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卷七：青學挑戰制，誰送的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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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已經進入關東大賽，接下來就是關東大賽冠軍。”真田的眼神一直如此堅定，但他似乎總能看到更遠而讓人摸不著的地方。
立海大的正式隊員們特地到醫院向幸村報告好消息。
“銀川棄權，都大會決賽是青學對山吹吧。”
“恩。”濃心想，一切資訊都掌握在柳君的手中，不知他和乾學長的數據網球何者更勝一籌。
“濃醬，雖然部長不在，但你會來看我們比賽嘛？”切原把牛奶往嘴裏灌，只要5秒鐘就一滴不剩，這是他每日的習慣。
“只要青學沒比賽。”
“那我可要在我的好朋友面前好好表現。”切原微微一笑，看似乖巧。
坐看雲卷雲舒，“天臺的風好舒暢，似乎所有的煩惱都拋到藍藍的天上了。”和哥哥一起的濃內心是滿滿的安全感。
“濃，你真的喜歡文太嗎？”
“為什麽那麽問？”
“我反倒覺得你和赤也似乎更好一些。”
濃搖搖頭，“不一樣。切原君和我都相信世界上有聖誕老人，我們是朋友，如同知己。而文太君是我在夢裏都想要找到的人。”
“夢是虛幻的。在夢裏的人可都被剝奪走了五感。”幸村看著妹妹，溫柔的眼神如同滋潤花草的雨水。
濃回想著那個簡單卻美麗的畫面：一個8歲的小男孩保護著一個6歲的小女孩，而小女孩保護著一只小白兔。男孩，紅色的短發，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張開雙臂擋在兩個胖家夥前。女孩，短短的頭發，戴著橘色的針織帽，趴在毛茸茸的兔子上。
“只是我不太確定是不是他。”
“為什麽不直接問？”
“我怕不是他，我會迷失方向。我怕是他，他卻忘了。”
“我回來了。”
手冢坐在庭院的水邊，“他怎麽樣？”
“精市哥再過些日子就做手術了。有病不醫可是大忌。”濃的話中帶話，瞬間的鴉雀無聲。自從哥哥和越前的比賽後，她就是這個態度。
“別把太多心思放在我和幸村身上，你自己的事一團亂。”嚴厲的聲音讓濃的心裏掀起兇濤駭浪。
“哥，你總是這樣，你為什麽不能像菊丸學長一樣更溫暖一點！”濃有時候並明白不了哥哥含蓄的深情。
“如果你重視自己現在的感覺，而不是活在記憶裏，至少你現在的生活會整齊一半。”
“我聽不懂！”
激烈的溝通方式過後，濃回到房間，安靜地趴在軟綿綿的床上，心裏想著的卻是和石頭一樣硬的哥哥。
桌上的牛奶，連續3天。
“濃醬，據我觀察，班裏的男生都沒有靠近過這裏。”壓低聲音的福爾摩斯朋香表演著一場偵探大戲。
“謝謝。不過這是我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濃看著和切原喝的同個牌子的牛奶，空白的腦袋。但她可以肯定，不是來自切原的禮物。
“濃醬真是無情。櫻乃醬，下次再和龍馬少爺出去約會，再帶上我哦！“
“不是約會！都是奶奶安排的嘛。”
“我知道，我知道，濃醬，太遺憾了，你可沒有看到龍馬少爺把銀川的大壞蛋一個一個打趴下了，他……誒！”
在德國生活6年的濃，第一次如此沒有禮貌。朋香的話沒說完，她卻起身離開教室。越前龍馬這個名字無辜地成為會讓她揪心的禁忌。
濃只想散散心。“如果你重視自己現在的感覺，而不是活在記憶裏，至少你現在的生活會整齊一半。”哥哥的話在她耳畔一直來回回響。
突然，網球部有奇怪的聲音。
“快把越後叫出來！”
散落的網球，倒地的荒井和一個邊緣少年。
維護學弟的荒井並沒有想供出越前。
邊緣少年擡起腳，欲往荒井的手踩去。
“別太過分！”雙腿微微的顫抖，急促的呼吸聲。但比起害怕，她更厭惡這種行徑，“你是想結束他的網球生涯？”
“是 啊 。”清清楚楚吐出了兩個字，真是不良少年亞久津。
嗖——一個球飛向亞久津，卻被他輕松接住，但救了荒井的手。
越前……
“是你啊。”找到越前的亞久津撿起石頭，用球拍把石頭打向他。
“你在做什麽！”濃看到臉上流血的越前，不由得為之一驚，牢牢抓住亞久津的球拍。
瞪著眼睛的他顯得更為兇狠，“真是膽大啊！”甩開了濃，‘滿載而歸’地轉身離開。雙腿發軟的濃扶起越前，卻像是被吸血鬼吸幹了所有的血導致大腦空白。
“濃醬，小不點，你們沒事吧？”青學的正式隊員趕到球場。
“我沒事，帶越前和荒井學長快去醫務室吧。”
“今天的練習是和往年一樣，男女網球部互相配合。和女生練習，可以感受到細膩的打法，未來網球場上也許也會有這樣的對手。”龍崎教練眼神示意吉田兔。
“我是吉田兔，女子網球部部長。一年一度的挑戰日，1vs2。挑戰制度是，一名女生正選帶一名非正選，自由選擇一名男生正選進行挑戰。可不要小看我們喲。”
“還有，輸的人要喝這個。”乾笑得露出牙齒，向大家展示升級版的蔬菜汁。土黃色的液體，光是看都讓人反胃。
濃意味深長地笑笑，“櫻乃醬，加油↖(^ω^)↗！”櫻乃被學姐選中，而比賽對手恰恰是越前。
但，濃並不想看越前的比賽。
“菊丸君，我要一雪前恥！”吉田兔，拿著球拍向菊丸宣戰。
菊丸吐著舌頭做鬼臉，“女魔頭，還要挑戰我嗎？忘記你上次怎麽輸的嗎？”
“濃醬，你的球拍。”吉田把球拍硬塞到了濃的手裏。
“吉田學姐，我不明白。”
“只是讓你站在旁邊，我想一個人打敗他。”
雖然學姐的提議顯得多此一舉，但濃看著一旁認真準備的菊丸學長，似乎有個聲音讓她邁出了這一步。
啪——
“吉田，速度更快了。”雖然更快了，但菊丸一躍，左手撐地，右手揮拍。看似覆雜的過程，對他卻毫不費力。
或者說，舞蹈式擊球比起正常方式讓他更為輕松。
15-0
“看我的新招！”吉田使出魔圈，球到對方球場後像是著了魔般在地上瘋轉一圈。比賽場地留下深深印記。
菊丸沒有接球，但眼神裏燃燒著鬥志。
又一次魔圈！
啪——菊丸向網前沖去，他的速度足夠讓他在球還未落地畫圈之前打回，“太小兒科了。”
菊丸VS吉田&小野 5-0，與此同時，越前已經以6-0結束了比賽。
“可惡！菊丸君！為什麽你不往濃醬的方向打。”
“她不是不會打網球嗎？”菊丸抓了抓頭發，滿是疑惑。
“但是比賽場地不是只有一半！我不習慣！”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球快速越過網，飛過濃的耳邊，一剎那的聲音讓她異常清醒。
吉田在後場辛苦追回的球，卻被菊丸一道閃亮黃色的光束又終結，“Kikumaru Beam（菊丸光束）！”
“啊！我小腿抽筋了！”
“吉田學姐，坐下來。”濃把吉田的腿伸直，用雙手用力將腳掌往背屈方向後掰，“這樣可迅速解除小腿痙攣。”
“濃醬，吉田，我看還是就比到這吧。”菊丸把網球拍架在肩膀上。
“不管怎麽樣，我要撐到比賽結束！”
“可是，吉田學姐……”
比賽重新開始，濃的表情似乎在猶豫些什麽。反正就這一次，她默默想著。
菊丸打出了個不快不慢的球，有點放水的意味。
咻咻——球拍微微被拋出，脫離濃的手心。又接住，球拍已經變化了角度。
啪！濃擊回了球，詫異的菊丸並沒有挪動腳步。
“濃醬，你會打球？”
“一點點。”
“哈，有趣。”菊丸的眼裏再次出現火的影子。
吉田並沒有面露驚色，似乎早已知道。最先結束比賽的手冢臉上露出那麽點笑意。
濃的球並不是有多厲害，而是她的轉拍讓對手不那麽容易確定方向。
咻咻，又一次在空中重新握拍。
但這次……
先是往左跑的菊丸，見球拍角度變化，又往右跑去。這對左右往返跑速度記錄保持者的他太過容易。
又是一次。
“真是遺憾，下次再見吧！”擁有動態視力的菊丸在空中360度旋轉後，擊回了球。
“濃醬，真沒想到你會打網球nya。”
“我這樣的水準，不值一提。”
“但是對一年級的女生真的很厲害，沒有想過進網球部嗎？”
“我只想做急救員。”
菊丸拍了拍濃的頭，“也是，做自己喜歡的事更重要。Bye，明天見！”
“恩，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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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醬，雖然部長不在，但你會來看我們比賽嘛？”切原把牛奶往嘴裏灌，只要5秒鐘就一滴不剩，這是他每日的習慣。
“只要青學沒比賽。”
“那我可要在我的好朋友面前好好表現。”切原微微一笑，看似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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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你真的喜歡文太嗎？”
“為什麽那麽問？”
“我反倒覺得你和赤也似乎更好一些。”
濃搖搖頭，“不一樣。切原君和我都相信世界上有聖誕老人，我們是朋友，如同知己。而文太君是我在夢裏都想要找到的人。”
“夢是虛幻的。在夢裏的人可都被剝奪走了五感。”幸村看著妹妹，溫柔的眼神如同滋潤花草的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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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不太確定是不是他。”
“為什麽不直接問？”
“我怕不是他，我會迷失方向。我怕是他，他卻忘了。”
“我回來了。”
手冢坐在庭院的水邊，“他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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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總是這樣，你為什麽不能像菊丸學長一樣更溫暖一點！”濃有時候並明白不了哥哥含蓄的深情。
“如果你重視自己現在的感覺，而不是活在記憶裏，至少你現在的生活會整齊一半。”
“我聽不懂！”
激烈的溝通方式過後，濃回到房間，安靜地趴在軟綿綿的床上，心裏想著的卻是和石頭一樣硬的哥哥。
桌上的牛奶，連續3天。
“濃醬，據我觀察，班裏的男生都沒有靠近過這裏。”壓低聲音的福爾摩斯朋香表演著一場偵探大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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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醬真是無情。櫻乃醬，下次再和龍馬少爺出去約會，再帶上我哦！“
“不是約會！都是奶奶安排的嘛。”
“我知道，我知道，濃醬，太遺憾了，你可沒有看到龍馬少爺把銀川的大壞蛋一個一個打趴下了，他……誒！”
在德國生活6年的濃，第一次如此沒有禮貌。朋香的話沒說完，她卻起身離開教室。越前龍馬這個名字無辜地成為會讓她揪心的禁忌。
濃只想散散心。“如果你重視自己現在的感覺，而不是活在記憶裏，至少你現在的生活會整齊一半。”哥哥的話在她耳畔一直來回回響。
突然，網球部有奇怪的聲音。
“快把越後叫出來！”
散落的網球，倒地的荒井和一個邊緣少年。
維護學弟的荒井並沒有想供出越前。
邊緣少年擡起腳，欲往荒井的手踩去。
“別太過分！”雙腿微微的顫抖，急促的呼吸聲。但比起害怕，她更厭惡這種行徑，“你是想結束他的網球生涯？”
“是 啊 。”清清楚楚吐出了兩個字，真是不良少年亞久津。
嗖——一個球飛向亞久津，卻被他輕松接住，但救了荒井的手。
越前……
“是你啊。”找到越前的亞久津撿起石頭，用球拍把石頭打向他。
“你在做什麽！”濃看到臉上流血的越前，不由得為之一驚，牢牢抓住亞久津的球拍。
瞪著眼睛的他顯得更為兇狠，“真是膽大啊！”甩開了濃，‘滿載而歸’地轉身離開。雙腿發軟的濃扶起越前，卻像是被吸血鬼吸幹了所有的血導致大腦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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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丸吐著舌頭做鬼臉，“女魔頭，還要挑戰我嗎？忘記你上次怎麽輸的嗎？”
“濃醬，你的球拍。”吉田把球拍硬塞到了濃的手裏。
“吉田學姐，我不明白。”
“只是讓你站在旁邊，我想一個人打敗他。”
雖然學姐的提議顯得多此一舉，但濃看著一旁認真準備的菊丸學長，似乎有個聲音讓她邁出了這一步。
啪——
“吉田，速度更快了。”雖然更快了，但菊丸一躍，左手撐地，右手揮拍。看似覆雜的過程，對他卻毫不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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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看我的新招！”吉田使出魔圈，球到對方球場後像是著了魔般在地上瘋轉一圈。比賽場地留下深深印記。
菊丸沒有接球，但眼神裏燃燒著鬥志。
又一次魔圈！
啪——菊丸向網前沖去，他的速度足夠讓他在球還未落地畫圈之前打回，“太小兒科了。”
菊丸VS吉田&小野 5-0，與此同時，越前已經以6-0結束了比賽。
“可惡！菊丸君！為什麽你不往濃醬的方向打。”
“她不是不會打網球嗎？”菊丸抓了抓頭發，滿是疑惑。
“但是比賽場地不是只有一半！我不習慣！”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球快速越過網，飛過濃的耳邊，一剎那的聲音讓她異常清醒。
吉田在後場辛苦追回的球，卻被菊丸一道閃亮黃色的光束又終結，“Kikumaru Beam（菊丸光束）！”
“啊！我小腿抽筋了！”
“吉田學姐，坐下來。”濃把吉田的腿伸直，用雙手用力將腳掌往背屈方向後掰，“這樣可迅速解除小腿痙攣。”
“濃醬，吉田，我看還是就比到這吧。”菊丸把網球拍架在肩膀上。
“不管怎麽樣，我要撐到比賽結束！”
“可是，吉田學姐……”
比賽重新開始，濃的表情似乎在猶豫些什麽。反正就這一次，她默默想著。
菊丸打出了個不快不慢的球，有點放水的意味。
咻咻——球拍微微被拋出，脫離濃的手心。又接住，球拍已經變化了角度。
啪！濃擊回了球，詫異的菊丸並沒有挪動腳步。
“濃醬，你會打球？”
“一點點。”
“哈，有趣。”菊丸的眼裏再次出現火的影子。
吉田並沒有面露驚色，似乎早已知道。最先結束比賽的手冢臉上露出那麽點笑意。
濃的球並不是有多厲害，而是她的轉拍讓對手不那麽容易確定方向。
咻咻，又一次在空中重新握拍。
但這次……
先是往左跑的菊丸，見球拍角度變化，又往右跑去。這對左右往返跑速度記錄保持者的他太過容易。
又是一次。
“真是遺憾，下次再見吧！”擁有動態視力的菊丸在空中360度旋轉後，擊回了球。
“濃醬，真沒想到你會打網球nya。”
“我這樣的水準，不值一提。”
“但是對一年級的女生真的很厲害，沒有想過進網球部嗎？”
“我只想做急救員。”
菊丸拍了拍濃的頭，“也是，做自己喜歡的事更重要。Bye，明天見！”
“恩，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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