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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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
因為明枝的傷, 他們二人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親近了。
謝予懷表面明月清風，背地裏在這方面實際上不知饜足，明枝一貫都要好好求饒一番, 他才肯放過她。
所以, 在沐浴完之後, 她做了許久心理建設才敢回到床上。
謝予懷淡笑著, 目光灼熱地落在她身上。
“夫人別忘了答應過我什麽。”
明枝靠自己也翻不出什麽花樣來, 她硬著頭皮道：“你怎麽說, 我便怎麽做。”
謝予懷鎮定自如笑了兩聲：“衣裳先脫了吧。”
明枝到現在只剩下裏衣了。她深吸一口氣, 解開裏衣, 又解開後頸處的繩結。到現在，都不大好意思做這種事。
肌膚裸露在空氣中, 微涼。但他的目光又在她身上風光梭巡，隨著他的目光, 一寸寸仿佛燃燒著火焰, 在燭光下微微發紅。
謝予懷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她過來。
“吻我。”他道。
明枝坐在他的腿上, 環住他的脖子，輕輕地印上一個吻。
但謝予懷顯然沒想讓她敷衍了事。他按著她的腰和頭，加深了這個吻。
指尖在她的脊骨附近輕拂, 所到之處汗毛站立。屋內的溫度一寸寸攀升。
沒過多久, 明枝便收回了嫩紅的舌尖，抵在他肩窩那裏喘著氣。
謝予懷倒不著急，捏了捏她腰間的軟肉, 低聲仿若一個誘人的男妖精：“夫人, 你要取悅我。”
“可是……我不會。”她眼角微紅。
“夫君不滿意的話，是不會帶你去邊關的。”他又捏了捏她後頸的軟肉, 後一句聲音低沈，帶著點威脅人的意味。
明枝已經感覺到他動情了，硬邦邦的東西戳著自己。她閉眼睛，將他推倒，伸手解帶子。
回憶他是怎麽對自己的，自己便怎麽對他。
謝予懷感受著身上人十分生疏的技巧，雖然沒什麽章法，但她肯主動，就已比最濃烈的藥還讓人興奮。
偶爾，他也要給她一點引導。
“夫人，坐下去。”
她閉著眼睛，不敢看他，唇上咬出一排深深的印子。
明枝沒什麽力氣，身體又嬌，很快就喊累，趴著不動。
謝予懷根本沒有盡興，對他來說，只是剛剛開始而已。哄著她再努力幾下，又不成了，最後她出了一身香汗，說什麽都不肯動了。
他只好又將她翻過來。
明枝眼神渙散，看著頭上的紗帳隨著節奏猛地顫動，才開始有些後悔。起碼自己努力的時候，節奏由自己掌控。現在根本就是……失控的……
仿佛海上的狂風暴雨，有海浪拍打著山峰，毫不溫柔，留下深深的痕跡。海浪似乎勢必要將山峰淹沒，一點一點爬上最高，直到完全淹沒，帶來滅頂般的窒息。
每到這時，海浪又溫柔了起來。
他緩緩平息，輕輕吻著明枝的額角，用帕子替她擦去香汗，再幫她理一理汗濕的頭發。
海浪的溫柔只是一時，沒過多久，那片雷雨又聚集起來，讓海浪更猛烈的翻滾、拍打。
明枝怕自己的嗓子又嘶啞的不成樣子，只好咬著自己的手，手上面留下了深深的牙印。
每次謝予懷看到，都將她的手拿開，故意折磨人似的讓她的嗓音更加嘶啞。
她的眼角被逼出許多淚。
謝予懷的呼吸聲越來越急，越來越沈，不停地喊她的名字：“夫人……明枝……枝兒……”
待一切結束後，明枝扯著嘶啞的聲音問他：“夫君還滿意嗎？”
謝予懷將她撈到自己的懷裏，一只手順著她的長發，語氣中都是欲求不滿：“夫人覺得我會滿意嗎？”
明枝得知自己白努力一晚，開始不滿：“可是我很努力了！我的手臂，還有腿，還有……腰，都很酸！”
不滿意怎麽不早說！
他低聲笑著，誘騙道：“距離出發這麽多日，夫人還有許多可以努力的機會。”
燭光下，她的肌膚像上好的白瓷，他不停把玩著。
他不免註意到她在火場中留下的傷處的那塊疤。
他撫摸著那裏，新長出來的細肉極其敏感，微微顫抖。
舌尖輕輕劃過，剛好的傷處便顫得更敏感了。
他不滿意地咬上去，明枝輕哼一聲，推他的肩膀：“你是狗嗎？”
謝予懷眼神暗了幾分：“這是為別人留下的，我看它不順眼。”
不順眼，難免多折磨它幾番。
*
隨著除夕越來越近，為謝予懷手上的香囊留下的時間越來越少了。
他開始隨時隨地都帶著它，連和朝中的重臣相見，都要一邊繡著它，一邊談事情。因為他是那些重臣巴結的對象，所以不敢說他有什麽不妥。
謝予懷只覺得好笑。大夏一個信仰玄理的國君，一個手握玄理的首輔，便讓大夏這些人真的開始崇尚玄理，自異象再次出現後，真的認為他是什麽高祖轉世了，一轉以前的態度。
愚昧不堪。
他又令雲起雲浮開始準備去往邊境的物品。
雲浮問：“可否需要準備夫人的東西？”
謝予懷瞟了一眼，見明枝不在附近，便道：“準備上。”
可不能讓她知道，他已打算帶她去了。否則便享受不上一些好處了。
還要帶一些路上消遣用的東西，比如棋盤、書籍等。雲浮便想起明枝平日裏愛看的那些書。他將那摞書都拿過來，問道：“那夫人愛看的這些書也帶上吧？”
“嗯。”謝予懷應了聲。
他隨便抽出一本看了看，她翻閱過的痕跡到高祖便結束了。
“她怎麽只看高祖相關的內容？”謝予懷不自覺地發出疑問。
雲浮笑了笑：“恐怕是愛屋及烏吧。都說殿下是高祖轉世，又與高祖長相相似，想必夫人愛極了殿下，連帶著對高祖感興趣了。”
這個解釋，倒令謝予懷十分滿意。
雲浮又道：“也不可能是喜歡高祖，才連帶著對殿下也喜歡，殿下說是不是？”
謝予懷合上書，唇角微微翹起：“有幾分道理。”
一想到明枝對自己的心意，謝予懷不再分心思同雲浮說話，專心繡香囊。
只是時間太短，不能給她最好的。否則，他已經繡了好幾次，一次比一次熟練，他只想給她最後最好的。
大不了以後再為她做別的就是。
轉眼，就到了除夕。
府內所有的春聯都是明枝定下的，又找人寫下來，還有樹上掛著的燈籠，路邊的花燈，門上的福字，窗上的貼花，年味十足。
自從她嫁過來以後，寧王府被她打理得很好，到處都是她的痕跡。
到了冬日，那些花都熱情洋溢地綻放著，下人們看了都不t可思議。
明枝換了一套水紅色的小襖，衣服邊上都是白色的兔毛，看起來喜氣洋洋又十分暖和，襯得她整個人像桃花似的嬌嫩明艷。
她吩咐下人點燃門外的炮竹，然後自己躲得遠遠的，捂著耳朵。
嚇得一驚一乍的，又覺得十分好玩。
等一串炮竹燃完，她回頭看向謝予懷，吐了吐舌頭：“太響啦，感覺要聾啦。”
謝予懷示意下人再放一串，在明枝捂著耳朵的雙手之上，又覆上一雙手。
他的那雙手比她的大不少，輕輕松松地覆蓋其上。她的臉小，甚至幾乎覆蓋住她的整張臉。
明枝笑得開心，看著那串放了很久很久的炮竹。謝予懷深深地看向她，眼中帶著笑意。
炮竹聲中，他的夫人又長大了一點。
晚上，府內的廚子做了大大的一桌年夜飯，謝予懷甚至親自下廚做了幾道菜。
明枝坐在他旁邊，看他在上好的綢緞制成的衣服外面系著粗布做的圍裙，側臉英俊溫潤，別有一番風味。他目光清潤地看著鍋裏的菜，端方正直，仿佛手中的不是鍋鏟，而是墨筆。
出來一道菜，她就吃幾口。邊做邊吃，各種糖果糕點果脯也沒停著。
這就是人間的新年嗎？
真熱鬧。
可惜在招搖山沒有這樣的熱鬧。
皇宮中那些受寵的皇子同永昌帝用了年飯，然後十四便隨著永昌帝出發，和朝中重臣一起登上城樓。
他就站在永昌帝的身側，只稍稍退後帝王半步，遙遙俯視俯跪在地上的百姓們。
人群黑壓壓的一片，如同螞蟻，跪在他們腳下。看不清他們的長相，卻能看清他們臉上忐忑而崇拜的神情。
謝庭越在這時，才知道權力是多麽讓人上癮的東西。
想到有朝一日這些人會跪拜自己，他就止不住激動。
永昌帝一句話，便開恩讓這些百姓們平身，同他們一起欣賞盛世煙花，欣賞大夏昌盛的國力。
煙花遙遙在天空綻放，四散，百姓們一年才能見一次這樣的盛況，紛紛發出驚呼聲。
見朝廷開始放煙花，謝予懷搭了個梯子，牽著明枝一起坐到屋頂上。
那些皇宮中的腌臜與榮耀都與他無關，他只想在府中陪著明枝一起度過除夕。
他撩開自己的衣擺，鋪在瓦片上，讓明枝坐在上面。明枝自然地依靠在他的懷裏。
他手中握著努力了好一段時間才繡出來的香囊，突然有點不敢遞出去。
不知道她會不會滿意，會不會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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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明枝的傷, 他們二人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親近了。
謝予懷表面明月清風，背地裏在這方面實際上不知饜足，明枝一貫都要好好求饒一番, 他才肯放過她。
所以, 在沐浴完之後, 她做了許久心理建設才敢回到床上。
謝予懷淡笑著, 目光灼熱地落在她身上。
“夫人別忘了答應過我什麽。”
明枝靠自己也翻不出什麽花樣來, 她硬著頭皮道：“你怎麽說, 我便怎麽做。”
謝予懷鎮定自如笑了兩聲：“衣裳先脫了吧。”
明枝到現在只剩下裏衣了。她深吸一口氣, 解開裏衣, 又解開後頸處的繩結。到現在，都不大好意思做這種事。
肌膚裸露在空氣中, 微涼。但他的目光又在她身上風光梭巡，隨著他的目光, 一寸寸仿佛燃燒著火焰, 在燭光下微微發紅。
謝予懷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她過來。
“吻我。”他道。
明枝坐在他的腿上, 環住他的脖子，輕輕地印上一個吻。
但謝予懷顯然沒想讓她敷衍了事。他按著她的腰和頭，加深了這個吻。
指尖在她的脊骨附近輕拂, 所到之處汗毛站立。屋內的溫度一寸寸攀升。
沒過多久, 明枝便收回了嫩紅的舌尖，抵在他肩窩那裏喘著氣。
謝予懷倒不著急，捏了捏她腰間的軟肉, 低聲仿若一個誘人的男妖精：“夫人, 你要取悅我。”
“可是……我不會。”她眼角微紅。
“夫君不滿意的話，是不會帶你去邊關的。”他又捏了捏她後頸的軟肉, 後一句聲音低沈，帶著點威脅人的意味。
明枝已經感覺到他動情了，硬邦邦的東西戳著自己。她閉眼睛，將他推倒，伸手解帶子。
回憶他是怎麽對自己的，自己便怎麽對他。
謝予懷感受著身上人十分生疏的技巧，雖然沒什麽章法，但她肯主動，就已比最濃烈的藥還讓人興奮。
偶爾，他也要給她一點引導。
“夫人，坐下去。”
她閉著眼睛，不敢看他，唇上咬出一排深深的印子。
明枝沒什麽力氣，身體又嬌，很快就喊累，趴著不動。
謝予懷根本沒有盡興，對他來說，只是剛剛開始而已。哄著她再努力幾下，又不成了，最後她出了一身香汗，說什麽都不肯動了。
他只好又將她翻過來。
明枝眼神渙散，看著頭上的紗帳隨著節奏猛地顫動，才開始有些後悔。起碼自己努力的時候，節奏由自己掌控。現在根本就是……失控的……
仿佛海上的狂風暴雨，有海浪拍打著山峰，毫不溫柔，留下深深的痕跡。海浪似乎勢必要將山峰淹沒，一點一點爬上最高，直到完全淹沒，帶來滅頂般的窒息。
每到這時，海浪又溫柔了起來。
他緩緩平息，輕輕吻著明枝的額角，用帕子替她擦去香汗，再幫她理一理汗濕的頭發。
海浪的溫柔只是一時，沒過多久，那片雷雨又聚集起來，讓海浪更猛烈的翻滾、拍打。
明枝怕自己的嗓子又嘶啞的不成樣子，只好咬著自己的手，手上面留下了深深的牙印。
每次謝予懷看到，都將她的手拿開，故意折磨人似的讓她的嗓音更加嘶啞。
她的眼角被逼出許多淚。
謝予懷的呼吸聲越來越急，越來越沈，不停地喊她的名字：“夫人……明枝……枝兒……”
待一切結束後，明枝扯著嘶啞的聲音問他：“夫君還滿意嗎？”
謝予懷將她撈到自己的懷裏，一只手順著她的長發，語氣中都是欲求不滿：“夫人覺得我會滿意嗎？”
明枝得知自己白努力一晚，開始不滿：“可是我很努力了！我的手臂，還有腿，還有……腰，都很酸！”
不滿意怎麽不早說！
他低聲笑著，誘騙道：“距離出發這麽多日，夫人還有許多可以努力的機會。”
燭光下，她的肌膚像上好的白瓷，他不停把玩著。
他不免註意到她在火場中留下的傷處的那塊疤。
他撫摸著那裏，新長出來的細肉極其敏感，微微顫抖。
舌尖輕輕劃過，剛好的傷處便顫得更敏感了。
他不滿意地咬上去，明枝輕哼一聲，推他的肩膀：“你是狗嗎？”
謝予懷眼神暗了幾分：“這是為別人留下的，我看它不順眼。”
不順眼，難免多折磨它幾番。
*
隨著除夕越來越近，為謝予懷手上的香囊留下的時間越來越少了。
他開始隨時隨地都帶著它，連和朝中的重臣相見，都要一邊繡著它，一邊談事情。因為他是那些重臣巴結的對象，所以不敢說他有什麽不妥。
謝予懷只覺得好笑。大夏一個信仰玄理的國君，一個手握玄理的首輔，便讓大夏這些人真的開始崇尚玄理，自異象再次出現後，真的認為他是什麽高祖轉世了，一轉以前的態度。
愚昧不堪。
他又令雲起雲浮開始準備去往邊境的物品。
雲浮問：“可否需要準備夫人的東西？”
謝予懷瞟了一眼，見明枝不在附近，便道：“準備上。”
可不能讓她知道，他已打算帶她去了。否則便享受不上一些好處了。
還要帶一些路上消遣用的東西，比如棋盤、書籍等。雲浮便想起明枝平日裏愛看的那些書。他將那摞書都拿過來，問道：“那夫人愛看的這些書也帶上吧？”
“嗯。”謝予懷應了聲。
他隨便抽出一本看了看，她翻閱過的痕跡到高祖便結束了。
“她怎麽只看高祖相關的內容？”謝予懷不自覺地發出疑問。
雲浮笑了笑：“恐怕是愛屋及烏吧。都說殿下是高祖轉世，又與高祖長相相似，想必夫人愛極了殿下，連帶著對高祖感興趣了。”
這個解釋，倒令謝予懷十分滿意。
雲浮又道：“也不可能是喜歡高祖，才連帶著對殿下也喜歡，殿下說是不是？”
謝予懷合上書，唇角微微翹起：“有幾分道理。”
一想到明枝對自己的心意，謝予懷不再分心思同雲浮說話，專心繡香囊。
只是時間太短，不能給她最好的。否則，他已經繡了好幾次，一次比一次熟練，他只想給她最後最好的。
大不了以後再為她做別的就是。
轉眼，就到了除夕。
府內所有的春聯都是明枝定下的，又找人寫下來，還有樹上掛著的燈籠，路邊的花燈，門上的福字，窗上的貼花，年味十足。
自從她嫁過來以後，寧王府被她打理得很好，到處都是她的痕跡。
到了冬日，那些花都熱情洋溢地綻放著，下人們看了都不t可思議。
明枝換了一套水紅色的小襖，衣服邊上都是白色的兔毛，看起來喜氣洋洋又十分暖和，襯得她整個人像桃花似的嬌嫩明艷。
她吩咐下人點燃門外的炮竹，然後自己躲得遠遠的，捂著耳朵。
嚇得一驚一乍的，又覺得十分好玩。
等一串炮竹燃完，她回頭看向謝予懷，吐了吐舌頭：“太響啦，感覺要聾啦。”
謝予懷示意下人再放一串，在明枝捂著耳朵的雙手之上，又覆上一雙手。
他的那雙手比她的大不少，輕輕松松地覆蓋其上。她的臉小，甚至幾乎覆蓋住她的整張臉。
明枝笑得開心，看著那串放了很久很久的炮竹。謝予懷深深地看向她，眼中帶著笑意。
炮竹聲中，他的夫人又長大了一點。
晚上，府內的廚子做了大大的一桌年夜飯，謝予懷甚至親自下廚做了幾道菜。
明枝坐在他旁邊，看他在上好的綢緞制成的衣服外面系著粗布做的圍裙，側臉英俊溫潤，別有一番風味。他目光清潤地看著鍋裏的菜，端方正直，仿佛手中的不是鍋鏟，而是墨筆。
出來一道菜，她就吃幾口。邊做邊吃，各種糖果糕點果脯也沒停著。
這就是人間的新年嗎？
真熱鬧。
可惜在招搖山沒有這樣的熱鬧。
皇宮中那些受寵的皇子同永昌帝用了年飯，然後十四便隨著永昌帝出發，和朝中重臣一起登上城樓。
他就站在永昌帝的身側，只稍稍退後帝王半步，遙遙俯視俯跪在地上的百姓們。
人群黑壓壓的一片，如同螞蟻，跪在他們腳下。看不清他們的長相，卻能看清他們臉上忐忑而崇拜的神情。
謝庭越在這時，才知道權力是多麽讓人上癮的東西。
想到有朝一日這些人會跪拜自己，他就止不住激動。
永昌帝一句話，便開恩讓這些百姓們平身，同他們一起欣賞盛世煙花，欣賞大夏昌盛的國力。
煙花遙遙在天空綻放，四散，百姓們一年才能見一次這樣的盛況，紛紛發出驚呼聲。
見朝廷開始放煙花，謝予懷搭了個梯子，牽著明枝一起坐到屋頂上。
那些皇宮中的腌臜與榮耀都與他無關，他只想在府中陪著明枝一起度過除夕。
他撩開自己的衣擺，鋪在瓦片上，讓明枝坐在上面。明枝自然地依靠在他的懷裏。
他手中握著努力了好一段時間才繡出來的香囊，突然有點不敢遞出去。
不知道她會不會滿意，會不會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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