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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家我倒頭睡著了。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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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知道的好……”

砂子纏上我的脖子,我愛羅冷冷地說:“閉嘴,再提殺了你。”

他不會輕易向身邊人動手,我要做的是給他找個臺階下。“你不能殺我,就我知道誰殺了羅砂。”

他“迫不得已”地收回砂子,卻並未深究羅砂的死因。

聊天氛圍再度陷入寂靜與尷尬。

我愛羅靠在翹起的屋角上,忍著喘息,汗水順著鬢角下滑。

我估摸著他暫且掌握了主導權,起身伸了個懶腰:“差不多我去睡了。”

他沒說話。

“對了,我得謝謝你。”

我愛羅擡起了頭,默不作聲地註視我。我指指自己的後背:“我傷已經好,謝謝。”

他微微蹙著眉,良久說道:“不客氣。”

“呵。”我感到一陣好笑,而我愛羅眉頭蹙得更深了。

“笑什麽?”

“‘沒事。’‘閉嘴,再提殺了你。’‘不客氣。’”

“第一第二第三句,你對我說的話。”我掰著手指頭開玩笑道,“我好好記住,我愛羅少爺。”

他覺得這很蠢地瞇起了眼睛。

還是那個瘋子,我想起了尼采的那句話。

在孤獨中,一切都可以獲得——除了精神正常。

說的太對了!

作者有話要說:

☆、又是一頁劃水章

預選賽後,寬容的中忍考試主辦方給了人民群眾一個月的休假,有的人找到了新師父開始新的征途,如鳴人;有的人跟著老司機卻學了新技術,如佐助;有的人挑燈夜讀備戰筆試,如我。還有的人游手好閑四處浪蕩,如我愛羅風太郎之流!

把我愛羅少爺和風太郎同志放在一起,是對雙方都不算尊重的說法,放在平時我絕不幹缺德事兒,此時事態緊急我已顧不得那麽多,凡是過得比我好的都是敵人。手鞠勘九郎他們雖然天天去修煉場,但照那訓練強度依然是我的敵人。革命的號角尚未吹響,敵人們倒一個兩個蹦了出來。這時候再去翻看醫療忍術考試綱目,真是一個頭兩個大,一入醫門深似海,年年期末似高考。

算了不念了,大不了以後當個地下醫生。

這麽一想心情豁然開朗,我利索換上衣服從窗外跳出去。鳴人在修行,小櫻不在家,佐助不想見……一家家走過去,竟沒有一個小夥伴。不知不覺已經走到某修煉場,不像修煉場,更算是某兒童活動中心,還有蹺蹺板和滑梯。我跳上旁邊建築的天臺,可見一片村莊與萬畝森林。

“餵……”

我詫異地看著身邊的人,他趟在旁邊的長椅上,睜著惺忪的眼睛。“不好意思嚇到你了,但是能讓讓麽?”

“能。”我爽快地退開。

未來姐夫於是枕著胳膊,繼續仰望天空。

“你是鹿丸?”我說。

“啊,我是,你認識我?”

“我是砂隱村的百折千和,久仰大名。”

鹿丸無情戳穿了我:“我沒有在預選賽看到你,也沒有在第二場考試碰上你,沒理由認識我。”

“沒,我聽……板藍根說的。”我道,“她說你很聰明,IQ200,有事找你幫忙。”

“板藍根?”姐夫坐了起來,我趕緊坐他邊上。“她不是成天跟著佐助麽?”

“是她。”

“所以說這種每天板著個臉耍帥的人有什麽好的,井野也好小櫻也好,都樂此不疲,女人真是麻煩。”

“是啊是啊,有什麽好的。”想想我愛羅,渾身上下沒一個優點。

鹿丸轉過頭看我:“你找我究竟有什麽事?”

“沒什麽事……不對,有……”我不能放棄每一個智囊團,“最近有個問題一直困擾我。我問你,如果你表哥殺了你爸爸,你會怎麽做?”

鹿丸嚇了一跳,抱怨道:“這是什麽問題?”

“道德與法,最近看的電視節目。哥哥殺了爸爸,還四處暴虐,你怎麽辦?”

鹿丸仰頭想了一會兒,對我說:“如果是我,不論如何都會殺掉他吧。”

“那你要是打不過他呢,再怎麽努力也打不過他?”

“這樣的話……或許可以找幫手。”

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又說:“可是,爸爸很愛哥哥,所以不願意讓你殺他呢?”

“那就尊重他好了,報仇多麻煩。”

我還是不死心:“那你就不恨哥哥了嗎?”

鹿丸雙目微微斂起,頓了頓說:“會恨吧,而且會比原來更加痛恨。犯了罪的人未得彰懲,本就是令人厭惡的理由,如若遇害者是至親,自然會更感悲痛些。但又被爸爸的話語牽絆,理解他的苦意,卻始終無法釋懷。”

理解而無法釋懷。

對啊對啊,就是這種感覺。而且你知道這是啥麽?這就是中二,當年二柱知道真相眼淚掉下來要毀滅五國就是這種感覺。真是,我現在也想毀滅五大國為他送葬,多大的氣派,然而我也就只能想想。

“那你到底會不會報仇?”我刨根問底。

鹿丸看了我一眼:“不會,如果是我的話。”

意思就是如果不是他,說不定就會了?

鹿丸又躺下去。

“我還有一個問題。”

“嘛,真是麻煩,你說。”

“你說怎麽過醫療忍者的考試?”

鹿丸看看雲看看我,撓撓頭道:“醫療忍者的考試采取百分率錄取制,如果不是成績更優秀,就只能增加無效報名或者減少競爭對手。”

我猛然茅塞頓開。“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餵!……你去哪裏?不是吧?……別說是我!真是麻煩……”

三天後我順利度過了第一場比試,原因是考試當天半數人因食物中毒未能參賽。這起考生集體中毒案引發了較大關註,目前鎖定嫌疑人為砂隱我愛羅和木葉宇智波佐助,我深刻體會到學習傀儡術和變身術的好處。掌握一門技術實在是太重要了!

與此同時,隨著滿月之夜音忍托斯死於我愛羅手下,組織終於全面劇透了接下去的任務,得知摧毀木葉計劃的眾人顯得莫名又激動,超A級的任務啊畢竟是。好吧,風太郎和智久次郎之類當幌子的弱雞是不知情的,也只有馬基班一行得知這個消息而已。我也不知道,不過作為穿越狗我得裝得很懂的樣子。

一切戰爭的開端歸根結底都是經濟問題,自從風火兩國同盟後,風之國就極度依賴火之國,我們的糊塗大名就知道削減經費,轉讓任務,導致砂隱的發展一天比一天艱難,這也是為什麽會誕生我愛羅的原因,為了與火之國抗衡,我們制造人柱力,攻略木葉以求喚醒風之國大名的危機意識。可是多次的偷雞不成蝕把米,使我甚至能把夜叉丸的死都怪到他頭上去。也不說佐助要毀滅世界,照這個思路真心的“我不快樂是這個世界的錯”。我摸摸手上本該有的咒印,此時此刻我多麽想有一個外掛。

就這樣,我一面抨擊無情的人間,一面認命工作著。

通過筆試的考生要進行實踐考試,任務是照顧病患,為期一個月。我不懂為什麽我考醫師執照,考試內容卻是護理系,直到我發現隔壁病房的考生考的是寵物醫師,這才平靜下來。

然而我的病患,好死不死,叫李洛克。

“同志,有沒有看到小李?”這是我一個月來的日常。一間間房門敲過去,到丁次病房的時候終於有人回我“西邊”。

如果他上天臺就是思考人生,東邊是爬樓梯,西邊俯臥撐,北邊是跑步,南邊……南邊上廁所。

“小李同學小李同學,你媽媽給你送旺仔牛奶了!”我一邊跑一邊喊,走到西邊小花園的時候聽見了隱隱約約的呼喊。過去一看,果然……

“196、197……”小李趴在地上,左手打著石膏,右手支在地上做俯臥撐。

同事見我趕緊把我拉過去。

我勸道:“小李同學,你還不能動,我們回去喝牛奶。”

“198……”

我上前扶他,被無情甩開,掉到地上的他重新掙紮著撐起身子:“199……”

“你聽話!我……小李!”

他再次疲憊地昏過去,這時走廊上坐著的井野和小櫻發現此情況也奔過來。我無奈擺了擺手,跟同事一起把他擡回病房。安置好小李我要去取輸液袋,沒走多遠就被小櫻他們拉上了。

“小李怎麽樣了?”

“這個……”我還真有點說不出口,“左手左腿粉碎性骨折,身上多處骨折,保住小命不錯了。”

井野道:“他不能當忍者了?”

“目前來說,確實這樣。”

“那佐助呢?”小櫻拉住我,“他不是需要靜養嗎?”

我說:“他出院了?……可能是被卡卡西拉去特訓了,話說這不是板藍根給他辦的出院手續麽?”

井野和小櫻一副驚呆了的表情,我意識到我可能洩露了板藍根小姐天大的秘密。於是我拍拍小櫻的肩膀,走為上策。照顧小李就是不省心,其實我覺得在我愛羅手裏能活下來已經不錯了,偷著樂吧,我村多少亡魂盼著活命呢!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那時的我忘了一句話,叫做說曹操曹操到。待我拿了輸液袋回來,小李的房門敞開,裏面還傳來鳴人咋咋呼呼的聲音“混蛋!”

“安靜安靜,知不知道這裏醫院?”踏入病房的一刻起我已然後悔。

看著我愛羅兇殘的眼神,我意識到自己踩了雷區。

作者有話要說: 今兒為什麽更新那麽少,別罵我了,劃水劃成這樣我本來都不想更。

不知道你們聽沒聽過一句話,叫“自動關機沒保存”

_(:зゝ∠)_丟失五千字,真心沒力氣碼回來

而且發現一個BUG

我發現了一個大BUG,還是個完全沒法改掉的BUG

我愛羅被刺殺是六歲之後開始的,原本是受寵,夜叉丸死後才被判定為危險品。但是因為已經這樣寫,我們就當是帥氣的千和和光姐穿過來勾起的蝴蝶效應吧,在下真的無力修改。

ORZ媽的早知道就不補漫了。

☆、小李床邊會談

我愛羅站在小李病床邊,手裏攥著地是他的命和我的醫療忍者考試證。

“喲,我愛羅少爺,您有空來看我啊!”我幹笑著上前掛上輸液袋,選擇性無視小李身上的砂子,“來來來別玩了,大家坐下喝杯水,少爺?”

砂子慢慢退去,在鹿丸影子模仿術的控制下我愛羅站直了身體。我捧上水杯,被瞪了一眼後自己喝起來。

“千和,你搞什麽鬼!”對面的鳴人咆哮起來,“他到底想幹嘛?”

我上前攔住鳴人馬上要射|出去的身體:“冷靜!別慌!聽我說……”

“我想要他的命。”我愛羅從來不給我面子。

聰明的鹿丸看我一眼,若有所思,但我愛羅比我更值得重視,他皺著眉頭試探:“你幹嘛要這樣?在比賽時不已經贏了嗎?不會是你們之間有什麽過節吧?”

“沒有那回事兒。”我愛羅道,“我來只是因為想要他的命……”

我不著痕跡地躲在鳴人背後,他的身體緊張地顫了一下,我剛想拍拍他的背叫他別怕,他忽地跳起來喊道:“你胡扯什麽?你這混蛋!”我掩面不知所措,好一個意外忍者NO.1。

那邊鹿丸還加柴添火:“真是沒有家教……少自以為是了!”餵,你註意點,我就是他心理輔導猿。

“你們要是不讓開,就得一起在這兒死!”

我一聽拔腿就跑,不幸鳴人一把拉住我說:“千和不用怕!……你說什麽?有本事再說說看!”

“行了!鳴人別說了!”少主我給你跪了,求你閉嘴,不然我回家把搓衣板兒跪爛也活不成。

鹿丸姐夫虛張聲勢道:“你的確很強,但是我們兩個也不弱,在預選賽都有所保留。何況二對一,你並不占優!聽我一句勸,這樣我們也可以放你一馬!”

你還是聽我一句,放我一馬吧!我可是砂隱的人,這樣拉著我真的好嗎?

“我再說一次……你們要是不讓開,就得一起死在這兒!”我愛羅的視線慢慢挪到我身上,“包括你。”

“是,我讓開……”

“千和你聽他幹什麽?”鳴人再次扼殺了我的逃跑大計,“你以為你殺的了我嗎?!”

“給我閉嘴吧!”姐夫爆發了,“又不是不知道,這家夥有如怪物般強悍……”

“你也給我閉嘴吧!”我喊道,“沒事兒別瞎說,死人的。”

那頭鳴人卻笑了起來:“我體內可有只真的怪物,他贏不了我的!”

“怪物麽……”我愛羅發話了,“這麽說我們彼此彼此。”

二人這回總算沒話說了。

“你說的沒錯,我是沒有什麽家教。”他先看著鹿丸,又轉過來看著我,“這一點想必你最清楚吧。”

我覺得有什麽東西在往我頭上竄,我覺得很煩躁:“我愛羅少爺,我們該回去了。”

我愛羅並沒有理我,他看著我,對我說又像對鳴人他們說:“我自一出生便奪去該稱為母親的女人的生命,為了讓我變成最強的忍者,父親將砂之化身封印在我身上。”

“砂之化身?”

我解釋道:“就是被封印在叫做守鶴的燒水鍋裏的,砂隱村老僧的生靈……我愛羅少爺,老掉牙的事就別提了吧?傷感情了。”

我愛羅冷漠地註視我,仿佛我不當他展示兇殘童年的托就要吃了我。糟心的小子,知不知道體諒一下仇人的痛苦。

“哼……做父母的怎麽能這樣呢?真是扭曲的愛!”鹿丸道。

“愛?不要用你們的標準衡量我。家人……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麽,還是告訴你們吧。”

我明明確確知道接下去這句話是對我說的,而且是我絕不容許聽見的答案。

“我不過是以……”

“我愛羅少爺!”我打斷他,“沒人想聽,所以別說了。”

鳴人道:“千和,你……”

“閉嘴!……”我看著我愛羅,“平時不是天天撬不開你的嘴,今天話那麽多幹嘛?”

“哼。”他輕蔑地笑,道,“我們不過是以憎恨和殺戮,聯系起來的行屍走肉……”

“嗷!”鹿丸慘叫一聲,“你打我幹什麽?”

我望著對面彌補砂之鎧甲的人,努力平靜胸口的氣息:“省的跑過去打他,我嫌累。”

“千和,你難道不覺得嗎?”他朝我露出惡質的笑容,“自那件事情發生後,我們之間的關系不就是靠憎恨和殺戮來聯結的嗎?在我看來,你比誰都像行屍走肉。”

“我愛羅少爺,你不能這麽說……這麽說我多想殺了你。”你太對不起夜叉丸了,他費了性命保護你,你卻在這裏毫不知情地侮辱他的愛。他怎麽愛你,他為什麽要愛你……

“你早該露出這副表情,每次都在我面前裝得若無其事有什麽意思,又想起那夜了不是嗎?”我愛羅緩緩道,“我曾被過度地寵愛著,保護著,放縱著,我以為那就是愛。不過這都是在那件事發生前。”

“那件事?”

“那究竟是什麽事啊?”鳴人顯然對此著急,“究竟是什麽……”

我愛羅的笑容向更猙獰的方向轉變:“從我出生至今的十二年來,屢屢險些喪命於父親的暗殺。”

“不會吧,你不是說你父親很寵愛你嗎?”

“一個人太強悍了,久而久之就會成為一種威脅。對於還是風影的父親來說,我既是村子最後的王牌,同時也是個可怕的危險品。而在我六歲後,他好像就把我判定為危險品了。我只是作為村子裏一個危險的工具,被十分小心的照看著。照看我的人就在你們身邊,對吧,我親愛的表妹?”

“表妹?!”鹿丸震驚了,隨後反應過來,“難道說那天你問的問題……”

我擺擺手:“我愛羅少爺真會開玩笑,這麽多年不跟我說話,一開口就是天大的笑話。我只是風影家收養的孩子,怎麽敢高攀叫你哥哥?”

“確實如此,我可是殺了你摯愛父親的人,又怎麽敢聽你叫哥哥?”我愛羅在挑釁我,每個字都割在我理智的神經上,“說來,這還是你讓我做的思考:我為什麽要存在為什麽要活著呢?你依賴那人死去留下來的怨恨對我的憎恨而活著,而每當我這麽問時,我都找不到答案。”

“行,這事兒怪我,都是我不該給你出餿主意打發時間,好端端把你從哲學家教育成詭辯家。但我並非為你而活,別把自己看太高了。”我懷著對他深深的思念,我背負著他的遺志而活,順便恨恨你這小雜種而已!

我愛羅一笑揭過他無言以對的一頁:“存在就需要理由,否則那和死不就沒有什麽分別了嗎。”你一天到晚空想主義,跟鹹魚有什麽分別?

“於是我得出這樣一個結論:我之所以存在就是為了殺光除我之外的所有人。只為自己而戰,只愛著自己活下去……每每想到別人都是為了讓我意識到這一點而存在的,我就覺得這世界特別美好。只要還有被我殺的人存在,我就不會消失。”

美好你個鬼,不消失你個鬼!

我捧著鹿丸的臉,道:“對不起。”

“什麽?……嗷,住手!……”

“弱小的爬蟲總是只能借他人之手來發洩怨氣。”挨打後的我愛羅穩定身體,繼續修行口遁。

“你給我閉嘴。”中二病都去死好了,“我最後跟你講一遍,不是沒人愛你,是你自己覺得他不愛你!我說了別聽他瞎說,你不信,給你劇透了還裝蒜,你想我怎樣?你想他怎樣?你爸爸有病派他暗殺,你怪的著他?我是不喜歡你,我也沒說我恨你,我怎麽對你你還不清楚?”

我愛羅的眼底凝起風暴,我心想說到這份上了趕緊挑明了省的以後多事。

我把鳴人擋在身前道:“一天到晚像別人欠你三百萬,你欠我多少怎麽不想想?別說沒人愛你,要不是看在他愛你的份上,我給你端的耗子藥拌飯能堆滿整個風之國。你早死在小爬蟲手裏了!我告訴你,哪怕當年你給他留了個全屍,我現在都感激涕零地叫你一聲哥,所以說走到這步都是你自己作的!”

我喊完最後一個字,我愛羅的笑容張到了極致。

“這才是你的真心話啊,千和……”砂子猛地爆裂掙斷影子模仿術,他一步步逼近,“來吧,讓我好好感受一下,存在的意義……”

“一天到晚就知道殺殺殺!敢不敢不動手動腳……”

“餵,你……”

我愛羅的砂子眼看著就要湧到我們身上。

“適可而止吧!”救星帶著閃閃發光的西瓜皮,拉開了門,“不用那麽急,正式比賽明天就開始了。還是說你已經迫不及待想躺這兒了?”

報告長官,他就是找死!

凱的出現給真.單身狗我愛羅造成了成噸的打擊,他捂住頭皮痛得無法呼吸。

我說:“我愛羅少爺,放過他們,該回去了。”

“你們遲早都會死在我的手裏,走著瞧吧……”他扶著房門一副鬥氣解封的樣子,留給我們一個夕陽下的背影。

鹿丸嚇得一屁股跌在地上。

我一邊給小李紮針一邊嘲笑:“年輕人,你經歷得太少了。”

鹿丸不置可否:“你居然跟這樣的家夥是同伴。”

“不只是同伴,還是仇人。”我說,“鳴人少年喲,你為何露出這樣的表情?”

鳴人皺起眉,低聲道:“千和,那家夥……以前一定很孤獨吧……”

“應該。”我想了想,“慘絕人寰吧。”

他果真露出糟糕的神態。

我語重心長拍了拍他的肩膀:“少年,忍界本來就是悲慘世界,每個人都是冉阿讓。”

不是誰都像你那樣會發光的,少主。

鳴人因我的話語陷入沈思。

良久,他沈重地說:“千和,冉阿讓是誰?……”

是在下輸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中忍考試結束

自從跟我愛羅挑明之後我就膽戰心驚,回家做好了跪搓衣板的準備,然而我愛羅卻玩起了神隱,直到第二天大早才踏風而來。那時大家夥早已整裝待發,他們去他們的中忍賽場,我去拿我的從業執照。

作為為數不多過關的考生,加上小李同學義不容辭的褒獎,我成為了顧客用過都說好的小護士,最後當考官面給一條魚做起死回生,可算拿到了傳說中《醫療忍者從業執照》,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救人被抓了。我拿到證件不久,凱過來了,說是要帶小李去看中忍考試,順帶著捎上我。然由於病患的拖累,行軍速度無限拖緩,待我們進門兩場宿命的對決已經過去,我以為沒看到姐姐姐夫打情罵俏實在太可惜了。

我們上看臺不久,佐助酷炫狂霸拽地出現了,頭發也長了衣服也換了,這場比賽、整個火影改名叫“宇智波換裝秀”都毫無違和感,數他們宇智波家幺蛾子多。看看對面的我愛羅,衣冠樸素,那一臉猙獰很明顯是殺了人了,根據我多年經驗判斷,現在上前跟他搭話,哪怕是父母,都得死。

二人進行強者之間的對峙,接著例行放幾句狠話,接著熱火朝天幹起來。

我偷偷溜出木葉觀眾群,摸到砂隱部隊,放眼望去只有稀稀拉拉幾個考生。

“山口由良呢?”風太郎看得入迷,我只好轉去問智久次郎。

鴨子很不爽,大約是看著我愛羅就想起他哥哥的悲慘命運,甩我一句“不知道。”

“別鬧,找他有急事。”

智久次郎想了想道:“早上他說去上廁所了,現在還沒回來。”

我一看這天,喲哥哥,這都下午了,他哪兒是上廁所啊,人驢你呢。

底下我愛羅和佐助打得難解難分,千鳥的怪叫嘶鳴著響起。

我說:“把風太郎叫上,山口老師找我們有事,現在就走。”

我帶著兩位隊友迅速從觀眾席撤離。危難之地不宜久留,到時候風火開戰,我們考生還不是做俘虜的命。唉,大難當頭,人心叵測,剩下的同學你們自求多福吧。

“千和,老師找我們幹什麽?”風太郎對賽事很留心,因此現在語氣還略有不滿。

“幹什麽?”我說,“逃命!”

風太郎站住了:“千和,你又拿我們尋開心!”

“誰尋你開心?”

“你每次都這樣,我不理你了。我還要給手鞠小姐送飯呢。”他說著說著拿出一個便當盒來,我一伸手把它扔了,“千和你幹嘛?……”

“送什麽便當多不吉利!少廢話快走,騙你智久次郎是小狗。”

“你才是小狗!”

“好好好你不是小狗。”你是鴨子。

智久次郎本就憋著一股氣,這會兒倒是炸開了,可惜剛想爆炸,遠處轟地一聲劇震,大蛇丸的三頭大蛇現身考場,森林裏冒起滾滾濃煙。

風太郎嚇傻了:“千和,你沒騙我……”

“少說廢話趕緊跑!”

“來、來不及,他們過來了……”

我順著風太郎手指的方向看,果見有追擊的暗部朝我們這兒來。

智久次郎戰略意識到位,道:“躲草叢裏,那麽多人不會是追我們的。”果然,我們鉆林子裏不久,一波上忍很快跳了出來,跟木葉追擊者浴血廝殺。我招招手帶著風太郎和智久次郎從小道溜走,依次排成智久次郎,我,風太郎的隊形。

“千和,這究竟是怎麽回事?”風太郎非常不安。

“逃命。”

“那……怎麽只有我們,手鞠公主呢?”

好情種啊。“這個……她,他們走別的路,到時候就能碰到了……他們組我愛羅一個頂百,比我們好過多了!”

“這就好。”風太郎長舒一口氣,“對了,千和,我們為什麽要逃命?”

“還不是砂隱聯合音忍,打算攻陷木葉……”

智久次郎猛地駐足,我和風太郎追尾撞他背上,我捂著鼻子罵:“鴨子你烤壞腿了,危急關頭玩什麽急剎車?”

“我們為什麽要走?”

“不走當炮灰?”我一推智久次郎,“傻了吧,逃命呢趕緊的!”

智久次郎轉過身:“我們不能走,村子需要我們!我們要為村子而戰!”話到末時他豪氣幹天地立了起來,我趕緊給拉回來,恨不得把他胳膊拉斷:“你能幹啥,敢死隊都嫌鴨子跑得慢。”

“作為砂隱的忍者,在村子需要我的時候跑路的事我做不來!膽小鬼!”

我迎面上去一拳:“我都打不過你省省吧……板藍根也為木葉出戰你怎麽不去打她?……”

“我……”

“你個頭,為革命保護視力,我們是祖國的未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等你學會貓步再來狗拿耗子,現在沒法自衛就別上去當絆腳石!”

智久次郎捂著臉,滿臉不甘地盯著我。我推了他一把:“走。”

智久次郎抿唇不語,目光灼灼同我對視,他眼裏映出我的倒影,齊脖的短發,英氣的雙眉,我不禁癡了,天下竟有如此美男子。

我為自己的帥氣傾倒,擔當鏡面的鴨子卻不領情,趁我不備推開就想跑,但是遠處□□般的爆炸硬是把他彈了回來。

“什、什麽東西?……”智久次郎捂住胸口問。

“好像……”風太郎抖著食指指向高處,“守鶴!是守鶴!”

巨大的貍貓嚎叫著拔地而起,尾巴如刀橫掃過的地方巨木紛紛倒塌。這時風太郎突然沖出草叢,我一反應過來跟著竄出去,智久次郎緊隨其後。

“風太郎站住!聽見沒有?危險,給我站住!”風太郎對我的召喚充耳不聞,一個勁兒地往前跑,守鶴離我們越來越近,不多時蛤|蟆文太也讓鳴人召喚出來,被壓倒的樹幹爆裂的範圍達數百裏,風裏的小樹枝甚至刮花我帥氣的臉。不能讓風太郎折騰了。我掏出個卷軸砸在他腿上,風太郎身子一歪倒下去,我跟智久次郎連忙上前把他摁倒。

“風太郎你作什麽死?”一個兩個都不讓人省心!

“千和,次郎,你們放開我!”

“你有病,跟我躲去……信不信我掰斷你的腿?”然而我翻過他的那一瞬手就軟了。風太郎憋著兩眼淚水,拼命往前爬:“千和,守鶴!守鶴!……”

“對,守鶴!”我喊道,“你不要命了?”

風太郎緊緊抓住我的袖子:“千和,是守鶴啊!你不是說了馬基組在一起嗎?手鞠,手鞠公主還在那裏……我要救她!……”

這情種……

我忍不住給了他一耳光。“喊什麽喊,打過我再說!”

風太郎不是智久太郎,他不會辯駁這個既定事實,他只是把帶著掌印的臉歪在一邊,咬著唇死死忍著淚。我們松開他,風太郎緊繃著身體,攥緊雙拳,地面被指尖摳出溝壑,他慢慢擡起手,用小臂遮住雙眼,另一只手在地上一遍遍捶打。“手鞠!……手鞠……”

彼時智久次郎的神情也同風太郎如出一轍,他瞪著尾獸的眼睛快要噴出火來。

文太忽然奔跑起來,化身九尾咬住了守鶴,不久兩只龐然大物同時消失,有兩個人影從天空掉下來。

“別哭了。”我把風太郎拉起來,扭頭卻見智久次郎飛了出去。

一瞬間我恨不得把手裏的風太郎砸他頭上!倒黴孩子!

“次郎!你幹嘛?……”

“楞著幹啥,追啊!”

我因為查克拉有限,一直重點修煉體術和傀儡術,智久次郎這幾年為了趕上我,也成了體術狂人,然而幻術系忍者風太郎的體術永遠以吊車尾的形式在我班獨領風騷。為了避免受到攻擊,我特地放慢速度與風太郎保持聯系,然而一個勁兒往戰場沖刺的智久太郎火力全開,逐漸拉開了和我們的距離。

當我二人再度看見他時,智久次郎正從樹上一躍而下,地上躺著的兩個人,而他正往那個仰躺的人沖過去,之後揪住他的衣領狠狠揍了一拳。我和風太郎緊隨其後,走近了才聽見智久次郎的怒吼。

“怪物!怪物!怪物!……你知不知道我哥哥過得什麽樣的日子?你看看我,我的護額!哥哥看見它的時候眼裏的期待和絕望你一輩子都不懂!這都是你害的!……”他又給了我愛羅一拳,“你記得我哥哥是誰嗎?殺了那麽多人你一定不記得了……智久太郎!你捏斷了他的腿,他一輩子當不了忍者!……”

我蹲到邊上拍了拍鳴人的頭。“多謝,兄弟……”

說完我走到我愛羅邊上,架住智久次郎把他從我愛羅身上拖了下來。

“怪物,去死!……去死……”

“智久次郎,你給我冷靜一點!我愛羅已經重傷了,你再打他真會一命嗚呼!”

然而他恍若未聞,在我手裏玩命地掙紮,拳打腳踢的多低級的幹擾都用上了。

“風太郎,過來幫忙!……幹什麽呢?聽見我說話沒有……過來幫忙?”

風太郎楞楞地看著智久次郎發瘋,這下方如夢初醒,緩緩走過來。我覺得不對勁,他整個人都有點恍惚,剛想開口問他,他忽然在智久次郎面前站定,一拳打過來。

我大吃一驚,在地上翻了兩個滾的智久次郎更吃驚,登時不做聲。

智久次郎被打,這我不吃驚,常有的事兒,但打他的是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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