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沈昴加了朱子奐的q，第二天就把她拉進自己所在的群。程有湘雖然也在群中，現實中只是來這個城市辦事順帶找沈昴玩，之後便走了。

群裏的拉拉都規規矩矩標著標簽，朱子奐跟沈昴單獨敲字聊道：“多年前我走的時候，好像還沒有H這種東西啊？”

沈昴只是大學後才去的幾年南洋，對國內的了解也從來沒斷過，她解釋說：“後來就漸漸有了，對於那些不想給自己定性的人，這也是女權的一種進步吧。”

“這不還是一種定性嗎。我gay友倒多，跟我解釋說大家一般都不是0或1的，大都是零點幾。我看這樣不硬定性而是定量，來的比較準確。我女朋友笑我思維太男性化了，條理一板一眼的，都不懂女人心。”

“我看你也不懂，不說謊就出來玩，沒見過你這樣的。”

“我並不是想玩，只是想了解了解。”

“呵呵，據我說看，很多都是了解了解就見異思遷了。”

“哈哈我女友也這麽說。沈昴，你是這樣嗎？”

“哼，我當然不是。說起來你女友心真大，你說她交往過年紀大很多的姐姐是嗎？能不能幫我參謀參謀，我剛好想追群裏一個離過婚的姐姐...”

“哇你們口味都好重，反正我是理解不了，”網絡那頭的朱子奐半開玩笑地感嘆著，卻又說：“沒問題，改日我帶她和你見面聊聊。”

沈昴性格溫雅柔和，凡事不能決斷處喜歡找人商量。此時她心中覺得，朱子奐作為友人，算得上值得信賴。

不久後的假日，某間咖啡店內，沈昴見到了朱子奐的女友柳唯。柳唯比朱子奐還高一點，齊耳棕發，眉清目秀薄唇的鹽系長相，帶著份早出社會的利落。她不算愛讀書，卻很喜愛書生，在網上結識交往朱子奐也才幾個月；對著沈昴這樣比朱子奐看起來還要文弱柔雅的，算是一見如故。

兩人熱絡地聊起與姐姐們交往的四五六七，一旁朱子奐傻笑聆聽，端茶遞水。沈昴和柳唯聊熟了，打趣說：“你在姐姐那裏做攻，到和朱子奐在一起變受了啊。”

柳唯靦腆笑道：“真不好說，從前的姐姐希望我是攻吧。”

“我也差不多，沒做過受。”沈昴坦白道。

“什麽，沈昴！你這麽軟我都會想調戲的，怎麽會沒受過。”朱子奐插嘴道：“不過我從來都不愛分這些。喜歡到什麽程度互動到什麽程度都順其自然，不會一刀切全攻全受的吧。你們我不懂，都和直女偽同交往有什麽勁？”

“子奐，”柳唯拍打了一下她的手臂：“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這麽任性有得隨便挑。”朱子奐聳聳肩，淺褐眼珠在眼眶中轉了一圈。

“子奐，”沈昴也學著柳唯逗她：“你還小，還不清楚人生的無奈。”說著摸了摸她的頭。朱子奐也照樣摸摸沈昴半長不短的細軟卷發，不服道：“哎，我就比你小兩歲。我還比阿唯大，我交往過的都比我小。”

沈昴輕松回道：“那不是更證明了你心理年齡，哈哈。”柳唯在邊上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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