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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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大人——！！！”
本丸在槍和太刀們新修建出來馬場的上空，響徹了一聲中氣十足的呼喊聲。
不過在馬匹奔跑的蹄踏聲之中，也僅僅只是到能夠聽得清楚的地步。
清水紅葉拉弓搭箭把最後的那支箭矢射出，深深地沒入了草靶的中央，才牽動手中的韁繩，調轉方向往聲音的來源過去。
小雲雀從跑到慢跑再到走動，最終在清水紅葉的控制之下，原地踏了踏步子停了下來。
她坐在馬上與高大的付喪神對視著：“有什麽事情嗎，蜻蛉切？”
蜻蛉切應了一聲，微微低下了頭：“遠征的部隊已經回來了，蜂須賀虎徹正在辦公室等您！”
“好。”
她頷首，將手中的弓扔給對方，便翻身下了馬，越過了站在那裏的蜻蛉切：“把箭收一收，然後把小雲雀牽回馬廄去。”
“是！”
他恭敬的對清水紅葉鞠了一躬，在對方離去以後，順了順小雲雀的鬃毛，便暫時將它栓在了旁邊的圍欄上，就一個個的開始收起了被清水紅葉射出去的箭矢。
每一支都紮在了箭靶的中央位置，充分的體現了她高超的技術。
“真不愧是……”
蜻蛉切把後面的話以笑意帶去。
清水紅葉來到了審神者辦公室的時候，穿著一身黃金鎧甲的蜂須賀虎徹已經在那裏坐了很久。
看著那一身在黃昏的陽光下泛起了光澤的裝備，她的第一反應是如果拿去賣了的話，不知道要值多少錢。
當然，這種事情是肯定不會跟本人說的。
“主公。”
蜂須賀虎徹在看到了清水紅葉以後就站了起來，和她一起來到了辦公桌邊：“這次遠征的結果怎麽樣？”
“自然是完美成功的。”
蜂須賀虎徹的臉上帶著身為真品的驕傲，開始向她匯報了起來：“這一次關於奧州合戰的遠征中，並沒有人員受傷，源賴朝和奧州的藤原家之間的戰爭按照歷史軌跡照常發展……”
清水紅葉靜靜地聽著他的報告，目光偶爾飄向窗外的風景，短暫的分一會兒心又把註意力給拉回來。
不過，蜂須賀虎徹的報告她是基本都聽進去了的。
“……本次遠征所帶回來的資源已經由太郎太刀帶回了倉庫，而小判也交給了博多藤四郎。具體的詳情我會整理成報告，在明天交給你。”
“我知道了。”
清水紅葉點頭，把桌上的那盒從現世帶回來的點心遞了過去：“這次遠征辛苦了，拿回去和他們分一下吧。”
“多謝主公。”
蜂須賀虎徹沒有拒絕，接過了點心盒就退了出去。
辦公室裏就只剩下了清水紅葉一個人，她也毫無形象的就躺在了柔軟的辦公椅上面。
今天下午先前忍足侑士他們提到過的那場為期兩天的冰帝考試已經結束，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可以說是把她的腦袋弄得一團亂，好在這一點不像是其他的記憶那樣子全部都消失了，不然最後出來的成績肯定看都不能看。
一想到這裏，清水紅葉就揉了揉眉心，不由在心裏感慨起了這個時代的麻煩。
“你看上去好像很困擾的樣子？”
白色的鶴從門外面探進了腦袋，看到她向這邊看過來，也笑瞇瞇地擺了擺手：“這麽久不見，想我了嗎？”
“鶴丸國永……”
清水紅葉向他招了招手示意：“到我身邊來。”
“是現世的生活有什麽困難的事情嗎？”鶴丸國永站到了桌邊，金色的眼睛望著她。
“確實有點……”
清水紅葉仰著腦袋：“幫我捏捏肩嘛，鶴丸。”
難得聽上去像是在撒嬌的語氣，讓鶴丸國永瞇起了眼睛，手已經按在了她的肩膀上：“如果是這麽撒嬌的話，大家什麽都願意為你做。”
“就算不這樣，我的話你們依然得服從。”清水紅葉閉上了眼。
“你還真是霸道呀，主公大人。”
他的力道稍稍加大了一些，女孩子也舒服的哼了一聲：“我究竟是什麽樣的人，我是不會去刻意掩飾的。”
“所以在現世才覺得有些辛苦吧？”
鶴丸國永俯下了身，呼出來的熱氣撒在了她的耳畔：“在本丸裏面做有趣又有驚嚇的事情怎麽樣？”
“怎麽？”
清水紅葉偏過了頭，和他之間的距離只有兩厘米不到，單手擡起了他的下巴，拇指指腹在唇下的皮膚上磨蹭：“想要留宿侍寢嗎，鶴丸國永？”
“如果你想的話，我是沒有什麽意見啦……”
他的話剛剛說完，從外面就傳來了壓切長谷部和不動行光的一聲怒吼：“——鶴丸國永！”
“主公大人，你是故意的。”
被鶴丸國永看似幽怨的眼神看著，清水紅葉掃了一眼那邊已經沖進來了兩位付喪神，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挑唇笑道：“你不是想要驚嚇嗎？”
“壓切。”
她站起身和鶴丸國永拉開了距離，緩緩伸了個懶腰舒展腰身：“這裏就交給你了，我回現世去了。”
“是！一切就交給我吧！”
壓切長谷部鄭重地答應下來，在清水紅葉離開之後，就迅速的加入到了“討伐”鶴丸國永的隊伍之中。
一時間，本丸裏面又熱鬧了起來。
——
清水紅葉回到了現世的房間裏的時候，外面的天空早就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她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八點多鐘了，就下樓準備倒點水喝。
結果才剛剛到一樓，就碰上了從客廳走出來，似乎準備的出門的沖矢昴。
“沖矢先生，你要出去嗎？”
“嗯，剛才學校的實驗室那邊打電話來說有點事情。”
他現在的身份是東都大學的研究生，這個理由自然是沒有什麽毛病的，所以清水紅葉也只是點點頭：“那你註意安全。”
“好。”
沖矢昴推了推眼鏡：“我應該會回來的比較晚，也帶了鑰匙，所以你早點休息，不用等我了。”
“好的。”
清水紅葉送他到了玄關，笑道：“路上小心，沖矢先生！”
“嗯，我出門了。”
她臉上的笑容隨著緩緩關上的大門淡了下來，只剩下一個人的時候，就多了幾分的玩味在其中。
什麽實驗室有事情之類的理由，對於知道沖矢昴的真實身份的清水紅葉來說根本就是不可信的。
所以他忽然找了借口這麽晚出去，肯定就是為了別的事情，而且很有可能是因為那個黑衣組織。
清水紅葉在這裏住了也算是有一段時間了，總是聽到有人提到或者是有出現那個組織相關的事情，心裏對他們的好奇也就越來越深。
她把杯中最後的拿點水喝了下去，在玄關處站了一會，才轉身向回走去。
如果一直在這裏的話，要遇上應該也是早晚的事情。
——
冰帝考試結束後的第二天，學校給學生們放了一天的假，所以清水紅葉也不用早起，就躺在床上玩起了手機。
昨天晚上沖矢昴的確是很晚才回來的，而且還沒有帶任何的偽裝，讓她第一次知道，名為沖矢昴的表皮下面，那位叫做赤井秀一的男性究竟是長什麽樣子。
不得不說，沖矢昴和赤井秀一這兩個人就是兩個不同的極端。
沖矢昴平日裏看上去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而赤井秀一用她班上的女孩子們對雜志上的模特的描述來講，就是一個十足的酷哥。
要不是親眼所見的話，基本上是不可能有人會發覺這兩個其實是同一個人的。
這就讓安室透在清水紅葉心中的形象有深了一些。
他是僅僅靠推測就察覺到了沖矢昴和赤井秀一是一個人的事情的，不得不說真的是一個頭腦非常厲害的家夥，但是……
那個叫做江戶川柯南的男孩子似乎還要更勝一籌。
想到那天晚上他被耍了一通而難看的臉色，清水紅葉不由地搖了搖頭。
“嘀！”
手機接收了新的簡訊的聲音把她的註意力拉了回來，看著屏幕上那個名叫【夏目】的備註，就直接點了進去。
夏目貴志的號碼還是那天幫忙處理白般若的時候，她順手存進手機裏的。
清水紅葉把簡訊上面的內容看完，再看了一眼右上角的時間，從床上爬了起來，換了一身衣服就洗漱離開了臥室。
沖矢昴不在家，不過在桌上留了便條，說飯菜已經做好放在了冰箱裏，讓她用微波爐熱一熱就可以吃了，真的可以說是貼心的不像話。
清水紅葉把推遲了很久的早餐吃了以後才出門，來到了那天救了夏目貴志的神社。
因為地方比較偏僻，所以神社的這邊基本沒有什麽人，少年就站在紅色鳥居的旁邊，一眼就能夠看到他。
“清水桑。”
夏目貴志看到了她之後，也笑著打起了招呼：“早上好！”
“早上好。”
清水紅葉頷首，看著他有些覆雜的表情，開口詢問了起來：“又出什麽事情了嗎？”
夏目貴志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算吧，不過不是要麻煩你。”
“嗯？”
“我要搬家了。”
夏目貴志想到了今天早上來到他寄住的家庭的藤原夫婦，不安的神情也漸漸變得柔和下來：“我爸爸那邊的親戚決定收養我，所以我今天下午就會離開東京，和他們搬到熊本那邊去。”
“所以，你是來向我告別的嗎？”
清水紅葉偏了偏頭，從他的表情就能夠分析出話題裏面的那家人不錯：“如果是對你好的人的話，跟他們走的確比你呆在這家人這邊好得多。”
她沒有跟夏目貴志說她幫著那個女人報覆這家人的事情，不過相信這幾天下來，他應該也猜到了。
“我知道，所以我才會和他們走。”
夏目貴志點了點頭，從身後拿出了那袋晚白柚：“你幫了我這麽多次，我都沒有謝謝你什麽，所以想著把伯父伯母帶來的特產送一些給你。”
“因為不好開口跟你要住址……”
“謝謝。”
清水紅葉把那袋晚白柚接了過來：“不過，如果是搬家了的話，我可沒有那個時間再去幫你了。”
“我知道！”
夏目貴志認真地點頭：“到了那邊以後，我會自己註意的。”
“而且，你也教過我要怎麽收斂靈力避開妖怪們的註意。”
“我只是不想你便宜了那些雜碎。”
清水紅葉向一旁看了一眼，想著這段時間來吸取了他不少的靈力，就補充了一句：“死之前打個電話過來，沒準我還能幫你收個屍，順便報個仇。”
這樣子變扭的關心方式讓夏目貴志笑了起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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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丸在槍和太刀們新修建出來馬場的上空，響徹了一聲中氣十足的呼喊聲。
不過在馬匹奔跑的蹄踏聲之中，也僅僅只是到能夠聽得清楚的地步。
清水紅葉拉弓搭箭把最後的那支箭矢射出，深深地沒入了草靶的中央，才牽動手中的韁繩，調轉方向往聲音的來源過去。
小雲雀從跑到慢跑再到走動，最終在清水紅葉的控制之下，原地踏了踏步子停了下來。
她坐在馬上與高大的付喪神對視著：“有什麽事情嗎，蜻蛉切？”
蜻蛉切應了一聲，微微低下了頭：“遠征的部隊已經回來了，蜂須賀虎徹正在辦公室等您！”
“好。”
她頷首，將手中的弓扔給對方，便翻身下了馬，越過了站在那裏的蜻蛉切：“把箭收一收，然後把小雲雀牽回馬廄去。”
“是！”
他恭敬的對清水紅葉鞠了一躬，在對方離去以後，順了順小雲雀的鬃毛，便暫時將它栓在了旁邊的圍欄上，就一個個的開始收起了被清水紅葉射出去的箭矢。
每一支都紮在了箭靶的中央位置，充分的體現了她高超的技術。
“真不愧是……”
蜻蛉切把後面的話以笑意帶去。
清水紅葉來到了審神者辦公室的時候，穿著一身黃金鎧甲的蜂須賀虎徹已經在那裏坐了很久。
看著那一身在黃昏的陽光下泛起了光澤的裝備，她的第一反應是如果拿去賣了的話，不知道要值多少錢。
當然，這種事情是肯定不會跟本人說的。
“主公。”
蜂須賀虎徹在看到了清水紅葉以後就站了起來，和她一起來到了辦公桌邊：“這次遠征的結果怎麽樣？”
“自然是完美成功的。”
蜂須賀虎徹的臉上帶著身為真品的驕傲，開始向她匯報了起來：“這一次關於奧州合戰的遠征中，並沒有人員受傷，源賴朝和奧州的藤原家之間的戰爭按照歷史軌跡照常發展……”
清水紅葉靜靜地聽著他的報告，目光偶爾飄向窗外的風景，短暫的分一會兒心又把註意力給拉回來。
不過，蜂須賀虎徹的報告她是基本都聽進去了的。
“……本次遠征所帶回來的資源已經由太郎太刀帶回了倉庫，而小判也交給了博多藤四郎。具體的詳情我會整理成報告，在明天交給你。”
“我知道了。”
清水紅葉點頭，把桌上的那盒從現世帶回來的點心遞了過去：“這次遠征辛苦了，拿回去和他們分一下吧。”
“多謝主公。”
蜂須賀虎徹沒有拒絕，接過了點心盒就退了出去。
辦公室裏就只剩下了清水紅葉一個人，她也毫無形象的就躺在了柔軟的辦公椅上面。
今天下午先前忍足侑士他們提到過的那場為期兩天的冰帝考試已經結束，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可以說是把她的腦袋弄得一團亂，好在這一點不像是其他的記憶那樣子全部都消失了，不然最後出來的成績肯定看都不能看。
一想到這裏，清水紅葉就揉了揉眉心，不由在心裏感慨起了這個時代的麻煩。
“你看上去好像很困擾的樣子？”
白色的鶴從門外面探進了腦袋，看到她向這邊看過來，也笑瞇瞇地擺了擺手：“這麽久不見，想我了嗎？”
“鶴丸國永……”
清水紅葉向他招了招手示意：“到我身邊來。”
“是現世的生活有什麽困難的事情嗎？”鶴丸國永站到了桌邊，金色的眼睛望著她。
“確實有點……”
清水紅葉仰著腦袋：“幫我捏捏肩嘛，鶴丸。”
難得聽上去像是在撒嬌的語氣，讓鶴丸國永瞇起了眼睛，手已經按在了她的肩膀上：“如果是這麽撒嬌的話，大家什麽都願意為你做。”
“就算不這樣，我的話你們依然得服從。”清水紅葉閉上了眼。
“你還真是霸道呀，主公大人。”
他的力道稍稍加大了一些，女孩子也舒服的哼了一聲：“我究竟是什麽樣的人，我是不會去刻意掩飾的。”
“所以在現世才覺得有些辛苦吧？”
鶴丸國永俯下了身，呼出來的熱氣撒在了她的耳畔：“在本丸裏面做有趣又有驚嚇的事情怎麽樣？”
“怎麽？”
清水紅葉偏過了頭，和他之間的距離只有兩厘米不到，單手擡起了他的下巴，拇指指腹在唇下的皮膚上磨蹭：“想要留宿侍寢嗎，鶴丸國永？”
“如果你想的話，我是沒有什麽意見啦……”
他的話剛剛說完，從外面就傳來了壓切長谷部和不動行光的一聲怒吼：“——鶴丸國永！”
“主公大人，你是故意的。”
被鶴丸國永看似幽怨的眼神看著，清水紅葉掃了一眼那邊已經沖進來了兩位付喪神，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挑唇笑道：“你不是想要驚嚇嗎？”
“壓切。”
她站起身和鶴丸國永拉開了距離，緩緩伸了個懶腰舒展腰身：“這裏就交給你了，我回現世去了。”
“是！一切就交給我吧！”
壓切長谷部鄭重地答應下來，在清水紅葉離開之後，就迅速的加入到了“討伐”鶴丸國永的隊伍之中。
一時間，本丸裏面又熱鬧了起來。
——
清水紅葉回到了現世的房間裏的時候，外面的天空早就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她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八點多鐘了，就下樓準備倒點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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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矢先生，你要出去嗎？”
“嗯，剛才學校的實驗室那邊打電話來說有點事情。”
他現在的身份是東都大學的研究生，這個理由自然是沒有什麽毛病的，所以清水紅葉也只是點點頭：“那你註意安全。”
“好。”
沖矢昴推了推眼鏡：“我應該會回來的比較晚，也帶了鑰匙，所以你早點休息，不用等我了。”
“好的。”
清水紅葉送他到了玄關，笑道：“路上小心，沖矢先生！”
“嗯，我出門了。”
她臉上的笑容隨著緩緩關上的大門淡了下來，只剩下一個人的時候，就多了幾分的玩味在其中。
什麽實驗室有事情之類的理由，對於知道沖矢昴的真實身份的清水紅葉來說根本就是不可信的。
所以他忽然找了借口這麽晚出去，肯定就是為了別的事情，而且很有可能是因為那個黑衣組織。
清水紅葉在這裏住了也算是有一段時間了，總是聽到有人提到或者是有出現那個組織相關的事情，心裏對他們的好奇也就越來越深。
她把杯中最後的拿點水喝了下去，在玄關處站了一會，才轉身向回走去。
如果一直在這裏的話，要遇上應該也是早晚的事情。
——
冰帝考試結束後的第二天，學校給學生們放了一天的假，所以清水紅葉也不用早起，就躺在床上玩起了手機。
昨天晚上沖矢昴的確是很晚才回來的，而且還沒有帶任何的偽裝，讓她第一次知道，名為沖矢昴的表皮下面，那位叫做赤井秀一的男性究竟是長什麽樣子。
不得不說，沖矢昴和赤井秀一這兩個人就是兩個不同的極端。
沖矢昴平日裏看上去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而赤井秀一用她班上的女孩子們對雜志上的模特的描述來講，就是一個十足的酷哥。
要不是親眼所見的話，基本上是不可能有人會發覺這兩個其實是同一個人的。
這就讓安室透在清水紅葉心中的形象有深了一些。
他是僅僅靠推測就察覺到了沖矢昴和赤井秀一是一個人的事情的，不得不說真的是一個頭腦非常厲害的家夥，但是……
那個叫做江戶川柯南的男孩子似乎還要更勝一籌。
想到那天晚上他被耍了一通而難看的臉色，清水紅葉不由地搖了搖頭。
“嘀！”
手機接收了新的簡訊的聲音把她的註意力拉了回來，看著屏幕上那個名叫【夏目】的備註，就直接點了進去。
夏目貴志的號碼還是那天幫忙處理白般若的時候，她順手存進手機裏的。
清水紅葉把簡訊上面的內容看完，再看了一眼右上角的時間，從床上爬了起來，換了一身衣服就洗漱離開了臥室。
沖矢昴不在家，不過在桌上留了便條，說飯菜已經做好放在了冰箱裏，讓她用微波爐熱一熱就可以吃了，真的可以說是貼心的不像話。
清水紅葉把推遲了很久的早餐吃了以後才出門，來到了那天救了夏目貴志的神社。
因為地方比較偏僻，所以神社的這邊基本沒有什麽人，少年就站在紅色鳥居的旁邊，一眼就能夠看到他。
“清水桑。”
夏目貴志看到了她之後，也笑著打起了招呼：“早上好！”
“早上好。”
清水紅葉頷首，看著他有些覆雜的表情，開口詢問了起來：“又出什麽事情了嗎？”
夏目貴志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算吧，不過不是要麻煩你。”
“嗯？”
“我要搬家了。”
夏目貴志想到了今天早上來到他寄住的家庭的藤原夫婦，不安的神情也漸漸變得柔和下來：“我爸爸那邊的親戚決定收養我，所以我今天下午就會離開東京，和他們搬到熊本那邊去。”
“所以，你是來向我告別的嗎？”
清水紅葉偏了偏頭，從他的表情就能夠分析出話題裏面的那家人不錯：“如果是對你好的人的話，跟他們走的確比你呆在這家人這邊好得多。”
她沒有跟夏目貴志說她幫著那個女人報覆這家人的事情，不過相信這幾天下來，他應該也猜到了。
“我知道，所以我才會和他們走。”
夏目貴志點了點頭，從身後拿出了那袋晚白柚：“你幫了我這麽多次，我都沒有謝謝你什麽，所以想著把伯父伯母帶來的特產送一些給你。”
“因為不好開口跟你要住址……”
“謝謝。”
清水紅葉把那袋晚白柚接了過來：“不過，如果是搬家了的話，我可沒有那個時間再去幫你了。”
“我知道！”
夏目貴志認真地點頭：“到了那邊以後，我會自己註意的。”
“而且，你也教過我要怎麽收斂靈力避開妖怪們的註意。”
“我只是不想你便宜了那些雜碎。”
清水紅葉向一旁看了一眼，想著這段時間來吸取了他不少的靈力，就補充了一句：“死之前打個電話過來，沒準我還能幫你收個屍，順便報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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