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第四十章 兩個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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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四十章 兩個人的生活
富凡掛斷電話看向采購經理：“你那位老朋友叫什麽？明天我跟你一起上門道謝。”
采購經理撲通一聲跪下：“凡總我錯了，我豬油蒙了心，我怕您責罰......”
“自己寫辭職報告吧。”
回去的路上郁衛恒走路都飄，一個人傻笑，晚上不睡覺將頭擱在富凡床邊求擼。
富凡揉了揉郁衛恒的頭發：“不管怎樣，今天的事都要說聲謝謝。”
郁衛恒開心地在地鋪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又怕吵著富凡，捂住嘴一個勁兒傻笑。
昨晚興奮過頭，第二天郁衛恒睡過頭，富凡去上班了，沒帶他。
郁衛恒委屈巴巴眼淚巴巴，在家哭了一天，一邊哭一邊化身田螺姑娘，把屋子從裏到外，從上到下都收拾了一遍。害得來打掃的鐘點工開門看見家裏有個哭哭啼啼的帥哥圍著圍裙在打掃衛生，以為走錯了地方。退出來重進了幾次，都是同一家，這才相信沒走錯。
“你是......新的鐘點工？不對啊，他要是換人了會跟我說的啊，保姆？”
郁衛恒看著鐘點工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人不管到了什麽年紀都愛看帥哥，尤其還是臉上掛著淚小白兔似的帥哥，惹人愛憐，阿姨不由母愛泛濫，拉著郁衛恒坐下：“我幹了這麽多年還頭一次遇到同行有這麽俊的小夥子，你新來的？還是這家主人的員工，我聽說他是幹那行的，手底下全是帥哥。”
“你哭什麽？這家主人很好相處的，只要你幹活兒手腳麻利，做得幹凈，他有時還會額外給你錢，我在這家幹了好幾年，都挺好的。”
“你負責哪一塊？打掃衛生是我，這家主人平時不怎麽回家吃飯，所以我也很少做飯，不過真是可惜了，阿姨我不是吹，阿姨我的手藝不比飯店的大廚差，有幾次正巧飯點碰到這家主人，給他下了碗面，那叫讚不絕口。”
阿姨自顧自地說著，不給郁衛恒說話的機會。
“可以教我做飯嗎？”郁衛恒終於插上話。
“你負責做飯嗎？他現在也回來吃飯了？”阿姨好奇道。
郁衛恒點點頭。
由於食材有限，阿姨就地取材教郁衛恒做了家常的炒雞蛋、蒸雞蛋、榨菜蛋湯......
晚上富凡回來看見一桌全蛋宴滿頭黑線，郁衛恒乖巧地坐在桌邊主動給富凡遞上筷子，富凡接過嘗了一口，居然非常不錯！就著各種蛋飯吃了好幾碗飯。
郁衛恒終於相信阿姨沒有騙人吹牛，以前郁衛恒也做過飯，手藝不好不壞，富凡也不挑，兩人湊合吃也不覺得有什麽不好。今天看見富凡胃口大開，郁衛恒像找到了人生的新方向，不再要黏著富凡寸步不離，在家給他洗衣做飯打掃衛生忙得不亦樂乎。
每天郁衛恒都早早把屋子收拾幹凈，把阿姨的活兒幹完，等她來就拉著她去菜市場挑菜，回來學做飯。
二十天下來，富凡每天往健身房跑還長了五斤。
富凡每個禮拜會帶郁衛恒回去看一次醫生，看看他的父母。盡管郁衛恒很不情願，但因為有富凡陪著還是乖乖配合。該吃藥吃藥，該做檢查做檢查，一點都不含糊。郁衛恒的厭食癥也有所改善，雖然一開始看見食物就想吐，但在富凡的註視下他都會強迫自己咽下去，不想讓富凡操心，後來自己親手給富凡做飯後，有富凡陪著吃飯，又看著富凡吃著自己做的飯，心裏別提多美，飯也不知不覺漸漸吃多......
一切似乎都在好轉。
看著一天天好轉的郁衛恒，吳佩雲和郁國宗說不出的開心，同時又深深擔憂。跟富凡在一起郁衛恒是好的，沒多久一個月就到了，離了富凡郁衛恒還能像現在這樣正常過日子嗎？
郁衛恒仿佛忘記了一個月的約定，每天都過得很開心，因為每天都能看見富凡。
富凡晚上應酬，讓楊珂幫忙去家裏看著郁衛恒。
楊珂不知道郁衛恒的病到底是什麽情況，這段時間相處下來發現郁衛恒不像裝病，時好時壞，但不管什麽時候對自己的態度卻都是出奇地一致：充滿敵意。但他不說。
只有兩個人的郁衛恒對楊珂愛理不理，自己做飯、吃飯、洗碗、洗漱、上床。
楊珂看見郁衛恒坐在富凡床邊鋪著的被褥上看書，坐在床上跟他聊天：“富凡不在的時候你也不敢偷偷上床嗎？”
郁衛恒擡頭看見她坐在床上，瞪著她：“下來。”
楊珂笑了，她現在是真的毫不懷疑郁衛恒對富凡的感情，他的嫉妒他的占有欲通過眼神表露無遺，只可惜啊，在富凡愛他的時候他沒有表達，現在才來挽回，晚了。
“如果我說不呢？我不單在這床上坐過，還睡過，你會想要咬我？”
郁衛恒生氣地瞪著她。
“我還是喜歡現在這樣的你，有什麽說什麽，不像之前端著，裝。我之前發床照給你，你居然不痛不癢地回了句不符合職業素養然後就把我拉黑了，這樣真的很沒有成就感。現在這樣才是真正的你吧，對我的敵意和厭惡統統掛在臉上，我......”
楊珂沒有繼續說下去，她發覺郁衛恒有些不對勁，死死地盯著手機並且情緒起伏得厲害。
“你怎麽了？”楊珂不由有些擔心，湊過去看見郁衛恒手機上正是之前楊珂發給他的床照。
郁衛恒擡頭看著楊珂，那眼神讓楊珂感到害怕，頭皮發麻，急忙起身，卻不小心絆到床跌倒。
郁衛恒撲過去，死死地卡住楊珂的脖子：“離他遠一點，他是我的，我的.......”
楊珂的臉漲得通紅，連救命都喊不出，拼命掙紮，郁衛恒真的瘋了，他已經神志不清了，他想殺了自己......
突然，郁衛恒如大夢初醒般松開楊珂，看著自己的雙手，不敢置信：“不......我沒有那樣想，我沒有，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跑了出去。
楊珂大口地喘著氣，躺了許久才從恐懼中緩和過來，急忙找手機打電話給富凡，她不該刺激他的，他現在最受不得刺激。
接到電話的富凡火速趕回來，郁衛恒電話沒帶，根本無法聯系到他，他現在情緒失控萬一出什麽意外......
楊珂不停地向富凡道歉，富凡安慰了她幾句，立即打電話報警，然後自己又派人出去一起找。
F市很大，但郁衛恒能去的地方根本沒有，富凡找了大半夜都沒找到，如果郁衛恒出了什麽事.......
小區的保安打電話給富凡說之前一直賴在他門口的人又蹲在那裏了，問要不要將他趕走。
“不，看著他，我馬上回去！”
打開電梯門，富凡便看見坐在墻角的郁衛恒，縮成一團，向保安道謝後讓他先行離開。
“郁衛恒......”富凡彎腰想拉郁衛恒起來。
郁衛恒卻向裏面又縮了縮，頭埋得更深：“我不是故意的，我錯了，我不該生氣的，我不是誠心想給你添麻煩的.......不要趕我走......”
“你站起來。”找了他一夜的富凡沒心情哄他，不再拉他直起身說道。
郁衛恒擡起頭看向富凡，畏畏縮縮地站好，他的淚混著鼻涕糊滿整張臉，哭到抽搐：“我再也不會掐她了，我保證.......我......我一定不生氣，一定改.......”
“不要哭了。”
郁衛恒立即捂住嘴，但還是止不住地抽泣。
“進來。”
郁衛恒跟著富凡進了屋。
富凡拿熱水沾濕毛巾替郁衛恒擦臉。
郁衛恒就那樣癡癡地看著富凡，情緒終於漸漸平覆。
富凡將毛巾掛好，回到郁衛恒身邊：“我不想你誤會，我現在照顧你只是出於道義，是不忍心看你媽一直跪著，我還有我的生活，如果你看見我和別人在一起，要試著習慣，但為了不刺激你，我會盡量註意不讓你看見。現在先打電話跟楊珂道歉。”
郁衛恒對自己的失控感動害怕，他不喜歡楊珂，但他對楊珂並沒有惡意，從沒想過要傷害她，他更害怕富凡因為這件事要趕自己離開，接過富凡的電話，對著楊珂說了抱歉，楊珂淡淡地回覆了句下次註意，自己也會註意。
掛斷電話郁衛恒將手機還給富凡，目光閃躲，不敢直視他。
富凡接過手機接著說道：“這次的事就過去了，一個月就快到了，後面還有幾天，我希望你能控制住自己，如果再出現今天的情況我會立即把你送回去。以後沒有我，你也要像現在這樣好好看病，好好吃藥，好好生活。”
郁衛恒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再次在眼眶裏打轉，富凡起身：“我累了，睡覺吧。”
郁衛恒默默地跟上去，睡在富凡的床邊。
第二天晚上富凡說有事加班，郁衛恒打電話去會所，經理說凡總跟楊秘書一起回去了。
掛斷電話的郁衛恒躺在富凡床邊的地鋪上，蒙頭蓋著被子，不讓自己去想，努力控制自己想要沖出門的沖動。一定要克制，一定要克制，富凡說過如果再有下次就要把自己立即送回去，他不想回去，不想離開富凡。
富凡將楊珂送回去後，拒絕了她邀請他上樓坐坐的提議，再次回到會所，經理看見富凡告訴他郁衛恒來過電話，富凡應了聲知道後回了辦公室，直到淩晨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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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凡揉了揉郁衛恒的頭發：“不管怎樣，今天的事都要說聲謝謝。”
郁衛恒開心地在地鋪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又怕吵著富凡，捂住嘴一個勁兒傻笑。
昨晚興奮過頭，第二天郁衛恒睡過頭，富凡去上班了，沒帶他。
郁衛恒委屈巴巴眼淚巴巴，在家哭了一天，一邊哭一邊化身田螺姑娘，把屋子從裏到外，從上到下都收拾了一遍。害得來打掃的鐘點工開門看見家裏有個哭哭啼啼的帥哥圍著圍裙在打掃衛生，以為走錯了地方。退出來重進了幾次，都是同一家，這才相信沒走錯。
“你是......新的鐘點工？不對啊，他要是換人了會跟我說的啊，保姆？”
郁衛恒看著鐘點工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人不管到了什麽年紀都愛看帥哥，尤其還是臉上掛著淚小白兔似的帥哥，惹人愛憐，阿姨不由母愛泛濫，拉著郁衛恒坐下：“我幹了這麽多年還頭一次遇到同行有這麽俊的小夥子，你新來的？還是這家主人的員工，我聽說他是幹那行的，手底下全是帥哥。”
“你哭什麽？這家主人很好相處的，只要你幹活兒手腳麻利，做得幹凈，他有時還會額外給你錢，我在這家幹了好幾年，都挺好的。”
“你負責哪一塊？打掃衛生是我，這家主人平時不怎麽回家吃飯，所以我也很少做飯，不過真是可惜了，阿姨我不是吹，阿姨我的手藝不比飯店的大廚差，有幾次正巧飯點碰到這家主人，給他下了碗面，那叫讚不絕口。”
阿姨自顧自地說著，不給郁衛恒說話的機會。
“可以教我做飯嗎？”郁衛恒終於插上話。
“你負責做飯嗎？他現在也回來吃飯了？”阿姨好奇道。
郁衛恒點點頭。
由於食材有限，阿姨就地取材教郁衛恒做了家常的炒雞蛋、蒸雞蛋、榨菜蛋湯......
晚上富凡回來看見一桌全蛋宴滿頭黑線，郁衛恒乖巧地坐在桌邊主動給富凡遞上筷子，富凡接過嘗了一口，居然非常不錯！就著各種蛋飯吃了好幾碗飯。
郁衛恒終於相信阿姨沒有騙人吹牛，以前郁衛恒也做過飯，手藝不好不壞，富凡也不挑，兩人湊合吃也不覺得有什麽不好。今天看見富凡胃口大開，郁衛恒像找到了人生的新方向，不再要黏著富凡寸步不離，在家給他洗衣做飯打掃衛生忙得不亦樂乎。
每天郁衛恒都早早把屋子收拾幹凈，把阿姨的活兒幹完，等她來就拉著她去菜市場挑菜，回來學做飯。
二十天下來，富凡每天往健身房跑還長了五斤。
富凡每個禮拜會帶郁衛恒回去看一次醫生，看看他的父母。盡管郁衛恒很不情願，但因為有富凡陪著還是乖乖配合。該吃藥吃藥，該做檢查做檢查，一點都不含糊。郁衛恒的厭食癥也有所改善，雖然一開始看見食物就想吐，但在富凡的註視下他都會強迫自己咽下去，不想讓富凡操心，後來自己親手給富凡做飯後，有富凡陪著吃飯，又看著富凡吃著自己做的飯，心裏別提多美，飯也不知不覺漸漸吃多......
一切似乎都在好轉。
看著一天天好轉的郁衛恒，吳佩雲和郁國宗說不出的開心，同時又深深擔憂。跟富凡在一起郁衛恒是好的，沒多久一個月就到了，離了富凡郁衛恒還能像現在這樣正常過日子嗎？
郁衛恒仿佛忘記了一個月的約定，每天都過得很開心，因為每天都能看見富凡。
富凡晚上應酬，讓楊珂幫忙去家裏看著郁衛恒。
楊珂不知道郁衛恒的病到底是什麽情況，這段時間相處下來發現郁衛恒不像裝病，時好時壞，但不管什麽時候對自己的態度卻都是出奇地一致：充滿敵意。但他不說。
只有兩個人的郁衛恒對楊珂愛理不理，自己做飯、吃飯、洗碗、洗漱、上床。
楊珂看見郁衛恒坐在富凡床邊鋪著的被褥上看書，坐在床上跟他聊天：“富凡不在的時候你也不敢偷偷上床嗎？”
郁衛恒擡頭看見她坐在床上，瞪著她：“下來。”
楊珂笑了，她現在是真的毫不懷疑郁衛恒對富凡的感情，他的嫉妒他的占有欲通過眼神表露無遺，只可惜啊，在富凡愛他的時候他沒有表達，現在才來挽回，晚了。
“如果我說不呢？我不單在這床上坐過，還睡過，你會想要咬我？”
郁衛恒生氣地瞪著她。
“我還是喜歡現在這樣的你，有什麽說什麽，不像之前端著，裝。我之前發床照給你，你居然不痛不癢地回了句不符合職業素養然後就把我拉黑了，這樣真的很沒有成就感。現在這樣才是真正的你吧，對我的敵意和厭惡統統掛在臉上，我......”
楊珂沒有繼續說下去，她發覺郁衛恒有些不對勁，死死地盯著手機並且情緒起伏得厲害。
“你怎麽了？”楊珂不由有些擔心，湊過去看見郁衛恒手機上正是之前楊珂發給他的床照。
郁衛恒擡頭看著楊珂，那眼神讓楊珂感到害怕，頭皮發麻，急忙起身，卻不小心絆到床跌倒。
郁衛恒撲過去，死死地卡住楊珂的脖子：“離他遠一點，他是我的，我的.......”
楊珂的臉漲得通紅，連救命都喊不出，拼命掙紮，郁衛恒真的瘋了，他已經神志不清了，他想殺了自己......
突然，郁衛恒如大夢初醒般松開楊珂，看著自己的雙手，不敢置信：“不......我沒有那樣想，我沒有，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跑了出去。
楊珂大口地喘著氣，躺了許久才從恐懼中緩和過來，急忙找手機打電話給富凡，她不該刺激他的，他現在最受不得刺激。
接到電話的富凡火速趕回來，郁衛恒電話沒帶，根本無法聯系到他，他現在情緒失控萬一出什麽意外......
楊珂不停地向富凡道歉，富凡安慰了她幾句，立即打電話報警，然後自己又派人出去一起找。
F市很大，但郁衛恒能去的地方根本沒有，富凡找了大半夜都沒找到，如果郁衛恒出了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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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著他，我馬上回去！”
打開電梯門，富凡便看見坐在墻角的郁衛恒，縮成一團，向保安道謝後讓他先行離開。
“郁衛恒......”富凡彎腰想拉郁衛恒起來。
郁衛恒卻向裏面又縮了縮，頭埋得更深：“我不是故意的，我錯了，我不該生氣的，我不是誠心想給你添麻煩的.......不要趕我走......”
“你站起來。”找了他一夜的富凡沒心情哄他，不再拉他直起身說道。
郁衛恒擡起頭看向富凡，畏畏縮縮地站好，他的淚混著鼻涕糊滿整張臉，哭到抽搐：“我再也不會掐她了，我保證.......我......我一定不生氣，一定改.......”
“不要哭了。”
郁衛恒立即捂住嘴，但還是止不住地抽泣。
“進來。”
郁衛恒跟著富凡進了屋。
富凡拿熱水沾濕毛巾替郁衛恒擦臉。
郁衛恒就那樣癡癡地看著富凡，情緒終於漸漸平覆。
富凡將毛巾掛好，回到郁衛恒身邊：“我不想你誤會，我現在照顧你只是出於道義，是不忍心看你媽一直跪著，我還有我的生活，如果你看見我和別人在一起，要試著習慣，但為了不刺激你，我會盡量註意不讓你看見。現在先打電話跟楊珂道歉。”
郁衛恒對自己的失控感動害怕，他不喜歡楊珂，但他對楊珂並沒有惡意，從沒想過要傷害她，他更害怕富凡因為這件事要趕自己離開，接過富凡的電話，對著楊珂說了抱歉，楊珂淡淡地回覆了句下次註意，自己也會註意。
掛斷電話郁衛恒將手機還給富凡，目光閃躲，不敢直視他。
富凡接過手機接著說道：“這次的事就過去了，一個月就快到了，後面還有幾天，我希望你能控制住自己，如果再出現今天的情況我會立即把你送回去。以後沒有我，你也要像現在這樣好好看病，好好吃藥，好好生活。”
郁衛恒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再次在眼眶裏打轉，富凡起身：“我累了，睡覺吧。”
郁衛恒默默地跟上去，睡在富凡的床邊。
第二天晚上富凡說有事加班，郁衛恒打電話去會所，經理說凡總跟楊秘書一起回去了。
掛斷電話的郁衛恒躺在富凡床邊的地鋪上，蒙頭蓋著被子，不讓自己去想，努力控制自己想要沖出門的沖動。一定要克制，一定要克制，富凡說過如果再有下次就要把自己立即送回去，他不想回去，不想離開富凡。
富凡將楊珂送回去後，拒絕了她邀請他上樓坐坐的提議，再次回到會所，經理看見富凡告訴他郁衛恒來過電話，富凡應了聲知道後回了辦公室，直到淩晨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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