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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俏皮的女孩,好吧,女人。

此時的她不像原先那樣傲嬌,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風秋,好像風秋絕對不可能出現在這裏。

風秋有些奇怪,難道她也知道夜兔?這麼想著的風秋解下自己臉上的繃帶,很奇怪的看向蘭蒂,“你知道我?”

剛剛有些失態,蘭蒂一下有轉換回原先的樣子,但是對風秋還是有種戒備,和親近,“準確的說,我知道夜兔。”

風秋激動了,這女人可能適合她來自一樣的世界,“那你是哪個星球的,看你和人類長這麼像,難道是地球人?上次我也去過地球,你們地球的米飯很好吃啊。”

不愧是夜兔,除了戰鬥就是米飯,蘭蒂斟酌著開口,“我不是你那個世界,我和妮瑪那個蠢貨來自同樣的世界。”

風秋有些失望,垂頭喪氣,看來回去的希望渺茫啊。

在沒穿越之前,蘭蒂就是銀【嘩——】媽的忠實粉絲,超喜歡神樂和神威,現在看見一個真實夜兔妹子,還是很漂亮的妹子,蘭蒂忍不住的想摸摸。

可是穿到獵人世界這麼多年,早就不是當初那麽膚淺,她很明白夜兔是很危險的,畢竟像神樂那樣的夜兔妹子,可能僅此一家。大多數夜兔都是像神威一樣,沈溺於戰鬥的危險分子。

蘭蒂妹子搞不清風秋的個性,所以壓制住那蠢蠢欲動的手,啊,控制不住的喜歡美好事物真痛苦啊。

看著蘭蒂一臉扭曲的樣子,清楚她毛病的人都知道,她那病又犯了,大家都很不客氣的嘲笑,其中妮瑪尤為大聲,看著自己討厭的人不好受,自己的心情就嘩嘩的變好,這真是個奇妙的世界。

要說妮瑪和蘭蒂的孽緣還真是簡單,兩人都屬於同人小說看多了的貨,而穿越者對穿越者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所以當年在流星街碰面,這兩人完全沒有什麽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

她倆一見面就各種腦補對方會怎麽對付自己,由此引發兩人都差點死在對方之手,而兩人間的厭惡西索和幻影旅團也很清楚,但女人間的事他們並沒有插手。

妮瑪和蘭蒂一直相愛?相殺多年,兩人的實力也是不相上下,終於在某一天兩人打的筋疲力盡,妮瑪開口破罵蘭蒂,蘭蒂不甘示弱反罵回去,在爭吵過程中兩人才明白,對方根本就沒想過害她,只是有時候腦補太過,害人啊。

就算說清了,兩人也沒有變成什麽死黨,閨蜜,還是一直看不慣對方,一直在找機會相互下絆子。

兩人的性格有很大的差異,妮瑪是那種有些粗神經,別人沒惹她不輕易殺人。蘭蒂跟幻影旅團混跡多年,早就變得隨心所欲的殺人。

聽見妮瑪的嘲笑聲,蘭蒂沖了過去,兩人打成一團。勸架的一個都沒有,看戲的,助陣的反而有幾個。這兩女人耍的盡是陰損的招數,像什麽臉啊,胸啊,都是她倆的攻擊重點。

庫洛洛作為幻影旅團的團長,這時覺得自己有必要維護一下旅團的形象,發動他的念力,盜賊極意,從裏面找了個,夏倪的雕像,朝打鬥的二人扔去,兩人立馬成了雕像,連眼睛都不能眨。

庫洛洛臉笑著,但用眼神威脅著,誰敢再吵,我就讓他/她也變雕像。看見團長真的發火了,旅團中安靜下了,伊爾迷也因為四周突然安靜而回過神來,他有一瞬間的茫然,兩個雕像是怎麽回事?

風秋從一開始就是個好孩子,不吵不鬧的自己坐在一塊石頭上,玩前幾天才買的游戲機,風秋旁邊站的是飛坦,從風秋拿出游戲機飛坦就站了過來,從一開始風秋單獨玩,到兩人比賽已不下十次,這段時間裏兩人已經建立了深厚的友誼關系。

庫洛洛在一旁講述這次的任務,風秋和飛坦在一旁打游戲,庫洛洛說話,游戲機配樂,一串串十字路口在庫洛洛頭上浮現,“風秋,飛坦,你們可以等會在玩嗎?”

庫洛洛的話像是一個字一個字憋出來的,知道庫洛洛所有的耐心已經被磨光,飛坦從風秋手裏抽出游戲機,對她擺了擺頭,風秋無奈,也只有停手,聽庫洛洛說話。

可惜風秋只聽到後面幾句,墓室,詭異,之類,到出發時風秋也沒弄懂要去哪裏,跟著大部隊走,風秋出發前又重新把繃帶綁起,撐開雨傘,幾個女生看風秋是羨慕,她們怎麽就忘了帶把傘啊,曬黑了怎麽辦啊。

女人的心海底針,在場的幾位男士很聰明的不去觸這個黴頭,可惜有些事情是註定的,怎麽逃避也是沒用,妮瑪讓西索果出上半身,把西索的衣服罩在頭上,得意的向蘭蒂炫耀。

在場的幾位女士看向剩下的幾位男士,伊爾迷很熱情的開口,借衣服一千萬戒尼,沒人理他。幾位女士又把□□裸的眼神看向飛坦和團長,飛坦用他那暴虐的眼神回望,瑪奇那張冷臉不為所動,最後因為有時需要瑪奇幫忙,飛坦敗下陣來,把衣服脫下後,直接站在了風秋的傘下。

悔不當初啊,眾女士怎麽就往了可以這樣,現在想去也晚了,隨後沒衣服擋太陽的蘭蒂和派克諾坦滿臉希翼的望著庫洛洛,庫洛洛很想用團長的威嚴讓她們知難而退,可惜有時候的女人是很恐怖的。

就算是最愛庫洛洛的派克諾坦現在也沒退縮,看向庫洛洛的眼神,讓庫洛洛淚流滿面,想在團員的心中留下個好印象的庫洛洛優雅的脫下那件皮大衣,扔給派克諾坦,這件皮大衣足夠派克和蘭蒂兩人遮陽。

就這樣,在前往目的的森林裏,一眾男士有三個半果,真是一派好景色。

唯一穿戴整齊的伊爾迷還被三個半果男士意味不明的看著,這時作為面癱的好處就是,在三人帶有感情的註視下面不改色。

和風秋共撐一把傘的飛坦,一路上和風秋打游戲比賽,飛坦技術很好,教導風秋玩游戲,風秋領悟力很強,沒過多久就領悟了玩游戲精髓,兩人在一旁玩的不亦樂乎,還沒發現,那吸引仇恨值是杠杠的。

受苦的男士加上伊爾迷,都羨慕的看著飛坦,有美女幫他撐傘,還可以打游戲,哼,這就是矮子的好處?——嫉妒中的男人真可怕,專挑別人傷疤揭。

女人也面帶不善的看著飛坦,竟然藏女人傘下去了,尼瑪,老娘也很想啊。——【妮瑪:誰叫我呢?】

☆、飯桶的盜墓

作者有話要說: 親們,誰能告訴我怎麽才能把兩張封面都糊文案上去啊?

美工橙子幫我做的圖,我只會糊一張啊,另一張也好好看,我也想糊上去,可惜當我把兩個圖片地址糊上去,系統說我錯誤,我把地址糊文案上去,出來的知識一串地址,沒得我要的圖啊....

誰能幫幫我啊...

目的地很遠,中途庫洛洛就出聲制止了飛坦和風秋兩人繼續玩游戲,他們開始全速前進。他們的速度很快,比子彈的射/出速度還快。可以他們中途不停歇緊趕慢趕的速度,也走了2天多。

第三天傍晚,當他們到達目的地,一個巨大宏偉的陵墓之前後。幾位半果的男士有種想大聲發洩一下,這幾天憋屈的心情,可是在女人面前誰也不好意思這樣做,變態如西索,也不好意思在自己女人面前丟臉。

足以證明不管是多麽變態的人,總是還要一點臉皮。

值得慶祝的是,目的地剛到,幾位女士就把衣服還給了他們。摸著幾天未曾接觸的衣服,他們發現自己是如此的思念它,就算有人嫌棄他們的衣服,說男人味太重,也不能阻止他們和自己的衣服親熱。

重新穿上衣服後,庫洛洛不管眾人,自己在陵墓前查探起來。剩下的人站在原地無所事事,開始三三兩兩的扯淡。

風秋還算有良心,自己和飛坦玩游戲時,看見伊爾迷一個人帶著,而西索又在一旁和妮瑪調情。風秋頓時覺的伊爾迷一個人很可憐,開口邀請他加入他們。

伊爾迷也不推辭,上前坐下,直接坐在了風秋的右邊。飛坦看了伊爾迷的動作,意味不明的‘切’了一聲,而後專心的看著游戲屏幕。

只是風秋似乎忘了伊爾迷的本性,所以當伊爾迷贏了一局,開口要錢時,風秋和飛坦都有些發楞。風秋眨眨眼,突然想到一個對付伊爾迷的方法,“那你輸了幾次,應該怎麽算呢?”風秋自以為為難到了伊爾迷,嘴角微揚,有些得意。

伊爾迷沒有給風秋一個緩沖的機會,直接了斷的說,“當時我輸了你並沒有找我要錢,過期不後,所以不算。但現在,我贏了馬上提出找你要錢,說明是你應該給我錢。啊,還有你飛坦,每人50萬戒尼,謝謝惠顧。”

這下不只是風秋,連飛坦都有些面色難看,倒不是飛坦拿不出50萬戒尼,只是覺的有種被坑的感覺。飛坦屬於那種殺人過多,所以當他臉色一變,殺氣也隨之彌漫。

伊爾迷也不是善茬,在感受到殺氣的一瞬間,他身體立馬繃緊,防止有人偷襲。風秋也感受到了飛坦的殺氣。

可是,對她來說殺氣太平常了,她老爹當年教訓她時,那殺氣可比這個濃郁十倍,在她的家鄉吵架打架誰不帶殺氣,所以風秋完全沒把這殺氣當一回事。

風秋歉意的看了眼飛坦,“唉,如果我沒叫他過來,你也不用破費。”說完風秋拿出一張金卡,轉過頭有些不爽的看著伊爾迷,“死財迷,早知道就不和你玩了,拿去,刷一百萬,多了一定不會放過你。”

飛坦楞了,一旁圍觀的人也楞了,妮瑪喃喃自語,“我和我的小夥伴都驚呆了。”離她最近的西索聽見,覺得這句話很配現在的情況,讚同的點點頭。

蘭蒂很沖動,把所有人想說卻憋在心裏的話說了出來,“飛坦好像被包養的小白臉啊。”除了風秋不明所以的看著,其餘眾人不約而同的點點頭。

蘭蒂聲音不小,反正在她話音剛落,飛坦就向她沖了過去。飛坦脾氣很壞,從他和蘭蒂交手完全不留情面就可以看出,飛坦不是一個心軟的人。

交手上百招,蘭蒂身上多了數道傷痕,飛坦比蘭蒂好了很多,畢竟他速度很快,蘭蒂和他打很吃力。

現在的蘭蒂岌岌可危,就在她快要被飛坦的雨傘戳毀容,千鈞一發之際,庫洛洛開口救了她。

雖然被團長制止了,但不妨飛坦放下狠話,“俠客死定了。”蘭蒂頓時很沒誠意的為她,遠在流星街的男人,俠客祈禱,希望到時不要被飛坦虐的太慘。

祈禱完畢,蘭蒂眨巴著星星眼,崇拜的眼神不加掩飾的看向庫洛洛,這讓這位暗夜帝王心情有些微妙,這種父親阻止兒女打架的感覺是腫麽回事?

沒時間多想,庫洛洛調整一下心情,“各位,這扇門似乎必須要用蠻力才能破開。”

一聽蠻力,旅團中同時想到了他們中力氣最大的窩金,有些遺憾沒把他帶來。開始沒人肯當出頭鳥,庫洛洛也不急,站在陵墓前觀摩者碑上的文字。

最後西索憋不住了,走了出來。西索雖不是強化系的,但他的力氣不可小看。可西索帶上念的攻擊,也只讓陵墓的石門上出現波動,似乎並不只是石門。

用凝望去,石碑上有著念的保護,經過上千年不消失,還能擋下西索攻擊,庫洛洛對這座陵墓越發的有興趣。可是庫洛洛也不是強化系的,他的力氣和西索不相上下,這可怎麽辦呢?庫洛洛有些為難。

這並不是說他就沒辦法了,只能說庫洛洛不想太過麻煩而已。而且還不知道這座陵墓還有什麽機關,萬一觸動什麽,這座陵墓自我毀滅,那就得不嘗失了。

在庫洛洛苦思冥想時,西索這邊行動了,他不遺餘力的忽悠風秋,“風秋果實~,如果你能把這扇石門打開~~,我想庫洛洛會請你吃大餐的~,對吧~團長~。”

難道風秋能打開?庫洛洛雖然心底疑惑,但表面並不顯露,他微笑著朝風秋點頭。

有人請吃大餐,風秋頓時比誰都高興,磨掌擦拳的走了上去。除了開口的西索和一起來的妮瑪,伊爾迷外,都有些懷疑的看著風秋,就連知道她是夜兔的蘭蒂也不相信,風秋的力氣能比西索大。

可惜事實就是事實,風秋運用念,強化了自己的拳頭,鼓起全身的力氣向石門砸去,一拳不夠,風秋連續砸了七八拳。

‘哢哢哢’首先是石門上的念呈龜裂狀,最後碎開直接消失,接著就是石門。幻影旅團眾像看怪物般看著風秋,又不可置信的看著碎成小塊的石門,這可能比窩金力氣還大吧?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接下來,再沒一人敢小看風秋,就連原先以為自己會念,可能不比夜兔弱的蘭蒂,覺得天賦就是天賦,別人學不來啊。

石門打開了,眾人小心翼翼的向裏面走去,風秋走在中間,身後是妮瑪。妮瑪終於明白風秋為什麽剛認識飛坦,就和他相處這麼融洽,妮瑪幾步上前,手搭在風秋的肩上,壓低聲音,用只有她倆能聽見的聲音問,“風秋,是不是飛坦的雨傘讓你感到了親切?”

風秋詫異的看向妮瑪,像是在驚訝妮瑪怎麽知道,不過驚訝後風秋還是有點失落,同樣壓低了聲音對妮瑪說道,“可惜他不是夜兔。”

妮瑪想惹惹風秋,故意的說,“你怎麽就知道不是呢,萬一是你不就有同鄉了?”

風秋像看白癡似的看了妮瑪一眼,直到妮瑪忍不住想爆起傷人時,才開尊口,“第一他的皮膚,第二他的回覆能力,第三,他並不怕太陽,第四,感覺。”

妮瑪放開風秋,直接回西索的懷裏尋求安慰。風秋不懂怎麽這麼禁不住打擊呢,太脆弱了,擺擺頭,加快了步伐,和伊爾迷肩並肩的一起。

裏面很黑,完全看不見一絲光,準備齊全的庫洛洛給每人發了一個手電筒,在燈光的照射下,眾人發現,越往裏面走,這墻面和墻頂就越寬越高,中途並不平靜,還伴隨伴隨著很多危險,比如什麽帶有特質系的箭頭,帶有放射系的大炮,真是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

這一番下來,沒有一人衣衫完整,就連風秋的繃帶都有好幾處斷成碎塊,身上也有多處擦痕,只是恢覆能力太快,除了衣服上的血跡,身上的傷口早就愈合。

邊走邊躲避機關的眾人,從進陵墓為止已經過了2個多小時。走的路並不是直路,他們拐了七八個彎了,越走眾人的耐心就越少,終於在耐心快消失之前,他們發現前方有光。

不管前方有魔獸,還是有什麽其他危險,不管怎樣,他們終於能擺脫這淡出鳥味的通道,他們心裏還是有著淡淡的喜悅,就連冰山個性妹子瑪奇,也露出了笑容,雖然很淡。

眾人猛然加快速度,往前方奔去。距離不遠,又是直路,以他們的速度幾分鐘就踏進了那個有光的地方。

這是一個差不多有足球場大的空間,中間是一個擂臺,擂臺很大,足足占據整個空間的三分之二。

就在眾人思考這是什麽地方時,一個有些低沈的男聲出現,“歡迎來到我阿姆斯三世大帝的陵墓。”

阿姆斯三世?一千多年前的人,眾人左望望右望望,想看看那個家夥藏身在哪。

可能是知道眾人的疑惑,阿姆斯三世再度開口,“我並不知道現在距離我死去已過了多久的歲月,現在的我只是一段精神而已,你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打破這個關卡,那麽你們就能繼續前進,不然,就只有留下給我這個死人陪葬。”

☆、飯桶的對手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存稿了,好煩啊...

隨著阿姆斯三世話音落地,這個空間的亮度開始減弱,直至最後消失。漆黑一片的環境對這一群人來說,看東西零障礙,完全沒問題,就是不知道這個阿姆斯三世想做什麽。

眾人心懷疑惑,各自緊繃身體,以防突發情況。就在他們戒備時,一道強烈的光束突然亮起,打在了風秋的身上。

風秋呆在光束下,觀察自己的身體,旁邊的人也在觀察風秋是否有什麽變化,什麽感覺也沒有啊。可能是感到了眾人的不解,那個自稱阿姆斯三世的聲音再度開口。

“這道光束只是選出這場比賽的人選而已,不用緊張。現在我就來說說這場游戲的規則,很簡單,打敗你的對手。你的對手可能是你最害怕的人,是你自己,亦或是場幻境,死亡,將不再回歸。記住,一切都是真實,不管是不可能出現的人,或者場景,一切都是真實。”

這就是說死了就是真的死了,可是聽了游戲規則的人沒有一個害怕,反倒是興致勃勃。第一個上場的人是風秋,他們也挺想看看風秋的對手是誰,很期待的她表演。

風秋也不磨蹭,拿著自己的雨傘,縱身一躍,人就站在了那個巨大的擂臺上,風秋也很好奇自己到底懼怕什麽。

沒有讓她多等,在風秋登上擂臺後,一個人影逆著光走向了她,隱隱可見他和風秋一樣手持著雨傘,長長的辮子隨著他的走動,在身後晃動,風秋在那人走過來的時候,身體不自覺的有些發抖。

站在擂臺下的人,很疑惑那個人到底是誰,怎麽會讓風秋失態的發抖。

“帕比...”風秋呆楞的看著眼前那個早就成為記憶的男人,他還是一如記憶中那樣,黑色的衣衫,嚴肅的面孔。

帕比?其他人不知道什麽意思,作為動漫迷的妮瑪和蘭蒂不可能不知道,所以她兩長大了嘴巴看著臺上,那神展開的狗血,她兩很想大吼一聲,這到底是他/媽怎麽回事啊?可惜她兩不敢。

臺上那個男人在風秋叫他時並沒有回答,只是看著風秋,良久才長嘆一聲,“你都長這麽大了,看來我這個做父親的很失職啊。”

風秋下意識的咬咬唇,猶豫了一下再度開口,“帕比,我討厭你,以前我不懂,可是現在我懂了,你是在害怕吧,也是瘋狂的迫切吧?”

別人不懂風秋的話,風秋的父親風貊怎麽可能不懂,他眼帶愧意,愧意中又夾雜著其他說不出的感情,“抱歉,當初如此的不信任你。”

“別裝了,你知道我說的事情根本不是的那樣”風秋大吼,隨即深吸口氣平靜下來,轉說另一件事,“帕比,神威真的去殺星海坊主,星海坊主也是真的想殺了神威。”

風貊表情有些古怪,沒等他細想風秋又說起另一件事,聽了後風貊露出,那種意料之中,情理之外的表情,很微妙,“那孩子,太忠誠的繼承夜兔血脈,這不是早就料到會發生的嗎。星海坊主擁有那麽強大力量的人,又怎麽可能是那種壓抑自己血性熱人。”風貊好像是對於星海坊主的表現很讚同的樣子。

“可是我不是神威啊,為什麽要以別人去判定我,就因為我資質好,好戰,嗜血?”這時的風秋很激動,情緒也不穩定。

“還有你,別裝了,你知不知道,當年你總是不回家,就算回家你也不喜歡呆在家裏,你看我的眼神,我當年一直都不懂,看了神威那一架後,我才懂你當年的眼神,你在害怕,害怕我殺你,你自己控制不住,你也在興奮,因為你比誰都想殺了我。”

風貊牽強的解釋,“不是,我沒想過,我只是怕你對我出手,我控制不住自己,你又太喜歡血液了,你太像當年的我了,我沒想過殺你,我答應過你母親照顧你。”

風秋大聲打斷風貊的話,“不是!你想殺了我,你一直都想,我知道,別用母親當借口,你根本不愛她,你只是想要個強大的血脈,然後培養我,當我成為強者,就能享受那種和強者交手極致的愉悅。

我其實根本就沒想過殺了你,我只想和你每天都有米飯吃,你比誰都明白,可是你一直在逼我,你也在逼自己,如果當年你沒死亡,你可能早就對我出手了。”

風貊可能是想解釋什麽,張了張嘴,最終還是無力的吞下那蒼白的解釋,“是的,你說的都是對的,我不止一次在你露出那種嗜殺表情時,想過殺了你,你的天賦讓我的靈魂都在顫抖,可是你是怎麽知道的?”

知道真相,風秋突然沒有以前那種愧疚的感覺,原來不是她一個人想過這種事,那就抵消了,“原來那不是錯覺啊,很簡單,眼神,殺意,你說過的話,小時候不懂,長大了就懂了,你稱呼母親,從來都是,那個女人,你連她名字都沒提過。”

這時風貊一改剛才那種愧疚的表情,露出了那種狂熱,興奮的殺意,“這一次和帕比做個了斷吧,證明你自己超越了我。”

風秋握緊雨傘的手柄,舔舔嘴角,她的殺意被風貊挑起,“知道了,不會讓你失望的帕比,我會殺了你,證明自己已經超越了你的,我不會再壓制自己的本性。”

臺下看戲的人被這對父女,都繞糊塗了,不管怎樣就算是他們流星街人,在不觸及自己利益時,知道自己父母是誰,也不會沒事做的殺了對方吧?而且,殺了對方,來證明自己,這是什麽情況啊?

這裏面唯一清楚的兩人此刻都有些暈,風秋這麽好相處的人,怎麽一下就變成和神威一樣的貨色了,而且她父親也太奇怪了吧,神威他爹都知道忍住殺意,為了不殺自己的孩子,離家出走,怎麽到這裏,風秋她爹這麽迫不及待的想殺自己的女兒,這夜兔也太可悲了。

不管臺下的人此刻多糾結,擂臺上的兩人開始交手。風秋發現剛上擂臺,她的念就消失了,她不失望,反而很高興,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帕比打架,如果她能用念,風秋回覺得這場比試不公平。

兩人速度很快,十秒鐘就交手了幾十招,身上都有些掛彩,錯開後,兩人默契十足的用傘開始開槍,子彈向是不要錢的向對方狂轟,兩人反應速度很快,但還是有些躲避不及的中了幾發子彈,風秋的肩胛骨和大腿各種一彈,風貊的左腹,腳腕中了一彈。

這種小傷對兩人的行動不會有太大的影響,沒有停頓,兩人的身影又撞上了,你來我往,完全沒有什麽留手的打算,都是想把對方置於死地。

十多分鐘後兩人滿身傷痕,氣喘籲籲的看著對方,風貊的讚賞的看著風秋,語氣裏滿是欣慰,“沒想到,你已經成長到這個地步了。”

風秋對他的讚賞沒有興趣,舔舔濺在嘴角的血,表情陶醉,“你的血液,是最香的,不愧是我父親,沒有讓我失望。”

風貊也不多說,拿著雨傘繼續向風秋進攻,風秋堅持不懈的繼續攻擊她一直重點照顧的地方,風貊的腳腕。

終於風秋在一個瞬間發現了破綻,在風貊躲避不及時,改變了攻擊方向,傘尖戳向風貊的腳腕,‘卡擦’不負風秋的心血,風貊的腳腕骨頭在那瞬間碎了,以此風貊的一只腿喪失了戰鬥的能力。

因為夜兔那強大的恢覆能力,風秋不得不盡快解決風貊,不然等風貊恢覆,那麽就會很麻煩。

打算快點結束戰鬥的風秋,加快了戰鬥速度,一只腳喪失行動的風貊很被動。不久就被風秋把肚子戳了個對穿,風秋的代價是一只手,喪失戰鬥能力。

風秋原本是打算戳向風貊的心臟,誰知被他好運的躲過去了。一只手斷了,風秋覺得再繼續下去兩人又會陷入僵局,不管手的傷勢,風秋急急沖向風貊。

終於在風秋的一個假動作,讓風貊刺穿自己的右胸腔,自己的手貫穿了風貊的左胸腔,捏碎了風貊的心臟。

“你...超越...了我!”說完風貊頭一歪就死了過去,身體也隨之化成了點點星光,消失在了這巨大的空間。

這張比賽不僅讓風秋解開了自己的心結,也讓風秋證明了自己的實力,風秋對於這樣的結果很滿意,就算這次盜墓沒有什麽收獲她也不會多說什麽,不過能得到一些值錢的東西她也不介意。

☆、飯桶的發現

風秋輕松的走下擂臺,雖然身上的殺氣還是沒有消失,但滿臉的笑容,不用問也知道她現在心情超好。

剛才風秋和風貊的對話,可是讓臺下的人聽的雲裏霧裏,所以當風秋走下來後,好奇心超重的妮瑪就跑過來,馬虎的她直接問出口。

“風秋,那真的是你父親嗎?”妮瑪並沒有多想,只是對風秋的帕比有些好奇。

風秋懂妮瑪的意思,她神色有些奇怪,很糾結的樣子,“是我帕比沒錯。”然後像是自問,“但是他已經死了十幾年了啊。難道這是他的靈魂?那為什麽會在這裏呢?”聲音很小,但在一群念力高手面前,跟大聲說沒區別。

靈魂?這下所有人都不怎麽淡定,死了十幾年的人再度以靈魂方式出現,這太違反常理,要不是念的存在原本就違反常理,妮瑪都要大吼一句‘這不科學’。

庫洛洛第一次遇見這種事,他非常感興趣,但他思考的東西就不是妮瑪那麽膚淺,庫洛洛對風秋父親的事想的很深,“風秋小姐,你確定那是你的父親?”父親兩個字被咬的很重。

被庫洛洛問起,風秋剛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怎麽說呢,剛才妮瑪問時,風秋還沒多想,可當她仔細去想時,才發現她自己也無法確定那是否是她的父親。

風秋腦子有些亂,剛才和帕比打時沒想到這些,可是打完後才發覺,死了這麼多年的帕比怎麽會出現呢?不是說,他的屍體都消失在了宇宙之中,成了塵埃。那麽剛才她殺的那個人又到底是誰呢?

風秋想不明白,但是她的直覺,還有剛才帕比的反應都告訴她,那是她的帕比。可是死了十幾年,連屍體都成了塵埃又要怎麽解釋,風秋沈默了。

庫洛洛看著風秋不出聲,心理有了計較,對於這個游戲也有了眉目,但現在還不能確定。庫洛洛把自己的猜測藏在心裏,現在還不是時候說出來。

眾人都沈默之際,那道光束又出現了,這次是打在派克身上。派克看向庫洛洛,庫洛洛微微點頭,派克不遲疑的走向擂臺,禦姐的氣勢,碉堡了。

庫洛洛對派克的比賽有了期待,希望這次能解開我心中的答案。

沒有讓人多等,當派克站上擂臺後,擂臺上慢慢升起一股白霧,彌漫整個擂臺把派克的身影籠罩進去,但一絲都沒超出擂臺。

白霧彌漫的時間不長,半分鐘後就開始消失,當最後一點白霧也消失時,派克的身影也不再擂臺之上,反而有一個巨大的光屏出現在擂臺之上。

這是消失了,還是障眼法呢?庫洛洛心思活躍,腦中的猜測不下千種。其他旅團的人興致勃勃的觀看屏幕,他們是很八卦的。

伊爾迷鎮定自若,完全沒有那種緊張的情緒,他沒有觀看大屏幕,反倒是看著一旁還在鉆牛角尖的風秋,腦中計算,如果現在開解她,能收到多少戒尼,回想了風秋的脾氣,伊爾迷還是決定,不去火上澆油激怒她了。

這邊風秋絞盡腦汁的回想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那邊派克的比賽早就開始。

派克的是幻境,她回到了過去,忘記了幻影旅團,忘記自己,一切都回到了5歲的時候。

作為天生擁有念的派克,她其實憎恨著自己的能力,只要是她所接觸到的人,她就能獲得那個人的記憶。當年的她,對於念的運用完全不明白,能力也很不穩定。

不管她願不願意,她只要接觸到別人的皮膚,她就能看到那個人的記憶,血腥的,黑暗的,齷齪的,那些龐大的信息量,惡心的畫面,讓當年很小的派克受到了很大的沖擊。

使的派克小小年紀,不敢何人接觸,不敢相信人。派克的能力不是秘密,流星街很多人都想得到她。

需要她,並不代表會對她好,在流星街仁慈,好心這些都是和童話一樣不可能的東西。每次得到她的人,態度都不同。

派克長得不差,有些人有特殊嗜好的人,經常會欺辱派克,所幸她年紀小,那些人只是在手上占些便宜;有些人脾氣不好總是會對派克拳打腳踢。

他們總是不顧派克的意願,要求她得到那些有用熱信息。那些人怎麽可能有好的,不穩定的能力,使得派克多次迷失在那些記憶裏。

屏幕上播放的很快,在派克遭受折磨時,都是一閃而過。這時屏幕慢了下來,看得人都知道,重頭戲來了派克此時十歲。

派克這次是被十區老大尼諾·維得搶去,尼諾是一個很暴虐的人,喜歡折磨小孩。派克被尼諾搶去的那天,就見識了他的暴虐。

他把一個十歲左右的女孩,先是捏碎四肢,然後挖出雙眼,接著是割除舌頭,刺破耳朵,最後把女孩的肚子挖出一個大洞,露出裏面的內臟,這時的女孩還有著微弱的呼吸,尼諾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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