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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7章 陳煙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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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頓時被陳煙燼惡心的不行,想要推開她的手,卻見她接著道了一句。

“況且我年紀不過二十三,你喊我阿姨,是個女孩子都會挺傷心的。”

一句話,瞬間將矛頭指在了我的身上。

我猛地松開陳煙燼的手。又是一撲狠狠的撞在了她的身上,一下沒控制力道,將她連同自己都摔在了地上。

陳煙燼根本沒有料到在這個時候我竟然會做出這個舉動,一不留神腦袋直接著地,只聽“砰,砰。”兩聲,我的額頭也跟著摔在了地上,瞬間大哭了起來,一邊哭還一邊將陳煙燼從地上拽起。

“姐姐,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喊她這聲姐姐,把她惡心死了,卻也把自己給惡心的不行。

主要還是,自己這張臉不但醜。看上去就像是三十來歲的已婚婦女,一眼看去年紀可比她大了不少。

她的眼底閃過一絲殺意,雖然很快被她隱去,可卻沒逃出我的眼中。

下一秒,身旁那短發女孩開口打破了僵局,讓我別哭了,要是真有人想要“強暴”你可別站在這不動,去找兇手才是最重要。

話音剛落,她便招呼起了坐在客廳裏的眾人連忙牽著我的手,拉著我朝著樓梯走去,直接將這陳煙燼無視的徹底。

走在樓梯上的剎那,這名短發女孩十分憐惜的握緊了我的手,小心的對我說了聲。

“看剛才那女的,就不是什麽好東西,你一個女孩子住肯定不安全,不然晚上跟我睡吧?”

我一聽。猛地瞪大雙眼,望著這名短發女孩。

想答應,卻又想拒絕。

答應,是害怕自己晚上真的會出事。

拒絕,是害怕和這名女孩一起住之後,連累在她身上。

沒想到,她下一秒竟然開口道。

“我和師兄們此行的目的本是因為在周圍無名村有邪物作祟,可路過這家賓館的時候,卻感受到一股濃濃的死氣和陰氣,這才進來歇了腳,要是我沒猜錯的話,這家賓館的死氣和樓下那名女子脫不了幹系,看她就不像正道的好人。”

我聽後,咬了咬下嘴唇。問她。

“那女的看去也不壞啊,還在我哭的時候安慰我,而且一個大活人怎麽會和死氣有關?”

這句話“白癡”的連我自己都忍不住吐了吐口水。可這名女子卻心地善良的不行,不但耐心的和我解釋了起來,還緊緊抓著我的手不讓,讓我晚上非要和她一起睡。

我心底充滿了感激,看了看這名女子,在看了看她身旁的人,一個個雖然穿的十分隨意,卻又能讓人感覺氣宇非凡。

可就算這名女子懂得道法。我也不甘冒這麽大的風險。

更何況,我已不是剛出落鳳村的小女孩了,見一個人對你好,你就掏心掏肺的和她當朋友?萬一這是陳煙燼使出的詭技,一個唱黑臉,唱白臉怎麽辦?

我連忙拒絕,這女子見了有些生氣,最後見我一直堅決只得深深長嘆一口氣,塞了一塊黃符在我手裏,說要是晚上出了什麽事,就把這張黃符點燃她會過來幫我。

我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將黃符收下,此刻已經到了四樓的樓梯口,整條走道上都蔓延著一股濃濃的死氣,空氣中彌漫著死魚一般的腥臭氣息,把我熏得忍不住摸了摸鼻子。

一見這情形,女子連同她身旁那幾名男子的氣息全都緊張了起來。

可直到我們將四樓走遍,卻連個人影都看不見。

女子忽然開口,問我剛才想要“強暴”我的人,長得什麽樣?

我將那具屍體形容了一遍,把他身上的斑痕著重的提了出來之後,她開口問我。

“你確定,強暴你的人身上有很多青紫色的斑痕嗎?”

我點了點頭,女子臉色瞬間一變,從口袋裏掏出了三枚五帝錢,猛地朝空中一拋。

就在五帝錢快要落地的剎那,它竟然在空中直接裂了開來。

不僅僅是這名女子,就連她身旁的那幾名男子臉色都異常難看,她再次回頭看了我一眼,問道。

“你晚上真的要一個人住嗎?”

我說對啊,我不習慣和別人睡在一起。

她卻嘆了一口氣,將臉貼在了我的耳旁,對我說了聲。

“你說那個想要強暴你的,可能不是人,是一具行屍。”

我被“嚇”的腿腳瞬間一軟,對女子扯了個尷尬的笑容,開口問了句。

“不……不可能吧?”

她沒說話,只是將目光對準了走廊的底部。

這間賓館雖然破舊,可面積卻是不小,走廊的盡頭還有個小涼臺,此時我順著她的目光遠遠一敲,卻猛地看見一個模糊的影子照在門上。

那具行屍……竟然躲在涼臺上?

女子的聲音也在此時順勢響起。

“要是我沒算錯的話,屍體就在前面,不過它的主人道行不淺,輕易就把我丟出的五帝錢給隔空震碎。”

我聽後十分配合的白了白臉,不知道是盡力了太多算計,太多的勾心鬥角,還是和身邊那些笑面虎呆的時間久了。

我竟然將他們這幅模樣學了個七八分。

女子見我“害怕”拍了拍我的背,指了指我剛開房間對面的房門,說了聲。

“這個房間的陰氣最重,直面迎向你的房門,氣沖白虎,很容易產生煞氣,你晚上小心點。”

我點了點頭,對女子連忙道謝。

她要是知道,她指的這個房門是我先前住的,不知道會不會被嚇個半死……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女子讓我自己小心點,渡過今晚就呆在這裏了,明天能多早起就多早起,她先回去睡覺了,有事她會幫我的。

在她轉身的剎那,我還是沒忍住,問了她一句。

“你為什麽幫我?”

她卻對我眨了眨眼睛,笑了笑。

“我們道觀的宗旨就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我聽後,也跟著笑了。

不知道是不是經歷太多勾心鬥角,看到一個這樣純粹的人,我竟然有種置死地而後生的感覺。

女子臨走前,對我說了聲她叫趙以筠,還問了我的名字。

蕭曉二字,我差點就脫口而出了,下一秒,對趙以筠說了三個字。

“張春霞。”

她一聽,“撲哧”一聲笑了起來,說我這名字起的還真特別。

我的臉色一黑,卻只能樂呵呵的跟著她笑,心底默默的將某位坑徒弟的師父罵了一遍。

趙以筠走後,我望著這空蕩蕩的走廊後背有些發涼,猛地就打開一旁的房門鉆了進去,直到回到了這陌生的房間裏,這才松了一口氣。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在作祟,我將這房間裏三層外三層的翻了一遍,確定沒有屍體之類的東西,這才安心的躺在了床上。

躺在床上沒幾秒,又猛地從床上跳起,看了看床鋪底下,確定沒有臟東西,這才松了一口氣。

一整晚,我都過的特別提心吊膽,生怕窗外鉆出一具屍體,床頭站著一只女鬼。

可我這一整晚,卻過的相安無事,一覺睡到天亮,也沒發生什麽古怪的事情。

這倒是讓我有些差異,我可是把陳煙燼氣成了那樣,以她那惡毒的性子,還不得把我扒了層皮?

可這一整晚的寧靜,卻讓我的心更加慌亂了起來。

看了看時間,是早上五點,我猛地從床上起身,將自己收拾了一遍,想要去趕最早的一趟大巴先離開這裏。

可才打開房門,我卻被拷上了一條冰冷的鐵手鏈。

“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警察的聲音從我耳旁響起,我整個人直接蒙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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