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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就朝我吻了過來,手也移上來解我衣服的拉鏈。

我好不容易推開他一些:“鐘總,真的不行,你還在生病。”

可是,這完全不像是一個生病的人,他的力氣大得很,剛剛的憔悴一掃而光,生龍活虎完全不像一個剛動過手術的人。

我很快就被他剝了個光,想到外面keven還守在門口,我只能咬著牙不喊出來。

小床發出一聲聲“吱呀”的聲音,搖搖欲墜。

最後那一剎那,那床再也撐不住了,“呯”地一聲倒了。

我們雙雙滾到地上,在倒下去的過程中,鐘彥博為了不傷到我,猛地把我轉到他上面,於是我墊在軟綿綿的身體上。

我急忙問他:“你沒事吧?”

他搖搖頭,拉過床單將我的身體罩住。

我以為經過這樣的動靜後,會有一群醫生護士沖進來,至少keven會沖進來,結果一個人也沒有。

……

********

回到辦公室時,我手機接到一條短信,是鐘彥博發來的:你只需喜歡我就好,別的事一律交給我處理。

我的心一熱,既想哭又想笑,想哭,是因為感動,想笑,是因為感到甜蜜。

下午安奕晨來找我,一見我就問:“咦,扶桑你今天是怎麽啦?以前臉上總是冷冰冰,今天卻一直笑咪咪,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有嗎?

我拿出手機用屏幕照了照自己,我說“沒有笑咪咪呀。”

他繞著我又觀察了一圈,“我確定你臉上洋溢著一股由內而發的甜蜜感,扶桑你戀愛了?”

“別瞎說,你找我有什麽事?”我嚴肅地說。

“那好,我不逼問你了,咱來談談公事吧。”

他有一個通告,是要上一個綜藝節目,但他不是十分想去,所以過來征求我的意見,我的意見當然是去。

我們聊了一會兒,楊姿來了。

安奕晨一見到楊姿,就滿臉不悅地說:“你怎麽又來了?”

這兩個人就像冤家一樣,一見面就吵,楊姿小嘴一嘟:“我為什麽不能來?我在這跟扶桑姐實習,以後我也是你的經紀人,扶桑姐去美國的期間,你的事就要交給我打理了。”

我和安奕晨同時楞住了!

“你要當我的經紀人?”

“我要去美國?”

……

28、累得沒有力氣

我要去美國培訓一個月的通知下來了。

經紀人培訓,其實沒有什麽了不起的,經紀人部很多人都去過,所以賢哥告訴我時,語氣也是淡淡的。

但安奕晨卻非要讓我去他家,說要給我舉行歡送儀式。我當然不會一個人前往,便拉上楊姿,總覺得他們倆吵吵鬧鬧很好玩,說不定能吵出一段好姻緣。

安奕晨紅了之後,薪酬水漲船高,在a市一擲千金,購置了千萬豪宅,最近剛搬進去。

這毫宅有一千多平方,四層的樓房,前面有一個花園,後面還有一個小型泳池,讓我羨慕得不行。

楊姿在來的路上一直抱怨:“扶桑姐你去就去嘛,幹嘛非拉上我呢,我跟他又不熟,萬一人家不歡迎我呢?”

我說:“他怎麽會不歡迎你,平時跟你拌拌嘴是為了調節氣氛,你在他一定開心。”

敲門進去時,安奕晨見到站在我身邊的楊姿,居然一臉嫌棄:“雖然不該來的人來了,但好在該來的也來了。”

楊姿一尷尬:“誰稀罕來你這裏,我馬上就走。”

我說:“安奕晨一個男孩子家怎麽可以如此小氣?要是楊姿走了,我也不進去了。”

安奕晨只好去追楊姿。

客廳裏,安奕晨已經做好了晚飯,一條紅燒魚,一碗紅燒肉,用精美的碟子裝著,再擺了幾片切好的西蘭花,顯得很高檔的樣子。

楊姿一見到食物,就把剛剛的不快忘得一幹二凈了,“哇,看上去好棒的樣子,安奕晨,我對你的印象突然變好了。”

安奕晨正想反駁,但我白了他一眼,他便不吭聲了。

“扶桑,你覺得這個家怎麽樣?”安奕晨問我。

我打量了一會兒,說:“高端、大氣、上檔次。”

他小聲地說:“要是有女主人,就完美了。”

我看著電視櫃旁邊那個古董花瓶,說:“遲早會有的,”眼中,浮現出和鐘彥博一起看電視的情景。這幾天,我的腦海裏全是他。

楊姿在一邊喊:“你們兩個快點過來吃飯啊,我都要餓死了。”

……

第二天,我一個人上了飛機。

飛行了十多個小時,我到達紐約,下榻紐約金利時大酒店。

一直到身邊全是我聽不懂的英語,我才恍惚地發現,我是真的出國了,我竟然出國了。

這是我從來都不敢想的。

我達到紐約的第二天晚上,鐘彥博也來了。

鐘彥博一進了酒店,就迫不及待地把我抱起來,壓在墻背後,狠狠地吻著我,好久好久,他才放開我:“寶貝,可想死我了,”接著,又吻了將近十多分鐘。

我在懷裏笑道:“鐘總,再吻下去,我會窒息的。”

“別叫我鐘總。”

“彥博……別吻了,我喘不過氣。”

他在我耳邊呢喃:“好,我不吻你了,我放過你上面,但不會放過你下面……”

他一路擁著我,一路脫我的衣服,最後把我擁到床邊……

半夜醒來,我躺在他懷裏,他正拿著我的手機把玩著。

見我醒來,他抱緊了我一些,“我想看看,在你的手機通訊裏我是什麽名字。”

我拿過手機,翻到“呢呢妹”,說:“就是這個。”

他整個人都不好了,“這……梁扶桑,你太過份了,存什麽不好,偏偏存一個女人的名字。”

我說:“當時不知道存什麽好,剛好經過一家寵物店,見一只小狗上掛著一個牌子,上面有這個名字,就盜用了一下。”

“扶桑,你這樣我很生氣,我生起氣來,你的結果會很慘……”他剛說完,就又想壓下來,可我已經累得沒有力氣,只能求饒:“彥博不要,讓我看看你手機裏存的是什麽?”

他拿過手機,手指撥了兩下,再遞到我眼前。

我一看,上面有幾個字:秋海棠。

我問:“秋海棠是什麽?”

他不回答。笑了笑,修長的手指在我臉上溫柔地撫著:“本來還要再要你一次,但是你明天要早起上課,早點睡吧。”

我皺了皺眉,又嘆了口氣:“彥博,那個培訓班真的要去嗎?”

“要啊,難道你不想上課,只想跟我一天到晚陪著我?扶桑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色了?”

我撇撇嘴:“那些老師都用英語講課,我一句都聽不懂。”

他這才笑了笑:“不用擔心,你盡管去吧,英語的事急不來的。”

……

29、我是男人

從第二天起,鐘彥博給我請了一個英語老師,每天晚上來酒店兩小時教我英語,漸漸地,我竟也會說一點普通的口語了。英語老師走後,鐘彥博就會用英語跟我交流,然後糾正我的口語,一開始我害羞不敢說,但在他的“鼓舞”下,慢慢也敢開口了。

他總“鼓舞”我:“扶桑你要是不開口,以後出去買雞蛋你就扮個下蛋的動作,吃牛肉就學牛叫,吃雞翅你就揮舞手臂……”

十天後,我學會了用混夾著中文的英語跟他吵架,在房間看美劇也不用看字幕了。

但是一到半夜,我白天所有的強勢,在他身下都只能化為柔情似水,他會壓著我說:“扶桑,你在床上的技巧進步得比學英語還快。”

我臉紅,要推開他,他又把我拽過來:“男人因性而愛,女人因愛而性,扶桑你之所在床上能取悅我,是因為你愛我。我希望你把這經驗融會貫通到英語上去。”

我:“……”

這兩者怎麽融會貫通?

培訓學校的上課時間很奇怪,上課時間都安排在上午,下午很少有課。

鐘彥博看過我的課程表,只要我有空,他都抽時間陪我。

在異國他鄉,我們可以不用在國內一樣有這麽多顧慮,他帶我參與他所有感興趣的活動:攀巖、攝影,還有籃球。

在短短的時間內,我的英語突飛猛進,甚至掌握了攝影入門技巧,還經歷了攀巖。

一個美好的晚上,鐘彥博還帶我去新澤西州看了一場nba籃球賽。我竟看到了高中時男同學們一直議論的科比……

這些經歷讓我眼前豁然開朗,讓我體驗了另一種不一樣的生活,我很感謝鐘彥博。

那晚我們住在新澤西州。

躺在又一個陌生酒店的床上,我緊緊地抱著他,“彥博,我真怕自己眼界長高了。

他撫摸著我的頭發:“什麽叫眼界長高了?”

“見識多了,目光放遠了,會不甘於做一個灰姑娘。”

“只要你不嫌棄我就好。”

我吻了吻他:“當然不能嫌棄你,我只是想更努力,盡快成長為一個像你這麽優秀的人。”

他反過來壓著我:“好,我等著你成長,”他已經動手解我的睡衣紐扣了。

“彥博,不要,真的好累。”

“你不動就行了,交給我就行了。”

“你難道就不累嗎?”

“一抱著你就不覺得了。”

……

在新澤西州的第二天,鐘彥博說:“今天帶你去我一個朋友家。”

我伸了伸酸痛的胳膊:“去你朋友家?不好吧,萬一你媽知道你和我成天混在一起……”

他說:“這個是信得過的朋友,不用怕。”

他又從頭到尾打量了我一遍,說:“我幫你訂了衣服,等會兒就到。”

我問:“禮服?”

“是的。”

“好緊張……”

“怕什麽呢?不是有我嗎?順便教你一些西餐的禮儀,以後很多場合都能用到。”

我笑了笑:“彥博,別人找女朋友都講究門當戶對,你倒好,找一個各方面配不上你的女人來慢慢培養。”

他捂住我的唇:“誰說我們不門當戶對,你沒有父親,我的父親也走得早,你媽一直對你不好,我媽對我同樣苛刻,我們都是一樣的人。”

我看著他。

他也看著我。

我一點點靠近他,摟著他:“彥博,如果你願意,我會一輩子都在你身邊照顧你。”

他說:“應該是我照顧你才對,我是男人。”

這時,酒店的門鈴響了起來。

是送禮服來的,還有一個化妝師。

我看著鐘彥博:“這……”

他對我笑笑:“好好打扮一下,做最美的你。”

半小時後,那個金頭發的化妝師笑著把我領到鐘彥博面前,用英語說:“看,多漂亮,先生你滿意嗎?”

鐘彥博顯然眼前一亮。

深紅色的露肩禮服,特制的胸貼把我的胸擠成了一條深邃的溝,我本來就是模特出身,但這件禮服更把我的身材襯托得玲瓏。

他看了好一會兒,化妝師走後,他說:“要不是時間來不及了,不然我真想把你這禮服撕了,再要你一次。”

“……”

在車上,我無意地跟鐘彥博說起:“剛剛給我化妝師是誰呀?怎麽覺得特別眼熟的樣子?”

他淡淡地說:“史蒂芬,丹妮。”

我的嘴張成了o型!

竟是好萊塢某個知名影星的禦用化妝師。

……

鐘彥博的朋友叫大衛,是一個蓄了滿滿絡腮胡的白人,但鼻子很挺,一雙眼睛非常有神。

大衛在家組了一個party,來的都是一些攀巖愛好者,但人不多,只有十來個,帶女伴來的只有鐘彥博。

我起初有些尷尬,骨子裏認為一大堆男人聚會,我一個女的來這瞎湊什麽熱鬧。

但他們西方人卻不這麽認為,他們非常尊重女士,我在這裏享受到非常高的待遇,吃飯、跳舞全是女士優先。

鐘彥博和他的朋友在一起時,整個人顯得非常放松,他和朋友們一人拿一支啤酒,邊喝邊聊,我則坐在一張吧臺上喝果汁和飲料。

晚上,大衛在自家院子裏辦起了燒烤。

而我也在鐘彥博的指點下,換了另外一套休閑的衣服。

大衛家有游泳池,燒烤的地方就在泳池旁邊,一幫男士們玩得不夠盡興,竟下水游泳了。

我吃著一根烤牛根,看著鐘彥博混在他們當中,笑得很開懷。

這時,大衛走到我身邊,跟我用英語聊起天來:“這才是真正的鐘,對嗎?”

我點點頭:“確實如此。”

他說:“鐘是一個好男人,”接著,朝我豎起了拇指,說:“你,也是一個好女人,你們真的很般配。”

“謝謝。”

我是多麽希望時間可以停留在這一刻,在美國跟鐘彥博相處的一個月,恐怕是我一生之中最美好的日子了。

30、秋海棠

從大衛家回酒店,下車後,我正要下車,鐘彥博突然拉住了我:“扶桑,等等。”

我扭頭問他:“怎麽了?”

他臉上露出很緊張的表情,“有人跟蹤我們!”

我心一驚,慌忙問他:“那怎麽辦?”

“你先出去,我等會再來找你。”

我點點頭,答應。

可是,我回到房間裏,等了一個小時鐘彥博還沒有回來。

我既緊張又害怕,想到何雪莉那張陰郁的臉便覺得渾身發毛。

一直到半夜,我已經洗了澡,換了睡衣,鐘彥博才回來,他一回來我就迎上去,撲到他懷裏:“彥博,我真害怕你不回來了。”

他也抱著我:“傻瓜,我怎麽會不回來呢,就算我不回來,我也會打電話告訴你的。”

可我明顯感覺到,他的語氣有一絲緊張。

……

培訓期滿,一轉眼就到了回國的時間。

我先回去,鐘彥博推後兩天。

我們在機楊依依不舍,臨分別的時候,他拿出一條項鏈戴在我脖子上,那條項鏈有一條花。

我問:“彥博,這是什麽花?”

“秋海棠,我專門讓人訂制的。”

我依靠在他懷裏,說:“我會一直戴著它的。”

……

a市機場。

我拖著行李箱從候機樓出來,呼吸到國內的濕熱的空氣,我竟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在美國與鐘彥博度過的那段美好而甜蜜的日子,仿佛是一場冗長的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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