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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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5 章
“什麽？”明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在他身邊都不夠, 竟然還要她和祁淵斷交？
那可是她好不容易找到的同夥！
謝予懷道：“別裝傻，你明明聽見了。”
她抿著唇不說話，只聽他語氣不悅地問：“不願意？”
“沒有不願意。”
“那為何不寫？”
她的手中被他塞過來一支筆, 她的手指僵著, 不肯下筆。
他等了她一會兒, 見她確實不肯寫下一個字, 握著她的手, 就在紙上留下清雋飄逸的字跡。
戰神的力氣, 她比不過。無論如何掙紮, 那字跡甚至都不能偏離一分。
“謝予懷。”她語氣冷了下來, “我確實不願意。”
手中的筆頓了一下，剛寫下的最後一撇留下了一大團墨。他聲音聽不出什麽情緒。
“你再說一遍。”
“我不願意。”
在謝予懷長久的沈默中, 明枝說道：“是我先招惹你，都是我的錯。但人間的事都過去那麽久了, 你又何必放在心上？你是真的喜歡我, 還是人間殘餘的執念在作祟？”
“在人間我留給你太多遺憾，所以你意難平, 想彌補這些。可等到缺憾都被彌補了，你就會發現，這些只是披上了一層感情的假象。”
他問道：“你憑什麽一廂情願揣測我的心思？憑什麽認為你想的就是對的？”
“因為我就是這樣想的。”她道。
他道：“所以, 你不愛我了, 是麽？”
“是。”
她道：“你放我走吧。”
他低笑了一聲：“我，才是那個多餘的人。”
她垂眸：“放我回去找祁淵，我終究是屬於那裏的。”
她背對著他, 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能聽到他的呼吸聲沈重了幾分, 握著她執筆的那只手越來越用力，像要將她的骨頭碾碎一樣。
她本以為他被她說動了, 可是手中的筆竟然再一次動起來。
“謝予懷！”她焦急地喊他的名字。
她坐在他的懷中不安分，來回掙紮，直到背後的人將她定住身。金鏈不只限制住了她的行動，也限制住了她的靈力，所以她和任人宰割的魚肉並沒有什麽分別。她也是瘋了，竟然在這個時候挑釁謝予懷。
不過話都已經說出口了。
仿佛一尊石塑，她只能一動不動眼看著他將那封信寫完。這明顯不是出於她的筆跡，所以他只能再找些她的信物。想來想去，他將她成婚時戴的鳳冠拿來，一並給祁淵送了去。
現在只能祈求，祁淵多幾個心眼了。
被解了定身之後，明枝立刻從他身上跳下去，氣得臉色漲紅：“謝予懷，方才我說的話你是聽不懂嗎？這種事總要講究你情我願，強迫又有什麽意思？”
謝予懷面無表情，為自己倒了一杯涼茶，動作斯文地飲盡，然後才看向她：“我就是要強迫，你又能如何？”
他站起身，朝著她面前走去。看到他眼中醞釀的狂風暴雨，她忍不住向後退了幾步。
“你……你想怎麽樣！”她再了解不過，眼前這人不是什麽善茬。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溫潤無害，背地裏陰謀、陷害、騙局，什麽事都做得出來。
突然有什麽東西拌住了她的腳，她身子控制不住向後倒，正正好坐在床上。
他還在朝著她走近。
明枝心裏一橫，便繞過他的位置，換一個方向跑過去，卻忽然被人攔腰抱住，扔在了床上，身軀還在柔軟的被褥上彈了兩下。
手腕上的金鏈逐漸收縮，將她牢牢拴在床頭，哪都去不了。
他俯下身，擡起她的下巴，唇角笑意溫柔又瘆人：“想去哪裏？”
折騰這麽幾遭，她頭上的發髻淩亂，幾縷發絲落了下來，有種淩亂之美。她怒瞪了他一眼，罵道：“謝予懷，你不要臉。”
“我是你和祁淵的第三者。”他低聲道，“第三者，還要什麽臉？”
她還要罵什麽，就被他堵住了唇。他激烈地勾著她的舌頭，讓她被迫承擔這一切，甚至連呼吸都困難。
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越來越沈重，口中無意識地發出聲音。
到最後實在呼吸不上來的時候，生氣地狠狠咬了他的唇。
“真不聽話。”他摸了一下唇角的血，無所謂地擦下去，眼中已有情動之色。
她還在調整著呼吸，便察覺到幾道靈力在自己身上游走，衣服瞬間被割成了一片片碎片，四處亂飛。
肌膚驟然暴露在冰冷中，她已經震驚的不知道該說什麽。
“你、你這個流氓！你下流！”
她更大聲的罵起來，試圖引起其他人註意到這裏。
“謝予懷，你身為戰神，卻如此對待我一個弱女子！大家都來看看，這是個什麽樣的人！人面獸心！衣冠禽獸！”
她用盡渾身力氣喊出來，就怕沒有人聽見。
謝予懷默了一下，便將她的褻衣塞進了她的口中。
“唔唔唔——”
她用眼神憤怒地譴責他。
他警惕地向門口看了一眼，便聽有人在外面問道：“神君，可有發生什麽事？”
“唔唔唔！！”她還在試圖引起別人的註意。
“沒有，退下。”謝予懷語氣嚴厲。
門外那個人猶豫了一瞬，終於還是離開了。
她整個人都蔫吧了。
“你很想讓別人看到你……”他的視線在她的身上掃了一遍，“現在這個樣子？”
幾乎毫無遮擋，只有羅襪還套在腳上，欲蓋彌彰，這比什麽都不穿還要讓人尷尬。
不知是他的話，還是他的視線作祟，讓她身上開始泛起淡淡的粉色。
清雋面容上的那雙眼睛，像這世上最柔和無暇的黑玉，只是這黑玉之中此刻帶了幾分危險的攻擊性。
他的手指，像在作畫似的，劃過這方畫布的每一寸，山丘和溝壑便都染上了顏色。
他又道：“按照時辰算，人間正是秋季，櫻果最是美味。”
於是，他不知饜足地品嘗。
明枝的眼角發紅，一滴淚在裏面打轉，要落不落，呼吸短而急促，像個溺水的人。
只聽他問：“你和祁淵也這樣過麽？”
她閉著眼睛搖頭，眼淚順著一路流到發絲中，金鏈嘩啦啦的作響。
“如果祁淵知道你我二人這樣，不知他會作何感想。”他的手指輕柔撫過她的眼角，問道，“他還會一心想娶你嗎？”
金鏈互相撞擊，發出清脆的響聲，時而輕緩，時而急促，夾雜著破碎的女聲。
這具身體還很青澀，經不起太多折騰。
“是我對你太好，你才總想著往別人那裏跑。”他拿走堵在她口中的東西，哄誘道，“阿枝，告訴我，你不想再去找祁淵了。”
她抽泣了兩聲，蜷起身子，窩在角落裏，身上酸痛得厲害。
他嘆了聲氣。
手中捏了個訣，便凝結了一團熱水，在她身上滾來滾去的清洗。
她很累，便由著他去了。只是突然那團水到了什麽地方，她忍不住臉一紅嚶嚀出聲，雙腿並緊。
“聽話。”他低聲道，“你想有孕嗎？”
她咬了咬唇，只能盡量放松身體。
清理完以後，他將自己的衣服披在她身上，替她系好腰間的帶子。只是男子的衣服對她來說還是太大了，松松垮垮，遮不住半點風光。
他解釋道：“這邊沒有女子，我得空再為你尋幾身女子的衣物。”
她終於恢覆了點精神，繼續罵道：“禽獸，哼。”
他似乎心情好了很多，將她擁在懷中，撫摸著她的長發，問道：“我是什麽樣的人，你才清楚嗎？”
“惡劣至極。”她道。
他絲毫沒與她計較，語氣柔和：“自己舒爽完就翻臉不認人了？哦，我忘了你就是這樣，我不辭辛苦‘服侍’了你好幾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就這樣對我。”
她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正經！”
他輕笑了一聲，細細碎碎的吻落在她額頭、鼻尖、臉側，他好像格外神清氣爽，之前同她置的氣都消散了不少。
好，很好，怨氣不會消t失，只是轉移到了她身上。
她轉著眼珠盤算著，該如何從這裏逃出去。謝予懷該不會天真的認為，她的身體和心綁在一起，身體屬於他，心也就屬於他了吧？
“這金鏈行動頗為不便，你時常出去奔赴戰場，或是有公事，不在我身邊。你身為戰神，仇敵想必不少，若我這裏出了什麽危險，便走不了了。”她試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他不滿地掐了她腰間軟肉一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盤算什麽。想讓我收回禁錮，任你逃走？”
“不是……”她磕巴了一下，然後道，“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在你信任的人那裏放一把鑰匙。你總不會願意看到我無辜慘死吧？”
想到人間時，她最後的慘狀，謝予懷沈默片刻，道：“我會考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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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明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在他身邊都不夠, 竟然還要她和祁淵斷交？
那可是她好不容易找到的同夥！
謝予懷道：“別裝傻，你明明聽見了。”
她抿著唇不說話，只聽他語氣不悅地問：“不願意？”
“沒有不願意。”
“那為何不寫？”
她的手中被他塞過來一支筆, 她的手指僵著, 不肯下筆。
他等了她一會兒, 見她確實不肯寫下一個字, 握著她的手, 就在紙上留下清雋飄逸的字跡。
戰神的力氣, 她比不過。無論如何掙紮, 那字跡甚至都不能偏離一分。
“謝予懷。”她語氣冷了下來, “我確實不願意。”
手中的筆頓了一下，剛寫下的最後一撇留下了一大團墨。他聲音聽不出什麽情緒。
“你再說一遍。”
“我不願意。”
在謝予懷長久的沈默中, 明枝說道：“是我先招惹你，都是我的錯。但人間的事都過去那麽久了, 你又何必放在心上？你是真的喜歡我, 還是人間殘餘的執念在作祟？”
“在人間我留給你太多遺憾，所以你意難平, 想彌補這些。可等到缺憾都被彌補了，你就會發現，這些只是披上了一層感情的假象。”
他問道：“你憑什麽一廂情願揣測我的心思？憑什麽認為你想的就是對的？”
“因為我就是這樣想的。”她道。
他道：“所以, 你不愛我了, 是麽？”
“是。”
她道：“你放我走吧。”
他低笑了一聲：“我，才是那個多餘的人。”
她垂眸：“放我回去找祁淵，我終究是屬於那裏的。”
她背對著他, 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能聽到他的呼吸聲沈重了幾分, 握著她執筆的那只手越來越用力，像要將她的骨頭碾碎一樣。
她本以為他被她說動了, 可是手中的筆竟然再一次動起來。
“謝予懷！”她焦急地喊他的名字。
她坐在他的懷中不安分，來回掙紮，直到背後的人將她定住身。金鏈不只限制住了她的行動，也限制住了她的靈力，所以她和任人宰割的魚肉並沒有什麽分別。她也是瘋了，竟然在這個時候挑釁謝予懷。
不過話都已經說出口了。
仿佛一尊石塑，她只能一動不動眼看著他將那封信寫完。這明顯不是出於她的筆跡，所以他只能再找些她的信物。想來想去，他將她成婚時戴的鳳冠拿來，一並給祁淵送了去。
現在只能祈求，祁淵多幾個心眼了。
被解了定身之後，明枝立刻從他身上跳下去，氣得臉色漲紅：“謝予懷，方才我說的話你是聽不懂嗎？這種事總要講究你情我願，強迫又有什麽意思？”
謝予懷面無表情，為自己倒了一杯涼茶，動作斯文地飲盡，然後才看向她：“我就是要強迫，你又能如何？”
他站起身，朝著她面前走去。看到他眼中醞釀的狂風暴雨，她忍不住向後退了幾步。
“你……你想怎麽樣！”她再了解不過，眼前這人不是什麽善茬。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溫潤無害，背地裏陰謀、陷害、騙局，什麽事都做得出來。
突然有什麽東西拌住了她的腳，她身子控制不住向後倒，正正好坐在床上。
他還在朝著她走近。
明枝心裏一橫，便繞過他的位置，換一個方向跑過去，卻忽然被人攔腰抱住，扔在了床上，身軀還在柔軟的被褥上彈了兩下。
手腕上的金鏈逐漸收縮，將她牢牢拴在床頭，哪都去不了。
他俯下身，擡起她的下巴，唇角笑意溫柔又瘆人：“想去哪裏？”
折騰這麽幾遭，她頭上的發髻淩亂，幾縷發絲落了下來，有種淩亂之美。她怒瞪了他一眼，罵道：“謝予懷，你不要臉。”
“我是你和祁淵的第三者。”他低聲道，“第三者，還要什麽臉？”
她還要罵什麽，就被他堵住了唇。他激烈地勾著她的舌頭，讓她被迫承擔這一切，甚至連呼吸都困難。
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越來越沈重，口中無意識地發出聲音。
到最後實在呼吸不上來的時候，生氣地狠狠咬了他的唇。
“真不聽話。”他摸了一下唇角的血，無所謂地擦下去，眼中已有情動之色。
她還在調整著呼吸，便察覺到幾道靈力在自己身上游走，衣服瞬間被割成了一片片碎片，四處亂飛。
肌膚驟然暴露在冰冷中，她已經震驚的不知道該說什麽。
“你、你這個流氓！你下流！”
她更大聲的罵起來，試圖引起其他人註意到這裏。
“謝予懷，你身為戰神，卻如此對待我一個弱女子！大家都來看看，這是個什麽樣的人！人面獸心！衣冠禽獸！”
她用盡渾身力氣喊出來，就怕沒有人聽見。
謝予懷默了一下，便將她的褻衣塞進了她的口中。
“唔唔唔——”
她用眼神憤怒地譴責他。
他警惕地向門口看了一眼，便聽有人在外面問道：“神君，可有發生什麽事？”
“唔唔唔！！”她還在試圖引起別人的註意。
“沒有，退下。”謝予懷語氣嚴厲。
門外那個人猶豫了一瞬，終於還是離開了。
她整個人都蔫吧了。
“你很想讓別人看到你……”他的視線在她的身上掃了一遍，“現在這個樣子？”
幾乎毫無遮擋，只有羅襪還套在腳上，欲蓋彌彰，這比什麽都不穿還要讓人尷尬。
不知是他的話，還是他的視線作祟，讓她身上開始泛起淡淡的粉色。
清雋面容上的那雙眼睛，像這世上最柔和無暇的黑玉，只是這黑玉之中此刻帶了幾分危險的攻擊性。
他的手指，像在作畫似的，劃過這方畫布的每一寸，山丘和溝壑便都染上了顏色。
他又道：“按照時辰算，人間正是秋季，櫻果最是美味。”
於是，他不知饜足地品嘗。
明枝的眼角發紅，一滴淚在裏面打轉，要落不落，呼吸短而急促，像個溺水的人。
只聽他問：“你和祁淵也這樣過麽？”
她閉著眼睛搖頭，眼淚順著一路流到發絲中，金鏈嘩啦啦的作響。
“如果祁淵知道你我二人這樣，不知他會作何感想。”他的手指輕柔撫過她的眼角，問道，“他還會一心想娶你嗎？”
金鏈互相撞擊，發出清脆的響聲，時而輕緩，時而急促，夾雜著破碎的女聲。
這具身體還很青澀，經不起太多折騰。
“是我對你太好，你才總想著往別人那裏跑。”他拿走堵在她口中的東西，哄誘道，“阿枝，告訴我，你不想再去找祁淵了。”
她抽泣了兩聲，蜷起身子，窩在角落裏，身上酸痛得厲害。
他嘆了聲氣。
手中捏了個訣，便凝結了一團熱水，在她身上滾來滾去的清洗。
她很累，便由著他去了。只是突然那團水到了什麽地方，她忍不住臉一紅嚶嚀出聲，雙腿並緊。
“聽話。”他低聲道，“你想有孕嗎？”
她咬了咬唇，只能盡量放松身體。
清理完以後，他將自己的衣服披在她身上，替她系好腰間的帶子。只是男子的衣服對她來說還是太大了，松松垮垮，遮不住半點風光。
他解釋道：“這邊沒有女子，我得空再為你尋幾身女子的衣物。”
她終於恢覆了點精神，繼續罵道：“禽獸，哼。”
他似乎心情好了很多，將她擁在懷中，撫摸著她的長發，問道：“我是什麽樣的人，你才清楚嗎？”
“惡劣至極。”她道。
他絲毫沒與她計較，語氣柔和：“自己舒爽完就翻臉不認人了？哦，我忘了你就是這樣，我不辭辛苦‘服侍’了你好幾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就這樣對我。”
她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正經！”
他輕笑了一聲，細細碎碎的吻落在她額頭、鼻尖、臉側，他好像格外神清氣爽，之前同她置的氣都消散了不少。
好，很好，怨氣不會消t失，只是轉移到了她身上。
她轉著眼珠盤算著，該如何從這裏逃出去。謝予懷該不會天真的認為，她的身體和心綁在一起，身體屬於他，心也就屬於他了吧？
“這金鏈行動頗為不便，你時常出去奔赴戰場，或是有公事，不在我身邊。你身為戰神，仇敵想必不少，若我這裏出了什麽危險，便走不了了。”她試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他不滿地掐了她腰間軟肉一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盤算什麽。想讓我收回禁錮，任你逃走？”
“不是……”她磕巴了一下，然後道，“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在你信任的人那裏放一把鑰匙。你總不會願意看到我無辜慘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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