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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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死前還想著你的幸福。”
真是惡劣到極點的手法。
我撇了一下嘴角，餘光看向那女人，和預想中的那樣，一副天塌下來、壓抑的表情。
不過……居然不是小情人。
餵，重點錯了吧！
“不、不可能！”茉莉瞪大眼睛，張口大聲否認。
“關於死亡，沒有什麽不可能的，這個、你認識吧。”庫洛洛不知從哪拿出了一枚戒子，放在桌面上閃著銀光，黑色的瞳微彎，道：“現在我們可以喝杯茶好好談談了嗎？茉莉小姐。”
“……”
好可憐，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
我同情的看了眼那突然疲倦起了的女人，也就這時候，原本屬於旁觀的我終於被庫洛洛註意到了……
臥擦！不能用‘終於’那個詞！太太……太羞恥了！
“阿澤。”
神游太空的我被庫洛洛喚回了魂，疑惑的問：“有事？事先說明，奇奇怪怪的事不要再找我了。”我事先告訴了庫洛洛，那綁架或者把人打暈再送回去什麽的就不要指望我。
“只是讓你過來坐。”庫洛洛伸出手，指了指身邊足夠塞下一個人的空間，那含笑的目光就像在說自己：你怎麽又想歪了。
……
我摸了摸鼻子，扭過頭，看向花架那盆綠色的植物，非常的青綠，最後扭回，拒絕道：“不了，我打算出去轉轉。”
我走過，經過他的身邊腳步停頓了一下，餘光輕瞄，裂開嘴角，用著不大的聲音說：“順便處理掉昨晚跟上來的小蟲子。”
“哦，那好好玩。”庫洛洛側頭回望，微彎起眼，像是囑咐：“早點回來。”
“知道了，團長大人。你真羅嗦～”
我嫌棄的揮了揮手，關上了門，站在門外的我吐了口氣，前一秒惡意的笑容一下子不見了，撓了撓頭發，自語：“麻煩。”
也不知道是指裏面那兩個人麻煩，還是外面那群小蟲子麻煩。
最後我嗤笑了一聲，放下手，邁出腳步。
陰暗的角落永遠都是弱者的棲息地，無論是活著，還是死的。
我扭斷最後一個人的脖子，隨手將還是溫熱的屍體往旁一扔，習慣的用手帕擦著上面的血跡，有他人的，也有自己的。
輕笑了一笑，低語：“真弱。”，卻因為牽扯到臉頰上被匕首劃破的傷口，笑容扭曲了一下。
“真是大意了……”我伸出手，輕輕蹭了蹭那個不深的口子，刺疼讓眉頭皺了起來，忽然有點懷念喰種的身體了。
回去絕對會被庫洛洛嘲笑的。
當我回去的時候，庫洛洛他們已經談完了，客廳裏只有他一個。
利索的開門、關門，然後換鞋進門。
“阿澤。”庫洛洛回頭看見，看見運動了一番，染紅身的少女，然後伸出修長的手指，指向自己的臉頰，問：“這裏怎麽了？”
我的眼睛移向一邊，撓了撓臉頰，遲疑，但還是誠實的說：“……不小心被刀割到了。”
真是丟死人了。
我嘀咕著。
“過來。”
我聽話的走過去，然後緩過神，臉一黑，媽的，太聽話了！
但已經沒有退路，被庫洛洛抓住了手臂，微微用力向他拉去。
“低頭。”
“做什麽？”我問。
“嘛，這個時候阿澤只要照著我的話去做就好了。”庫洛洛微擡著下巴，嘴角微擡，伸出另一只手，穿過黑色發絲，停在對方的腦袋上，微微一壓。
“餵餵！不要忽然這麽做，要是摔倒怎麽辦！”身體順著力向前傾的同時，我不滿的囔道。
“那就摔下來好了，我會接住你的……”
庫洛洛的唇貼上臉頰上的那道傷口，最後一絲聲音消失了。
“什、什麽！你現在作甚！不要用舌頭舔來舔去！！”
抗議歸抗議，實際上有必要的動作一點也沒做，比如拉開彼此的距離。
“唾液有利傷口恢覆。”他微微滿足的收回舌頭，細碎的劉海有些過長，導致黑色的瞳有了幾重陰郁，他說：“阿澤，你該改一改依賴的習慣了。”
他指的依賴，我自然知道。
有時候總會忘記此時此刻的自己是多麽的脆弱。
直到舌尖嘗到食譜以外的食物，才會想起來，原來我此刻飾演的是——人類。
“這依賴本是現實。”
我張合的嘴，盯著庫洛洛的眼睛，說出那句話。
“說的沒錯，阿澤。”
“那快松手！我已經堅持不住，要摔下來了！”
“那就摔下來，我接著。”
“什麽鬼！我現在身上很臟！你快松手……摔了摔了啊餵！”
最後果然摔進了庫洛洛的懷裏，臉色黑漆漆的盯著對方衣服上的紋理，磨了磨牙，隨後聽到對方的聲音。
他說：“我知道，只是一件衣服。”
庫洛洛以手代梳，梳理著懷中人的黑發，嘴角的弧度加深，道：“一起變臟也不錯。”
“……直覺告訴我，你又在打什麽壞主意了。”埋在他懷裏的我打了個冷顫，然後抽著嘴角，一字一句的說。
“阿澤有時候應該相信我一下，再怎麽打壞主意，也不會打到阿澤的身上。”
“我們可是密不可分的……同伴啊。”
庫洛洛微笑著親吻了一下少女的額頭，無比誠懇的說。
……那詭異的停頓，讓我更擔憂心驚膽跳了。
“團長先生……抱歉，打攪了！”剛從樓上換了一件衣服下來的茉莉小姐恰好看到了兩人相依在一起的身姿，眼神微變，臉色微白，粉唇微顫，問：“你受傷了嗎？阿澤小姐。”
“沒有，都是那些小蟲子的，嘛，一不小心沒控制好力道，讓他們像舊娃娃一樣‘撕拉’爛了。”我掙開庫洛洛的束縛，離開那個溫熱的懷抱，甩了甩頭發，坐在沙發上，露出殘忍的笑。
“真弱。”
我看著眼中閃爍著恐懼之色的女人，也不知是在說她，還是舊娃娃。
惡趣味一不小心冒出來了。
我垂斂下目光，隨後腦袋微微一重。
庫洛洛寵溺的揉了揉少女的黑腦袋，目光帶著絲歉意的看向被嚇得不輕的茉莉小姐，說著毫無誠意的歉意話。
“抱歉，嚇到你了，茉莉小姐。阿澤對敵人一向不太溫柔，手法略微粗魯了一些，但她只對待敵人這般粗魯。”
“所以不要害怕，茉莉醬～”我擡起雙眼，註視著面色不太好的茉莉小姐，微笑著，同時歡快的叫喚著‘茉莉醬’，好像活潑可愛的鄰家小妹，雙手合十，道：“我對待同性可是相當溫柔的～”
微笑著，笑意卻沒有出現在瞳中。
茉莉小姐仿佛已經看到了那雙眼睛底下的惡意。
她似乎做了一個錯誤的絕對。
但、可惜沒有退路了。
茉莉閉上眼，深呼吸了一口氣，再度睜開眼，那恐懼之色消減了很多。
“我知道了，團長先生，阿澤小姐。”
真是難得一見的……女人。
我如此想著，卻收起了再次嚇她的壞想法。
換好衣服後，我得知了接下來的行程，據說是去幫茉莉小姐搶家業？
我摸了摸下巴，總覺得這事跟庫洛洛搭上邊，那就一定不好幹。
嘛，為什麽有種拿錯劇本的錯覺？
時隔三年（四）
火車勻速行駛在軌道上，我撐著下巴看著窗外向後倒退，形成綠色長帶的道邊綠景，有些無聊。
“無聊的話，看看書如何？”坐在一旁的庫洛洛即使不去看那雙漂亮的琥珀色眼睛，也能猜到此時正看著窗外神游天外少女正無聊的發黴著。
“不，我對書一點興趣也沒有。”轉過頭，我直白的對著身旁有一堆書的庫洛洛說，眼微拉著，撐著臉頰，黑色的絲發垂落了幾根，微微擋住了眼，卻不足以看不見物體。
“念給我吧，就像當初在圖書館那裏一樣。”
這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那時候彼此還會帶上虛假、客氣的面具互相試探著，可如今……
我想到這點後，重重地嘆了口氣。
“想到什麽了？”腿上攤著本書的庫洛洛微擡起下巴，黑色細碎的劉海下隱約露出一絲暗色，那是他的刺青——逆十字架，黑色的瞳含著絲興趣，看起來，這嘆氣聲引來他不小的興趣。
“大概是……時間真是把殺豬刀，想當初我們兩個可沒有……這麽坦率過。”我伸出空閑的手比劃了幾下，像個年邁的老人感慨著當初年輕的自己。
“你、大概會覺得很無聊吧。”我停下晃動的手，眼球微移，註視著已經不再關註書籍的庫洛洛。
“恰好相反，我覺得很有趣。”庫洛洛輕勾起嘴角。
“那個、抱歉，稍稍打擾一下。”
被兩人遺忘……至少我已經忘了她——茉莉小姐。
其實……是庫洛洛和阿澤聊得有種讓茉莉插不上去，無縫可進的感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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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惡劣到極點的手法。
我撇了一下嘴角，餘光看向那女人，和預想中的那樣，一副天塌下來、壓抑的表情。
不過……居然不是小情人。
餵，重點錯了吧！
“不、不可能！”茉莉瞪大眼睛，張口大聲否認。
“關於死亡，沒有什麽不可能的，這個、你認識吧。”庫洛洛不知從哪拿出了一枚戒子，放在桌面上閃著銀光，黑色的瞳微彎，道：“現在我們可以喝杯茶好好談談了嗎？茉莉小姐。”
“……”
好可憐，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
我同情的看了眼那突然疲倦起了的女人，也就這時候，原本屬於旁觀的我終於被庫洛洛註意到了……
臥擦！不能用‘終於’那個詞！太太……太羞恥了！
“阿澤。”
神游太空的我被庫洛洛喚回了魂，疑惑的問：“有事？事先說明，奇奇怪怪的事不要再找我了。”我事先告訴了庫洛洛，那綁架或者把人打暈再送回去什麽的就不要指望我。
“只是讓你過來坐。”庫洛洛伸出手，指了指身邊足夠塞下一個人的空間，那含笑的目光就像在說自己：你怎麽又想歪了。
……
我摸了摸鼻子，扭過頭，看向花架那盆綠色的植物，非常的青綠，最後扭回，拒絕道：“不了，我打算出去轉轉。”
我走過，經過他的身邊腳步停頓了一下，餘光輕瞄，裂開嘴角，用著不大的聲音說：“順便處理掉昨晚跟上來的小蟲子。”
“哦，那好好玩。”庫洛洛側頭回望，微彎起眼，像是囑咐：“早點回來。”
“知道了，團長大人。你真羅嗦～”
我嫌棄的揮了揮手，關上了門，站在門外的我吐了口氣，前一秒惡意的笑容一下子不見了，撓了撓頭發，自語：“麻煩。”
也不知道是指裏面那兩個人麻煩，還是外面那群小蟲子麻煩。
最後我嗤笑了一聲，放下手，邁出腳步。
陰暗的角落永遠都是弱者的棲息地，無論是活著，還是死的。
我扭斷最後一個人的脖子，隨手將還是溫熱的屍體往旁一扔，習慣的用手帕擦著上面的血跡，有他人的，也有自己的。
輕笑了一笑，低語：“真弱。”，卻因為牽扯到臉頰上被匕首劃破的傷口，笑容扭曲了一下。
“真是大意了……”我伸出手，輕輕蹭了蹭那個不深的口子，刺疼讓眉頭皺了起來，忽然有點懷念喰種的身體了。
回去絕對會被庫洛洛嘲笑的。
當我回去的時候，庫洛洛他們已經談完了，客廳裏只有他一個。
利索的開門、關門，然後換鞋進門。
“阿澤。”庫洛洛回頭看見，看見運動了一番，染紅身的少女，然後伸出修長的手指，指向自己的臉頰，問：“這裏怎麽了？”
我的眼睛移向一邊，撓了撓臉頰，遲疑，但還是誠實的說：“……不小心被刀割到了。”
真是丟死人了。
我嘀咕著。
“過來。”
我聽話的走過去，然後緩過神，臉一黑，媽的，太聽話了！
但已經沒有退路，被庫洛洛抓住了手臂，微微用力向他拉去。
“低頭。”
“做什麽？”我問。
“嘛，這個時候阿澤只要照著我的話去做就好了。”庫洛洛微擡著下巴，嘴角微擡，伸出另一只手，穿過黑色發絲，停在對方的腦袋上，微微一壓。
“餵餵！不要忽然這麽做，要是摔倒怎麽辦！”身體順著力向前傾的同時，我不滿的囔道。
“那就摔下來好了，我會接住你的……”
庫洛洛的唇貼上臉頰上的那道傷口，最後一絲聲音消失了。
“什、什麽！你現在作甚！不要用舌頭舔來舔去！！”
抗議歸抗議，實際上有必要的動作一點也沒做，比如拉開彼此的距離。
“唾液有利傷口恢覆。”他微微滿足的收回舌頭，細碎的劉海有些過長，導致黑色的瞳有了幾重陰郁，他說：“阿澤，你該改一改依賴的習慣了。”
他指的依賴，我自然知道。
有時候總會忘記此時此刻的自己是多麽的脆弱。
直到舌尖嘗到食譜以外的食物，才會想起來，原來我此刻飾演的是——人類。
“這依賴本是現實。”
我張合的嘴，盯著庫洛洛的眼睛，說出那句話。
“說的沒錯，阿澤。”
“那快松手！我已經堅持不住，要摔下來了！”
“那就摔下來，我接著。”
“什麽鬼！我現在身上很臟！你快松手……摔了摔了啊餵！”
最後果然摔進了庫洛洛的懷裏，臉色黑漆漆的盯著對方衣服上的紋理，磨了磨牙，隨後聽到對方的聲音。
他說：“我知道，只是一件衣服。”
庫洛洛以手代梳，梳理著懷中人的黑發，嘴角的弧度加深，道：“一起變臟也不錯。”
“……直覺告訴我，你又在打什麽壞主意了。”埋在他懷裏的我打了個冷顫，然後抽著嘴角，一字一句的說。
“阿澤有時候應該相信我一下，再怎麽打壞主意，也不會打到阿澤的身上。”
“我們可是密不可分的……同伴啊。”
庫洛洛微笑著親吻了一下少女的額頭，無比誠懇的說。
……那詭異的停頓，讓我更擔憂心驚膽跳了。
“團長先生……抱歉，打攪了！”剛從樓上換了一件衣服下來的茉莉小姐恰好看到了兩人相依在一起的身姿，眼神微變，臉色微白，粉唇微顫，問：“你受傷了嗎？阿澤小姐。”
“沒有，都是那些小蟲子的，嘛，一不小心沒控制好力道，讓他們像舊娃娃一樣‘撕拉’爛了。”我掙開庫洛洛的束縛，離開那個溫熱的懷抱，甩了甩頭發，坐在沙發上，露出殘忍的笑。
“真弱。”
我看著眼中閃爍著恐懼之色的女人，也不知是在說她，還是舊娃娃。
惡趣味一不小心冒出來了。
我垂斂下目光，隨後腦袋微微一重。
庫洛洛寵溺的揉了揉少女的黑腦袋，目光帶著絲歉意的看向被嚇得不輕的茉莉小姐，說著毫無誠意的歉意話。
“抱歉，嚇到你了，茉莉小姐。阿澤對敵人一向不太溫柔，手法略微粗魯了一些，但她只對待敵人這般粗魯。”
“所以不要害怕，茉莉醬～”我擡起雙眼，註視著面色不太好的茉莉小姐，微笑著，同時歡快的叫喚著‘茉莉醬’，好像活潑可愛的鄰家小妹，雙手合十，道：“我對待同性可是相當溫柔的～”
微笑著，笑意卻沒有出現在瞳中。
茉莉小姐仿佛已經看到了那雙眼睛底下的惡意。
她似乎做了一個錯誤的絕對。
但、可惜沒有退路了。
茉莉閉上眼，深呼吸了一口氣，再度睜開眼，那恐懼之色消減了很多。
“我知道了，團長先生，阿澤小姐。”
真是難得一見的……女人。
我如此想著，卻收起了再次嚇她的壞想法。
換好衣服後，我得知了接下來的行程，據說是去幫茉莉小姐搶家業？
我摸了摸下巴，總覺得這事跟庫洛洛搭上邊，那就一定不好幹。
嘛，為什麽有種拿錯劇本的錯覺？
時隔三年（四）
火車勻速行駛在軌道上，我撐著下巴看著窗外向後倒退，形成綠色長帶的道邊綠景，有些無聊。
“無聊的話，看看書如何？”坐在一旁的庫洛洛即使不去看那雙漂亮的琥珀色眼睛，也能猜到此時正看著窗外神游天外少女正無聊的發黴著。
“不，我對書一點興趣也沒有。”轉過頭，我直白的對著身旁有一堆書的庫洛洛說，眼微拉著，撐著臉頰，黑色的絲發垂落了幾根，微微擋住了眼，卻不足以看不見物體。
“念給我吧，就像當初在圖書館那裏一樣。”
這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那時候彼此還會帶上虛假、客氣的面具互相試探著，可如今……
我想到這點後，重重地嘆了口氣。
“想到什麽了？”腿上攤著本書的庫洛洛微擡起下巴，黑色細碎的劉海下隱約露出一絲暗色，那是他的刺青——逆十字架，黑色的瞳含著絲興趣，看起來，這嘆氣聲引來他不小的興趣。
“大概是……時間真是把殺豬刀，想當初我們兩個可沒有……這麽坦率過。”我伸出空閑的手比劃了幾下，像個年邁的老人感慨著當初年輕的自己。
“你、大概會覺得很無聊吧。”我停下晃動的手，眼球微移，註視著已經不再關註書籍的庫洛洛。
“恰好相反，我覺得很有趣。”庫洛洛輕勾起嘴角。
“那個、抱歉，稍稍打擾一下。”
被兩人遺忘……至少我已經忘了她——茉莉小姐。
其實……是庫洛洛和阿澤聊得有種讓茉莉插不上去，無縫可進的感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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