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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課結束後,抽屜的手機傳來震動。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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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力。

“不計較你的用語的話,沒錯。”

習慣被自家女兒嘲笑國文不及格的朝霧擺擺手,她的母語又不是日文,用法什麽的知道意思就好。

“你看,有三所學校在網球王子的世界比較有名,你們又剛好三個人,一個在青學一個在冰帝,那剩下的那個會不會在立海大附中?”



療程結束,我明天回東京 —by國光

我跟你去立海大附中 —by赤玉



雖然朝霧提出人在立海大附中的可能性很大,但赤玉和梅若蒼花還是不知如何著手找人。外貌不明——她們跟上輩子的長相都不一樣,年齡不明——她們兩個就不同年紀。要從全科滿分這個標準來找也無法,因為失蹤的那個脾氣暴躁討厭人群,不太可能乖乖坐在充滿人的考場將卷子填完,當然也不排除轉性,不過這點已經排除,立海大從附幼到大學本部都沒有全科滿分的人物存在。

隔天是全國大賽抽簽,手冢國光一說要回東京,赤玉就知道他想去哪裏,頭腦一熱就提出想跟著一起去,冷靜下來才覺得太沖動了。

去看看也好,說不定你亂逛的時候又頭痛了 —by魅惑人心的深藍色花朵

……那你怎麽不去高中部掃描 —by璀璨瑰麗的藏紅色寶石

我在立海大沒有認識的人,學生會最近也沒有事要去。最近的一個機會是海原祭,但她完全不像會參加海原祭的個性 —by魅惑人心的深藍色花朵

不參加就去查沒參加的名單,人數應該不會多,現在先用頭痛雷達找吧 —by璀璨瑰麗的藏紅色寶石

用頭疼來找人,也算是一種方法,那就趁手冢國光去抽簽的時候,在立海大附中的校園逛逛吧。

赤玉向老師請假,優等生的優勢此時就顯現了,老師確定不是請病假後,連事假的緣由都不問,大筆一揮直接簽過。

在神奈川車站和直接從九州過來的手冢國光會合,赤玉看著他身上穿好的青學網球部正選服無言了一陣,抽簽不是穿學校制服嗎?

“去立海大附中有事?”

這時候赤玉又想起還沒跟手冢國光說清楚一切。

“……恩,找人。”

手冢國光低頭看著自家女朋友綠色的眼睛,伸手揉揉她藍色的頭頂。

“等全國大賽結束,再談。”

大概是看出情況又不同了,赤玉有些不知從何說起,加上他也想精力放在全國大賽上,索性主動延期,這是手冢國光式的體貼。

赤玉鉆進他懷裏,緊緊抱著。

她不想讓這件事情影響到手冢國光比賽,全國大賽結束前,應該找得到人吧,還找不到大不了開學後她每一間教室都走過一遍。赤玉和梅若蒼花確認過彼此頭痛時的位置,大概距離十五公尺內就能感應得到,站在走廊掃描教室距離足夠了。

不過……以她的個性,會不會拒絕去學校…¨ —by魅惑人心的深藍色花朵

那就是我們真的沒有緣份再見…… —by璀璨瑰麗的藏紅色寶石

事實證明,赤玉的運氣沒有這麽好。一直到她和手冢國光約定的時間到了,頭一絲要抽痛的跡象也沒有。

“沒有找到?”

“沒有……”

立海大不愧是從國小包到大學,即使只有初等部,校園面積也不是青學可以比的,漫無目地的亂晃如同大海撈針。

“國光不用想這件事,專心在全國大賽上就好。”

“啊。”

作者有話要說: 明明在寫手冢文

為了擼劇情看漫畫的時候又被皇帝大人帥哭了怎辦QAQ

心都被勾走了~

本命魅力不同凡響(餵!

我居然連三天日更!

為勤勞的自己點讚

☆、Chapter 43

菊丸英二一把揪住大石秀一郎的衣襟,後者沒有反抗,只是偏頭,滿臉黯然。

紅發少年見狀,憤恨地一甩手,跑掉了,徒留大石秀一郎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麽,左手不斷按壓的右腕。

“啊,跑掉了。”

站在不遠處,但身形完全被擋住的赤玉和手冢國光目睹全程,赤玉看著菊丸英二消失的方向。

“沒事。”

手冢國光戴回眼鏡,他相信自己的隊友會處理好心情。



比嘉中和前兩年的不動峰校風差不多,一樣流氓氣息濃厚。那一個攻向六角老爺爺的球,完全激起觀戰的青學眾人的怒氣,一直到比嘉中和六角的比賽結束,輪到青學上場,依舊殺氣騰騰,摩拳擦掌等著痛宰對手。

赤玉點著下巴,內心的吐槽魂蠢蠢欲動,這兩校的比賽槽點也太多。

不應該只有網球才違反物理原則嗎?縮地法,一步從發球線跨到網前,這是封神榜還網球王子啊!土行孫上身嗎?還是有人偷偷在球場中間開蟲洞?好歹他們是依靠儀器幹擾磁場,這世界的沖繩風水特別養人,居民什麽時候進化得能用肉體影響磁場,直接產生空間摺疊了?

招式按照出場順序一個一個列舉。

融合森巴舞步到步伐中就別提了,但一個胖子和森巴這個詞完全搭不起來啊!畫面不美不忍直視。還有大爆炸,大爆炸能把人彈飛這點先放一邊,越前龍馬都飛出去了,那個球拍還沒破,網線到底是什麽材料做得如此神奇?如果這在網線的正常承受範圍,那之前比賽中打破網線的招式居然比眼前這個附帶特效的大爆炸還強嗎?再來說越前龍馬,手臂絕對是鈦合金材質,承接把人打飛的力道連扭傷都沒有,手冢國光的手臂和他比起來就像骨質疏松一樣脆弱。

來到雙打二,眼鏡蛇那球的軌跡是怎樣,球其實是一臺小車,上面的駕駛名字不是藤原拓海就是姓高橋吧,甩尾飄移大轉彎不用錢沒錯,一顆球在空中連續S型游走,當地心引力是擺設。河村隆用的力氣這麽大,球居然沒有出界,其實整個青學控球力最強的是他吧!不二周助的新招蜉蝣包抄,嗯……不知道該說什麽了。球近在眼前感覺起來卻異常遙遠,打球已經上升到心理暗示,又稱催眠,的層面了嗎?

單打二的菊丸英二那個影□□已經噴過了,把單打當雙打打,至少他和大石秀一郎的矛盾已化解,可喜可賀。至於對面那個反手持拍的亂毛兄,手整整轉了三百六十度,肩膀的韌帶不會打結嗎?再次鄙視手冢國光構造趨近於正常人的肩膀。

雙打一唯一的吐點大概是身為南部沖繩人,居然因為中暑棄權,太沒面子了。

吉澤奈緒在開賽前就被海堂薰趕到喜歡待角落的赤玉身邊,理由是對面的學校素行不良,怕她被當成攻擊目標。所以她完整聽到了赤玉的連篇吐槽,邊揉肚子邊笑,扶著樹幹抖個不停。

“比嘉中還是有亮點的,至少他們的隊服獨樹一幟。”

赤玉同意,無袖秀身材,胖子除外,其餘人看起來滿養眼的。看吉澤奈緒目光流連在對手線條優美的健壯手臂上,難怪海堂薰喜歡穿無袖?或許因果關系要顛倒一下,是因為海堂薰喜歡穿無袖,吉澤奈緒才對比嘉中的隊服款式愛屋及烏?

青學已經確定晉級,照慣例要打滿五場。赤玉覺得這種賽制對非種子隊不公平,他們要連續打兩次五場。

只要是手冢國光的比賽,圍觀人數就會增多,更不用說全國大賽的對手實力都經過篩選賽況值得一看。

“真田。”

赤玉朝立海大附中的偵查小隊揮手。

“太刀川。”

真田弦一郎自然認識這個讓他常被爺爺埋怨不交女朋友的罪魁禍首。

幸村精市也對赤玉稍微頷首,三年前錦標賽和手冢國光一戰他還記得,當初打完球後手冢國光受到的詳盡照顧他跟真田弦一郎都有些眼熱。

手冢國光站在網前,木手永四郎的球拍揮過來,他側頭躲過,用手制住了球拍的移動。赤玉能感覺到他非常少見地生氣了,大概是這個場景喚醒了一年級時那次傷人事件的記憶。

對上遠處赤玉的視線,得到點頭應允,手冢國光轉回面對木手永四郎,瞇了眼,眼前被稱為殺手的人的身影,和兩年前那個小心眼的前輩的身影重合。

木手永四郎嘲諷地笑,會用球攻擊自家教練,強迫其看完比賽的人,怎麽會認同這種觀念。只要能贏,任何手段都可以接受。

身為部長,木手永四郎還是有相稱的實力的,至少全方向縮地法這點就讓他淩駕於隊友之上,在手冢手上一口氣拿下四局。

即使比分大幅度落後,在比嘉中眾人歡喜的加油聲之中,手冢國光依舊毫不動搖。

“球拍,並不是拿來傷人的!”

手冢國光牌燈泡,switch on!

吉澤奈緒聽到這句歪了一下,頓時覺得開了無我境界,原本應該很帥的部長,瞬間氣勢都沒了。

“這是無我的境界?!”

赤玉斜眼看驚呼的那人,越前龍馬都會的招數,手冢國光也會有需要這麽驚訝嗎?明明有看過真田弦一郎發動。

“不,感覺不太一樣……”

當然不一樣,越前龍馬習得無我堪堪一個月,而手冢國光三年前就會了,那個境界沒有可比性。

戰況瞬間逆轉,木手永四郎一分未得,他至少該慶幸手冢國光不是在五比零的時候才反擊,雖然結局會一樣,但心理上的落差不同。

赤玉暗自猜測,手冢國光應該只是不想浪費太多時間在想用球拍攻擊他的人身上,從四比零開始反攻只要打到六比四就贏了,而從五比零開始反攻得打到七比五,報覆的效果有達到即可。

“手冢拿下此局,五比四!”

一開始歡呼加油的比嘉眾,表情或失望或難過,更多的是不可置信,原來自家部長和手冢國光的實力鴻溝這麽大,半個小時前的開心回想起來如此諷刺。

場上的木手永四郎感受更深,自己的洋洋得意如同笑話一般,眼神變得陰狠,用力地揮拍。

“球……他想要打手冢部長!”

手冢國光只是怔了怔,一閃身消失在原處。

“你的社員們會希望——你是靠這樣取勝的嗎?”

木手永四郎驚愕地看著不知何時站到他面前的手冢國光,球在他身後落地、滾動,碰到他鞋跟才停了下來。

“手、手冢部長……老實說,我以為隔著治療期間的空窗期,會令他很吃力,沒想到他反而實力大增……”

對於桃城武的感慨,赤玉嘴角抽了抽。

她沒有出言反駁,但明顯某人的好基友聽不下去這番評價。

“真可笑……”開口的真田弦一郎配合著他的話冷笑幾聲,“你們同在一所學校,居然不知道?”他眼神火熱地盯著場上閃亮亮的手冢國光,“這才是手冢本來的面貌!”

……這種驕傲的語氣再加上這種眼神,到底誰才是手冢國光的女朋友?

“好久沒有……看見手冢那一招了,百煉自得的絕招。”

幸村精市笑吟吟地說著,上一次見到,是青少年錦標賽。

“不知是因為他手臂受傷還是什麽原因,這三年來他似乎一直將這一招予以封印。”

【再碰上手冢,我絕對不會再敗給這一招!】

“百煉自得的絕招……封印?”

“這麽說,我們過去所看到的手冢部長……”

“太刀川前輩,這是真的嗎?”

“太刀川?”

青學眾人顧不上看比賽,紛紛詢問躲在角落的赤玉。

她嘆口氣,決定一次性解答:“對啦,國光在青學一直沒出全力。一開始是前輩們太弱了,沒機會用上。”赤玉還是對那群前輩有所不滿的,趁機貶低一下,“後來就如真田所說的,手臂受傷,就暫時不用了。”

是手冢國光自覺封印的,可不是她不讓用。

“哈——哈哈哈哈!”

沒等青學的人對赤玉的話做出反應,囂張的大笑聲從旁邊突如其來地傳出。

跡部景吾像看見了獵物的獅子,周身散發著濃厚的戰意,目中除了手冢國光,別無他人。

【這不是正合我意嗎?啊嗯?哼哼……就是要這樣才來勁嘛!】

啊……她的情敵怎麽都男的,突然有點理解手冢國光那時候被女性情敵嗆聲的心情了。

赤玉郁悶地又看到了另一隊‘情敵’,奪冠熱門學校,四天寶寺,對著場上指指點點,指尖所指方向當然是手冢國光。

“比賽結束,六比四,青學手冢獲勝!”



“八強賽又是對冰帝。”

“啊。”

“越前龍馬找你做什麽?”

“……搶劫宣告。”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建議搭配漫畫做食用※

※或者看完漫畫再回來看一次(唉?)※

這章有很多漫畫裏面的對話

個人覺得對比嘉中這幾話很重要

手冢國光的完全覆活!

加上被用球拍挑釁連結到過去的記憶

所以比賽描述比較多(也沒有多很多啦...

其實赤玉和手冢有在第一段偷偷放閃

☆、Chapter 44

青學和冰帝正在場上列隊,赤玉坐在臺階上,托著下巴,目光放在手冢國光身上,實際上卻在發呆。

一片陰影從左方壟罩她,赤玉頭也沒擡,輕輕笑出聲。

“你不是說再也不看網球比賽了嗎?”

“我不是來看比賽的。”

“嗨嗨~”赤玉無所謂地應聲,語氣調侃,“你是來送便當的,我絕對沒有看見冰帝那個發色跟我很像的男生看了你一眼。”

梅若蒼花高貴冷艷地哼了哼,在赤玉身旁坐下。

“你室友挑明不想跟你當室友了?”

那個眼神炙熱得,想忽視也難,即使她不是視線的目標,在周圍都能感受到那股熱度。

“誰知道那個小孩在想什麽。”

風情萬種地撩頭發,梅若蒼花即使不刻意,一舉一動的誘惑藏也藏不住,十多年的動作訓練已經深入靈魂,換了個身體都改不掉。

這一個月的時間,是發生了什麽,刺激到忍足侑士嗎?上次見到眼神還藏得挺好的,怎麽突然這麽具侵略性了。

轉向姿態慵懶的梅若蒼花,赤玉若有所思。

“你該不會,隨便找了個男的交往吧。”

句型是疑問句,說出來卻是肯定句。

重心放在撐在身後地面的雙手,因為赤玉篤定的語氣歪了下,梅若蒼花差點沒往後倒。

“……現在沒有。”

“那就是之前有。感想如何?”

“惡心。”

不對梅若蒼花的評價做進一步的討論,赤玉直接轉話題。

“室友君又在看你了。”

梅若蒼花朝下揮了揮手,得到一個賀爾蒙滿溢的帥氣微笑。

“啊啊,真是紅顏禍水——室友君的表現欲和戰意沸騰啊,跟孔雀想開屏似的。”

“他姓忍足,別跟我說你不知道。”

“他姓什麽名什麽,跟我有什麽關系呢?對我來說,他只是你的室友而已。”赤玉伸手戳了戳梅若蒼花的臉,“你對他有好感。”

不然也不會在意她怎麽稱呼忍足侑士。

被叫忍足君,才是以‘自己’而存在;被叫室友君,那沒有了梅若蒼花,這個‘室友’自然不成立。

“有又如何。難道我跟他‘嗶——’的時候要有一人全身全程包著保鮮膜嗎?”

“先不提關鍵部位有特殊防護方法,你已經喜歡他到思考‘嗶——’這個問題了嗎?”

赤玉兔斯基附身,而梅若蒼花振振有詞地回答:“要考慮交往這件事,‘嗶——’也是該想好的一部份吧!難道你願意跟個你無法‘嗶——’下去的人在一起?”

“我走幼馴染路線,沒這個問題。”

兩人就‘嗶——’這個話題辯駁許久,場上桃城武的預測風向完全引不起赤玉吐槽的興致,畢竟不二周助已經表演過了,但當忍足侑士的眼神變得深不可測,赤玉忍不住挑眉。

“看來,你不用擔心身體接觸的問題了。”

“嗄?”

赤玉指著場上那個和她發色一樣的男生。

“我看不見他的對話框。”



撞柱子撞得頭破血流的桃城武,扣殺球弄斷忍足侑士的拍線,還是輸了。

赤玉扳著手指算,越前龍馬被碎掉的球拍割、海堂薰撞柱子、桃城武撞柱子、不二周助被球打到頭、菊丸英二被球打到頭、河村隆肌肉拉傷、手冢國光肩膀壞掉,再加上大石秀一郎場外弄傷手腕,所有青學正選之中,似乎只剩下乾貞治完好無缺?

雙打二青學的耐力二人組硬是把冰帝發動的快攻戰術拖成持久戰,七比五贏得比賽。

“你男人怎麽不是單打一?”

總覺得某人在偷偷報覆忍足侑士被叫成室友君。

“冰帝單打一是跡部景吾,總要給後輩練手的機會。”

該吸球的吸球,該發光的發光,兩顆燈泡在場上散發著光和熱。

赤玉還是覺得比數的走向不科學。

在手冢國光開百煉自得的絕招,而樺地崇宏還沒學會的這段期間,分數都由手冢國光拿下。那為什麽樺地崇宏學會之後,手冢國光的比數很快就被追上了?就算依跡部景吾所說,和自己打球頂多平手,樺地崇宏現在是‘手冢國光’,面對手冢國光,這個道理應該也適用於樺地崇宏,哪可能手冢國光就一分未得了呢?就算體型造成力道有差,百煉自得的絕招應該是能應付這種狀況的。

“你都說這世界的網球超脫一切法則了,何必深究。”

“不,這和招式無關,是邏輯問題。”

其實還有個算術問題,百煉自得的絕招是以雙倍力道和旋轉回擊,那雙方都用百煉自得的絕招的話,變成兩倍、四倍、八倍……這樣一直下去嗎?

單打二的比賽在雨中結束,大會決定剩餘的比賽因天氣延到隔天。



“德國的職業隊對我提出邀請。”

“接受了?”

“啊,和父親母親討論過了。”

“這樣啊……德國嗎……”



“你怎麽又出現了?”

說著不看網球比賽,卻連兩天出現在球場,這是傳說中的蹭得累,字傲嬌,號口嫌體正直嗎?

“侑士說要支持男朋友所在球隊的比賽。”

赤玉兔斯基眼看著梅若蒼花,這關系進展略快,昨天還叫那個小孩的,現在竟然直接叫上名字了。

“室友君餵你吃迷情劑?”

“真吃了我現在應該黏在他身上。”

別以為她沒看過哈哈哈哈哈哈哈。

“肢體接觸怎麽辦?”

“已坦白。”

赤玉神色一正,忍不住打量起站在冰帝加油區的忍足侑士,像是想看出他何德何能,讓梅若蒼花對自己的能力全盤托出。

她認真地問著身邊的女生:“確定了嗎?”

被問的人嘴角勾起淡得看不見的微笑,“如你所說,沒有意外會活到七老八十,何不試試。我對他有好感,而他也有辦法擋掉我的能力,昨天碰過了,真的什麽都感覺不到。”

赤玉沈默一陣,“全國大賽後,還沒後悔的話,帶忍足君來。”

還有手冢國光那邊得說明,既然這樣,講一次是講,講兩次也是講,幹脆一起聽。

她想起什麽,忍不住用詭異的視線掃射梅若蒼花,重點觀察脖頸部分。

“你說的碰,該不會是‘嗶——’了吧?”

“牽手而已,你個思想齷齪的女人。”

赤玉在梅若蒼花鄙視的眼光下聳肩,根據昨天某人的說詞,聯想到這件事明明很正常,才不是她思想齷齪,她是不會承認的!

瞄一眼頻頻投來視線的忍足侑士,赤玉問:“你不是來支持男朋友的球隊的,怎麽站在青學這邊?”

“打入敵營!”梅若蒼花比了下幾乎將場地圍起來的冰帝眾,只有青學這一小塊沒圍到,“我來填補青學這方向的缺口。”

“……”

總覺得某人剛談戀愛智商就下降了。

“跟初等部不熟,來找你聊天。”

整個賽場除了新上任的男朋友,梅若蒼花就只認識赤玉一個,這才是真相。

天上一片雲都看不見,萬裏晴空,工作勤勞的太陽蒸騰昨日留下的水氣,整個場地又悶又熱,雙打一的四個選手體力消耗得較平常快,開局沒多久就滿身汗。

原來現在的燈泡如此廉價,赤玉對頓悟後點亮的菊丸英二和大石秀一郎無語,只限定正選的話,算一算,青學的燈泡亮一半了。

二勝二負,換單打一上。

“跡部景吾……還好嗎?”

其實赤玉問得含蓄,真正的疑問詞是他有病嗎?坐姿如此獵奇。而且為什麽不是坐在教練席或觀眾席,而是靠著柱子坐在地上,還貌似是桃城武去撞的那根柱子。那腰扭成這樣、手擺成那樣,這到底在扮演點臺的大爺還坐臺的花魁?集買家賣家的氣質於一身,也算是另類才能。

“我跟他不熟。”

梅若蒼花馬上撇清關系,她可沒跟初等部的學生會會長交談過。

“那是你男朋友的部長。”

物以類聚,就像山吹都接地氣,比嘉充滿流氓。

“請相信和你一起受教育的我的品味……你男朋友還是那小子的部長呢!”

梅若蒼花遮住臉,拒絕去看場上正互相大笑不曉得在笑什麽的兩人。

赤玉嘴角抽了抽,她看見手冢國光偷偷轉頭了,青學的其他人也一臉黑線,如果有機會他們大概會立刻換掉跟越前龍馬一樣的隊服,假裝不認識。

“我說……你們可以開始了嗎?”

連裁判都受不了了。



“哦,冰的世界?”

“攻擊死角,跡部學弟的眼力和判斷力很強。”

唐懷瑟發球沒有引起赤玉的興趣只是因為前有越前龍馬的cool截擊,再更前有不二周助的白鯨和手冢國光的零式短球,招式內容不太一樣,但外觀上都是球落地後不反彈。而冰的世界,理論上完全可行,就像比武時的破綻,都是抓住人不能反應的瞬間進行攻擊。

“這招還是對抗不了國光的領域。”

就算打到死角,球還是會被吸過去。

越前龍馬在丟了四局後,終於發現了這點,雖然還不能施展完全的吸求大法,但稍微改變球的軌跡,就能追上打到死角的球。

分數被追平,跡部景吾也不甘示弱,再度拉開分距。

“手冢——”

……跟越前龍馬打球的時候,還是對手冢國光念念不忘嗎。

赤玉腹誹,這就是真愛。

照明燈卻在此時傳來不詳的聲音,螺絲一顆顆掉下,整個臺座終於承受不住重量,往下砸。

餵餵——沒記錯的話,照明燈所在的柱子是昨天桃城武撞上的那根吧!

當跡部景吾也為了安全擡頭看時,越前龍馬卻絲毫不受影響,球從砸下來的照明燈的縫隙中穿過,擊中跡部景吾的場地。



“蒼花,比賽結束了,起來看戲。”

赤玉推推靠在她身上睡得正香的梅若蒼花。

後者揉著眼睛,放縱自己迷糊一會兒,才甩甩頭。

“誰贏了?”

“青學。”

越前龍馬翻身過網,拿出口袋暗藏多時的電動理發推剪,就先不追問為什麽比賽要帶這種東西。

“啊——那顆章魚中分頭好不容易長長,看起來唯美了點,又要重長了。”

作者有話要說: 沃艹!

昨天洗個澡出來看就發現收藏數掉了七個啊!

我做錯了什麽TAT

雖然吐槽吐得兇猛

但請相信我對網王森森的愛意啊TAT

大爺的獵奇坐姿

☆、Chapter 45

赤玉掩住嘴,小小打了個呵欠。

“累了?”

手冢國光低頭看她,又往左右張望了下,沒發現椅子,身後是有樹林,但不放心赤玉一個女生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睡覺。

“靠著我休息一下。”

從背包翻出鴨舌帽戴上,赤玉懶洋洋地放松,將重量托付給手冢國光,頭枕在他鎖骨和肩膀間凹陷處,喬好姿勢。兩人是傳說中靠著、擁抱、接吻都完美的十二公□□高差。

今天真的太熱了,八強賽雖然只比兩場就結束,半決賽還要等到下午才開始,手冢國光和不二周助來到會決定下一場比賽對手的賽場觀戰,赤玉自然也跟著手冢國光,繼續履行當初的承諾。

覺得眼角有強光閃過的不二周助慢騰騰往遠離情侶檔的方向挪動幾步,不是忍受不了,意在表達自己很識相,卻不經意的一瞥。

“帽子……很眼熟。”

順著話語再仔細看,手冢國光蹙眉思考,嘴抿緊了點,這不是……?

“真田爺爺送的帽子。”

赤玉承認了手冢國光沒想錯。

既然是真田弦右衛門送的,那跟真田弦一郎平常戴的那頂同款,也很正常,不過她頭上這頂是深藍色的。

嗯?當初真田弦右衛門好像給了她兩頂,另一個是棕色的,難道他是照發色送的嗎?不過棕色那頂還躺在她房間的抽屜裏,找個機會拿給手冢國光,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戴。

為了照顧某人的情緒,擡手想將帽子拿掉,卻感覺到頭頂被拍了拍。

“戴著。”

太陽毒,赤玉是女生,又不像他們習慣在烈日下訓練,比較不經曬。他分得清輕重緩急,只要真田弦一郎不出沒在現場就好,不是每個人都跟不二周助一樣會註意到帽子款式,手冢國光涼颼颼地掃了不二周助一眼。

吃醋的手冢國光身邊降溫效果還真不錯。

赤玉眼瞼半闔,享受炎炎夏日中的自走涼氣,身上的燠熱散去不少,人也精神了些。

不二周助覺得無辜躺槍,想躲開一點又舍不得離冷氣源太遠,決定當什麽事都沒發生。



“赤玉前輩,在這裏!”

吉澤奈緒朝赤玉大幅度揮手。

赤玉被手冢國光要求了,剩下的半決賽和決賽不要再躲角落,觀眾區比較大,他希望一眼就能找到赤玉。

“半決賽‘和決賽’嗎……國光這是在宣告勝利?”

“啊。”手冢國光推眼鏡,反光下,棕眸中閃現的是志在必得,“都打到四強了,目標當然是全國冠軍!”

帥氣度爆表的手冢國光讓赤玉有一瞬暈眩,忍不住在有人旁觀,沒錯就是不二周助,的情況下親了上去。

才因為指出部長夫人戴了和敵人同款的帽子而被部長大人瞪視的不二周助,非常上道地偏過頭看遠處。他不在意被閃,不代表他喜歡當電燈泡啊!發光什麽的留給會無我境界的人就好。

唔……這個時候突然希望某個人待在他身邊,是什麽意思呢?

雙方球員入場,體育館的頂蓋被拉開剎那,所有人都被突然竄入的陽光刺瞇了眼。

不愧是半決賽,場地高級了許多,但為什麽同樣是半決賽,立海大附中和名古屋星德就得在室外比呢?



四天寶寺網球部部長白石藏之介,打球的姿勢非常標準,撇開球落地後會不明原因繞圈旋轉,也沒有什麽炫麗奪目的招式。但為什麽身在一間藏於寺廟中的學校,外號是聖經?寺廟裏的佛像在哭泣。

不二周助居然一面倒地被壓著打,不是像對觀月初那樣有目的的放水,而是完全發揮不出實力,或許是已經盡了全力,卻依舊無力回天,如此狼狽。

“不二前輩……”

“不二!”

青學眾紛紛出聲,呼喚著倒在地上的隊友。

囂張的一年生翻身入場,無視裁判的警告,走到棕發少年身旁。

“認真點打嘛!”

全場一片寂靜。

無視形象趴在地上不動的不二周助,被越前龍馬一句話叫起來,像被施了覆活術一樣滿血滿藍附加狂暴狀態,一改前半個小時雲淡風輕的模樣,比握著網球拍的河村隆還熱血,臉上塵土滿布,藍色的雙眼較以往都來得明亮。

糟糕,前不久才經由荻江彌白得知耽美新世界的赤玉,有點不知道以後如何淡定看待越前龍馬和不二周助在同一個場景的畫面,剛才那根本就是在世界中心呼喊愛,或是沒有親吻版本的白雪公主,一句話喚醒愛人什麽的。赤玉掩面,不能再繼續開腦洞了

“我也覺得越前和不二前輩有JQ。”

吉澤奈緒湊到赤玉耳邊,小小聲說著。

某位被緋聞男友加持過的少年拉開反攻的序幕,原先對上白石藏之介無用的招式,一個個威力加強,總算奪得一局。

“第五種回球,百臂巨人守門員。”

餵……隊形亂了!就算熊變成麒麟、鯨魚變成龍、燕子變成鳳凰,三個進化成神獸,再加上蜉蝣,前四種都還在動物的範疇內,為什麽新招不是?巨人不算動物吧?球拍翻個面讓球滑行兩倍距離,果然只有‘天才’才想得出來,但這樣沒有違反規則嗎?真的不算二次碰球?

靠著第五種回球追回比分,最後還是被破解了,擦網球真是居家旅行必備破招神器。

腦袋被毛巾蓋著,表情因為低著頭掩藏在垂落的布料之中,不二周助坐在觀眾席上,不斷喘著粗氣。

“這是不二第一次單打落敗?”

赤玉問乾貞治。平常都是青學的人在比賽中破解掉別校Boss的招式,然後反敗為勝。這種場上開發新招依然輸球的狀況,很稀有。

眼鏡少年翻翻筆記本,點頭。

“嗯?比賽比完了嗎?”

不認識的女聲自眾人身後冒出。

“峰前輩。”

有時候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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