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第三十章 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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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三十章 再見
新局長上任已經兩月有餘，剛來那會兒大家還擔心會不會比上一任還難伺候，或者有些什麽不良癖好。但兩個月相處下來，局裏的人每天都如沐春風，郁局不僅年輕帥氣工作能力強，待人處事更是無可挑剔，平易近人，就算工作上出現小差錯也只會語重心長地指出錯誤，並督促下次改正......試問誰不想跟這樣的領導一起工作？誰不喜歡這樣的領導？
“郁局，這是下午開會的資料。”主任將文件夾遞上。
郁衛恒接過資料並沒有立即打開，看向主任問道：“我之前讓你查的事情怎麽樣了？”
雖然郁局平時總面帶微笑，但主任總覺得他有種不怒自威的威嚴，單獨面對他的時候依舊緊張，急忙將準備好的另一個檔案袋遞上：“我查過了，這家是合法經營，運作模式也正規，沒有偷稅漏稅的大問題，不過是企業難免都會有些這樣那樣的小問題。”
“行，放著我看看。”郁衛恒接過第二份資料翻看起來。
主任不便打擾退了出去，心中卻不免疑惑，這郁局怎麽一來就查當地的夜總會的賬？該不會對方得罪他了吧？可郁局看起來也不像公報私仇的人啊，估計是被什麽人舉報了吧，還是跟那裏的人打個招呼讓他們有所準備的好。
下午的會只是一些常規性的工作匯報，郁衛恒應付自如，散了會有不少人前來問候交談。郁衛恒心中冷笑，還不都是沖著自己父親來的，但表面仍客客氣氣熱絡寒暄。
“郁書記近來可好？”
“挺好，就時常還念叨著您老人家，說好久都沒見過了。”眼前的人是父親以前的部下，郁衛恒見過幾次，後來高升調來F市，來往便不如以前密切，但逢年過節的問候依舊少不了。
這回答給足了對方面子，上了年紀的官員胸膛無意識地挺了挺答道：“勞郁書記關心了，等有空一定去G市登門拜訪。小郁最近是否有空，我愛人說好長時間沒見過你了，想約你來家裏一起吃個便飯。”
“我也好久沒嘗到伯母的手藝了，只記得上學那會兒天天盼著能去蹭飯，但現在剛來不久有很多事都還沒完全熟悉，過段時間吧，到時候專程去拜訪您。”郁衛恒客氣著目光卻被不遠處一輛豪車吸引，炫酷張揚的風格跟某人喜歡的類型很像。
“歡迎歡迎。”官員似受寵若驚連聲應道。
車門打開，西裝革履的男子從車上下來，連背影都很像，男子偏頭往旁邊看了看，隨即走進對面的大樓。
不對，就是他！
“富凡！”郁衛恒顧不得其他，越過面前的官員向著背影追去。
官員從未見過如此慌張的郁衛恒，以為有大事發生也急忙跟了上去。
對面的寫字樓是一片辦公區，多家企業聚集在此，郁衛恒追到裏面便丟了蹤影。
“是出什麽事了嗎？”官員氣喘籲籲地跟上。
郁衛恒這才想起被遺忘的官員，試著平覆心情掩飾道：“沒事，以為看見一個許久未見的朋友，可能是我看錯了。”
“能讓小郁你這麽重視的朋友一定不簡單，他也在F市嗎？下次可以約出來一起聚聚，我這人雖然年紀大了點但就喜歡跟年輕人交朋友。”
“是我看錯了，他在別的地方，不在這裏，所以剛剛才覺得奇怪。”郁衛恒敷衍過去，“時候不早，您還要趕回局裏就不再耽誤您了，我們改日再聚。”
“好，等你有空了一定聯系我。”
“一定。”郁衛恒將官員送上車，看看手表已經到下班時間，將車開到寫字樓對面，一直等待著。
是他，不會錯的，他在對面的樓裏。
心砰砰加速跳動，富凡，富凡，我好想見你。
“稅務的人提前打過招呼說他們新上任的局長盯我們盯得很緊。”漂亮的女秘書將咖啡端給富凡傳達下面的信息。
“讓他查好了，反正我們也沒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通知一下財務如果那邊的人需要什麽資料好好配合。再打聽一下那位局長的喜好，找時間約他出來吃頓飯，他這是暗示我們該表表態了。”富凡接過咖啡品嘗了一口，正是他喜歡的口味，不由擡眼看了女秘書一眼，“你今天這身不錯。”
“昨天剛買的，難得你誇一句。”楊珂笑道。
“我有那麽吝嗇嗎？連誇一句都這麽難得？”
“這麽久你終於發現了嗎？”
“看來我要......”
敲門聲打破一屋子似有似無的暧昧氣息，經理走了進來：“凡總，那個客人又來了，很奇怪，最近連續兩個月每天晚上都來，就點一杯蘇打水，一個人坐在那邊四處看。”
“送一杯酒給他，跟他聊聊。”富凡吩咐道。
經理應聲出去，隔了半個小時後再次進來，搖搖頭：“他說只是隨便坐坐，什麽也問不出來。”
“我去會會他。”富凡起身，楊珂跟著走出去。
“就是他。”經理指著吧臺邊坐著的一位男子說道，還沒等富凡找到人在那裏的男子便先一步察覺，走了過來。
“富凡......”
有如噩夢般的聲音，富凡沒想到居然會再次聽到。
“你認識我們凡總？”經理詢問道。
郁衛恒不答只是盯著富凡，楊珂的眼神在兩人之間徘徊著。
“我以為我們不會再見了。”富凡看著郁衛恒，本以為依舊會心痛，沒想到卻如此平靜，這個人對自己真的已經只是過去。
“我......我......”沒見到富凡之前郁衛恒有千言萬語想要告訴他，這些年自己是怎麽熬過來的，這些年自己有多想他，這些年自己有多後悔......但真正站到富凡面前郁衛恒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如果沒什麽事我先走了，你們招呼好我這位大學同學。”說著富凡轉身便要離開。
郁衛恒急忙拉住富凡：“我想跟你聊聊。”
“行，有什麽事你說吧。”富凡站住。
郁衛恒看看四周的人：“單獨聊聊。”
“沒這個必要。”
“就幾分鐘。”郁衛恒看著富凡眼神裏竟透露出哀求。
“凡總，既然是您老同學就聊聊吧，我幫你們安排包廂。”看著眼前的僵局楊珂打了圓場，有些事躲是躲不過的。
兩人被請到包廂，侍者都很識趣沒有留下讓兩人單獨相處。
“我......我很想你。”郁衛恒伸手想要觸碰富凡卻被他避開。
“你不要告訴我你是特意來找我的。”富凡坐到沙發上。
“是。”郁衛恒直截了當地承認了，“我們......當初是我不對，我以為我能忘了你，但我錯了，我做不到，我忘不了你，這七年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你，恨不能回到當初。”
這話現在聽在富凡耳裏就跟笑話似的，譏笑一聲：“你這是欠艹了？還是說這些年沒有找到更讓你滿意的按摩棒？”
“不是的，我喜歡你，我知道我錯了，我想彌補想贖罪，給我個機會好不好？”郁衛恒從來沒像現在這樣無措過，富凡的態度讓他清楚地感受到他對自己只剩下厭惡。
“機會？行啊。”富凡叉開雙腿，拍拍胯下，並拿出手機大有要拍錄視頻之意，“看你誠意。”
“怎麽不願意？”看著一動不動的郁衛恒富凡出聲道，“也對，金貴的郁大少爺又怎麽會肯屈尊降貴幹這種自降身份的事，還是別來了，早點回吧。”
郁衛恒沒有答話，默默地走上前跪在富凡的雙腿之間，拉下拉鏈，低頭......
富凡掐住郁衛恒的下巴制止了他的進一步動作：“我不幹有婦之夫。”起身離開。
“富凡......”郁衛恒想要追上去解釋，但富凡並不想聽。
“送客！以後不許他再踏進來一步！”
辦公室裏楊珂還未離開。
“怎麽還沒走？”富凡問道。
“怕你一個人躲起來偷偷哭。”
“又是莊衡跟你瞎說的吧。”
“那你要怎麽證明他是瞎說的呢？”楊珂走上前一手搭在富凡的肩上，一手解他的衣扣。
富凡雙手將人抱起反壓在桌上：“這可是你先撩我的，到時候可別說我公私不分。”
“你表現好我就不說。”
“我有哪次表現不好嗎？”
“哈哈哈哈這到也是......啊......”
......
“富凡，富凡。”楊珂輕喚兩聲，沒有反應，富凡熟睡了。
楊珂從床頭拿下手機，靠到熟睡的富凡身邊，故意將他的被子往下拉了點露出赤裸的上身，自己用被子遮住上半身對著鏡頭拍了張沒有露臉的自拍。
輸入郁衛恒的號碼將照片發送過去。
咚地一聲手機掉落在地。
“怎麽了？”手機裏傳出許茜西的聲音。
郁衛恒撿起手機盯著上面的照片，壓制住情緒：“沒什麽，手滑沒拿穩，就按剛才說的你看看時間盡快回來一趟。”
“行，我這幾天就回去，你確定要這麽做？”
“你一直都在等這一天，怎麽終於等到了卻畏畏縮縮起來？”
“我只是不敢相信。”
“相信我，我為這一天準備了七年，是時候了。”
“好。”
掛斷電話，郁衛恒給發消息的人回了短信：作為一個秘書趁他睡著的時候拍照，這恐怕不符合你的職業素養。
對方秒回：都不用問我是誰，這麽肯定，看來郁局的調查也沒少做，那樣的話你應該清楚我可不只是他的秘書。
楊珂看著手機屏幕暗自發笑，果然沈的住氣，這麽會裝看你能裝到幾時。
楊珂換了七八個角度又拍了幾張照片發過去：還要感謝你把他教得這麽好，從會所回來一直折騰到剛剛才睡著，我可是撿了個大寶貝。
“他有多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實在是吃不消。”這句話直接發不出去了，郁衛恒將她加入了黑名單。
楊珂忍不住笑出聲來，看來也沒多沈得住嘛！隨手又將兩人的聊天記錄截了屏，找到莊衡的頭像點擊發送：我替你報仇了。
莊衡回覆一個滴汗的表情：你確定你這是替我報仇而不是想一箭雙雕刺激我？
楊珂：哈哈哈哈，我們什麽關系，怎麽能用一箭雙雕呢？郁衛恒不清楚你還不清楚嗎？我跟富凡只是各取所需相互發洩罷了。
莊衡：你敢說你對他沒有半點動心？之前他有女朋友你沒機會，現在他恢覆單身了，你們又走到了這一步你確定只是各取所需？
楊珂看看身旁的人再看看手機屏幕裏的疑問，敲出幾個字：他這樣的禍害我可不敢收。
莊衡：可惜了，要是對象是你的話我甘願退出。
楊珂：巧了，要是對象是你的話我也立馬結束。
兩人又聊了一些富凡相關的日常瑣事。
楊珂：你什麽時候過來幫我打輔助？我看他這次是有備而來，就怕富凡不爭氣三言兩語又被哄得團團轉。
莊衡：不急，凡哥我了解他，如果是剛分手的前兩年郁衛恒來找他他還可能動搖，現在晚了，他是真的死心了，沒那麽好糊弄。
楊珂放下手機凝視著眼前人的睡顏，這麽好看，怪不得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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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局，這是下午開會的資料。”主任將文件夾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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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郁局平時總面帶微笑，但主任總覺得他有種不怒自威的威嚴，單獨面對他的時候依舊緊張，急忙將準備好的另一個檔案袋遞上：“我查過了，這家是合法經營，運作模式也正規，沒有偷稅漏稅的大問題，不過是企業難免都會有些這樣那樣的小問題。”
“行，放著我看看。”郁衛恒接過第二份資料翻看起來。
主任不便打擾退了出去，心中卻不免疑惑，這郁局怎麽一來就查當地的夜總會的賬？該不會對方得罪他了吧？可郁局看起來也不像公報私仇的人啊，估計是被什麽人舉報了吧，還是跟那裏的人打個招呼讓他們有所準備的好。
下午的會只是一些常規性的工作匯報，郁衛恒應付自如，散了會有不少人前來問候交談。郁衛恒心中冷笑，還不都是沖著自己父親來的，但表面仍客客氣氣熱絡寒暄。
“郁書記近來可好？”
“挺好，就時常還念叨著您老人家，說好久都沒見過了。”眼前的人是父親以前的部下，郁衛恒見過幾次，後來高升調來F市，來往便不如以前密切，但逢年過節的問候依舊少不了。
這回答給足了對方面子，上了年紀的官員胸膛無意識地挺了挺答道：“勞郁書記關心了，等有空一定去G市登門拜訪。小郁最近是否有空，我愛人說好長時間沒見過你了，想約你來家裏一起吃個便飯。”
“我也好久沒嘗到伯母的手藝了，只記得上學那會兒天天盼著能去蹭飯，但現在剛來不久有很多事都還沒完全熟悉，過段時間吧，到時候專程去拜訪您。”郁衛恒客氣著目光卻被不遠處一輛豪車吸引，炫酷張揚的風格跟某人喜歡的類型很像。
“歡迎歡迎。”官員似受寵若驚連聲應道。
車門打開，西裝革履的男子從車上下來，連背影都很像，男子偏頭往旁邊看了看，隨即走進對面的大樓。
不對，就是他！
“富凡！”郁衛恒顧不得其他，越過面前的官員向著背影追去。
官員從未見過如此慌張的郁衛恒，以為有大事發生也急忙跟了上去。
對面的寫字樓是一片辦公區，多家企業聚集在此，郁衛恒追到裏面便丟了蹤影。
“是出什麽事了嗎？”官員氣喘籲籲地跟上。
郁衛恒這才想起被遺忘的官員，試著平覆心情掩飾道：“沒事，以為看見一個許久未見的朋友，可能是我看錯了。”
“能讓小郁你這麽重視的朋友一定不簡單，他也在F市嗎？下次可以約出來一起聚聚，我這人雖然年紀大了點但就喜歡跟年輕人交朋友。”
“是我看錯了，他在別的地方，不在這裏，所以剛剛才覺得奇怪。”郁衛恒敷衍過去，“時候不早，您還要趕回局裏就不再耽誤您了，我們改日再聚。”
“好，等你有空了一定聯系我。”
“一定。”郁衛恒將官員送上車，看看手表已經到下班時間，將車開到寫字樓對面，一直等待著。
是他，不會錯的，他在對面的樓裏。
心砰砰加速跳動，富凡，富凡，我好想見你。
“稅務的人提前打過招呼說他們新上任的局長盯我們盯得很緊。”漂亮的女秘書將咖啡端給富凡傳達下面的信息。
“讓他查好了，反正我們也沒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通知一下財務如果那邊的人需要什麽資料好好配合。再打聽一下那位局長的喜好，找時間約他出來吃頓飯，他這是暗示我們該表表態了。”富凡接過咖啡品嘗了一口，正是他喜歡的口味，不由擡眼看了女秘書一眼，“你今天這身不錯。”
“昨天剛買的，難得你誇一句。”楊珂笑道。
“我有那麽吝嗇嗎？連誇一句都這麽難得？”
“這麽久你終於發現了嗎？”
“看來我要......”
敲門聲打破一屋子似有似無的暧昧氣息，經理走了進來：“凡總，那個客人又來了，很奇怪，最近連續兩個月每天晚上都來，就點一杯蘇打水，一個人坐在那邊四處看。”
“送一杯酒給他，跟他聊聊。”富凡吩咐道。
經理應聲出去，隔了半個小時後再次進來，搖搖頭：“他說只是隨便坐坐，什麽也問不出來。”
“我去會會他。”富凡起身，楊珂跟著走出去。
“就是他。”經理指著吧臺邊坐著的一位男子說道，還沒等富凡找到人在那裏的男子便先一步察覺，走了過來。
“富凡......”
有如噩夢般的聲音，富凡沒想到居然會再次聽到。
“你認識我們凡總？”經理詢問道。
郁衛恒不答只是盯著富凡，楊珂的眼神在兩人之間徘徊著。
“我以為我們不會再見了。”富凡看著郁衛恒，本以為依舊會心痛，沒想到卻如此平靜，這個人對自己真的已經只是過去。
“我......我......”沒見到富凡之前郁衛恒有千言萬語想要告訴他，這些年自己是怎麽熬過來的，這些年自己有多想他，這些年自己有多後悔......但真正站到富凡面前郁衛恒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如果沒什麽事我先走了，你們招呼好我這位大學同學。”說著富凡轉身便要離開。
郁衛恒急忙拉住富凡：“我想跟你聊聊。”
“行，有什麽事你說吧。”富凡站住。
郁衛恒看看四周的人：“單獨聊聊。”
“沒這個必要。”
“就幾分鐘。”郁衛恒看著富凡眼神裏竟透露出哀求。
“凡總，既然是您老同學就聊聊吧，我幫你們安排包廂。”看著眼前的僵局楊珂打了圓場，有些事躲是躲不過的。
兩人被請到包廂，侍者都很識趣沒有留下讓兩人單獨相處。
“我......我很想你。”郁衛恒伸手想要觸碰富凡卻被他避開。
“你不要告訴我你是特意來找我的。”富凡坐到沙發上。
“是。”郁衛恒直截了當地承認了，“我們......當初是我不對，我以為我能忘了你，但我錯了，我做不到，我忘不了你，這七年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你，恨不能回到當初。”
這話現在聽在富凡耳裏就跟笑話似的，譏笑一聲：“你這是欠艹了？還是說這些年沒有找到更讓你滿意的按摩棒？”
“不是的，我喜歡你，我知道我錯了，我想彌補想贖罪，給我個機會好不好？”郁衛恒從來沒像現在這樣無措過，富凡的態度讓他清楚地感受到他對自己只剩下厭惡。
“機會？行啊。”富凡叉開雙腿，拍拍胯下，並拿出手機大有要拍錄視頻之意，“看你誠意。”
“怎麽不願意？”看著一動不動的郁衛恒富凡出聲道，“也對，金貴的郁大少爺又怎麽會肯屈尊降貴幹這種自降身份的事，還是別來了，早點回吧。”
郁衛恒沒有答話，默默地走上前跪在富凡的雙腿之間，拉下拉鏈，低頭......
富凡掐住郁衛恒的下巴制止了他的進一步動作：“我不幹有婦之夫。”起身離開。
“富凡......”郁衛恒想要追上去解釋，但富凡並不想聽。
“送客！以後不許他再踏進來一步！”
辦公室裏楊珂還未離開。
“怎麽還沒走？”富凡問道。
“怕你一個人躲起來偷偷哭。”
“又是莊衡跟你瞎說的吧。”
“那你要怎麽證明他是瞎說的呢？”楊珂走上前一手搭在富凡的肩上，一手解他的衣扣。
富凡雙手將人抱起反壓在桌上：“這可是你先撩我的，到時候可別說我公私不分。”
“你表現好我就不說。”
“我有哪次表現不好嗎？”
“哈哈哈哈這到也是......啊......”
......
“富凡，富凡。”楊珂輕喚兩聲，沒有反應，富凡熟睡了。
楊珂從床頭拿下手機，靠到熟睡的富凡身邊，故意將他的被子往下拉了點露出赤裸的上身，自己用被子遮住上半身對著鏡頭拍了張沒有露臉的自拍。
輸入郁衛恒的號碼將照片發送過去。
咚地一聲手機掉落在地。
“怎麽了？”手機裏傳出許茜西的聲音。
郁衛恒撿起手機盯著上面的照片，壓制住情緒：“沒什麽，手滑沒拿穩，就按剛才說的你看看時間盡快回來一趟。”
“行，我這幾天就回去，你確定要這麽做？”
“你一直都在等這一天，怎麽終於等到了卻畏畏縮縮起來？”
“我只是不敢相信。”
“相信我，我為這一天準備了七年，是時候了。”
“好。”
掛斷電話，郁衛恒給發消息的人回了短信：作為一個秘書趁他睡著的時候拍照，這恐怕不符合你的職業素養。
對方秒回：都不用問我是誰，這麽肯定，看來郁局的調查也沒少做，那樣的話你應該清楚我可不只是他的秘書。
楊珂看著手機屏幕暗自發笑，果然沈的住氣，這麽會裝看你能裝到幾時。
楊珂換了七八個角度又拍了幾張照片發過去：還要感謝你把他教得這麽好，從會所回來一直折騰到剛剛才睡著，我可是撿了個大寶貝。
“他有多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實在是吃不消。”這句話直接發不出去了，郁衛恒將她加入了黑名單。
楊珂忍不住笑出聲來，看來也沒多沈得住嘛！隨手又將兩人的聊天記錄截了屏，找到莊衡的頭像點擊發送：我替你報仇了。
莊衡回覆一個滴汗的表情：你確定你這是替我報仇而不是想一箭雙雕刺激我？
楊珂：哈哈哈哈，我們什麽關系，怎麽能用一箭雙雕呢？郁衛恒不清楚你還不清楚嗎？我跟富凡只是各取所需相互發洩罷了。
莊衡：你敢說你對他沒有半點動心？之前他有女朋友你沒機會，現在他恢覆單身了，你們又走到了這一步你確定只是各取所需？
楊珂看看身旁的人再看看手機屏幕裏的疑問，敲出幾個字：他這樣的禍害我可不敢收。
莊衡：可惜了，要是對象是你的話我甘願退出。
楊珂：巧了，要是對象是你的話我也立馬結束。
兩人又聊了一些富凡相關的日常瑣事。
楊珂：你什麽時候過來幫我打輔助？我看他這次是有備而來，就怕富凡不爭氣三言兩語又被哄得團團轉。
莊衡：不急，凡哥我了解他，如果是剛分手的前兩年郁衛恒來找他他還可能動搖，現在晚了，他是真的死心了，沒那麽好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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