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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成了神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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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金是鐵打的大酒桶子, 開了喝誰都管不住, 月樓提供的一種紅海藻與糯米蒸煮出來的高純度白酒是他的最愛,撒出去大把的錢幾乎喝光了店裏面的庫存。收藏本站

喝醉了就在海邊嚎叫,嗷嗷嗷地對月仿佛變異成了一頭狼, 唱著“歲歲年年花相似,年年歲歲人不同”、“今人不見古時月, 月曾經照古人”、“今年元夜時, 與燈依舊。不見去年人, 濕春衫袖”……對著月亮吟誦了整整一夜, 知情的還以為他犯了相思病。

實際上他想昆吾君,想自己還被主人抱在懷裏面當個小貓貓的日子。

一整夜,海陸雙城的海族沒有睡好的。第二日起來, 個頂著一對黑眼圈。誰也不敢去勸白虎神君少發酒瘋, 是洪荒神獸, 有發酒瘋狂躁地把整個海城掀飛, 經是他克制的結果了。

這一切,姜元統統不知道, 陷入了神交的餘韻中,那時正在沈睡。

老鬼叔的車速很快, 十公裏的路程只需要幾分鐘而已。下車時外面已經不是住著眾多海族的妖怪城市,而是南洲市市政府重點開發的海邊度假小鎮。

政府開發的項目是在原海邊小鎮的基礎上進行統一規劃、改進和發展,勢要打造出東方夏威夷的感覺。鎮口豎著的大藍圖上就明晃晃地掛著這麽幾個字, 元始終不明白為什麽自家開發個海邊城鎮在宣傳的時候還要和外國掛鉤, 概是缺乏自信心, 像是認為國外的月亮更圓似的。

姜元全家每年夏天都會來這兒玩上一個星期,住在農家樂裏體會著普通海邊漁家的生活,吃著新鮮的海產,痛痛快快地把自己曬成黑炭頭。

小鎮重新規劃後,拆除了許多違章違規、不符合審美的建築,清理掉了原本堆積在這兒不知道多少個年月的海蠣殼,少了那種若有若無的海腥味,整個小鎮都變得清新了。

很巧的是,方晟言預定的休息的地方就是姜元一家以前經常來的,爸爸之前還打電話跟姜元說過店裏面換了老板,不過味道一脈相承,讓報了爸爸的名字,絕對提供最好的美味。

農家樂裏的房間肯定沒有海陸雙城裏面的那麽雅致,用生活的濾鏡看,粗糙便細化成了生活的味道。

生活是要有儀式感的,比如在院子裏拉根水管,把泡在水盆裏面的貓兒泡濕,擠上香波搓出綿綿密密的泡泡,一鍋燉貓湯……

“貓可以這麽洗嗎?”旁邊有小孩兒蹲著看,眨巴著萌萌噠的大眼睛疑惑地瞅著姜元。

姜元搓貓搓得不亦樂乎,大金的毛可不像他的脾氣那樣又臭又硬,白毛柔軟厚實,是非常好的搓澡巾……哈哈,歪了歪了,姜元心想是非常好的絨毛毯子,等冬天天冷了他就用大金捂手。

聽到小朋友又疑惑又擔憂的問題,姜元擠了擠眼睛,特別神秘地說:“我的貓不一樣,他是一只神貓,水火不侵、刀槍不入,洗澡的時候就不用那麽精細。要不要挖一坨泡泡放到他的腦袋上?”

小朋友也就四五歲的年紀,正是好騙……一點都不好騙的年紀!小朋友鄙視地看姜元,“你都多大了,世界上是沒有妖精的,你不要騙小孩。”

說完,踩著拖鞋噠噠噠地跑掉了,留下淩亂搓貓的姜元。

天啊地啊,現在小孩子都是吃化肥激素長大的嗎,思維比他那個時候成熟多了。他十多歲的時候還相信天上有仙女,會落下來給自己零花錢,然後自己用零花錢去游戲城釣烏龜!

傻fufu的童年不提,因為他天真地把自己的小心思告訴了妹妹,小妹妹小啊,還沒有學會給自己的嘴巴上個鎖,轉頭就告訴了媽媽,媽媽知道就等於全家都知道了。

到現在外婆還會拿著這個事兒回憶一下小姜元的可愛。

姜元嘴上說的隨意,但給大金洗澡的時候動作很細致,不會有“醉漢”滑落澡盆的溺水事件發生。醉倒的大金還特別好伺候,完全沒有以往洗澡時吱哇亂叫的混亂場面出現,很是滿足了姜元吸貓的樂滋滋感覺。

還在醉酒狀態的大金渾身過電一般抽搐了一下,感覺倒黴事情要發生。

倒掉了滿是泡沫的水,姜元又換了幹凈的,繼續把大金塞進去搓。剛才離開的小孩子噠噠噠地走了過去,這回還帶了個人,是他的媽媽,媽媽滿臉的歉意,小孩子卻撅著嘴巴控訴,“媽媽,他用冷水給貓貓洗澡澡,還沒有專門的貓咪香波。”

姜元:“!!”竟然是覺得自己勢單力薄說不過大人,去搬救兵了,現在的小孩子喲真是了不得。

年輕的媽媽不好意思地朝著姜元笑了笑,把兒子抱了起來,小聲地說:“水不冷,叔叔很溫柔的給貓貓洗澡的。”

小孩子有些不相信,狐疑地看姜元,姜元洗貓的確不是很溫柔,因為大金是神獸抗造啊。姜元為了不讓小孩子誤會留下什麽心理陰影,擡手溫柔地摸摸大金的頭,大金迷糊地開口要說話,被他一把捂住了嘴巴,幹笑了兩聲,“小家夥很有愛心。”

小孩兒媽媽說:“我們家養了兩只布偶貓,他是跟著阿布們長大的,和貓的感情特別好。他誤會你了,真是抱歉。”

“沒什麽,愛護寵物挺好的。”姜元捏著大金的爪爪揮了揮,掐著聲音嗲嗲地逗弄著小孩子,“謝謝寶寶愛護我。”

小孩子特別好哄,像是一只小鴨子嘎嘎笑倒在他媽媽的懷裏面。

看著母子二人走了,姜元低頭,正好對上大·落湯貓·金懵逼的眼睛,他不知道什麽時候醒的,醒來後就一臉的震驚。

大金:“你、你、你……”

姜元無辜,“你什麽?”

大金瘋狂跳腳,霎時水花四濺,“啊啊,你竟然給我洗澡。”

姜元被飛濺的水弄濕了一身,“怎麽了,之前不是也給你洗過。”進到昆吾居,姜元給大金洗澡的次數不過四五次,前幾次還是中元節前的事兒。

大金生無可戀地看著姜元,又開始了,“你、你、你……”

姜元擔憂大金是不是喝多了壞了腦殼了,“我怎麽了?”

大金頹頹地趴在了水盆裏,“唉……”他皮糙肉厚,應該能夠扛得住冥主冷冷的眼神,嚶嚶嚶嚶,不是他自願被洗澡的,他是被迫的,求冥主放過,他不想吃姜元的豆腐,男豆腐不好吃,他喜歡萌萌噠美妹紙。

接下來大金堅決不肯再讓姜元幫自己洗澡,水龍頭裏沖沖一只帥氣的貓又出現了,甩吧甩吧水霧蒸騰,毛發就變得幹爽蓬松。可惜了姜元向店主借來的電吹風,隱性貓奴很想享受一整套的服務啊。

時間還早,並不到吃午飯的時候,姜元就去了定好的房間休息,抱著腿吃著不知道什麽時候擺在房間內的零食看電視,方晟言有工作要做出去了,說了會回來一起吃午飯。

電視裏放著正在熱播的宮鬥劇,不知道是誰的品味這麽獨特,連著兩個酒店不同的房間裏放的劇竟然意外的統一。電視劇裏面專門負責播種生孩子的皇帝正在調戲自己的妃子,妃子暗搓搓的火力全開,正在心裏面盤算著怎麽幹掉懷了龍種的小妖精……

姜元最煩這樣的電視劇,換做平常早就換臺,寧願看廣告也不看宮鬥,但他現在眼神放空地看著電視機,時不時傻樂一下,很像要住進南洲城北醫院的樣子,那是一家精神病院。

大金叼著一根魷魚條啃著,後知後覺地發現身邊的人不對勁,炸毛地說:“幾天不見你怎麽就築基了,坐高鐵修煉的嗎!”

姜元……姜元還傻著呢,暫時不好給答案。就是清醒也說不清楚啥,都說了他是修真道路上的小菜雞,對自己修煉的進度掌握的很不夠,要是問他築基前後有什麽區別,他估計會說段位名字不一樣。

大金叼著魷魚條很嚴肅地走來走去,其中有貓膩啊,察覺到了一咪咪不尋常的氣息,瞥了姜元一眼,難道是和冥主雙修了?不,大金很快就否定了,就姜元的菜雞樣兒哪裏承受的住,那就是神交。

了不得,他的小老板成了神的男人。

看姜元的目光肅然起敬。

姜元從神游中清醒,註意到了大金的目光,“我臉上有東西?”

大金正經臉,“對,很多。”

姜元:“肯定是給你洗澡的時候沾到的,在哪裏,給我指指。”

大金:“……求別提。”他是洪荒神獸,冥主是上古大神,怎麽說也是同時代了幾萬年的,還跟著主人昆吾君在冥主身邊待過很長一段時間,深知他那張死人臉下面是多麽可怕的護短,以至於大金選擇性清空記憶,把黑暗大boss給下意識忘記了,導致見到現代版的方晟言他死活沒有認出來。

姜元拿了手機屏幕對著臉照,幹幹凈凈的,什麽都沒有。

“別照了,臉上沒有東西。”大金跳到姜元跟前的茶幾上,嚴肅認真地看著他,“你們神交了?”

姜元嘿嘿嘿哈哈哈,神交的感覺太美妙了,那是在靈魂深處的抵死纏綿,爽的天靈蓋起飛。

大金捂臉,真是沒眼看,“算了算了,你們談戀愛我一個外人也說不了啥,反正好好地保護自己,你是個普通人玩不起。”

姜元收起了臉上的蕩漾,“我們都是正經人,不玩的。”

“那就好。”大金臉上流露出姜元看不懂的滄桑,“那就好。”

大金並不多說,姜元也不好多問,就換了個臺看看綜藝節目打發時間等待方晟言回來一起吃午飯。看著看著姜元又忍不住心思飄忽起來,他和老男人有了靈魂深處的交流,驀然發現現實的接觸貧瘠的竟然只有幾個普通的吻。

吻是什麽樣子的?

姜元腦海裏能夠翻出一堆的電視劇電影畫面,還能夠羞羞地想到鈣片裏面鹹濕的吻。

那他和方晟言之間的吻是什麽樣子的?

額頭上的輕吻、嘴唇的簡單相貼、酒窩上的蜻蜓點水……再多,沒了,純純的就像是粗制的麥芽糖,不摻雜任何其它甜味因子,甜的就是本身的味道。

可他想要嘗試別的,多點兒play。

腦海中浮現出長衫長發的方晟言,冷漠地垂眸俯瞰眾生,至高無上的神祗,世間萬物於他不過是生命中一點浮雲,微不足道。但自己成了那個舉足輕重的一點,靠著前世的十年相處牽絆住了他的腳步……姜元再次傻樂了,他是開了外掛的重生俠,太特麽帶勁兒了。

大金搖搖頭,姜元深陷其中無藥可救,他還是尋覓些吃的吧,光有一些消遣嘴巴的零嘴有什麽意思,他想吃大魚大肉。

綜藝裏面放了什麽,姜元不知道,他的關註點始終就不在電視上。聞到了草木清新的味道,感覺身邊的沙發塌陷了下去,在腦海裏放小黃片的姜元才反映了過來小黃片的另外一個主角回來了,突然見到真人還有那麽一丟丟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過後更想來一場真刀真槍的幹!

姜元是個行動派,甩著大長腿跨坐到了方晟言的身上,“想我了沒有大寶貝兒?”

方晟言輕笑,“那你想我了嗎?”

姜元掐著指尖比出一點點的距離,言不由衷地說:“過來後我很忙的,給大金洗澡,洗完了就看電視劇,那流行的宮鬥劇挺好看啊,哈哈。我就空出那麽一點點的時間,用來想你。”

方晟言微微瞇著眼睛,“你給他洗澡了?”

屋外吃著小朋友遞過來的魚幹的大金哆嗦了一下,背上的毛炸開,不知名的危險讓他想要逃離這個地方。

屋內,姜元還沒有意識到某人吃著飛醋,他說:“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想你。”

方晟言抓住了他的手,“可我用全部的時間在想你。”

“……”姜元懷疑他的老男人壞掉了,在外面用蜂蜜泡了個澡對不對。“太甜了,你這樣可不行,我會壞掉的,嘿嘿嘿,來,再甜點。”

姜元瞇著眼睛搓搓手,他很喜歡。

嘴上說不要不要,行動上還是要要要的。

說完,姜元就急不可耐地去親方晟言,手按照本能地去拽方晟言的衣服。今天因工作而來,方晟言穿著商務型的襯衣、西裝,扣子一絲不茍地扣到了最上面一個,小小的貝殼扣子姜元兩手齊上,哼哧哼哧與它們較上了勁兒,吻也跟著從嘴唇移動到了喉結上。大概親吻是人之本能,有個初期的理論指導在實踐中就慢慢地學會了舉一反三,能夠靈活地運用嘴唇、舌頭去探尋愛人的秘密。

方晟言就是個非常好的學生,千萬年的歲月見證過人類從粗蠻的交合到花樣百出的親密,完全是個理論大手。捧起了姜元的臉,細細地吻了上去,唇齒交纏,含著姜元的舌尖吮吸,不是純純的親吻,是關乎到情(欲)的親密接觸。

完全依靠本能地驅使,姜元解開了方晟言襯衣上礙事的扣子,手伸了進去在緊實的肌肉上來回地摸……方晟言按住了他的手,低沈的聲音格外的性感,“不能夠再繼續了。”

菜鳥姜元哭唧唧,他花錢充值行不行,給他開個大外掛立馬靈氣灌頂成神成聖,然後拽著他的男神在山之巔峰、蒼穹星河下來一次真的,真正的水乳交融!

沒法來愛情套餐全套,只能夠換著play了半價套餐,價格便宜了質量卻一點兒也沒有減,完美地填補了雙方於這一塊的空白,單身了二十多年和單身了n年的兩位看著彼此,都有些臉紅。

二人的午飯時間當然相應地往後面挪了挪,等出來時方晟言和姜元都換了一身衣裳。

為什麽換?

不可說不可說。

姜元一來農家樂就靠著自己的小嫩臉和老板打了招呼,老板和他爸關系估計不錯,口口聲聲喊姜元侄子,還要免費提供他們吃喝,姜元堅決不肯,直說只要提供最新鮮的海產就好。

老板地道,午飯提供的海鮮都是最好的。

原本小鎮外就有海鮮養殖,因為要打造完美的旅游生態村,政府貼補養殖戶讓搬了地方,留下小鎮外幹凈的沙灘和澄凈的海水。雖然養殖的地方搬遠了,小鎮獲取的海鮮依然是最新鮮的,有些無法人工養殖的海產老板還會親自去船上采購,船一靠岸,最生猛的海鮮便被他挑選著帶回了店裏。

中午吃海鮮鍋,石斑魚、鯛魚、海參、龍蝦、魷魚等等新鮮切片上桌,魷魚須須還在那邊動,涮鍋裏是最簡單的清水,放了蔥段、生姜去腥。要是習慣了麻辣鮮香,那吃這一桌講究原味的海鮮大餐肯定覺得寡淡,但於南洲人來說這才是美味。

吃海鮮,吃真正的海鮮,清蒸水煮才最能夠體會到那個鮮字。放上了麻辣、加上蔥蒜,也許是為了追求覆合的味道體驗,也許只是不良商家為了掩蓋海產不夠新鮮的手段。

薄切的魚片放進鍋裏,燙個五六秒便熟了,撈出來吃掉,魚肉脆脆的,魚皮富有膠質,吃起來非常肥美。

等吃的差不多了,往鍋裏面倒上一碗米飯煮海鮮撈飯吃,出鍋的時候一定要撒上一把青嫩的小香蔥,味道才最好。香蔥就種在農家樂的院子裏,能夠親眼見到老板摘蔥、洗蔥、切蔥的一整個過程。

不知道是誰小聲地嘀咕了一句,“痛風套餐。”

吃的正歡的姜元,“……”

擡頭在大堂的幾桌客人身上掃了一眼,最討厭這種說話不合時宜的家夥了,不分場合的瞎比比是不是ky課程已經滿級了啊!

那些人都在吃自己的,姜元看了一圈沒有看到可疑人物,要是讓他發現是誰比比的,他就、他就……好吧,他頂多給對方一對限量定制白眼,更多的事情不想做也不屑於做,與之多說豈不是一樣淪為口舌的奴隸。

雖然沒有發現是誰ky的,但他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李有福和安妮他們兩個竟然也在,認了好一會兒才認出那對年邁蒼老的夫妻是他們。兩人面貌上有了很大的變化,不僅僅是消瘦,而是蒼老,李有福老了最起碼二十歲,三十多的安妮看著也如同四十多歲、為生活操勞的中年婦女。

與安妮臍帶相連的那個孩子倒是長白長胖了許多,已經掙脫了幹瘦的火柴棍模樣,隱隱地透出了孩子的可愛,尤其是一張嘴巴,紅嘟嘟、粉嫩嫩,像是吃了雙倍辣的小紅唇。

小孩子發現了姜元的存在,搗騰著小短腿噔噔噔地跑了過來,站在桌子邊含著自己的手指眼巴巴地看著姜元的筷子,姜元的筷子上正夾著一顆手打的蝦滑,煮好的蝦滑顏色帶粉,可以看清楚裏面的蝦肉顆粒。

姜元沾了一點點鮮醬油,把蝦滑遞到孩子的嘴邊,小家夥羞羞地張開了嘴巴,裏面的牙齒觸目驚心,小糯米牙又尖又細,被咬上一口,那滋味肯定非常酸爽。

姜元:“吃吧,味道很好的。”

小孩子口水滴答地害羞了一下下,畢竟是老熟人,他不好意思直接開口露出兇殘的模樣。在姜元友善的笑容中,小孩子羞答答地張開嘴巴嗷嗚吃掉,腮幫子鼓起了一塊,嗷嗚嗷嗚地發出聲音,搭配上他那張漸漸豐盈起來的臉還挺有喜感的。

喜感也無法遮掩掉其本身特殊的事實,姜元看著自己的筷子,筷子尖直接不見了,嗷嗚嗷嗚被小孩子吃的香甜。

蝦滑與竹筷子味道更配哦。姜元orz,牙口太好了。

小孩子吃了一塊解饞之後也不多糾纏,高高興興地跑到了“父母”的身邊,沖著他們咧嘴笑,他的“父母”麻木地看著他。李有福本是個善於鉆研的性子,靠著自己左右逢源的本事搭上了政府和方氏的大船來小鎮撈上一筆,按著他的性子見到了方晟言肯定過來攀談,而現在油盡燈枯的他已經什麽都不想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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