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他回來了，我就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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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我已經從陰暗的角落裏走了出來，現在看來，我又無情的被推了進去，這一兩天我都躲在梁瑞澤這不敢出門。
好像我走出去看到的就是人們投過來的異樣目光。
梁靖跟著送飯菜的女傭進來，坐在了床邊，我坐在那一言不發。
“你還要坐到什麽時候？”
見我不動也不開口，她眸子一沈，上前將我抓住。
“現在就開始裝死了，果然是沒用的女人，還以為你真有本事救江老頭，現在看來，自己都保不住。”梁靖看上去很失望起身準備走。
我擡眸，兩眼通紅。
“我會去的，我會出庭的。”
梁靖楞了下。
江翌晨被指認殺人，案子已經在審了，原本一位會壓後再審，等著上頭出方案的，但是卻因為楊警官的執意，一審定在了明天下午。
一切都按梁瑞澤預料的那樣，我也在當天收到了法院的傳票，對方也找到了當年的證據來指認江翌晨。
如果當年的事情敗露，這一次江翌晨第二人格再現，動手將花娘殺死也不是不可能。
“你真的要去？你知道你如果出庭那就表示你把自己給推到了風口浪尖上了。”
我抿唇，“如果我不去，那他就在風口浪尖上。”
梁靖便不說話了，他咬咬唇，跑了出去，不多久從外面進來，端了一些東西，身後跟著幾位女傭拿了一些衣服進來。
“就算是去上刑場，那也必須拿出最美的姿態來，這是我阿姐常和我說的話，衣服都是阿姐的，你如果不喜歡我就讓我哥現在出去買，化妝品也都是新的，你用吧。”
我楞了下，勾起笑。“你終於釋懷了？肯叫梁瑞澤哥哥了。”
她撇過頭，“多管閑事，把你自己的事情管好再說吧。你們女人都喜歡高跟鞋，我去讓他現在就讓他去買，多大碼的鞋？目測三十七，對吧！”
“梁靖，謝謝。”
她停在那，想說什麽，卻說不出口，匆匆跑出了房間。
我看著她的人影一直靠在門口不曾離開。她在哭，是因為我哭的。
梁瑞澤買來了鞋子遞到了我的面前。
我已經換好了衣服，還化了點淡妝，他微微楞了下。
“怎樣，看上去是不是好點了，是不是看著很難看？”
他頓了下，眼神中透著憂傷，“沒有，永遠都是那個漂亮有灑脫的鄭淺淺，你……如果實在扛不住就和我們說。”
“沒關系。”
“什麽沒關系，不管怎樣，你也不能為了救他連自己都不顧了，鄭淺淺，你心痛不痛？”
痛，當然痛，但是見不到江翌晨，我心更痛。
我露出笑來。
“他回來了，我就不痛了。”
梁瑞澤說不出話，轉身出去，他走的很慢，似乎腳步很沈，站在門口，他看了旁邊一眼，準備走，梁靖拉住了他的衣袖。
“我……帶我一塊去。”
我在女傭的攙扶下出去，上了車一路前往法院。
作為證人，我一個人呆在房間裏等著傳喚，梁瑞澤沒走，他擔心有人在背後下手，一直守在門外。
直到外頭傳來敲門聲，我才挪著步子過去，開了門，梁瑞澤露出淺笑。
“沒事吧！”
我點頭，看著遠處站在那的梁幽，我輕輕夠了下唇，盡可能帶著祝福語的笑“過去吧，我沒事，可以自己過去。”
梁幽站那，強忍著，她怕自己離的太近會忍不住大哭，哭的太嚇人，更怕影響到了我。
我怕跟著法院的人前去出庭。
一步步的走進堂上，三天沒見，江翌晨的下巴上多了些胡渣，但是依舊不失俊朗。
他放在臺面上的手握成了拳頭。
我看向聽審席，夏冉坐在那，我懸著的心落下了。
我知道江翌晨不會讓我失望，夏冉想護江翌晨，但是以江翌晨的性格又怎麽可能拖累夏冉，畢竟夏冉不是目標，就算放了她背後的人也無所謂。
我被帶到了指定的位置站好，法官看上去極其眼熟，在他的一側有一塊投影，上頭的照片正是我，渾身是血的癱坐在地上，手腳都被鐵鏈栓著的，頭發淩亂的披在身後。
“請問鄭小姐，這照片上的人是你嗎？”
“是。”
我供認不諱。
“你能闡述一下這是在什麽情況下拍攝的照片嗎？”
我看了周圍一眼，大家對於我被淩辱的照片議論紛紛，他們只是想借此來證明江翌晨對我慘無人道的折磨，他的第二人格對社會的殺傷力到底有多大。
“這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具體時間我並不記得了，我只知道是和之前偵破的食人魔案件有關。”
“鄭小姐，請你看一下，當初將你傷成這樣的真兇，在不在現場？”
我掃了場上一眼。
“並沒有。”
這個回答似乎並沒讓他們滿意。
“你在說謊，鄭小姐，這裏是法庭，請你說出實情，感情用事幫不了你們任何人。”
我勾起笑，盯著這位咄咄逼人的律師。
“我不曾說謊，在就是在，不在就是不在，當年的事情雖然很屈辱，但是我愛恨分明，傷我的人，化成灰我也不會忘，我的傷是食人魔組織的人所為，他們的變態殺人方式相信不用我說你們都見識過了。當初將我救出魔窟的人是江翌晨，如果沒有他，我可能早就死了。”
這反轉的證詞讓庭上一片嘩然。
“肅靜，肅靜。”法官不耐煩的敲打著桌面。“鄭淺淺，你知道你現在所說的話代表著什麽嗎？”
“我知道，我是心甘情願和江翌晨在一起的，至於傳聞說的什麽雙重人格，變態的占有欲等等，那些都是對江翌晨的曲解，如果他當初真的十惡不赦，我又怎麽會心甘情願的嫁給他，過著相夫教子的日子呢？”
“你是他的太太，自然會包庇他。”
我淺笑，“沒做過，何須包庇。”
“那你在島上和江翌晨發生過關系又作何解釋，難道不是他強迫你的？”
本不該出現在證詞裏的視頻居然被爆了出來，場上頓時一片嘩然，此等汙穢又變態的視頻顯得和公正公平的法庭格格不入。
“關掉，快關掉。”法官敲著錘子命人趕緊把視頻關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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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靖楞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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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抿唇，“如果我不去，那他就在風口浪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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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換好了衣服，還化了點淡妝，他微微楞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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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下，眼神中透著憂傷，“沒有，永遠都是那個漂亮有灑脫的鄭淺淺，你……如果實在扛不住就和我們說。”
“沒關系。”
“什麽沒關系，不管怎樣，你也不能為了救他連自己都不顧了，鄭淺淺，你心痛不痛？”
痛，當然痛，但是見不到江翌晨，我心更痛。
我露出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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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外頭傳來敲門聲，我才挪著步子過去，開了門，梁瑞澤露出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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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小姐，請你看一下，當初將你傷成這樣的真兇，在不在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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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說謊，鄭小姐，這裏是法庭，請你說出實情，感情用事幫不了你們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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