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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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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戩出了瑤池以後便去執行自己“巡查下屆”的任務了,到了所謂的劉家村外,看著劉彥昌在教訓那個調皮搗蛋的孩子後不禁露出了笑容,想著敏之和敏月在人間禦花園戲耍的情景,不禁感嘆一聲“我楊家有後了。”

哮天犬聞言咽了咽口水,還是憋不住問了一句“主人,他好像是姓劉吧?”

楊戩愕然,可是又不能說自己想的是自家孩兒,只能惱怒的回了一句“那也是我楊家的骨血。”說完不再理幾人,揮了揮衣袖走了。

楊戩駕著雲落到了一個山頭,看到老大和老二熟悉的臉,本想著去看看三妹的,可是眼前浮現的永遠是三妹看著自己憤恨的眼神,嘆了口氣在山門前止了步。

“二爺。”老大和老二到了楊戩的身邊,看著楊戩的神色他們也是痛苦萬分,做了幾千年的兄弟了,楊戩想什麽他們自認能摸這個五六分,看楊戩那副痛苦的樣子他們心裏也不好受,可是也沒什麽辦法去幫助到他。

“二爺,去看看三聖母吧!”老大拍了拍楊戩的肩膀說道。

楊戩聞言朝前走了一步,可是在一刻就收回了腳“我,我還是不進去了,免得三妹看見我不高興。”

“二爺,你這又是何苦啊?”老大嘆著氣說道。

“老大,三妹這幾日身子可好?”楊戩有點小心翼翼的問道。

“三聖母這是心病,這些日子她又不修煉法力,身子怎麽會好?”

“沒關系,禁住他的那倒光柱有我加持的法力,只要三妹不出了那珠子,就不會有事情的。老大老二,你們一定要守好山門,等到劉彥昌和那個孩子陽壽盡了以後,自己自然會放三妹出來的。”楊戩說完轉頭“毫不留戀”的走了。

楊戩架起雲正打算回去,就感覺到一股心悸,楊戩頓時大驚,這種感覺也只有失去父母和哥哥的時候有過?莫非是三妹?一瞬間也顧不得什麽恨不恨的了,直接用了闡教的絕技縱地金光術到了華山囚室。在看到三聖母安靜的睡臉才又放下心。

外面的梅山老大和老二本來是看著楊戩的背影的,可是怎麽的一下子就不見了人影,嚇得趕緊到了囚室,確保三聖母的安全,剛進來就看見楊戩滿目哀痛的看著三聖母,老二想上前去的,被老大一把拉住,自從二爺到了天上以後,他們兄妹之間多久沒有這麽安靜的時候了。

三聖母或許是睡夢中感應到了有人進來,皺著眉毛似乎要醒過來,楊戩看到的一瞬間就已經不見了蹤影,三聖母醒過來後看到的就是梅山老大和老二面面相覷的看著對方。

楊戩出了華山囚室後就在想到底是怎麽回事?這麽多年他已經習慣了出事的時候先想著三妹,可是現在,下一刻楊戩猛地睜大了眼睛“敏之?敏月?”在不停留,駕雲朝著長安城飛去。

當楊戩停留在長安上空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滿城的白色。變換了身形拉住了一個人詢問了是怎麽回事?當那人說出當朝貴妃中毒身亡的時候楊戩就感覺自己的心都空了,直到那人又繼續說什麽“秦王殿下也瘋了,好好的兄妹,怎麽就弄成了這步田地。”說完,那人便晃晃悠悠的走了。楊建大驚,怎麽敏之也出事了?

楊戩到了賀蘭敏之府看到的就是自己被人架住一直大喊“李治還我妹妹命來”的賀蘭敏之。 楊戩作法將在場的人全部弄暈了,又將賀蘭敏之放到床上。

賀蘭敏之看到楊戩的一瞬間淚水就充滿了眼眶。楊戩拍了拍賀蘭敏之的頭輕緩的說道“敏之好好的睡一覺,等醒過來就能看見妹妹了。”說完額間天眼一閃,賀蘭敏之已經睡過去了。

楊戩趕緊趕到停放賀蘭敏月屍身的地方,如果幸運的話可能黑白無常還來不及勾魂,自己還有時間好好的安排一下這件事情,如果已經晚了,那麽自己也只能學那孫猴子鬧一番地府了,不過前段日子自己已經要了下屆城隍土地的管理權力,那麽這閻王殿應該也在自己的職責之內了吧?自己提一個魂魄應該不是問題吧?

楊戩到了停屍的地方正好看見遠處的黑白無常,額中銀光一閃,黑白無常相互瞅了瞅,看了看手中的鏈子,搖頭晃腦的離開了,一邊走還一邊琢磨“這人怎麽沒有靈魂呢?莫不是被什麽厲害的妖物吃了不成?”

“恩,極有可能,這人可是貴妃娘娘呢,命格想必是及其貴重的,被吞噬了也不奇怪,就是可憐了這人,連輪回都入不得。。。”

黑白無常口中“吞噬”賀蘭敏月靈魂的楊戩面色鐵黑的看著離去的兩個身影,心想一定不能讓這兩個小鬼好過了。看了看四周閃身進了停屍的宮殿。

楊戩一進屋子直奔中央前去,看到毫無聲息,面色漆黑的賀蘭敏月,知道這人只是自己女兒靈魂的寄居所在,也就沒有去管,盡自尋找自家女兒,可是……楊戩白玉般的臉上已經滲出了汗珠,莫非真的如那兩個鬼差所講人被附近的妖物吃了去,可是敏月怎麽說也是神龍神魂,怎麽可能被小小人間妖物吞噬了去。

楊戩沈下心來,感應著空氣中絲絲縷縷和自己相近的氣息,順著那股氣息到了賀蘭敏之府外,楊戩臉上掛上了柔和的笑容。

楊戩進了賀蘭敏之的臥室,看見自家女兒可憐兮兮的趴伏在自家兒子的身上哭的好不淒慘,嘴巴裏還一直叫著哥哥,可惜床上睡著的人根本聽不到。

楊戩上前扶住了敏月的魂魄,敏月大驚,她“死”了的這一段時間裏面,她嘗試著跟人說話,接觸,可是所有人都像是看不見她一樣,她想到小時候老人家給自己講的故事,人死了以後是沒有軀體的,只有靈魂,等著黑白無常來勾魂索命,那麽現在自己後面的人是?

敏月轉頭看到的就是一身白衣的楊戩,嘴巴裏不禁喃喃道“莫不是鬼差都這麽漂亮嗎?”

楊戩聞言瞠目結舌,想一掌拍到敏月的腦袋上,可是又一想這不是自家皮糙肉厚的兄弟,也不是自家兒子,而是嬌嬌弱弱的女孩子,楊戩一瞬間有點不知道自己改怎麽辦了?猶豫了半天最終是摸了摸自家女兒頭發低低的喃了一句“傻孩子。”一把將自家女兒摟進自己懷裏,恨不得揉碎了賽心窩子裏面去,那邊傻乎乎的敏月還在想呢,怎麽這白無常是這個樣子的啊?

“你可不可以讓我看一眼我哥哥再跟你走,我不放心我哥哥一個人…”敏月從楊戩懷抱裏掙脫出來看著楊戩柔柔弱弱的說道。那可憐的小眼神,讓楊戩的心都化成水了?可是偏偏這個時候嘴巴又不會說話了。

“好…”楊戩半晌後才說了一個字。

敏月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妥妥的不理楊戩做到了賀蘭敏之的床邊上,專心致志的盯著自家哥哥看。

感覺到懷裏一空,楊戩的失落感隨之而來。跟著敏月走到了敏之的床前,讓人醒了過來。

賀蘭敏之醒過來後看到的就是一臉滿足的楊戩,思索了一下自己是為何暈倒的,然後驚恐的想起來,然後才看到了坐在自己床前的敏月。

賀蘭敏月知道人是看不到自己的,也沒有去打算再次叫喚賀蘭敏之,只是看到自家哥哥看著自己自己所在方向的時候,乖乖的伏到了賀蘭敏之的身上,可是現在那拍到自己身上的力度是怎麽回事?低喃在自己耳邊專屬於自己哥哥的聲音是怎麽回事?

“哥哥?”敏月推開了賀蘭敏之再次震驚了一把,因為自己手裏的觸感,並不是如剛才一樣仿佛自己伸手觸碰的是一團空氣,而是就和以前一樣是人體精實的觸感。

“哥哥,這是怎麽回事?”賀蘭敏月差異的問著敏之。

敏之講同樣差異的目光看向了楊戩,楊戩溫柔的笑了笑,看著眼前一雙兒女,甚是安慰。

賀蘭敏月現在也知道了眼前的這個人並不是什麽白無常,“哥哥,這位是?”

“敏月,你可還記得我曾經給過你一條白色絲線?”賀蘭敏月恍然大悟指著楊戩“莫非他就是那個?”賀蘭敏之點了點頭。

看著兩人的動作,楊戩笑了笑,稍稍平覆了一下心情,可是……恩,這是怎麽回事?楊戩看著跪在自己身前的身影。

“賀蘭敏月替哥哥拜謝恩公大恩,敏月來生做牛做馬定會報答恩公。”說完恭恭敬敬的三叩首,楊戩已經完全楞住了,怎麽這孩子不是應該就像是和寸心一樣撲上來抱住自己嗎?為什麽會跪在那裏,還在說著些什麽莫名其妙的話。

不單單是楊戩楞了,就連賀蘭敏之都楞住了。不好意思的朝著楊戩笑了笑,起床下地把自家妹妹扶起來。

“敏月,不必如此,隨我一起喚師父便可。”敏之將敏月扶到自己臂膀上溫柔的說道,楊戩聽到賀蘭敏之如此溫柔的話差點沒有一口老血吐出來。

想了半天,楊戩還是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告訴自家孩子自己是他們的父親,要不然他覺得自己某一天會郁卒而死的,可是張開嘴巴的那一刻又不知道該怎麽說出口了。

難道要說我是你們的父親,是三界司法天神,你們的母親是西海三公主,我們做了千年夫妻,但是因為我要上天做官,所以和你們母親和離了?還是說,你們的母親是個三界聞名的妒婦,扔了我抱回家的孩子,還想殺了嫦娥仙子?如果說了這樣的話,自己和寸心日後再孩子們面前該如何自處?

可是,雖然不能直接挑明身份,但是他也絕對不會放任自己兩個孩子叫自己師父的。

“敏之,前日還喚我爹爹呢!怎麽今日又成師父了?莫不是我今天沒帶禮物的原因?”楊戩語氣委屈的說道。

敏月大驚,敏之大囧。心想我這不是害怕您不高興嗎。

“敏之知錯了,爹爹,孩兒為您介紹一下,這是孩兒的妹妹賀蘭敏月,敏月這是我師父也是我義父,你也可隨著哥哥喚他爹爹,我想爹爹應該不會介意的吧?”敏之眨巴著兩只眼睛調皮的看著楊戩,賀蘭敏月看著次從母親去了以後就沒有出現在哥哥臉上的表情,一時間竟然有種心酸的感覺。

楊戩此刻也知道了自家兒子在想什麽,笑著搖了搖頭,他怎麽會介意呢?高興還來不及呢?只是,恩…賀蘭敏月?真是討厭,為什麽不是楊敏月呢?

敏月看著楊戩笑著搖頭的樣子,再次跪在了楊戩的面前“賀蘭敏月拜見爹爹。”楊戩嘴角在沒人看見的時候一瞬間抽搐了一下。看著自家女兒在自己面前自稱“賀蘭”真是有夠憋火的,應該想個什麽辦法呢?

楊戩一邊一面正經的扶起敏月,一邊小心眼轉的滴溜溜的。半晌後,楊戩稍微面露難色,敏月“爹爹可是有什麽為難的事情?”

楊戩裝模作樣的嘆了一口氣“這人間眾生生死各有天命,死了以後就應該魂歸地府,由十殿閻王按照人間做所一切決定去處,可是爹爹卻將你魂魄帶來了此處,想必此時十殿閻王已經上報天庭了。”

“啊!這麽嚴重?”賀蘭敏之奇怪的問了一句,楊戩臉上又抽搐了一下“人世間一切皆有定律,我雖然身為司法天神,可是也必須遵循天道,我自己倒是沒什麽事情,就是害怕倒是天道直接懲罰敏月。”

“那!爹爹現在講敏月趕快送回地府吧!”賀蘭敏月拉著楊戩的手急切的說道,自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絕對不能連累了對哥哥這麽好的人,日後自己不在了,此人還能照顧哥哥呢。

“額…”楊戩靜默了一瞬,看著自家女兒都不好意思開口了,但是為了自己的大計還是得狠下心。“倒也不用,只是要你受點委屈。”楊戩慢慢的拋出了希望。

“什麽委屈?”敏月和敏之同時開口,楊戩內心微微一笑,小笨魚兒上鉤了“賀蘭敏月已經屬於死人了,這個名字自然是不可再用了,必須改個名字!”楊戩看兩人一副思索的模樣繼續說“既然敏月以認下我為爹爹,我想不如冠以楊姓,換做楊敏月!”

楊戩說完便坐在了一旁,看著兩個孩子怎麽辦!

敏之和敏月仿佛是震驚了一般,“賀蘭”是他們背在身上一輩子的榮耀和責任,若不是為了“賀蘭”這個姓,敏月何至於要入宮,甚至為之付出了生命。敏之又何必呆在自己最是討厭的官場,可是現在突然說要放下這個姓氏,放下他們一輩子的榮耀和責任?

敏月看著敏之不做任何動作,她的哥哥是現在荷蘭家族的族長,如果哥哥不同意自己改姓,就算是粉身碎骨也不會違背哥哥的意見。

敏月的眼神很直接,直接的讓楊戩和賀蘭敏之的心都疼了起來,就在楊戩準備放棄的時候,賀蘭敏之同意了。

“人死如燈滅,人都沒了,在說些個姓氏,榮耀做什麽。何況,是跟著爹爹姓,又不是什麽外人。”楊戩聞言松下一口氣,現如今孩子的父母沒了,有人收養認作義子,跟著義父姓並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

敏月再次拜倒在了楊戩的身邊,只是此次自稱為“孩兒楊敏月。”楊戩手足無措的將自家女兒扶起來,然後一雙大手開始在自己身上尋找,希望能為女兒找出一份禮物,可是摸索了半天也沒找出什麽,正遺憾呢?就想到了自己脖頸間的東西。

伸手將其取下,掛到了楊敏月的脖子上。敏月奇怪的看著自己頸間的東西問道“爹爹,這是什麽?”

楊戩嘴角噙上一抹微笑,美目流轉之間,額間出現一條金色流雲紋,隨之敏月頸間的裝飾也亮了一下,敏月瞬間感覺自己好像渾身充滿了力量?

“這是爹爹的天眼裝飾,裏面有爹爹的部分法力,關鍵時刻可護你周全。”楊戩溫柔的看著自家女兒。

“天眼,爹爹莫非是?二郎神?楊戩?”敏月吞咽了一口口水問道。

楊戩微笑著點頭,然後便看著自家女兒吃驚的樣子,微微嘆了一口氣“你們不必在乎我的身份,只需要記住我是你們的父親便好了。”看著自家女兒面上放松,但是生疏的動作不免的有些心疼,自家孩子當得起最好的,可是卻因為自己的原因,養成了如此敏感的性子。

敏之看著事情似乎有些不是不對勁了,連忙開口“爹爹,敏月的事情,只需要改個名字就可以了嗎?”

聽到敏之的話,楊戩回了神“自然不是的,敏月此時乃是靈魂的形態,這樣長期下去是不行的,必須找到一具身體和敏月的身體融合才能長久的沒事。”如果敏月的魂魄長期不回到身體裏,楊戩害怕寸心葫蘆裏的那個軀體會發生一些自己不能想到的事情,那樣的結果是自己無論如何不想看到的。

“可是敏月的軀體?”敏之聞言皺眉問道,敏月是貴妃,此時軀體看守的士兵很多,倒不是擔心楊戩的本事,可是貴妃的軀體被盜傳出去對敏月的名聲是極大的損害。

“那具軀體乃是中毒而亡的,此時必定是面目可憎,怎麽還可以再用!”楊戩有些憤怒的說道,自家女兒怎麽還要用一副凡人的軀體,看到自家兒子錯愕的表情,才反應過來自己有些嚴厲了,又溫柔的眉目“此事為父自有定奪,你們不必多想了。”

敏之聞言沒到是沒怎麽多想,可是敏月看到楊戩脫口而出訓斥的話卻是為自家哥哥難受了,可是這個強有力地義父又不好讓哥哥遠離他,一瞬間竟然有了自己避的遠遠地,不要讓自家哥哥和他起了沖突。

“敏之,這段時間你潛心修煉爹爹傳授於你的法術,敏月我就先帶走了,待到你有能力保護她的時候我自然會讓你們見面的。”楊戩看著自己說完話後淚眼淒淒的女兒恨不得施法將時間倒流,可是為了將來自己必須狠得下這一瞬間的心。

“哥哥,你一定要好好修煉,不要辜負了爹爹的希望,妹妹等著哥哥來接我。”敏月說完就轉過了身子到了楊戩的身邊不再看賀蘭敏之一眼,這種決絕竟似比楊戩還要狠上幾分。

楊戩看著敏月此般動作,欣慰的笑了笑,頗有一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再看一下自家兒子也是滿目鬥志,楊戩一瞬間只有一種感覺“夫覆何求”啊!可惜也只能是想一想罷了,最終還是帶了自家女兒去找自家老婆大人去了。

可能是經過了上次的事情,楊戩此次來西海到時沒有西海水軍來“迎接”了,直接帶著敏月到了寸心的寢宮。

楊戩到了寸心的寢宮便隨手下了結界,看著熟睡的自家老婆也不去叫醒,將敏月從懷裏松開。任自家女兒打量老婆的寢宮以及她以後居住的地方。

“這是哪裏?”敏月觀察了半天後奇怪的問道。這裏比自己的貴妃寢宮還要豪華些,最重要的是這裏似乎不在土地上?

“這是龍宮!”楊戩看著自家女兒奇怪的小眼神笑著說道。走到了存心的床前,輕輕的吻了一下存心的額頭,就像是故事裏的畫面一般,寸心緩緩的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後清醒了過來。

將楊戩的頭拉下去,親了一口,楊戩略微有些羞澀,寸心不知道可是自己知道自家女兒還在旁邊看著呢!

“咳咳,”裝模作樣的咳嗽了一聲。“寸心,我將敏月帶過來了!”

“彭”的一聲,敏月本來還看楊戩溫柔的親了那個女子一口,然後那女子醒過來回親了楊戩,然後就奇怪這兩人什麽關系!然後就聽見自家爹爹不知道說了一句什麽,然後就是“彭”的一聲巨響,再然後,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就是一張美麗卻熟悉的容顏。

楊戩痛苦的揉著自己的額頭,嘴裏喃喃道“真不愧是龍啊!”

那邊存心雙目含淚看著敏月,想上去抱抱她的,可是卻害怕驚擾了自己從出生就沒見過也沒照料過的女兒。楊戩見狀,微微嘆了一口氣,內心又是一陣內疚。

“敏月”楊戩上前將敏月攬到自己臂彎裏。“她是我的妻子,西海三公主敖寸心,也是,,,你的母親!”楊建說完就靜靜的站在等待敏月的動作,他想到了敏月問自己的身世,問自己的來歷,但是卻沒想到敏月高高興興的拉著寸心的手直接叫義母。

楊戩和寸心對視了一眼,兩人幾乎是同時從對方眼睛裏看到了一句話“先按兵不動,一會在商量咋回事。”於是寸心“哎”了一聲,變將這孩子拉到了自己床上,開始聊起來。

待到敏月明顯精力不足的時候,寸心將自己丫鬟叫了進來,讓丫鬟帶司法天神的義女去休息,然後楊戩在寢宮周圍下了各種西海眾人見過的沒見過的,能破解的不能破解的各種結界。

“楊戩,這是怎麽回事?”寸心看見楊戩手間各種光芒閃過,直到不閃爍了,一把將楊戩拉到了椅子上問道。

“寸心,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楊戩鎮重其事的問道。

寸心點了點頭,楊戩深吸了一口氣才問道“寸心,你希望我們的孩子就像是從前的我一樣被人叫做妖孽嗎?”

寸心明顯楞住了,差異的看著楊戩下意識的搖頭。楊戩再次深吸一口氣“那你現在就不能讓敏月知道你是他們的母親,我是他們的父親。”寸心聞言奇怪的看向了楊戩。

“現在的舊天條對男女私情之事懲罰甚重,雖然說我們當初是昭告天地成親之事,但是還是難免被天庭追殺。”楊戩說到此時看了看寸心才繼續說“所以,我想改天條。”

寸心眨了眨眼,剛才她沒聽錯吧?改天條?“楊戩,你聽我說,上古大神離開的時候三界就已經在用這天條了,到現在已經......”寸心還沒說完就被楊戩打斷了“寸心,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但是我更知道,我不能讓我將來的孩子重覆我曾經走過的路。”楊戩看著寸心瞬間皺起的眉毛“寸心,我當初是過的什麽生活你知道,你難道還想讓我們的孩子重覆嗎?”

“寸心,我答應你,無論如何,我保證我和孩子們的安全!”楊戩上前抱住了寸心“寸心,我需要你的幫助!”感受到自己肩頭帶著濕意一句“恩!”楊戩緊緊的抱住了存心。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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