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憤怒的威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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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次翻來覆去的研究，沒有研究出榮格變形模式的用途，讓震蕩波有些不甘心。他認為的確會有偶然出現的‘無用者’，這就像返祖或變異，他們的變形模式正巧沒用，就是個隨機現象。但榮格不同，榮格讓他產生某種難以描述的違和感。
譬如，他發現自己的研究員不太容易記住榮格的名字，而他自己完全沒有這個問題。他記得有一種間諜用的幹擾器能起到類似作用，放出固定的波長讓周圍的機體忽略自己的存在。他監測過，榮格的機體上沒有放出這種波的裝置，而且測試儀器也沒有捕捉到類似的波長，可偏偏榮格能做到（作：這可是普神的被動技能怎可能被你輕易看破）。
再譬如，無論是怎樣的無用者，就算變形模式沒用，也一定是實際存在的東西。譬如飯桌，油漆桶，或者組合金剛的一條腿。可是，榮格的變形模式就是個棒子，完全讓人搞不清這是什麽用途的，就算當裝飾品也勉強吧？那就是個普通的棒。
在聲波再度發出警告，表示威震天大人已經出發了準備去找他‘聊聊’的前提下，震蕩波糾結於在如此緊迫的時間自己還能研究出點什麽。
有研究成果的話，他有自信能說服聲波跟威震天接受自己的提議，讓他繼續研究這個用途不明的無用者。可沒有成果的話，一方面表現出他的無能，另一方面他會如同聲波警告的那樣，由於對威震天身邊的人動手而被收拾了去。至今他還記得當初他研究聲波被發現的時候，自己那超強化玻璃被砸得粉碎的疼痛。
也就這空擋，正巧有人找上他。
“震蕩波，我聽說元老會命令你研究一個人的變形模式——既然你目前毫無進展，我認為最好將他移交到科學院。”
震蕩波聽了這話一開始還有點不服：“你認為自己能比我更早研究出成果嗎，奧利安？你太狂妄了。在塞伯坦的研究跟開發上面，沒有人比我做的更快更好！”
奧利安冷冷回答：“狂妄的難道不是你嗎？我再次警告你，震蕩波，哪怕是元老會的命令，也無權繞過我這個科學院主管，對塞伯坦公民的變形模式擅自進行研究。即便是在爭取對方許可下可以進行研究，研究的優先權屬於科學院，而不是你個人。”
震蕩波有點惱火，但他的邏輯告訴他這對目前的情況毫無用處，尤其奧利安有著禦天敵跟一部分汽車人政黨的支持，讓政治地位薄弱的他無從對抗。
他不甘心這麽快放手。但，反過來說這也是個轉移風險的好機會。恐怕比起把他撕成碎片，威震天會優先找上科學院，找奧利安的麻煩。
“明白了，你的說法符合邏輯，我會把榮格移交過去。”
“……希望你說到做到，請你今天，現在，就立即行動。”
奧利安雖然疑惑為什麽震蕩波這麽容易松口，還是趕快答應下來，趁著震蕩波沒反悔。
震蕩波比他速度更快的迅速把人打包快遞了出去，生怕在送出去之前就被威震天堵住。之後他立即告訴聲波，人已經被科學院的那位主管大人強行帶走了，威震天想要人，讓他去找科學院要。
這招禍水東引幹得相當漂亮，尤其威震天正因其他的原因對奧利安，他這位師弟充滿怒火，一直憋著氣。聲波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立即通知自己的上司，那位被他當做師長敬重的人在他的那位師弟的手上。
威震天當機立斷，沒有調轉航線，先是找上震蕩波把他揍了一頓再說，讓他深刻記住無論合不合邏輯，誰才是說話必須算數的老大。之後他警告震蕩波，如果跟榮格有關的任何資料跟數據，不管有沒有用，出現在除了震蕩波研究室的任何地方——譬如元老院或者其他什麽人的數據板上，那他會讓震蕩波切實的想起來比起俱五刑這種置換掉腦袋的刑法，還有一種取掉機身讓機只剩腦袋的操作。
之後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變形成戰鬥機飛往科學院。
其實他根本不想見奧利安，他怕見著人後就忍不住揍下去，破壞自己一直以來苦心經營，忍辱負重的一切。
你問他為什麽那麽生氣？有什麽比自己苦心經營，想要獲得的東西，被別人毫不努力輕易得到，卻棄之不顧更讓人火大的？
就好比，你為了中午除了能吃到饅頭，能多加根鹹菜而努力工作想掙錢考大學，然後聽到隔壁的富二代說我不用去學校我有家教，錢這東西一無是處我沖馬桶的都是鈔票。
威震天是從最底層一點一滴做起的，他不斷的學習，不斷精進，付出時間、精力乃至性命，通過屢屢戰功守衛著這個星球。為了能獲得政治支持，他拜師於禦天敵，並為此犧牲了很多曾經對他很重要的東西與事物。
結果怎麽樣？他偉大的老師從不考慮他付出多少，或者比奧利安更能幹，而是私自找上那個根本不適合玩政治的理工男，口口聲聲說奧利安是王族，請求他成為下一任首領。
到這裏已經讓他心痛欲絕了，如果奧利安比他強大，比他優秀，讓他遙不可及遠遠比不過，或者因為奧利安比他更容易獲得民眾喜愛信賴，這樣的理由他都能勉強接受。結果是什麽？王族血統？就憑這種東西就輕易否定了他所有的努力，告訴他再怎麽掙紮人生來都不平等！說出這話的還是他的老師，還有什麽比這更讓他憤怒！
更可憎的是奧利安怎麽回答的？那小子竟然跟禦天敵說自己不想做首領！自己想要，卻因為血統這樣可笑理由無法得到的東西，人家說不稀罕，不要！
最終禦天敵說動了奧利安，也讓威震天對這位老師跟師弟徹底死心。如果奧利安真的不想要這地位，堅持到底，那麽他可以認為的確人各有志，自己的師弟真的對權利跟政治不感興趣。但事實證明，奧利安也只是個凡人，在利益的勾引下，他選擇聽從禦天敵。
威震天簡直能看到自己的苦心經營毀於一旦，塞伯坦的政治再次傾向血統與汽車人，跟保守的元老會，像自己這樣平民出身，戰爭出身的軍品淪為機器齒輪，沒有自我的工具這樣的最終下場。
他被自己曾經信任的人狠狠的傷害了。
禦天敵倒不提，他最初拜入師門也是有很濃厚的政治意味。但奧利安，最初還是他將這個人引薦給老師的，因為他從奧利安身上看到青春活力，他以為他們一起能改變這個逐漸停止流動的塞伯坦，他本以為自己有個出身於汽車人的同伴。
自己真是太天真，太愚蠢了。
威震天憎恨的不是對方，而是竟然一直不甘心的聽到了最後，還抱有一絲希望的自己。
就在這個時候，他看到了激光鳥——聲波的忠實夥伴。
直接傳遞訊息，有時候容易會被儀器攔截，所以聲波在敏感的時候傳遞情報一般是派圓鋸鳥跟激光鳥。
“發生了什麽事？”
威震天問道。此時奧利安跟禦天敵已經走遠，就算沒走遠，如今的心境讓他不再去在意是否被他們聽到。
“元老會要求研究榮格的變形模式，執行者，震蕩波。”
激光鳥覆述之前聲波告訴他的話。
電光火石，已經對禦天敵跟奧利安失望的狂派領頭，立即敏感發現其中的可怕陰謀。
是陷阱。
沒錯，怎可能這麽巧，正好禦天敵跟奧利安會面，談論有關下屆領袖繼承權的事的時候，元老會就對榮格發難？
原因很明了，因為榮格是他身邊的人，他目前所重視的人。
那些家夥就是想借由榮格來打壓他，把榮格的變形模式沒有用處當做一個弱點來打擊他。
這麽濃厚的政治意味，讓他想裝作不知道都困難。
禦天敵想要擁護奧利安，所以跟元老會勾結在一起，借由榮格打壓他的政治地位。
他們才不會考慮榮格是誰，到底變形模式是不是真的有用。他們只是需要一個借口，一個靶子，一個武器來攻擊他，而他周圍的大部分人都不容易對付，脆弱又沒有後臺的一個普通人成為他們的目標。
長久以來，自己身邊的人都是為了得到什麽才會靠近自己。
只有那人不一樣，只有他一直會不求回報的註視著自己。
“你們踐踏我的信任，奪走我的地位，嘲弄我的理想之後，還想毀掉我身邊唯一的平靜之處嗎？好，非常好。禦天敵，奧利安，你們幹的真漂亮。”
激光鳥扇動了幾下翅膀才站牢，誰讓作為它落腳點的威震天的臂膀正因憤怒而顫抖。
“我感謝你們給我上了很好的一課，讓我看清事實，看清誰才是我真正的敵人。我對我的敵人從不手下留情。”
你們最好祈禱，落在我手上之後能死得快點。
我絕不會輕易放過你們，絕不！
作者有話要說：
這就好比，你想考研，想跟自己的導師申請保送，導師口口聲聲說你成績良好，分數絕對超標。
然而，結果拿到指標的是你舍友，他分數不如你高，但他是少數民族有加分。
如果你一開始知道舍友是少數民族有加分，你可能還不會那麽生氣，但偏偏，導師知道卻故意不告訴你，還私下聯系舍友讓他偷偷申請這個指標，一切都是瞞著你進行的，直到最後一天你才知道自己沒申請成功的原因是這個。
你資料白準備了，論文白寫了，前期還做了很多學習，經歷重重考試，天天往導師家跑。
結果你被涮了。
然後這還不算，突然你小弟告訴你，你女朋友跟人訂婚了，似乎跟這個導師跟舍友有關——導師介紹的對象，讓舍友跟你女友好上了。
我就問你，這種情況你報不報社，心平氣和的告訴我，你是不是會聖母的說，舍友是我好兄弟，他不是故意的我會原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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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他發現自己的研究員不太容易記住榮格的名字，而他自己完全沒有這個問題。他記得有一種間諜用的幹擾器能起到類似作用，放出固定的波長讓周圍的機體忽略自己的存在。他監測過，榮格的機體上沒有放出這種波的裝置，而且測試儀器也沒有捕捉到類似的波長，可偏偏榮格能做到（作：這可是普神的被動技能怎可能被你輕易看破）。
再譬如，無論是怎樣的無用者，就算變形模式沒用，也一定是實際存在的東西。譬如飯桌，油漆桶，或者組合金剛的一條腿。可是，榮格的變形模式就是個棒子，完全讓人搞不清這是什麽用途的，就算當裝飾品也勉強吧？那就是個普通的棒。
在聲波再度發出警告，表示威震天大人已經出發了準備去找他‘聊聊’的前提下，震蕩波糾結於在如此緊迫的時間自己還能研究出點什麽。
有研究成果的話，他有自信能說服聲波跟威震天接受自己的提議，讓他繼續研究這個用途不明的無用者。可沒有成果的話，一方面表現出他的無能，另一方面他會如同聲波警告的那樣，由於對威震天身邊的人動手而被收拾了去。至今他還記得當初他研究聲波被發現的時候，自己那超強化玻璃被砸得粉碎的疼痛。
也就這空擋，正巧有人找上他。
“震蕩波，我聽說元老會命令你研究一個人的變形模式——既然你目前毫無進展，我認為最好將他移交到科學院。”
震蕩波聽了這話一開始還有點不服：“你認為自己能比我更早研究出成果嗎，奧利安？你太狂妄了。在塞伯坦的研究跟開發上面，沒有人比我做的更快更好！”
奧利安冷冷回答：“狂妄的難道不是你嗎？我再次警告你，震蕩波，哪怕是元老會的命令，也無權繞過我這個科學院主管，對塞伯坦公民的變形模式擅自進行研究。即便是在爭取對方許可下可以進行研究，研究的優先權屬於科學院，而不是你個人。”
震蕩波有點惱火，但他的邏輯告訴他這對目前的情況毫無用處，尤其奧利安有著禦天敵跟一部分汽車人政黨的支持，讓政治地位薄弱的他無從對抗。
他不甘心這麽快放手。但，反過來說這也是個轉移風險的好機會。恐怕比起把他撕成碎片，威震天會優先找上科學院，找奧利安的麻煩。
“明白了，你的說法符合邏輯，我會把榮格移交過去。”
“……希望你說到做到，請你今天，現在，就立即行動。”
奧利安雖然疑惑為什麽震蕩波這麽容易松口，還是趕快答應下來，趁著震蕩波沒反悔。
震蕩波比他速度更快的迅速把人打包快遞了出去，生怕在送出去之前就被威震天堵住。之後他立即告訴聲波，人已經被科學院的那位主管大人強行帶走了，威震天想要人，讓他去找科學院要。
這招禍水東引幹得相當漂亮，尤其威震天正因其他的原因對奧利安，他這位師弟充滿怒火，一直憋著氣。聲波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立即通知自己的上司，那位被他當做師長敬重的人在他的那位師弟的手上。
威震天當機立斷，沒有調轉航線，先是找上震蕩波把他揍了一頓再說，讓他深刻記住無論合不合邏輯，誰才是說話必須算數的老大。之後他警告震蕩波，如果跟榮格有關的任何資料跟數據，不管有沒有用，出現在除了震蕩波研究室的任何地方——譬如元老院或者其他什麽人的數據板上，那他會讓震蕩波切實的想起來比起俱五刑這種置換掉腦袋的刑法，還有一種取掉機身讓機只剩腦袋的操作。
之後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變形成戰鬥機飛往科學院。
其實他根本不想見奧利安，他怕見著人後就忍不住揍下去，破壞自己一直以來苦心經營，忍辱負重的一切。
你問他為什麽那麽生氣？有什麽比自己苦心經營，想要獲得的東西，被別人毫不努力輕易得到，卻棄之不顧更讓人火大的？
就好比，你為了中午除了能吃到饅頭，能多加根鹹菜而努力工作想掙錢考大學，然後聽到隔壁的富二代說我不用去學校我有家教，錢這東西一無是處我沖馬桶的都是鈔票。
威震天是從最底層一點一滴做起的，他不斷的學習，不斷精進，付出時間、精力乃至性命，通過屢屢戰功守衛著這個星球。為了能獲得政治支持，他拜師於禦天敵，並為此犧牲了很多曾經對他很重要的東西與事物。
結果怎麽樣？他偉大的老師從不考慮他付出多少，或者比奧利安更能幹，而是私自找上那個根本不適合玩政治的理工男，口口聲聲說奧利安是王族，請求他成為下一任首領。
到這裏已經讓他心痛欲絕了，如果奧利安比他強大，比他優秀，讓他遙不可及遠遠比不過，或者因為奧利安比他更容易獲得民眾喜愛信賴，這樣的理由他都能勉強接受。結果是什麽？王族血統？就憑這種東西就輕易否定了他所有的努力，告訴他再怎麽掙紮人生來都不平等！說出這話的還是他的老師，還有什麽比這更讓他憤怒！
更可憎的是奧利安怎麽回答的？那小子竟然跟禦天敵說自己不想做首領！自己想要，卻因為血統這樣可笑理由無法得到的東西，人家說不稀罕，不要！
最終禦天敵說動了奧利安，也讓威震天對這位老師跟師弟徹底死心。如果奧利安真的不想要這地位，堅持到底，那麽他可以認為的確人各有志，自己的師弟真的對權利跟政治不感興趣。但事實證明，奧利安也只是個凡人，在利益的勾引下，他選擇聽從禦天敵。
威震天簡直能看到自己的苦心經營毀於一旦，塞伯坦的政治再次傾向血統與汽車人，跟保守的元老會，像自己這樣平民出身，戰爭出身的軍品淪為機器齒輪，沒有自我的工具這樣的最終下場。
他被自己曾經信任的人狠狠的傷害了。
禦天敵倒不提，他最初拜入師門也是有很濃厚的政治意味。但奧利安，最初還是他將這個人引薦給老師的，因為他從奧利安身上看到青春活力，他以為他們一起能改變這個逐漸停止流動的塞伯坦，他本以為自己有個出身於汽車人的同伴。
自己真是太天真，太愚蠢了。
威震天憎恨的不是對方，而是竟然一直不甘心的聽到了最後，還抱有一絲希望的自己。
就在這個時候，他看到了激光鳥——聲波的忠實夥伴。
直接傳遞訊息，有時候容易會被儀器攔截，所以聲波在敏感的時候傳遞情報一般是派圓鋸鳥跟激光鳥。
“發生了什麽事？”
威震天問道。此時奧利安跟禦天敵已經走遠，就算沒走遠，如今的心境讓他不再去在意是否被他們聽到。
“元老會要求研究榮格的變形模式，執行者，震蕩波。”
激光鳥覆述之前聲波告訴他的話。
電光火石，已經對禦天敵跟奧利安失望的狂派領頭，立即敏感發現其中的可怕陰謀。
是陷阱。
沒錯，怎可能這麽巧，正好禦天敵跟奧利安會面，談論有關下屆領袖繼承權的事的時候，元老會就對榮格發難？
原因很明了，因為榮格是他身邊的人，他目前所重視的人。
那些家夥就是想借由榮格來打壓他，把榮格的變形模式沒有用處當做一個弱點來打擊他。
這麽濃厚的政治意味，讓他想裝作不知道都困難。
禦天敵想要擁護奧利安，所以跟元老會勾結在一起，借由榮格打壓他的政治地位。
他們才不會考慮榮格是誰，到底變形模式是不是真的有用。他們只是需要一個借口，一個靶子，一個武器來攻擊他，而他周圍的大部分人都不容易對付，脆弱又沒有後臺的一個普通人成為他們的目標。
長久以來，自己身邊的人都是為了得到什麽才會靠近自己。
只有那人不一樣，只有他一直會不求回報的註視著自己。
“你們踐踏我的信任，奪走我的地位，嘲弄我的理想之後，還想毀掉我身邊唯一的平靜之處嗎？好，非常好。禦天敵，奧利安，你們幹的真漂亮。”
激光鳥扇動了幾下翅膀才站牢，誰讓作為它落腳點的威震天的臂膀正因憤怒而顫抖。
“我感謝你們給我上了很好的一課，讓我看清事實，看清誰才是我真正的敵人。我對我的敵人從不手下留情。”
你們最好祈禱，落在我手上之後能死得快點。
我絕不會輕易放過你們，絕不！
作者有話要說：
這就好比，你想考研，想跟自己的導師申請保送，導師口口聲聲說你成績良好，分數絕對超標。
然而，結果拿到指標的是你舍友，他分數不如你高，但他是少數民族有加分。
如果你一開始知道舍友是少數民族有加分，你可能還不會那麽生氣，但偏偏，導師知道卻故意不告訴你，還私下聯系舍友讓他偷偷申請這個指標，一切都是瞞著你進行的，直到最後一天你才知道自己沒申請成功的原因是這個。
你資料白準備了，論文白寫了，前期還做了很多學習，經歷重重考試，天天往導師家跑。
結果你被涮了。
然後這還不算，突然你小弟告訴你，你女朋友跟人訂婚了，似乎跟這個導師跟舍友有關——導師介紹的對象，讓舍友跟你女友好上了。
我就問你，這種情況你報不報社，心平氣和的告訴我，你是不是會聖母的說，舍友是我好兄弟，他不是故意的我會原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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