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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無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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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晨光無限好

疼痛只有那一瞬間,取而代之的是狂風暴雨一般的快感。

聽過他無數歌曲,或溫柔或高亢或搖滾,都比不上此刻耳邊他止不住的低吼和急促的呼吸聲。

原來‘愛’不只是說說而已。

“彬彬。。。”在到達頂峰之際,他抱著身下香汗淋漓,劇烈顫栗的她:“彬彬。。。我愛你。”

一陣劇烈的顫抖,任子衿只覺得整個人都漂浮在空中一般,身上的人一陣低嘆俯首在她頸間喘著粗氣。

終於緩過那陣巔峰的心神游離,韓炎彬慢慢撐起身子,看著身下還在失神的她,吻順著她的額頭,眉心,眼睛,鼻子,最後輾轉到嘴唇:“我愛你。”

身下的人也明顯的一怔,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看著他:“你說什麽?”

他原本出生的孤寂冷清,此刻在她的溫柔鄉裏卻得到了無盡的舒適安逸,年少時光的渾渾噩噩,不過醉夢一場,此刻靜謐在他身上的人兒才是他這28年不被期待的期待。

娛樂圈裏太多形形□□的女孩子,嫵媚的,嬌柔的,純情的比比皆是,但從來沒有一個女孩子像任子衿:自然,明媚,積極,上進,活的那麽鮮明耀眼。

他心裏有太多陰暗的角落,由於常年缺乏陽關的照射,發黴發暗,陰暗潮濕,她沒有,她就像是久雨放晴的草原,一望無際,逛包遼闊,閃爍著耀眼的生機。

寫過那麽多的情意綿綿,唱過那麽過肝腸寸斷,演過那麽多恩怨情仇,直到這一刻,他才明白,所謂“用情”。

只有你先動了情才能明白我們常常所說的“三歲小孩也知道他們是相愛的呀。”因為那就是你在真情流露。

他雙手攬著她的腰將她反過來趴在自己身上,大手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幫她捋順著呼吸:“對不起”。

為什麽要說對不起呢?想好好的問一下,可是好困哦,眼睛不由自主的閉上了。

當在很多年後一次訪談中,在主持人的逼問下,他才說出和妻子的初遇時的情景,她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深秋的夜晚,涼意來的一點也不亞於冬天,窗外清冷的月光投過玻璃洩進房間,打在床上相擁而眠的兩人。

清幽的夜在月光的烘托下,顯得格外蕭條,冷瑟,緊緊相擁的兩人絲毫沒有睡意,卻又怕打擾對方的睡眠,安靜的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望著窗外皎潔的月光,任子衿此刻不知為何,十分想吟一首李白的《靜夜思》: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想起臨行前,年邁的爺爺奶奶,嚴肅深沈的父親,擔憂不安的母親...任子衿心裏一抽,自己有多久沒有回家了?

5年了吧,此刻空氣裏越濃的‘圓滿’越在加重著她此刻想家的心。

“怎麽了?”背後忽然想起韓炎彬微帶惺忪的聲音。

他一只手撐在床上,另一只手將躺在懷裏的任子衿翻過來:“怎麽哭了?”

“啊?”任子衿一怔,韓炎彬的手輕柔的扶上她早就淚流滿面的臉,她才微微反應過來,原來,自己應經不知不覺的哭了出來,眼淚順著臉頰落在枕在頭下韓炎彬的手臂。

她將頭輕輕的攻進他的懷裏:“我想家了。”瞬間眼淚便如雨後春筍般破眼眶而出,打濕了他胸前一片。

他緊緊的將她摟進懷裏,雙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腦袋:“傻丫頭,想家就回去呀。”她對家還有濃烈的眷戀,而他也想家了,可是卻無家可歸。

“等忙完這一陣,我陪你回去看看。”他承諾的話就如同打在湖面的石頭,暈染了她心底一片。

“好。”任子衿將腦袋臥在韓炎彬的胸口,聽著他左心房的心跳聲...“嘭...嘭...嘭...”像是最悠揚的催眠曲,漸漸的合上雙眼,陷入了睡夢中。

***

藍藍的天空,白雲朵朵,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兩抹小小的人影交疊著嬉戲打鬧著,“呵呵~呵呵~哥哥,你來追我呀~”孩童清脆的笑聲透過徐徐的春風迎面而來。

“子衿?子衿?”她緩緩的睜開眼睛循著聲音的方向,那人背對著太陽,身材高大的遮住了從頭頂洩過來的陽光,看不清那人的臉,只是覺得他似是太陽神阿波羅般整個人鍍著金金燦燦的光芒。

終於看清了來人的樣子,她回之以微笑:“彬彬...”

***

“彬彬~”任子衿迷迷糊糊中喊著那個心心念念的人,微微蠕動著身體窩進韓炎彬的臂彎終於沈沈的睡去。

今晚,對於韓炎彬而言,註定是一夜無眠,占山為王的滿足感,和愛情來敲門的幸福感徹底刷新著他所有的認知,沈浸在今夜久久不能平覆的心情時,被睡夢中的任子衿喃喃的一句“彬彬~”給拉回現實。

韓炎彬想到那些年父母恩愛的樣子,他從小過的豐衣足食,無憂無慮,如果不是那場車禍,他們是不是還是一如既往的無憂下去?也許可能就不會遇見此刻懷裏熟睡的小貓咪了。

其實,一切都是命定,18年來他所遭受的這一切,或許就是為了今時今日的相遇,為了給我一個愛的機會。

他側臥著摟著小貓蜷臥一般的任子衿,伸出右手輕輕的撥開擋在她眼角的碎發:“傻丫頭,夢裏都想著我呢。”微微俯下身子在她的額頭印上一吻。

他記得多年前,還流行一句說法“男人親吻女人額頭表示她是他一輩子最愛的最想保護的人。”韓炎彬想這也許就是對她或者對他的一個承諾吧,從今天以後,在這個世界上,有那麽一個人,只要那麽一個人的陪伴,他——韓炎彬便不再是一個人孤獨的存活。

******

陽光揚揚灑灑的照進臥室,新的一天開始了...

床上相偎而依的兩抹身影呼吸均勻,神態安謐。

在他懷裏醒來,一翻身,整個腰身酸痛不已,她哼了吧唧的作勢要起身。

橫頓在腰肢上的大手立馬一收,將她禁錮在他懷裏,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他的吻也如雨點般溫柔的散落在她的額頭,眉間,雙眼,鼻梁...

順著那起伏的曲線一路向下,柔嫩而濕滑的觸感,一路吻一路火花四濺的挑起她血液裏的不安定因素,想起昨晚扥情難自禁,心裏一陣羞愧,此刻她努力的克制著自己不要再發出任何一點聲音。

他賣力的展示著自己超人的體能,不一會兒任子衿就分不清東西南北,沈浸在他帶來的層層愉悅中,她不由自主的“嗯~”的一聲微弱的□□。

“還說你不要,嗯~”看著已經情動不已的任子衿,韓炎彬極其□□魅惑的詢問著。

她‘呀’的一聲雙手交纏著捂住臉,整個人蜷縮著,他低低沈沈的笑聲從上方傳來,聽在她的心裏陣陣的惡寒,舉著兩只手試圖去阻止他帶著無限魅惑的笑聲。

“嘶。”他痛呼一聲,大手握住還在揮舞著的雙手,不盈一握的手腕被他強勁有力的大手緊緊握住,她才老實下來,呆呆的看著驟然轉變臉色的他。

“你要謀殺親夫嘛?”他一邊問著一邊拉著她的手撫摸著臉上的傷口。

觸碰到他右臉上的傷口,任子衿愕然,剛剛伸手要捂住他作怪的臉時,一時沒註意,用指甲在他右臉刮了一下,立馬就出了一道鮮紅的血印子,他的臉本就潔凈,又身為藝人,平時保養的又不錯,這傷口現在看來卻是觸目驚心。

“啊~對不起,疼不疼呀?”他‘噗’的一聲笑出來:“這裏不疼...”然後拉著她的手就往下走:“這裏~疼~”他的大手交疊著她略微肉肉的小手,羞得任子衿恨不得現在靈魂出竅,趕緊消失吧!

刮傷了他的臉,本來就情動的任子衿現在又背負上了愧疚感,面對昨晚剛剛饜足的某人一大早的調弄,只能壓著嗓子默默忍受著,隨著他的起起落落漸漸混沌。

當到達雲霄的最後一刻,任子衿擡起頭照著韓炎彬的肩頭惡狠狠的咬了下去,直到口中被血腥味沾滿才放開嘴。

被她突如其來的一咬,他一時不妨差點就滑鐵盧了。

“你想下輩子守活寡呀?”韓炎彬俯身在任子衿肩頭怒目而視的問著。

“我只是想紀念一下。”我22年的處女生涯而已。

“你昨晚幹嘛去了,現在紀念不會太晚了,啊?”說著還懲罰似的輕捏著她的臉。

“嗯~我,我昨晚忘了。”

她不過就是想紀念一下人生第一次嘛,幹嘛一副“你無敵”的表情!

任子衿哼了吧唧的作勢要起身,卻被他一把摟回到懷裏:“噓~別動,再睡一會兒。”

看著已經閉上雙眼準備真的要再睡一會兒的他,任子衿一陣無奈,這都早上7點半了,估計這個點小楊已經在樓下等著了,可身邊這位大爺卻絲毫沒有要更衣的準備:“彬彬,今天是最後...”

“你要不想睡,我們再溫習一下昨晚的情節?”他緊閉著雙眼都能感覺到她此刻眨著雙眼噤聲的樣子。

任子衿暗自悱惻:切,遲到的是你,反正不是我,哼!然後氣哼哼的閉上雙眼,不一會兒便傳來平穩均勻的呼吸聲。

韓炎彬起身看著已經熟睡的任子衿,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微笑,然後轉身走進了洗手間。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剛剛開始寫韓娛的時候, 小淳的姐妹就問我,韓炎彬是韓國人,那怎麽跟任子衿家裏人交流呃。

我每次聽到,那“破口而出”的粗話就硬生生的給噎回去了。

難道,你們不知道有一種工作叫“翻譯”?

就算不用翻譯,那好歹還有一個留學而歸的任子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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