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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省了好多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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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天氣有些陰暗,卻很適合君茴的心情。

真田和姐姐被他們的朋友圍著安慰,真田爺爺在會客室招呼自己的老朋友,傭人們都忙碌的幹活,只有君茴,沒有認識的人,沒有人來安慰。狄野君茴,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朋友。

"狄野桑?"清冷少年有些遲疑,他覺得自己有些魯莽,還好沒有認錯人。

"手冢君,好久不見。"在神奈川遇到本該在東京的手冢,君茴心裏還是覺得有安全感了。畢竟,在這個完全陌生的環境,終於有一個自己認識的人了。

"你怎麽在這裏?"真田藩士兒子的葬禮,狄野為什麽會出現?

"我是真田宏一在外的私生女。父親不在了,我來送送他。"君茴滿不在乎的話聽上去有些不動聽,卻讓準備靠近的真田等人停下了腳步。

"手冢,你知道嗎?我十一年沒有見過父親,見到了,我卻父親母親都沒有了。"君茴的眼神有些空洞,雖然她沒有哭,可是大家都感覺到了他的眼淚。

"啊嗯,真是不華麗的女人。磁性的聲音在手冢旁邊響起,"想哭就哭出來,你有那個權利。"妖嬈少年的別扭安慰,讓君茴發現,自己身旁不知怎麽的,聚了很多陌生的俊美少年,長相各有千秋(或者是國色天香?)

真田默默的拍拍君茴的頭,"這是我妹妹,狄野君茴。"君茴的姓氏讓一群人精似的少年明白了一些什麽,偏偏有不懂事的小動物看不來顏色。

"你好,我叫丸井文太,你是真田的妹妹,為什麽不姓真田?"少年的聲音有些疑惑,他對這個安靜的少女很有好感,覺得她比學校那些可怕的只會嚎叫的女生,好了不知多少倍。但他無意的詢問,讓氣氛有些尷尬。

"你猜。"君茴難得調皮的笑了笑,並未把丸井無意的傷害放在心上,只是她調皮的笑容,落在了幾個少年眼中,同時也落在心上。

真好,自己有朋友,可惜,狄野君茴什麽都沒有,還好,她有父親母親。

☆、我想去中國

隨著時間的推移,真田宏一的骨灰被安置好,根據他生前的請求,他的骨灰和狄野百合子放在一起。生不能同寢,死同穴。他們這一生。

"真田老先生,我想留下來再陪一會父親母親。"在離開的時候,君茴對蒼老了好幾歲的真田藩士說。毫無意外的沒有遭到拒絕。等他們離開後,君茴靜靜的靠在墓碑旁邊,她將自己頭發上簪的白花放在父母幕前。

"父親,你看到母親了嗎?應該看到了吧,她說過會等你的。如果沒有看到,快點找到她,你們都錯過一輩子了,別再繼續錯過。。。。。。下輩子,你不要那麽草率的結婚,一定要用心去找媽媽,說不定,她還會等你呢。"君茴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連她自己都搞不清楚在說什麽。"狄野君茴活著沒有叫過一聲爸爸,你記得找到她,讓她叫個夠。"君茴越說越想哭,她已經搞不清楚她自己,到底是葉君茴,還是狄野君茴。

君茴說了很久,哭了很久,把心裏屬於狄野君茴的委屈,說了個夠。等她決定回去的時候,太陽快要下山了。她走到出口處,發現站在那裏的真田,挺拔的像棵小白楊。

"走吧,我帶你回去。"真田裝作沒有看到君茴通紅的眼睛,帶著她走到車旁,體貼的打開車門讓她做好,隨後才吩咐司機開車。"哥哥,我想去真田家,我有事找爺爺。"君茴第一次提出回真田家,也是第一次叫真田哥哥。真田突然覺得自己的心,好像被羽毛輕撫了幾下,直癢癢。

"你決定回真田家,是不是願意做真田家人?"真田爺爺得知君茴主動要求回真田家,說不激動是假的,但面上還是那幅嚴肅的表情。

"爺爺,這是我第一次這樣叫你,請您原諒我曾經的任性。但是我不會做真田家的人。我姓狄野。"君茴知道這樣拒絕很一個剛死了兒子的老人很殘忍,但是她不能放棄狄野君茴母親的姓氏。

"那你這次過來是想做什麽?"其實真田爺爺明白,君茴不可能那麽快的接受真田家。

"我想去中國,這次過來是和爺爺您到別的。"君茴突然很想回中國,她放不下那片故土,她想回去看看,屬於葉君茴父母的墓,還在不在。

"胡鬧!你一個十一歲的孩子怎麽去那麽遠?!"真田爺爺聽了火冒三丈,兒孫個個不讓人省心。

"我讓人送你過去,回來的時候我再派人接你,不管你承不承認,真田家,都是你的家。"說完後,真田爺爺離開了茶室,只留君茴和沈默不語的真田。

"哥哥,麻煩你,替我向手冢道別,估計我沒有機會去見他了。"沈默過後,君茴開口。

"你還會回來嗎?"真田沒有拒絕,只是詢問君茴。

"會的,一定會。"君茴抱了抱真田,答應他,會早點回來。

第二天,君茴將家裏的鑰匙給了真田,麻煩他定期讓人打掃。

第三天,真田爺爺派的人辦好手續,帶著君茴一起回到中國。

第四天,真田的隊友,手冢跡步得知君茴去中國的消息,心裏都閃過那個女孩堅強的臉。

等你回來,狄野君茴。

☆、從此都不會再有葉君茴

剛踏上首都熟悉的土地,君茴產生了莫名的歸屬感和安全感。

她是一名軍人,她曾經每天喊著"保衛首都"的口號。可是她從沒見過首都真正的樣子。這次來,她不再是一名中國解放軍,而是一名日本游客。想到這裏,她情不自禁的蹲在機場地上,委屈的失聲痛哭。真田爺爺派來送她的保鏢,手足無措的看著君茴。

她讓那名保鏢回日本,她自己攔了出租車,帶上嬌鮮欲滴的百合去了墓園。

還是那個熟悉的墓園,還是那個熟悉的墓碑,可墓碑上的名字與照片,卻是一個完全陌生的老人。她將自己為父母買的百合,輕輕的放在陌生老人的墓前,什麽都沒有說,靜靜的離開了。君茴想,她需要去下一個地方看看。

她回到自己與父母以前住的小區,看著熟悉的環境,陌生的人群,她有些不知所措。君茴追尋記憶中,自己家的位置,可是敲開門,卻發現,開門的,是一位陌生的老人。

"丫頭,你找誰?"老人慈祥的看著君茴,笑著問她。

"奶奶,你知道你住這以前的住戶去哪了嗎?"君茴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我在這住了二十多年了,是這裏的第一批住戶。"老人耐心的解釋,君茴卻有點心不在焉。有些失魂落魄的轉身離開。

"丫頭,你沒事吧?"慈祥的老人有些擔心君茴。

"沒事,我只是找不到家了。"君茴擠出一個讓人心疼的堅強笑容,轉身離開了。

君茴發現,自己熟悉的人,物,一個都找不到,就好像這個世界沒有葉君茴的存在,能被允許的存在,只有狄野君茴。君茴到了一個完全沒有自己的世界。

君茴為自己租了一個小房子,一個人生活。偶爾會去另一個空間的葉母,最喜歡去的寺院,聽大師講解人生;偶爾會練一練,另一個空間的葉君茴最擅長的軍體拳和武術;偶爾會品一品,另一個空間,葉父最愛的鐵觀音。

君茴發現,雖然時間久了,但關於另一個空間的記憶,她一點都沒有忘記。即使所有人都不知道葉君茴,她自己記住就好了,只要不忘記,她終究還是在活她自己。

在中國旅游的日子,是她最輕松的日子。沒有上輩子一直肩負的使命,沒有這輩子狄野百合子與真田宏一的愛情糾葛。沒有並不代表著忘記,君茴知道,她已經不是中國人了,她不得不,回到她曾經最厭惡的那個國度。

從此世間不會再有一個叫葉君茴的軍人,有的,只是一個叫狄野君茴的孤兒。

在葉君茴的祖國兜兜轉轉,她去了好多以前聽說過卻沒去過的地方,有著戈壁灘的新疆,有高原的西藏。。。。。她買了很多具有地方特色的工藝品,寄回日本讓真田送到狄野家。還好狄野百合子留的遺產夠豐厚,真田家也在每月打錢,不然真禁不住君茴的大肆購買。果然,女人都愛逛街。

☆、立海大

一年後,君茴終於決定回日本。

先回到神奈川去找真田拿鑰匙。去了真田家,她把從中國帶的茶葉交給真田爺爺,給真田姐姐帶的少數民族飾品,給真田帶的中文版書籍。在真田家一直找不到真田,才被告知真田在在學校訓練網球。

君茴拒絕了真田爺爺找人送自己的提議,便一個人出門了。

夏季的神奈川被曬的空氣都有些讓人煩躁,氣流都有些扭曲。君茴按照爺爺給的路線,來到立海大,走到門口,卻聽到一個少年富有活力的尖叫。

"前面的女生快讓開!"一個一頭卷發的黑發少年急速沖了過來。一君茴的身手,輕輕躲開不成問題,主要是被少年扭曲的神情嚇了一跳。居然還有人邊跑邊大喊,真有活力。。。。。只是發楞的代價就是,在中國鍛煉的身手不錯的君茴少女,被該少年,撞倒在地,悲劇的扭了可愛的,小腳丫子。

"君茴!"被撞懵的君茴聽到有人叫她,立馬回頭。

"哥哥。"一看才知道,叫自己的是真田。一接到爺爺的電話,真田就往校門口走,剛到門口,就看到自家妹妹被撞倒。再一看肇事者,火氣更大。

"切原赤也!訓練遲到,下周訓練翻兩倍!現在去跑15圈,立刻!"可憐的切原小海帶,被君茴的那聲哥哥嚇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訓練就多了兩倍,外加15圈。海帶頭切原小朋友含淚跑到網球部,不顧學長們疑惑的眼神,開始跑圈圈。

"君茴,你怎麽樣,有沒有受傷?"真田扶起君茴,看了看她蒼白的臉色,擔心地問。

"哥哥,我不痛,沒事。"君茴試著走了走,發現腳扭了,但她忍著沒說,她怕說了哥哥會擔心,也怕那個可憐的海帶頭被罰的更慘,便轉移了話題:"哥哥,我想去你們網球部看看。"真田看了君茴一眼,他這個妹妹,沒什麽優點,就是太堅強。

"我背你。"真田蹲在君茴身前,君茴楞了楞,隨即開心的笑了。君茴突然很慶幸,自己今天為了方便,穿的是褲子。

"你頭發長長了很多。"以前因為當兵,沒辦法留長發,這輩子有機會留長發,君茴很愛惜自己這頭黑發。黑發裏面,有一撮被挑染成寶藍色。

"從出院以後,再也沒有剪過頭發,不知不覺就這麽長了。"君茴摸了摸被自己紮成馬尾的頭發,笑嘻嘻的說。看到君茴這麽開朗,真田放心不少。

到了網球部,裏面的人看到真田背著一個女孩,都被震驚了。但國三的幾位學長看清女孩的臉後,瞬間明了,都上前去。

真田準備將君茴放下來,君茴剛落地,卻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幸虧趕來的幸村眼疾手快,扶了一把。"謝謝幸村君。"君茴笑著對幸村道謝,隨即活動了下腳腕。真田蹲下挽起她的褲腳,發現君茴的腳腕又紅又腫。

"誰教的你受傷了還死撐著?"真田看著妹妹的腳腕有些惱火,語氣飽含著怒氣,把剛跑完圈湊過來切原嚇得心驚膽顫。"切原你。。。。"真田看到罪魁禍首正準備發火。

"哥哥,我從中國帶來了點心,你幫我分給你的隊友吧。"君茴急切的出聲救了切原小朋友一命。切原適時的附上感激的小眼神一枚。真田狠狠地瞪了切原一眼,沒再說什麽。人精似的幾位學長通過切原回來的反常和真田的怒火,把事情猜了個大概。不過對於少女的大度,又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在網球部待了一會,君茴問真田要了狄野家的鑰匙,準備回東京。但真田說什麽都不同意,眉頭緊的快要擠死蒼蠅。君茴為了不打擾她訓練,好說歹說才讓真田同意自己一個人去。

出去的時候,君茴問真田要了手冢的電話,準備去東京了找手冢。來送君茴的時候,網球部的幾位正選全體出動,美名曰,舍不得狄野桑

☆、偶遇跡步

君茴一瘸一拐的從醫院出來,腳被醫生擦了些藥水,舒服了不少,但走路還是挺疼,不過影響不大。君茴很樂觀的為自己加油,準備去攔一個出租車。卻聽到旁邊的小巷有一些異樣的聲音。

"小妹妹,把你身上的錢交出來,哥哥帶你去玩好不好?"幾個猥瑣的地痞,圍著一個六七歲穿著蕾絲公主裙的小女孩。小女孩精致的臉上慘白,卻死咬著嘴唇不說話,大大的藍紫色杏眼含著淚水。君茴隨手撿起幾塊地上的石頭,狠狠地砸向幾個地痞的膝蓋,幾個小流氓痛的跪倒在地。

君茴一瘸一拐的走了過去,扶起受了很大驚嚇的小女孩,眼淚巴巴的看著君茴,緊緊的拽住她的衣服下擺。

那幾個小流氓怒視著君茴,"本大爺的事你也敢管!"領頭的放肆的叫喚。

君茴笑著搖搖頭,"我見過一個人,他也喜歡自稱本大爺,不過他比你華麗的多了,比起你好了不知多少倍。"少女的聲音屬於那種很溫柔的清爽,即使說著諷刺人的話,也不會讓人討厭。

"啊嗯,本大爺果然是最華麗的~"富有磁性的囂張聲音從巷口響起,讓君茴忍不住響起,去年葬禮上,別扭安慰自己的少年。一群少年快步走了過來,君茴看清了領頭的臉,忍不住笑了起來。

"跡步君,好久不見。"這麽囂張的出場,恐怕除了跡步,誰都做不出這麽華麗。

"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終於舍得回來了。"跡步皺著眉拉過君茴背後的小姑娘,檢查了一番才對君茴說,腦海裏卻逐漸浮現,當年葬禮上,那個失魂落魄的讓人心疼的女孩。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堅強,腳受傷了還來救人。

"這是我妹妹,跡步景雅,七歲。"跡步大方的把自己妹妹介紹給少女,第一次看到跡步與女生交流,他身後的少年,眼裏閃爍著亮晶晶的八卦二字。

這個不說一句話怯怯的躲在自己哥哥背後的女孩,讓君茴心裏明白了一些。微笑著撫摸女孩的頭,“景雅很可愛啊。”小女孩的眼睛亮了亮,有些害羞的微笑了一下。

對此,跡步松了一口氣,這次是個意外,真怕妹妹以後會害怕出來,還好沒事。跡步看著對妹妹微笑的君茴,眼神帶著溫柔。以前那個堅強的不肯掉眼淚的女孩,也長大了。

“跡步君,能麻煩你帶我去青學嗎?我好像有點不認路。”君茴有些不好意思麻煩別人,但是自己的腳,真不適合讓自己慢慢的找路,只能麻煩一下,算的上認識的跡步。

“啊嗯,真不華麗,受傷了就該去醫院。”跡步皺著眉看著君茴的腳,他身後的少年也讚同的點點頭。“沒關系的,這點傷不嚴重,沒必要去醫院。”君茴覺得跡步和他的小夥伴有些小題大做,不過還是笑著謝謝大家,畢竟這是大家的好意。

跡步看了君茴一眼,輕輕的哼了一聲,把妹妹抱到車上,轉過身,抱起君茴,動作溫柔的將她放到座位上。跡步的舉動,嚇傻了他的小夥伴們,但是跡步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

“。。。。。。侑士,我是不是還在做夢?那個其實不是跡步的,對吧。”紅發妹妹頭木訥的問自己身旁的藍發少年。被稱為侑士的少年,推了推自己有些下滑的眼鏡,保持了沈默。

那邊少年們小聲的交流並沒有影響到跡步和君茴。景雅小心翼翼的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的君茴,害羞的笑了笑,君茴雖然有些疑惑,但是景雅小朋友的笑容,瞬間萌的君茴什麽想法都沒有,只在心裏不停的激動,好可愛好可愛~

☆、關於那個女孩

跡步將君茴送到青學的門口,遠遠的就看見手冢在門口等著。一年沒見手冢,君茴發現這個少年,氣質更加清冷,輪廓變的更為深邃,比起以前的稚氣,現在的他,更像一位帝王。

“好久不見,手冢。”君茴微笑著看著手冢,突然又想起,自己哭的時候,這個少年遞過來手帕。手冢拍拍君茴的發頂,“歡迎回來,狄野。”對她的印象,還停留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哭的那麽淒慘,卻笑著說謝謝。

“啊嗯,手冢,期待青學與冰帝的對戰。”

“青學定將全力以赴,跡步,不要大意。”手冢一如既往的古板嚴肅,旁邊的君茴忍不住偷偷的笑了起來,手冢有些無奈的看了君茴一眼。

跡步若有所思的看著君茴和手冢,莫名的,心裏有點不舒服。那群少年在車上偷偷的看著這三人交流,悄悄地八卦著。

“那個女孩,到底是手冢的女朋友還是跡步的女朋友?”向日忍不住偷偷的問軍事忍足。

“目前還不好判斷,沒想到手冢對女孩也會這麽溫柔啊~”忍足意味不明的感慨了一下,眼中閃爍著八卦二字。

“你們說跡步和手冢,誰的可能性比較大?”不甘寂寞的向日又問車上大家,可惜其餘人都沈默著,默默的用眼神示意著他。可惜向日一心只為八卦,完全沒有註意周圍環境。

“要不要本大爺為你解釋一下?嗯?!”跡步磁性的華麗聲音在向日背後響起,嚇得向日直接跳了起來,一頭碰到車頂。跡步冷冷的哼了一聲,坐在座位上,準備閉目養神。一直靜靜不動的景雅突然拉拉跡步的手,無聲的看著他,跡步嘆了口氣,景雅還是不願意開口說話。!

外邊,君茴已經被手冢扶著進了青學,跡步收回視線吩咐司機開車。景雅玩著跡步修長的手指,一直低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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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你知道跡步的妹妹是什麽情況嗎?”君茴心裏一直惦記著那個乖乖的小女孩,但是又不好直接問跡步,只好問下手冢。

“跡步景雅曾經被人綁架,綁匪因為分贓不均產生矛盾,一死一重傷一人逃跑。”手冢回憶母親說給自己那些關於那次事故的過程,最後眼睛暗了暗,“跡步景雅親眼目睹了全過程,等警察趕過去的時候,已經過去兩三個小時,去的時候她坐在屍體旁邊,從此她再也沒有開口說過話,國外心理醫生也沒辦法讓她開口。”那個女孩,那年才五歲,手冢還記得,父親帶人把她救出來時,跡步景雅,渾身的血跡,和一直不願意合上的雙眼,不哭也不鬧。

君茴聽完這段敘述,心忍不住的疼。那麽小的孩子,心理怎麽承受的了,難怪總是不肯說話,難怪眼睛總是睜的大大的,恐怕是她,害怕一閉上眼,就會看到那些醜惡的屍體和人心。

一個下午,君茴都有些渾渾噩噩,心裏記掛著的,全是那個可憐的小女孩,手冢體貼的什麽都不說,只是帶她在一旁坐著。“手冢,你去訓練吧,我自己坐一會就好了。”君茴不想手冢浪費寶貴的訓練時間,催促他去訓練。

隨著手冢他們的訓練,君茴的發呆,一個下午過去了,手冢扶著君茴走到他的隊友面前。

“狄野君茴。”手冢指指君茴,對好奇了很久的隊友介紹。君茴笑著對大家打了聲招呼。

“你好,我是不二周助。”不二笑瞇瞇的對著君茴自我介紹,敏銳的他,一眼看出君茴的心不在焉,突然覺得這個女孩很有意思。

“君茴你好~我叫菊丸英二,你好可愛哦~”青學名產貓咪,對安安靜靜看他們訓練的女孩有著莫名的好感。

大家陸陸續續自我介紹完,君茴將自己帶的點心分給大家,愉快的一個下午就此結束,但跡步景雅,就像刻在心裏了似的,總是想起。本文由魔爪小說閱讀器下載。

☆、哥哥,真田玄一郎

手冢將君茴送回家,“有事過來找我,不要大意。”手冢嚴肅的看著君茴,對這個女孩,十萬個不放心。這個總是一個人撐著的堅強女孩,莫名的讓人心疼。

君茴楞了楞,突然展開笑顏,“那就麻煩手冢了。”明明只是一個剛好算的上清秀的女孩,這樣一笑,卻有點讓人移不開視線。手冢微怔了一下,隨即推推眼鏡,真是太大意了。

“有沒有想好以後去哪個學校?”手冢轉移了話題,君茴為這個問題想了一下。

“可能是冰帝吧,聽說冰帝的圖書館和體育設施很完善。”君茴回想了一下自己回國前查找的資料,覺得自己還是比較喜歡冰帝。手冢微微點了頭,認同君茴的觀點和想法。

“正好跡步也在冰帝,可以有個照應。”君茴現在才12歲,在手冢眼裏,君茴就是一個正常的需要照顧的小女孩,跟自己那些怪物隊友無法比較。只是手冢選擇性的忘記了,君茴11歲的時候就自己出國,並平安的回來。

和手冢告別後,君茴自己將家小小的整理了一番。真田很負責,經常讓人過來打掃,家裏幾乎一塵不染,就連小件東西,都沒有變換位置。

君茴撫摸著狄野百合子和真田宏一的遺像,對他們微笑著說:“父親母親,這個哥哥,真的很好很好,對不對?”低頭的瞬間,一滴水珠落下,家裏過於安靜,水滴落下的聲音,顯得分外清晰。“果然還是好寂寞,不管是葉君茴還是狄野君茴,真的好寂寞。”君茴捂著自己心臟的位置,喃喃自語。

睡了一夜,準備下樓去倒杯水,剛走到樓梯口,卻發現坐在客廳的真田。君茴木訥的看了看君茴,又看了看自己身上剛剛過大腿一半的大T桖,以及因為沒穿褲子而露出的兩條細腿,怪叫一聲竄會樓上。

“太松懈了。”真田壓了壓自己的帽子,默默的說了句,不知道是說自己,還是說君茴,只是紅紅的耳廓,出賣了他。

君茴捂著臉悲痛的□□,“居然沒有察覺自己家裏進人了,還那樣出現在哥哥面前,太丟人了。”君茴郁悶的用頭撞床板。事已至此,逃避不是問題,君茴默默的換了衣服,梳洗一番,只是這速度,慘不忍睹。

“君茴,你願不願意回去陪陪爺爺?他很想你。。。。。”君茴下樓坐在真田對面,真田對她提出今天來的目的。姐姐和祖父都很希望君茴能回到真田家,即使她不願意姓真田,也無所謂。

時間伴隨著沈默流逝,君茴的不同意也不反對,讓真田忐忑不已。不知道沈默了多久,君茴小口小口的喝完自己面前有些涼的牛奶。“嗯,我跟你回去看看。”君茴答應了,讓真田有些不可思議。

自從君茴答應後,真田一秒都不浪費,讓司機直接開車回神奈川。

“君茴,我帶你回家。”硬漢真田,難得一笑,對自己妹妹有著專屬的溫柔。

第一次看到真田微笑的君茴突然眼睛有些濕潤,“嗯,哥哥。”

車子載著兄妹倆人回家,君茴突然覺得自己空落落的心,好像有了什麽著落。心裏,突然的,就有了塵埃落定的感覺。心裏漲漲的很想哭,但是很溫暖,寂寞了兩輩子的君茴,怎麽都不舍的放手。

真好,我有一個哥哥,他叫真田玄一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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