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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囚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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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毫無生氣的眼色,只是盯著眼前青筋暴怒的他,是的,她真的錯了,明知道當年既然已經作出了決定,現在還要祈求什麽?還有什麽資格好期盼,四年前,她就失去了平等的權利。

有一種愛明知是煎熬,卻舍不得放開,明明受傷的是自己,可是每次目光交匯時,她眼底的陰郁總是會刺傷他的眼眸,好似,傷人的是他。

4年的時間,足以將一個人的銳氣打磨掉,也足以將那些傷痕抹平,唯一更古不變的是那份深情,日久彌新,他一次一次的改變自己的原則,一次一次挑戰自己的極限,最後她變成了自己的底線,觸碰不得。

只是沒想到四年了,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挑戰自己。

韓炎彬徒然的放開牽制她下頜的手,落寞般挨著她躺在了她身側,眼皮似有千金重,緩緩的合上:“你...走吧。”

只是這三個字,他像是用盡全身的力氣般,硬生生的從喉嚨擠出。

任子衿呆滯的眼神一閃,眼淚瞬間滾落,流進了心裏,一片鹹濕。

“彬彬...”她顫抖著聲音,怯怯的喚著兩人親密時的小名。

“我叫你走,沒聽到嗎?”他大吼一聲,像是要將心裏的陰霾一喊而光一樣,身側的任子衿身軀一怔,緩緩的轉過身蜷縮在他懷裏:“對不起,彬彬。”

她忽然貼上的身軀,帶著溫軟,那些決絕的話到了嘴邊卻怎麽都開不了口,“你不走,我走!”他真怕現在和她在一起越久會不由自主的說出傷人的話,最後覆水難收。

他一只手推開她的身軀,挺起身站了起來,剛邁出的身體就被一雙手從背後摟緊,緊接著是她自帶的女兒香,她柔軟的身子輕輕的蹭著他背後僵硬的線條,韓炎彬心頭的微怔,默了默:“放手!”現在的他已經掙脫了平日那個謹慎、儒雅的自己,像是一匹脫韁的野馬。

“對不起。”她一遍一遍的倒著謙,像是要將這輩子所以的“對不起”一次都說完一樣。

韓炎彬大手覆上她緊緊相交的手,大力的拉扯著她嬌嫩的手,試圖掙開她雙手的禁錮,剛打開一只手,就被她握得更緊了,他擔心著自己太大力會傷到她的手,幾次之後,索性放棄了。

軟體在身,她伏在他後背一上一下的哽咽的揉擦著他,每一下的抽泣就像是一次淩遲,將他封閉的心一片一片的融化掉。

他時常在想,這些年的生不如死,值嗎?

即使千瘡百孔,墮入萬丈深淵,也總好過那年,那日,那時錯過你的不甘,錯過那些可以享用一生的回憶。

他努力的學習著去忘記她,越努力,她明媚的笑顏越加生動。

傷也好,痛也罷,只要是她給予的,他照單全收。

“好,這是你自找的!”他低低的一聲,轉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不走是嗎?好,那就再也別想走了!”說完,他的唇便落了下來,帶著懲罰的撕咬,吮吸,從唇間一路滑到脖頸,她無力的承受著他怨氣肆虐的吻,他一遍一遍的用唇摩挲著她的脖頸。

“啊!”她吃痛的低呼,不知何時他的吮吸變成了厲咬,張口便在她頸間咬了一口,趁她呼痛的瞬間,他長舌直趨而入,勾著她的舌起舞,交纏,直到她舌根發麻,再也無力應承他的熱情,他才作罷從她唇間移開。

大手早就不知何時滑進她的衣內,大力的揉擦起她的乳白,胸~衣也不知何時從肩上滑落,握著她乳白的大手力度一次比一次大力,揉擦的她眉頭緊縮,卻死死的咬住下唇,默默的承受著他的肆虐。

是的,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在任子衿第二次昏過去之前,她才知道四年前那些惹人羞紅的夜晚他是有多溫柔,有多憐惜自己。

“唔~彬彬~彬...彬...我受不了了,真的...求你了...”她啞著嗓子淚眼婆娑的求著饒,身上的韓炎彬此刻早就忘卻了怎麽控制力度,腦海裏一直提醒著自己守住力道,守住力道,不要傷了她,可是身體不由自主的一次比一次大力,直到真真切切的噴湧而出,摟著懷裏已然昏過去的她,心不由的顫起來。

可是只要想到她剛剛的那個電話,想到他已經生了孩子這件事情,他作為男人的尊嚴再次作祟,想弄死她的沖動不時浮現。

你不是可以跟別人生孩子嘛,好呀,那你就給我生一個,我倒要看看,那個喚著你“子衿”的男人到時候會不會還會要你這個給他戴綠帽子的女人!

躺在一邊,昏睡過去的任子衿自然不知道他此刻心裏邪惡的想法,夢裏,她似乎夢見了他們一家三口,奔跑在大草原上,周圍是綠油油的大草地,天上白雲朵朵,地上人兒三只,四處都是歡笑聲,她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靠著床頭,看著陷入睡夢裏的她嘴角那抹嬌艷的微笑,嘴裏不時的喚著“小憶”,韓炎彬邪惡的內心再次燃起,睡在我的床上,還想著別的男人和那個男人的種,任子衿,你真當我是死的呀!

大手一撈,新一輪的壓榨再次開始,睡夢中的任子衿只當是有什麽東西在啃咬著自己,手一擡“啪”的一聲不偏不倚的打在伏在她胸~口的韓炎彬。

韓炎彬明顯一楞,心裏燃燒的熊熊烈火此刻無疑是火上澆油,愈演愈烈,翻滾著的火苗掙脫開束縛染紅了他的雙眼。

一夜糾纏,任子衿早就沒了直覺,後半夜一直是任韓炎彬擺布。

第二天,當她醒來的時候,微微一動身子:“嘶~”她吃痛的一聲悶哼,掙紮著起身,就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

純白的席夢思大床上,她光潔著身體躺在杯子裏面,暴露在外面的肌膚布滿紅紅紫紫的印痕,有咬傷,有捏傷,觸目驚心。

想起昨晚的瘋狂,她心裏不由一緊,認識他這些年,從來沒有一次,他暴怒的撕咬著她的肌膚,像是要將她吃幹抹盡,嗜血飲肉般的憤怒。

她知道是自己的錯,所以,一整夜一直默不作聲的任取任給,心甘情願的承受他所有的怒氣,只願他不要再折磨自己了,錯在她身上,要還,她甘願。

拖著疲憊的身體一點一點挪近衛生間,看著鏡子裏那個披頭散發,毫無血絲的臉,雙眼無神,嘴唇紅腫的女人,任子衿差點尖叫出聲,媽媽呀,這是鬼呀!

再往下,她脖頸,鎖骨密密麻麻布滿了咬痕,每一處都是帶著些許血絲,趁著她蒼白的一張臉,任子衿自嘲的對著鏡子,看吧,任子衿,這就是報應,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那張蒼白的臉太過於駭人,任子衿對著鏡子給自己打了一個淡淡的妝,上了點腮紅,順便給脖頸的紫痕上了一層厚厚的粉底,直到看不見為止,她才放心的從臥室出來,手機早就不翼而飛了,肯定是被他收走了,任子衿想來不由的搖搖頭。

一出臥室就本門口左右站立的兩個黑衣人嚇了一跳,這是,原以為只有電視上才能看到的場景,此刻竟然赤拉拉的出現在自己眼前,任子衿微怔之後,大方的邁著步子走下來樓,誰知道身後的黑衣人也跟著她的步伐走下了樓。

“任小姐好,我是您的新管家,我叫Molly,以後就負責您的衣食起居。”站在樓梯的女人雙手合實放在下腹處,恭敬的跟任子衿介紹著自己。

從她看似恭恭敬敬的話語,任子衿聽出來兩層意思:1.她被囚禁了。2.以後就要聽這個名叫Molly的話了。

任子衿不由的皺了皺眉,“那這兩位是?”指了指身後全副武裝,一身黑衣,帶著黑色墨鏡,面無表情的兩個看著像女人的女人。

“哦,這是韓先生特意找來保護任小姐的。”Molly說謊都不來帶臉紅心跳的,還一副多大點事兒的表情。

任子衿心裏一涼,她又不是什麽政客要員,也不是什麽大牌明星,她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編劇兼小說家,說好聽點是保護,這分明的就是囚禁!

昨晚還說讓她走的人,今天就派人來監視她了。

“嗯。”任子衿輕輕的哼了一聲算是對她回答的回應,壓不住肚子的叫囂,她邁著步子走向廚房,剛走到門口,就被跑上來的Molly攔住了,“任小姐,早飯我已經做好了,您可以直接去廚房用餐了。”

坐在餐桌上,背後矗立著兩個一動不動的肉墻,旁邊還屹立著一個畢恭畢敬的管家,剛剛還在叫囂著喊餓的任子衿此刻覺得忽然飽了,而且還撐的上!

“池姐呢?”起來有一會兒了,怎麽就是沒見池姐呢。

“池姐已經被韓先生解雇了。”

“什麽?”任子衿猛地坐起來,解雇?“為什麽呀?”

“這是韓先生決定的。”Molly絕對是一個稱職的管家,認真負責,效率出眾,只是少了一些人情味。

吃過早飯,任子衿忽然想到昨晚韓炎彬沒有做安全措施,她記得衛生間裏面還有一瓶上次他酒後第二天出去買的一瓶避孕藥,趕忙跑上樓,可是那瓶藥已經不翼而飛了,任子衿找遍了整個臥室,甚至連客房都找過還是一無所獲,難道...

任子衿蹭蹭的跑下樓,身後的兩個黑衣人大姐也跟著她跑下樓,樓下的Molly嚇的急忙跑過來,“任小姐,你小心一點。”

看著如此緊張的Molly,任子衿一是納悶,“Molly,你有見我放在衛生間的那瓶白色藥瓶嗎?”

“是這個嗎?”Molly從口袋掏出那瓶藥丸,拿在手裏問著。

“對,就是它,怎麽在你這裏?”任子衿剛想伸手去拿,卻被Molly躲過去,重新放回口袋。

“韓先生說了,以後家裏不能見到這個東西。”Molly抱歉的欠欠身子。

“可是,我...”我得用呀!任子衿無言的咆哮了一句,看著Molly那一副天面無私的樣子,任子衿知道跟她磨下去肯定沒戲,索性轉身上了樓。

切,你不給我,我不會出去買呀!

上,任子衿翻遍所以口袋,錢包呢?一分錢都沒有還怎麽買藥呀!

作者有話要說: 活該的女人,讓你走,你不走,這下可好,被囚禁了吧!

自作孽呀!

或說小憶童鞋馬上就要跟大家見面了。。。

那可是一個精明的小調皮蛋哦。。。

也不知道隨誰!

哎~

馬上面臨著完結了,求收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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