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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迷藏—金之卷10+有愛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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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張起靈見到那樣的我,心下也不確定這個東西到底是不是他認識的霍玲。(我怒道:東西!我不是東西!不對,你才是東西。。。。。)我開口說話,他才從我的語言上感覺到可能真的是我。但是他也不確定我當時到底是個什麽狀態,所以當小胡向我呼嘯而來的時候,他先是觀察我的反應。結果看見我傻了吧唧地站在那兒,完全沒有他想象的變身反攻情景,他就只得飛奔而至救我出來。

他說到這裏我就大致了解了重要的一些事情。其他不重要的事情我也不考慮,比如他和小胡之間的關系,從他的說法來講有些矛盾。之前我認為是他為了拿小胡當鑰匙主動接近小胡,沒準還跟人家私定終身了什麽的。我以前問起他是不是利用小胡的時候,他總是回答我“只要達到目的,過程怎麽樣無所謂。”所以我自然認為是他騙了小胡的感情。不過如今想來他這個人一向如此,跟你沒關系的事情,你再怎麽磨問他他也懶得跟你說,被你弄煩了就隨便說句話敷衍你,至於你怎麽理解他說的話,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不過我也不在乎,確切點說我現在知道了他不是那種利用女人感情的變態男人我就放心了,其他也不去在意。

但是我註意到他話裏的一個細節,我問他:“小胡說的那個人是誰?對你來說很重要麽?”

因為從他的敘述中,我聽不出是“他”還是“她”,所以我猜可能小胡說的是陳文錦。張起靈卻淡淡地說:“是個外國人,你不可能認識。”

“外國人?”我突然腦子裏電光一閃,“小胡曾經說過,她受外國人之托,帶他們來到井下這個墓裏,另外那個精神病醫院本來一開始就是外國人投資建造的,。。。。。”

我見張起靈輕輕點點頭,我接著說:“那麽她說的那個人。。。已經死在這裏變成蛇了麽?不對,他能與這個精神病院有關聯,並且知道這個古墓的存在,一定不是普通人。不可能什麽都不知道就貿然到井下來。他應該有很大的勢力或者經濟條件。”我想了想說:“不過這個人知道那個下水井。。。。跟你之前說的雇你的人告訴你的方法不同,應該不是同一個人吧?”

張起靈不言語——我估計我說對了,接著說:“你不是說過全世界只有一個人知道怎麽來這個墓的方法麽?現在重要的人我就知道兩個了,一個是那個外國人,一個是找你來盜墓的人。所以說,他們之間有~~~奸~~~情,不對,有勾結也有可能。。。。。”

張起靈點點頭,突然嘆口氣,淡然但是似乎是有些無奈地說:“他們所做的,可能是一個陰謀。但是,也是命中註定。。。。。。”

我不明白他在說什麽,是我命中註定還差不多。。。。。我見他情緒一直非常穩定,身體也平覆的極快,連麒麟紋身都漸漸消失了,顯然是他非常會調節身體和精神狀況。我想起他的身體,問他:“蛇母死了,你的那些想法也沒有了吧?”

我問的比較隱晦,但是張起靈出乎我意料地回答我:“蛇母對我影響不大。關鍵是你。我的欲望只有在看見你的時候才有。”

他的語氣非常平淡,似乎是說一件不相幹的事情。但是因為他的言語非常簡潔直白,我略有點尷尬地說:“恭喜你恢覆成人類了。作為男人你對我沒想法才是不正常。不如你去找個角落自己解決一下,我也不會笑話你。我們自己解決自己的。。。。。”

張起靈不再理我越來越不靠譜的流~~~氓話,表情冷若冰霜。我及時打住,說:“不過如果像你之前說的可能是有人控制你的思想,那麽這個人也很奇怪。為什麽非要你對我有想法呢?對小胡神馬的不行麽?會不會是。。。。”

我剛要說一個很重要的想法,可是張起靈似乎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做糾纏。他打斷我說:“霍玲,你的身體有沒有什麽異常?”

我搖搖頭幹脆地說:“沒有。就是不知道我現在是人還是蛇。”

張起靈似乎聽到了很奇怪的東西:“蛇?”我說:“你都看見了,我是之前那個我肚子裏的蛇蛹變的。沒準我是只千年白蛇成了精,舊皮不去,新皮不來。一會可能就有葫蘆娃來追殺我了。互擼娃,互擼娃,一根藤上。。。”

後面的實在太過下~流,我也唱不出口了。……

張起靈搖搖頭:“我們之前被誤導了。之前那個你,肚子裏的不是蛇蛹。”

“嗯?。。。。。”我楞了一下,只見張起靈靜靜地看著我說:“霍玲,你會不會認為,是你的身體已經認定了你會死亡,所以自己孕~~育出一個新的你出來?”

“啊?。。。。。”我一時不知道說什麽,他說的事情,我倒是完全沒想過。

張起靈看著我說:“你從前可能就發現過你的身體異於常人,即使你被虐~~~待被傷害,甚至被潑硫酸,也會很快好起來,連疤痕都不會有。如果你沒有被我帶到這裏,可能這會是你的優勢,你可能會健康平安地一直到老死。但是你到底被我帶來這裏。。其實在很久以前,我比你還早地發現過你的屍~體。我把你塞進門後,門上滿滿的都是血肉,我認為你必死無疑。你出現的時候,我以為是哪個環節出了錯誤。當時我的想法是,你沒有事更好。後來在劉彥和大寶那裏,我多次看見你的死亡,屍~體歷歷在目。但是你每次都重新回到我身邊,舉止言談都沒有異常。”

他很少說這麽多話。他接著說:“我開始仔細地觀察,漸漸地發現,你死去多次,每次覆活都不知情。我開始以為你是鬼,之後我知道你不是,你只是比較特殊,在受傷時你的體質能自動恢覆,在受傷到無可救藥或者是你瞬間死亡之後,你一個新的身體就會出現。只是你這次雖然受了傷,但是你堅持了很長時間而不是快速死亡,並且碰巧你的腹部受了重傷,讓我們看到了你體~內準備接替你的另一個你,而你正好在我眼前死亡,讓我看到了你新的身體出現的過程。”

我聽得目瞪口呆,確定他說完了,我說:“……張起靈,幸虧你沒去當推理小說家,不然你老婆孩子都得餓死。不過你可以考慮寫玄幻。·····對了,你還知道我被潑過硫酸?”

張起靈的眼睛還是那樣波瀾不驚,但是說出的話卻如平地響起一聲炸雷:“霍玲,所有關於你的事情,現在我都知道。包括你曾經殺死過那幾個和你長得一樣的霍玲。”

我瞬間就像變了個人。在張起靈的面前,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用這樣陰暗的表情面對他。我漂亮的眼睛冷冷地盯著他,說:“你還知道什麽?”

張起靈對上我的目光,聲音平靜如水:“霍玲,所有關於你的事,你做過的事情,我全都知道。因為這古墓的壁畫上,畫著你過去的生命中,你經歷的所有事情。”

我有點陰沈地說:“所以,你也知道我不惜出賣色相勾引那個霍老太太的老情人,來達到我的目的?”

張起靈看著我,眼神有點覆雜。我一時有點說不清楚他那是什麽眼神,一如既往的冷漠之下,似乎隱藏著一種陰謀得逞的得意。他搖搖頭說:“我不知道。不會畫的那麽詳細。”

“······”

他的目光依舊平靜如水,但是我這邊幾乎吐血抓狂。這貨心機實在太深,我百密一疏之下,竟被他套了話去。他顯然是有目的的,他盡可以說別的例子,比如說關於我小時候的事情,我也自然會跟著說我小時候的事情。可是他一針見血地指向被我殺死的霍玲們,無論我接下來說什麽,對他來說都會是很重要的信息。如果我反應再快一點什麽也不說,也就罷了,可是他說話實在太巧妙,太會在心理上引導人,語言直逼要害,加上我現在嘴巴比腦子快半拍,順嘴就說了出來。這個男人從這麽高超的談話技巧看,怎麽看也不像是一個平日裏接近啞巴的人。難道他還受過語言心理性格方面的培訓?

我氣急,恨不得撲上去狠狠揍他一頓。他輕松地把我的手甩到一邊,淡淡地問:“你有什麽目的?”

我的臉因為可恥的隱私暴露,紅到了耳朵根。我不知怎麽竟然開始解釋:“我只是勾引他,後來我什麽也沒做。。。。。。”我也不知道出於什麽脫口而出的竟然是這句話,幾乎是本能地為自己開脫。

張起靈沒有讓我難堪。他不出我所料,只是淡淡地說:“這個和我沒關系。我只想知道你的目的。”

我已經漸漸平靜下來,但是因為有點尷尬,不再看他。我說:“張起靈,你想知道我的事情,對你有什麽好處?”

張起靈不言語。我嘆口氣說:“其實我不是非要保密,有些事情對於我是性命攸關的事情。如果我們能出去,之後各奔東西,你去完成你的目的了,我卻有可能因為今天我多嘴跟你說了一些事情命喪黃泉。我沒有你那樣的力量可以與這個黑暗的世界周旋,我只能少給自己添麻煩,能活一天算一天。”

我的想象中,張起靈可能會給我簡單扼要地解釋一下他為什麽要知道我的事情。但是他出乎我意料地沈默了許久,深深地看了我一會,就再沒糾纏這個問題。他最後淡淡地說:“你在霍家的時候,有沒有聽到過霍仙姑真正的女兒霍玲的一些消息?”

我突然發覺,我們之間的對話其實很有問題。

即使這個世界上有好幾個霍玲,被我殺掉了,即使知道了我的目的,如果只是單純的知道,對於張起靈來說,除了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其餘什麽用也沒有。但是張起靈給我的感覺,他好像是知道很多很多的事,只差這一個關鍵的事情。這個事情就像一把鑰匙,可以打開他的世界的門。而這個事情,和霍玲有關,和我有關,和其他的霍玲有關。其他的霍玲已經被我殺掉,真正的霍玲在張起靈眼裏生死不明,所以那把至關重要的鑰匙,就掌握在我的手上。

但是張起靈並非故意隱瞞我,他好幾次要告訴我一些“真相”,都被我打斷了。但是他也沒有強迫我接受。他一定掌握很多很多的信息。他是個專業的人,到了這裏之後便會全面觀察這裏的一切。我仔細想了一下,他似乎對什麽都不覺得驚訝,司空見慣一般。對於我的一次次“覆活”,他也表現的很平淡,好像本來就應該那個樣子。所以,他一定知道什麽關於我的秘密。關於我的身體覆原能力,關於墻上畫著我的人生的壁畫,關於我和這個地下隱藏了幾千年的古墓之間的關系。

想起他說的壁畫,我就仔細去看。其實我還想問問他,怎麽我覆活了還帶著衣服,這個古墓真是人性化。我現在懷疑這裏埋的不是皇後,而是一個思想超前的變態皇帝,他在這個陰暗古墓的角落裏陰陰地註視著我們,確切點說是註視著穿著這麽性感的我。

這樣想著我又忍不住看看四周,突然看見張起靈的肩膀後面有個東西。定睛一看,是一只蜘蛛。我把它打下來,它便跑走了。我突發奇想,說:“對了,張起靈,你是不是不小心被毒蜘蛛咬了?我知道有一種蜘蛛,你被它咬了之後它的毒液就會控制你的神經系統和那個。。。什麽。。。。你就老是會想女人,。。那種蜘蛛據說敲巴敲巴砸巴砸巴再搓一搓揉一揉就是一粒現成的偉哥,專門治陽~~~痿的。。。。。。。”

張起靈之前見我沒有理會他的關於真正的霍玲的問題,也不再問,就在那裏擺弄那個從小胡胸口掏出來的金屬塊。聽完我說話,突然起身用極快的速度把我擁在懷裏。

我嚇了一跳拼命掙紮,以為他要證實一下他不是陽~~~痿。。。他力氣極大,動作非常急切,根本不在乎他的手放在我身上什麽位置,但是顯然他沒有我的下流思想,他只是拖著我,把我按在他懷裏不知道沖向什麽地方。我只能感覺他左沖右突動作幅度很大,便知道一定又是有什麽我不能發覺的危險,也不敢再亂動。最後我感覺張起靈帶著我從一個洞口跳了下去,我們在地上滾了幾滾。由於我一直被他護在懷裏也沒有受傷,起來後忙去看他的情況。他呼吸有點重,但是並無大礙。他的註意力沒有放在我身上,而是註視著面前一望無邊際的茂密陰森的樹林。

“我們…..終於出來了?XX市的綠化帶建成了?”我擡頭看著天上。一片陰暗。沒有太陽,異常的陰森恐怖。一陣陣冷風吹過來,我無意識地向張起靈身邊靠緊了些。

張起靈淡淡的說:“沒有,我們還在地下。”

這個時候,聽著他淡然的聲音,我便覺得心安了不少。我看著他臉上不該有的鎮靜,問他:“張大仙,你是不是早就掐指一算,這有片森林?不然你怎麽這麽淡定?”

張起靈和我說話的同時,一直都在環顧周圍的情況。這就是他和我的區別,我說話的時候從來不看四周。。。。。他說:“霍玲,你沒有發現麽?這裏的一切,都遵從規律。”

我苦著臉說:“嗯,主要是選址比較好,受影響比較大,都遵從精神病患者思維的規律。”

張起靈搖搖頭,說:“不是,是五行。”

“呃?”

張起靈說:“你仔細想一下,在劉彥那裏,經過巖漿烈火,對應火相。在你妹妹那裏是一片沙漠,沙土飛揚,對應土相。在小胡那裏,所有兵器都失去效用,但是到處肅殺之氣環繞,對應金相。這樣推論來看,如今我們到這片森林裏來,對應木相才是順應規律。如果我們能從這裏出去,前面應該還有一片汪洋大海等著我們。這樣火,土,金,木,水,五行齊全。。。。”

我說:“你說的對,但是若是五行之間,必要相生相克,但是我們簡直就像玩闖關游戲一樣,從一關到下一關,之間並沒有什麽聯系。而且。。。。。”

我想起來極為恐怖的事情,看向張起靈,發現他的臉色也很難看。但是他比我平靜的多,這個男人的眼眸和表情即使偶爾會表露一些情感,更多的也是超脫生死的淡然。他點頭道:“這五行之間,必定每一關都有人把守。這些人我們看上去好像並無關聯,但是必然有一些我們還未曾知道的關系存在。並且,你要說的是對的。即使是玩闖關游戲,只要堅持到最後就會贏,但是我們的情況,五行以生為始,死為終,生死循環,相生相克。那個用你做鑰匙的入口一定是生門,我們從那裏進來,就註定了即使一路闖關下去,最後也一定是走入死門,再無回天之術。”

“…….”我心裏暗嘆可憐我年方二八,連這麽優秀的基因都還沒來得及流傳給下一代,就要死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了。。我死了一定要去感謝張起靈的八輩祖宗,創造出這麽個家夥來把我帶到這個鬼地方禍害我。。。。。。但是事已至此,我也只好安慰他說:“別想的那麽悲觀,小胡他們不就從另一個門進來了麽,就是那個室內的下水井。所以說,生門死門也不是絕對的。之前有一段時間你說過我們可能就在那個井下,但是因為那裏時間和空間比較扭曲混亂,我們沒辦法找到出口出去。現在也許我們可以想想辦法回到那個地方去。”

我見張起靈搖頭,心知依照“規律”,那裏在我們離開之後就自行毀滅了,恐怕現在回去也是一望無垠的廢墟,或者根本就沒了路,一片虛無。我回頭看看,果然我們前後左右都是樹,連剛才跳下來的洞口也沒有了,憑空消失了一般。

我嘆口氣說:“算啦,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們進了死門,其實若是真死了也是好的。就怕生死其實也真是相生相克的,結果我們在那裏就成了薛定諤之貓,死不死活不活的。。。。。。要是真到了那一步,你就把槍裝上子彈,我們你一槍,我一槍,然後化蝶飛,屍體都留在這裏做化肥。。。。。。”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番外~~~~

(一)

霍玲妹紙:“張起靈,無邪在乃心中,是腫麽樣的一個存在?”

張起靈:“我願用我一生,換他十年天真無邪。”

霍玲妹紙:“那偶呢?”

張起靈:“我願用我十年的光陰,換誰結束了乃的小命.......”

(小哥被打飛)

(二)

張起靈和霍玲妹紙去盜墓。

霍玲妹紙激動地指著漢朝公主墓裏的金銀珠寶說:“張起靈,等我死了,你也花個千八百萬,給偶弄這樣一個豪華墓地好不好?”

張起靈:“活埋麽?”

“.......”(小哥被瞬間黑化的妹紙打飛)

(三)

張起靈在桌子邊吃早餐,嘴裏咬著包子,不小心把牛奶打翻在地上。

霍玲妹紙驚詫地看著地上的白色不明物,漂亮的眼睛睜的大大的,大呼小叫:“張起靈!乃真~強!!吃個包子都能吃射~了!!”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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