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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7章 重新將林品甜追了回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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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亞尊心裏正萬分煩亂,便轉過身去,失魂落魄地走出了醫院。

擡頭望著漆黑的天空,陸亞尊在咬緊了牙關,在心裏暗暗發誓道:“洛晴,我一定不會就這樣輕易被打倒!”

謝藝冰望著陸亞尊離開的背影,獨自一人站在醫院門口,放聲大哭起來。她口袋裏的手機就在這個時候喧囂地吵鬧了起來,刺耳的鈴聲打破了夜晚的寧靜。謝藝冰停止了哭聲,顫抖地伸出手去,接通了電話。

“……現在一個月已經到了,你不是告訴我,一個月你就能讓陸亞尊回到你身邊麽?我不會再給你機會了,明天我就直接乘坐飛機過去,就算綁也要把你綁回來!”

謝藝冰只是握著電話,默不作聲。終於,一個可怕的決定在她的心裏慢慢地形成了。

歐氏廣告公司正在召開一年一度的“重要人物表彰大會”,而出現在這次表彰會上的,是和幫助歐氏廣告公司打敗冷水集團的人物--洛晴。

楚飛陽穿上了正式的西裝,站在林品甜的身邊,一邊陪著她給各位重要來賓敬酒,一邊向林品甜介紹其中的導演和演員。剛剛重新回到公司的林品甜點頭微笑答應。

“好,下面讓我們掌聲有請洛晴小姐出場!”

伴隨著臺上主持人一陣充滿喜悅的歡呼,人群中頓時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所有人都目不轉睛,期待不已,他們想要看看這位傳說中神秘女人的風采。只見在眾人的掌聲中,一個打扮得十分漂亮得體的女子,優雅地走上了臺上。她畫著漂亮妝容的臉,精致的五官如同一個漂亮的電影明星。

在林品甜看到洛晴的那一剎那,她不由得驀然睜大了眼睛,手中舉著的酒杯差點兒滑了下去--這個女人,不就是三番兩次誘惑陸亞尊的女人麽?

“我很榮幸這次歐總能夠為我個人舉辦這次大會,也非常感謝各位對我的幫助。作為一個剛剛畢業的學生,能夠取得這樣的成績,我感到十分驕傲……”

林品甜站在臺下,只是看著臺上的女子發言,心裏慢慢地回想起從前的事情,不由得輕聲嘆了口氣。以前她和陸亞尊在一起的時候,看到陸亞尊和這樣一個漂亮女子有糾纏,心裏就會吃醋;可是現在呢?似乎是沒必要再生她的氣了,畢竟她只是喜歡陸亞尊,這本身就沒什麽錯。

想到這裏,林品甜不由的舉起了酒杯,將玻璃杯裏的紅酒一飲而盡。

“小晴,我的女兒……”

正在所有人都全神貫註聽洛晴發表講話的時候,一個顫巍巍的聲音忽然在人群中響起。所有人都在驚訝中回過頭去,只見一個衣衫襤褸的老婦人正顫巍巍地向臺上走來。她伸出手去,似乎想要觸摸臺上衣著鮮亮的女人;可是從她身上散發出的難聞氣味卻立刻另周圍的人不由得捏住了鼻子,像是躲瘟疫般的退開。

“這女人是誰?這麽臟?”

“一個叫花子怎麽會來到這裏來?”

……

這個老婦人卻像是沒有聽到周圍這些人嫌棄的議論,只是伸出渴望的手去,一步步地向臺上走去,嘴裏不停地喊著“小晴,女兒,我的女兒……”

站在臺上的洛晴頓時感到眼前一陣眩暈,她踉蹌了一下,臉色蒼白。

兩個保安見狀,急忙跑了上來,動作粗魯地拖住了正要上臺的老婦人。

“我要找我的女兒,小晴是我的女兒!”老婦人掙脫了保安的手,一個踉蹌沒有站穩,她便跌倒在了地上。然而顧不得身體上的疼痛,她爬著向洛晴的腳下爬去。

“她是誰!我不認識她!快來人啊,把這個女人拉走!”洛晴一面慌亂地搖著頭喊著,一面用腳拼命地踢已經快要爬上臺來的老婦人。

所有人都議論紛紛,保安見狀,再次上去強行把那個老婦人往外拖。洛晴看到老婦人被保安帶走,忽然像是失去了靈魂般木然地看著這一幕,她的眼圈開始泛紅,身子開始顫抖。

“放開她。”

一個柔弱但是卻堅定有力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只見身著黑色緊身風衣的林品甜一臉安靜地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她走過去,彎腰扶起跪倒在地上的老婦人。

洛晴也吃驚地睜大了眼睛,看著從人群中走向老婦人的林品甜。

“很抱歉讓各位受到驚嚇了,這位是我的母親,不知道今天怎麽會到這裏來,”林品甜說著,彎下腰去,小心翼翼地扶起老婦人,“我請求各位不要把她趕出去,我會帶她回去休息。所以,抱歉,我要暫時離開一下。”

林品甜說著,便攙扶起老婦人。那老婦人卻還看著洛晴,嘴裏不停地喊著“女兒”。

楚飛陽也吃了一驚,看到林品甜扶著老婦人出去,便急忙也跟了上去,幫助林品甜扶著她小心翼翼地走出去。站在臺上的洛晴看到這一幕,忽然忍不住捂著嘴巴痛哭起來。

別墅裏。陸亞尊皺著眉頭靠在沙發上,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這已經是不知道和林品甜分開的第幾天了,他心裏的不快越來越濃重。沒有林品甜的別墅,仿佛空蕩蕩的,連一絲一毫的溫度都沒有。

想到這裏,陸亞尊的心便再次劇烈地感到痛苦起來。高大的身子起身,不知不覺又走到了林品甜曾經睡過的房間。眼神恍惚間,仿佛看到林品甜又站在他面前對著他笑。

“少爺,少奶奶房間裏的東西已經清理過了,現在就要把這些丟出去。”一個剛整理完林品甜房間的女傭,為了不讓陸亞尊看到這一切傷心,便手掌端著林品甜留下的衣物和首飾,按照瑞奇的吩咐,打算丟得遠遠的。陸亞尊看著女傭手中端著的東西,一個黑色的哨子吸引了他的註意,他便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拿起那個哨子仔細看了一番,問女傭道:“這個,也是少***東西?”

女傭畢恭畢敬地答到:“這個是在謝小姐留下的東西。謝小姐昨天晚上離開了,我是在給謝小姐洗衣服的時候從她口袋裏發現這個哨子的。想來也沒什麽用了,便拿出來一起丟掉。”

陸亞尊心中的疑惑更加厲害了,這是謝藝冰的東西,可是他卻從未見過謝藝冰用過這個東西。疑惑使他拿起那個哨子,放在唇邊試探地吹了一下。

只見哨聲剛落,一條黑色的大蛇不知從哪裏爬了出來,十分醜陋的盤在一起,朝著陸亞尊“嘶嘶”地吐著舌頭。

陸亞尊一楞,頓時像是明白了什麽。接著,他再吹一次,那條蛇便又消失了。陸亞尊楞楞地站在那裏,忽然間明白了。

這一切原來都是謝藝冰的陰謀!

“謝藝冰的房間在哪裏?帶我去看看。”冷竛亞尊低聲命令道。

“是,少爺。”女傭立刻帶著陸亞尊來到謝藝冰的房間,只見房間裏收拾得幹幹凈凈,陸亞尊四處環顧,在一個桌子的角落裏,發現了一瓶打開過的食用油。

他拿起那瓶食用油,上面的標簽上貼著購買日期--而這瓶油購買的時間,僅僅比林品甜出事早了兩天。

林品甜從樓梯上摔下來的真相陸亞尊心裏頓時明白了。

“除了這些,還有什麽是經過謝藝冰手的?”陸亞尊的拳頭緊緊地握在一起,聲音壓抑得像是快要爆炸的火山。

一直以來,他竟然誤會了林品甜。就在醫院裏的時候,他還以為林品甜是不想要這個孩子,所以才會故意流產。沒想到,這一切原來都是謝藝冰從中作梗。

想到自己再次錯信了謝藝冰,陸亞尊不由得握緊了拳頭,重重地砸在了墻壁上。

“少爺,這是林小姐服用的安神藥物,”女傭說著把藥物拿了過來,遞給陸亞尊,“謝小姐說少奶奶總是產生幻覺是因為休息不好,要按時服用這些藥物。”

陸亞尊修長的手指迅速地將那些藥物拆開,一眼便看到了裏面加大劑量的安神藥物。這些藥物對於一個孕婦而言,已經算是超量了。

陸亞尊終於明白為什麽林品甜總是一直渾身乏力、嗜睡了。

怒火瞬間被點燃了起來,他不由得轉過臉去,質問女傭道:“謝藝冰去了哪裏?什麽時候離開的?”

“剛剛離開,她是開車去的,據說要去機場接她的母親。”女傭如實回答道。

“立刻準備車子,去機場。”陸亞尊低聲命令道。他要在謝藝冰離開之前揭開她的真面目,他要讓謝藝冰為這一切付出代價!

黑色的勞斯勞斯在奔往機場的道路上飛馳,陸亞尊熟練地握著方向盤,一面把車速開到最大,一面在來往的車輛中尋找著謝藝冰的車子--終於,在她的前方不遠處,謝藝冰的藍色蘭博基尼出現在了陸亞尊的視線中。

憤怒再次在陸亞尊心中燃燒起來,看到謝藝冰便無法克制內心的憤怒。是她害了林品甜,可是自己卻還以為她是在幫助林品甜,多麽愚蠢!

對林品甜的愧疚,對謝藝冰的痛恨,這些感情在陸亞尊的心中糾纏交織,使他不由得將車速再加快,他要趕上謝藝冰,然後一個橫掃,別在她的車前。

可是,這個決定剛剛做出,另陸亞尊意想不到的事情便發生了。只見不遠處,一個五六十歲的、打扮時髦的女子站在不遠處的路邊沖謝藝冰招手--陸亞尊可以辨認出那個女人便是謝藝冰的母親--可是出乎陸亞尊意料的是,他前面的蘭博基尼並沒有停下,而是加速地朝著女人撞了過去……

“啊--”

女人的尖叫聲淒慘而淩厲,陸亞尊只覺得腦子裏“轟”地一聲,接著他迅速地踩了剎車。那天的陽光炫目得有些刺眼,在刺眼的陽光下,一個女人在空中慘叫著畫了一道很高的弧線,接著重重地摔在地上。

恍如做了一個噩夢一般,陸亞尊看著眼前的一切,在楞了兩秒鐘之後,他迅速地打開車門,朝著前面的車子跑去。

謝藝冰正坐在車裏,張開嘴巴哈哈笑著看著陸亞尊。

“謝藝冰,你瘋了麽!你為什麽要這麽做?!”陸亞尊用拳頭拼命地砸著謝藝冰的車窗,透過玻璃,他看到謝藝冰的頭發有些淩亂。

“哈哈,她死了……再也沒有人逼我嫁給一個老頭子了……終於不用了……我自由啦,我自由啦!”謝藝冰從車裏跳出來,舉起雙手在馬路上歡呼起來。

陸亞尊這才想到謝母,視線緩緩地移動過去,只見車子正前方,一個女人睜大了雙眼倒在地上,鮮紅的血液從她的身體下方小溪一般地流了出來。

“終於自由啦,終於自由啦……”謝藝冰圍繞著車子,手舞足蹈地跳了起來。

“終於好了,現在可以放下心來了。”宿舍裏,林品甜看著老婦人睡下,終於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她剛剛給這個老婦人煮了飯,看來她是餓得不行,很快就將那些東西吃完了。

楚飛陽有些感動地看著林品甜忙完這一切,神情地望著她道:“品甜,你真是個善良的女子。她明明不是你的母親,你卻還這樣對待她。”

林品甜微微一笑,正要開口說話,只聽到身後一個女人冰冷的聲音忽然響起:“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林品甜回過頭,看到洛晴正臉色蒼白地站在門口。她的身上還穿著演出時的禮服。

“致辭結束了?”林品甜看著洛晴,問道。

洛晴的目光落在那個已經睡著了的女人旁邊,凝視了她許久,她的喉嚨開始哽咽,視線又轉移到林品甜的臉上:“你已經猜出了她是我的母親,對麽?”

林品甜看著洛晴,輕輕地嘆了口氣:“沒錯。只是從你見到她的反應,我就已經猜出她是你的母親了。”

洛晴的情緒忽然變得激烈起來:“林品甜,你為什麽要這麽做?你是想用這樣的方式羞辱我麽?羞辱我是一個愛慕虛榮、卻不敢面對自己母親的女人?”

林品甜有些驚訝地看著情緒失控的洛晴,良久,她終於嘆了口氣,輕輕地搖了搖頭,開口道:“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想的那樣的。我從小就沒有母親,或者說,沒有得到過真正的母愛。所以我好羨慕那些有媽媽的孩子,他們看起來總是那麽幸福,無論貧窮、富有。所以我無法看著一個母親被那樣粗魯的對待,如果你站在我的角度,一定也會這麽做。”

洛晴一楞,沒想到林品甜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她忽然傻傻地笑了一聲,道:“你知道麽?當初我被陸氏集團逼得走投無路時,我的母親就靠著撿垃圾來維持我們母女的生活。每當別的母親送孩子去學校的時候,她們總是那樣幹凈得體;可是我的母親,卻是骯臟又醜陋。我遭到所有同學的嘲笑,他們嘲笑我,說我和我的母親一樣醜陋。別人的母親都是他們的驕傲,可是我的母親卻是我自卑的理由。”

洛晴說著,開始泣不成聲:“於是,在我有了能力之後,我就徹底的整了容,從頭到腳。我要洗脫和她的幹系,我要拜托那些自卑的影子,我要成為一個人人羨慕的、高高在上的女人。可是,我沒想到,改變得,卻只能是外表……”

林品甜聽了洛晴的話,眼圈開始泛紅了。她不由得嘆了口氣,輕輕地走上前去,拍了拍洛晴的肩膀,擁抱著她說道:“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過去只是人生的一種經歷,而不要成為一種負擔。你現在很漂亮,這樣就足夠了。”

洛晴趴在林品甜的肩膀上放聲哭了起來。良久,等到情緒平靜下來,她推開林品甜,望著她道:“我奪走了你的丈夫,拆散了你的家庭,難道,你不恨我麽?”

林品甜卻只是釋然地微微一笑:“我從來不曾擁有,你又何來‘奪走’一說呢?如果一個人真得愛我,那就算別人用盡什麽辦法,也不能把他從我身邊奪走;如果你把他奪走了,那只能證明他不夠愛我。既然你和陸亞尊相互喜歡,我也只有真心地祝福你們。”

洛晴看著林品甜誠摯的臉,仿佛逐漸地明白了什麽。她望著床上的女人,紅著眼睛對林品甜說道:“謝謝你告訴我這麽多。你真是個善良的女子。不過,我明白,外形的傷疤可以通過醫學來改變;可是內心的傷疤卻永遠沒辦反愈合。等到我的母親醒來後,我會帶著她離開。心裏的傷口,只能用慢慢地用時間來愈合。”

林品甜感慨地一笑,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母親,眼圈再次紅了起來。

一個月後。

市中心的一所精神治療中心裏,謝藝冰不施粉黛,披散著烏黑的長發,正坐在陽光下,閉著眼睛享受著午後的陽光。聽到腳步聲,她微微地睜開了眼睛,看到面前那張熟悉而英俊的臉時,不由得微微一笑:“亞尊哥。”

陸亞尊走過來,彎下腰來,微笑地看著她:“你不是很擔心曬黑麽?以前出門走路都要打遮陽傘的,現在竟然有這種閑情逸致?”

謝藝冰輕松地微微一笑:“是啊,人都是在變的,不是麽?紀雨沐在變,柳菲菲在變,你在變,我也在變。以前我的腳步總是走得太匆忙了,好勝心太強,什麽都想要。我把自己推進了一個沒有結果的游戲裏,機關算盡,卻沒想到最終還是把自己算了進去。如今終於得了這閑工夫,有時間好好思索一下。原來生命中,竟然還有如此多美好的事情,卻被腳步匆匆的路人錯過。享受午後的陽光,合唱不是一種美好呢?”

冷聽著謝藝冰的話,如釋重負地挑起嘴角一笑:“看來你恢覆的差不多了。”

說話間,醫生走了過來,看到陸亞尊來了,急忙彎腰笑道:“少爺,您來了也不通知我們一聲。”

“謝小姐的病情怎麽樣了?”陸亞尊轉過頭去問道。

醫生微笑著說道:“少爺放心吧,謝小姐的病情現在已經恢覆的差不多了。只是因為謝夫人的去世,謝小姐受了太大的刺激,不過現在經過我們的心理治療,謝小姐看來如今情緒已經穩定許多了。”

陸亞尊滿意地點了點頭:“那就麻煩你們好好照顧謝小姐。”

醫生急忙笑道:“不敢當,不敢當。少爺的事情,我們一定會竭盡全力,不辭辛苦!”

“少爺,洛晴小姐在外面等著,她說想要見您一面。”瑞奇走了進來,低頭說道。

陸亞尊挑了挑眉,跟著瑞奇走了出去。不遠處,看見洛晴正身穿一條白色的裙子,微風把她的黑色長發吹起來。她的身邊,站著一位打扮得很幹凈的年邁女子,正一臉慈祥地笑著。

陸亞尊闊步朝著洛晴走了過去,在她面前站定,饒有趣味地打量了她一番,打趣道:“又要見我?怎麽,難道還是想要比我和你一起拍‘****’?”

洛晴不由得笑出聲來,笑容裏卻多了幾分寧靜和淡然:“怎麽,你還在為那件事情念念不忘?不要忘了,這一個月來,我可是費了不少功夫,設計了不少的金融產品,把公司的損失全部挽回了哦。現在陸氏集團一切運營正常了,我也算是將功補過了吧。”

陸亞尊英俊的臉回覆了特有的冷靜:“言歸正傳,到底有什麽事情想要和我說?”

洛晴笑道:“是品甜解開了我這麽多年的心結,為了表示我的感激,我決定不再計較過去的事情。不過,現在陸氏集團一切穩定下來了,也是我應該離開的時候了。我已經托人在夏威夷的海邊買了一套別墅,我打算在那裏陪著我的母親安度晚年。”

陸亞尊笑道:“看來今天是來向我道別咯?”

洛晴繼續道:“不過,你就打算這樣和品甜分開了麽?她是那樣善良的女子,如果你錯過了,以後就沒有機會了哦。”

洛晴一提到林品甜,陸亞尊臉上的笑容不知不覺地收了起來。上次意外失去孩子,對林品甜和陸亞尊都造成了很大的打擊,他們需要分開一段時間彼此平靜。在這一個月裏,陸氏集團一切恢覆了正常運轉;而林品甜也拼命工作,憑著過人的天資和不懈的努力,迅速躋身一線女藝人,成為了各大時尚雜志和娛樂媒體的新寵兒。

陸亞尊知道自己誤會了林品甜,他一直想要找機會向她開口解釋,可是似乎卻總也找不到合適的機會。他去找過林品甜幾次,可是都被她以“工作忙”而讓助理推掉了。

想到這裏,陸亞尊不由得皺緊了眉頭,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洛晴看到陸亞尊的神情,不由得故弄玄虛道:“看你的樣子,還是對品甜放不下吧?我只不過一提她的名字,你就變了臉了。聽說,品甜最近得到很多導演的青睞,要去新加坡拍電影哦,如果你再不去留她,恐怕以後就永遠沒有機會嘍。”

陸亞尊的神情頓時有些緊張起來:“她要去新加坡?什麽時候動身?你怎麽會知道這些?”

洛晴故意賣關子道:“作為她的好姐妹,我是有心要幫你一把。我把我知道的消息全部告訴你,不過,能不能把我機會,可就看你的啦。”洛晴說完,湊到陸亞尊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隨後,又把一張照片塞到陸亞尊手中。

陸亞尊接過那張照片一看,正是四五歲的自己,年幼的他正站在一片沙灘上,英俊地笑著。

“你和她小時候的事情,她早就知道啦。這張照片是我從她的行李中偷偷拿出來的,她可是一直把你帶在身邊。現在我把品甜離開的時間告訴了你,如果你再錯過,我可就沒辦法了。”洛晴說完,沖陸亞尊攤了攤手。

陸亞尊握著那張照片,從他懂事到變成少年再到成為一個成熟的男人,所有的回憶中都有林品甜的影子,林品甜已經成為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他不能失去她。記憶如同潮水一般湧來,當所有的回憶都一並在眼前浮現出之後,陸亞尊終於咬緊了嘴唇,吩咐身後的瑞奇道:“通知公司所有員工,集合!”

機場。

林品甜一襲緊身黑衣出現在機場裏,烏黑的長發精致地挽在腦後,紅潤的臉上帶著平靜的微笑。自從和陸亞尊分開之後,為了讓自己盡快忘記這些痛苦的事情,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功夫不負有心人,她最終取得了不錯的成績。

今天的機場格外的平靜,一改往日的人來人往。林品甜拿著手中的機票,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距離飛機起飛所剩的時間已經不太多了。可是令她詫異的是,今天偌大的機場卻只有她一個人。

一個身著制服的空姐走了過來,林品甜有些疑惑地詢問道:“小姐,請問今天機場為什麽沒有乘客?”

空姐微微一笑:“林小姐,您好。今天機場被包了,所以沒有乘客往來。”

林品甜不由得吃了一驚,詫異地看著空姐:“還有這種事情?可是我今天要去瑞士……”

“很抱歉,小姐。整個機場都被包了,除非得到那位先生的命令,我們的飛機是不起飛的。”

林品甜除了在慨嘆這位神秘人士不簡單之外,還痛恨那個人要耽誤她的行程,便有些著急地問空姐道:“請問,這附近還有沒有別的飛往瑞典的航班起飛?”

那位空姐依舊是不緊不慢地笑著回答道:“很抱歉小姐,今天所有的機場,都被那位先生包了。”

林品甜頓時在心裏罵起了那位“先生”來。正在百般焦急之間,卻只聽到一聲巨響,接著,機場上方如同下起了雨一般,飄飄灑灑的玫瑰花瓣鋪天蓋地地灑落下來。林品甜不由得心下詫異,擡頭看著那些飛落的玫瑰花瓣,耳畔卻響起一個熟悉的、富有磁性的聲音:“品甜,嫁給我好麽?”

這個聲音讓林品甜心裏一動,她不由得回過頭來,只見陸亞尊身著西裝,在玫瑰花雨中正真摯地跪在她面前,單膝著地,手中舉著一顆善良的鉆戒。

一陣哽咽堵住了林品甜的喉嚨。眼淚不知何時已經不受控制地從眼睛裏噴湧而出,林品甜一面使勁兒地擦著眼睛,一面嗔怪地瞪著陸亞尊:“誰要嫁給你啊?難道你以為我還會再相信你麽?”

林品甜話音剛落,忽然四面八方舉著鮮花的人都面帶微笑地圍了過來,林品甜擦了擦眼睛,定睛一看,原來那些人都是陸氏集團的員工。

“林小姐,嫁給陸少吧!”所有的人齊聲高呼道。

林品甜的眼淚像是決堤了一般擦都擦不幹,一時間什麽話都說不上來。陸亞尊微笑著起身,凝視著林品甜的哭得紅腫的眼睛:“現在,一切都結束了,一切又都重新開始了。經歷這麽多事情,我成長了很多。品甜,給我們彼此都再一個機會,好麽?”

林品甜哭了許久,終於看著陸亞尊道:“不過,只有一次機會。如果你再把握不好,我就永遠地離開你。”

“哇偶!”人群一起歡呼起來,紛紛將手中的花束拋向空中。

陸亞尊動情地將手中的戒指給林品甜戴上。

“陸少,今天我們要去哪裏啊?”陸氏集團的員工紛紛開心地問道。

陸亞尊微微一笑,凝視著林品甜道:“我已經包下了整個馬爾代夫,婚宴已經準備好了,今天我們就和大家去那裏玩個痛快!”

所有的圍聚在一起的人們再次發出歡呼聲。

這時,機場上空終於響起了播音員優美的廣播聲:“女士們,先生們。飛往馬爾代夫的航班現在就要起飛了,請大家準備……”

整個機場,再次響起了喧天的歡呼聲,玫瑰花雨下,在人群的歡呼聲中和簇擁中,陸亞尊看著懷中林品甜,小臉紅得像熟透的櫻桃,紅唇嬌艷迷人。不由得心裏一動,俯身吻住了林品甜的嘴唇。

熟悉的香氣再次在陸亞尊的唇齒間逸散開來。就是這種該死的迷人的味道,就是這種久違的香氣,竟然讓陸亞尊再次沈迷了。

清晨的陽光照射在林品甜的臉上,溫暖的感覺讓她不禁的動了動自己的身體,伸開了手臂,想要抓住這份溫暖。

陸亞尊感覺到林品甜動了動,知道了她醒來了,就緊緊地抱著她。現在,陽光正好,他身邊的那個人也正好。

林品甜將臉埋在了陸亞尊的胸前,感受著他的心跳。現在她感覺自己真的很幸福,就像是得到了全世界一般,那麽的幸福。

他們的心臟跳動著相同的頻率,林品甜看著閉著眼睛的陸亞尊,感覺他就好像是上天賜給她最好的禮物,他像是降落在凡間的天使一般,那麽的美麗。

林品甜看著陸亞尊長長的睫毛,感覺上天真的是不公平呀!仿佛把世上一切的優點都集中在了一起。一個男的的睫毛怎麽能這麽長呢,林品甜伸出手播弄著陸亞尊的睫毛,陽光下,他的睫毛被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芒,讓人感覺好像是剛剛出生的小鳥的絨毛,一樣柔軟。

陸亞尊因為林品甜的動作,而感覺到很癢,他睜開了眼睛,看著面前的林品甜,抓住了她不安分的手,"怎麽,我能認為你這是在勾引我嗎?林小姐?"

林品甜吐了吐舌頭,看著陸亞尊的樣子不禁感覺很好笑。現在的他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窩在她的胸口向她撒嬌。

陸亞尊轉過身把林品甜壓在了身下,看著她粉嫩嫩的小臉,不禁親了下去。熱烈的一個吻讓陸亞尊感覺到自己的身子開始發熱了,手也就不安分了,順著林品甜的衣服就向下滑去。

林品甜掙紮了掙脫開陸亞尊的手,看著陸亞尊,小聲的說道,"今天還要試婚紗呢,我不能……"今天是他們試婚紗的日子,她可不想要自己身上有一些令人尷尬的東西。

陸亞尊聽了林品甜的話,放開了她,伸出手,胡亂的動了動她的頭發,今天是重要的日子呀,狀態一定要好呀。

洗漱後,陸亞尊摟著林品甜到了一層,看著馬爾代夫湛藍湛藍的天空,一朵一朵的白雲,林品甜感覺自己仿佛來到了天堂一般,那麽的幸福,這一切都像是夢一樣,讓林品甜想要一直在這裏不想要離開。

因為今天要試婚紗,林品甜連早飯都沒怎麽吃,生怕自己的體型穿著婚紗會不好看。

一件一件的潔白的婚紗運了過來,看著這麽多的漂亮的婚紗,林品甜感覺自己都看花了,不知道哪一件好看了,"亞尊,你看哪一件好看呀!怎麽辦,我都特別喜歡,選不出來了!"

林品甜抓著陸亞尊的手,像是一個小女孩一樣,那麽的開心,一蹦一蹦的,在陸亞尊身邊。

陸亞尊看著這麽高興的林品甜,心裏也感覺很輕松,他們在這裏就仿佛是進入了桃花源一樣,什麽都不用想,什麽都不在乎,過去的一切的事情也都不重要了。

林品甜試了好幾件婚紗,看了又看,覺得哪一件都好像一樣似的,看不出來哪一件更加的的好看,哪一件更加的與眾不同。

試了好久以後,林品甜癱倒在了一邊的沙發上,她現在餓得能吃掉一頭牛呀!陸亞尊走了過去看著已經累了的林品甜,眼睛裏充滿了寵溺的神情,"怎麽,累了?要不就不試了吧,都很好看的。"

林品甜轉過頭看著陸亞尊,撅著嘴巴,小聲的嘟囔道,"人家第一次試婚紗嘛,你也不幫我看看。"

陸亞尊看著林品甜生氣的表情,感覺她十分的可愛,伸過手,掐了掐林品甜的鼻子,看著她,一臉的寵溺,"好,好,那就再試一套吧,然後在以前的裏面選就行了吧。"

林品甜聽了陸亞尊的話,頓時笑了起來,看著陸亞尊,擺出了一副賣萌的樣子。

林品甜穿好了最後一套婚紗,一邊的人把帷幕拉開了,林品甜一開始低著頭,後來看到了陸亞尊,就擡起了頭,看著陸亞尊的眼睛。

潔白的魚尾設計的婚紗將林品甜的身材包裹起來,顯得凹凸有致,單肩的設計,一邊用著花朵和水鉆裝飾著,整套衣服顯得特別的有氣質,林品甜頭上帶著潔白的頭紗,各個邊用花朵裝飾著。

陸亞尊看到了林品甜,感覺她整個人都仿佛在發光一樣,那麽的漂亮,就像是降落的花仙子一樣,那麽的美麗,那麽的純潔。

林品甜看著陸亞尊,眼睛裏充滿了期待,"怎樣,這套怎樣?"林品甜看著陸亞尊一直發呆的樣子,不禁著急的問道。

陸亞尊聽到了林品甜的話,定了定神,走了過去,看著林品甜,笑著說道"哎呦,我的老婆怎麽這麽漂亮呀!就這套了,這套最漂亮!"

終於定好了婚紗,林品甜終於忍不住了,想要去大吃一頓,因為婚紗,她都沒有吃飽,自己的肚子早就開始抗議了,一直不停的唱歌,剛剛在試婚紗的時候,她就感覺丟死人了,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安撫自己受傷的胃。

林品甜和陸亞尊來到了一家靠近海邊的餐廳,因為是靠近海邊,氣氛十分的好,林品甜也顧不上什麽了,看到吃的送上來了以後就立即開始了行動。

陸亞尊看著林品甜的樣子,笑了笑,在她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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