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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離世界—懸崖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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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看著眼前的情景就像幻燈片一樣流轉變幻,毫無章法可言。一時也不知進退,正遲疑間,只聽張起靈淡然說道:“這裏本來就沒有任何規矩,只要這處的主人掌控六角銅鈴,就可以完全隨心所欲,隨便設置些障礙出來。雖然張家人在外邊,不必受六角銅鈴影響,可惜在這隕玉內,‘那個人’可以掌控我的意識。”

我知他所言不假,但也只得開言安慰道:“也不盡然,或許他只能給你一點心理暗示,至於你的行為,關鍵還是在於你自己。不然他大可以控制你,讓你恐懼驚慌抑郁——他應該能輕易做到這一點。雖然我相信靈魂不朽,但只要你活著,思維就一定會受到肉體控制。他可以摧毀你大腦內的某處神經,讓你因為大腦受損而導致一系列悲觀情緒,等你受不了的時候就會自殺……”

說著說著我覺得這好像不是在安慰,如果廖化青能聽到我們說話,反倒是我在提醒廖化青。我趕緊住了口,恨不得扇自己幾個耳光。張起靈卻並沒在意,他看看我,淡淡地說:“你能想到的事情,汪藏海不會想不到。他就是一直在這樣做,我也是勉力維持而已。”

我聽著這話不太對勁,就擡頭看著他。他避開我的眼神,繼續看那流轉的情景,似要從中尋找逃脫的出路。一種很不舒服的預感從我心底油然而生。

讓我不安的,正是他的這些言語。不知從什麽時候起,我發現張起靈有點和平時不一樣了。這個人在我心中,一直安定強大如神佛一般。他的心理素質已經達到了一定的境界,基本沒有什麽外來的危險或者恐怖的東西可以傷害到他。他一直沈默著承擔他所擁有的宿命,從來不會抱怨或者意圖推卸。

這樣擔當決絕的男人,有一天他突然說:“我也是在勉強維持而已”。就像是他在說:“我累了”一樣。這說明他的心理防線,也許正在一點點決堤崩潰。

而且平日裏,他絕不會對我主動說這麽多話。我甚至不能數出他說了多少個字。張起靈一向惜字如金,除非是有什麽必須要告訴我或者為我解答,才會說許多話。而這段時間裏,我沒有問太多,張起靈卻少有地主動多說幾句,這使我更加擔心他的精神狀態。人在痛苦壓抑絕望的時候,大多會宣洩傾訴一下,這完全是生物本能。但是張起靈這樣的人簡直不能用正常生物的觀點去衡量,他面對一切,就只有坦然的沈默。

故而如今他罕見的多言,估計是他已經達到了承受的極限。不得不暫時切換成正常人的模式,本能地用言語掩飾脆弱。能把張起靈這樣的男人逼到這種程度,難以想象廖化青對他到底做了什麽。

我又心疼又憤怒,恨不得要馬上重見廖化青,揪著他強迫他放過張起靈。不過這兩個男人都是為了彼此的大事,我一個女人的言語,根本不可能讓事情改變分毫。縱然難過也無可奈何,正不知如何安慰與他,張起靈就突然牽起我的手臂,直接從那流沙中穿了過去。

我猜測是內中有什麽玄機,被張起靈參透後,就破解了那幻術一般的畫面。我不明白,張起靈也沒有告訴我。而我已經失去了好奇,我們的狀態如此糟糕,眼下兩個人,就只有張起靈的一把黑金匕首是武器。沒有其他的食物和兵器,如果有危險,也只能肉搏。之前沒有我的狀態還好,現在多了我,那麽要是突然出現什麽怪物……

我環顧四周,我們依舊是被封閉在一個不知去向何方的甬道裏。這似乎是一個渾然天成的洞穴,墻壁上透著奇異的光彩。就像我當初進入這裏,西王母屍身所在的入口處。那絢爛迷幻的鐘乳巖石組成的墻壁上,無數畫著“霍玲”經歷生平的壁畫,忽然就活動了起來。

而不止是型圖的幻化,這回還加了配音。聽不懂畫中其他人的言語,只是那霍玲的聲音,就足以讓人心煩意亂。有一些很像是西王母人獸合體的實驗,就如我們之前和陳文錦在一起時,在墻壁上看到的一樣。許多個“霍玲”,和戴著面具的動物*jiao*pei,奇yin巧姿,不堪*入*目。

還有些似乎是描述她們或慘淡或平淡的一生,只是無論生平如何,終究改變不了淒慘的死亡。各種各樣霍玲慘死的場景重現,她們或是yin*叫或是慘叫的聲音,在這空幽的山洞裏回音不斷,折磨著我們的神經,那種嘈雜刺耳,幾乎就要逼人將鼓膜弄破。

詭異美麗的光線下,墻壁上出現一排排奇異的文字,類似甲骨文,卻聽張起靈上一次和我在這裏看到時說過,那是“女書”,一種最為古老,比象形文字還要歷史悠久的記文。它們一筆一筆,一個一個艷麗地出現,流光溢彩,就似有神來之筆,認認真真撰寫於上。卻生怕人看見般,寫出來的字又魔幻般地被抹去,一行消失,另一行又湧上來。如行雲流水,哀艷極致。

我見張起靈對那字跡並不甚在意,可能那些字跡只是表述著作為“霍玲”,她生生世世的經歷,所見所聞。他也不能從中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他只是向前走。我們一前一後,似乎只有我註意到墻上那些畫,那些和我一模一樣的千萬張臉。她們存在在任何朝代,從古至今,用她們如花的生命,帶著愛情和特殊的使命不斷輪回,承載著這個世界,至少是這個國家真實的記憶。待雕零了,便沈寂在歷史的泥土裏。就和所有人一樣,無人紀念。

我們穿越於這隧道,就像是在衡越歷史的長廊。走過各個朝代,禮儀與魯莽,更朝換代的戰亂,各國的溝通交流,科技的漸漸進步。有人用六角銅鈴創造了這個世界的幻覺,而人類依舊在幻覺的布景下,一點點進化,進步,用歡喜和眼淚掙紮求生。不知道六角銅鈴的主人,看到這樣堅韌的生命,會戲笑還是會欽佩。而萬千的人類,如果知道他們的生存只在於一幅虛幻的畫卷之上,又會作何感想?

當然也會有我的歷史,不堪回首的童年,黑暗的過往,滿手的血腥。幸好任墻上如花美眷,鶯聲流轉,張起靈倒是連看也不看一眼。他一直沈默著前行,偶爾用手按按太陽穴,像是有些頭痛。我縱然擔心也無可奈何,只盼張起靈找的路正確,能夠馬上出去。也許離開這裏,張起靈又會像上次那樣失憶把我忘記,但是那也沒關系,只要我在他身邊,我的感情就還會有那麽一絲微薄的希望。

我這邊正流連往想,身體突然騰空而起,原是張起靈把我拎了起來,摔在墻角。他擋在我身前,似乎是有什麽危險存在。我睜大了雙眼,不見前面有任何危機。可是張起靈仍然是全身戒備的狀態。

我問張起靈發生了什麽事情,他說剛剛飛馳而過的,是一種喚作“猗即”的怪鳥。是西王母的異獸,雙翅生風,由風起火,想來是劉彥作為萬奴王已經被鎮壓回原來的地方,所以西王母派遣這只鳥回到原來的五行之火處。

“……………….”說是怪鳥,其實我連只羽毛也沒有看見。不過張起靈說的當然不會錯。這個時候我已經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而且這種不好的感覺,正隨著我們的前行逐漸加深。接下來張起靈的反應更加怪異,他還是會護著我,臉上也沒有什麽特殊的表情。可是每次我問他,他都能回答我之前他帶著我躲避的是什麽。如呲鐵,畢方,賁羊,罔象。

呲鐵為南方神物,據說腳足如牛,皮毛漆黑,糞利如剛,食鐵飲水,胃腸無傷。若論五行為金屬。 畢方如鳥,人面青足赤腳白喙,且僅有兩翼一足,不食五谷。其狀如鶴,自鳴自叫,據說畢方飛過的地方便會生起大火,也曾在黃帝和蚩尤的戰亂中助黃帝一臂之力。 賁羊為土之祥物,傳言若國家紀律嚴明,禮教協調就會出現。 罔象似三歲孩童,全身漆黑,紅眼大耳,長臂利爪,隨水而生。於陸地好在陵墓出入,食屍體肝腦。故秦始皇曾命人在他的陵墓上修無數松柏,以防罔象。

張起靈所說的這些只存在於傳說裏的精怪,出現在這五行具備的隕玉之內,倒也算情形正常。精怪本就是蓋精氣而依物,氣亂於中,物變於外。本於五行,通於五事。雖消息升降,化動萬端,終究可得域而論。只是不知為何只有張起靈看得見。並且他能信口拈來,就像熟悉這類存於上古的生物一般。

我忽然想起他身上那只麒麟。麒麟本也是遠古神獸,或許它在張起靈的身上,甚至對於張家,有著特殊的含義?若是按照廖化青所說的記憶遺傳,莫非張家人的歷史其實極為長久,而這些神獸作為上古張家人的記憶,留存在了張起靈的腦海中?這樣也不是不可能,張姓本就源自神話時代,黃帝之孫張揮為始。那麽張家人和西王母一樣,都曾經在遍地洪荒異獸的土地生存過……

張起靈再次靠近我。這個時候我已經沒有辦法再想上古的故事,只見張起靈此時的舉止更加怪異,他捂住我的嘴巴,抱著我緊貼墻壁,就似在躲避什麽,生怕我發出聲音,過了許久才將我放開。他似乎註意到我看向他的眼神,也感覺到了些許不對勁。但他一言不發,我終於忍不住開口道:“其實……你剛才說的,我什麽也沒看見……無論是那些遠古生物,還是你剛才躲避的…..即便是幻像,也應該我們一同看到才對。照目前的情況,如果你不是出於別的目的裝作害怕和逃避什麽,就說明可能真的如你我所說,廖化青對你的意識動了手腳。你不要受他的擺布,這次我在前面走,無論你看到什麽,人面鹮也好,肥遺也罷,只要我在前邊,你就要相信那是幻覺。”

(人面鹮和肥遺也是遠古神獸,旱魃屬性,多存於陵穴附近←_←)

我最後一個字還沒有說完,張起靈突然拉起我,沿著這散發著瑰麗色彩的甬道向前奔跑。我跟不上他,他的力氣又奇大,我被他扯得幾乎飛了起來。我耳邊聽見他在前面的聲音:“‘它們’來了。我們沒有時間了。”

我覺得那聲調甚是怪異,倒不像是張起靈日常冷靜的音調。我大喊問他:“你說什麽?”

他突然停下來。人在急速奔跑的時候突然停止,是非常困難的。可是他連慣性都沒有,瞬間就直挺挺地站在那裏,我整個撞在他身上,被他彈飛了出去,跌在甬道的巖壁上。墻上的霍玲們立刻活了過來,她們瘋狂地從壁畫裏伸出手來撕扯我,要將我拖入畫中。那一張張美麗的臉,這刻卻是異常猙獰。

我來不及感覺疼痛,拼死掙紮開,忽然周圍就陷入了一片黑暗。我不知道是四周原本旖旎的光彩不見,還是我失明了,黑暗中只能聽到自己心跳和呼吸的聲響。我從地上爬起來,喊了一聲張起靈。突然在黑暗中聽見他說:“大凡生於天地間者皆曰命,其萬物死者皆為折。生寄之,死歸之。載營魄抱一,不能離。故而萬物都有終結,何況人豈有不死。縱然得萬年長生,焉能逃得世間終極?”

這是張起靈的聲音,可是言語實在不像,倒像是廖化青愛說的話。但是黑暗中細細聽來,似乎是在諷刺人類對於長生的追求。可是我們身處的地方,不就正是熱衷於長生的西王母,幾千年來寄居的實驗室?那他說這話又是什麽意思?難道是廖化青想要嗤笑西王母關於長生的追求,卻又不敢,便借於張起靈之口?

我朝著黑暗的方向走過去。我已經沒有什麽可以恐懼,大不了就被廖化青重新抓回去。我急切想要知道面前者是何人,那人卻一把扯住我的手臂。雖然目不見物,依然能感受到那人淒冷的目光。那眼神死死盯住我,張起靈冰冷的聲音再度傳來:“189652802200059。我們已經沒有時間了。還能做些什麽?”

說完他又扯著我狂奔。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串數字牢牢記住,心裏只有一個想法——完了。張起靈瘋了。雖然不知道廖化青還是西王母到底把他怎麽了,但是我確定他的精神絕對已經失常。那串數字,可能就是解救他的密碼。那麽到底是什麽……

腦筋縱然轉的再快,也無法領悟內中含義。好在眼前漸漸有了些光亮,我在驚慌和興奮中看到,我們似乎有了出路,前面有光,而且是陽光。那就說明我們已經到了隧道邊緣,很快就可以出去。我立刻有了勁頭,跟著張起靈瘋狂奔跑之餘,忽而看到一只通體純白的鳳凰從我們身邊呼嘯而過。鳳凰後竟現一只黑色的麒麟,像極了張起靈身上紋的那一只。接著是一雙人面三足的鳥,引領著一群面容奇長的陰兵。

張起靈立刻停了下來。他轉身朝陰兵走去,好像是想混入其中,重新走回隕玉深處。我哪裏肯放了他,我心知如果這個時候他回去,很有可能就再也出不來。

張家的人只要來到這裏,出離時必然會大腦崩潰失憶。如果他回歸隕玉之內,神智或許也會從而恢覆正常。可是神志清醒,卻永遠離不開那鬼地方,那有何用處?我寧願就這樣把他拖出去,再找醫院治好他,他能不能想起來之前的一切都無所謂,就算忘記又何嘗不是解脫。

所以我拼命拉他。我的體力哪裏及他萬分,可是眼下情急,我也瘋狂了起來,像潑婦一樣拉他扯他求他罵他,大哭大鬧地撕咬他,甚至滾在地上抱他大腿,死活不讓他走。我不知道我在尖叫中都說了些什麽,或許都是胡言亂語,那一陣我的精神也完全處於混沌,幸好張起靈除了往陰兵的方向走以外,並沒有強行制止我。如果他把我打飛,或者弄暈我,我也必然奈何不得他。

張起靈隨著陰兵的漸漸消失,腳步也逐漸停了下來。我依舊抱著他的腿在地上翻滾,直到他徹底停住,我才抹了一把眼淚,擡頭看他的臉。這時我希望他憤怒,跟我生氣發火,或者有其他任何正常人的反應。然而他目光呆滯,雙手下垂,似乎還在微微發抖。他不停地喃喃自語:“沒有時間了。”

我來不及哀悼他神智的崩潰,他現在不正常,我卻真的沒有時間癱軟。我爬起來,滿身泥土,衣不蔽體,像狗一樣連滾帶爬地扯著他,連牙都用上,強行把他帶出了洞外。

我們出離山洞,外邊是郁郁蔥蔥的森林。我無心看這裏是否有如何(傳說中西王母的蟠桃樹,名曰‘如何’)和長生樹,只感謝幸好有這些樹,才不至於讓日光刺瞎我和張起靈的眼睛。我已經太久沒有見到外邊的世界,如獲重生,深深地呼吸幾口外邊沒有泥土陰郁氣味的空氣。

我觀察一下四周,我們似乎身處來時的盤山路上。路境十分艱險,與之前我摔落的懸崖十分相似,如今我面對張起靈,我的背後依然是萬丈深淵。不過這點路障應該不至於會阻止我們的前行,我們來得了,自然也回得去。

我正欲伸手牽住張起靈,另一個不安的感覺卻悄然襲上心頭——只見張起靈身後,我們出來的洞穴,不似從前那般消失閉合。而是依舊大張,像是要再次吞我們入腹的血盆大口。遲疑間就見那深邃的洞口內,慢慢地走出了一個身穿白衣的女人。

那容貌身段,不經意看上去,有點像陳文錦。不過陳文錦更會讓我驚恐,我看現在張起靈的情形,基本上又是失憶了,而且這回更加可怕,他的精神已經完全崩潰,徹底失常。我確定如果這個時候陳文錦還活著,而且還走出了洞穴,我一定會把她塞回去,用張起靈的黑金匕首捅死她,絕對不會讓她再出現在張起靈面前……

雖然她變成蛇母的悲慘情形歷歷在目,我也曾為之心痛,可是看到她的身影,內心的殺意依然強烈。我與她無冤無仇,只是因為我吃她和張起靈的醋,就這般怨恨於她。就算知道不對,卻也無法控制。侵入我的感情,無論是她有意還是我胡亂猜測,終究不會放過。……

接下來我看到了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好消息是這個人不是陳文錦。避免了我為防止她再次覆活把她吃掉的舉動……這女人緩緩走出,臉面奇大,和她的身軀完全不協調。那張臉面無表情,雙眼深凹在眼眶中,臉色冷若冰霜,表情極度地陰森。——壞消息是,這個女人……是西王母!!!

她似乎知道我發現了她,便站在洞內向外窺探。我駭得手足冰冷,想拉起張起靈快些逃開。可是此時張起靈的表情更是詭異無比。只見他異常陰冷地看著我,我從他的眼神裏居然察覺出驚恐。無法想象他看到的是何情形,能使張起靈這樣的人駭然僵硬。他流露出一種非常奇怪的表情,恐懼,迷惘,痛苦……都出現在他的臉上。

我想起從前的情景,猜他是因為過度的記憶疊加而導致頭痛劇烈和失憶。洞穴內的西王母倒也沒有前行,我實實難以顧及張起靈此刻的心緒,唯恐突生意外,便走上前去想帶他走。誰知張起靈似是驚恐萬分地看著我,他甚至微微有些顫動,仿佛我是世間最為恐怖的東西。我想要安慰他,張起靈卻突然向前,一腳把我從山崖上踹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致親愛的可愛的既親愛的又可愛的親愛噠們,《迷離世界》這一卷,到這章就結束了。感謝一直陪伴等更新的妹紙們,我愛你們。兔兔更新確實慢,一方面新文有壓力,另一方面兔兔確實沒有能力既速度快,又保證質量。兔兔的文筆其實也不好,但是每一個字都是認真打出來,文文經過反覆修改,直到自己再也看不下去,才能發上來。只為不讓等文的親們失望,不去敷衍。

因為兔兔每次發文前,都要看過無數遍,更改無數次。所以,兔兔已經無法再看自己的文了QAQ看吐了,真的QAQ。謎題大部分已經解開,關於終極,張家的故事,當然後面也會有懸念嘿嘿,感謝三叔的坑,讓兔兔大開腦洞~(≧▽≦)/~所以親愛的們,如果文文裏有BUG,而兔兔寫著寫著忘記了。。。。請告訴兔兔或留言,兔兔會積極改進哈~(≧▽≦)/~

妹紙被失憶崩潰的小哥踹下去了。。。。不過她沒有死,女主光環永存!不過小哥好過分← ←,他一腳踹飛了妹紙,卻還有記憶回到天真和胖紙的身邊。啊啊,果然是永遠基情的鐵三角~(≧▽≦)/~好可愛~(≧▽≦)/~可憐的妹紙,誰讓你搶偶的小哥,繼續受虐吧!滅哈哈哈!!雖然兔兔的男神是黑眼睛(口水)(兔兔被妹紙黨打死砍碎)

對了這一段的時間線是,小哥從隕玉中出來,失憶崩潰。他踢飛妹紙,回到了天真和胖子那裏。謎海歸巢那一章*罒▽罒*

好久沒發番外溫馨小段子了,發點大家暖和開心下。~(≧▽≦)/~

1.

小哥家裏半夜來了小偷。小哥默默地舉起黑金古刀,淡定地站在門口等小偷開鎖,準備給小偷一個驚喜。

小偷撬了半小時,鎖頭終於開了。小偷進門,就看見拿著黑金古刀冷冷站立的小哥。

小偷楞了一下,大怒:“TMD有人不說一聲!害的老子忙活半天!有沒有職業道德!!”

小哥:“……………………………”

2.

小哥去倒鬥。這次小哥成了盜墓者。他花費許久,終於小心翼翼地挖開一具密封完好的棺淳。只見裏面躺著一具千年活屍粽子。

粽子直挺挺地跳了起來,按著胸口指著小哥大怒:“TMD盜墓的不說一聲!害的老子憋氣這麽久!還以為ZF來拆遷呢!有沒有職業道德!!!”

小哥:“…………………………….”

3.

妹紙有一天問小哥:“我是你一生中,唯一愛的女人嗎?”

小哥深情地說:“除了你,還有一個。她管你叫媽媽。”

妹紙看看小小靈。然後扇了小哥一巴掌,怒吼:“連咱將來的兒媳婦,你也不放過?!”

小哥:“……………………………..內心:我說的是小小玲QAQ………….”

4.

妹紙懷孕的時候,既能吃酸的,又能吃辣的。

小哥說:“酸兒辣女,~(≧▽≦)/~。”

妹紙說:“不一定。也可能是一個娘炮,一個女漢子。”

(肚子裏的小小靈:奇!葩!)

小哥虔誠地說:“嗯。霍玲說的都是對的。”

(肚子裏的小小靈:我!擦!)

5.

吳邪總覺得店鋪裏最近有東西成精了。……總之,很奇異的事情發生。

有一天妹紙也知道了這個事情,打電話問吳邪是什麽情況,有沒有危險?

吳邪憂心忡忡地說:“不知道。也許我得找個法師降降妖。哎,對了。小哥行不?“

妹紙問小哥,小哥在另一個房間沒聽明白。

於是妹紙只得簡潔明了地大聲喊:“降妖問你敢不敢!”

小哥沈默半響,弱弱地說:“像你說的那樣的愛我?”………………

6.

妹紙揍了小小靈一頓。

小哥倒鬥回家後,小小靈突然主動對小哥說:“黑眼鏡叔叔來了。媽媽和他說話了。”

小哥楞了一下道:“說什麽了?”

小小靈哀怨地看了妹紙一眼,悄聲對小哥說:“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麽,反正媽媽一直說讓他用力………………”

其實黑眼鏡根本沒有來過。小小靈內心:“嘿嘿嘿………………”

7.

妹紙手機被偷。妹紙:QAQ

小哥安慰道:“不要著急…….我是故意放他走的。讓他先跑一百米……..”

8.

有一天半夜,妹紙玩手機看笑話。小哥已經睡著,妹紙就偷偷地笑,身體一抽一抽的。

小哥敏感地感知到身邊妹紙的·痙·攣·動作,翻身就把妹紙給上了……上了……

新的一年裏,祝大家永遠開心,萬事如意,財源滾滾,羊年發大財,行好運!另祝所有親愛的們元宵節快樂!!愛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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