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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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洛杉磯的顧承眉看著馬亦心掛斷了電話之後, 也收起了手機, 然後歪著頭用指尖在膝蓋上毫無節奏的敲打起來。
小姑娘平日裏也沒見有多粘他……或許真的是, 距離產生美？
但是, 馬亦心不是那種心思很重的人，能讓她一周之內夢到自己三次出軌……
這個頻率，是不是發生什麽事情影響到她的情緒了？
正琢麽著這些，只聽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顧承眉擡眼看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媽。”
顧媽媽也沒動，只倚在門口, 眼帶笑意。
“你從來了之後就天天跟著你爸忙得腳不沾地，今天好不容易在家裏休息休息，中午不陪我一起吃個飯？”
顧承眉表情滯了一瞬，點了點頭。
“好。”
飯桌上，顧媽媽一邊給顧承眉夾菜一邊念叨著：“我剛聽你好像在和亦心打電話？你不要在你時間方便的時候給人家打電話，這樣會耽誤人家小姑娘睡美容覺，你半夜起來打不行嗎？。”
聞言，顧承眉眨了眨眼, 手裏正準備夾菜的筷子停在半空中, 大概有兩秒鐘。
他沒有……這次是因為小姑娘白天沒時間他才……
悶了半晌，最後他也只回了一句：“嗯, 知道了。”
顧媽媽原本還在念叨著他這種性格不好相處，有了女朋友一定要好好珍惜。忽的話音一轉，又提到了梁雅。
“對了, 昨天我出去買東西，碰到了韓君澤的小姨，是小姨吧？隨便聊了幾句，她說她女兒也回來了。我記得，她女兒當初是不是對你還挺有想法的？”
聽著顧媽媽的話，顧承眉楞了一下。
韓君澤小姨的女兒？
梁雅也回洛杉磯了？
什麽時候的事？他記得，好像他回來之前，她還在正常上班吧……
“不過幸好你沒也沒和那個小姑娘在一起，小姑娘看著好像還行，之前見到的時候還挺乖巧的，但是家庭不行，我之前跟你爸爸出去的時候，聽人聊起過她爸爸，應該說的就是他，太勢力了，真要是結成了親家，你爸爸免不得又要開始在生意場上照顧起來。”
顧媽媽話音落下，顧承眉忽的擡起頭。
“你什麽時候見過梁雅？”
“梁雅？對，我還忘了那小姑娘的名字了都……好幾年了吧，有一次韓君澤來家裏找你，你不在，那小姑娘跟著他一起來的。我一看她對我的態度就知道，她對你肯定是有點意思。”
顧承眉：“……”
您知道的真不少……
飯後回到自己房間，顧承眉還在腦子裏回想著顧媽媽剛才說的話。
小姑娘情緒不對勁，是不是因為……她知道梁雅來洛杉磯了？又開始胡思亂想？
在屋子裏踱步轉了幾圈，他在窗前站住腳步，毫不猶豫的拿起手機撥了一個電話號碼。
良久，那端才傳來一個迷迷糊糊的聲音。
“餵？”
“梁雅回洛杉磯了？”
韓君澤是在睡夢中被電話鈴聲吵醒的，掙紮著接起電話之後，原以為是工作上的事情，卻沒想到，只聽到對方劈頭蓋臉的詢問梁雅。撐著身子坐起來，他揉了揉眼睛。
“顧承眉？”
“嗯。”
“你是顧承眉本人吧？”
“……”
“沒事，我就確認一下是不是你本人。”
畢竟，在韓君澤的心裏，顧承眉這輩子都不會主動詢問關於自家小表妹的事情的。
抽了抽嘴角，顧承眉耐著性子又重新問了一遍。
“梁雅是回洛杉磯了嗎？”
“嗯，回去了。”
“什麽時候走的？”
原本還困意上頭的韓君澤在聽到顧承眉這句話之後，瞬間精神了不少。
顧承眉不僅主動問了梁雅的動向，還問了不止一句？
“你走之後走的，有一個星期了吧，回去陪我小姨過農歷年去了。”
大概一個星期……片刻，顧承眉就覺得，自己的猜測應該是對的。
小姑娘不會無緣無故的猜忌自己。
頓了半晌，他忽的開口：“她辭職了？還是請的什麽假？”
抓了抓淩亂的短發，韓君澤捏了捏自己的下巴。
“辭職？沒辭職啊！什麽假？等等……顧承眉，你深更半夜的給我打電話吵醒我，不會就是問我這個吧？”
擡眼看了看遠處的藍天白雲，顧承眉低聲開口：“我沒在半夜給你打電話，我這裏現在陽光很好。”
“……”
抽了抽嘴角，韓君澤決定不再和他理論。
“不太確定請的是病假還是事假，你最近不在，我忙的要命，哪有時間看員工在系統裏提的請假申請。反正有人事和老劉呢。”
默了一瞬，顧承眉背過身來，腳踩著透過窗玻璃灑進來的大片陽光。他靠著窗臺，捏了捏高挺的鼻梁。
“我記得，員工手冊上應該有關於請假的事項，如果是事假的話，正常扣工資，事假超過22天取消年終獎金。如果是病假，偽造病例的話……直接辭退。”
掛斷電話，韓君澤擡頭盯著天花板楞了好半晌。
所以，顧承眉是什麽時候開始查看員工考勤了？
還是說，梁雅什麽時候又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惹到這位冰山老爺了？
片刻的思緒游走之後，韓君澤緩緩闔上雙眼，直直的又倒了下去。
困，不想了。
自從上次平安夜前夕在C家的跨年秀場見過夏清之後，馬亦心已經又隔了許久沒有見到她。接到夏清打來的電話時，她眉開眼笑。
“喲，大忙人終於想起來我啦？”
夏清一囧，“我這不也是真的忙嘛……你也知道，我現在不能放過一丁點機會。”
“是是是，回頭等您老紅了，記得請我吃飯。”
聞言，夏清嘿嘿一笑：“我不紅也請你吃飯，這幾天有空嗎？我在北京。”
翻了翻記事本看了一遍排班，馬亦心一歪頭，漂亮的眼睛瞇了起來。
“後天下午。想吃日料。”
“行，沒問題。”
臘月十八，北京城驟然降溫，馬亦心穿著一件純白色的羽絨服，頸肩還纏了一條毛圍脖，依然覺得哆哆嗦嗦。
推開日料店的門，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邊的夏清。
顯然，夏清也看到了她，正朝她招手。
“你真的是，那句話怎麽說的來著，這麽怕冷，上輩子是凍死鬼嗎？至不至於裹得這麽嚴實。”
橫了一眼夏清，馬亦心癟了癟嘴。
“我就是怕冷，特別怕冷。”
嘁了一聲，夏清把馬亦心最愛的刺身往她面前推了推，喜眉笑眼。
“這麽怕冷，那這盤三文魚你還吃嗎？這下面鋪的可是冰。”
馬亦心剛剛把羽絨服外套脫掉掛好，手指端起茶杯還沒喝，另一只手就搭在了刺身盤子的邊沿上。
“吃。”
“當然吃了。”
夏清一瞇眼，“我就知道。”
“對了，今年過年你休息嗎？”
馬亦心正夾起一片三文魚，聽到夏清的話，瞬間耷拉下了眼皮，一臉無奈。
“應該是不休息，但過了初二我好像有輪休了。年三十兒不行，下午有航班，飛青島。”
夏清點了點頭，對馬亦心表示同情。
“等春暖花開的時候，你看你要是有時間，咱倆出去旅游吧。我記得，上次我們一起出去，還是剛畢業的時候吧？”
順著夏清的話，馬亦心開始回憶，然後，眨了眨眼。
“嗯，三年了。”
真快。
畢業的時候，她和夏清去的是鼓浪嶼。
那次，為了順利出行，她省吃儉用了好久，就怕出門在外計劃不好睡大街。
話到此處，兩個人興高采烈的討論起旅行來，夏清話音一轉，“哎，戀戀，你就沒有想法和你家顧先生出去旅游嗎？我之前就聽說，檢驗情侶能不能在一起，最好的方法就是兩個人單獨出去旅行，去一個彼此都陌生的地方，很多平時看不出來的事情就都能顯現出來了。”
“那不就是度蜜月？”
馬亦心話音落下，卻見夏清嘖嘖了兩聲，伸出食指搖了搖。
“你傻呀，度蜜月那不就已經是結婚了，還來得及嗎？生米已經煮成了熟飯，你還想剛領一本證，然後緊接著再去換一本呀？”
“這檢驗的就是以後兩個人能不能在一起生活。”
兩個人，聊到最後，話題已經扯到了學車上。
夏清咽下嘴裏的壽司，含糊著開口：“對了，我前幾天報名了駕照考試，你要不要也一起？”
聞言，馬亦心眨了眨眼。
“我？我就碰碰車開得最好，你不知道？”
夏清對她的回答卻有些不以為然。
“我怎麽不知道？當初班上好幾個人一起去玩碰碰車，就你最貫徹宗旨。”
“不過，你再考慮一下，現在社會，開車也算是一項技能啊。你想想，萬一以後你們家顧總什麽時候出去應酬喝了酒，不就到了你大顯身手的時候了？”
垂著眼盯著茶杯裏自己的倒影看了幾秒鐘，馬亦心又擡眼看向夏清，緩緩點了點頭。
“要不，你把你教練的聯系方式推給我？”
或許，她的確可以去試試……
不過，她就算順利的考出來了，顧承眉真的敢坐嗎？
到時候他要是堅持找代駕，那多尷尬。
作者有話說： 木魚：顧先生，對於戀戀想要去學車這件事，你怎麽看？
顧先生：我除了雙手雙腳支持以外，還有別的選項嗎？
木魚：手就可以了，把腳放下去吧
顧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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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平日裏也沒見有多粘他……或許真的是, 距離產生美？
但是, 馬亦心不是那種心思很重的人，能讓她一周之內夢到自己三次出軌……
這個頻率，是不是發生什麽事情影響到她的情緒了？
正琢麽著這些，只聽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顧承眉擡眼看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媽。”
顧媽媽也沒動，只倚在門口, 眼帶笑意。
“你從來了之後就天天跟著你爸忙得腳不沾地，今天好不容易在家裏休息休息，中午不陪我一起吃個飯？”
顧承眉表情滯了一瞬，點了點頭。
“好。”
飯桌上，顧媽媽一邊給顧承眉夾菜一邊念叨著：“我剛聽你好像在和亦心打電話？你不要在你時間方便的時候給人家打電話，這樣會耽誤人家小姑娘睡美容覺，你半夜起來打不行嗎？。”
聞言，顧承眉眨了眨眼, 手裏正準備夾菜的筷子停在半空中, 大概有兩秒鐘。
他沒有……這次是因為小姑娘白天沒時間他才……
悶了半晌，最後他也只回了一句：“嗯, 知道了。”
顧媽媽原本還在念叨著他這種性格不好相處，有了女朋友一定要好好珍惜。忽的話音一轉，又提到了梁雅。
“對了, 昨天我出去買東西，碰到了韓君澤的小姨，是小姨吧？隨便聊了幾句，她說她女兒也回來了。我記得，她女兒當初是不是對你還挺有想法的？”
聽著顧媽媽的話，顧承眉楞了一下。
韓君澤小姨的女兒？
梁雅也回洛杉磯了？
什麽時候的事？他記得，好像他回來之前，她還在正常上班吧……
“不過幸好你沒也沒和那個小姑娘在一起，小姑娘看著好像還行，之前見到的時候還挺乖巧的，但是家庭不行，我之前跟你爸爸出去的時候，聽人聊起過她爸爸，應該說的就是他，太勢力了，真要是結成了親家，你爸爸免不得又要開始在生意場上照顧起來。”
顧媽媽話音落下，顧承眉忽的擡起頭。
“你什麽時候見過梁雅？”
“梁雅？對，我還忘了那小姑娘的名字了都……好幾年了吧，有一次韓君澤來家裏找你，你不在，那小姑娘跟著他一起來的。我一看她對我的態度就知道，她對你肯定是有點意思。”
顧承眉：“……”
您知道的真不少……
飯後回到自己房間，顧承眉還在腦子裏回想著顧媽媽剛才說的話。
小姑娘情緒不對勁，是不是因為……她知道梁雅來洛杉磯了？又開始胡思亂想？
在屋子裏踱步轉了幾圈，他在窗前站住腳步，毫不猶豫的拿起手機撥了一個電話號碼。
良久，那端才傳來一個迷迷糊糊的聲音。
“餵？”
“梁雅回洛杉磯了？”
韓君澤是在睡夢中被電話鈴聲吵醒的，掙紮著接起電話之後，原以為是工作上的事情，卻沒想到，只聽到對方劈頭蓋臉的詢問梁雅。撐著身子坐起來，他揉了揉眼睛。
“顧承眉？”
“嗯。”
“你是顧承眉本人吧？”
“……”
“沒事，我就確認一下是不是你本人。”
畢竟，在韓君澤的心裏，顧承眉這輩子都不會主動詢問關於自家小表妹的事情的。
抽了抽嘴角，顧承眉耐著性子又重新問了一遍。
“梁雅是回洛杉磯了嗎？”
“嗯，回去了。”
“什麽時候走的？”
原本還困意上頭的韓君澤在聽到顧承眉這句話之後，瞬間精神了不少。
顧承眉不僅主動問了梁雅的動向，還問了不止一句？
“你走之後走的，有一個星期了吧，回去陪我小姨過農歷年去了。”
大概一個星期……片刻，顧承眉就覺得，自己的猜測應該是對的。
小姑娘不會無緣無故的猜忌自己。
頓了半晌，他忽的開口：“她辭職了？還是請的什麽假？”
抓了抓淩亂的短發，韓君澤捏了捏自己的下巴。
“辭職？沒辭職啊！什麽假？等等……顧承眉，你深更半夜的給我打電話吵醒我，不會就是問我這個吧？”
擡眼看了看遠處的藍天白雲，顧承眉低聲開口：“我沒在半夜給你打電話，我這裏現在陽光很好。”
“……”
抽了抽嘴角，韓君澤決定不再和他理論。
“不太確定請的是病假還是事假，你最近不在，我忙的要命，哪有時間看員工在系統裏提的請假申請。反正有人事和老劉呢。”
默了一瞬，顧承眉背過身來，腳踩著透過窗玻璃灑進來的大片陽光。他靠著窗臺，捏了捏高挺的鼻梁。
“我記得，員工手冊上應該有關於請假的事項，如果是事假的話，正常扣工資，事假超過22天取消年終獎金。如果是病假，偽造病例的話……直接辭退。”
掛斷電話，韓君澤擡頭盯著天花板楞了好半晌。
所以，顧承眉是什麽時候開始查看員工考勤了？
還是說，梁雅什麽時候又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惹到這位冰山老爺了？
片刻的思緒游走之後，韓君澤緩緩闔上雙眼，直直的又倒了下去。
困，不想了。
自從上次平安夜前夕在C家的跨年秀場見過夏清之後，馬亦心已經又隔了許久沒有見到她。接到夏清打來的電話時，她眉開眼笑。
“喲，大忙人終於想起來我啦？”
夏清一囧，“我這不也是真的忙嘛……你也知道，我現在不能放過一丁點機會。”
“是是是，回頭等您老紅了，記得請我吃飯。”
聞言，夏清嘿嘿一笑：“我不紅也請你吃飯，這幾天有空嗎？我在北京。”
翻了翻記事本看了一遍排班，馬亦心一歪頭，漂亮的眼睛瞇了起來。
“後天下午。想吃日料。”
“行，沒問題。”
臘月十八，北京城驟然降溫，馬亦心穿著一件純白色的羽絨服，頸肩還纏了一條毛圍脖，依然覺得哆哆嗦嗦。
推開日料店的門，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邊的夏清。
顯然，夏清也看到了她，正朝她招手。
“你真的是，那句話怎麽說的來著，這麽怕冷，上輩子是凍死鬼嗎？至不至於裹得這麽嚴實。”
橫了一眼夏清，馬亦心癟了癟嘴。
“我就是怕冷，特別怕冷。”
嘁了一聲，夏清把馬亦心最愛的刺身往她面前推了推，喜眉笑眼。
“這麽怕冷，那這盤三文魚你還吃嗎？這下面鋪的可是冰。”
馬亦心剛剛把羽絨服外套脫掉掛好，手指端起茶杯還沒喝，另一只手就搭在了刺身盤子的邊沿上。
“吃。”
“當然吃了。”
夏清一瞇眼，“我就知道。”
“對了，今年過年你休息嗎？”
馬亦心正夾起一片三文魚，聽到夏清的話，瞬間耷拉下了眼皮，一臉無奈。
“應該是不休息，但過了初二我好像有輪休了。年三十兒不行，下午有航班，飛青島。”
夏清點了點頭，對馬亦心表示同情。
“等春暖花開的時候，你看你要是有時間，咱倆出去旅游吧。我記得，上次我們一起出去，還是剛畢業的時候吧？”
順著夏清的話，馬亦心開始回憶，然後，眨了眨眼。
“嗯，三年了。”
真快。
畢業的時候，她和夏清去的是鼓浪嶼。
那次，為了順利出行，她省吃儉用了好久，就怕出門在外計劃不好睡大街。
話到此處，兩個人興高采烈的討論起旅行來，夏清話音一轉，“哎，戀戀，你就沒有想法和你家顧先生出去旅游嗎？我之前就聽說，檢驗情侶能不能在一起，最好的方法就是兩個人單獨出去旅行，去一個彼此都陌生的地方，很多平時看不出來的事情就都能顯現出來了。”
“那不就是度蜜月？”
馬亦心話音落下，卻見夏清嘖嘖了兩聲，伸出食指搖了搖。
“你傻呀，度蜜月那不就已經是結婚了，還來得及嗎？生米已經煮成了熟飯，你還想剛領一本證，然後緊接著再去換一本呀？”
“這檢驗的就是以後兩個人能不能在一起生活。”
兩個人，聊到最後，話題已經扯到了學車上。
夏清咽下嘴裏的壽司，含糊著開口：“對了，我前幾天報名了駕照考試，你要不要也一起？”
聞言，馬亦心眨了眨眼。
“我？我就碰碰車開得最好，你不知道？”
夏清對她的回答卻有些不以為然。
“我怎麽不知道？當初班上好幾個人一起去玩碰碰車，就你最貫徹宗旨。”
“不過，你再考慮一下，現在社會，開車也算是一項技能啊。你想想，萬一以後你們家顧總什麽時候出去應酬喝了酒，不就到了你大顯身手的時候了？”
垂著眼盯著茶杯裏自己的倒影看了幾秒鐘，馬亦心又擡眼看向夏清，緩緩點了點頭。
“要不，你把你教練的聯系方式推給我？”
或許，她的確可以去試試……
不過，她就算順利的考出來了，顧承眉真的敢坐嗎？
到時候他要是堅持找代駕，那多尷尬。
作者有話說： 木魚：顧先生，對於戀戀想要去學車這件事，你怎麽看？
顧先生：我除了雙手雙腳支持以外，還有別的選項嗎？
木魚：手就可以了，把腳放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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