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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離世界—秦壽生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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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失業好難過~~~偶今天的文文發粗來可能又要被打。(眾人:小哥呢?)

咳咳,偶也想寫小哥,,可是,,,小哥不能老圍著妹紙轉....所以他就又把妹紙丟下了....抖.....

咳咳,某女最近在寫另一個文。男主角很像小無邪~~~女主角很像小哥~~~~額咳咳咳偶會說男主角其實是無邪的兒子,女主角其實是小哥和霍玲的女兒麽?

(某兔陰笑)

話說清明節了...小時候去烈士前掃墓,回來寫作文...

清明節下著紛紛的小雨,我們懷著沈重的心情,來到烈士陵墓前。

烈士們用他們的鮮血保衛了祖國,偶們的紅領巾就是烈士的鮮血染紅的!

老師:不準再這麽寫!!寫個新穎的!!

兔兔一直不明白難道偶們要寫:晴朗的天空萬裏無雲,一朵朵白雲飄在藍天上。我們興高采烈地來到烈士的陵墓前,烈士叔叔們,偶們來看乃們了!!

??????

張起靈拉開車門的時候,黑眼鏡正把我壓在車後座上臉對著臉,姿勢非常暧昧。我竟有種被捉~奸~在~床的感覺,居然下意識地整整衣服。張起靈看看我們,我一把推開黑眼鏡,心裏暗苦這下子怎麽都說不清楚了!!我剛在腦子裏轉了山路十八彎,盤算著最好的解釋,張起靈就淡淡地轉身道:“吳邪那邊好像出了事情。我去看看。”說完就頭也不回地走遠。

黑眼鏡看著張起靈的背影,笑瞇瞇地說:“啞巴張生氣了。看你怎麽解釋。”

!!明明是你弄出來的事情!!我憤怒地想一腳踹飛他,就見他也翻身下了車笑道:“我也去幫忙。你在這裏看車好了。順便想想接下來你該怎麽辦~~~”

我看著他的背影,咬著牙恨不得撲上去將他撂倒把他踹到十級傷殘。

我一個人在車上,滿心裏想的都是張起靈。如果他那次離開後我們不再相遇,也許我會慢慢調節自己的心,讓自己接受“他不會再回家了”的現實——可能張起靈真的再也沒有想回去。可是世事無常,我偏偏又在這裏遇見了他。

我忽然想到黑眼鏡給我的錄影帶。到底是誰讓黑眼鏡給我的?那個人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黑眼鏡為什麽把錄影帶裏的東西銷毀了?是在隱瞞什麽?如果年前我就知道了那個錄影帶裏的秘密,我會怎麽辦?如果我那時出發去格爾木,還會碰見張起靈麽?張起靈冬天的時候和吳邪還有胖子他們在長白山,那之後這段時間去哪了?他在那青銅門後,到底看見了什麽?之後他又如何他和黑眼鏡一起在阿寧手下做事?難道他們和阿寧背後的公司有關系,之前他們說的夾喇嘛的人,就是阿寧的公司?那麽吳邪呢?他說過他要找尋真相,是為了他的親人。那吳邪的親人又是誰?在哪裏?這背後到底有什麽糾葛?

我越想越理不清頭緒,另外如果阿寧需要當年西沙的考古隊員來尋找真相,為什麽一定要找陳文錦和霍玲?她怎麽不逼問張起靈?張起靈當年不也在西沙和霍玲陳文錦一起麽?難道阿寧不知道張起靈和他們一樣,都是活了很久的人?還是說因為張起靈家族的人本身壽命就特別長,阿寧也知道這個?那黑眼鏡呢?他為什麽會長生不老?難道黑眼鏡也是張家的人?不然他為什麽對張起靈家族的事情知道的那麽多?

我想起了這麽多需要解決的問題,可是見到張起靈和黑眼鏡之後,我居然只想著張起靈對我是何看法,他和陳文錦是什麽關系,我的心完全被這些兒女情長的事情蒙蔽住了!真正重要的事情,我一個也沒有問!可能是我本來就覺得那些事情跟我沒有關系所以一直沒有去關心,可是這時我想到,我現在所處的地方,周圍的人,不知道有多危險。如果我不弄清楚一些基本的事情,只顧著把心思都用在已經深陷各種要事的張起靈身上,恐怕我在這裏命不久矣。

我看看四周,突然有種趁沒有人,把車獨自開走的沖動。阿寧雖然和我傾談半夜,可是她畢竟是一個理智的殘酷的女人。我在這裏,目前是一個惹是生非的禍水,又是個一點用處沒有的家夥。正常來講憑阿寧的脾氣,早把我丟掉在沙海任我生死了。可是她現在還帶著我,我估計不是因為她把我當閨蜜,也不是因為看在張起靈的面子,而是等他們辦完事情離開柴達木,她就要把我帶回公司當小白鼠研究。

張起靈一面要擔心目前沒有讓阿寧到手的陳文錦,一方面要關照突然闖來的吳邪(吳邪說他也是有人給他一個地址才來的,他也去療養院辦事情。那麽其實我和吳邪,是同一個時間去的療養院,只是他是後半夜,我是第二天上午。吳邪沒有說他去做什麽,但是我終於知道了我當時在療養院裏感覺那裏去過人,那個人就是吳邪。不知他有沒有遇到已經變成緊婆的霍家霍玲..)。然後還得想辦法保護我。(我要是真被阿寧抽血剝皮往耳朵裏灌蟲子,張起靈應該還是會幫我的…….)

我這時才想起為什麽張起靈這幾天一直心事重重,他要及忌照顧的人太多,難免眉頭緊鎖。那麽……我忽然想,如果我走了……張起靈就會輕松不少…….

我下意識地發動車子,心想如果他們回來發現我走了,最起碼張起靈可以減輕不少負擔。反正只要有張起靈在,吳邪應該就不會有什麽生命危險。到時候我可以通過吳邪再找到張起靈,然後把他綁起來慢慢逼問他和陳文錦的關系…….

我這樣想著,開著車不自覺已經走出幾米。巨大的風沙忽然再次來襲,我驚恐地看著遠處席卷而來的沙土,突然一個激靈明白了這車為什麽沒有鎖!

車鑰匙還都在車上!我以為是大家為了開空調打火方便!可是我此時忽然明白過來,這是因為車根本沒有必要上鎖!阿寧那樣的女人,怎麽會放心她手下的人不會逃走?因為她知道,這戈壁處的荒漠,就是最好的鎖!大自然把我們牢牢鎖在這裏,憑一個兩個人的力量,根本無法逃脫。狂風,沙石,泥沙流,哪一樣都可以輕而易舉要人的命。

我本能地倒車向另一個方向開,可是那風沙越來越近。之前被活埋的恐懼湧上心頭,張起靈和黑眼鏡他們都去找阿寧和吳邪了,我知道這次不會再有人救我。我身上在這滾熱的沙漠裏居然出了一身冷汗,拼命讓自己冷靜。如果張起靈和黑眼鏡在,他們會怎麽做?他們一定不會開車逃走!

那他們是會憑借力量從沙土中逃脫?那樣的話我是沒有辦法的。而且他們也未必每次都那麽幸運。上次大概是危難突發。而如今還有些許短暫的機會,他們應該怎麽辦?應該不會在車裏?應該會……跑?!

我跳下車,拼命朝張起靈之前走的方向跑去。頭也不敢回,只聽到那恐怖的聲響越來越近,像是惡魔的怒號。突然我的腳底一輕,風忽然靜止了。我以為風停了。可是隨之而來是絕望的恐懼——這種情況不是風真的安靜了,而是我被風卷走了!!!

我知道這次自己真的完了,在空中的時候我看見之前的我坐的那輛路虎已經不見了,不知是被沙子埋沒,還是也被刮走。我手足無力,就好像一個人被困住手腳扔到冰冷的井水裏一般。我絕望地想我會隨著風越來越高,離地面越來越遠,最後被摔成肉餅,或者掩埋在某處暗沙之中。

不過最壞的事情並沒有發生。這戈壁的風到底不是純正的龍卷風,風力斷斷續續。在風力稍弱的時候我又戲劇性地被甩了下來,一頭栽在一個空曠的地方。我還沒死,勉強爬起來看,只見我身在一條石頭組成的路上。我的身體兩側都是石頭,我只能沿著路走。好在這裏禦風性很好。

我分不清這裏究竟是哪裏,沒有別的辦法,只好邁步朝前走。也找不到什麽東西可以給自己做記號,便把衣服撕成一小條一小條。

我走了很久很久,一直走到又餓又累,天都漸漸黑下來。可是這路沒有盡頭,有時還有岔路。我這時意識到我自己現在身在一個迷宮一樣的地方。不由後悔之前沒有好好聽阿寧他們說什麽,此時也好有個應對之策。但懊悔也沒有辦法,我只能用世界聞名的迷宮守則慢慢地挪身體。

雖不清楚我所在的位置到底是不是一個迷宮,但是迷宮守則也是個走出去的辦法。迷宮傳說是一個國王為了鎖住一個牛頭人身的怪物所作。道路縱橫曲折,極難辨識方向。最好的辦法是時刻做標記。但是在沒有標記物的時候,就要使用迷宮守則。當然前提是要有超常的記憶力。

所謂的迷宮守則,就是人在迷宮中,不要看任何岔路,只沿著一道墻壁向前走。如果迷宮曲折到雜亂迷離,那麽就沿著所行錯誤之路最少的方向走。同一條錯誤的路,絕對不可以走三次。這樣的話,人走出迷宮只是時間問題,而不會存在被困死在迷宮中的情況。

此時天已經黑下來,我漸漸失去視覺上的優勢,更得只用手臂觸摸著石壁向前走。走累了就睡一會,然後繼續走。畢竟我沒有水,也沒有食物,沒有時間耽誤。就這樣一直從黑夜又走到白天,就在我快要支持不住的時候,聽見了一些人聲。

這無疑給了我莫大的驚喜。這就說明我走的路是沒錯的。我不知道他們在討論什麽人頭的問題,但是我聽出好像是秦壽生的聲音。既然他們在,只要找到張起靈,我就算立刻昏倒也沒關系了。

我勉強支撐著走到他們聲音傳出的地方。只見幾個人圍著一堆東西在那裏不知道在說什麽。令我有些慌亂的是這些人裏居然沒有張起靈黑眼鏡阿寧吳邪,就只是秦壽生和他那幾條走狗。

我本能地轉身想走,他們卻馬上發現了我,淫~笑著叫我的名字。我馬上轉身跑走,可是他們比我的速度還快。他們很快制服我,把我拖回了他們所在的地方。我本來穿的就~少,衣服又大部分被扯成條做記號,現在可以說衣不蔽體。他們瘋狂地用手在~我~身~上~占盡了便宜,把我丟在地上準備發~洩~獸~欲。即使缺食疲倦,也擋不了男人的好~色~之心。

我被摔在地上,這才看見他們圍著的,是一顆顆已經變成黑色的人頭。膿膿腫腫的樣子惡心至極,剛才我聽到秦壽生所說的什麽“西王母的人頭罐”,大概就是這些了。這些似乎是被祭祀之用,如此巨大的人頭,想來是人被活著把頭禁錮在罐子裏,隨著頭慢慢長大,變成了這些人頭罐。古人如此殘虐祀品的做法也不足為奇,而且對於被殘虐的祭品而言,沒準還是件光宗耀祖的事情。…….

可是此時我卻沒有機會多想沒有用的事情。他們一起撲過來撕~扯我的~衣服,嘴裏說著下~流~不~堪~的話,秦壽生居然還把考察用的照相機拿出來錄像。我拼命掙紮,可是也擋不住他們。有一個人按捺不住地壓~在~我~身上~扯~我~的~短~褲,嘴裏說著各種~下~流~的話,其他人也圍著我~從我身上~索~取他們的~欲~望。我絕望地掙紮,陰錯陽差地一腳踹在那黑鼓鼓的人頭罐上。

我的舉動起初並沒有被男人們註意,他們只顧著從我~鮮~美~裸~露~的身體上~索~取~快~感。可是秦壽生突然大喊一聲:“你們看!人頭在動!!”

他們暫時放開我,我胡亂地爬起來縮在角落裏捂著嘴巴控制不住地哭。我內心裏有一種無法釋懷的恐懼,就像一個黑漆漆的深淵。這些人看著地上自己滾動的人頭,一時也有些不知所措。這時另一個人說:“都…都在動!”

秦壽生突然臉色大變,高呼:“快走!!那些我父親的筆記上記載過!!那人頭裏面有東西!是屍蹩!!碰到就會死!!”

他話音剛落,只見一個人已經被紛紛而出的詭異小蟲團團包圍。只聽他一聲極為淒厲的慘叫,聞之令人毛骨悚然。人群四散逃開,我也放下手本能地緊靠著墻壁。幾十秒的功夫,就見那人已經倒地,全身都在痙~攣扭曲。他接連發出了一聲聲慘絕人寰的哀叫,我無法想象什麽樣的痛苦能讓人發出這樣恐怖的聲音。

其實這種時候,作為同伴應該開一槍把他打死,至少讓他死的痛快。可是有一個剛掏出槍來,秦壽生就攔住他道:“不要浪費子彈!他很快就會死了!!我們快走!”

那人也不多言語,眼見著地上的人情狀至為恐怖,他的肚子已經被咬的爛掉,許多多爪硬殼的小蟲爭先恐後地鉆入他的腹內啃食內臟。可是他還沒有死,還在痙~~攣著掙紮。

我卻不是很害怕。對我而言,就算這樣痛苦地死在這,也比被他們帶到另一個安全的地方蹂~躪要好。

可是秦壽生怎麽肯放過我這個可以~洩~欲~的美人,過來拖著我。我跟他掙紮了一會,只見一只只屍蹩落在我身上。

秦壽生當然沒有勇氣幫我弄掉它們,可是我並沒有受到想象中的襲擊。那些蟲子似乎不喜歡我,飛到我身上的幾只也很快繞開。秦壽生似乎明白了什麽,二話不說拿起軍刀在我腿上劃了一刀。血液流出。

沒想到那些屍蹩居然好像在害怕我的血。紛紛繞開,唯恐避之不及。秦壽生吹了聲口哨讓大家回來,把我的血抹到他人的身上。那些蟲子居然就紛紛遠走,再沒有襲擊他們。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心裏明白可能是我吞下的麒麟玉起了作用。張起靈的血就有驅蟲的本領,據說是張家族長的特征。而據黑眼鏡所說,吞下麒麟玉的人,也會擁有同樣血液。麒麟玉本來就是張家為了避免當代沒有同樣血液的女子可以成為族長夫人,導致張家血緣混亂所用的寶物。而那麒麟玉如今被我吃掉了,我也相應地擁有了和張起靈同樣的血液。我本身就不招蚊蟲,所以這麽長時間以來,我居然完全沒有發現。

我欲哭無淚地面對著這樣的結局,忽然覺得我一直都在被命運玩弄著。我想和張起靈在一起,可是我寧可死在這裏,也不想受秦壽生他們的折磨。

雖然剛剛慘死一個同伴,可是這些人並沒有顯出任何兔死狐悲之意。他們似乎很快接受了一個人的死亡,好像只要自己沒有事,別的都是無所謂的。一個人冷笑道:“看來這些鬼東西都是女的,只喜歡我們。”

秦壽生卻大笑道:“我小的時候招蚊蟲,我父親那時曾對我說,有一種人的血可以驅毒蟲那個人的身體也可以百毒不侵。他還告訴我,如果碰到這樣的人,一定要敬之,慎之。不過我想,可能是這種人血型不同罷了。”

我聽秦壽生這樣說,不由覺得哪裏不太對勁。他父親……他父親姓張。曾經來過這裏,並且從格爾木寄回筆記給兒子。秦壽生因為父母離異所以隨了母姓,他原本的名字是……張梓源。梓為有根之木,源為有源之水,留存久遠之意。

留存……張起靈曾經說過,張家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留存。對於張起靈家族最重要的,就是留存。(我當時還想立刻把他撲倒給他生兒子。)

張梓源的父親張海軍說,如果遇到血液特殊,百毒不侵的人,一定要敬之,慎之。他的意思很有可能是……這個人很有可能是張家的族長。

原來……秦壽生居然是張家人?!

難怪張起靈問他,他父親叫什麽名字,還說他父親是個好人。我就知道張起靈不會說好聽的面子話。他的意思一定是從張梓源的名字上,他看到了一個忠誠的族人還在寄願張家能夠重新興起並永遠留存下去。張起靈也看到了張海軍曾經來過這裏的筆記,知道了也曾經有本家的人拋妻棄子來到這個地方,尋找家族悲劇的根源。

那麽,我該怎麽辦?秦壽生一定不會相信什麽張家人的事情,也不會知道父親千裏跋涉為了尋求的家族真相。他父親愛子心切,一定不希望他和自己一樣因為家族使命身陷險境,所以並不曾告訴他自己家族的事情。連姓都同意他改掉。我即便跟他說張起靈和他的關系,他也不會拿我當族長夫人看待,反而會認為這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另外還有,如果我想辦法除掉秦壽生……張起靈會不會生氣?雖然秦壽生如此讓人恨之入骨,可是他卻是現今張起靈能找到的少有的族人之一。而且他父親又是那麽忠誠…….

秦壽生又把~手~放在我~身上。我看著那幾個男人重新如狼似虎的眼神,心裏甚是惡心。便心生一計,故意很害怕的樣子躲在秦壽生身邊,迷離的~媚~眼~看著他們,咬著嘴唇的嬌弱模樣讓這些男人們覺得骨髓都化了起來。我柔弱地說:“你們不要一起……我會害怕。…….一個一個來,好不好?”

他們果然上了套,起了一陣~淫~穢~的哄笑。我主動起身,看了他們一會,拉著一個男人的手說:“就你最帥了,跟我到另一邊去吧。人家不想被大家看到…….”

我~甜~膩~的聲音讓他們丟了魂。他們也料不到我會怎麽樣,便紛紛笑著摩拳擦掌地準備調教我,讓獨樂樂逐漸變成眾樂樂。

我把這個男人叫到迷宮的另一個轉角處,主動解~他的衣服。他也忙不疊卸下身上沈重的武器裝備。我每次脫險,基本都要依靠出賣~色~相。對張起靈動心以後,我便不想再這樣在別的男人面前。和張起靈相處這麽久以來,我已經習慣了他的保護。所以我逐漸變得軟弱,在張起靈面前總是一只被欺負的羊羔形象。我只是不想再像從前那樣。因為我想達到一個目的,除了依靠~色~相,基本沒有別的辦法。盡管我身上還有其他可愛的地方,可是人們看到關註的,永遠是我這樣世間罕有的臉。

可是如果沒有張起靈在身邊,我也只能不擇手段地保護自己。何況如今已經吞了麒麟玉的身體,只能屬於張起靈一個人的。……

男人迫不及待地壓在我身上,親吻我的臉。我躲開撐起身體,盡量讓他的視線停在我豐~滿~的~胸~部。他果然上了鉤。我強忍著被他~蹂~躪~的惡心,用~胸~吸引他的註意,猛地拔出他腰間的腰刀,橫著穿透了他的脖子。

他連哼都不能哼一聲。鮮血噴湧在我的身體上,他捂著脖子看著我。他沒有馬上死去,他的眼神是一種說不清的神情,有驚訝,似乎還有求救和絕望。我冷冷地看著他,直到他的身體在地上痙~攣了一陣,不動了。

我收起他的裝備包,拿出武器備用。我不能逃走。因為我現在的路線是對的,如果之後走亂了,後果不堪設想。我只能躲在暗處,一個個幹掉他們。但是因為這迷宮道路的彎曲和角度的局限性,我也不能開槍打死他們。所以我只能守株待兔。

果然過了一會,另一個男人走了過來。我把之前男人的屍體壓~在~我身上,一邊~甜~膩~地叫喚,一邊~蠕~動~著身體。好像我們正在~親~熱~一樣。這次走來的男人大笑“你他~媽快點。老子等不及了。”就要拉起他。就在身上重量減輕的一瞬間,我用最快的速度跳起來,瞄準他的脖子紮過去。他猝不及防,但是還是本能地躲避一下,鋒利的刀刃就削掉了他的手指。然後沒等他呼救,我就一刀紮在他的脖子上。

下一個來的居然就是秦壽生。秦壽生比較聰明,雖然他為人極差,但是智商還是很高的。他沒有他們一樣急吼吼地走過來,而是偷偷來看。也許他已經發現了兩人有來無回的怪異之處。他手裏攥著槍,一步步貼著墻壁走來。我也躲在墻壁的另一側,準備他走過來就殺掉他。

可是秦壽生進來後立刻將槍舉起,並且第一時間發現了地上的屍體。我沒有那麽快的速度可以躲開他,何況現在算上秦壽生,他們只有四個人了。我手裏有了武器,也沒有之前那般恐懼。另外我想起來,秦壽生知道這裏很多地形東西,也許利用他,我可以更快地走出去。到時能遇到張起靈更好,如果遇不到,我就利用秦壽生偷偷地離開這裏......

所以我變了一張臉,慢慢地走近秦壽生,抱住他。水汪汪的桃花眼看著他,嬌弱弱地道:“梓源,你為什麽要同意他們欺負我?我只愛你一個,你人好,又有錢,還能讓我在~床~上~高興……”說到這裏我故意羞紅了臉。盡管我還滿身鮮血,可是粉嫩的~香腮還是足以讓所有男人為之神魂顛倒。我繼續用身體~磨~蹭~他說:“我跟你發誓,等我們出去這裏,我就和你在一起。我知道你是愛我的。從今以後,我的身體,只屬於你一個人可好?我愛你………”

我說著還親了一下他的臉。秦壽生看看滿地的鮮血和地上被割喉的兩人,突然掐住我的脖子把我壓在墻上,冷笑道:“你愛的人不是張起靈麽?剛殺了我兩個人,接下來就說這種話騙我,你拿我當傻子?你這個~賤~人。”

說完他就拿著槍,用手槍槍托狠狠砸了一下我的頭。血順著臉流下來,我卻沒有示弱,狠狠咬住他的手。他吃痛一松手,我就趁這個機會搶過他的槍,用刀劃傷他的手臂。我舉槍冷笑,露出了現在我已經很少出現的蛇蠍面孔。對他說道:“不管我愛的是誰,最好現在我們是合作的關系,你帶我走出去,我不會虧待你。如果你不願意,我就殺掉你們,自己走出去。我有活著出去的自信,只不過依靠你們更快一點罷了。另外,我可不是當年那個沒有反抗能力的小女孩。沒有經過我的同意,誰也別想欺負我。”

秦壽生看了我一會,突然笑了。他站在那裏,對著我的槍口。剛要說什麽,就聽見那邊剩下的三個人在撕心裂肺地慘叫,似乎碰到了什麽恐怖至極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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