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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脫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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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汗,審的真嚴啊,不知道能不能發了,誰能告訴偶腫麽辦....

劉彥走了。我又開始瘋狂地想小寶。身上疼痛不已。只這樣就這樣痛,小寶,你一定疼死了吧?我身上冷汗不止,勉強睡了過去。好在外面的陽光很充足,照在我身上,我感覺才好些。

晚上我又搖搖晃晃地去吃飯,臉色更加蒼白了些。讓我極為震驚的是,廖化青突然走道我身邊,遞給我一盒蒙牛硬包裝的牛奶。

我楞了許久,問他:“你是從哪裏弄來的?”

他不說話。

我說:“謝謝你。”

他還是不說話。然後,起身就走了。回到張起靈身邊吃飯。張起靈還是昨天的樣子,淡漠,平靜,拿我和周圍的一切都當空氣。

吃晚飯又來到井邊。順便想一些事情。張起靈也慢慢地走過來。我和他就沈默著。我幹脆坐在了井蓋上。過了一會,大概是不想浪費寶貴的時間,他開口問我:“你不是霍玲。那你究竟是誰?”

我笑了一下,說:“那你說,霍玲應該是什麽樣子的?”

他沒有回答我的話,有點不耐煩地說:“你到底是誰?和霍玲是什麽關系?”

我對他露出一個極好看的笑容,說:“張起靈,你不回答我的問題,我就不回答你的。看誰熬得住。”我確信我犟的過他。因為我根本不在乎他的事。他卻極為在乎我的事。

他的臉色有點難看。但是還是說:“我對霍玲也沒有非常深刻的印象,但是記得她是個千金小姐,雖然為人有些驕橫,但是絕對不是yindang的女子。”

我目不轉睛地看著他,他仍是面無表情。我說:“你說我yindang?”他淡淡地說:“中午的時候,我本來是問你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我認為是你做的,可能有什麽目的。但是看你中午的樣子不正常,想去看一看你。然後.......”

他看了看我,沒有說下去。我點頭道:“怪不得我覺得有人在外邊。原來是你。小寶不是我害的。是劉彥為了把她趕出去,才刺激她自虐。小寶到底是精神病人,精神比較好控制一點。”

他淡淡地說:“劉彥讓那個女孩那個樣子,只是為了得到你麽?你不是一直就和劉彥在一起麽?你從他那裏想得到的那些東西,有什麽用處?”

他說話的時候眼睛根本沒看我。委屈,孤獨,對小寶的思念,一直以來的植入突然湧上來,怒道:“我說了小寶的事情和我無關,你不信就算了。我要的東西有什麽用處,與你沒關系。”我冷笑一聲,尖刻地說:“還有,你是個處男麽?沒聽過女人叫麽?叫分很多種。”我一把扯開我的衣服,把我面目全非傷痕累累的胸部給他看,“你要是被人這樣掐這樣咬這樣用針紮再用力吸的話,我就不相信你不會叫。下面還有更不堪入目的,你要看麽?”

他看著我,不說話。從他的漆黑的眼眸裏我看不出任何的感情。我說:“劉彥是個變態,性無能。他以前是個戀童癖,早年強vvv奸別人小女孩被小女孩的爸爸廢了那個,所以他什麽也做不了。哈哈,活該。他只能用對別人施虐來感到快樂,他喜歡聽別人痛苦時的慘叫聲,看別人掙紮他就會特別高興。你居然會認為我叫得很yindang?哈哈,你真好玩。”

他不說話,嘆口氣。

我說:“倒是你,為什麽一直跟著我?你到底有什麽目的?你到底想知道什麽?”

他沈默了一會,告訴我,他有一種病。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失憶,他腦海中只能勉強記得童年時一些事情,而存不住新的記憶。他最近剛想起一段關於霍玲的一些記憶,(他說他和霍玲曾經是同事),但是也沒有想特意去找我,再這裏碰到純屬意外。所以他一定要找我弄清楚我的事情。他說:“我的一生都在尋找我的記憶。我為什麽會在這裏?我要去做什麽?我沒有任何親人朋友,就算有一天死了,也沒人會知道。我經常會想,我到底是真實存在的,還是根本就是某一個人的幻覺。”

我聽他說的雖然淡淡的但是很真誠,便也消了些氣,說:“你知道嗎?曾經有個哲學家就說,我們在陽光下的影子,也許有他們的情感和另一個世界。反過來說,我們所有人,也可能是另一個世界的人的投影。他們在做什麽,我們就在做什麽。我們都是別人的影子,另有本體的存在。”

他不言語。我感覺這樣談哲學下去,恐怕真要成精神病了,然後接著說:“不過為什麽要尋找你的記憶呢?你要尋找的,也許未必是你想要的記憶。也許你真正的記憶是目睹過家庭暴力看到你父親扯著你母親的頭發往墻上撞撞得滿墻鮮血呢?也許你曾經被某個富婆強vvv暴過呢?也許你幹了一件壞事殺人放火搶人家老婆然後亡命天涯呢?........”

他搖搖頭,我也覺得有點離譜,然後說:“你可以找個老婆,生個寶寶,不就和這個世界有聯系了麽?你再失憶,你老婆會把你領回家。有了你的血脈再這個世界上延續,你也不會孤獨了。”

他還是搖頭,不說話。

我嘆口氣,望著天說:“不知道你怎麽想,反正我的經歷告訴我,如果你放不下你的過去,它就會欺負你的未來。”

他沈默許久,點點頭說:“我需要找回我的記憶,你只要把你知道的告訴我。我有我要做的事情,很重要。.......”

這時放風結束的鈴聲響起。我從井蓋上下來,拍拍土準備回去。

這時,驚悚的一幕發生了,我竟然看見了李光啟向我走來。

他手臂上有深深的勒痕,看樣子是硬生生掙開的。他滿嘴是血,別的好像倒沒什麽傷。小胡什麽時候這麽慈悲了?

他朝我走來,像一只猛獸。他一邊走一邊有點含糊不清地怒吼:“你這個婊vv子,果然在這裏。中午是和這個小白臉纏vv綿麽?叫的真爽啊,我在地下都聽見了。今天非宰了你們不可!”

我看著暴怒瞪著血紅眼睛的他,本能地後退幾步。還沒想好說辭,心下有些大亂。他這個時候發起瘋來,真的會殺了我們的!我剛要撒嬌解釋,他已經滿滿地一拳狠狠打向張起靈的臉。

我心裏一聲慘叫,完了,可惜了這麽俊美的一張臉。搞不好會被打成豬頭沒準還會顱內出血......一想一會我的後果也好不到哪去,心下也顧不得張起靈了,只想著等他打完張起靈如果消了點氣我趁機梨花帶雨委屈一場,可能還有希望。

可是我傻楞楞地看著張起靈用一種幾乎快的看不見的速度一把捏住了李光啟粗壯布滿肌肉的手臂,甩開,然後左手一轉眼已在李光啟的脖子上,右手看似力道充足又柔韌有餘地向後推了一把李光啟的頭,只聽“哢嚓”一聲,李光啟連聲音也沒發出來,就倒在地上,極為痛苦地在地上扭曲著,他的頸骨竟被張起靈生生弄脫了臼。

整個過程不超過幾秒鐘,我覺得自己的脖子一疼,本能地摸後脖頸,目瞪口呆地看著。腦子裏一片空白。

古代行刑的時候,把犯人的脖子用繩子纏起來,腳上再綁上石頭一類的重物,然後從高處把犯人踹下去,犯人一瞬間就會頸骨脫臼死亡。但是張起靈的力氣顯然用的恰到好處,人在幾秒鐘不會死,卻會體驗生不如死的瀕死痛苦。他看了扭曲的李光啟幾秒鐘,掰過他的頭,“哢嚓”,又恢覆如初。我又抖了一下。

李光啟再地上渾身發抖,臉上瞬間冷汗淋漓,而且在這幾秒鐘瀕死境界裏,他失禁了。

我顧不得惡心和笑話他。我感覺我也快失禁了。......瑟瑟發抖地跟著張起靈往寢室樓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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