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得償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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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得償所願
酒過三巡, 白老爹已經有了微微醉意，口齒有些不清。但許大汗反而面無波瀾，很是淡定。
後娘王氏也喝了兩杯, 雙眼發光，殷勤道：“許大侄兒, 算算你也二十有餘了, 身邊還沒有個知冷知熱的人兒, 你每日那麽辛苦，回到家連個熱乎飯都沒有！誒喲, 想想都可憐……”
我一邊給二妞，三妞夾著菜一邊豎起耳朵聽著他們說話, 嘖嘖嘖……我不由感嘆, 全家上下能指望上的居然只有王氏了！
許大汗將酒一飲而盡，連眉頭都不帶皺一下：“我只是屠夫, 一個人獨來獨往慣了。身邊若是對一個人反而不適應！還不如自己來去自如般的瀟灑。”
白老爹已經喝高了，一把摟過許大汗的肩膀侃侃而談：“許兄弟, 嘿嘿嘿，那是你沒體會到女人的好處，但凡你沾上一點滋味兒, 你就明白咯，那叫一個柔情似水……恨不得..恨不得溺死在裏面！”
我連忙捂住三妞的耳朵, 怒視白老爹，瞧瞧這說的什麽話，真是喝了些馬尿就不知所以，這種話也能當著人的面說。
後娘王氏臉色殷紅, 佯怒道：“說什麽呢！孩子都還在, 你真是越老越沒有正經！”
白老爹吐了吐舌頭, 自知失言，接著喝了一杯，打著圓場：“哈哈哈……說多了，說多了！但是許兄弟，你要記住男人在外面拼死拼活，為的就是媳婦孩子。”
後娘王氏也接話茬兒：“是阿，一個人自然也有一個人的好處，但你有沒試過兩個人的日子，怎麽知道兩人在一塊過日子不比你一個人的時候好呢！”
許大汗灌了一杯又一杯酒，不再言語。
我私以為是因為他一個人根本說不過這難纏的夫妻倆。所以幹脆不說！
沒過一會兒，二妞三妞吃完了飯便去院子裏幹活，白老爹依然拉著許大汗喝酒嘮嗑，我端著盤子來到廚房，低聲道：“怎麽樣了？”
後娘在盆裏洗刷著碗筷，笑道：“放心吧！一會兒他出了這個門，謠言就會滿天飛，他要是個男人就一定會負責。”
聽他這麽說我就放心多了，畢竟論搞事情誰也比不了王氏。
等我再進屋，白老爹已經醉的打起了鼾，許大汗獨自飲酒自酌，眼神清明，毫無半點醉態。
我走到他的身後，輕聲道：“許大哥，不如我送你回去吧！我爹愛飲酒，便也拉著你一起，希望許大哥不要見怪！”
許大汗站起身來，擺擺手：“不必，我沒有喝醉，自己回去足矣！”
說著就站起身來，走到廚房給後娘王氏打了聲招呼，便大步流星的走出了院門。
後娘挑挑眉，瞧著他遠去的背影，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不賴嘛！這本事跟我年輕的時候有一拼！”
我捂嘴一笑：“咯咯咯……彼此彼此！我這也是多加一層保障罷了，不然怎麽能讓他屈服於我的裙下呢！”
許大汗身後的腰帶上別著一角淡藍色，繡蘭花草的手帕，上面還有我蹩腳的繡功繡的一個‘六’。
哼！想必他一路回去會被不少人瞧見，到時候我看他還有什麽理由不娶我。
果不其然，還不到第二天，傍晚時分白家的大門都快被人踏破了，村裏不少人都來打聽下午的事情。
後娘拿帕子擰著鼻涕，留下兩滴辛酸淚：“誰說不是呢，他今個兒在山上救了我們六娘，雖然感謝他的救命之恩，但女兒家的清譽也就沒有了！可他卻說沒有娶親之意，讓我們……怎麽活啊！”
屋內傳來白老爹響徹雲霄的打鼾聲，倒叫眾人有些錯愕：“怎麽出了這樣大的事情，孩子他爹還有心情睡覺？”
我暗道不好，趕緊激出幾滴淚，楚楚可憐的哽咽道：“爹…他知道了這樣的事情，心裏愁苦，喝了一下午的酒，到如今還沒醒呢！”
隔壁王大嬸兒最是愛熱鬧，嗑著瓜子，不滿道：“害！六娘這樣好的閨女，嫁給他那個殺豬的糙漢子，他竟然還不願意！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眾人一聽也紛紛議論，還有的把下午的事情也說了出來：“殺豬的從你們家出來以後，腰帶上還掛著六娘的貼身手帕呢！”
我紅著眼眶開始了胡編亂造：“我去山上撿柴火，崴了腳，遇見了傻根兒，幸好許大哥救了我。又背著我一路回家，我心裏過意不去，就把手帕給了他擦汗，沒想到……他嘴上說著不娶我，背地裏居然拿著我的手帕招搖過市….嗚嗚嗚……”
後娘王氏來了勁兒，一把抱住我：“我可憐的六娘阿，如此下去你可怎麽活啊，咱們一家子怎麽活啊！”
王大嬸兒扔了一地的瓜子皮，寬慰道：“男人就是這個樣子，他嘴上說著不想娶，沒準兒心裏早就樂開了花！”
“對對對，這人吶都有些賤性兒。”
“我看不如咱們就找個媒人，再去他那邊說說！想必他就順著臺階下來了！”
“六娘的雙親都親自開口，他都不同意，媒人的話又有幾兩重！”
“不行，咱們一起去許大汗家，一定讓他給六娘一個交代，好好地姑娘被他占了便宜，他還想不負責！簡直沒有王法。”
說著這一群人便鬧鬧嚷嚷的出了院子，要去許大汗家逼迫他給我一個交代！
等人都走了，我與後娘王氏相視一笑，這下子看許大汗還怎麽逃脫！
白老爹恰巧此刻也醒了，滿身的酒氣，嘴裏還嘟嚷著：“我許老弟什麽時候走的？”
後娘翻了個白眼，笑道：“馬上就不是你的許老弟了，而是許女婿！”
白老爹摸不著頭腦，問道：“什麽？他同意去六娘了？可是方才在飯桌上，他還……”
“他還什麽？他都占了姑娘家的便宜，想不負責就不負責了？”後娘王氏反駁道。
我幽怨的看了白老爹一眼：“爹，你不想讓我嫁給他嘛？這可是仙人的指點，更何況他又救過我兩次，是上天安排的姻緣！”
白老爹搖搖頭，嘆了口氣：“怎麽會不想讓你嫁給他呢！如果有這樣的女婿我不知道有多高興！”
後娘王氏詫異的挑挑眉：“喲！之前你不是還瞧不上，說人家是個死殺豬的，配不上六娘。怎麽如今倒是另眼相待了！”
白老爹摸著下巴，感嘆道：“原來我也只是跟著村子裏那些愚昧之人一樣隨大流，可今日與他暢飲，看他的言談舉止卻是十分的不凡，眼界開闊。果然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吶！”
我眨了眨眼，覺得白老爹是喝大發了，許大汗那樣的木頭樁子能說出來些什麽。
後娘王氏卻不以為然，調笑道：“嘁！就你個大字不識的莊稼漢，還懂那些？
怕是你喝多了，便覺得與誰都能聊得來！”
白老爹看著我們大家都不信他，倒是有些洩氣，也不在辯解，只嘟囔道：“你們不懂，還要來說我！”
但是誰很沒有理會白老爹，畢竟從以前到現在家裏能做主的都不是他！
至於我，舒舒服服的洗了個熱水澡，早早就躺在了床上休息。
翌日，天還沒亮，公雞都還沒打鳴，就忽然傳來一陣猛烈的敲門聲，驚的我直挺挺從床上坐了起來。
二妞和三妞也揉著懵懂的睡眼，一臉茫然的看著窗外。
敲門聲愈演愈烈，大有把那小破木門砸碎的意思，外邊傳來白老爹塔拉著布鞋，不耐煩的聲音：“來了，來了！這大清早的是誰啊！催人命吶？真是……”
忽然外面的聲音嘎然而止，靜默了一瞬，而後就是白老爹火急火燎進屋竅門的聲音：“六娘，快！是許兄弟要見你！”
什麽？我騰的就從床上跳了起來，趕緊穿衣服，順道還指揮著二妞和三妞：“快起來，幫我打水洗漱！把我新買的簪子給我拿回來！”
一刻鐘後，我收拾整齊的走到了院子大門處，看著面前臉色有些憔悴的許大汗，當然了，屋中還有兩大兩小四個腦袋探出來盯著我們。
我挽了挽耳邊的發，柔聲道：“許大哥，這麽早就來找我，是有什麽急事嗎？怎麽不進去喝杯茶呢？”
許大汗的雙眸冷清又覆雜，好似裏面包含了許多情緒：“昨夜村民們去了我家，你知道嗎？”
喲！這群熱心群眾還真的去了！我真是太感謝了！
“啊？是嗎？有這回事嗎？”
許大汗那雙跟兂染一摸一樣的眼睛怔怔的看著我，卻又忽而勾唇一笑：“你真的要嫁給我？”
我楞了一楞，只因這抹笑實在是跟兂染如出一轍，讓我的心沒由來的慌了一下，不過很快我就鎮定下來：“是！你雖然救了我，但是我女兒家的清譽也沒有了！更何況我也想好好報答你，給你洗衣做飯，給你端茶……”
話還沒說完，就被許大汗打斷：“好！明日我來送聘禮！”
“什……什麽？”我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這麽爽快的嘛？我去！
許大汗沒有回答我，轉身就走向了昏暗的小路，再也沒有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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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三巡, 白老爹已經有了微微醉意，口齒有些不清。但許大汗反而面無波瀾，很是淡定。
後娘王氏也喝了兩杯, 雙眼發光，殷勤道：“許大侄兒, 算算你也二十有餘了, 身邊還沒有個知冷知熱的人兒, 你每日那麽辛苦，回到家連個熱乎飯都沒有！誒喲, 想想都可憐……”
我一邊給二妞，三妞夾著菜一邊豎起耳朵聽著他們說話, 嘖嘖嘖……我不由感嘆, 全家上下能指望上的居然只有王氏了！
許大汗將酒一飲而盡，連眉頭都不帶皺一下：“我只是屠夫, 一個人獨來獨往慣了。身邊若是對一個人反而不適應！還不如自己來去自如般的瀟灑。”
白老爹已經喝高了，一把摟過許大汗的肩膀侃侃而談：“許兄弟, 嘿嘿嘿，那是你沒體會到女人的好處，但凡你沾上一點滋味兒, 你就明白咯，那叫一個柔情似水……恨不得..恨不得溺死在裏面！”
我連忙捂住三妞的耳朵, 怒視白老爹，瞧瞧這說的什麽話，真是喝了些馬尿就不知所以，這種話也能當著人的面說。
後娘王氏臉色殷紅, 佯怒道：“說什麽呢！孩子都還在, 你真是越老越沒有正經！”
白老爹吐了吐舌頭, 自知失言，接著喝了一杯，打著圓場：“哈哈哈……說多了，說多了！但是許兄弟，你要記住男人在外面拼死拼活，為的就是媳婦孩子。”
後娘王氏也接話茬兒：“是阿，一個人自然也有一個人的好處，但你有沒試過兩個人的日子，怎麽知道兩人在一塊過日子不比你一個人的時候好呢！”
許大汗灌了一杯又一杯酒，不再言語。
我私以為是因為他一個人根本說不過這難纏的夫妻倆。所以幹脆不說！
沒過一會兒，二妞三妞吃完了飯便去院子裏幹活，白老爹依然拉著許大汗喝酒嘮嗑，我端著盤子來到廚房，低聲道：“怎麽樣了？”
後娘在盆裏洗刷著碗筷，笑道：“放心吧！一會兒他出了這個門，謠言就會滿天飛，他要是個男人就一定會負責。”
聽他這麽說我就放心多了，畢竟論搞事情誰也比不了王氏。
等我再進屋，白老爹已經醉的打起了鼾，許大汗獨自飲酒自酌，眼神清明，毫無半點醉態。
我走到他的身後，輕聲道：“許大哥，不如我送你回去吧！我爹愛飲酒，便也拉著你一起，希望許大哥不要見怪！”
許大汗站起身來，擺擺手：“不必，我沒有喝醉，自己回去足矣！”
說著就站起身來，走到廚房給後娘王氏打了聲招呼，便大步流星的走出了院門。
後娘挑挑眉，瞧著他遠去的背影，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不賴嘛！這本事跟我年輕的時候有一拼！”
我捂嘴一笑：“咯咯咯……彼此彼此！我這也是多加一層保障罷了，不然怎麽能讓他屈服於我的裙下呢！”
許大汗身後的腰帶上別著一角淡藍色，繡蘭花草的手帕，上面還有我蹩腳的繡功繡的一個‘六’。
哼！想必他一路回去會被不少人瞧見，到時候我看他還有什麽理由不娶我。
果不其然，還不到第二天，傍晚時分白家的大門都快被人踏破了，村裏不少人都來打聽下午的事情。
後娘拿帕子擰著鼻涕，留下兩滴辛酸淚：“誰說不是呢，他今個兒在山上救了我們六娘，雖然感謝他的救命之恩，但女兒家的清譽也就沒有了！可他卻說沒有娶親之意，讓我們……怎麽活啊！”
屋內傳來白老爹響徹雲霄的打鼾聲，倒叫眾人有些錯愕：“怎麽出了這樣大的事情，孩子他爹還有心情睡覺？”
我暗道不好，趕緊激出幾滴淚，楚楚可憐的哽咽道：“爹…他知道了這樣的事情，心裏愁苦，喝了一下午的酒，到如今還沒醒呢！”
隔壁王大嬸兒最是愛熱鬧，嗑著瓜子，不滿道：“害！六娘這樣好的閨女，嫁給他那個殺豬的糙漢子，他竟然還不願意！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眾人一聽也紛紛議論，還有的把下午的事情也說了出來：“殺豬的從你們家出來以後，腰帶上還掛著六娘的貼身手帕呢！”
我紅著眼眶開始了胡編亂造：“我去山上撿柴火，崴了腳，遇見了傻根兒，幸好許大哥救了我。又背著我一路回家，我心裏過意不去，就把手帕給了他擦汗，沒想到……他嘴上說著不娶我，背地裏居然拿著我的手帕招搖過市….嗚嗚嗚……”
後娘王氏來了勁兒，一把抱住我：“我可憐的六娘阿，如此下去你可怎麽活啊，咱們一家子怎麽活啊！”
王大嬸兒扔了一地的瓜子皮，寬慰道：“男人就是這個樣子，他嘴上說著不想娶，沒準兒心裏早就樂開了花！”
“對對對，這人吶都有些賤性兒。”
“我看不如咱們就找個媒人，再去他那邊說說！想必他就順著臺階下來了！”
“六娘的雙親都親自開口，他都不同意，媒人的話又有幾兩重！”
“不行，咱們一起去許大汗家，一定讓他給六娘一個交代，好好地姑娘被他占了便宜，他還想不負責！簡直沒有王法。”
說著這一群人便鬧鬧嚷嚷的出了院子，要去許大汗家逼迫他給我一個交代！
等人都走了，我與後娘王氏相視一笑，這下子看許大汗還怎麽逃脫！
白老爹恰巧此刻也醒了，滿身的酒氣，嘴裏還嘟嚷著：“我許老弟什麽時候走的？”
後娘翻了個白眼，笑道：“馬上就不是你的許老弟了，而是許女婿！”
白老爹摸不著頭腦，問道：“什麽？他同意去六娘了？可是方才在飯桌上，他還……”
“他還什麽？他都占了姑娘家的便宜，想不負責就不負責了？”後娘王氏反駁道。
我幽怨的看了白老爹一眼：“爹，你不想讓我嫁給他嘛？這可是仙人的指點，更何況他又救過我兩次，是上天安排的姻緣！”
白老爹搖搖頭，嘆了口氣：“怎麽會不想讓你嫁給他呢！如果有這樣的女婿我不知道有多高興！”
後娘王氏詫異的挑挑眉：“喲！之前你不是還瞧不上，說人家是個死殺豬的，配不上六娘。怎麽如今倒是另眼相待了！”
白老爹摸著下巴，感嘆道：“原來我也只是跟著村子裏那些愚昧之人一樣隨大流，可今日與他暢飲，看他的言談舉止卻是十分的不凡，眼界開闊。果然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吶！”
我眨了眨眼，覺得白老爹是喝大發了，許大汗那樣的木頭樁子能說出來些什麽。
後娘王氏卻不以為然，調笑道：“嘁！就你個大字不識的莊稼漢，還懂那些？
怕是你喝多了，便覺得與誰都能聊得來！”
白老爹看著我們大家都不信他，倒是有些洩氣，也不在辯解，只嘟囔道：“你們不懂，還要來說我！”
但是誰很沒有理會白老爹，畢竟從以前到現在家裏能做主的都不是他！
至於我，舒舒服服的洗了個熱水澡，早早就躺在了床上休息。
翌日，天還沒亮，公雞都還沒打鳴，就忽然傳來一陣猛烈的敲門聲，驚的我直挺挺從床上坐了起來。
二妞和三妞也揉著懵懂的睡眼，一臉茫然的看著窗外。
敲門聲愈演愈烈，大有把那小破木門砸碎的意思，外邊傳來白老爹塔拉著布鞋，不耐煩的聲音：“來了，來了！這大清早的是誰啊！催人命吶？真是……”
忽然外面的聲音嘎然而止，靜默了一瞬，而後就是白老爹火急火燎進屋竅門的聲音：“六娘，快！是許兄弟要見你！”
什麽？我騰的就從床上跳了起來，趕緊穿衣服，順道還指揮著二妞和三妞：“快起來，幫我打水洗漱！把我新買的簪子給我拿回來！”
一刻鐘後，我收拾整齊的走到了院子大門處，看著面前臉色有些憔悴的許大汗，當然了，屋中還有兩大兩小四個腦袋探出來盯著我們。
我挽了挽耳邊的發，柔聲道：“許大哥，這麽早就來找我，是有什麽急事嗎？怎麽不進去喝杯茶呢？”
許大汗的雙眸冷清又覆雜，好似裏面包含了許多情緒：“昨夜村民們去了我家，你知道嗎？”
喲！這群熱心群眾還真的去了！我真是太感謝了！
“啊？是嗎？有這回事嗎？”
許大汗那雙跟兂染一摸一樣的眼睛怔怔的看著我，卻又忽而勾唇一笑：“你真的要嫁給我？”
我楞了一楞，只因這抹笑實在是跟兂染如出一轍，讓我的心沒由來的慌了一下，不過很快我就鎮定下來：“是！你雖然救了我，但是我女兒家的清譽也沒有了！更何況我也想好好報答你，給你洗衣做飯，給你端茶……”
話還沒說完，就被許大汗打斷：“好！明日我來送聘禮！”
“什……什麽？”我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這麽爽快的嘛？我去！
許大汗沒有回答我，轉身就走向了昏暗的小路，再也沒有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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