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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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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裏周珩並沒有要她, 棠眠睡了個舒服覺。

早上周珩起來去公司, 她跟著醒了, 坐在床上楞神片刻, 房門被敲響。

“小姐,周老板的助理拿來的西裝。”

,棠眠起身下床去拿,放在床尾。

周珩從浴室出來,裹著浴巾,寬肩窄腰以及線條流暢的腹肌,在夏日清晨, 不外乎是一道格外養眼的風景線,尤其在知道這具身體在攻陷她時那種無力招架的爆發力,棠眠站在床尾呆了片刻。

他拿掉浴巾,棠眠瞬間收回眼,低著頭從他旁邊路過,要進浴室。

擦身而過時,周珩五指抓住她擰細的手腕,銳利似雄鷹般的黑眸慢吞吞撩起, 嗓音有著清晨的沙啞, “想摸?”

剛才視線註意著她,自然沒錯過她瞧著她腹肌楞神的時刻。

棠眠停下腳步, 擡起皙□□致的臉,清澈明亮的眼眸看著他,一會她紅唇微張, “可以摸嗎?”

周珩薄唇稍微勾了下,他發現棠眠現在越來越有意思,擱在以往,她大概只會低著腦袋,淡淡搖一下頭,然後找個借口躲開,現在卻大膽問了句可以摸嗎。

嘴角那抹笑不過轉瞬即逝,男人神情迅速恢覆,捏了下她手腕,低聲,“晚上給你摸。”說罷便松了她的手腕。

棠眠駐足一瞬,安靜一會,問了句,“為什麽現在不可以?”

周珩將襯衫穿上,扣著紐扣,嗓音低冽,“現在摸可就不是摸一下的事了。”

棠眠秒懂,沒再多說,進了浴室。

洗漱完將男人換掉的內褲扔掉,將他昨天穿的襯衣和西褲拿到樓下給了阿姨,讓阿姨拿去幹洗。

周珩沒在棠家吃早飯,穿好衣服便出了棠家。

棠眠走去棠修文房間,想叫他起床吃早飯。

進了房間,棠修文還在睡著,棠眠掀開被子,喊他,“小修,起來吃飯了。”

棠修文臉蛋很紅,兩條小粗眉皺著,聽見棠眠喊他,努力睜開眼睛,低哼了句,“姐,我難受。”

棠眠覺得不對勁,伸手去摸他棠修文的額頭,手背剛摸到他的額頭,便被燙了下。

大清早的,棠盛年剛起來,就見棠眠抱著棠修文往樓下走。

棠盛年問了句,“修文怎麽了?那麽大人還要抱著?”

棠眠不想理會棠盛年的話,淡聲,“您的車我借用一下,我要送小修去醫院。”

棠盛年還沒回味過來棠眠話裏的意思,棠眠便在玄關處取了他的車鑰匙,讓阿姨給開了大門,走了出去。

棠修文發了高燒,體溫高到39度,這種天氣不可能是受涼起熱,醫生說可能是驚懼過度,給棠修文在手背上紮了針,打著點滴,便走了。

棠眠坐在病床邊,靜靜看了會昏睡著的棠修文,一會起身給棠盛年打了個電話。

棠盛年正在家捉摸著她什麽事走得那麽急,棠眠電話一過來,他便按了接聽鍵。

“讓棠悠過來醫院。”

棠盛年不解,“去醫院幹嘛?”

“昨天棠悠私自接走小修,往小修身上塗了肉罐頭,讓兩只大狼狗圍著他恐嚇他,現在小修被嚇得起了高燒,您說讓她來醫院幹嘛?您要是不想管小修,那之後您也別管了,小修我自己會照顧,以後他也不用回棠家了。”

棠盛年默了會,語氣不好,“把修文放在周家養,人家會怎麽看我?說什麽胡話呢!”

“我沒說放在周家養,我媽在市中心還有套房子,以後小修周末回那裏,我會親自照顧他。”

棠眠的話不知道那點惹到棠盛年了,他語氣莫名沖起來,“你媽那套房子不知道是誰送的!不準讓修文住進去!修文我自然會照顧好,我等下讓棠悠過去!”

說罷,棠盛年便掛斷了電話。

棠眠是知道棠盛年每次聽到她媽的話都會暴躁易怒,尤其是她媽留在市中心的那套房,江雯剛帶著棠悠嫁給棠盛年時,她便提了句要帶著棠修文去那裏住,棠盛年那次情緒波動很大,直言斷了她和棠修文搬過去的念想。

今天她再次提起來,不過是想讓棠盛年把棠悠叫過來。

約莫半個小時後,棠悠才一臉不情願地過來。

棠修文還在睡著,點滴打了一半,他臉色好些,眉頭舒緩著,睡得安穩。

棠眠也不理會棠悠,在一邊看著網頁。

棠悠在病房裏坐了五分鐘,坐不住了,起身要走,剛打開病房門,棠眠走過去,手給她慢慢關上。

“回去坐著。”

棠悠回頭,瞪著她,臉還腫著,“你憑什麽指揮我?”

棠眠擡手拍了下棠悠的臉,嗓音淡淡,“你說呢?”

她手一接觸到棠悠的臉,棠悠就下意識打哆嗦,揮開她的手,想走又記起昨晚棠眠打她巴掌那股狠勁,死咬著唇,許久才“哼”地一聲走回了原地坐著。

將近十一點鐘,棠修文才睡醒。

棠眠給他餵了半杯水,棠修文一見到棠悠在病房裏,下意識躲進棠眠懷裏,小手緊抓著棠眠的衣袖,她拍了下棠修文的手背,轉頭看向棠悠,“過來。”

棠悠不樂意,但她怕棠眠的巴掌,撇撇嘴烏龜似的挪過去。

“道歉。”

棠悠心裏抓狂,表面也不敢露出分毫,看向棠修文,“對不起,我昨天不該用狗嚇你的。”

棠修文卻並不看她,一個勁躲在棠眠懷裏,棠眠揉了下棠修文的腦袋,“小修午飯想吃什麽?”

“阿姨做的烏雞燉蘑菇。”棠修文小聲說著。

棠眠隨即看向棠悠,“聽到了嗎?”

道完歉以為就完事的棠悠,“……”

憋著口氣,棠悠生硬的點頭,然後出了病房。

跑回家裏讓阿姨做了烏雞燉蘑菇,又摟著江雯的腰,委屈了好一會,江雯趴在她耳邊嘀咕兩句,棠悠眼睛瞬間亮起來。

阿姨在廚房喊了聲她,說菜已經打包好了,棠悠進去,支走阿姨,打開鹽罐子往裏面放了兩勺鹽,想了一會又覺得不解氣,吐了兩口唾沫進去。

棠悠提著保溫飯盒進了病房,想著等下棠眠和棠修文吃她唾沫,臉上就不自覺帶著點笑。

誰曾想,一進病房,棠修文已經睡著,病房上的小餐桌上擺著幾個精致碗碟,棠眠在收拾。

棠悠氣著了,“你點了飯菜還讓我回家帶?棠眠你玩我呢?”

棠眠聞言,側眸看她一眼,“嗯,就是在玩你。”

棠悠兩只眼睛像火炮一樣盯著棠眠,打又打不過,棠悠只好怒氣沖沖往病房外走,棠眠在身後懶懶道,“站住,誰讓你走了?”

棠悠回過身,“你還想做什麽!”

棠眠將碗碟收好,走到棠悠面前,看了眼她手中的保溫飯盒,“你把它給吃了。”

“……我我在家吃過了。”棠悠目光躲閃。

棠眠拽住她手腕,將她按坐在病房沙發上,一字一字重覆道,“把它給吃了,別再讓我重覆第三遍。”

棠悠憋屈死了,又不敢跟棠眠硬碰硬,坐在那梗著脖子吃著自己的口水,以及齁鹹的飯菜。

下午棠修文燒退了些,他依舊怕棠悠,棠眠就讓棠悠走了。

陪著棠修文在醫院住了一晚,周日晚上棠眠才帶著棠修文回了棠家。

棠盛年坐在大廳裏,江雯跟棠悠並不在。

棠眠對棠盛年視若無睹,帶著棠修文上了樓,下樓來接水時,棠盛年喊住她,“棠眠,我們談談。”

棠眠站在廚房吧臺前,聞言神色平淡,“您有事就說。”

棠盛年幹脆走到廚房這邊,他喝了酒,身上有酒味,手背在身後,躊躇了一會說,“你媽擱市中心的那套房子,你賣了吧。”

棠眠母親盛清去世後,那套房子就歸在了她名下,她不知道棠盛年怎麽突然說這個,她搖頭,“我不缺錢,也不打算賣掉。”

“你跟修文都有地方住,那套房子空著有什麽用?”

棠眠看著棠盛年,神色認真,“那是我媽留給我和小修的,我自然有權利決定留不留,不管它是不是空著,我都不會賣掉,您一直對那套房子十分在意,我就好奇那套房子到底哪裏惹到您了?”

棠盛年見勸說不成,顯而易見有些激動,“它好好呆在你和棠修文手裏,我就不舒服!”

他簡直無理取鬧,棠眠不想再跟棠盛年講,握著杯子要上樓。

棠盛年見她上樓,轉過身,臉色不好,“那套房子也不知道是誰送給你媽的,你就不嫌套房子臟嗎?”

棠眠轉過身,黑漆漆的眸子直直瞧著棠盛年,語氣很冷,“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媽的房子怎麽就是臟的了?”

“你媽做了什麽,她自己心知肚明!”

棠眠抿唇,下樓走了幾步,直接將杯子裏的水一把潑向棠盛年。

棠盛年臉被水淋了個遍,怒火滔天的,“棠眠,我是你爸!你在做什麽!”

棠眠將玻璃杯擱在吧臺上,唇抿的緊,“別人說我媽的壞話也就算了,你是我媽的丈夫,難道也要造謠她出軌別人嗎?我看你腦子是被江雯給迷暈了,潑點水幫你清醒一些,免得你哪天糊塗了直接將小修給丟了出去!”

說罷,也不再理會盛怒的棠盛年了,徑直上了樓。

半夜棠修文敲響她的房門,說是做了噩夢,有些害怕要跟她一起睡,棠眠用浴巾將他裹成個小粽子,放進薄被裏,又調高了空調溫度。

房內安靜,棠修文小小的奶音慢吞吞講著話,“姐,剛才是不是又跟爸爸吵架了?”

棠眠輕“嗯”一聲,“爸爸腦子糊塗了,不用理會他。”

棠修文“哦”了聲,一會又問,“是不是因為媽媽?”

棠眠點了下頭。

“媽媽長什麽樣,是不是想姐姐一樣很漂亮?”

棠眠媽媽生下棠修文大出血去世的,棠修文從小到大便沒見過盛清的樣子,不過棠眠是在盛清身邊呆了十三年,盛清對她很好,溫柔又有耐心,對唐盛年也是賢良溫順,棠眠是不懂棠盛年腦子裏在想什麽,別人傳播謠言說盛清婚內出軌也就算了,她媽對棠盛年的好,棠盛年是眼睛瞎了,看不到嗎?

棠修文還等回答,手扣了下棠眠的手心,“姐姐?”

棠眠回過神,輕聲答著,“嗯,媽媽很漂亮,小修很像媽媽。”

棠修文這才滿足地抱著她手臂睡了。

第二天早晨,棠眠餵棠修文吃完早飯,就把他送去了學校。

棠眠也沒再回棠家,打車回了學校。

宿舍裏沒人,都去教室上課了,棠眠看了眼時間,上午的課快到了要下課的時間,她也沒趕著再去教室,打算修陳輕衣的照片。

她的桌面依舊狼藉,那天的墨汁沒清洗,已經十分牢固的黏在桌面上。

桌子不能用,棠眠便抱著筆記本去了圖書館。

中午回去時,宿舍裏只有陳彎和蔣婷在。

蔣婷見她進來,立即從椅子上站起來,神情躊躇著,摳著手指。

棠眠將筆記本擱進抽屜裏,見狀,問她,“有事?”

蔣婷一臉無措,小聲,“那個我見樓道垃圾桶裏有一堆瞧起來很新的衣服,其中幾件我見你似乎穿過,你快去看看你櫃子裏衣服還在不在?”

棠眠聞言,順手打開手邊的衣櫃,櫃子裏面幾乎全空,只有兩件睡衣亂糟糟地堆在底部。

蔣婷探過腦袋看了眼,捂著嘴驚訝了許久,“真的是你的!誰幹的?”

棠眠還沒說話,姜恬回來宿舍,一臉得意。

蔣婷看看姜恬,又看了眼棠眠,默默走到了自己座位上。

姜恬被蔣婷那一眼看的奇怪,瞧見棠眠站在衣櫃跟前,腦袋探過去幾秒,“”呦,這是要搬走了嗎?可喜可賀!”

蔣婷在一邊擺手解釋,很小聲,“不是,是棠眠的衣服不知道被誰給丟到了垃圾桶裏。”

姜恬聞言一笑,“這是誰日行一善?我可真舒心!”

棠眠關上櫃門,徑直走到姜恬跟前,“你做的?”

姜恬一臉無畏地坐在椅子上,“你可別胡說八道,我今天上午可沒在宿舍呆著,屎盆子別總是往我頭上扣,說不定是有人看不慣你,替天行道了!”

說罷,姜恬視線往蔣婷那瞄了一眼,蔣婷本來是在看兩人對峙的,結果姜恬那一眼,她又急忙畏縮著轉了回去。

棠眠眸子認真瞧了會她,嗓音輕輕,“姜恬,下次別讓我抓到你,我最近有點記仇。”

姜恬哼哼兩聲,“有本事你就來抓啊,別到時候被人玩了還不知道呢!”

棠眠並沒有理會姜恬的話,走去桌子上取了課本,便出了宿舍。

姜恬臉一下子沈下來,起身走到蔣婷背後,手指戳了下她的肩膀,“餵。”

蔣婷轉過頭,一臉迷茫,“怎、怎麽了?”

姜恬抱著胸,“這種不癢不痛的小手段還是別用了,傷不了棠眠一絲一毫,關鍵是她還總將屎盆子扣到我頭上,我也很煩的,要整就整惡心到她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的,懂嗎?”

蔣婷茫然著,“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姜恬“切”了聲,“既然你裝無辜,那我也就挑明了,你剛才看著我倆是不是在看戲呢?是不是想著我倆鬥起來,你坐收漁翁之利?蔣婷,雖然我也煩棠眠,見你能惡心惡心棠眠也挺開心的,但有一點你再拿我當槍使,你小心你的臭德行我給你揭露出來!”

蔣婷慌了瞬間,故作淡定,扭過頭,小著聲,“你、你說完了嗎?說完了我要去上課了。”

姜恬聳聳肩,給蔣婷讓了道。

宿舍裏只有兩人,陳彎回頭看她,“今天怎麽心情那麽好?有喜事?”

姜恬嘴角又浮上笑,“只要能讓棠眠惡心,我哪天不開心?不過還真的有件大快人心的事。”

陳彎好奇,“什麽事?”

“小蕊最近叫了一個男朋友,家裏人跟棠眠她媽有點關系,具體點的我不知道,不過看小蕊狀態,就知道她一定揪住了棠眠什麽把柄,能徹底搞死她。”

下午都是選修課,棠眠找了個靠後的位置,都用來修圖了。

最後一節課上完,棠眠不放心棠修文,打車去了棠修文學校,帶他去吃完了晚飯,確定他沒再起熱才回了學校。

九點鐘,到了宿舍,宿舍裏人都不在,估摸著是顧蕊生日,姜恬為了熱鬧陳彎和蔣婷都帶過去了。

棠眠進了浴室洗澡,換好睡衣,上了床。

她的被子是整齊鋪在上面的,棠眠掀開被子一角便躺了進去。

將手機鎖了屏,棠眠就打算睡了。

不過一會小腿那處有異樣,像是有小蟲趴在上面爬著,似有若無。

棠眠坐起身,掀開被子去看小腿,結果視線一錯開,棠眠連瞬間煞白急忙從床上蹲起來,腳踩在枕頭上,沒敢再去看床鋪中間。

那裏有堆黑色地多腳小蟲子在爬動,外形有些像甲殼蟲,烏漆漆的,十分惡心。

棠眠臉色很白,踩著床鋪樓梯下了床。

宿舍周圍空無一人,棠眠不敢再在宿舍多呆,拿起手機,在聯系人列表找了一圈,才點進周珩的微信,咬著唇,額頭都被嚇得出了冷汗。

棠眠去浴室洗完澡,兩只腿蜷縮在椅子上,手一直撓著小腿。

小腿那裏也不癢,只不過是心理作用,棠眠總覺得腿上還有蟲子在。

二十分鐘後,周珩給她打電話,讓她下宿舍樓。

棠眠幾乎剛接到電話,便飛速跑出了宿舍。

林夏將車子開進了學校,周珩坐在後車座,棠眠上了後車座,神思還有些恍惚,臉色蒼白,嘴唇倒是被咬的通紅。

周珩掀眸看了眼她,本來以為她只是單純想回周家住,現在瞧她這模樣,倒是收到了什麽驚嚇。

視線從她身上收回,筆記本闔上,收起辦公用的小桌板,周珩右手臂伸過去,直接將人抱在腿上,嗓音冷冽,“怎麽回事?”

棠眠咬咬唇,像是為了尋找安全感,身體更加貼近他胸膛,兩只手抱住男人脖子,將臉埋在兩只手臂中間,她嗓音啞著,像是被嚇得,“我床上有一堆黑蟲子,有兩只還爬到了我腿上。”

棠眠不怕蛇不怕老鼠,就怕多腳小動物,光是瞧一眼就能讓她頭皮發麻。

更別說小腿還被兩只蟲子爬過,棠眠內心幾近崩潰。

周珩聞言,沒讓林夏開車,低聲吩咐過去,“你進去把棠眠床被給扔了。”

林夏遲疑一會,這大晚上還是女生宿舍,他不好進哎,但自家老板這麽吩咐了,林夏只能硬著頭皮下了車。

車裏只剩周珩跟棠眠。

周珩低聲,“你跟你室友關系很差。”

他用的不是疑問句,棠眠受驚嚇的心略微緩了下,摟著他脖子的力道松了些,抿了下唇,“本來她們小打小鬧,我不想理會的,但這次,”腦海裏又浮現出那堆惡心的小蟲子,她輕聲,“確實過分了。”

周珩低下眸子,看了眼她臉頰。

素白的鵝蛋上,紅唇抿著,一雙狐貍眼撲閃撲閃,像是在打什麽壞主意。

摸到棠眠下巴,擡起來,周珩低下頭咬過去。

棠眠默默承受著男人霸道又兇猛的親吻,一會周珩嘴唇下移,擦過她脖子喉結,吮了幾口,便停下了,“用不用我幫忙?”

棠眠被親的眼睛泛紅,喘了一會,搖頭,“不用。”

約莫十分鐘,林夏回來,“老板,棠眠小姐的被子已經丟掉了。”

周珩“嗯”了聲,“回去吧。”

到周家時,周成雋還沒睡,坐在客廳沙發上見客。

周成雋見周珩進來,自覺忽略了棠眠,沖他擺了下手,讓他過去。

棠眠自覺上樓,不過到二樓時,回頭看了眼周成雋見的幾位客人。

是一對夫婦,年紀約在四十歲左右,男性西裝革履,女性旗袍裹身格外貴氣,那一對夫婦身邊還坐著一位年紀跟她相仿的女生,過肩的棕色長發燙著羊毛卷,皮膚白皙,杏眼明亮,穿著得體的杏色小禮服,十分嬌俏可愛。

棠眠收回眼,進了周珩臥室。

那堆蟲子給她的視覺沖擊太強了,即便已經在宿舍洗過澡,到了周珩臥室,棠眠又拿了身睡衣去洗了遍。

洗完出來,周珩還沒上來。

棠眠現在對床有恐懼,便坐去了沙發上,隨意從周珩的床頭櫃處撈了本書看著。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後,臥室房門才被推開。

估計是周成雋的客人走了,棠眠記起來客廳裏那個長相嬌嫩的女生,大晚上來周家做客還帶著正值青春的女孩子,周成雋又格外熱情,有些事情不言而喻。

不過她並沒過問,窩在沙發上,消遣時間似讀著書,裝作不知。

周珩從浴室洗完澡出來,半敞著浴袍,緊實飽滿的腰半露著。

他徑直過來沙發處,伸手將她手中的書拿走,彎腰抱起棠眠,大步往大床那邊走。

“我今天在床上睡不著,能不能不睡床。”棠眠臉蹭著他胸膛,嗓音很輕。

周珩黑眸瞧她,“我床上沒蟲子。”一會又想到什麽,冷峻臉頰低下,嗓音板正,“好些天沒你了,今天我能弄到你睡著。”

作者有話說:  狗男人請你說到做到!

眠眠睡不睡得著就看你嗶能力了(0.0)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感受到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眠眠和修文以及棠盛年真正的關系以及顧小婊砸在搞的事情

(我是不是欠你們兩章紅包了 最近記性不好我去翻翻作話 明天早起給統一你們發發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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