中對這四位掌教的記載。
天離一手握著刀把，另一只手端著一個瓷碗，走到洛古身前，拿刀背拍了拍洛古的臉頰，糾正道，“誒～話可不能這麽說，這些凡人為了試驗做出犧牲，對他們來說，也是福報，我們這是在幫他們。”
試驗？
孟少依不由一驚！
該不會是……
“什麽試……呃……”
洛古的話還沒說完，天離已經將手裏的刀刺入了他的心臟。
一時之間，一陣劇痛與撕裂感傳來。
孟少依疼得差點覺得自己抽離了這副身體。
初始的刺痛如同冰冷的錐冰瞬間穿透肌膚，接著是無法阻擋的強烈灼燒感，仿佛有烈火在心中焚燒。
那種痛，是身體上的，更是魂魄深處的撕扯，一瞬間的窒息與無力感讓人幾乎無法呼吸。
從心臟處流出的鮮血正源源不斷地落進瓷碗之中。
接了滿滿一碗後，紅暮上前為洛古處理傷口。
孟少依不由內心痛罵幾人，心道：這群畜生，這是在用活人試驗，而處理洛古公子的傷口，也是為了日後再次取血利用吧。
天離端著一整碗洛古的心頭血，捏著地上那具屍體的兩頰，將那碗心頭血對著屍體張開的嘴灌了進去。
等了許久，那位可憐的普通凡人依然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蘇青竹便又在一旁扛了一個凡人出來。
這一次扛出來的，是一個中年女人，不知道四個人對這些凡人做了什麽，所有人都昏睡不醒。
孟少依能夠感覺到，洛古的身體已經虛弱到了極致，只是因為他原本的修為極高，又是上古神獸，此刻還能意識清醒。
看到蘇青竹又拖了個女人放在自己腳底，洛古強撐著擡起頭，懇求道，“放過他們……讓我……做什麽都行。”
洛古的聲音低沈而微弱，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
他的雙手無力地垂下，但因為鐵鏈的束縛，手臂依然高高吊起。
痛到極致已經感覺不到痛了，孟少依感覺到被附身的這具身體正在發抖，一陣莫名的寒意滲入骨髓。
天離捏著洛古的下巴，冷笑道，“你只要乖乖貢獻出自己的血，別的什麽都不用做。”
“我不知道你們在哪裏聽信的謠言，我的血並不能死而覆生……咳咳……你放了他們……我可以，把我的精元傳給你們……”
天離狠狠將洛古的頭按到一側，“精元算什麽，老子要的是長生！蘇青竹，動手。”
蘇青竹聞言，從腰側抽出佩劍，長劍一揮。
在那一瞬間，洛古閉上了雙眼，不敢去看接下來的畫面。
可由下而上噴在他身上、臉上的鮮血，已經昭示了此刻發生的事情。
可憐的女人，她可能是一個妻子、母親，有著幸福的家庭，可此刻，卻被眼前這群殘忍的畜生割喉斃命。
兩行清淚順著洛古的臉頰滑下，混合著滿身的鮮血，落了滿地的血紅。
孟少依心臟一陣抽痛，好像那兩行淚不僅是洛古的，也是他孟少依流下來的一樣。
孟少依此刻滿腔憤怒卻無處發洩，眼前的一切，皆是回憶。
這些凡人，早已魂斷十六年前。
可即便自己真的在場，想必也是無能為力。
這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表面衣冠楚楚，卻是四個無恥的惡人。
他們在這間暗室裏犯下滔天罪行，嘴角卻掛著得意的笑，仿佛對這一切，對眼前的生命渾不在意。
曾經活生生的人們，何其無辜。
如今被無情地奪去生命。
甚至連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隨著洛古睜開的眼睛，孟少依也看到了腳邊冰涼的屍體。
而罪魁禍首們卻像是看著一只毫不起眼的螻蟻。
“你們……早晚會遭到報應的！”洛古用僅存的力氣嘶吼出聲。
天離冷笑著走近，一刀刺進了洛古的肋骨，洛古痛得一抖。
“別掙紮了，只要有你，我們便會長生不死。”
一碗血灌滿，天離遞給蘇青竹。
蘇青竹緩緩將那碗血澆在女人被割斷的喉嚨處。
暗室內分不清時日，不知道殘忍的試驗到底持續了幾日。
洛古已經被刀刺得渾身鮮血淋漓。
而四個惡貫滿盈的畜生，也從最開始的游刃有餘，漸漸變得懷疑自己。
天離是最沈不住氣的一個，他用力扇了洛古一個耳光。
怒道，“說！你的血到底如何才能死而覆生！如何才能長生！”
洛古輕聲嗤笑，“長生？我早說過了，這世間哪有什麽長生，一群無知小人。”
說完，另一邊臉頰又挨了天離一耳光。
可能天離還覺得不夠解氣，想擡腿去踢洛古的腹部，楚臣趕緊把他從洛古身前拉開了。
“行了，天離，別真把他打死了。”
“不然怎麽辦？手裏這幾個人都死絕了，也沒有試出一個結果來，總不能我們自己親自去試吧。”
“我有一個想法。”蘇青竹突然出聲，其餘三人全部回頭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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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天離道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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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哦不，洛古公子，聽說，你的血可以起死回生，百病可消？”
洛古擦了擦嘴角的血漬，艱難地從地上爬起，雙手握拳，暗自調運體內靈氣，“哼”笑一聲，道，“哪裏聽來的謠傳，沒有這種事。”
一陣腳步聲響起，從天離身後又走出三個中年男子。
正是墨淩軒的軒主紅暮、言諾閣的閣主楚臣，以及青竹嶺的嶺主蘇青竹。
“別跟他廢話了，我們趕緊把他帶回去吧，萬一這裏人多嘴雜……”紅暮四下裏看了看，有些擔憂道。
幾人眼下正處於一條寬闊平坦的道路上，過往並沒有人來。
楚臣調侃道，“紅軒主未免太過杞人憂天了吧，這裏怎麽就人多嘴雜了，明明就是人跡罕至嘛。”
紅暮冷哼一聲，道，“你懂什麽，我們到底是四大門派的掌教，但凡被人看見，影響都是巨大的。”
“你擔心什麽，”天離忍不住斥道，“有人來，順手殺了便是。”
許久沒有說話的蘇青竹忽然開口道，“鳳凰解除封印，放出血豗，屠殺滿城的人，我等四大門派掌教追殺鳳凰，只願為民除害。”
話音一落，四周一下子寂靜下來。
還不等洛古說話，天離第一個拍手叫好。
“不愧是蘇嶺主，妙啊。”
“蘇嶺主，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害我。”洛古吐掉一口嘴裏的血水，冷聲道。
洛古不愧是上古妖獸，戰神暗麒麟的左膀右臂，中了棲木的毒，如今調理片刻，竟然已經恢覆了一成的靈力修為。
蘇青竹聞言轉頭看向洛古，低頭隔著衣袖撿起棲木笛，緩緩走近洛古身前，一腳踢在洛古的膝蓋上。
洛古吃痛，一下子跪倒在地。
蘇青竹掐著洛古的下巴，逼迫他擡頭與自己對視，然後溫雅地回道，“天離道長不是已經告訴你了？要怪，就怪你的血，太珍貴了。”
洛古正要反駁，忽然胸口一陣劇痛，喉間腥甜說不出話來。
低頭一看，原來，是蘇青竹將那根棲木笛硬生生插進了自己的胸口。
不知為何，孟少依感覺自己的胸口處也像被刺透一般疼痛難耐。
怎麽洛古公子的言靈總會讓孟少依有種感同身受的感覺呢？
來不及細想，眼前一黑。
忽而一桶冷水兜頭潑下，孟少依激靈了一下，內心不由一抖。
被他附身的洛古公子亦是被冷水澆醒，緩緩睜開了眼睛。
才發現自己此刻身處暗室之中，四肢皆被鐵鏈束縛，稍微動一動，都會傳出鐵鏈的輕響。
洛古用力扯了扯鐵鏈，掌心發力，想要凝結出靈力來，卻發現，自己體內已經連一絲一毫的靈力都沒有了。
“別白費力氣了，棲木之毒，就算你是上古神獸，也是逃不過的。”
說話的是紅暮。
此刻，那四個掌教全都在暗室裏，站在洛古身前，似乎是想做些什麽。
而除了他們四個，洛古的對面，還綁了七八個人。
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此時皆閉著眼睛，橫七豎八地躺倒在地。
“你們要做什麽……”洛古額頭冷汗涔涔，說出的話微弱地如同遠處的低語。
剛剛潑冷水的楚臣已經將木桶丟到了一邊，此刻兩只手掌拍了拍，笑道，“做什麽？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楚臣朝身後的三人點了點頭，蘇青竹便走到洛古對面的人堆裏挑了一個人扛了出來。
然後將那人隨意丟在了地上，就好像他手中的不是人，而是一個物件那般。
洛古用力扯了一把鐵鏈，怒道，“你們抓不相幹的人做什麽！這些只是普通人，甚至連靈力都沒有！”
紅暮笑道，“洛古公子果然有憐憫之心，自己都這副淒慘模樣了，居然還有心思去管別人。”
蘇青竹將那個普通人丟在洛古的腳底下，手中凝結靈力，一掌拍在那人的天靈蓋上，那人當場斃命，甚至連清醒都沒來得及。
洛古眼睜睜看著一條生命命喪蘇青竹掌下，不由內心一驚，用力掙紮起來，大聲斥道，“你瘋了？堂堂四大門派掌教，為何要隨意弒殺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
不光是洛古，孟少依的內心也是波濤翻湧。
怎麽會……
原本以為，這四個人以卑鄙的手段抓了上古神獸、百姓口中的祥瑞——鳳凰，就已經足夠無恥了。
沒想到，竟然會對普通凡人下殺手。
這簡直顛覆了史書中對這四位掌教的記載。
天離一手握著刀把，另一只手端著一個瓷碗，走到洛古身前，拿刀背拍了拍洛古的臉頰，糾正道，“誒～話可不能這麽說，這些凡人為了試驗做出犧牲，對他們來說，也是福報，我們這是在幫他們。”
試驗？
孟少依不由一驚！
該不會是……
“什麽試……呃……”
洛古的話還沒說完，天離已經將手裏的刀刺入了他的心臟。
一時之間，一陣劇痛與撕裂感傳來。
孟少依疼得差點覺得自己抽離了這副身體。
初始的刺痛如同冰冷的錐冰瞬間穿透肌膚，接著是無法阻擋的強烈灼燒感，仿佛有烈火在心中焚燒。
那種痛，是身體上的，更是魂魄深處的撕扯，一瞬間的窒息與無力感讓人幾乎無法呼吸。
從心臟處流出的鮮血正源源不斷地落進瓷碗之中。
接了滿滿一碗後，紅暮上前為洛古處理傷口。
孟少依不由內心痛罵幾人，心道：這群畜生，這是在用活人試驗，而處理洛古公子的傷口，也是為了日後再次取血利用吧。
天離端著一整碗洛古的心頭血，捏著地上那具屍體的兩頰，將那碗心頭血對著屍體張開的嘴灌了進去。
等了許久，那位可憐的普通凡人依然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蘇青竹便又在一旁扛了一個凡人出來。
這一次扛出來的，是一個中年女人，不知道四個人對這些凡人做了什麽，所有人都昏睡不醒。
孟少依能夠感覺到，洛古的身體已經虛弱到了極致，只是因為他原本的修為極高，又是上古神獸，此刻還能意識清醒。
看到蘇青竹又拖了個女人放在自己腳底，洛古強撐著擡起頭，懇求道，“放過他們……讓我……做什麽都行。”
洛古的聲音低沈而微弱，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
他的雙手無力地垂下，但因為鐵鏈的束縛，手臂依然高高吊起。
痛到極致已經感覺不到痛了，孟少依感覺到被附身的這具身體正在發抖，一陣莫名的寒意滲入骨髓。
天離捏著洛古的下巴，冷笑道，“你只要乖乖貢獻出自己的血，別的什麽都不用做。”
“我不知道你們在哪裏聽信的謠言，我的血並不能死而覆生……咳咳……你放了他們……我可以，把我的精元傳給你們……”
天離狠狠將洛古的頭按到一側，“精元算什麽，老子要的是長生！蘇青竹，動手。”
蘇青竹聞言，從腰側抽出佩劍，長劍一揮。
在那一瞬間，洛古閉上了雙眼，不敢去看接下來的畫面。
可由下而上噴在他身上、臉上的鮮血，已經昭示了此刻發生的事情。
可憐的女人，她可能是一個妻子、母親，有著幸福的家庭，可此刻，卻被眼前這群殘忍的畜生割喉斃命。
兩行清淚順著洛古的臉頰滑下，混合著滿身的鮮血，落了滿地的血紅。
孟少依心臟一陣抽痛，好像那兩行淚不僅是洛古的，也是他孟少依流下來的一樣。
孟少依此刻滿腔憤怒卻無處發洩，眼前的一切，皆是回憶。
這些凡人，早已魂斷十六年前。
可即便自己真的在場，想必也是無能為力。
這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表面衣冠楚楚，卻是四個無恥的惡人。
他們在這間暗室裏犯下滔天罪行，嘴角卻掛著得意的笑，仿佛對這一切，對眼前的生命渾不在意。
曾經活生生的人們，何其無辜。
如今被無情地奪去生命。
甚至連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隨著洛古睜開的眼睛，孟少依也看到了腳邊冰涼的屍體。
而罪魁禍首們卻像是看著一只毫不起眼的螻蟻。
“你們……早晚會遭到報應的！”洛古用僅存的力氣嘶吼出聲。
天離冷笑著走近，一刀刺進了洛古的肋骨，洛古痛得一抖。
“別掙紮了，只要有你，我們便會長生不死。”
一碗血灌滿，天離遞給蘇青竹。
蘇青竹緩緩將那碗血澆在女人被割斷的喉嚨處。
暗室內分不清時日，不知道殘忍的試驗到底持續了幾日。
洛古已經被刀刺得渾身鮮血淋漓。
而四個惡貫滿盈的畜生，也從最開始的游刃有餘，漸漸變得懷疑自己。
天離是最沈不住氣的一個，他用力扇了洛古一個耳光。
怒道，“說！你的血到底如何才能死而覆生！如何才能長生！”
洛古輕聲嗤笑，“長生？我早說過了，這世間哪有什麽長生，一群無知小人。”
說完，另一邊臉頰又挨了天離一耳光。
可能天離還覺得不夠解氣，想擡腿去踢洛古的腹部，楚臣趕緊把他從洛古身前拉開了。
“行了，天離，別真把他打死了。”
“不然怎麽辦？手裏這幾個人都死絕了，也沒有試出一個結果來，總不能我們自己親自去試吧。”
“我有一個想法。”蘇青竹突然出聲，其餘三人全部回頭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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