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千年血戰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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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可能。
京樂春水看著從黑暗中走出的人，那姿態似乎是已經在黑暗中觀察許久後，才慢慢顯現在旁人的視線之內的從容不迫。
平時總是不動聲色的京樂春水，鬥笠下的眼裏是一閃而過的震驚。
他只是解開了口的封印而已。其他的封印……是怎麽解開的？！
心緒急轉的同時，卻極快的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但是原本在進入無間所想好的談判，在看到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後已經完全作廢了。可是……
隨便拈出兩把鑰匙，將距離自己最近的兩個封印打開。“咯”“咯”的聲響後，靈子飛散。
“如何？被‘解放’了的左眼，和腳踝？”京樂慢慢站起來，就算現在瞎了一只眼的他，依舊帶著那股懶洋洋的氣質。”
“還好吧……”藍染笑著，似懷念的又似感慨。“你跟以前一樣，沒有一絲變化。”
“你是在誇獎我嗎？那多謝啦。”京樂拉拉鬥笠。停頓半響。
“想從‘無間’出去嗎？”
他站在光明中，看著那個被黑暗纏繞的男人。在白與黑指間，是互相試探的雙方。
“我可不記得說過希望你放我出去。”男人的側臉被黑暗籠罩，取下眼鏡後原本就顯得更加英俊的面孔現在多了桀驁和張狂，溫文儒雅已經被王者的氣勢所取代。
“而且。現在的屍魂界的你們，不是因為無計可施之後，才會到這裏來嗎？”
嘴角請勾，滿是嘲諷。
“說是想，不如說‘恭迎’吧？”
京樂懶洋洋的笑著。眼直望著面前的男人。“一個不想從這裏出去的男人，會說還有兩把鑰匙沒使用這樣的話嗎？”
“來看一個不想放出去的人，會有人把鑰匙藏在身體裏嗎？”
京樂沈默，笑意從臉上消失。但是這也只是一瞬的事情。下一秒，他大大方方的攤手。“哎呀呀……被你看穿了嗎？”他微微拉開衣襟，露出心臟的位置。
“實際上，將‘無間’的鑰匙藏在心臟內……是‘進入無間，解除你三處束縛’的條件。”
“原來如此。”藍染笑著。“若殺死你，‘無間’的大門將永久關閉，是嗎？”好看的臉上露出‘被從來沒有註意過的螻蟻揣測自己想法’的滑稽。“‘會為了得到無間的鑰匙而殺死你’，他們一定是這樣想的吧？”
“真是的……那幫四十六室的家夥——”
“好了好了，一切都是為了屍魂界才出此下策。這樣不是很好嗎？”京樂打斷藍染的話，身後的執行隊是四十六室排來的，他不想因為一些言論引起那幫什麽忙都幫不上的人的反口。
畢竟自己，可是在這種緊迫關頭，花了大半的精力和時間才勉強讓四十六室同意的。
“那麽。開始談正題吧。”京樂側身，在他身後是站立在那裏的執行隊，中間放著一把石椅。
“想不想呼吸一下，闊別已久的——屍魂界的空氣啊？”
藍染看著，半垂目，睫毛在眼裏投影出陰影。半隱藏在黑暗裏的面孔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什麽。
“失禮了！”突然上前的執行隊成員，手上是束縛靈力的黑色繃帶。“在上去之前，要再一次束縛他！”
“餵！不要擅自……”京樂心裏一驚，下意識的阻止，但是話還沒說完，冒然接近黑暗的執行隊隊員已經發出慘叫。
——碰到身體之前，他的雙手已經被靈壓碾得粉粹！
“嗚啊啊啊啊啊……”
“真是粗心大意啊……”在嚎叫聲中，身處黑暗的男人的語調顯得太過輕松。“這個束縛道具無法消除我的靈壓，所以根本別想靠近我。”
這一刻才讓所有人回想起：他，是能力曾經碾壓所有隊長級別的存在。
可是因為綁縛在他身上的束縛靈壓的道具，壓制了所有靈壓，讓他們察覺不到任何靈壓而忘記了這一點。
“你們碰觸到我的話，會是什麽後果我不說你們也很清楚吧？”
沒錯，根本沒法靠近。地上哀嚎的人已經證明了一切。所有人心裏又升出了那種無力感和對絕對力量的敬畏——而這種心理在二年前曾經出現過。
“京樂春水……”他睨視著面前的人。
“你認為我坐在那把椅子上出去，就會為屍魂界出力嗎？”
“我並沒有說讓你為屍魂界出力，只是……”京樂春水低頭，鬥笠掩蓋住他的眼。“在到‘無間’之前，我去了一趟現世。”
藍染一動不動，連呼吸都沒有任何變化，只是棕色的眼在此刻略顯深邃。
“原本是去找黑崎一護的同伴，並提醒另外一名死神代理一些事情的。可是……”
京樂春水擡眼。
“現世裏，兩名死神代理的氣息，都不見了蹤影。”
“黑崎一護，現在已經從屍魂界出發，去了靈王宮。但是，另外一名呢？”
棕色的眼融進黑暗，變成深不見底的顏色。他站在那裏，聽著京樂春水說。
“現世，和屍魂界，都沒有她的氣息。虛圈，也已經被滅卻師占領。那麽……”
“她會在哪裏呢？”
“無間”的黑暗如靜謐的死水一般。千萬年來，無論是靈力多強，任何能力卓絕的人到了這裏，也如落入死潭裏的螻蟻一般，連漣漪都不會掀起就被吞噬掉。
而千萬年來一直如此的‘無間’黑暗。在這一刻，卻似乎有什麽在深處湧動，就像是有什麽在崩裂前的寧靜。
京樂春水依舊站在那裏。一動不動。身後的執行隊成員已經全部被幾乎快要實體化的凝重逼得退無可退。而只有京樂春水自己知道，其實他也已經覺得空氣太過稀薄。
輕笑聲。藍染輕垂眼，身後是不斷湧動，張狂欲出的黑暗。睫毛遮住眼裏的神色，投射的陰影讓他的眼眸漆黑如墨。
“想不想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是嗎？”
“那被友哈巴赫摧毀的……慘淡的屍魂界的空氣嗎？”
“還真是……有趣。”
作者有話要說： 京樂沈默，笑意從臉上消失。但是這也只是一瞬的事情。下一秒，他大大方方的攤手。“哎呀呀……被你看穿了嗎？”他微微拉開衣襟，露出心臟的位置。
星櫻跳腳，捂住某人的眼睛：不準看！皿
某人靜默，順勢擁抱住，含笑：嗯，我只看你
微微拉開衣襟，露出心臟的位置的現任一番隊總隊長京樂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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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染看著，半垂目，睫毛在眼裏投影出陰影。半隱藏在黑暗裏的面孔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什麽。
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什麽的內心：瑪蛋！勞資終於要出去了是嗎？！嗯！頭發還是那麽柔順有光澤，（不動聲色的檢查一下衣服），衣服？等下讓京樂把他的碎花織羽借我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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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樂春水看著從黑暗中走出的人，那姿態似乎是已經在黑暗中觀察許久後，才慢慢顯現在旁人的視線之內的從容不迫。
平時總是不動聲色的京樂春水，鬥笠下的眼裏是一閃而過的震驚。
他只是解開了口的封印而已。其他的封印……是怎麽解開的？！
心緒急轉的同時，卻極快的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但是原本在進入無間所想好的談判，在看到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後已經完全作廢了。可是……
隨便拈出兩把鑰匙，將距離自己最近的兩個封印打開。“咯”“咯”的聲響後，靈子飛散。
“如何？被‘解放’了的左眼，和腳踝？”京樂慢慢站起來，就算現在瞎了一只眼的他，依舊帶著那股懶洋洋的氣質。”
“還好吧……”藍染笑著，似懷念的又似感慨。“你跟以前一樣，沒有一絲變化。”
“你是在誇獎我嗎？那多謝啦。”京樂拉拉鬥笠。停頓半響。
“想從‘無間’出去嗎？”
他站在光明中，看著那個被黑暗纏繞的男人。在白與黑指間，是互相試探的雙方。
“我可不記得說過希望你放我出去。”男人的側臉被黑暗籠罩，取下眼鏡後原本就顯得更加英俊的面孔現在多了桀驁和張狂，溫文儒雅已經被王者的氣勢所取代。
“而且。現在的屍魂界的你們，不是因為無計可施之後，才會到這裏來嗎？”
嘴角請勾，滿是嘲諷。
“說是想，不如說‘恭迎’吧？”
京樂懶洋洋的笑著。眼直望著面前的男人。“一個不想從這裏出去的男人，會說還有兩把鑰匙沒使用這樣的話嗎？”
“來看一個不想放出去的人，會有人把鑰匙藏在身體裏嗎？”
京樂沈默，笑意從臉上消失。但是這也只是一瞬的事情。下一秒，他大大方方的攤手。“哎呀呀……被你看穿了嗎？”他微微拉開衣襟，露出心臟的位置。
“實際上，將‘無間’的鑰匙藏在心臟內……是‘進入無間，解除你三處束縛’的條件。”
“原來如此。”藍染笑著。“若殺死你，‘無間’的大門將永久關閉，是嗎？”好看的臉上露出‘被從來沒有註意過的螻蟻揣測自己想法’的滑稽。“‘會為了得到無間的鑰匙而殺死你’，他們一定是這樣想的吧？”
“真是的……那幫四十六室的家夥——”
“好了好了，一切都是為了屍魂界才出此下策。這樣不是很好嗎？”京樂打斷藍染的話，身後的執行隊是四十六室排來的，他不想因為一些言論引起那幫什麽忙都幫不上的人的反口。
畢竟自己，可是在這種緊迫關頭，花了大半的精力和時間才勉強讓四十六室同意的。
“那麽。開始談正題吧。”京樂側身，在他身後是站立在那裏的執行隊，中間放著一把石椅。
“想不想呼吸一下，闊別已久的——屍魂界的空氣啊？”
藍染看著，半垂目，睫毛在眼裏投影出陰影。半隱藏在黑暗裏的面孔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什麽。
“失禮了！”突然上前的執行隊成員，手上是束縛靈力的黑色繃帶。“在上去之前，要再一次束縛他！”
“餵！不要擅自……”京樂心裏一驚，下意識的阻止，但是話還沒說完，冒然接近黑暗的執行隊隊員已經發出慘叫。
——碰到身體之前，他的雙手已經被靈壓碾得粉粹！
“嗚啊啊啊啊啊……”
“真是粗心大意啊……”在嚎叫聲中，身處黑暗的男人的語調顯得太過輕松。“這個束縛道具無法消除我的靈壓，所以根本別想靠近我。”
這一刻才讓所有人回想起：他，是能力曾經碾壓所有隊長級別的存在。
可是因為綁縛在他身上的束縛靈壓的道具，壓制了所有靈壓，讓他們察覺不到任何靈壓而忘記了這一點。
“你們碰觸到我的話，會是什麽後果我不說你們也很清楚吧？”
沒錯，根本沒法靠近。地上哀嚎的人已經證明了一切。所有人心裏又升出了那種無力感和對絕對力量的敬畏——而這種心理在二年前曾經出現過。
“京樂春水……”他睨視著面前的人。
“你認為我坐在那把椅子上出去，就會為屍魂界出力嗎？”
“我並沒有說讓你為屍魂界出力，只是……”京樂春水低頭，鬥笠掩蓋住他的眼。“在到‘無間’之前，我去了一趟現世。”
藍染一動不動，連呼吸都沒有任何變化，只是棕色的眼在此刻略顯深邃。
“原本是去找黑崎一護的同伴，並提醒另外一名死神代理一些事情的。可是……”
京樂春水擡眼。
“現世裏，兩名死神代理的氣息，都不見了蹤影。”
“黑崎一護，現在已經從屍魂界出發，去了靈王宮。但是，另外一名呢？”
棕色的眼融進黑暗，變成深不見底的顏色。他站在那裏，聽著京樂春水說。
“現世，和屍魂界，都沒有她的氣息。虛圈，也已經被滅卻師占領。那麽……”
“她會在哪裏呢？”
“無間”的黑暗如靜謐的死水一般。千萬年來，無論是靈力多強，任何能力卓絕的人到了這裏，也如落入死潭裏的螻蟻一般，連漣漪都不會掀起就被吞噬掉。
而千萬年來一直如此的‘無間’黑暗。在這一刻，卻似乎有什麽在深處湧動，就像是有什麽在崩裂前的寧靜。
京樂春水依舊站在那裏。一動不動。身後的執行隊成員已經全部被幾乎快要實體化的凝重逼得退無可退。而只有京樂春水自己知道，其實他也已經覺得空氣太過稀薄。
輕笑聲。藍染輕垂眼，身後是不斷湧動，張狂欲出的黑暗。睫毛遮住眼裏的神色，投射的陰影讓他的眼眸漆黑如墨。
“想不想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是嗎？”
“那被友哈巴赫摧毀的……慘淡的屍魂界的空氣嗎？”
“還真是……有趣。”
作者有話要說： 京樂沈默，笑意從臉上消失。但是這也只是一瞬的事情。下一秒，他大大方方的攤手。“哎呀呀……被你看穿了嗎？”他微微拉開衣襟，露出心臟的位置。
星櫻跳腳，捂住某人的眼睛：不準看！皿
某人靜默，順勢擁抱住，含笑：嗯，我只看你
微微拉開衣襟，露出心臟的位置的現任一番隊總隊長京樂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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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染看著，半垂目，睫毛在眼裏投影出陰影。半隱藏在黑暗裏的面孔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什麽。
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什麽的內心：瑪蛋！勞資終於要出去了是嗎？！嗯！頭發還是那麽柔順有光澤，（不動聲色的檢查一下衣服），衣服？等下讓京樂把他的碎花織羽借我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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