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開始,黛開始發揮出來了那種魔幻般的消失球。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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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是什麽啊?!”誠凜這邊發出了不可思議的聲音。
“……以misdirection為基礎的傳球。”相田麗子面容嚴肅的說。
“那豈不是和黑子一樣?!”
“不,不一樣。”相田說,“黑子的誘導術是讓自身消失在球場上,而這個人則是將自身的特性也作用到了籃球上,而且他的步伐、傳球技術、細節變化都采用的是魔術其他原理。”
“換句話說,他就是比哲也更近一步的球員。”征十郎說,“如果說哲也打開了門的一條縫隙,而千尋這是走進了大門。”
洛山有了征十郎和黛這兩個神助攻,一下子來開了比分。誠凜就在這時開始換人了。
“這……誒?”看到降旗上場的人表情都十分微妙。
“阿大,這個……”桃井有些奇怪的說。
“什麽都不是吧,我所能理解的就是一只吉娃娃被放在了獅子面前。”青峰也十分無語。
征十郎看到面前這個不停發抖的人,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自己的心情。
“你們在想什麽啊?!!”無冠三人組面容十分猙獰。不僅如此,洛山席位上的人表情也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開什麽玩笑?!我家部長都開啟了戰鬥模式了!這只弱小的不明生物還有活下去的希望麽?!部長大人要是生氣了……洛山眾人一想到這點就不寒而栗。
“小征,擲界外球。”實渕回過神來跟征十郎說。
“啊。”征十郎表示自己知道了,轉身去拿球。
“啊…等…”‘砰!’降旗被自己絆倒了。
“……”為什麽覺得這個場景似曾相識。
不管怎麽說,比賽還是要進行下去,征十郎拿到球之後很輕松突破了降旗,但被誠凜的幾個人鎖死了ankle break,面對這種情況,征十郎要是不知道他們的意圖就太對不起他足智多謀的腦子了,利用前後緩急突破,將要投籃時被火神攔了下來,雖然後來洛山搶到了籃板,但征十郎心裏十分不愉快。
在這之後,兩隊分差繼續拉大,25:35,誠凜落後10分。
“吉娃娃再怎麽努力也贏不了獅子。”
第二節繼續,實渕對日向,兩人都在投三分,實渕的三種投球‘天’‘地’‘虛空’完勝日向,為了保證團隊得分,在與實渕1vs1的時候,日向將球傳給了隊友,雖然得分了,但作為SG來講,實渕已經贏了。
之後,葉山、根武谷也開始壓制盯防自己的隊員,局勢向洛山一邊倒。
這純粹就是實力的差距。
征十郎決定在這種時刻在心理上再給予他們一擊。輕輕瞥了一眼黛,黛便把球拋向了空中,接著就是征十郎的灌籃,這一手震驚了全場。
“什麽?!空中接力?!”
“赤司只有1米7超過一點吧!!這是怎樣的彈跳力竟然能接到!”
“不僅頭腦好,身體素質也沒話說嗎?!”
“這招真是帥、爆、了!”桃井雙眼冒著粉紅桃心。
對於身高問題,征十郎覺得自己今天總算揚眉吐氣了,說:“你覺得這是你們這些大個子選手的專利嗎?只要我想做,這種事情隨時可以做到。”
上半場結束,比分37:62,洛山領先25分。
作者有話要說:
☆、無可挑剔的勝利
回到休息室的洛山眾人並沒有松懈,征十郎抱臂站在眾人面前,說:“比賽結果90%已成定局……但是才90%而已,誠凜還沒有死透。特別是4號和10號,這兩個人要是情況好起來,也有那10%的可能性形式,所以火神再一次由我來對付,這次我會讓他再也站不起來。至於日向……雖然一次就夠了,但有可能的話還是拿兩次吧,這樣可以完全把他排除在外。”
第3場開始不久,實渕就用‘地’的投球誘使日向翻了鬼,進一步的語言上的刺激,令日向質疑裁判的判定,“黑隊四號,技術性犯規!”此時此刻,日向已經4犯了。
“還沒完呢……誠凜,要我松手的話,只有你們完全死絕的時候。”
這樣大的實力差距,火神怎麽可能不去期待ZONE。但是ZONE的大門從來都是冷酷無情的,就不會為將希望全部寄托在它身上的人開啟。
就在這種時候,黑子還抱有希望。
“誠凜,換人!”黑子上場了。
征十郎面無表情地看著黑子,他心裏想什麽自己自然明白:“毫無疑義的決心啊。”
黑子上場後和黛對上了,用視線誘導術讓黛更容易被人註意到,然而這樣黛的傳球就被大大削弱了,雖然比分還是這樣,但這無疑給了誠凜希望。因為搭檔的覆活,火神進入了ZONE的更深處,黛的傳球雖然被削弱,但還是能發揮作用,洛山還是叫了暫停。
“千尋,你就繼續保持現狀,雖然傳球被妨礙,但是在傳球的靈活性上你還是更勝一籌。接下來,你的任務就是作為我們的連接點。”征十郎說。
“啊。”黛現在十分不爽。
誠凜那邊光與影的覆活帶動了全隊的士氣,根武谷、葉山、實渕三人很不可思議的被逐一突破,誠凜發現了他們技術上不可避免的缺陷,也考慮到了他們性格。這樣打下去,分差在逐漸縮小,76:88。
該開啟了,征十郎對實渕他們說:“下次進攻由你們四人完成。”
“誒?”實渕楞了一下,隨後他明白過來了,自語道,“要開啟了麽……”
征十郎站在籃下,靠著穿針引線般的精密傳球一口氣傳過了SAM防守的中部,而後留在了自家籃筐下一動不動。火神持球穿入洛山的禁區準備使出流星灌籃,沒想到被征十郎在起跳之前輕而易舉的截下,赤司征十郎進入了ZONE,左眼閃過金光。
“你們忤逆我到了如此地步,只讓你們做下已經不夠了,跪下!”用Ankle break 突破誠凜的防守,在用假動作騙過黑子和木吉,進球,“就保持著這種頂禮拜膜的姿勢給我記住,你們的敗北是絕地的!”
開啟了ZONE的征十郎和其他四人的相互配合,洛山的攻防轉換的十分自然,76:92.
在征十郎在一次突破了火神之後,看到了擋在自己面前的黑子,怎麽可能?為什麽你會在我要去的路上?!就這一瞬間,黑子搶斷了征十郎的球。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征十郎楞住了,這時火神也突破了葉山的防守,征十郎趕緊反應過來,在火神灌籃之際跳起,只是匆忙之中的跳起和火神蓄勢待發的狀態不能比,他被火神撞倒了。
不可能!洛山眾人的第一反應。
征十郎坐在地上低垂著頭,我竟然……失誤了?不可能,我是完美的。但是……
“小征……”實渕有些擔心,伸出手讓征十郎起來。
征十郎只是自己站了起來,他的心已經有些亂了,但他需要冷靜、冷靜!深呼一口氣,勉強保持鎮定,面無表情跑了起來。
“阿征……”場外桃井有些擔心,她感覺到征十郎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麽淡定。
再一次對上,有了黑子的‘類·天帝之眼’和火神ZONE的配合,洛山幾人顯得有些狼狽。比分停在了84:92這一欄,征十郎的ZONE解除了。
“洛山申請暫停!”
征十郎坐在椅子上,劉海擋住了他的大部分面容,但從他緊握的雙拳來看,情況並不樂觀。
“小征,別擔心,一定會有辦法突破的。”實渕說。
我已經不能冷靜下來想對策了。
“對啊,赤司司,我們還在領先。”葉山也點了點頭,難得他現在智商還在線上。
我……們……?
“那個火神的體力也剩的不多了,我們會有辦法的。”根武谷也說。
我們……
“小少爺,別告訴我你往球場上有5個人啊,我們還可以得分的。”黛說。
我們。
一時的失誤竟然忽略了這個,他們在信任著我,我是能感受到的,雖說認可了他們的實力,但也總在害怕他們會像帝光時代一樣。原來,是我不夠信任他們。
征十郎扯下毛巾,站起來,並不是那種在球場上的冰冷狀態,而是平常溫柔的樣子:“說的也是,剛才那樣是我的不對,對不起。”然後鞠躬道歉。
“希望你們能在助我一臂之力,為了戰勝誠凜。”
征十郎持球雖然還是面無表情,但對面的火神感覺到有些不一樣了。晃過了火神之後,迎面對上黑子,溫柔一笑,在黑子楞神之際將球傳給了實渕,實渕立刻投進3分球。接到剛剛拿球實渕就明白了,征十郎已經恢覆狀態了。
“阿征終於恢覆狀態了。”桃井松了一口氣。
接二連三的完美傳球,讓洛山掌握了攻擊的節奏。
“厲……害……”同為控球後衛的高尾已經看呆了,“沒有前置動作的高速傳球,完全看不清手上動作的運球技巧,他通過這兩者完美把握住了球場形式,而他自身的命中率更是無需多言,一句話,他現在就是最理想的指揮塔。”
“看到這裏,總覺得看到了以前的小赤司( ⊙ o ⊙)。”黃瀨有感慨的說到,又有些低落,這樣完美的傳球當初自己的是說‘沒必要’,在那之後,小赤司的傳球就變得單調了,“對不起,小赤司(╯﹏╰),555~”
奇跡們很有默契的沈默,心中的情感很覆雜。
場上比分到了90:101,征十郎覺得自己好像碰到什麽了。
“赤司又進入了ZONE?!”
“別這麽緊張,你想的那種可能性不會成真,現在進入ZONE也不過是回到不久以前的狀態,我本人是不會有太大變化了。”征十郎輕輕笑笑,“但是……其他四個人,就不好說了。”
“什麽……?!”
“怎麽可能……”
“真的假的?!”
“五人全都進入了ZONE!?”
85%、90%、95%、99%、100%。
不,還不夠,我還可以更深一點。征十郎深呼一口氣。
洛山的全員實力大幅度提升,體力和精神狀態也在增高。要想打敗這樣的我們,誠凜需要的是ZONE的第二扇門。
觀眾們總是會同情弱者,看著誠凜在苦苦掙紮,都在給誠凜加油。誠凜再次凝聚了起來,火神進入了真正的ZONE!誠凜的快速陪合打了洛山一個措手不及。
征十郎看著眼前的局面,腦內飛快計算著各種數據。
那是配合著火神的ZONE展開的攻擊,類似於全員的精神共享,但是除火神以外的隊員配合的方案,一旦被打亂就要重新改變隊形,這個缺陷天帝之眼是不會錯過的;而且誠凜的其他隊員的個體實力還是沒有提升,他們能得分是依靠著十分連貫的配合,換句話說,就是他們配合跟上的火神的步調,但實力上卻還是有很大差距。那麽切斷了這種配合,無論是進攻還是防禦,他們都不會是我們的對手。
“洛山加油!”洛山席位上的松下給自己的隊伍加油,這就像一根引線,洛山龐大的後援隊也開始喊著“洛山加油!”場上的選手在為洛山的勝利拼盡全力,場下的後援隊也要在聲援上為他們造勢,洛山不會是孤獨的帝王。
聽著他們的聲音,就像是和他們一起在場上戰鬥一樣,因為我們是洛山呀。
征十郎看了看自己同伴們,那四人也回望征十郎,讀懂了彼此的眼神,勾起了嘴角,說:“不好意思啊,火神君,我比你多走了一步。”
不僅在精神上,我們實力上都是‘同調’的!
“什麽?!赤司也打開了第二扇門嗎?!”
“是小赤司的話,沒準可能哦。(*^__^*)”黃瀨笑了笑說。
“別搞錯了喲,我們與你們是不同的,我們5人是相互配合著的哦!”實渕說。
這場比賽的走向已經超過了任何人的預想。
“無論是誰得了冠軍這已經不重要了吧,真好啊,這樣的比賽。”冰室看著比賽說。
“比賽終了,99:118!洛山高校獲勝,保住了帝王的寶座,以及WC六連霸!”
我們是完美無缺的團隊,我們的勝利無可挑剔。
“……赤司君,恭喜你們。”黑子眼含熱淚的對征十郎說。
“嗯,有機會一起打籃球吧。”征十郎彎著眼睛笑的很好看,“和大家一起。”
“啊,大家一起!”
“達成任務‘洛山的冠軍無可挑剔’,獲得IH、WC的勝利,獎勵積分2000分,獎勵技能技能【拆不穿的演技】。”時隔已久,阿零的聲音又響在耳邊。
“主人~你是要留下來還是去下一個世界?”
“留下來。”
我很喜歡這個世界。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哥哥
赤司征林自述:
我叫赤司征林,是赤司家的二少爺,還有一個哥哥叫赤司征十郎,哥哥常說,我們是雙胞胎兄弟,所以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的。我雖然撇撇嘴沒有表示什麽,但心裏卻是很認同這句話。我們會一直一直在一起,沒有什麽能把我們分開。
家裏的教育十分嚴格,自我開始記事起,我的生活裏就充滿了各種各樣的課程,我有些應付不過來。但哥哥不一樣,他很聰明,課程比我還要多但他卻能很完美的完成,就如他人所讚嘆的那樣,他是個真正的天才,我也為有這樣的哥哥自豪。父親雖然十分嚴格,但還有溫柔的媽媽陪著我們,擁有這樣一個家庭我已經很滿足了。
9歲那年,我接觸到了籃球,在我可以稱得上是枯燥無味的生活中,它就像一汪清水一般滋潤了我的世界,而且一項溫潤淡然的哥哥也因此露出了很好看很真實的笑,我用盡各種方法總算讓父親答應了讓我們學習籃球,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可以看到哥哥的笑臉,我真的很開心。接觸了籃球之後,我們兩個的進步很快,在俱樂部也結識了一個很好的夥伴。我總以為這樣的日子會一直持續下去,但現實告訴我,我還是太天真了。
11歲那年,一直溫柔笑著的母親永遠離開了我們。我呆呆的看著她的遺像說不出話來,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一旁的哥哥面無表情,我從未知道過他在想什麽。那一刻,我突然有些不喜歡這樣的哥哥,我從未看到他抱怨過課程太多、訓練太累,那完美得令人感覺不真實。
後來,我的希望落空了,哥哥越來越像爸爸那樣了。父親本就不與我親近,哥哥也越來越忙,每天回到家我什麽也感覺不到,在初中的志願表上我沒有選擇和哥哥去帝光中學,而是選擇了離家很遠的明洸,換了新的手機和號碼。我離開了我所熟悉的那套房子,離開了自己的家人。雖然不願意承認,但不可否認的是,我很舍不得。
我想起了哥哥說的一直在一起的話,就好像我還是那個可以撒嬌抱著籃球不放的征林,爸爸在嚴厲地教導我們的時候,還有媽媽在一旁微笑著看著我們。
但現在一切都不同了,那也只是曾經了。
進入了明洸後,我加入了籃球部,以我的實力很快得到了認可,一年級生裏我自然是最優秀的。後來,我認識了一個叫荻原成浩的人,他的實力還不錯,對籃球的熱愛甚至有過於我,性格很不錯,就是有些粗線條,很自來熟的把我當成了他的朋友。雖然我對他只是淡淡的,但說實話,我並不討厭,甚至有一些喜歡。
他有時會提起他的另一個很要好的朋友,黑子哲也,或許我們之前見過,但我想不起來了。但令我在意的是,那個黑子就在帝光,哥哥所在的學校。我不能不在意,後來拐彎抹角的向荻原問帝光的情況,得知了哥哥已經是籃球部的副部長了,他還是那麽出色。明洸的訓練量很大,隊友們的實力也在逐步提升,我自然也沒有放過這個機會。帝光是籃球豪門,每年必定晉級全國大賽,如果想和哥哥遇上必須一路不斷獲勝才可以。
經過幾番奮戰,我們贏得了全國大賽的出場券。
有一些隊伍看到我之後相當驚訝,我自然明白,是因為這張和哥哥長得一模一樣的臉。
“真是的,又是這樣。”
“是什麽?”
我竟然把心裏想的話說出來了,看到荻原一臉不解,我沒有理他,換上了便衣打算去附近的公園轉轉。我走之前,荻原還在扣扣子,看來是想和我一起去……才不等他!
後來在公園裏看到他的時候,他和哥哥在一起,旁邊還有一個很可愛的粉頭發女生,嘛,勉強是我喜歡的類型,等等!不會是哥哥的女朋友吧?!心裏突然有種難以言語的感覺。
和哥哥的再一次見面並不算得上是愉快,他還是那個樣子,不溫不火的,十分淡然,心中有胸壑,是個深謀遠慮可靠之人,但內裏卻是個很心軟的死小孩。他那種溫和又有些疏離的微笑像是被刻在了臉上一般,我不喜歡這樣的他,自從他用這種對父親的態度對我的時候我就不喜歡了,以前的那個哥哥被他藏了起來。
明洸實力不濟,沒能晉級八強,四周傳來的雜音,讓我直面了我一直放在嘴上卻從未認真對待過的問題:我不如哥哥。即使我稱得上是很優秀,但還是不如他。以前我們一直在一起,離的很近,即使被拿來比較我卻沒有在意我們的距離;現在分開了後再被比較,咫尺天涯,我才發現原來我已經被落下這麽多了。
我不由得將這和哥哥的完美假面聯系起來,是不是我若強大一點了,你可以對我笑笑?
後來我再也沒有回過家,無論在學習上還是籃球上我都在認真的做,即使在學校我已經是第一了,但在哥哥面前,我還是那個萬年老二,無論哪方面。以前我或許會沈默,但現在我一點也不想輸,能讓哥哥嘗到敗北的滋味的人,只能是我!
或許是找到目標了,我竟然覺得比前幾個月要輕松些。不知道哥哥怎麽弄到了我的手機號,是不是發些消息給我,大多數是籃球部的瑣事,弄得我有時也會忍不住回憶一下小時候的日子,這種淡淡的小溫馨還不算討厭。
那天,我收到了他的郵件。
哥哥:
我和我的女朋友,桃井五月。
下面附上了他和那個女生的合照,照片上哥哥笑得很好看,那種發自內心的笑,我好久沒有見過了。就是上次和他一起走的女孩子。聽說這個叫五月的女孩是籃球部的經理,很有能力,學習也不錯,還是校花。兩個人交往可以說是相當般配,她母親和我們的媽媽也是閨蜜,家庭條件還算可以,父親也不會有太多反對的話。這樣的情況,我應該高興才對,但卻做不到。
他已經交女朋友了,他不會只對我一個人笑了。
我編輯了一下那張照片,把桃井刪了,自拍了一張,剪接了上去。然後放好手機和隊友們一起訓練。今年我被任命為副隊長,全中會,我們不會輸的!
信心滿滿的出戰,我們一路打進了四強,與鐮田西的比賽開始前我看到了哥哥站在二樓,起初我心裏還是蠻開心的,後來看到邊上的桃井後,便覺得有些郁悶了。我扭過頭去沒有看他們,而是專心比賽,讓哥哥看到我的強大。
結果那場比賽我們輸了,傷心之餘也在慶幸,還好哥哥沒有看到我失敗的樣子。我盯著手機半晌,給哥哥發了條祝福的短信。我才不是覺得應該替他高興才發的,這是禮儀、禮儀!
這次的全中會之後,雖然我和哥哥關系有所緩和,但我還是不與他聯系,是因為我實在沒有辦法直面他吧。什麽時候開始的……我一點都沒有察覺到。我時時刻刻想見到他,但又怕見到他,但是即使是在這種矛盾的心理下,我還是無比期待能與他對戰。
我們都渴望強大,因為它能帶來勝利。
前任隊長將隊長的職位交給了我,我終於可以和他站在同一個位置上了。
我一直懷著這種扭曲的熱情到了第三年的全中會,或許是因為迫不及待,在四強出線賽上我們就去看了帝光的比賽。他們的對手是去年的老對手了,也是把我們淘汰掉的隊伍,難纏得緊。一開始我還有還有些憂心,但後來覺得該憂心的應該是鐮田西,雙方實力相差太大了,帝光占絕對的優勢,結果根本就沒有任何懸念。
看到那些人臉上絕望的表情,我卻有一絲不祥的預感。眼看哥哥被那對雙胞胎包夾,又有所顧慮,根本無法躲閃,我的心臟像是有一刻停了下來一樣。
得知哥哥被送進2號醫務室,我想也沒想的就進去了。因為還在比賽,醫務室裏只有桃井,我之沖她點了點頭,便坐在一旁等哥哥醒來。看著這張和我一模一樣的這麽虛弱地躺在床上,感覺十分怪異。不能比一場賽確實很遺憾,但重要的是對戰的那個人是哥哥才可以。我們以後還有很長很長的時間可以一起打球,我不怕等待。
等到他真的醒了,我卻不知道該怎麽辦了。那個黑子也來探望哥哥了,聽了他的話我才意識到,離開場還不到5分鐘!最後,還是哥哥把我們勸走了。
全中會的那場冠軍賽可以說是我終身難忘,不是因為棋逢對手或者賽事激烈,而是因為,我,赤司征林,以那樣羞辱般的成績輸掉,而毫無自覺的那些對手是哥哥的隊友。他最信任、最親近的隊友!我開始懷疑,難道哥哥也變成那樣了嗎?
給我快樂的籃球,使我熱血起來的籃球,以及……我和哥哥的籃球,都已經被無情地拋出了界外,不管我怎麽跑也靠近不了。
“哥哥……我……已經不想再打籃球了。”
我不知道我的表情是什麽樣子,但我知道我看起來一定狼狽極了。
後來我們徹底沒了聯系,我也退出了籃球部開始投身到學習中,不再管其他的事情。直到有一天,父親的一通電話讓我十分迅速的結束了這種生活狀態。
他的聲音很疲憊,一點都不想我記憶的那個充滿威嚴而冰冷的□□暴君:“征林,你快來美國。征十郎,他……自殺了。”
我懷疑我是不是聽錯了。怎麽會?怎麽會呢?!他可是赤司征十郎啊!那樣完美的哥哥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絕對不可能!!
“他是在浴室用刀割腕的。我臨時有事情找他,管家在門外叫了半天都沒聲音,於是叫上家裏的傭人把門打開,然後,就發現……你快回來吧,他現在還沒清醒。”
父親是不會開這種惡劣的玩笑的,哥哥他真的自殺了!為什麽?!根本不用思考,我一瞬間就想到了原因:責任所帶來的壓力。
我不敢想裏邊還有我的因素,但我確確實實沒有盡到我的責任。從小到大我都是十分討厭這個詞的,如今,自然也是討厭的,我連帶著也討厭起了我自己。
如果有我替哥哥分擔,有我站在他的身邊,會不會就沒有今天的這種局面?如果我並不逃避屬於我的責任,那今天哥哥是不是就不會躺在這裏?我看著哥哥蒼白而毫無生機的臉,內心充雜著無數種情感,不禁流下了眼淚。
我輕輕握住他的手,心中默默的念道:我愛你,哥哥。如果你聽得到,就快點醒過來訓斥我吧,只要你能醒過來,我怎樣都可以。
如果把我這幾年的生活比作凹下去的二次函數的話,今天則達到了最低點。
後來哥哥終於醒了,我也終於不再偽裝地哭了出來。令我沒有想到的是父親,一向說一不二的他向我們道歉了,這一切好像做夢一樣。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
我楞楞的看著他,第一次註意到原來他也會老,會疲憊。聽到他說出這句話,我還是很不爭氣的心軟了,即使以前在如何討厭、畏懼他,如今只因為這一句話我便什麽說不出了。
他是,我爸爸啊。
之後的生活,在我看來簡直就是太美好了。雖然一回頭已然看不見媽媽溫柔地註視著我們,但我們的心裏都有著媽媽,如今的溫馨時光是我們能讓她感受到的最美的幸福。是我、哥哥還有爸爸。
以後的生活還很長,我將我的秘密藏在送給哥哥的護腕裏。
“我們是兄弟,會一直一直在一起的。”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哦~明天還會有兩篇
☆、冰室辰也的東京一日游
冰室自述:
我剛來到日本實在是有些不熟這裏,幸好征十郎表示願意帶我到這裏轉轉,雖然只有一天,時間有些短,但他現在住在京都,好像事物也很繁忙,能抽出一天時間陪我,這份心意我還是很珍惜的。
“辰也。”征十郎淡淡的聲音傳了過來。
“征十郎,好久不見了呢。”我對征十郎笑了笑,也打了招呼。
我對面這個人就是赤司征十郎,一個可以稱得上是完美的人,幾個月前我們剛剛在美國告別。一開始我還以為他是比較壓抑陰暗的一類,畢竟很少有活潑開朗的人會想不開,但後來的相處中我才發現,我錯了。之後從修造支支吾吾、信息量很少的語言裏,我勉強推理出了一些事情,但還不能確定,這次來日本可以順便探查一下。
“上次見面還是在好幾個月前,也算得上是好久不見了,征林在美國沒給你們添麻煩吧。”征十郎淡淡的笑了。他臉上的表情不多,一般都是面無表情的淡然模樣,本來這樣冷淡的表情不會招太多女孩子關註,但他的音容相貌硬生生否定掉了‘不受關註’這四個字。
“呵呵……”提起他的弟弟我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征林和眼前這個人長得很想像,但性格卻差了很多,並不是說征林不好,而是和沈穩的哥哥相比,他有些活躍過頭了。
或許是我的表情有些明顯,征十郎露出了“果然是這樣”的表情。
我們邊走邊聊,氣氛很好,完全不像是近半年沒有見過面的人。和他說話並不累,不用擔心氣氛僵掉,也不用費盡心思找話題,他的每一句話都會讓你覺得恰當得體,這就是精英教育的成果。以上是我從修造一句很簡單的“他的家庭背景很不錯”推理出來的。
“我記得你要在陽泉高中上學嗎?”征十郎問我。
“啊,本來想和征十郎一個高中的,但如果這樣的話就很少有機會和你正式比賽了。”我實話實說。這次來到日本最重要的是和大我的事情,然後就是想和征十郎同臺競技一次。
“是麽,我還是很期待的。”征十郎點了點頭,“說到這裏倒是有些事情想拜托你。”
“哦?什麽事?”我有些感興趣的問。
“想托你照顧一下前隊友。”征十郎說,“他叫紫原敦,在人群中長得最高的、手裏拿著零食的的那個人,你們應該見過的。”
聽他這麽一說,我立刻就想起來了,紫原敦,奇跡的世代的中鋒,就在我們學校的籃球部裏,因為之間有修造的拜托我有好好和他相處。本來以為身高巨大的他會是個不好說話的人,誰知道原來他竟然會是個吃貨+天然呆,反差很大讓我有些發楞。
“現在是隊友了,因為修造也和我說過,我們相處還算不錯。”我說。
征十郎眼中含著笑意說:“他的性格和外表反差很大,讓你費了一番心思吧。”
……被讀心了。
我們在市中心轉了一圈,道路我基本都記住了。中午他推薦我去吃湯豆腐:“雖然不如京都的那麽入味,但也算得上是美味。”
剛出鍋的湯豆腐很燙,我註意到征十郎並沒有先澆上調料,而是一直放著,我常年不在日本,還以為這是禮儀,於是也沒有動。
他好像有些不解的看著我說:“怎麽了?不喜歡豆腐麽?”
我揮揮手說:“不……吃這個不是要先等一會兒麽……”
他有些意外地說:“你也怕燙嗎?”
“哎?怕燙?”我不怕燙啊……
“我不太能吃高溫的食物,所以要先放一會兒。”他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所以說……”我猜測道,“征十郎你是個貓舌嗎?”
“……”他面無表情,“這只能說是一個形象化的比喻。”
這麽說,他還是承認了。難以想象啊,這麽萌的一個屬性居然會在他身上出現!我控制好自己的表情,努力不讓他發現我在笑。
“辰也,你要是再笑的話,我就幫你把你的那份湯豆腐吃了吧。”
……好像還是被發現了。
總而言之,午餐最終是吃完了,我意外發現了他的一個小秘密^-^
飯後散步還沒有進行多久,就聽見前方十字路口一陣吵鬧,本來不想湊熱鬧的,但無奈那是我們的必經之路,只好上前去看看。
剛剛靠進人群,就看到那裏被扒開了一個小口,一個穿著紅色蓬蓬裙的小女孩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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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misdirection為基礎的傳球。”相田麗子面容嚴肅的說。
“那豈不是和黑子一樣?!”
“不,不一樣。”相田說,“黑子的誘導術是讓自身消失在球場上,而這個人則是將自身的特性也作用到了籃球上,而且他的步伐、傳球技術、細節變化都采用的是魔術其他原理。”
“換句話說,他就是比哲也更近一步的球員。”征十郎說,“如果說哲也打開了門的一條縫隙,而千尋這是走進了大門。”
洛山有了征十郎和黛這兩個神助攻,一下子來開了比分。誠凜就在這時開始換人了。
“這……誒?”看到降旗上場的人表情都十分微妙。
“阿大,這個……”桃井有些奇怪的說。
“什麽都不是吧,我所能理解的就是一只吉娃娃被放在了獅子面前。”青峰也十分無語。
征十郎看到面前這個不停發抖的人,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自己的心情。
“你們在想什麽啊?!!”無冠三人組面容十分猙獰。不僅如此,洛山席位上的人表情也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開什麽玩笑?!我家部長都開啟了戰鬥模式了!這只弱小的不明生物還有活下去的希望麽?!部長大人要是生氣了……洛山眾人一想到這點就不寒而栗。
“小征,擲界外球。”實渕回過神來跟征十郎說。
“啊。”征十郎表示自己知道了,轉身去拿球。
“啊…等…”‘砰!’降旗被自己絆倒了。
“……”為什麽覺得這個場景似曾相識。
不管怎麽說,比賽還是要進行下去,征十郎拿到球之後很輕松突破了降旗,但被誠凜的幾個人鎖死了ankle break,面對這種情況,征十郎要是不知道他們的意圖就太對不起他足智多謀的腦子了,利用前後緩急突破,將要投籃時被火神攔了下來,雖然後來洛山搶到了籃板,但征十郎心裏十分不愉快。
在這之後,兩隊分差繼續拉大,25:35,誠凜落後10分。
“吉娃娃再怎麽努力也贏不了獅子。”
第二節繼續,實渕對日向,兩人都在投三分,實渕的三種投球‘天’‘地’‘虛空’完勝日向,為了保證團隊得分,在與實渕1vs1的時候,日向將球傳給了隊友,雖然得分了,但作為SG來講,實渕已經贏了。
之後,葉山、根武谷也開始壓制盯防自己的隊員,局勢向洛山一邊倒。
這純粹就是實力的差距。
征十郎決定在這種時刻在心理上再給予他們一擊。輕輕瞥了一眼黛,黛便把球拋向了空中,接著就是征十郎的灌籃,這一手震驚了全場。
“什麽?!空中接力?!”
“赤司只有1米7超過一點吧!!這是怎樣的彈跳力竟然能接到!”
“不僅頭腦好,身體素質也沒話說嗎?!”
“這招真是帥、爆、了!”桃井雙眼冒著粉紅桃心。
對於身高問題,征十郎覺得自己今天總算揚眉吐氣了,說:“你覺得這是你們這些大個子選手的專利嗎?只要我想做,這種事情隨時可以做到。”
上半場結束,比分37:62,洛山領先25分。
作者有話要說:
☆、無可挑剔的勝利
回到休息室的洛山眾人並沒有松懈,征十郎抱臂站在眾人面前,說:“比賽結果90%已成定局……但是才90%而已,誠凜還沒有死透。特別是4號和10號,這兩個人要是情況好起來,也有那10%的可能性形式,所以火神再一次由我來對付,這次我會讓他再也站不起來。至於日向……雖然一次就夠了,但有可能的話還是拿兩次吧,這樣可以完全把他排除在外。”
第3場開始不久,實渕就用‘地’的投球誘使日向翻了鬼,進一步的語言上的刺激,令日向質疑裁判的判定,“黑隊四號,技術性犯規!”此時此刻,日向已經4犯了。
“還沒完呢……誠凜,要我松手的話,只有你們完全死絕的時候。”
這樣大的實力差距,火神怎麽可能不去期待ZONE。但是ZONE的大門從來都是冷酷無情的,就不會為將希望全部寄托在它身上的人開啟。
就在這種時候,黑子還抱有希望。
“誠凜,換人!”黑子上場了。
征十郎面無表情地看著黑子,他心裏想什麽自己自然明白:“毫無疑義的決心啊。”
黑子上場後和黛對上了,用視線誘導術讓黛更容易被人註意到,然而這樣黛的傳球就被大大削弱了,雖然比分還是這樣,但這無疑給了誠凜希望。因為搭檔的覆活,火神進入了ZONE的更深處,黛的傳球雖然被削弱,但還是能發揮作用,洛山還是叫了暫停。
“千尋,你就繼續保持現狀,雖然傳球被妨礙,但是在傳球的靈活性上你還是更勝一籌。接下來,你的任務就是作為我們的連接點。”征十郎說。
“啊。”黛現在十分不爽。
誠凜那邊光與影的覆活帶動了全隊的士氣,根武谷、葉山、實渕三人很不可思議的被逐一突破,誠凜發現了他們技術上不可避免的缺陷,也考慮到了他們性格。這樣打下去,分差在逐漸縮小,76:88。
該開啟了,征十郎對實渕他們說:“下次進攻由你們四人完成。”
“誒?”實渕楞了一下,隨後他明白過來了,自語道,“要開啟了麽……”
征十郎站在籃下,靠著穿針引線般的精密傳球一口氣傳過了SAM防守的中部,而後留在了自家籃筐下一動不動。火神持球穿入洛山的禁區準備使出流星灌籃,沒想到被征十郎在起跳之前輕而易舉的截下,赤司征十郎進入了ZONE,左眼閃過金光。
“你們忤逆我到了如此地步,只讓你們做下已經不夠了,跪下!”用Ankle break 突破誠凜的防守,在用假動作騙過黑子和木吉,進球,“就保持著這種頂禮拜膜的姿勢給我記住,你們的敗北是絕地的!”
開啟了ZONE的征十郎和其他四人的相互配合,洛山的攻防轉換的十分自然,76:92.
在征十郎在一次突破了火神之後,看到了擋在自己面前的黑子,怎麽可能?為什麽你會在我要去的路上?!就這一瞬間,黑子搶斷了征十郎的球。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征十郎楞住了,這時火神也突破了葉山的防守,征十郎趕緊反應過來,在火神灌籃之際跳起,只是匆忙之中的跳起和火神蓄勢待發的狀態不能比,他被火神撞倒了。
不可能!洛山眾人的第一反應。
征十郎坐在地上低垂著頭,我竟然……失誤了?不可能,我是完美的。但是……
“小征……”實渕有些擔心,伸出手讓征十郎起來。
征十郎只是自己站了起來,他的心已經有些亂了,但他需要冷靜、冷靜!深呼一口氣,勉強保持鎮定,面無表情跑了起來。
“阿征……”場外桃井有些擔心,她感覺到征十郎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麽淡定。
再一次對上,有了黑子的‘類·天帝之眼’和火神ZONE的配合,洛山幾人顯得有些狼狽。比分停在了84:92這一欄,征十郎的ZONE解除了。
“洛山申請暫停!”
征十郎坐在椅子上,劉海擋住了他的大部分面容,但從他緊握的雙拳來看,情況並不樂觀。
“小征,別擔心,一定會有辦法突破的。”實渕說。
我已經不能冷靜下來想對策了。
“對啊,赤司司,我們還在領先。”葉山也點了點頭,難得他現在智商還在線上。
我……們……?
“那個火神的體力也剩的不多了,我們會有辦法的。”根武谷也說。
我們……
“小少爺,別告訴我你往球場上有5個人啊,我們還可以得分的。”黛說。
我們。
一時的失誤竟然忽略了這個,他們在信任著我,我是能感受到的,雖說認可了他們的實力,但也總在害怕他們會像帝光時代一樣。原來,是我不夠信任他們。
征十郎扯下毛巾,站起來,並不是那種在球場上的冰冷狀態,而是平常溫柔的樣子:“說的也是,剛才那樣是我的不對,對不起。”然後鞠躬道歉。
“希望你們能在助我一臂之力,為了戰勝誠凜。”
征十郎持球雖然還是面無表情,但對面的火神感覺到有些不一樣了。晃過了火神之後,迎面對上黑子,溫柔一笑,在黑子楞神之際將球傳給了實渕,實渕立刻投進3分球。接到剛剛拿球實渕就明白了,征十郎已經恢覆狀態了。
“阿征終於恢覆狀態了。”桃井松了一口氣。
接二連三的完美傳球,讓洛山掌握了攻擊的節奏。
“厲……害……”同為控球後衛的高尾已經看呆了,“沒有前置動作的高速傳球,完全看不清手上動作的運球技巧,他通過這兩者完美把握住了球場形式,而他自身的命中率更是無需多言,一句話,他現在就是最理想的指揮塔。”
“看到這裏,總覺得看到了以前的小赤司( ⊙ o ⊙)。”黃瀨有感慨的說到,又有些低落,這樣完美的傳球當初自己的是說‘沒必要’,在那之後,小赤司的傳球就變得單調了,“對不起,小赤司(╯﹏╰),555~”
奇跡們很有默契的沈默,心中的情感很覆雜。
場上比分到了90:101,征十郎覺得自己好像碰到什麽了。
“赤司又進入了ZONE?!”
“別這麽緊張,你想的那種可能性不會成真,現在進入ZONE也不過是回到不久以前的狀態,我本人是不會有太大變化了。”征十郎輕輕笑笑,“但是……其他四個人,就不好說了。”
“什麽……?!”
“怎麽可能……”
“真的假的?!”
“五人全都進入了ZONE!?”
85%、90%、95%、99%、100%。
不,還不夠,我還可以更深一點。征十郎深呼一口氣。
洛山的全員實力大幅度提升,體力和精神狀態也在增高。要想打敗這樣的我們,誠凜需要的是ZONE的第二扇門。
觀眾們總是會同情弱者,看著誠凜在苦苦掙紮,都在給誠凜加油。誠凜再次凝聚了起來,火神進入了真正的ZONE!誠凜的快速陪合打了洛山一個措手不及。
征十郎看著眼前的局面,腦內飛快計算著各種數據。
那是配合著火神的ZONE展開的攻擊,類似於全員的精神共享,但是除火神以外的隊員配合的方案,一旦被打亂就要重新改變隊形,這個缺陷天帝之眼是不會錯過的;而且誠凜的其他隊員的個體實力還是沒有提升,他們能得分是依靠著十分連貫的配合,換句話說,就是他們配合跟上的火神的步調,但實力上卻還是有很大差距。那麽切斷了這種配合,無論是進攻還是防禦,他們都不會是我們的對手。
“洛山加油!”洛山席位上的松下給自己的隊伍加油,這就像一根引線,洛山龐大的後援隊也開始喊著“洛山加油!”場上的選手在為洛山的勝利拼盡全力,場下的後援隊也要在聲援上為他們造勢,洛山不會是孤獨的帝王。
聽著他們的聲音,就像是和他們一起在場上戰鬥一樣,因為我們是洛山呀。
征十郎看了看自己同伴們,那四人也回望征十郎,讀懂了彼此的眼神,勾起了嘴角,說:“不好意思啊,火神君,我比你多走了一步。”
不僅在精神上,我們實力上都是‘同調’的!
“什麽?!赤司也打開了第二扇門嗎?!”
“是小赤司的話,沒準可能哦。(*^__^*)”黃瀨笑了笑說。
“別搞錯了喲,我們與你們是不同的,我們5人是相互配合著的哦!”實渕說。
這場比賽的走向已經超過了任何人的預想。
“無論是誰得了冠軍這已經不重要了吧,真好啊,這樣的比賽。”冰室看著比賽說。
“比賽終了,99:118!洛山高校獲勝,保住了帝王的寶座,以及WC六連霸!”
我們是完美無缺的團隊,我們的勝利無可挑剔。
“……赤司君,恭喜你們。”黑子眼含熱淚的對征十郎說。
“嗯,有機會一起打籃球吧。”征十郎彎著眼睛笑的很好看,“和大家一起。”
“啊,大家一起!”
“達成任務‘洛山的冠軍無可挑剔’,獲得IH、WC的勝利,獎勵積分2000分,獎勵技能技能【拆不穿的演技】。”時隔已久,阿零的聲音又響在耳邊。
“主人~你是要留下來還是去下一個世界?”
“留下來。”
我很喜歡這個世界。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哥哥
赤司征林自述:
我叫赤司征林,是赤司家的二少爺,還有一個哥哥叫赤司征十郎,哥哥常說,我們是雙胞胎兄弟,所以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的。我雖然撇撇嘴沒有表示什麽,但心裏卻是很認同這句話。我們會一直一直在一起,沒有什麽能把我們分開。
家裏的教育十分嚴格,自我開始記事起,我的生活裏就充滿了各種各樣的課程,我有些應付不過來。但哥哥不一樣,他很聰明,課程比我還要多但他卻能很完美的完成,就如他人所讚嘆的那樣,他是個真正的天才,我也為有這樣的哥哥自豪。父親雖然十分嚴格,但還有溫柔的媽媽陪著我們,擁有這樣一個家庭我已經很滿足了。
9歲那年,我接觸到了籃球,在我可以稱得上是枯燥無味的生活中,它就像一汪清水一般滋潤了我的世界,而且一項溫潤淡然的哥哥也因此露出了很好看很真實的笑,我用盡各種方法總算讓父親答應了讓我們學習籃球,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可以看到哥哥的笑臉,我真的很開心。接觸了籃球之後,我們兩個的進步很快,在俱樂部也結識了一個很好的夥伴。我總以為這樣的日子會一直持續下去,但現實告訴我,我還是太天真了。
11歲那年,一直溫柔笑著的母親永遠離開了我們。我呆呆的看著她的遺像說不出話來,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一旁的哥哥面無表情,我從未知道過他在想什麽。那一刻,我突然有些不喜歡這樣的哥哥,我從未看到他抱怨過課程太多、訓練太累,那完美得令人感覺不真實。
後來,我的希望落空了,哥哥越來越像爸爸那樣了。父親本就不與我親近,哥哥也越來越忙,每天回到家我什麽也感覺不到,在初中的志願表上我沒有選擇和哥哥去帝光中學,而是選擇了離家很遠的明洸,換了新的手機和號碼。我離開了我所熟悉的那套房子,離開了自己的家人。雖然不願意承認,但不可否認的是,我很舍不得。
我想起了哥哥說的一直在一起的話,就好像我還是那個可以撒嬌抱著籃球不放的征林,爸爸在嚴厲地教導我們的時候,還有媽媽在一旁微笑著看著我們。
但現在一切都不同了,那也只是曾經了。
進入了明洸後,我加入了籃球部,以我的實力很快得到了認可,一年級生裏我自然是最優秀的。後來,我認識了一個叫荻原成浩的人,他的實力還不錯,對籃球的熱愛甚至有過於我,性格很不錯,就是有些粗線條,很自來熟的把我當成了他的朋友。雖然我對他只是淡淡的,但說實話,我並不討厭,甚至有一些喜歡。
他有時會提起他的另一個很要好的朋友,黑子哲也,或許我們之前見過,但我想不起來了。但令我在意的是,那個黑子就在帝光,哥哥所在的學校。我不能不在意,後來拐彎抹角的向荻原問帝光的情況,得知了哥哥已經是籃球部的副部長了,他還是那麽出色。明洸的訓練量很大,隊友們的實力也在逐步提升,我自然也沒有放過這個機會。帝光是籃球豪門,每年必定晉級全國大賽,如果想和哥哥遇上必須一路不斷獲勝才可以。
經過幾番奮戰,我們贏得了全國大賽的出場券。
有一些隊伍看到我之後相當驚訝,我自然明白,是因為這張和哥哥長得一模一樣的臉。
“真是的,又是這樣。”
“是什麽?”
我竟然把心裏想的話說出來了,看到荻原一臉不解,我沒有理他,換上了便衣打算去附近的公園轉轉。我走之前,荻原還在扣扣子,看來是想和我一起去……才不等他!
後來在公園裏看到他的時候,他和哥哥在一起,旁邊還有一個很可愛的粉頭發女生,嘛,勉強是我喜歡的類型,等等!不會是哥哥的女朋友吧?!心裏突然有種難以言語的感覺。
和哥哥的再一次見面並不算得上是愉快,他還是那個樣子,不溫不火的,十分淡然,心中有胸壑,是個深謀遠慮可靠之人,但內裏卻是個很心軟的死小孩。他那種溫和又有些疏離的微笑像是被刻在了臉上一般,我不喜歡這樣的他,自從他用這種對父親的態度對我的時候我就不喜歡了,以前的那個哥哥被他藏了起來。
明洸實力不濟,沒能晉級八強,四周傳來的雜音,讓我直面了我一直放在嘴上卻從未認真對待過的問題:我不如哥哥。即使我稱得上是很優秀,但還是不如他。以前我們一直在一起,離的很近,即使被拿來比較我卻沒有在意我們的距離;現在分開了後再被比較,咫尺天涯,我才發現原來我已經被落下這麽多了。
我不由得將這和哥哥的完美假面聯系起來,是不是我若強大一點了,你可以對我笑笑?
後來我再也沒有回過家,無論在學習上還是籃球上我都在認真的做,即使在學校我已經是第一了,但在哥哥面前,我還是那個萬年老二,無論哪方面。以前我或許會沈默,但現在我一點也不想輸,能讓哥哥嘗到敗北的滋味的人,只能是我!
或許是找到目標了,我竟然覺得比前幾個月要輕松些。不知道哥哥怎麽弄到了我的手機號,是不是發些消息給我,大多數是籃球部的瑣事,弄得我有時也會忍不住回憶一下小時候的日子,這種淡淡的小溫馨還不算討厭。
那天,我收到了他的郵件。
哥哥:
我和我的女朋友,桃井五月。
下面附上了他和那個女生的合照,照片上哥哥笑得很好看,那種發自內心的笑,我好久沒有見過了。就是上次和他一起走的女孩子。聽說這個叫五月的女孩是籃球部的經理,很有能力,學習也不錯,還是校花。兩個人交往可以說是相當般配,她母親和我們的媽媽也是閨蜜,家庭條件還算可以,父親也不會有太多反對的話。這樣的情況,我應該高興才對,但卻做不到。
他已經交女朋友了,他不會只對我一個人笑了。
我編輯了一下那張照片,把桃井刪了,自拍了一張,剪接了上去。然後放好手機和隊友們一起訓練。今年我被任命為副隊長,全中會,我們不會輸的!
信心滿滿的出戰,我們一路打進了四強,與鐮田西的比賽開始前我看到了哥哥站在二樓,起初我心裏還是蠻開心的,後來看到邊上的桃井後,便覺得有些郁悶了。我扭過頭去沒有看他們,而是專心比賽,讓哥哥看到我的強大。
結果那場比賽我們輸了,傷心之餘也在慶幸,還好哥哥沒有看到我失敗的樣子。我盯著手機半晌,給哥哥發了條祝福的短信。我才不是覺得應該替他高興才發的,這是禮儀、禮儀!
這次的全中會之後,雖然我和哥哥關系有所緩和,但我還是不與他聯系,是因為我實在沒有辦法直面他吧。什麽時候開始的……我一點都沒有察覺到。我時時刻刻想見到他,但又怕見到他,但是即使是在這種矛盾的心理下,我還是無比期待能與他對戰。
我們都渴望強大,因為它能帶來勝利。
前任隊長將隊長的職位交給了我,我終於可以和他站在同一個位置上了。
我一直懷著這種扭曲的熱情到了第三年的全中會,或許是因為迫不及待,在四強出線賽上我們就去看了帝光的比賽。他們的對手是去年的老對手了,也是把我們淘汰掉的隊伍,難纏得緊。一開始我還有還有些憂心,但後來覺得該憂心的應該是鐮田西,雙方實力相差太大了,帝光占絕對的優勢,結果根本就沒有任何懸念。
看到那些人臉上絕望的表情,我卻有一絲不祥的預感。眼看哥哥被那對雙胞胎包夾,又有所顧慮,根本無法躲閃,我的心臟像是有一刻停了下來一樣。
得知哥哥被送進2號醫務室,我想也沒想的就進去了。因為還在比賽,醫務室裏只有桃井,我之沖她點了點頭,便坐在一旁等哥哥醒來。看著這張和我一模一樣的這麽虛弱地躺在床上,感覺十分怪異。不能比一場賽確實很遺憾,但重要的是對戰的那個人是哥哥才可以。我們以後還有很長很長的時間可以一起打球,我不怕等待。
等到他真的醒了,我卻不知道該怎麽辦了。那個黑子也來探望哥哥了,聽了他的話我才意識到,離開場還不到5分鐘!最後,還是哥哥把我們勸走了。
全中會的那場冠軍賽可以說是我終身難忘,不是因為棋逢對手或者賽事激烈,而是因為,我,赤司征林,以那樣羞辱般的成績輸掉,而毫無自覺的那些對手是哥哥的隊友。他最信任、最親近的隊友!我開始懷疑,難道哥哥也變成那樣了嗎?
給我快樂的籃球,使我熱血起來的籃球,以及……我和哥哥的籃球,都已經被無情地拋出了界外,不管我怎麽跑也靠近不了。
“哥哥……我……已經不想再打籃球了。”
我不知道我的表情是什麽樣子,但我知道我看起來一定狼狽極了。
後來我們徹底沒了聯系,我也退出了籃球部開始投身到學習中,不再管其他的事情。直到有一天,父親的一通電話讓我十分迅速的結束了這種生活狀態。
他的聲音很疲憊,一點都不想我記憶的那個充滿威嚴而冰冷的□□暴君:“征林,你快來美國。征十郎,他……自殺了。”
我懷疑我是不是聽錯了。怎麽會?怎麽會呢?!他可是赤司征十郎啊!那樣完美的哥哥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絕對不可能!!
“他是在浴室用刀割腕的。我臨時有事情找他,管家在門外叫了半天都沒聲音,於是叫上家裏的傭人把門打開,然後,就發現……你快回來吧,他現在還沒清醒。”
父親是不會開這種惡劣的玩笑的,哥哥他真的自殺了!為什麽?!根本不用思考,我一瞬間就想到了原因:責任所帶來的壓力。
我不敢想裏邊還有我的因素,但我確確實實沒有盡到我的責任。從小到大我都是十分討厭這個詞的,如今,自然也是討厭的,我連帶著也討厭起了我自己。
如果有我替哥哥分擔,有我站在他的身邊,會不會就沒有今天的這種局面?如果我並不逃避屬於我的責任,那今天哥哥是不是就不會躺在這裏?我看著哥哥蒼白而毫無生機的臉,內心充雜著無數種情感,不禁流下了眼淚。
我輕輕握住他的手,心中默默的念道:我愛你,哥哥。如果你聽得到,就快點醒過來訓斥我吧,只要你能醒過來,我怎樣都可以。
如果把我這幾年的生活比作凹下去的二次函數的話,今天則達到了最低點。
後來哥哥終於醒了,我也終於不再偽裝地哭了出來。令我沒有想到的是父親,一向說一不二的他向我們道歉了,這一切好像做夢一樣。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
我楞楞的看著他,第一次註意到原來他也會老,會疲憊。聽到他說出這句話,我還是很不爭氣的心軟了,即使以前在如何討厭、畏懼他,如今只因為這一句話我便什麽說不出了。
他是,我爸爸啊。
之後的生活,在我看來簡直就是太美好了。雖然一回頭已然看不見媽媽溫柔地註視著我們,但我們的心裏都有著媽媽,如今的溫馨時光是我們能讓她感受到的最美的幸福。是我、哥哥還有爸爸。
以後的生活還很長,我將我的秘密藏在送給哥哥的護腕裏。
“我們是兄弟,會一直一直在一起的。”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哦~明天還會有兩篇
☆、冰室辰也的東京一日游
冰室自述:
我剛來到日本實在是有些不熟這裏,幸好征十郎表示願意帶我到這裏轉轉,雖然只有一天,時間有些短,但他現在住在京都,好像事物也很繁忙,能抽出一天時間陪我,這份心意我還是很珍惜的。
“辰也。”征十郎淡淡的聲音傳了過來。
“征十郎,好久不見了呢。”我對征十郎笑了笑,也打了招呼。
我對面這個人就是赤司征十郎,一個可以稱得上是完美的人,幾個月前我們剛剛在美國告別。一開始我還以為他是比較壓抑陰暗的一類,畢竟很少有活潑開朗的人會想不開,但後來的相處中我才發現,我錯了。之後從修造支支吾吾、信息量很少的語言裏,我勉強推理出了一些事情,但還不能確定,這次來日本可以順便探查一下。
“上次見面還是在好幾個月前,也算得上是好久不見了,征林在美國沒給你們添麻煩吧。”征十郎淡淡的笑了。他臉上的表情不多,一般都是面無表情的淡然模樣,本來這樣冷淡的表情不會招太多女孩子關註,但他的音容相貌硬生生否定掉了‘不受關註’這四個字。
“呵呵……”提起他的弟弟我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征林和眼前這個人長得很想像,但性格卻差了很多,並不是說征林不好,而是和沈穩的哥哥相比,他有些活躍過頭了。
或許是我的表情有些明顯,征十郎露出了“果然是這樣”的表情。
我們邊走邊聊,氣氛很好,完全不像是近半年沒有見過面的人。和他說話並不累,不用擔心氣氛僵掉,也不用費盡心思找話題,他的每一句話都會讓你覺得恰當得體,這就是精英教育的成果。以上是我從修造一句很簡單的“他的家庭背景很不錯”推理出來的。
“我記得你要在陽泉高中上學嗎?”征十郎問我。
“啊,本來想和征十郎一個高中的,但如果這樣的話就很少有機會和你正式比賽了。”我實話實說。這次來到日本最重要的是和大我的事情,然後就是想和征十郎同臺競技一次。
“是麽,我還是很期待的。”征十郎點了點頭,“說到這裏倒是有些事情想拜托你。”
“哦?什麽事?”我有些感興趣的問。
“想托你照顧一下前隊友。”征十郎說,“他叫紫原敦,在人群中長得最高的、手裏拿著零食的的那個人,你們應該見過的。”
聽他這麽一說,我立刻就想起來了,紫原敦,奇跡的世代的中鋒,就在我們學校的籃球部裏,因為之間有修造的拜托我有好好和他相處。本來以為身高巨大的他會是個不好說話的人,誰知道原來他竟然會是個吃貨+天然呆,反差很大讓我有些發楞。
“現在是隊友了,因為修造也和我說過,我們相處還算不錯。”我說。
征十郎眼中含著笑意說:“他的性格和外表反差很大,讓你費了一番心思吧。”
……被讀心了。
我們在市中心轉了一圈,道路我基本都記住了。中午他推薦我去吃湯豆腐:“雖然不如京都的那麽入味,但也算得上是美味。”
剛出鍋的湯豆腐很燙,我註意到征十郎並沒有先澆上調料,而是一直放著,我常年不在日本,還以為這是禮儀,於是也沒有動。
他好像有些不解的看著我說:“怎麽了?不喜歡豆腐麽?”
我揮揮手說:“不……吃這個不是要先等一會兒麽……”
他有些意外地說:“你也怕燙嗎?”
“哎?怕燙?”我不怕燙啊……
“我不太能吃高溫的食物,所以要先放一會兒。”他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所以說……”我猜測道,“征十郎你是個貓舌嗎?”
“……”他面無表情,“這只能說是一個形象化的比喻。”
這麽說,他還是承認了。難以想象啊,這麽萌的一個屬性居然會在他身上出現!我控制好自己的表情,努力不讓他發現我在笑。
“辰也,你要是再笑的話,我就幫你把你的那份湯豆腐吃了吧。”
……好像還是被發現了。
總而言之,午餐最終是吃完了,我意外發現了他的一個小秘密^-^
飯後散步還沒有進行多久,就聽見前方十字路口一陣吵鬧,本來不想湊熱鬧的,但無奈那是我們的必經之路,只好上前去看看。
剛剛靠進人群,就看到那裏被扒開了一個小口,一個穿著紅色蓬蓬裙的小女孩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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